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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宅男当崇祯-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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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里,稍稍的嘈杂了一回,鸿胪寺的官员,继续唱着封赏。
“……太子太师,左都督,总官兵,世廕锦衣卫副千户,……迁太子太师,左都督,总兵官,世廕锦衣卫佥事,……赏银币十万……”
满桂的这个封赏出来的时候,依旧是掉了一地人的下巴,满桂这官,也是高到不能再高了,仅仅是把锦衣卫的官加了几级,对付一下了事,唯独后面多了十万银币,这也是没办法,太子太师的官再上就是帝师了,已经不能加了,这武人的就业渠道,实在是少了些。
“臣谢陛下隆恩!”满桂也答道。
然后就是袁崇焕的,袁崇焕这次也有大战功,加了个太子少傅的衔,锦衣卫有个千户的荣誉衔,也算是不错。
这些都是一方主帅,这些唱过了,才开始唱其他部将的,凡是参加了三岔河之战的,也都有所斩获,官都升了一级,算是了不得盛世,对得起斩杀三万鞑子的战绩。除了升官,还有各种赏赐。
这个封赏仪式,刚开始还有些意思,渐渐的,众人也都有些麻木了,因为官实在太多,有些人开始觉得没趣起来。
杨改革坐在宝座上,倒是听得安安静静,一丝不苟。
越到后面,封赏的官也就越小。
“……锦衣卫百户,林怀远,……擢升锦衣卫千户……”那个官员,依旧在唱着这封赏上的名字,名字唱到这个时候,很多人对这些人的人名那是相当的模糊了,根本没什么印象了。不过,听到他的官的时候,众人又觉得,这封赏已经不错了,直接从锦衣卫百户到千户了,已经是相当了不起的升迁了,百户和千户可是天壤之别。
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很年轻的人从外面进来了。众人看到这个人的时候,觉得惊讶,这个人是谁?从来没听过,也从来没见过,要说锦衣卫里的百户,但凡有些能耐的,大家总有些耳闻,可这个人是谁?如此年轻就有如此之功劳,众人都诧异起来。
“启禀陛下,微臣不要这封赏,微臣有话说。”这个年轻的锦衣卫百户并不是和前面的人一样,跪下来就谢恩,而是开口说话了。
杨改革舒了口气,要等的人,终于是等到了。见那人说话,正准备接过话茬,旁边就有人接口了。
“放肆,大殿之上,口出狂言,这成何体统?”边上立刻就有官员呵斥。
封赏大典出现意外,大殿里的人,都打起精神,准备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好戏,又是那方唱得。一个小小的百户,居然也敢在这金銮殿里反驳封赏,这可真的有趣。
杨改革瞥了一眼出声的那个人,道:“哦,卿家有何话要说?”杨改革也不理那个呵斥的人,直接就问那个叫做林怀远的年轻人。
“陛下!这成何体统?如此卑微之官职,竟然敢在大殿之上口出狂言,陛下,臣恳请陛下惩处此人,让其知道朝廷的法度。”刚刚出声的那个人就是曹于汴,仗着自己是都察院的御史,强行在这里面插话,虽然御史有监督朝廷风纪的职责,可其实,没轮到他值日,他也没资格指责别人,当然,如果硬要说御史有资格弹劾别人,这里,他也可以说话。曹于汴和皇帝过了一手之后,心里就一直惴惴不安,皇帝那么聪明,不可能任由他出招而不反驳,既然皇帝要出手,那么从哪里出手?曹于汴一直搞不明白,但也知道,反常即为妖,对于一切反常的动静,曹于汴都觉得,这是皇帝要搞事了,所以,这封赏大典上,一有反常,曹于汴就立刻跳出来制止。
“呵呵,曹卿家,今日是个喜庆的日子,不宜如此大动干戈,还是先问问此人要说什么吧。”杨改革笑着说道,今日这金銮殿里,自己可是主场,占据着主动,那里容得下你来啰唆,当然就好声言语的让那个林怀远说话。
“陛下,这不和规矩!”曹于汴大声辩解道。
“呵呵,卿家时常告诫朕,不要阻塞言路,为何今日就容不得朕问一句呢?”杨改革笑着说说道。
“……这……”曹于汴立刻口塞,言论那是他们的特权,什么时候这些人也有“言路”的权利了?可这也就是心里说说,没人的时候自我安慰一下,难道还真的不让皇帝跟别人说话?那可真的就是笑话了。
“好了,林怀远,你就说说,你有什么话吧。”杨改革清晰的道出了这个人的名字。
大殿之上,众人的目光,立刻聚集到那个年轻得过分的百户身上,不少人的眼睛里,出现了奇怪的目光,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更多的人则是疑huo,这是那个百户家刚刚世袭的舍人?怎么没听说过?对,应该是刚刚应袭的舍人,可那是怎么参战的?又是怎么弄到功劳的?更多的疑huo,出现在大殿里,虽然一地的人不太清楚这个人的来历,可知道,今日必定有好戏。
“……微臣宁愿不要这份封赏,只求陛下怜悯微臣那些可怜的属下,能让他们安享余生,如能如此,臣再别无他求……”那个叫林怀远的带着一些悲伤说道。
嗡……,这话一出,整个大殿那里炸开了锅,这可稀奇了,还有这种事,这口气,真的是大到没边了,居然跟皇帝和朝廷讨价还价,不少人脸上浮出不知好歹的模样。
“放肆……,陛下,一个小小的百户就跟陛下,跟朝廷讨价还价,这成何体统?陛下,臣建议,立刻将此人叉出殿外去……”曹于汴立刻愤怒的说道。曹于汴以他七十年的经历,他敢断定,这个小小的百户,肯定是皇帝手段。
“陛下,臣也建议立刻将这个不知好歹的人叉出去……”立刻又人跟进,也可能觉察到,今日必定有事,这事,怕是要出在这个小小的百户身上,于是,立刻就要赶人,打断皇帝的套路。
“陛下……”更多的人掺乎进来,眼见着形式不妙,出现了坏事的苗头,哪能让这个小小的百户继续说。
大殿里,除了平日里的文臣,如今,更多了勋贵,多了武将,所以,尽管很多人嚷嚷,可更多的人,站着没动,都在拿眼睛看好戏,都知道,皇帝的好戏上演了,那么,他们的选择自然就不用说了。
曹于汴等数个文臣厉声的喊了一阵,见皇帝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见这大殿里的文武百官,勋贵们大多是带着笑意看着他们,猛然间觉得,自己就好像身陷一个充满着怪兽的牢笼里,怎么也挣脱不了。曹于汴想到了某种可怕的东西,瞬间,那干涸的老脸上,汗珠子就滚下来了。
“呵呵,曹卿家,你等不知此人的身份,自然不知道他说话的份量,觉得他是狂妄,朕就介绍一下此人的来历吧。”杨改革笑着说道,轮到自己使杀手锏了,你们还不跪着唱征服!
曹于汴为的几个文臣,立刻如死鱼一般了,今日这场面,和某日的情形实在太相似了。
“诸位都知道,三岔河大捷是我朝少有的大捷,斩杀三万鞑子精壮,而我朝仅仅损失不过万余,如果抛开松山堡大捷等,光就那一夜烧鞑子大营,几乎就没任何损失,而消灭一万多鞑子,这份战功是谁打下的?诸位可知?”杨改革笑着问道。
皇帝的话一出,一地的人立刻炸锅,难道那个神奇的热气球烧鞑子大营的,就是他?他们?难怪从来没听说过锦衣卫里有这一号人,难怪这捷报和战功,分毫不提这方面的字眼,原来,是他们啊!众人的眼睛,立刻开始放光,这就是传说中能飞天作战的人吧。三岔河大捷,之所以能以少胜多,战绩离谱,就是他们的功劳。
曹于汴一听是这些人,立刻知道不好,那热气球也仅仅是在去年的中秋出现了一回,往后就再也没听过这方面的消息了,皇帝对这方面的保密,可谓是保密到家了,从来不提,也不许提这方面的任何人,任何字,任何消息。即便是他这种朝廷高官,也只有到了三岔河大捷捷报送来的时候,才知道,皇帝是用热气球烧了鞑子的大营,进而大败鞑子,进而尾随追击,才有了三岔河大捷,而热气球如何编制,如何成军?如何作战,如何训练,这些,没人知道。现在皇帝忽然拿这些人出来说事,显然,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大殿里炸锅了,大殿外面的人,更是炸锅,纷纷把脖子伸出来,要看看这个年轻的飞人,要一睹这个人的风采,看看能以及少伤亡大败鞑子的神人。
“呵呵,诸位卿家,他们的分量如何?可有资格跟朕说话?”杨改革笑着问道。
一地的大臣都不说话,这话怎么接?如今三岔河大捷之所以是大捷,靠的就是他们,他们可谓是三岔河大捷第一功臣,没资格跟皇帝说话?干掉了万余鞑子,烧毁鞑子大营,要按大明朝叙功的规矩,那得是个什么功?
“林卿家,那你说,你要朕怎么个怜悯法?又是为什么?事情总有个起因吧。”杨改革笑着问道。
“回陛下!……”这个林怀远还没说,眼泪就下来了,哭腔立刻响起,已经悲伤到不能再悲伤了,悲伤里,又透着无限的悲壮。
“好了,林卿家,有话好好说,你这么哭泣,又怎么说话呢?”杨改革安慰道。
“陛下,臣失态了,臣实在是不忍见那些和臣出生入死的属下就这么凄惨的过下半辈子啊!陛下……”林怀远还才说了几个字,那眼泪就已经四射出来,哭声已经响震寰宇了,别说大殿里的人,外面靠得近的人也都听得到。
“好了,好了,卿家到底有何悲伤呢?你那属下,下半辈子凄惨,又是从何说起呢?朕自认向来仁慈,从未有过刻薄之事啊!”杨改革假装委屈道,开始演双簧。
“……,陛下有所不知,微臣所部,因为所事特殊,那一夜,升空二百余人,因为夜黑,着6之时,坠死数十,坠伤无算,相当多的人都是伤了手脚、内脏,即便医治过来,很多人日后无法再做下力的活,算是半个残废,微臣所部,已经不能再用他们了,只能把他们辞退,陛下,这些人于我朝有大功,可如今已经是半个残废,又将离开陛下的庇护,陛下,这些人一旦离开微臣所部,日后,必定会过得相当凄惨啊!陛下,臣一旦想起此事,就觉得肝胆俱裂啊!……陛下,想当日,我等冒黑升空,为了大明的安危,是何等的英勇,可如今,我等又是何等的凄惨……,陛下,臣死罪,求陛下怜悯……”这个林怀远凄苦的诉说着自己的经历,以及为什么要这么干。说到自己所部英勇升空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是泣不成声,声泪俱下,说到自己所部日后面对凄凉的时候,除了凄凉,更多的是悲壮。Roa。
第五百九十八章 闹腾
第五百九十八章闹腾
在这个献俘大典上,有个锦衣卫百户跟皇帝“叫板”,有人欢喜有人愁,一些个文臣已经汗流浃背,如死鱼一般,惶惶不可终日,更多的文武百官,勋贵们则是一副看戏的表情,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个小小的锦衣卫百户跟皇帝“讨价还价”。
杨改革那是绝对“认真”的跟这个锦衣卫百户“讲价”。
“唉,卿家所言甚是,对于我大明的英雄,功臣,确实不该这么对待,那只会寒了大明功臣,英雄们的心。”待那个林怀远说完了自己的经历,杨改革一声感叹,将林怀远直接推到了大明英雄和功臣的高度。
曹于汴那干涸的脸上,满脸是汗,他已经知道,皇帝必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了,这个目的虽然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可能拿到今日这么重要场合来演戏的,能是小事?再看看周围的武将,勋贵们,这可都是一个个吃人的怪兽啊!
“……兵部在吗?”杨改革忽然问道。
“……臣在。”在一地的大臣东张西望了片刻之后,孙承宗不得不站出来,临时客串一下这个兵部尚书,他这个兵部尚书,就是个加衔,并不实质管理兵部。不过,刘廷元被人搞掉了,新的兵部尚书还没定,他就只能客串一下了,反正昨日更荒诞的事都已经干过了,今日多加一个,也不算什么。
在一地的人怪异的目光中,孙承宗站出来了。
“……朕记得我朝对于受伤,有战功的士卒,也是有相关的规章制度的吧,林卿家向朕诉苦,说他的部属,一旦离开朕的庇护,就一定过得凄惨,朕想问问,我朝对待功臣的待遇,就真的是这般的低?”杨改革问道,一副我不懂的模样。
“回禀陛下,这战后的伤残抚恤等问题,还得从我朝的军户说起,太祖开国,定下了卫所制,官军都是军户,都是世袭的,朝廷给予土地,平时耕种,闲暇演武,朝廷有需要之时,就抽调出征,自然是父老子替,作战有功,可以升赏,伤残或者战死,还有烧埋银等抚恤……,但到后来,卫所不堪大用,又有了募兵制,官军全凭招募,比较有名的就比如戚继光的戚家军……”孙承宗开始讲解明朝伤残抚恤问题。
“孙师傅请简短一些,朕就是想知道,朕的英雄们,大明的功臣受伤致残之后,生活会不会凄惨,抚恤能不能让他们过好生活?”杨改革问道。
“……回陛下,这得看是什么兵,以普通卫所兵为例,战死过后,大概也就只有二两银子的烧埋银,伤残过后,要么呆在兵营混口饭吃等死,要么就是卸甲归田,回家种地,所得抚恤,基本没有,如家中有儿肯养,也还过得去,如果带病,不能做活,那怕是不能过得如意的,……倒是募兵的,要比卫所兵强些,平日里有饷银,打仗如果打赢了,还有赏银,甚至还能分到事先许诺下的田地,这种,都比卫所兵强得多,不过,我朝太仓向来不是很充裕,能得赏银的官军,也不是很多,我朝二百多年,要说靠军饷和赏银把日子过得不错的,也就是当年戚帅一家,如今……,至于许诺田地的事,也多是指关外辽东,关内已经几乎没有多余的田地,……如今辽东东虏未靖,即便是许诺下的田地,也是耕种几年,荒废几年,东虏来了,一年的收成又归东虏了,所谓的地,也就是个念想,东虏不平,要靠这地养家糊口,怕也是难……,要真的说过得去的,除非能加个官身,不过,向来是兵多将少,唉……”孙承宗继续说道。
杨改革点点头,认真的听着。
“看来,我朝对于伤残抚恤的待遇,是有点低了,朕确实得加些抚恤,加些烧埋银了,也不枉将士们为朕出生入死还落个伤残,孤苦凄凉什么的,这种事,朕做不来,这样吧,既然先前有戚帅的先例,将士们可以靠饷银和赏银过得不错,那朕也就学一学戚帅,把这烧埋银和抚恤都加一加吧,也免得有人说朕为人刻薄寡恩……”杨改革听了一阵,立刻就表态,要学戚继光给当兵的加工资。加待遇,这件事,杨改革已经念叨好久了,不止一次的在武将面前提这事,不过,始终也就是sī下里提一提,始终是不敢拿到朝堂上说,不敢让这事成为定例和规矩,今日遇到这三岔河大捷,该是把这个规矩亮出来的时候了。
“陛下,这,似乎不妥,戚帅乃是一部之兵,平日不过数千,多不过两三万,朝廷那里有那么多银钱支撑如此之高昂的费用?陛下,我大明,可是有二百多万官军啊!”孙承宗立刻提醒。
“这……,也确实是个问题啊!……”杨改革倒是蛮投入的演戏。原本大大咧咧的准备给士卒们加工资,一旦听到孙承宗说有二百万官军,立刻又缩了。
一地的大臣看着皇帝“表演”,都不知道皇帝要搞什么名堂,但见皇帝听到二百万官军,一副缩都缩不及的模样,又忍不住偷偷笑起来。
“唉,孙师傅,朕虽然说有钱,可这二百万官军,也着实是难到朕了,……唉,……诸位卿家也都知道,朕不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办到,这下可着实让朕为难了……,朕即便是有心,也没这个力啊!……”杨改革一声感叹。
一地的大臣看皇帝这般愁眉苦脸的模样,暗地里又笑起来。
杨改革一副为难的模样,坐在宝座上左为难,右为难,只差抓耳挠腮了。
“众位卿家,你们说说,这该怎么办?总不能让将士们战时流血,战后流泪吧,我大明,那里有这样对待功臣的?朕还背不起这个刻薄的名声,……今日诸位卿家也都在这里,都说说,都给朕出个主意……”杨改革一副无奈的模样,要众人出主意。
一地的大臣,个个你看我,我看你。
“陛下!朝廷自有法度,抚恤也好,烧埋银也好,这都是有定例的,不可轻改,更不可轻废,那里容得这般跟朝廷讨价还价的?陛下,这简直就是胡闹!”曹于汴立刻站出来,厉声痛斥今天这件事。
“陛下,这简直就是不可理喻,臣谏议,立刻将此人叉出去……”
“陛下,此人简直不知天高地厚,敢要挟朝廷,臣以为,应立刻剥去此人官衣,交有司法办……”
立刻有一批文臣站出来,声援曹于汴,今天这个事,大家也都看出来了,是皇帝要搞事了,自然不可能让皇帝轻易如愿。
杨改革见这些人吵得厉害,用手压了压。
“诸位卿家说得有道理,……哼哼哼……朝廷的法度,朕刚才也听孙师傅说过一些,卫所的兵,死了一个,才给二两银子,诸位觉得,这就是朝廷的法度?二两啊!诸位momo良心,一条人命就值二两?诸位一向教导朕要爱民,要体恤百姓,他们就不是朕的子民?难道就是这么体恤的?感情你们家没有儿子儿孙上战场,所以,就不用爱惜这些人的xìng命,是吗?如果你们觉得二两银子值一条人命,朕倒是想把你们家的儿子儿孙也送上战场,死了也给二两银子,你们觉得如何?”杨改革有些火的说到。
皇帝这么一说,立刻让曹于汴那伙人哑火了,自古士农工商,士人就排在最前面,军户连商都不如,军户的xìng命什么时候能和士人的xìng命相比了?可这也就是他们自己说说,自己玩玩,在皇帝的眼里,他们都无一例外子民。等皇帝说到让他们自家的儿子孙子上战场的时候,这些个人,已经被憋得说不出话了。就连曹于汴也犹豫起来,他自认要和皇帝斗,这是他的职责,可想想自己七十多了,孙子也成年了,甚至连重孙也有了,如果真的被派上战场……,这,皇帝可是个言出必行的主,万一真的把他们家的儿子孙子搞上战场,……到了那时,白人送黑人……,曹于汴也犹豫起来……
“怎么,没话可说了?现在朕不是要讲什么朝廷法度,而是要安置我大明的功臣……”杨改革说道。
“陛下,此话臣难以赞成,朝廷法度更不可轻言废,自古士农工商,就各有分度,士人自有士人该做的,军户,士卒,也该有他们该做的……”曹于汴还是出来搅局。
更有人憋着脸,准备应下皇帝的话,准备真的来个送自家子孙上战场,好堵皇帝的话,可想到自家儿子上战场……,这也太残酷了,用得着这么残酷的对待自己的儿子儿孙吗?又犹豫起来。
“朕听卿家的意思,是说,当兵的就活该倒霉,是吗?死了也就是该死,活该只有二两的烧埋银,是吗?”杨改革问道。
“……陛下,朝廷自有法度……”曹于汴还是坚持道,曹于汴之所以这么坚持,就是知道,今日皇帝必定要搞事,但又不知道皇帝要干什么,所以,任何有反常的举动,他都格外的在意,所以,那是能反对的尽量反对,最好什么也别改变。
“曹卿家,你的意思朕明白了,按你的意思,当兵的天生就比别人命贱,是吗?打仗死了那是活该,对吗?别人用xìng命在前方打仗,卖命不算,还吃不上饭,穿不上衣裳,这些都是活该,是吗?死了也活该用张席子一卷了事,对吗?……”杨改革问道。
“……”曹于汴还想接口,那里知道皇帝又接着说到。
“……英国公,你家祖上也是行伍打仗出身,你怎么看这种说法?”杨改革不等曹于汴接口,就问站在队伍最前面的英国公张唯贤。
“陛下!若是说当兵的天生比别人贱,那老臣是第一个不答应的!我家祖上就是跟随太祖打仗出身,也是从小兵干起,如果是当兵的命贱,那岂不是骂我等这些勋贵是贱人之后?陛下,老臣跟他没玩……”张唯贤立刻火冒三丈的说道,边说还边咬牙切齿,直跺脚,一副被羞辱的模样。
“陛下,谁说当兵的命贱,臣跟他没玩……”
“陛下,臣跟他没玩……”
更多的勋贵也站出来,火冒三丈的力tǐng张唯贤,把愤怒的目光对准曹于汴等人,勋贵之所以是勋贵,很多都是祖上用战功换来的,当兵打仗,很多都是从小兵做起,说当兵的命贱,自然是骂到他们的祖宗身上了,这事背地里说说不打紧,可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只能说是犯了众怒。
场上的形式,一下子就转变了,原本朝议,基本上就是文人,如今多了勋贵和武将,势力的对比,一下子就不成比例。
勋贵们吵吵嚷嚷,甚至有人怒骂起来,这封赏大典,立刻如菜市场一般。杨改革也是看得暗笑,带着带着,就把曹于汴带进yīn沟里了,这些家伙,也是平日里目中无人惯了,说话做事毫无顾忌,所以,对于这方面,几乎没什么防备。
“陛下,臣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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