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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宅男当崇祯-第7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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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奢华了,会遭天谴的啊!”这个大臣诅咒道,按照修通州那条油渣路的造价来算天津到通州的,确实相当离谱,没有个千吧万,是修不了这条路的。
“陛下,臣以为,既然要以工代赈,陛下何不疏通大运河呢?”有的人开始暴lù自己了,将事扯到漕运上去了。
杨改革听了一气,已经知道,这是依靠漕运吃饭的那帮子家伙在反弹了。杨改革细看了一下,也觉得蹊跷,今日出来反对的,不是自己帝党一派的人马,也不是往日里叫得最凶的陈于廷那帮人,今日叫得比较凶的,倒是韩焙那系里的人外加几个往常打酱油的。也就是说,今日这个事,实际还是韩焙的内战。
杨改革如今已经对朝堂很是熟悉了,可以说了若指掌,只看了一会,就看出门道了,似笑非笑的看着韩焙,觉得有意思,看来,要吃肉,先学会挨打,确实是没说错。
韩爔则低着头不作声。
“嗯,说得不错,那位卿家还有不同的看法?”杨改革见大臣们讨论了一阵,都是说韩焙不对的,该轮到为韩*辩护的了,又说道。
果然,杨改革这么一说,为韩焙辩护的,立刻上场。
“启禀陛下,臣有不同的看法”杨改革话刚落音,就有一人站出来大声说道。
杨改革定睛一看,却是陈于廷。杨改革觉得今日这个事有点意思,陈于廷此时才跳出来说话,莫非今日他还要替韩焙辩护不成?要是那样,今日可就稀奇了。
“卿家身为大明总宪,有什么看法只管说。”杨改革以看好戏的神情鼓励道。
“启禀陛下,臣支持韩阁老,以工代赈,应该立刻启动”陈于廷申请愤怒的大声说道。
“哦,卿家可详说一下为什么吗?”杨改革问道,今日就稀奇了这陈于廷倒是tǐng韩焙了这往日不是死对头吗?杨改革也不得不再问一声。
“陛下,问臣不如去问正阳门外那些往大内磕头的百姓,不如问那些在皇城根下磕头的百姓为了那些百姓,还不立刻启动以工代赈,更待何时?”陈于廷红着眼,大声吼道,看情形,颇有“风娄,。
杨改革很意外,没料到陈丰廷会是这个说辞,这确实出乎杨改革的预料,杨改革的心沉了下来了。
不仅是杨改革的心沉下来,在场的大臣,很多人也沉了下来,陈于廷这么一说,让原本很多站在运河派一边的大臣改变了主意往常都把为民请愿挂在嘴边,如今万民进京给皇帝磕头,这情形,以前也就是听说,如今亲眼所见难免触动心中的某些神经。朝堂之上,顿时静了不少。
杨改革对于老百姓,只有说不出的内疚,只有数不尽的惭愧,对于老百姓的感恩,杨改革更加的害怕害怕自己再次伤害他们,害怕自己掌握不了明朝的命运,将他们再次送入地狱。
想到这里杨改革狠狠心,决定还是把陈于廷的这个说辞揭过去。
“……还有那位卿家要说吗?”杨改革道。
朝堂上小小的沉闷之后,又开始议论起来。
“启禀陛下,臣以为,如今天灾蔓延数省,北方一片哀嚎,如不启动大规模的以工代赈,如何安置灾民?该当即可启动大规模的以工代赈,而筑路,无疑是最快最有效的安置方式”立刻有人出来力tǐng韩爔。
韩爔自己倒是没作声,似乎在避嫌。
“启禀陛下,臣以为此话差矣,我朝如今不是有徐阁老在南方移民么?其效果相当之不错,已经缓解了西北干旱,为何还有一味的耗费巨资来修一条路呢?如有这么多银钱,何不给徐阁老,徐阁老有这么多银钱,可彻底的再移民数十万,岂不比供养灾民一年半载的强?”立刻有人反驳。
“启禀陛下,臣以为此话差矣,虽然往琉球移民确实不错,可往琉球移民也是有个限度的,不可能无限制的往此地移民,去年加今年,徐阁老往那边的移民,只怕都在百万之上,这个数字还在增加,陛下,那琉球只不过是一大岛,迟早会挤满,臣以为,还是不该把抗灾的希望寄托在大琉球之上,该想起他办法赈灾,而以工代赈,无疑是最好的办法,如今已经是四月下旬,其旱情来势汹汹,那里还有时日给朝廷从容准备?臣以为,该当立刻启动大规莫以工代赈,以容纳灾民,而筑路,天疑是最快,最适合的办法…………”
这个人也为韩焙说话,理由也是很强的,很有说服力。
“嗯,说得不错”杨改革也如此说道,作为一个皇帝,自然是要站在中间当仲裁者,而不是亲自下场,不然,这个皇帝就当得不合格,如今这个态势,杨改革觉得很正常,很好。
“启禀陛下,臣不是不赞成以工代赈,只是认为,修筑天津到通州的道路,实在太浪费,根本没必要,若是huā少量钱去做其他以工代赈则更好…”刚开始那个站出来要弹劾韩焙的大臣依旧是打头阵,继续争辩道。
“…是啊!陛下,修路这个以工代赈太耗费银钱了,陛下,不如改作其他的工程,即可以工代赈,容纳灾民做工,也可以减少huā费,岂不是一举多
…”立刻有人跟进。
“……………,这京城里连外城的沟都翻过了,京城那里还有什么大的以工代赈要做?莫非,还把那些刚翻出来的沟埋了再挖不成?”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陛下,臣以为,如今天下大旱,百姓遭灾,则刚好可以借机大修运河,彻底的将运河疏通,如此,既可以少huā钱做以工代赈,安置灾民,也可以疏通运河,保证京城的粮食供给,此更是一举三得啊!陛下…”最开始那个人弹劾韩焙的人立刻借着这句话说道。
果然是“运河派”终于是lù出狐狸尾巴了,杨改革暗地里笑了笑。修运河,若是修运河能收过路费,自己倒是不介意修运河,可运河能收到钱吗?显然收不到,如今运河被“运河派”把持着,要收到过路费,显然是白操心。既然收不到钱,杨改革也没那个心思掺乎,更不可能往哪里投大钱,要知道,如今修路的原材料,那个油渣,可是自己垄断着的,自己要多少钱一车油渣就要多少钱一车,想怎么调节就怎么调节,岂是这个运河可以比的。
这个运河,实际说起来,也是耗费了国家的财力物力人力修建的,可朝廷实际也就是每年运运粮食,更多的时候,是“运河派”们把持着捞钱的工具,实际,运粮食是可以不走运河的,可以走海运。实际,更多的说起来,还是运河派把持着运河,借着运河占国家的便宜。按照杨改革那二十一世纪的思维,就该谁修路谁获益:谁获益谁修路的原则来办,没有自己修路,别人收过路费的道理。
所以,杨改革天然的就和那些运河派尿不到一个壶里。天然就会鄙视那些人。更何况现在杨改革一门心思的搞海运,搞海上扩张,夹是要扶植海运派,打压运河派。
“韩卿家,这件事,那自己怎么说?”杨改革笑道,现在正方两方都说过了,该这个正主说了。
“回禀陛下,臣以为,如今运河尚且能用,没有大修的必要,以修运河来做以工代赈,纯粹就是浪费银钱而已,而修建到天津的道路,却是有必要的,如今辽东即将被我朝收复,光收复辽东是不够的,还得经营辽东,否则,辽东必定会再养出一个东虏来,所以,开发经营辽东,已经成了定局,而以辽东之肥沃,加之抗旱广收作物的推广,辽东必定成为北方的粮仓,而辽东到京城,则必定走海运,海运则必定走天津,故此,臣以为,修建天津到京城的道路,实则是利大于弊的…”韩焙也不含糊,立刻将皇帝和他说的话原路送回来。说完,还看了看皇帝。
杨改革又暗笑,这可有点意思。这韩焙把事情又扯到自己头上来了。自己不帮他出头都不行了。
“这话确实不错,光是收复辽东是不行,还得经营开发那里,不然,必定会重新养出一个东虏来,那我朝可就亏大了,若是辽东开发经营之后,成了我朝北方的粮仓,而辽东到京城,又必定走海运,修建天津到京城的道路,朕看有必要”杨改革表明了态度,支持韩焙。
韩爔的说辞一出来,不少大臣就意外了,还有这个说辞?经营辽东?北方的粮仓?难道说,皇帝有意减少对南方的依靠?这可是一件天大的事啊!对日后的发展,可是有着巨大的影响啊!不少人纷纷议论起来。
待皇帝肯定了韩焙的说法,大臣们更是惊讶,这辽东卖地,虽然也红红火火,可却没有人将他提到如此的高度,今日皇帝这么一说,可见皇帝对辽东这块地非常的看重,万一这辽东真的成了大明朝的另外一个粮仓,那这大明朝的重心,可就在此北移了,南方的重要xìng,可就大大降低了,南方重要xìng的降低,附带的就是这朝堂之上的力量分布,也必将随之降低。这可真的是一件影响深远的事。
“陛下,修建到天津的道路,耗资实在太乓,陛下,这是浪费,这是侈靡…”刚开始弹劾韩愤的那个大臣也不含糊,依旧站出来大声说道。相当的痛心疾首。
“嗯,朕知道,卿家说得也有道理,这样吧,这修路的事,就以三百万银子为限,不可超过三百万两,多了也确实是糜费,这银子,朕出了,如今天下大旱,必须立刻启动大规模的以工代赈,一般的工程可容纳不下数十万百姓做工,绝不可让百姓流离失所,必须让老百姓有事做………”杨改革立刻决断道。
“可,陛下……”那个人还想说什么。
“朕也明白卿家的意思,运河也确实该修了,这样吧,今年也拨十万两银子,用来疏浚运河”杨改革给了个安慰奖,意思一下。
那个出来弹劾韩焙的人一脸的猪肝sè,三百万和十万两,这数字也相差太大了,皇帝的心,也太偏了。这个人还想再说,却被一旁的人拉了拉衣袖,不让他再出来说话,这个人正准备和皇帝据理力争,却看见扯自己衣袖的人不停的使眼sè,见那人眼sè使得真诚,心中疑huò,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么事让自己的这个同僚如此使眼sè,疑huò的停下来,不再出来争了。
主力停火了,这争端也就停下来了。!。
第七百零八章 大明的世纪
散了小朝议。
大臣们三三两两的走在一起,一边讨论今天朝堂上的事,一边交流心得。
“罗兄,你扯我干甚?怎么就不让我说了?陛下的心,也太偏了,才给了十万两,难道这漕运就不重要?这漕运也是关乎我大明朝命脉的大事啊?为何陛下如此厚此薄彼?
,…刚才在文华殿里大声反对的大臣一出大殿,就立刻嚷嚷起来,问刚才扯他的那个官员,为什么要扯他。
他的声音引来的旁边同僚们的注意。
那个被问的官员立刻把他扯到一旁,立刻给他开解起来。
“我的张大人,你这还不明白啊,此事,已经不是一个修路的事了,陛下这是要开发辽东,降低对南方的依赖,这种事,罗大人还在里面掺乎啥啊?这是你张某人能阻止的吗?”那个被称为罗大人的官员立刻说道,一副为了你好的模样。
“这有何不能说的?陛下的心就是偏啊!”那个官员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认为皇帝的心实在太偏了。
“唉哟喂,我的张大人,你还这么认为呢,感情陛下这么明显的意思您都没看出来啊!开发了辽东,这南北的态势才算稍稍的平衡些,不然,北方全靠南方输粮,输银,这腰杆怎么硬得起来?陛下把这辽东一开发,日后依靠南方的钱粮也就少了不少,这说话才硬气,张兄还没看透陛下的心思?这是帝王心术啊!张兄怎么就这么糊涂”罗姓官员解释着。
“这……,可……”张姓官员似乎明白了一些。
“…这事更涉及到东林党,涉及到党争不是张兄你能掺乎得了的若是惹恼了陛下,还不知道陛下如何发火呢……”那罗姓的官员解释道。
“涉及党争?东林党?这东林……”张姓官员有些目瞪口呆了,傻傻的看着罗姓官员这东林党不是被皇帝拆了吗?如今已经分成好几份了,怎么还和东林党有关?
“张兄,这事你还没参透啊!都说斩草除根,以前那不过是斩草,这次,这才除根,张兄还是没看明白这里面的学问啊!
为何会有东林?为何会有党争?不外乎是在朝堂上一些人为某一地方的利益同党伐异罢了故此,陛下这才huā了大力气卖辽东的地,才搞这个辽东开发,为的就是平息党争,彻底的平息东林,所以说,张兄要阻拦此事费力不讨好不说,还得罪了不少人”罗姓官员解释着。
“啊!这,这怎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得罪?”这个刚,
才在文华殿上大声嚷嚷的官员倒是给吓着了,半响没想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又得罪谁了?
“得罪谁?如今那么多的人往辽东投钱,到辽东买地的人不是一个两个,张兄这么大张旗鼓的阻止陛下修路,那些人不怀恨在心才怪,陛下明着是以工代赈,实际也是为那些买了辽东地的人修路呢,……所以说,张兄这话一出口就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罗姓官员摇摇头,一副你惨了的模样说道。
“这……辽东卖地之事,莫非就真的如此火爆?真的有那么多人买?”张姓官员已经没了先前那么强的“气势”了,已经放低了姿态,减小的嗓门,跟罗姓官员仔细的打听。
“张兄啊!你才进京,对这些事还不太明白开发辽东,一为减弱朝廷对南方钱粮的依赖,减轻南方,特别是东林党对朝堂的影响,这是陛下在平衡朝堂,这是帝王心术:二为揉合大明各地的利益,将各自为了各自利益的各个派别揉合成一体,共同对外,张兄想想,以我大明之大,一旦上下一心,力气往一处使,这是何等之大的力量,若是陛下完成了此事,则可以说,天下之大,任我大明驰骋,天下谁可挡我大明一击?”罗姓官员慷慨的给这个张姓的官员解释着。
“啊!怎么会这样?这……第一点,在下好理解,可这第二点,在下就不解了,难道罗兄说的是为了对付东虏?还请罗兄为在下解姓官员认真的请教起来,这件事,似乎是越来越明了,似乎由远到近,越来越清晰,可他却总是抓不住那关键的一点,总是不能将整件事的全貌抓住。
“东虏?仅仅一个东虏,又如何当得起陛下如此高看?陛下耗费如此之多的精力若是只是为了对付东虏,那张兄也实在是太高看东虏了,陛下的目光,乃是大明之外广袤的土地,说时髦点,当站在地球的高度上放眼天下……”罗姓官员笑着解释道。
“站在地球的高度看天下?这”张姓官员更是目瞪口呆,隐隐的想起什么来。如今这邸报算是一份普及常识的重要读物,这上面就介绍得有各种新奇的知识,各种新奇的玩意,各种新奇的见闻,地球这个概念,如今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
“不错,陛下所谋,乃是全天下,非是为了一个小小的东虏,否则,那至于陛下以如此之大的精力去卖辽东的地?若是仅仅是为了卖辽东之地,一辽东巡抚足以,何至于陛下亲为如此之久?这辽东卖地,实际,是陛下统合整个大明朝上下利益和力量的一个试金石,若是做好了,则就有了模板,日后开拓天下,当以此为模板,张兄试想一下,陛下调和了大明上下的利益,大明上下的力量往一处使,天下还有谁能挡我大明?所以说,此事对于陛下来说,才是重中之重,东虏与之相比,实在不够看,张兄不明就里的去阻挡陛下,这岂不是螳臂挡车?也是陛下的脾气好,否则,张兄就不是今日这般轻松了………”罗姓官员解释着,可能是知道更多的内幕,所以,爆起料来,也格外吓人。
“啊!”这,还有这般说法?”这,在下委实难以相信,这…”这个张姓的官员目瞪口呆,难以接受这海量的信息,但从放低的姿态来看,是相信这些说辞的。
“…陛下做事,向来谋定而后动,做的事,起先必定是叫人mō不着头脑,越往后,则越清晰,等我等看清陛下要干什么的时候,实际没有办法阻止比陛下了,……唉,实则,这件事,陛下早已准备多时,此时说出来,实则已经是到了水落石出的地步了,凭张兄,根本不可能阻挡,张兄想想多少人买了辽东的地,如今都眼巴巴的指望着辽东越发的富庶,张兄却出来阻止陛下修路,这不是断他们的财路是什么?俗话说,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张兄可想过后果?张兄想想,陛下这身后的力量有多大?即便有一些人为了漕运的利益支撑张兄,那又如何?在陛下如此之大的力量之下,张兄那点漕运上的力量,根本不在陛下眼里,漕运那点能量,也根本不值一提”罗姓官员继续爆料着,所说的言辞,已经将这个刚才在大殿上嚷嚷的官员吓傻了。什么地球,什么天下的高度,什么模板,什么利益,力量。
“……………,这,这……为何就阻止不了呢?”张姓官员已经傻了,弱弱的问了句。这个张姓的官员,原本觉得漕运上的力量很强,他出头,可以得不少人的支持,可听到罗姓官员的分析,才知道,以往看似强大的漕运力量,实际,在皇帝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皇帝甚至不屑打击漕运派。
“张兄,你是真傻了还是假傻了?你是没见过陛下收拾盐商时候的手段,陛下要做的事,如何阻止?陛下此时说这个事,实际早已布好了局,早已和相关人等商量好了,就等着开张了,根本没人反对得了……………”罗姓官员道。
“那一定要阻止呢?”张姓官员到如今,不过是强憋着一口气硬顶。
“……………,唉,说句难听的话,即便是陛下脾气好,不理张兄,只怕参与此事的其他人,未必有陛下那么好的脾气,陛下不把张兄踢开,只怕其他人也要把张兄踢开,张兄离了朝堂,如何阻止陛下?如今韩阁老在前冲锋,帝党在后压阵,陛下在一旁看着,还有数不清的勋贵、同僚们手舞足蹈,就连那往日最和皇帝不对付的总宪大人也站在皇帝一边,张兄以为得多大的力气才能翻盘?”罗姓官员晒道。
张姓官员这才对那个“温文尔雅”一团和气的皇帝有了新的理解,这哪里是什么一团和气的皇帝,这简直就是一个看不见底的“深渊”。
想到自己在文华殿上和皇帝争得面红耳赤,而实际自己的力量是多么的微不足道,而皇帝又是那么的“善良”这个张姓的官员只觉得自己很愚蠢,很可笑,螳臂挡车,真的是自己最好的写照。
“唉……,螳臂挡车,自不量力也……”这个张姓的官员长长的吐了口气道,神情彻底的萎靡下来,今日这个罗姓官员的话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子。
“呵呵,张兄不必如此挂怀,张兄也是刚接触陛下,对陛下还不太熟,待日后和陛下相处久了,就习惯了,陛下其实是很好相处的……”罗姓官员笑着说道。
张姓官员此时对皇帝的感觉,就是一座“深渊”连看过去的目光都会被吸引进去,还好相处?
“唉,也不知道陛下的所作所为,是对是错,若是按照罗兄说的,陛下当是在做开天辟地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事啊!”对于皇帝的种种传闻,对于如今官场上的动态,这个新来的张姓官员也有所听闻,只是不太相信,如今得罗姓官员的开解,对这些内幕已经有了足够的了解,可以说融会贯通了,发出了如此的感慨。
“张兄想多了,以陛下之聪慧,到现在,还未作出什么错误的判断来,既然陛下要这么做,显然也有陛下的道理,我等乃是凡夫俗子,比不上陛下圣明,自当是跟着陛下做了”罗姓官员笑着说道。
实际更多的是笑跟着皇帝好赚钱,在赚钱这方面,皇帝似乎从来没失手过,跟着陛下好赚钱,这是公认的,罗姓官员自然要笑了,倒未必真的有多高的觉悟。
“罗兄说得是多亏了罗兄提醒,否则,在下可是要犯了陛下大忌了…”张姓官员也有点后怕,正如罗姓官员说的,皇帝脾气好,不理自己,可其他人可未必就有皇帝那样好的脾气自己刚进京做官不久,只怕要不了多久,又给踢出去了。
“唉,张兄言重了,你我乃是同年,提醒乃是应该的。”罗姓官员道。
“请罗己受在下一拜”张姓官员认真的给罗姓官员鞠躬,算是正式的感谢。
“不敢当不敢当,……若是张兄有心,不如去买一份《坤舆万国全图》,或者去买一个地球仪,以张兄的品级这两样东西,是可以买到的,如今这两样东西,乃是做官必备的,张兄若是无事,可多看这两件物品想日后会更加明白朝堂上的动向,做起事来,则更加的如鱼得水…”罗姓官员继续给这个张姓官员灌输着某些思想。
“《坤舆万国全图》?地球仪?在下知道了多谢罗兄提醒”
那张姓官员再次放低了身份,鞠躬感谢。
乾清宫。
此时的杨改革也正在安慰韩焙。
“卿家可是为了银钱的事担忧?无妨,此事朕〖自〗由打算,虽然给了一个定数,但既然要修,那自然是要修通的。”杨改革微笑着安慰韩焙,给韩焙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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