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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宅男当崇祯-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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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按理说,这南北宗分别还是tǐng大的,这南宗的替北宗的传话,这确实有些奇怪,按理说是不应该的……”王承恩也一时搞不准,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改革倒是想什么来,当初自己把这儒字新解抛出来的时候,不就是在国子监吗?那个孔贞运还给自己上课来着,那个孔贞运就是第一批接触儒字新解的人,对于当时的情形,他最清楚,算是当事者,那么,这次试探自己,由孔贞运参与并传话,也就好理解了。
杨改革想到这里,又笑了起来,到底还是一家姓,都是姓孔的,自己出了这个儒字新解,恐怕山东孔家第一个就要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么,孔贞运这个当事人无疑是最好的选择,那么,和自己接触这事,孔家南北二宗怕还商量过。
“小顺子,朕问你,那孔贞运就没说别的了?别如要买多少?除了石油,其他的股票还要吗?除了股票,还有其他的要求吗?”杨改革想通了里面的关窍,问道。
“回陛下,没有了,那孔大人也就说要入股石油,其他的就什么都没说,也没说还要买其他的股票,更没其他的要求……”朱顺小心的回答。
“……有意思,嗯,朕知道了。”杨改革笑道,看来,这孔家确实有点意思,确实不是冲着石油来了,也不是冲着股票和钱来的,更不是冲着权利来的,和自己提这个事,怕也就是想传递一个想和自己接触的意思,至于怎么接触,这孔家的人还真有意思,含蓄得很,让自己去找他……
杨改革很快分析出了孔家的意思,不得不说,这孔家也忒充大了,也不得不说,孔家有这个资本,这两百年的大明王朝,朱家天下,怕在人家孔家的眼里,不过是众多王朝里的一个,即便是垮台了,也就是过眼云烟,和他们一两千年的传承比起来,他们也并不是那么放在心上,明朝垮了,还可以有个其他朝,他们照样当他们的衍圣公,也就是自己动到儒字头上的时候,他们才会正眼看自己一眼。
“小顺子,这件事,你切记,不可向任何人声张,知道吗?”杨改革理清了思路,便对朱顺说到。
“奴婢遵旨!”朱顺从这件事上手,心里就一直忐忑,生怕皇帝拿他出气,到现在,见皇帝一脸的平静,终于是安下心来。
“大伴,尽快的安排个日子,朕要到国子监去躺,去听听儒家的经典,也如上次安排的那般。”杨改革又对王承恩说到。既然孔家的人出牌了,自己不妨应下来,既然你们要掺乎,那就比比谁的手段高。
“奴婢遵旨,记下来!”王承恩答应道。
“大伴,孙师傅是初五回来吧?”杨改革又道。
“回陛下,是的,定的是初五到,回来之后,献俘、封赏过后,刚好赶上中元节,正好可以赶上祭奠阵亡的军士,今年中元节,又和往年不同,去年正一真人说要办水6大会,也正是今年的中元节……”王承恩一口气说出了好几件事。
“朕记得,七月了,这番薯也该熟了吧?”杨改革点点头,又问道。
“回陛下,今年种下的第一季番薯,应该是熟了。”王承恩答应道。
“嗯,总算是要出来了,就是不知道产量如何。”杨改革喃喃的说到,这个种番薯,是拿银子给施凤来买政绩的,每个州县都了一定的银子推广番薯,就是不知道这推广番薯的银子能起多大的作用,杨改革记得,明朝始终是没把番薯推广开的,至于为什么,杨改革也不知道,只盼如今花了那么多银子和精力,能把番薯推广好。
“陛下,天下各州县的产量,也很快可以知晓,如果是靠近京畿的,很快就可知晓其产量的,陛下不用心急。”王承恩安慰道。
杨改革点点头,看来,这个月还是蛮热闹的,孙承宗班师回朝,除了献俘,顺带还有祭奠阵亡军士这个内容,也是个很重要的东西,还有水6大会终于要开张了,这可是去年就请旨了要大办的,可是请了天下有名的道,佛两教的高僧真人一同前来捧场的,如果加上儒家这个儒字之争,加上办学这个千年难得一见的盛事,可以说,今年七月的京城,将聚集释道儒三家的顶级人物到场,算是一个极为难得一见的大场面。
如果再把如今众多南方人家到京师里找关系,走门路做生意也算上,也就是说,七月,经济方面的顶级人物,也会到相当多的人物,这个七月的北京,将是聚集军事、政治、经济、文化、宗教等等顶尖人物的大场面。
如果算上这北京城里jī烈的缴税派和不缴税派之间的争斗,再加上孔家这么隐晦的暗示,这七月,怕是一个相当精彩的七月,从现在起,北京城,注定要上演很多不寻常的事。Roa。
第五百九十一章 顽疾
第五百九十一章顽疾
面对孔家的“挑逗”,杨改革是留了心思了,孔家作为享受了两千年富贵的世家,肯定是不会轻易表态站在自己这边什么的,不过,既然这回孔家自己坐不住,有亲自下场的意思,杨改革觉得,倒是不妨试谈试谈孔家,看是真心要站在自己这边,还是仅仅为了表达一下自己的存在。
其实,综合各方面的意思,杨改革觉得,这孔家十有就是想提醒一下自己孔家的存在,怕和那些官员不一样,不会轻易的站队,因为一旦站队,他们就陷入了被动,再也没有那种然的地位,如果站队的这一边赢了还好说,如果输了,那可真的是连累到孔家了,坏了孔家两千年的富贵。
杨改革知道,孔家不会轻易的表态支持自己,他们已经习惯了然的地位,那种一般xìng的泛泛而谈,写个奏表,歌颂一下功德的支持,这个支持,根本没什么用,杨改革要的支持,是孔家亲自下场,真刀真枪的为新儒叫好,为改革儒家这个中国历史上最顽固的顽疾而用劲,这才是杨改革需要的。
杨改革知道,孔家不会轻易的放弃然的地位,不过,这次儒字之争,显然是动到孔家的根本了,也容不得他继续站在然的地位上坐山观虎斗,他也不得不打起精神,仔细的看清场上的状况,及时参与和下注,否则,这场儒字之争下来,谁知道儒字会被解成什么样?孔家没了儒这块招牌,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杨改革也知道,要打动孔家,不是那么容易,即便是孔家不得不下场,有下注的需求,可也是把主动占了个十足,一副羞答答的模样。
杨改革倒是放得段,身为皇帝,为了体现诚意,第二天,就眼巴巴的跑到了国子监,和孔家的人“谈诚意”。杨改革知道,一旦孔家真心实意的支持自己,那么,自己要改革儒家这个中国历史上最顽固的顽疾,才会更加的得心应手,成功的可能xìng才会更大。
明朝的灭亡,在现在人看来,很是惋惜,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跃入资本主义,就可以进入工业化文明,就差那么一点点,中国就可以腾飞,成为世界上独霸的存在,很多人在惋惜的同时,也将原因归咎于小冰河;归咎于统治阶级的腐朽、愚蠢、贪婪,需要吏治;归咎于明朝收不到税;归咎于清朝的好运气。
实际,在中国“医治”好儒家这个顽疾之前,中国是不可能自行进入到资本主义社会的,更不可能进入到工业时代。所以,一直在资本主义门前徘徊的明朝,死了。一直号称商品经济达的宋朝,也死了。更别说依靠一个民族奴役整个国家的清朝,更得死。
“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这句话之霸气,可不是白说的,“士农工商”的排位,可不是白排的,再看看连“士农工商”这个排名都排不上的军人军户……,儒家本身巨大的局限xìng束缚了整个文明的进步,儒家本身,或者说,仅仅是一个维护统治的工具,而不是一个推动社会进步的力量,尽管儒家本身吸收了很多优秀的观点,也出了很多优秀的人,可仍然得说,他不过是个优秀的维护统治的工具,对于生产力的进步,生产力的解放,更多的是起了束缚的作用。
那种放眼望去,接连不断,前仆后继来的人都是“儒”的恐怖场景,很是让杨改革感觉到恐惧,这种势力实在太大了,大到连杨改革都感觉到无奈和恐惧,更别说新思想,新学说的诞生了,随时会被这种恐怖的力量压扁,没有新的思想和学说诞生,要谈文明进步,社会展,进入工业化时代,这无疑是好笑的。当然,也不得不承认,儒家在社会传承方面,有较大的贡献。
杨改革原本的打算,是以自己强大的威望,强力的政治权利,军事权利,以及众多的利益,团结一批人,强行对社会进行改革,利用自己先知先觉的条件,强行攀爬科技树,将明朝硬生生的带入工业化时代,把明朝推向进步的轨道,至于儒家的问题,也是打算利用自己强大的威望,政治,经济,军事实力做后盾,强压儒家低头,或者说,以自身的实力来抑制儒家对社会的影响,使明朝强行进入工业时代,只要自己不犯大错,不死得太早,把明朝送进工业时代,也不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事,也不枉自己来明朝当一次皇帝,也不枉自己叫杨改革。当然,杨改革也不指望过程中一片和谐,已经做好了剧烈碰撞的准备。这也才有了儒字新解这事。
如果儒家能自行改良,以适应社会生产力的展需求,这当然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杨改革是求之不得,但显然,这不太可能,历史证明,即便是走到了二十世纪末,儒家也没有改良自身的意思,还在使用那些只适用作为统治工具的言论。这也是杨改革准备抛开现在的儒家主流,自己单干的原因。
不过,如今具有儒家一定“解释权”的孔家出现了,这事情,倒是出现了转机,如果孔家全力支持自己改革儒家,那自己倒是不必和儒家这个中国古代社会最大、最顽固的顽疾硬碰硬,完全可以做到对整个社会的改革过程和谐一些,度更快一些。毕竟,如果有孔家对儒家进行“解释更新”,很多事就无需在由自己去艰难的证明,再配合上自己的强势,这无疑是一个完美的组合,可以完美的对儒家进行改革,无疑,放开了儒家对整个社会的束缚,明朝跃进工业时代的步伐,将会加快,且不会停息,更不会倒退。没明白的可以自行参考“对某某某有最终解释权”这句话,当然,孔家对儒家的解释权,只能说有部分。
从长远来看,和孔家合作,无疑更加合算。
所以,杨改革亲自跑到国子监见孔家的人。
去国子监的路上,以就是一片万岁声,毕竟皇帝难得出宫一趟。
杨改革倒是有些享受这万民高呼万岁的声音,觉得这是自己该得的,比较爽,不过又想到自己这是去上门和别人谈判,又有些不爽了,只能想别的安抚自己的心情。
到了国子监,依旧是林钎出面接待的,同来的,依旧有当世大儒刘宗周,过程以就和上次一样。
先是祭拜了孔子先师,然后,才去彝伦堂听课。讲课的,就是杨改革这次指定的人选孔贞运。
孔贞运倒是显得很平静,和上次一般,看到皇帝的时候,一切正常。
“子曰:舜其大知也与!舜好问而好察迩言,隐恶而扬善,执其两端,用其中于民,其斯以为舜乎……”
讲的内容,杨改革依旧没怎么听懂,讲课的内容,如果不是事先告诉杨改革,是从《中庸》里截取的一段话,杨改革是不知道这段话的出处的。杨改革虽然号称从未来而来,可以开金大tuǐ,不过,对于古文知识的储备,那可真的是少得可怜,一开说,脑袋就秀逗了。
好在孔贞运也说各种解释,杨改革好歹也能听懂一些,大约知道这是什么事,这话的意思,说的就是:大禹善于征询别人的意见,然后……,社会一片和谐某某某。
后面又说了几段,杨改革依旧听了个两三成。
头大的杨改革倒是勉强听着。虽然大部分没听懂,不过,杨改革却也是听出了味,这个《中庸》里,有一句非常应景的话,可以和儒字新解很好的结合起来,或者说,可以很好的解释儒字新解。
这句话就是:天命谓之xìng,率xìng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解释就是:上天赋予人的本质特xìng叫做本xìng(天xìng),遵循着本xìng以做人处事叫做道,圣人的教化,就是遵循本xìng,来修正过与不及的差别xìng现象,使一般事务皆能合于正道,这称之为教化,这个正道,是片刻不能离身的,如果可以离开,就不是正道了。
这句话,相当的应杨改革的那个人需儒的解说。就比如呼吸乃是天xìng,天生,天赐的,是时刻不能离开,离开呼吸的人都是死人。
这句话,杨改革之所以记得,就是黄宗羲在邸报上曾经用这句话作为辩论的论据,和那些老儒派较量过,算是有些名气,杨改革看邸报的时候,倒是勉强有些印象,觉得符合自己的观点和利益,所以,特别有印象,如今听到孔贞运拿《中庸》讲课,而又故意不说这一段,杨改革就知道,这个孔贞运有点意思,是在暗示什么。
好不容易说完了,杨改革是连忙表扬一番,然后装作和众人交换心得,又谈了一阵,然后才说要休息,退出了彝伦堂,到临时的休息之处,又见了林钎,见了刘宗周,才见孔贞运,这掩护,那打得叫一个多,连shì卫和太监们,也都是早早的赶得远远的,就是为了见孔贞运。
见到孔贞运一脸平静的进来,杨改革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火,或者该自我嘲笑一番,自己这皇帝当得……,孔家的排场,可真的大啊!
“臣国子监司业孔贞运叩见陛下!”孔贞运倒是毫不犹豫的就磕头,那规矩,是要有多规矩就有多规矩。
见来人跪下了,杨改革心里才舒坦一些。杨改革心里又浮现起一些心思来,一直以来,杨改革都在想废除跪礼,可到了今日,杨改革又觉得,这跪拜之礼,也是有他的作用的,起码还没说事,自己在心里上就占有优势。
“免礼,卿家起来吧。”杨改革硬是硬生生的让孔贞运多跪了一会,才让他起来,不然,这心里实在没法平衡。
“谢陛下隆恩!”孔贞运倒是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卿家讲的课,朕受益非浅啊!”杨改革笑着说了句,这家伙故意拿《中庸》开讲,没鬼那就怪了。
“能为陛下讲课,乃是臣的福分。”孔贞运以就是不紧不慢的说道,一脸的平静。
“对了!听说,孔家想入股石油?不知道孔家想要多少?”杨改革忽然直接把这事就说了出来,也来个问题直指本心,看你还淡定得了不,这家伙淡定的杨改革蛋疼了。
这一说,倒是真的让一直都淡定的孔贞运说得面sè动了动,不过,显然孔贞运是个淡定的高人,只动了一下,又接着淡定起来。
“……”孔贞运却是不说话的,一副继续淡定的模样。
“……卿家放心,周围没有人,早已支开了……”杨改革见孔贞运那一副淡定的蛋疼的样子,杨改革不得不提醒一下周围没其他人。
“陛下,天命谓之xìng,率xìng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孔贞运淡定的说出了这句。
这次见面的过程,如地下党对暗号,杨改革真的是淡定不起来了,用这句来回答自己,是什么意思?是支持自己的新解,还是不支持?
杨改革琢磨着,果然,自己没猜错,这孔家,调子真的是高得很,或者说,主动权捏拿得相当的好。既不和自己达成什么实质xìng的东西,又一直强调他们的利益,看样子,是做好了一副随时抽身的准备。
虽然孔贞运没明确表示,可杨改革知道,那个儒字新解,可真的是刺痛孔家了。
杨改革想了一阵,倒是笑了起来,不怕你装,只要你对这儒字新解有“感觉”,你就一定有破绽,你就别想置身世外,你就别想然,只要你们参与了,那就一定有你们想要的利益,不怕你们不上钩。实在不行,自己先前考虑的可是强行抑制儒家的,没有你们孔家,大明朝也会照样转下去。
“孔卿家,朕可是个有诚意的,也是个有信誉的人,向来一言九鼎,说到做到,朕也一直强调,儒家一直是我朝的治国之本,这一点,卿家大可放心。”杨改革被这淡定的人搞得蛋疼了,倒是放开了和孔贞运谈事。Roa。
第五百九十二章 传奇之路
第五百九十二章传奇之路
在国子监,尽管杨改革直接了当的和孔家说话,不过,始终是没有得到孔家的任何承诺,全都是些扯淡的话,没有一句实质。
杨改革很郁闷,不过,也不全是没收获,起码知道,孔家确实在意这个儒字新解,只是现在还在装腔作势,还在拿捏罢了。
从国子监出来,尽管街道两边依旧是山呼万岁,可仍旧是挥不去杨改革心头的郁闷。自己是不是太把孔家当回事了?是不是太相信这些腐朽的统治阶级有自我改良的决心了?自己是不是该把他们扫进垃圾堆?而不是把他们当坐上宾?
回了乾清宫,杨改革坐在这天下的核心之地,心里才逐渐的把郁闷打走,以今天的情形来看,是不可以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孔家身上,也不可以指望儒家能自行改良。自己该怎么办的,依旧还得怎么办。至于孔家的事,暂时也只能告一段落了,但又不能把和孔家合作的路子封死。
杨改革定下了心计,开始琢磨自己原本的路。
班师在即,献俘也在即,这个大捷,对自己来说,可是一个从来没有的好机会,倒是可以助自己做很多事,最好的一件事,莫过于退役和转业这事了,杨改革虽然一直就想把军官、士卒的退役和转业这事好好的安排一下,可说实话,一直没有机会,这事比较难,在儒家文臣一家独大的情况下,要从儒家文臣嘴里扒出一块肉给武将,这无疑有难度,杨改革几次准备把这事说出来,可一直都觉得没胜算,也就这么一直拖着。
本来,杨改革去年就想这事做的,那时候也有毛文龙打的镇江堡大捷,可这个大捷,杨改革总觉得,档次低了点,用这个镇江堡大捷推动退役和专业,总的来说,有些牵强,再说毛文龙和文臣们实在不对付,用镇江堡大捷推动退役和专业,难度更大,杨改革也只能一直等待机会。
到了袁崇焕的松山堡大捷,杨改革才觉得,机会来了,这袁崇焕本身就是进士出身,是文官,取得了这么大的大捷,阵斩八千,算是相当了不起的大捷了,以他作为靶子,用他现身说法来推动退役和转业这事,那成功的机会相当大了,那时候,杨改革就在准备这事了。
没想到,孙承宗直接给自己来了一个更大的三岔河大捷,以极低的代价击破鞑子大营,斩杀两万,杨改革觉得,以这次大捷来推动军官、士卒的专业和退役,可谓是完美,在如此大捷之下,在那献俘和封赏的时候,安排一个人来一场哭死难将士,哭战友,哭老兵,把气氛闹一闹,再逼一逼文官表态,这事就算成了,杨改革相信,在那个场面,即便是有人想反对,心里直骂娘,怕也不敢直接说个不字。如果实在反对的声音太大,有人打拖延的主意,那自己在安排人唱一些忧伤的军歌,演一些打仗jī烈的戏,邸报上再采访一些受伤军人退役之后悲惨的生活,相信这么强的舆论压力之下,这事也一定能给他搞成。
这事一旦搞成,杨改革相信,自己在军队里的威望,将到达一个无与伦比的高度,天下将士归心,就不是句空话,即便是文的方面不行,出现了纰漏,也有这枪杆子保底,改革的结果可能不是那么完美,可也能保证明朝按照自己想的走了。
想到这里,杨改革的心气又上来了,被孔家搞的tǐng郁闷的心情,算是给恢复过来了。
翻了下奏本,杨改革又皱起眉头来。
“这个刘延元啊!……”杨改革叹息道。杨改革一直在理这几日的思路。这几日,必定会生相当多的事情,这些事,可以说,将直接改变很多东西,杨改革是格外的小心,算计了又算计,安排了又安排,希望不出任何问题。不过,自己的对手也没闲着,在找自己的麻烦,以呈上来的奏折看,兵部尚书刘延元就是他们这次的目标,
本来,刘延元手底下不干净的事,杨改革也早已有所耳闻,不过,这家伙投靠自己的早,那时候自己正需要有人帮衬自己,虽然说手底下不怎么干净,可也算是勉强接纳了,也暗示过几回这家伙,这家伙也有所收敛,捞钱的手段也有所改变,不过,做下的事,也不可能在短短的一年时间里全部抹干净,有些事已经做下了,就永远有痕迹。
自己的队伍里,他被列为目标,杨改革不觉得稀奇,先前已经压制过一些弹劾他的奏本了,不过这次,杨改革觉得,问题可能有点大,韩爌这家伙也在奏本里提到这家伙,杨改革隐约知道,这次怕是没那么好过关了,以前自己依靠着放权而和文官们的矛盾有所缓和,他们也留了些脸面,没撕破脸皮,不过这次显然不一样,有一场大决战,这家伙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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