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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宅男当崇祯-第6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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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改革的脸是白了一阵,又红了一阵,又是羞愧,又是惭愧,更是焦急,既然孔家不是真的看上了石油这个东西,那么,他们想干什么?想给自己传递一个什么样的讯号?
杨改革急的转动脑经,把自己脑海里关于对孔家的记忆,一一的再现一次,寻找蛛丝马迹。
王承恩在一旁看着皇帝,刚开始还好好的,皇帝一副xiong有成竹的模样,结果马上就是脸红一阵,白一阵,眼睛里的焦虑是那么的明显,王承恩很想提醒一下皇帝,可又怕打断皇帝的思路,左右为难,只能焦急的站在皇帝身边。
朱顺则是尽量的把脑袋低下来,使劲的看自己的脚背,不敢看皇帝一眼。
杨改革依旧在判断孔家想干什么,他们说这个事,是为了什么?什么利益才是孔家瞧得上的利益?
孔家看得上的利益,绝不是石油,即便石油霸权能持续五百年,甚至一千年,那孔家就看得上?这也未必,和孔家两千年的富贵比起来,依旧是不够看,何况,孔家也不见的就能把石油掌控在自己手里,所以说,孔家看重的,根本不是自己一厢情愿以为的石油。
要说自己其他生意,比如琉璃斋,比如钢铁,煤炭基地,甚至海外扩张,这些,孔家也未必看得上,据杨改革现在知道的,山东曲阜,为了孔府,可是把县城都迁移了的,可以说,这曲阜就是孔家的地盘,有这一县之地供养,他们一家,还真不愁吃喝,也不缺钱,要说他们看上钱了,这不可能,这些钱和两千年的富贵比起来,不过昙花一现罢了,怕还真入不了孔家的法眼。
杨改革想来想去,觉得,孔家能看上的,真正在意的,就是孔子,儒家这块招牌,只要这块招牌不倒,他们家就能永享富贵,即便是明朝倒下了,可下一个朝代,依旧得把他们家捧起来,当年即便是成吉思汗那个以毁灭著称的人,可对待孔家,依旧是高高捧起,说起来,孔家并不关心朝代的更迭,也看不上钱财的多寡,更不在乎什么权利,唯独对这名与望比较在意,更精准一点,孔家只在乎孔子的这块招牌,只在乎儒家这块招牌。
简短的惊慌失措之后,杨改革倒是mo出了一些门道了,孔家这次之所以跟自己接触,怕是在对自己搞的那个儒字新解有点看法了,或者说,提醒他们家的存在,玩“儒”字,他们才是正宗。对某某有最终解释权……
想了半响,杨改革微微的笑了起来,终于是mo到一些边了,以前自己和那些大臣斗得死去活来,甚至退位都使出来,也没见孔家出来放个屁,可见他们并不在乎自己下台,也不在乎明朝垮台,更不关心钱财,这次,自己在儒字头上动刀,他们就忍不住跳出来和自己接触了,看来,自己确实是动到他们的禁脔了。
“嘿嘿嘿,有点意思,嘿嘿,有意思……”mo到一些边的杨改革,嘿嘿的笑起来,没料到,这次钓到的不光是条大鱼,这条鱼还是条大鳄鱼。
既然普通的利益你们看不上,甚至不在乎自己下台,不在乎明朝垮台,可这不要紧,只要你们还有你们在乎的东西,那就好办,你们不是在乎儒家这块招牌吗?那自己就有办法。
杨改革想明白了这个问题,心情开始舒畅起来,自己原本对儒家没啥好感,也没打算把他们孔家怎么样,既然你们自己跳出来,那也就一起来下下场子,角角力吧,既然你们下场了,那么,利用与被利用,那可就不是你们说了算……
王承恩见皇帝的脸sè终于是缓了过来,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了,见皇帝一脸笑容,更是放心。
“陛下……”王承恩本想说吓死奴婢了,可见旁边站了一个朱顺,也就没说下去了。
“朕没事,倒是想起一些好玩的东西了。”杨改革晒笑道,既然孔家要下场来玩玩,自己不妨陪你们走几招。
“陛下,可是要歇息歇息。”王承恩心疼的道。
“不用了,……小顺子,那孔家还说了些什么?”杨改革心里有了主意了,开始询问细节了。
“回陛下,好似没说其他什么了,就是说了这个。”朱顺一直就把脑袋低着,恨不得把脑袋低到kù裆里去,小声的回答皇帝的话。
“哦,这样啊!”杨改革听了,又笑了笑,这孔家还真有意思,这么含蓄,既然要下场了,那就痛快一点嘛,像这般躲躲闪闪,云遮雾罩的也忒不干脆了。
“……那孔家这次派的人是谁?”杨改革又问道。
“回陛下,乃是国子监的司业孔贞运孔大人。”朱顺赶紧说到。
“国子监的?那个孔什么来着?哦,朕想起来来了,有点印象,见过,他就是这次孔家的代表?”杨改革的印象里,浮现了这个孔子后代的形象,也还算是接触过。问过了王承恩,又问朱顺。
“回陛下,孔贞运,字开仲,乃是国子监的司业。”王承恩答道。
“回陛下,是的,这次,和奴婢说这个事的,正是孔贞运大人。”朱顺待王承恩说完了,跟着回答道。
“他在孔家什么地位?能代表孔家说话吗?”杨改革问道。
“回陛下,孔贞运和山东孔府不同,虽然同是圣人子孙,不过,一个是南宗,一个是北宗,孔贞运乃是南宗,而山东孔府,乃是北宗……”王承恩回答道。
南宗?北宗?我还气宗,我还天龙八部呢,杨改革暗地里消遣道。
“南北宗是怎么回事?怎么南宗的替北宗的传话?这孔贞运能代表得了山东孔家吗?”杨改革暗地里消遣过孔家,又问道。
“回陛下,衍圣公分宗的事,还要说到前宋靖康之难,高宗南渡的时候……”王承恩开始讲解起来。
听到这里,杨改革立刻扬扬手,说到靖康之难,杨改革大致就知道孔家为什么分宗了,说白了,多边投资,总不捺下就是,立刻没兴趣听了,对于这一点,杨改革算是有深刻的认识,就比如他们民国时候的表演。
“这个不用说了,说下面的,南宗怎么替北宗传话?孔贞运能代表山东孔家吗?朕记得,南宗如今已经不算孔家正宗了的。”杨改革说到,大致记得,山东孔家才是孔子正宗后裔,其他的,都不算,朝廷优待,主要也就是山东孔家。
“回陛下,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按理说,这南北宗分别还是tǐng大的,这南宗的替北宗的传话,这确实有些奇怪,按理说是不应该的……”王承恩也一时搞不准,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改革倒是想什么来,当初自己把这儒字新解抛出来的时候,不就是在国子监吗?那个孔贞运还给自己上课来着,那个孔贞运就是第一批接触儒字新解的人,对于当时的情形,他最清楚,算是当事者,那么,这次试探自己,由孔贞运参与并传话,也就好理解了。
杨改革想到这里,又笑了起来,到底还是一家姓,都是姓孔的,自己出了这个儒字新解,恐怕山东孔家第一个就要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么,孔贞运这个当事人无疑是最好的选择,那么,和自己接触这事,孔家南北二宗怕还商量过。
“小顺子,朕问你,那孔贞运就没说别的了?别如要买多少?除了石油,其他的股票还要吗?除了股票,还有其他的要求吗?”杨改革想通了里面的关窍,问道。
“回陛下,没有了,那孔大人也就说要入股石油,其他的就什么都没说,也没说还要买其他的股票,更没其他的要求……”朱顺小心的回答。
“……有意思,嗯,朕知道了。”杨改革笑道,看来,这孔家确实有点意思,确实不是冲着石油来了,也不是冲着股票和钱来的,更不是冲着权利来的,和自己提这个事,怕也就是想传递一个想和自己接触的意思,至于怎么接触,这孔家的人还真有意思,含蓄得很,让自己去找他……
杨改革很快分析出了孔家的意思,不得不说,这孔家也忒充大了,也不得不说,孔家有这个资本,这两百年的大明王朝,朱家天下,怕在人家孔家的眼里,不过是众多王朝里的一个,即便是垮台了,也就是过眼云烟,和他们一两千年的传承比起来,他们也并不是那么放在心上,明朝垮了,还可以有个其他朝,他们照样当他们的衍圣公,也就是自己动到儒字头上的时候,他们才会正眼看自己一眼。
“小顺子,这件事,你切记,不可向任何人声张,知道吗?”杨改革理清了思路,便对朱顺说到。
“奴婢遵旨!”朱顺从这件事上手,心里就一直忐忑,生怕皇帝拿他出气,到现在,见皇帝一脸的平静,终于是安下心来。
“大伴,尽快的安排个日子,朕要到国子监去躺,去听听儒家的经典,也如上次安排的那般。”杨改革又对王承恩说到。既然孔家的人出牌了,自己不妨应下来,既然你们要掺乎,那就比比谁的手段高。
“奴婢遵旨,记下来!”王承恩答应道。
“大伴,孙师傅是初五回来吧?”杨改革又道。
“回陛下,是的,定的是初五到,回来之后,献俘、封赏过后,刚好赶上中元节,正好可以赶上祭奠阵亡的军士,今年中元节,又和往年不同,去年正一真人说要办水6大会,也正是今年的中元节……”王承恩一口气说出了好几件事。
“朕记得,七月了,这番薯也该熟了吧?”杨改革点点头,又问道。
“回陛下,今年种下的第一季番薯,应该是熟了。”王承恩答应道。
“嗯,总算是要出来了,就是不知道产量如何。”杨改革喃喃的说到,这个种番薯,是拿银子给施凤来买政绩的,每个州县都了一定的银子推广番薯,就是不知道这推广番薯的银子能起多大的作用,杨改革记得,明朝始终是没把番薯推广开的,至于为什么,杨改革也不知道,只盼如今花了那么多银子和精力,能把番薯推广好。
“陛下,天下各州县的产量,也很快可以知晓,如果是靠近京畿的,很快就可知晓其产量的,陛下不用心急。”王承恩安慰道。
杨改革点点头,看来,这个月还是蛮热闹的,孙承宗班师回朝,除了献俘,顺带还有祭奠阵亡军士这个内容,也是个很重要的东西,还有水6大会终于要开张了,这可是去年就请旨了要大办的,可是请了天下有名的道,佛两教的高僧真人一同前来捧场的,如果加上儒家这个儒字之争,加上办学这个千年难得一见的盛事,可以说,今年七月的京城,将聚集释道儒三家的顶级人物到场,算是一个极为难得一见的大场面。
如果再把如今众多南方人家到京师里找关系,走门路做生意也算上,也就是说,七月,经济方面的顶级人物,也会到相当多的人物,这个七月的北京,将是聚集军事、政治、经济、文化、宗教等等顶尖人物的大场面。
如果算上这北京城里jī烈的缴税派和不缴税派之间的争斗,再加上孔家这么隐晦的暗示,这七月,怕是一个相当精彩的七月,从现在起,北京城,注定要上演很多不寻常的事。Roa。
第五百九十一章 顽疾
第五百九十一章顽疾
面对孔家的“挑逗”,杨改革是留了心思了,孔家作为享受了两千年富贵的世家,肯定是不会轻易表态站在自己这边什么的,不过,既然这回孔家自己坐不住,有亲自下场的意思,杨改革觉得,倒是不妨试谈试谈孔家,看是真心要站在自己这边,还是仅仅为了表达一下自己的存在。
其实,综合各方面的意思,杨改革觉得,这孔家十有就是想提醒一下自己孔家的存在,怕和那些官员不一样,不会轻易的站队,因为一旦站队,他们就陷入了被动,再也没有那种然的地位,如果站队的这一边赢了还好说,如果输了,那可真的是连累到孔家了,坏了孔家两千年的富贵。
杨改革知道,孔家不会轻易的表态支持自己,他们已经习惯了然的地位,那种一般性的泛泛而谈,写个奏表,歌颂一下功德的支持,这个支持,根本没什么用,杨改革要的支持,是孔家亲自下场,真刀真枪的为新儒叫好,为改革儒家这个中国历史上最顽固的顽疾而用劲,这才是杨改革需要的。
杨改革知道,孔家不会轻易的放弃然的地位,不过,这次儒字之争,显然是动到孔家的根本了,也容不得他继续站在然的地位上坐山观虎斗,他也不得不打起精神,仔细的看清场上的状况,及时参与和下注,否则,这场儒字之争下来,谁知道儒字会被解成什么样?孔家没了儒这块招牌,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杨改革也知道,要打动孔家,不是那么容易,即便是孔家不得不下场,有下注的需求,可也是把主动占了个十足,一副羞答答的模样。
杨改革倒是放得段,身为皇帝,为了体现诚意,第二天,就眼巴巴的跑到了国子监,和孔家的人“谈诚意”。杨改革知道,一旦孔家真心实意的支持自己,那么,自己要改革儒家这个中国历史上最顽固的顽疾,才会更加的得心应手,成功的可能性才会更大。
明朝的灭亡,在现在人看来,很是惋惜,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跃入资本主义,就可以进入工业化文明,就差那么一点点,中国就可以腾飞,成为世界上独霸的存在,很多人在惋惜的同时,也将原因归咎于小冰河;归咎于统治阶级的腐朽、愚蠢、贪婪,需要吏治;归咎于明朝收不到税;归咎于清朝的好运气。
实际,在中国“医治”好儒家这个顽疾之前,中国是不可能自行进入到资本主义社会的,更不可能进入到工业时代。所以,一直在资本主义门前徘徊的明朝,死了。一直号称商品经济达的宋朝,也死了。更别说依靠一个民族奴役整个国家的清朝,更得死。
“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这句话之霸气,可不是白说的,“士农工商”的排位,可不是白排的,再看看连“士农工商”这个排名都排不上的军人军户……,儒家本身巨大的局限性束缚了整个文明的进步,儒家本身,或者说,仅仅是一个维护统治的工具,而不是一个推动社会进步的力量,尽管儒家本身吸收了很多优秀的观点,也出了很多优秀的人,可仍然得说,他不过是个优秀的维护统治的工具,对于生产力的进步,生产力的解放,更多的是起了束缚的作用。
那种放眼望去,接连不断,前仆后继来的人都是“儒”的恐怖场景,很是让杨改革感觉到恐惧,这种势力实在太大了,大到连杨改革都感觉到无奈和恐惧,更别说新思想,新学说的诞生了,随时会被这种恐怖的力量压扁,没有新的思想和学说诞生,要谈文明进步,社会展,进入工业化时代,这无疑是好笑的。当然,也不得不承认,儒家在社会传承方面,有较大的贡献。
杨改革原本的打算,是以自己强大的威望,强力的政治权利,军事权利,以及众多的利益,团结一批人,强行对社会进行改革,利用自己先知先觉的条件,强行攀爬科技树,将明朝硬生生的带入工业化时代,把明朝推向进步的轨道,至于儒家的问题,也是打算利用自己强大的威望,政治,经济,军事实力做后盾,强压儒家低头,或者说,以自身的实力来抑制儒家对社会的影响,使明朝强行进入工业时代,只要自己不犯大错,不死得太早,把明朝送进工业时代,也不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事,也不枉自己来明朝当一次皇帝,也不枉自己叫杨改革。当然,杨改革也不指望过程中一片和谐,已经做好了剧烈碰撞的准备。这也才有了儒字新解这事。
如果儒家能自行改良,以适应社会生产力的展需求,这当然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杨改革是求之不得,但显然,这不太可能,历史证明,即便是走到了二十世纪末,儒家也没有改良自身的意思,还在使用那些只适用作为统治工具的言论。这也是杨改革准备抛开现在的儒家主流,自己单干的原因。
不过,如今具有儒家一定“解释权”的孔家出现了,这事情,倒是出现了转机,如果孔家全力支持自己改革儒家,那自己倒是不必和儒家这个中国古代社会最大、最顽固的顽疾硬碰硬,完全可以做到对整个社会的改革过程和谐一些,度更快一些。毕竟,如果有孔家对儒家进行“解释更新”,很多事就无需在由自己去艰难的证明,再配合上自己的强势,这无疑是一个完美的组合,可以完美的对儒家进行改革,无疑,放开了儒家对整个社会的束缚,明朝跃进工业时代的步伐,将会加快,且不会停息,更不会倒退。没明白的可以自行参考“对某某某有最终解释权”这句话,当然,孔家对儒家的解释权,只能说有部分。
从长远来看,和孔家合作,无疑更加合算。
所以,杨改革亲自跑到国子监见孔家的人。
去国子监的路上,以就是一片万岁声,毕竟皇帝难得出宫一趟。
杨改革倒是有些享受这万民高呼万岁的声音,觉得这是自己该得的,比较爽,不过又想到自己这是去上门和别人谈判,又有些不爽了,只能想别的安抚自己的心情。
到了国子监,依旧是林钎出面接待的,同来的,依旧有当世大儒刘宗周,过程以就和上次一样。
先是祭拜了孔子先师,然后,才去彝伦堂听课。讲课的,就是杨改革这次指定的人选孔贞运。
孔贞运倒是显得很平静,和上次一般,看到皇帝的时候,一切正常。
“子曰:舜其大知也与!舜好问而好察迩言,隐恶而扬善,执其两端,用其中于民,其斯以为舜乎……”
讲的内容,杨改革依旧没怎么听懂,讲课的内容,如果不是事先告诉杨改革,是从《中庸》里截取的一段话,杨改革是不知道这段话的出处的。杨改革虽然号称从未来而来,可以开金大tuǐ,不过,对于古文知识的储备,那可真的是少得可怜,一开说,脑袋就秀逗了。
好在孔贞运也说各种解释,杨改革好歹也能听懂一些,大约知道这是什么事,这话的意思,说的就是:大禹善于征询别人的意见,然后……,社会一片和谐某某某。
后面又说了几段,杨改革依旧听了个两三成。
头大的杨改革倒是勉强听着。虽然大部分没听懂,不过,杨改革却也是听出了味,这个《中庸》里,有一句非常应景的话,可以和儒字新解很好的结合起来,或者说,可以很好的解释儒字新解。
这句话就是:天命谓之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解释就是:上天赋予人的本质特性叫做本性(天性),遵循着本性以做人处事叫做道,圣人的教化,就是遵循本性,来修正过与不及的差别性现象,使一般事务皆能合于正道,这称之为教化,这个正道,是片刻不能离身的,如果可以离开,就不是正道了。
这句话,相当的应杨改革的那个人需儒的解说。就比如呼吸乃是天性,天生,天赐的,是时刻不能离开,离开呼吸的人都是死人。
这句话,杨改革之所以记得,就是黄宗羲在邸报上曾经用这句话作为辩论的论据,和那些老儒派较量过,算是有些名气,杨改革看邸报的时候,倒是勉强有些印象,觉得符合自己的观点和利益,所以,特别有印象,如今听到孔贞运拿《中庸》讲课,而又故意不说这一段,杨改革就知道,这个孔贞运有点意思,是在暗示什么。
好不容易说完了,杨改革是连忙表扬一番,然后装作和众人交换心得,又谈了一阵,然后才说要休息,退出了彝伦堂,到临时的休息之处,又见了林钎,见了刘宗周,才见孔贞运,这掩护,那打得叫一个多,连shì卫和太监们,也都是早早的赶得远远的,就是为了见孔贞运。
见到孔贞运一脸平静的进来,杨改革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火,或者该自我嘲笑一番,自己这皇帝当得……,孔家的排场,可真的大啊!
“臣国子监司业孔贞运叩见陛下!”孔贞运倒是毫不犹豫的就磕头,那规矩,是要有多规矩就有多规矩。
见来人跪下了,杨改革心里才舒坦一些。杨改革心里又浮现起一些心思来,一直以来,杨改革都在想废除跪礼,可到了今日,杨改革又觉得,这跪拜之礼,也是有他的作用的,起码还没说事,自己在心里上就占有优势。
“免礼,卿家起来吧。”杨改革硬是硬生生的让孔贞运多跪了一会,才让他起来,不然,这心里实在没法平衡。
“谢陛下隆恩!”孔贞运倒是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卿家讲的课,朕受益非浅啊!”杨改革笑着说了句,这家伙故意拿《中庸》开讲,没鬼那就怪了。
“能为陛下讲课,乃是臣的福分。”孔贞运以就是不紧不慢的说道,一脸的平静。
“对了!听说,孔家想入股石油?不知道孔家想要多少?”杨改革忽然直接把这事就说了出来,也来个问题直指本心,看你还淡定得了不,这家伙淡定的杨改革蛋疼了。
这一说,倒是真的让一直都淡定的孔贞运说得面sè动了动,不过,显然孔贞运是个淡定的高人,只动了一下,又接着淡定起来。
“……”孔贞运却是不说话的,一副继续淡定的模样。
“……卿家放心,周围没有人,早已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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