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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宅男当崇祯-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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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期望着在锦宁这边,能找到一些空隙。
“……”范文程作为黄台吉的心腹,也知道内情,听了黄台吉的感叹,又半天答不上来,如今的形式,对大金可是相当的不利,四面合围,货物通道又被斩断,这大金,就快要成一滩死水了,死水,可是很快就会发臭的……
“……依奴才看,盐商怕不是这样容易被斗倒的,盐商在大明编制了二百年的关系,岂是这样轻易就失败的?”范文程只能如此用常理推断的方式安慰黄台吉,在大金内部,投靠大金的明朝士人,不是他一个,对明朝盐商十分了解的士人们一致认为,盐商不可能如此快就被斗倒,盐商必定会有反制的手段,稍有差池,就是整个大明朝的动dàng,那些盐商,可什么都干得出来,什么罢市,什么罢课,手段多得是,他们不bī得皇帝让步,不bī得皇帝收手,是不会罢休的。
“呵呵呵,宪斗不用如此安慰本汗,虽然理应如此,不过,以本汗对明皇的了解,明皇不是一个没准备就匆忙动手的角sè,动手之前,必定早已准备好了千般手,盐商……,盐商想bī明皇缩手,……怕难啊”黄台吉望着蜡烛台上的一团烛光,勉强的笑着。
“……”范文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想了半响,才道:“……虽然明皇如今在朝堂上获胜,可地方上,不见得就会没动静,或许,盐商业协会反扑也说不准,只要盐商反扑,必定就是罢市,罢课,如此一来,明朝内部必定大luàn,对我大金可是极为有利的……”范文程只能将这个期望说出来,将希望寄托在盐商的反扑上。
当然,这也仅仅是个期望,如今大金这边,消息十分匮乏,关于明朝那边的消息,还停留在过年前后,明朝皇帝和官员们在朝堂上大打出手,至于现在明朝如何了,他们两眼一抹黑,一来是冬天,消息传递极为不便;二是,他们的消息来源晋商被明朝皇帝连根拔起,没了消息来源,消息自然就不清晰,判断起事来,格外费力。
“……宪斗还是别指望那帮盐商了,他们不敢罢市的,盐商之所以能纵横明朝二百年,靠的就是他们身后的关系,如今明皇将通我大金的罪名安在那些盐商的脑袋上,又以退位相bī,盐商背后的关系们,莫非,还真的bī明皇退位?可别忘了,明皇在明朝的名声如何,没了那些关系的庇护,盐商不过是几个商人罢了,随便一个县令都可以办了他们……”黄台吉又苦笑一番,他也是个明白人,自然不会蠢到相信这种幼稚的说辞,这种说辞,骗骗大金其他那些没脑子的蛮汉还可以。
“这……,大汗说的有道理……”范文程也知道,这套说辞只能骗骗别人,并不能说服黄台吉。
“本汗倒是希望着,那明皇年轻,正是血气方钢的年纪,赢了盐商,得了甜头,不知道收手,一味铁腕办盐商,要是那般,将盐商办得太厉害了,盐商只要消极些应付,就足以让明朝luàn上一阵了……”黄台吉苦笑着说道。
“哦,大汗为何会如此说?既然明皇已经赢了,盐商束手,为何还有这些问题呢?”范文程问道,这个问题,其实他也明白一些,不过,不愿意参详透罢了,怕参详透了,没了希望,更让人失望。
“宪斗是个明白人,却明知故问了,明皇斗倒了盐商们,如果没盐商的配合,接手整个大明的盐业,必定需要时日,如果猛然断了,他大明的老百姓莫非可以不吃盐?只要十天半个月买不到盐,这可就是天下大luàn啊除非明皇放弃盐课……”黄台吉带着一点希望的说道,当然,也仅仅是一点希望,他如今也不知道关内的情况,只能猜测,一边希望如此,倒是,另外一个理智告诉他,明朝皇帝不会如此莽撞,必定会有准备。
“大汗说得在理,要是是我,办了纵横大明朝二百年的盐商,做到了历代明皇都没做到的事,必定会心生傲气,对盐商怕不会有丝毫的让步,必定要办死盐商,如此一来,盐商只要稍稍的从中作梗,这明朝吃盐,可就是个问题了,如此,也够明皇头疼一阵了,如果能天下大luàn,那更好……”范文程说道,如今,消息模糊,也只能这般安慰了。
“呵呵呵……怕事情不如人意啊本汗总觉得,明皇会有准备,会有后手,明皇身边必定也有高人,定会指点他的,明皇也必定会和盐商妥协的,不会蛮干的……”黄台吉一边期望着明朝内luàn,可另外一方面,又有理智告诉他,明皇不至于如此不堪,置身处地的想想,他都能想到的问题,未必明皇就想不到,明皇想不到,他身边的高人未必想不到。
“这,大汗说得在理……”范文程应道。
“……本汗现在也就期望着,盐商能在明皇手下走几招,纵不能翻盘,给明皇添些麻烦也好,只要能给本汗争取到一两个月或者半年的时日,也就够了,本汗可不指望着他们将明朝内部搅个天翻地覆……”黄台吉又苦笑道。
“……”范文程无话可对。
消息的闭塞,让黄台吉没及时了解到关内的消息,如果他知道明朝皇帝已经彻底的摆平了盐商,而且和盐商做了妥协,怕就不会这样想了,不会将任何希望寄托在盐商搞luàn明朝内部上。
如果他知道明朝皇帝已经提前拿到五百万的盐课,并且顺利接手盐业,怕连要不要来锦宁都还要重新考虑,可惜,很多事,往往都是出人意料,天下,也没有后悔yào吃。
两人正聊着,帐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喊叫声,在这个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外面何事?”黄台吉听到了嘈杂声,立刻问道。
“回大汗,似乎有人闯营……”一个shì卫立刻禀报道。
“这样晚了,还有什么人闯营?过去看看,即刻回报。”黄台吉皱着眉头,严厉的下这命令,一种不好的预感升上心头。
“喳……”那shì卫领了命令,立刻去查看了。
黄台吉在营帐里,焦急的来回走动着。
不一会那shì卫就回来了。
“报……”
“何事?可查明?”黄台吉厉声问道,心中也越发不安起来。
“回大汗,乃是前锋探子回营,说是有要事禀报。”shì卫说道。
“带进来。”黄台吉喊道。
“喳……”那shì卫领命而去,又带着两个浑身泥水的人来。如果不是身上的服饰,很难认出这就是大金的jīng锐探马。
那两个探子,一进到汗帐里,就跪倒在地,声泪俱下的哭诉道:“主子,您可要为奴才做主啊”
“说,你们到底遇到了何事?为何如此狼狈?你们是那个旗,那个额真下的奴才?”黄台吉怒道,不好的预感,果真是出事了。黄台吉仔细辨认了这两个满身泥水,一身疲惫的人,依稀记得一些,他们是大金有数的探马,经常回来禀报消息,而为了了解消息的可靠xìng,黄台吉常常要和探子们亲自谈,以免错过了细节,故此,有些面熟。
“回主子的话,奴才是正黄旗额可多额真下当差,……大汗,奴才们被袁蛮子两千人追,二十个兄弟,只逃出来几个人,回来的路上,又摔了几跤,才这模样,主子,您可要为奴才们做主啊”两个人说着,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什么,袁蛮子敢派两千人出来追你们?这是怎么回事?”黄台吉猛然听到这个消息,吓了一跳,两千人追二十人,实在是太反常了。
“回主子的话,错不了,是两千人,追了我们几十里地,奴才们好不容易才逃脱……”这两个人说到逃命的事了,又是泪流满面。
“那追你们的人呢?是谁?现在去了哪里?你们剩下的人呢?”黄台吉怒问道。
“回主子话,好像是袁蛮子手下的祖大寿,他追了我们几十里地,就回去了,奴才们几个回来的路上,又遇到多泽额真,多泽额真说事情蹊跷,让奴才们先来给主子报信,多泽额真已经去追了……”那两个人哭丧着说道。
黄台吉一听这说辞,怒不可遏,这袁蛮子是发疯了,两千人追他二十骑,这是那mén子事?这是挑衅,这是示威,想着一直被自己bī在城池里不敢动弹的袁蛮子居然也敢派人追他的探马,还追了几十里地,黄台吉快气疯了。
“大汗,息怒,这也正说明了袁蛮子心虚,他不过是想给我大金来个下马威罢了,又恐人少不保险,故此才派如此之多的人马出来追我大金二十骑,两千骑追我大金二十骑,也足以说明我大金jīng锐,袁蛮子胆小,大汗……”范文程见黄台吉处在暴走的边缘,立刻出言提醒道,顺便将事情做另外一番解释。
黄台吉听了范文程的话,也渐渐冷静下来,遂平静的对那两个探子道:“不错,那不过是袁蛮子心虚,惧怕我大金,故此,不得不派两千人对付我大金二十骑,这不是什么坏事,而是好事,你们也累了,下去休息吧,明日本汗有赏……”黄台吉冷静下来,吩咐道。
“喳,谢大汗”那两个人这才好一些,答应了声,退了下去。
平息了一阵,黄台吉不甘的问道:“宪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怪不得今日本汗心神不宁,这一开战,就损失了十数骑,虽然人不多,却不是个好兆头啊宪斗如何看?”黄台吉气昏了头,问自己的谋士。
“回大汗,袁蛮子一向有愣的名声,做事,向来出人意料,有此举动,也不足为奇,……不过……”范文程苦笑着解释道,说道这里,又不说了。
“如何?”黄台吉气恼的问道,可是在是气坏了。
“……大汗,去年那袁蛮子和我大金对峙,被bī在锦州城里不敢动弹,毫无战绩,和那máo文龙一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那袁蛮子自诩大明朝的中流砥柱,怕也抵不住这面皮上的事,故此,今年开年,就想给我大金来个下马威,好捞些战绩……”范文程此时的苦笑,已经完全变成了苦涩。
“如此说来,倒是本汗轻视了那袁蛮子了……嘿……”黄台吉听了范文程的解释,狠狠的砸了下自己的手,轻视袁蛮子,如今,可吃到恶果了。
第四百九十六章 杀一批,打一批,放一批
崇祯二年正月十八。
北京城迎来了新的一天。
随着新的一天到来的还有更具爆炸xìng的消息,那就是朝堂上议定,由琉璃斋接手天下制盐,这不算什么爆炸xìng的消息,爆炸xìng的消息是一千万盐课一文不能少,还得提前预付五百万两盐课,这个消息一出,当真是天下雷动。
早上一起来,就去茶馆听邸报,这绝对是京城人士的一大爱好,原本没这个习惯,北方人也不习惯早上去喝茶,可架不住这邸报经常出“爆炸xìng”的消息,要想知道这爆炸xìng的消息,要想知道内幕,要想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要想和别人一起分享喜悦,分享成就感,分享惊奇,分享见识外带吹牛,这去茶馆听邸报就不得不成为习惯,谁叫邸报上的消息才权威,邸报又是早上发的呢?
伴随着满街升腾的热气,满街飘香的是报童们兴奋的叫卖声:“号外号外琉璃斋接手天下制盐,预付五百万两盐课……,号外号外琉璃斋预付五百万两盐课……”
满城的大街小巷,都是这种稚嫩嗓音的叫卖声,很快将整座北京城叫醒。
大小、档次不一的茶馆,都聚拢着不少人,纷纷听着这邸报上说着什么,打听着最新消息,看看又有什么新鲜玩意出世,最近一年发生的事,可以说,几十年发生的事堆在一起还没最近一年多。
还是这座茶馆,还是那位老学究,因为老学究能时不时的nòng到一些内幕,又能读懂一些深奥的邸报内容,人也好说话,所以,来听他说报的人,是越来越多,老学究的日子,也越过越滋润,原本枯瘦,焦黄的面皮,如今,也红润了不少,衣服,也不再是原本那样寒酸。也不再似先前那般,为了讨别人的一杯茶,一碗酒,或者吃个席面而对人畏畏缩缩,如今,因为他说报给茶馆带来的巨大的人流,茶馆生意相当好,所以,茶馆老板也不亏待他,每次给他的“说报钱”也不少,如今靠着说报,这个原本潦倒寒酸的老学究,也算是老来成材,老了风光一把,考试无望的他,越发的喜欢这这个有面子,有收入,受众人追捧的事。
“啧啧啧……”见自己周围早已是围坐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老学究知道,已经可以开始了,来这里的人,少不得要喝杯茶什么的,有不少老顾客,甚至还留了自己的杯子在这里,就是为了每天来这里听读报,不和别人hún用杯子,以前没事了喜欢听书,听唱戏,喜欢逛窑子,可如今他们发现,原来这听读邸报,然后大家一起侃大山,吹牛,争论一下朝堂上的事,也是如此有意思。更有阔气的人,还要点上一些点心,吃点早点什么的。所以,每天这个早茶,给茶馆带来了极为丰厚的利润。
众人见老学究要说报了,也都兴奋的停下来,看老学究怎么说。
“新盐将出;琉璃斋将接手天下制盐;琉璃斋将预付五百万两盐课……”老学究开场就是连读了三个“将”字,一下子将今天要读报的主要内容说了出来。
“好”
“好”
“好”
老学究抑扬顿挫的读报声,立刻让在场的人欢声叫好起来,其实,今日的消息大家早已知道,个个是满脸通红的,充满了兴奋,此时,不过是聚在一起打听一下内幕,侃侃大山,日后也就有了吹嘘的资本了,当然,这事还可能和他们有关,所以,又格外兴奋些。
“我的妈耶,五百万两银子,这得堆成一座山吧……”读报还刚刚开始,就有人忍不住心中的jī动和兴奋,怪叫起来。
“哄……”这个人怪声怪气的怪叫,立刻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因为这个消息太刺jī,很多人都憋得满脸通红,需要有一个发泄的机会。
老学究也笑着抚须。
“可不是,今年还刚开chūn呢,这就要收五百万两盐课?这回,朝廷可发达了……”
“盐商跌倒,朝廷吃饱啊……”
立刻有人接过话头,热火朝天的热议起来,这次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轰动了,如果说千万两白银赈灾的事不过是个谈资,和他们相隔的还是太远,他们不过是个看客,那么,这次的这个盐课事件,则和他们有切身的关系,没人可以不吃盐,所以,少了很多淡然和从容,个个都通红着脸,好似是自己扳倒了盐商们,赢得了朝堂上的胜利一般。
面对众人的热议,老学究也是笑着停下说报,等待众人议论,知道今天不用自己读了。
“我说,琉璃斋拿得出那样多银子么?”众人议论得正是酣热的时候,又人忽然问道。
“哄……”众人有是一阵哄然大笑。
“我说,李老2,琉璃斋会没银子?那一条街的玻璃街莫非是假的?去年那琉璃斋分银子,莫非你没去看?几百万两银子啊,说分可就分了……”立刻有人出来为琉璃斋辩护,琉璃斋就是金山的代名词,那一条街的玻璃街可比什么都有说服力,去年年底琉璃斋分红的事,可是也足足热闹了好些天呢,几百万两银子啊,就这样分了出去。
“哄……”众人又是一阵大笑,纷纷发泄心中的jī动,没有人怀疑琉璃斋的支付能力,只是羡慕朝廷一下子收到了五百万两的盐课。
那个提问的人被众人嘲笑了一回,尴尬、不解的m了m脑袋,虽然别人嘲笑他,可他还觉得这怎么也算不过来帐,琉璃斋以前就算是有钱,可不是说,每年赚一百万么?jiāo二十万的税么?怎么这回又忽然能拿得出五百万两银子了?这银子又从哪里来?这个问题让他感到很蹊跷,他学过一些算学,对于这个问题,一直困huò了他很久,总觉得那里有问题,刚才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却没想到,得到的是众人的一阵嘲笑。他又不得不把这个问题深藏在心底,再不敢想这个问题了。
笑过了一阵,众人的情绪才稍稍发泄了一下,又有人问道:“老夫子,您说说,咱们这些小老百姓,也管不着朝堂上的事,朝廷得不得五百万盐课也和咱们没多大的关系,咱就想问问问,这新盐出来了,咱们这吃的盐,能不能便宜些?多少文能买得到一斤盐?”有人立刻问道了这个关切道自身利益的问题。
老学究抚须微笑了一会,待众人期盼的目光都碓切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才道:“这个啊根据这邸报上说的,户部尚书毕大人有言:盐课必须jiāo齐;盐价必须平稳,此乃新盐课的标杆,要是达不到这两条,毕大人声称,新盐就不是个好盐,还要改呢……”老学究开始卖nòng起来。
“老夫子,您就快说吧,新盐之后,咱们多少钱能吃到好盐,要是盐价真的下来,咱们就认这新盐是个好盐,其他的,和我们屁关系……”有人嚷嚷道,茶馆里,更加的热闹,嘈杂起来。
老学究已经习惯了和这些人呆在一起,虽然有些粗鄙,可这些人却是他的衣食父母,笑了笑,将两手压了压,众人的嘈杂和嚷闹又安静下来,听这个老学究讲解内情,明朝的识字率不是很高,纵使是有邸报,可能读出来的人却还是不多,故此,茶馆这个获取可靠消息的公共场所,就红火了起来。
“按照朝廷邸报上说的,毕大人拟定的,盐价当在二十五文上下浮动,因为运盐路程有远近,盐价会稍有变化,一般来说,是二十五文,咱们京师附近会有一个长芦盐场,所以,吃盐不算远,估m着,不会超过二十五文的。”老学究不愧是个知识分子,很快就将这邸报上的内容详细分析了出来。
“哇二十五文?”
“啊二十五文?”
“二十五文?”
众人纷纷惊呼起来,这个价格,可足足比现在的盐价低了不少,一般些的盐,可得三十几文,一斤盐几乎就少了十文钱。累积下来,可不是个小数目。
“老夫子,这不会是边角料吧?怎么会这样便宜?”立刻又人提出疑问。
“边角料?嗤……”老学究笑了起来,以嘲笑的口气道:“……陛下乃是圣明天子,会给你边角料吃?这新盐里说了,吃盐,都是吃得上好的海盐,和咱们现在吃的jīng盐差不多,那里来的边角料给你?你要吃边角料,还得加钱呢?”老学究在某些关键的时候,就必定是站在朝廷的角度,站在朝廷的利益上的,特别是牵扯到皇帝的时候,更是会维护皇帝无疑。
“哄……”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纷纷看着老夫子抛内幕。
“为啥?”那人不解的问。
“还为啥?老夫听说,陛下这新盐,用的是晒盐,天下才几个有数的盐场,就够天下人吃了,那晒出来的盐,都是一等一的jīng白好盐,你要吃掺了泥巴沙子的边角料,还得请人给这jīng盐里掺沙子,掺泥巴,这掺泥巴,掺沙子,可就要费夫,就要请人工,不涨你的价怎么行?”老夫子笑着解释道,将那个人批的连连告饶。
“哄……”众人快活的发泄着心中的jī动,看着老夫子爆内幕,众人再次哄堂大笑起来,这老夫子果然有两把刷子,知道如此之多的事,很多人羡慕不已,不识字,就是个睁眼瞎啊连这样轰动的消息,自己却看不懂,认不明,还得听别人解释。
这个人被众人笑了一回,面sè更加的红,一副连连告饶的模样道:“吃亏了,吃亏了,不识字就是吃亏啊说不过老夫子,赶明,找个教书先生去,也学学识字,这不识字,实在是太亏了……”这个人连连自嘲着摇头,又惹得众人一阵哄笑。
老夫子微笑着m着胡须,有些事,即便是你识字,也未必知道的,他之所以知道这样多,维护皇帝,维护朝廷,那是有原因的,至于什么原因,那他就不会告诉别人,有了这个身份,他相信,自己在这京城里,也可以过得快活,不会受人欺负,所以,对于这份新工作,相当的满意,对于这个工作,相当的卖力。
“所以说,咱们这是沾了陛下的光,才能吃到如此便宜的盐,才会吃到如此的好盐,不然,靠着那**诈的盐商,他们恨不得吃咱们的ròu,剥咱们的皮,好供他们吃喝玩乐,陛下这次办盐商,可谓是老天开了眼了啊”老学究稍稍将话头一转,将话题牵扯到了盐商的身上。
这一转,立刻挑起了众人对盐商的怒火,原本没人提出来,还不觉得,现在给老夫子一说,众人纷纷想起盐商来。
“确实该杀,这群该死的盐商,一斤盐贵了咱们十文,咱算过了,咱家一年,不吃不吃,也要吃几十斤盐呢,一年下来,可也要多huā一两多银子呢,这群该死的盐商,盐不干净不说,这盐还贼贵,陛下这次办了他们,我看啊,该办,早就该杀这些盐商了……”立刻又人将自己对盐商的愤怒说出来。
“就是,你家人还少,还好说,咱家人更多,每年光多给盐商的银子,就有几两,这群天杀的jiān商,尽坑咱们老百姓,这邸报上说的,吸咱们老百姓的血,是没说错哇”对于盐商的愤怒,刚刚不过是因为更加“爆炸xìng”的消息给暂时掩盖住了,如今被稍稍一提起,立刻愤怒到不行。
“对该杀……”
“对早该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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