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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宅男当崇祯-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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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广又说了几个帝党的人名,官职是越说越小,说到刘懋的时候,那个曹姓的官员终于忍不住了,说了这样久,没有一个能动手的,这到底还要不要对帝党的人动手啊?这还要不要和帝党斗啊?
,“阁老,到底何人才是我等的目标啊?”那曹姓官员忍不住同道。
“……”韩广笑眯眯的。
“阁老?”那曹姓官员见韩广不说话,追问道,不是搞了半天,帝奖的人一个都不能动吧,那岂不是废话?当下就急起来,他可是豁出去准备和皇帝干一场的,恶言已经出口了,如果是这般谁都不能动,那他岂不是两面不是人?
“曹大人,阁老已经说了。”旁边一个官员仿佛想到了什么,立刻提醒焦急的曹姓官员。
,“张大人,谁?”曹姓的官员道。
,“谁的名字漏掉了就是谁?”
,“哦!下官明白了,明白了,多谢张大人提醒,多谢阁老提点。”那个曹姓的官员立刻醒悟过来,韩广老说了半天,都是暂且不能动,或者不值得动的,唯独少说了一个人,那就是兵部尚书刘延元。
韩广把刘延元拎了出来,给这些人指了一个目标,也算是还了施凤来一个人情,刘延元这个人,污点和空隙什么的,远比徐、别、毕、
林这些人多,且够分量,确实是一个好靶子。实际在军事上,别承宗起了更多的作用,即便打掉了刘延元,对皇帝也没什么实质xìng的伤害,韩广觉得,拿刘延元出来消灾,皇帝大概会给他这个面子,这样也好对这些反对派交代,皇帝那边也好交代。
韩广也嗅到一些东西,皇帝以如此咄咄逼人的态势压制不缴税派,这很不符合皇帝的策略,按照韩广的理解,皇帝此时应该是以水磨功夫慢慢消磨不缴税派的实力,反正皇帝还年轻,而不是以如此咄咄逼人的态势把这些反对派逼迫到一起,这显然是给自己找麻烦,是在壮大反对派的实力。
韩广相信,皇帝还没幼稚到那种地步去,既然如此,皇帝还要这么办,显然是皇帝有了杀手锏了,怕是有了稳赢的手段,才会放弃以水磨功夫消磨不缴税派的实力,这么咄咄逼人的将很多不相干的人逼到一起,很是反常。
韩广虽然不知道皇帝的杀手铜是什么,但韩广相信,这一定是一件杀手铜,一旦拿出来,他领导的这些反对派,怕就是一群土鸡瓦狗,不堪一击,他恐怕会像盐商之争的时候一样,在关键时刻把屁股坐到皇帝那里去,这种相当明显的感觉,来自韩广的内心深处,相当的强烈。
韩广看看这些个歪瓜劣枣一般的人马”再想想当初皇帝以退位逼迫官员们让步的情形,如果不是这事生了,谁会想到,一个皇帝居然有这么大的魄力,以自身的皇位做赌注,这种气魄和手段实在不是这些歪瓜劣枣能比的,看看这些歪瓜劣枣的手段,除了老掉牙的撤泼打滚还有什么?
韩广算是看基本看清了两边的实力,知道自己该在那边下注。从帝党里指出一个刘延元,这也差不多了,够这些反对派们忙活一阵子了,大概也能捱到皇帝使杀手铜的时候了,如果不够,再拿几个虾米拖一段时日,也基本够了。韩广不打算和皇帝死磕,也没打算和皇帝彻底搞僵,更不打算坏皇帝的事,韩广还想干几年内阁呢,最好再跟皇帝要一个能名流青史的事做做,如此,韩广觉得自己这辈子,也算没白活。到了这把年纪了”钱财什么的倒是看得不那么重了,反而把名,百年之后的事看得重些。
韩广的心思不在这里,只用了一只耳朵听这些人谈论着如何如何弹劾刘延元,如何如何抓刘延元的脚痛。
七月的天,已经是很热了,杨改草起了个大早,出去溜达,溜达的地方”就是很多大臣病垢皇帝不务正业的地方,这地方,如今修了座楼。
听说楼修好了,杨改萃是乐悠悠的去参观。
杨改萃正悠哉悠哉的看自己修的这两层砖房,这砖房,两层高,上面用的是瓦,外面还贴了瓷砖,是杨改萃用水泥造楼房,用水泥铺地面、贴墙的一个尝试xìng建筑。
如果有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肯定会很惊讶,这明明就是而是二十一世纪普通老百姓家自己造的楼房嘛,几乎没两样。
杨改萃亲切的看着这楼房,相当的满意,这当皇帝的好处确实不是一点两点,想到什么,立刻就会实现,有的是人服shì自己,自己说句话,动个念头,这瓷砖立马就烧了出来,这楼房立马就建了起来,这瓷砖也立马贴到了墙上,一座具有喜著二十一世纪〖中〗国特sè的民房建筑就这么诞生了。
,“不错,不错!张春,你的手脚倒是tǐng麻利的嘛,这才几天,就把这楼给建起来了,看看着实不错”杨改萃毫不吝啬的夸奖内官监的少监。
,“谢陛下夸奖,奴婢不敢当,为陛下办事,是奴婢们的光荣!”张春立马谦虚道,见皇帝很满意这楼,他格外的高兴。
杨改萃参观了一圈楼房,相当的满意,基本达到了二十一世纪乡下砖木结构民房的标准,虽然这楼层没用预制板,用的是木板,可不妨碍他是一座典型的二十一世纪的民房。
杨改萃看着这楼,倒是又怀念起在二十一世纪的生活,又想着自己当皇帝以来的种种,颇有些感慨。
,“陛下,小顺子求见。”杨改萃正说着,王承恩禀报道。
,“哦,见!”杨改萃想了想,说道,前两日可不是一般的热闹!也不知道这次以商筑路,能把多少人忽悠过来,这可真的是自己画的一张很大的饼子。
朱顺很快就到了皇帝跟前。
,“奴婢叩见陛下!”朱顺小心的给皇帝行礼。
,“不用了,起来吧。”杨改萃开口问道,前两日的热闹,如今,
也有结果了,只是不知道结果如何,忽悠的如何,杨改萃很是期待。
“谢陛下!”朱顺这才起来。
“招股的事办得如何了?”杨改草问道。
“回陛下,一切顺利,奴婢不负所托,股票已经全部分了出去,这是账册!请陛下过目。”朱顺高兴的答道,恭敬的递上自己手上的账本。
王晨恩接过,又转呈给皇帝。
杨改革翻看了几眼,就合上了,这东西,倒不用他细看,他只要知道大致的结果就行。
,“做得不错,小顺子,这次,你要朕怎么赏你?”杨改草翻看了几页,就现,很多官员的名字都在上面,有几个名字,还是自己熟悉的,以前不是帝党,现在,也终于走向缴税派靠拢了,看来,自己的这一步没走错,也只有用利益才能把更多的人团结在一起”以利益阶层对抗利益阶层,才是获胜的法门,而不是自己傻傻的坐在皇宫里下令如何如何。
,“回陛下奴婢不敢居功,为陛下办差,那是奴婢的荣幸,怎敢奢求赏赐,陛下,奴婢倒是有些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朱顺说道。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杨改草道,这次这个事,做得不错,算是一步狠招。
,“回陛下,奴婢斗胆了,其实,还有好几家也想买股票的只是这股票着实有限,分到他们名下,已经没有股票了,他们想多买些股票……”朱顺小心的说道。
,“哦,是这样啊!股票少了?”杨改革倒是有些意外没料到,这一招的效果如此的好,居然会有这么多人投靠缴税派,则股票都不够分。
,“回陛下,是的,股票少了。”朱顺小声的回答着。
,“朕不是交代过朕最多占个三成就行了,如果股票不够,朕可以再让二成出去吗?还不够吗?”杨改草问道。杨改萃怕股份不够分倒是有交代,如果太火爆了可以把自己一般的股份压缩到三成,可以腾出二成来。
“回陛下,奴婢已经按照陛下说的,已经把那二成都卖出去了,不过,还是少了,有几家实在太大,想再多买些股票”说道这里,朱顺赶紧把脑袋底下去。
,“哦?这样啊?”这倒是有些出乎杨改萃的意料,有人居然和自己讨价还价了。这可是有点意思了,看样子,有人是十分看好自己啊!要在自己这边下重注,一个修路的饼子还不够他们吃的,还想更多的。
“那他们都想买那些股票呢?”杨改萃想通了朱顺传递过来的意思,也就问道,那些人的意思很明显,他们家大业大,势力雄厚,要想他们投靠自己,也要自己拿出本钱和诚意。
朱顺是小心翼翼的跟皇帝说着话,本来,他给皇帝办成了事,应该高兴的,可不明不白的,却成了那些人和皇帝之间传话的人,这个差事,着实烫手,搞不好,自己的功劳没有,还会惹皇帝不高兴,可人家既然已经说了,他也不敢瞒下不说,只盼皇帝别拿他出气。
,“回陛下,那奴婢就斗胆了。”朱顺也不想说这事,可惜,谁叫他摊上了呢,这差事可是个倒霉的差事。
“但说无妨,朕不会怪你的。”杨改萃见朱顺犹豫,立刻说道。
“回陛下,有几家,他们想入股陛下的石油”朱顺只能把脑袋低下来,小声的说这件事,心里直叹冤枉,好好的摊上这事。
“入股石油?”杨改萃也是小小的惊讶了一把,那些人,也不全是饭桶啊!居然想到了入股石油,还是有些眼光的,做事也算老辣。这下倒是让杨改萃有些为难了,石油这个东西,在未来,可是大杀器,如今在这里投入一个银币,将来可是会收入几百个,甚至几千个银币的,如果此时放开了石油的门槛,将来的损失可就大了。
想了一阵,杨改萃觉得,既然那人敢开出这个高价,那么,想必也有一定的底气跟自己讨价还价,既然对方开价了,不妨看看对方有没有这牟能力。
“哦,大伴,让周围的人散开一点。”杨改萃认真起来,看来,这次怕是钓到大鱼了,挣的越是有力,越说明这鱼大,杨改萃不打起精神来。
“奴婢遵旨!”王承恩答应道,然后,立刻让周围的宫女,太监们离远一些。
,“说吧,那几家?”杨改萃问道。
,“回陛下,山东孔家”朱顺小声的说道,心里不住的暗叹倒霉,遇上这么个差事,只希望皇帝看在他有功劳的面子上,别把他一脚踢了。
,“孔家!!?”杨改草当真是意外了,没料到,有如此之大口气的人,居然是孔家,算起来,这孔家在〖中〗国这块土地上,可真算得上是真正的世家了,那朝哪代,都得把他们家高高的捧起来,是经历了一两千年的世家,在〖中〗国这片土地上的能量,绝对不可小瞧。
朱顺把脑袋低下来,不敢看皇帝,只叹自己倒霉。
杨改萃心里急的盘算着,这孔家也确实有这个实力跟自己讨价还价,虽然自己未必喜欢孔家,也未必想把孔家怎么样,可也不得不承认,如果有孔家的帮忙,自己要办事,那真的是轻松许多,别的不说,那个儒字新解,如果由孔家出面来弄,那可真的是事半功倍,有相当大的加成效果,如果到了紧要关头,由孔家力tǐng黄宗羲的儒字新解,承认儒字新解的合法xìng,那效果,可真的是立竿见影,可这代价,也确实是高,孔家,也不知道是那个高人给他们出的主意,看的东西这么准。
这回,倒是轮到杨改草为难了。思索着,该怎么答复孔家,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怕孔家的胃口真的不小,这个石油,怕还只是个开始。a。
第五百九十章 不寻常
第五百九十章不寻常
杨改革站在这小楼前,犹豫了。
相当的琢磨不定。
这次钓到了一个大鱼,孔家居然也有心思掺乎这个事,还试探自己,跟自己开了一个价码,似乎有意站到自己这边。
杨改革不得不慎重起来,尽管杨改革相当希望孔家站在自己这边,相当希望孔家帮自己,如果是这样,那自己将会赢得毫无悬念,那可真的是大杀四方。
如果事情真的是这么简单,那么,杨改革觉得,即便是忍痛把石油利益拿出一部分给孔家,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事,甚至还可以附带其他的条件,这石油的厉害,杨改革是清楚,可即便石油很重要,也是日后的事了,如果能度过明朝灭亡的难关,也不是不可以拿出来作利益的交换。
就在杨改革几乎就要下定决心拿石油作为交换的瞬间,在政治漩涡里洗涤了一段日子的杨改革,忽然间就产生了一个疑问。
这孔家就真的看得上这石油?真的愿意站在自己这边?自己不是一厢情愿?
想到这里,杨改革的冷汗就出来了,这么一想不要紧,倒是把杨改革吓得够呛。
石油霸权的事,那是第二次工业革命之后的事了,现在谈这个,真的还早得很,没有几十年的时间,是别想看到第二次工业革命出现的。
即便说孔家有先见之明,知道石油对未来的重要xìng,即便是石油就代表了未来世界的命脉,甚至可以称霸地球,可这点利益,就真的看在孔家的眼里?
如果把石油的利益和孔家的利益放在天平上一比较,这恐怖的结果,让杨改革觉得是不寒而栗。
石油霸权的产生,从第二次工业革命算起,到第三次工业革命出现,不过八十年,即便是到二十一世纪初,也不过一百多年,而二十一世纪初,第三次工业革命已经取得了相当大的展,可以预见,未来几十年里,肯定会有取代石油的能源产品……,这就有问题了,第二次工业革命的兴起,对石油的需求到第三次工业革命代替石油能源,结束石油霸权,实际时间加起来顶多也不过两百年的时间。
杨改革冷汗淋漓,二百年的时间对于一个传承了两千年的世家,这在天平上,无论如何,也不是一个等级,……一个持续二百年的霸权,对一个两千年的世家,真的有吸引力?自己把石油当成了心头肉,当成心肝宝贝,生怕别人分自己的肉,可实际人家对这个东西真的就那么稀罕?
杨改革的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自从当皇帝以来,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这种事情不在自己掌握之中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了,杨改革知道,自己可能会错了意了,孔家给自己传递的这个要入股石油的讯号,怕不是人家看上石油了,人家或许压根就没把石油当会事,或许压根就没正眼瞧一下石油这玩意,即便是知道了石油的重要xìng,可在人家眼里,一两百年的富贵能和两千年的富贵相比?
杨改革知道,自己实在是太想当然了,以自己的标准去判断孔家的想法,出现了巨大的误判,幸好自己不是原来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新手,当了这样久的皇帝,也多少有些长进,没有自以为是的把这个误判当真,不然,到时候,可真的会出大漏子,什么叫冷汗淋漓,杨改革算是彻底的体会到了,刚开始的那种狂喜和不舍,彻底的变成了心惊胆颤。
杨改革的脸是白了一阵,又红了一阵,又是羞愧,又是惭愧,更是焦急,既然孔家不是真的看上了石油这个东西,那么,他们想干什么?想给自己传递一个什么样的讯号?
杨改革急的转动脑经,把自己脑海里关于对孔家的记忆,一一的再现一次,寻找蛛丝马迹。
王承恩在一旁看着皇帝,刚开始还好好的,皇帝一副xiong有成竹的模样,结果马上就是脸红一阵,白一阵,眼睛里的焦虑是那么的明显,王承恩很想提醒一下皇帝,可又怕打断皇帝的思路,左右为难,只能焦急的站在皇帝身边。
朱顺则是尽量的把脑袋低下来,使劲的看自己的脚背,不敢看皇帝一眼。
杨改革依旧在判断孔家想干什么,他们说这个事,是为了什么?什么利益才是孔家瞧得上的利益?
孔家看得上的利益,绝不是石油,即便石油霸权能持续五百年,甚至一千年,那孔家就看得上?这也未必,和孔家两千年的富贵比起来,依旧是不够看,何况,孔家也不见的就能把石油掌控在自己手里,所以说,孔家看重的,根本不是自己一厢情愿以为的石油。
要说自己其他生意,比如琉璃斋,比如钢铁,煤炭基地,甚至海外扩张,这些,孔家也未必看得上,据杨改革现在知道的,山东曲阜,为了孔府,可是把县城都迁移了的,可以说,这曲阜就是孔家的地盘,有这一县之地供养,他们一家,还真不愁吃喝,也不缺钱,要说他们看上钱了,这不可能,这些钱和两千年的富贵比起来,不过昙花一现罢了,怕还真入不了孔家的法眼。
杨改革想来想去,觉得,孔家能看上的,真正在意的,就是孔子,儒家这块招牌,只要这块招牌不倒,他们家就能永享富贵,即便是明朝倒下了,可下一个朝代,依旧得把他们家捧起来,当年即便是成吉思汗那个以毁灭著称的人,可对待孔家,依旧是高高捧起,说起来,孔家并不关心朝代的更迭,也看不上钱财的多寡,更不在乎什么权利,唯独对这名与望比较在意,更精准一点,孔家只在乎孔子的这块招牌,只在乎儒家这块招牌。
简短的惊慌失措之后,杨改革倒是mo出了一些门道了,孔家这次之所以跟自己接触,怕是在对自己搞的那个儒字新解有点看法了,或者说,提醒他们家的存在,玩“儒”字,他们才是正宗。对某某有最终解释权……
想了半响,杨改革微微的笑了起来,终于是mo到一些边了,以前自己和那些大臣斗得死去活来,甚至退位都使出来,也没见孔家出来放个屁,可见他们并不在乎自己下台,也不在乎明朝垮台,更不关心钱财,这次,自己在儒字头上动刀,他们就忍不住跳出来和自己接触了,看来,自己确实是动到他们的禁脔了。
“嘿嘿嘿,有点意思,嘿嘿,有意思……”mo到一些边的杨改革,嘿嘿的笑起来,没料到,这次钓到的不光是条大鱼,这条鱼还是条大鳄鱼。
既然普通的利益你们看不上,甚至不在乎自己下台,不在乎明朝垮台,可这不要紧,只要你们还有你们在乎的东西,那就好办,你们不是在乎儒家这块招牌吗?那自己就有办法。
杨改革想明白了这个问题,心情开始舒畅起来,自己原本对儒家没啥好感,也没打算把他们孔家怎么样,既然你们自己跳出来,那也就一起来下下场子,角角力吧,既然你们下场了,那么,利用与被利用,那可就不是你们说了算……
王承恩见皇帝的脸sè终于是缓了过来,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了,见皇帝一脸笑容,更是放心。
“陛下……”王承恩本想说吓死奴婢了,可见旁边站了一个朱顺,也就没说下去了。
“朕没事,倒是想起一些好玩的东西了。”杨改革晒笑道,既然孔家要下场来玩玩,自己不妨陪你们走几招。
“陛下,可是要歇息歇息。”王承恩心疼的道。
“不用了,……小顺子,那孔家还说了些什么?”杨改革心里有了主意了,开始询问细节了。
“回陛下,好似没说其他什么了,就是说了这个。”朱顺一直就把脑袋低着,恨不得把脑袋低到kù裆里去,小声的回答皇帝的话。
“哦,这样啊!”杨改革听了,又笑了笑,这孔家还真有意思,这么含蓄,既然要下场了,那就痛快一点嘛,像这般躲躲闪闪,云遮雾罩的也忒不干脆了。
“……那孔家这次派的人是谁?”杨改革又问道。
“回陛下,乃是国子监的司业孔贞运孔大人。”朱顺赶紧说到。
“国子监的?那个孔什么来着?哦,朕想起来来了,有点印象,见过,他就是这次孔家的代表?”杨改革的印象里,浮现了这个孔子后代的形象,也还算是接触过。问过了王承恩,又问朱顺。
“回陛下,孔贞运,字开仲,乃是国子监的司业。”王承恩答道。
“回陛下,是的,这次,和奴婢说这个事的,正是孔贞运大人。”朱顺待王承恩说完了,跟着回答道。
“他在孔家什么地位?能代表孔家说话吗?”杨改革问道。
“回陛下,孔贞运和山东孔府不同,虽然同是圣人子孙,不过,一个是南宗,一个是北宗,孔贞运乃是南宗,而山东孔府,乃是北宗……”王承恩回答道。
南宗?北宗?我还气宗,我还天龙八部呢,杨改革暗地里消遣道。
“南北宗是怎么回事?怎么南宗的替北宗的传话?这孔贞运能代表得了山东孔家吗?”杨改革暗地里消遣过孔家,又问道。
“回陛下,衍圣公分宗的事,还要说到前宋靖康之难,高宗南渡的时候……”王承恩开始讲解起来。
听到这里,杨改革立刻扬扬手,说到靖康之难,杨改革大致就知道孔家为什么分宗了,说白了,多边投资,总不捺下就是,立刻没兴趣听了,对于这一点,杨改革算是有深刻的认识,就比如他们民国时候的表演。
“这个不用说了,说下面的,南宗怎么替北宗传话?孔贞运能代表山东孔家吗?朕记得,南宗如今已经不算孔家正宗了的。”杨改革说到,大致记得,山东孔家才是孔子正宗后裔,其他的,都不算,朝廷优待,主要也就是山东孔家。
“回陛下,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按理说,这南北宗分别还是tǐng大的,这南宗的替北宗的传话,这确实有些奇怪,按理说是不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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