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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妇与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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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姐姐你昨晚好过分的,我才刚睡没多久,就被你从肚子上揪了下来,一脚踢到了床边上去。后来我力量足了,变成了人爬回来,才抱你没多久,你又嫌我冷,把我给踢到了床里面。”
“……抱、抱歉。”
难怪他睡得离自己那么远,原来竟是被自己踢的啊。
阿惠的脸又红了几分。
幸运的是,在聊天的时候,她趁机一点点把右手抽了回来。在亵衣上擦干手指,等一切证据都被销毁,她长吁一口气,终于开始正视眼下的问题。
那就是……这少年他……又没穿衣服!
并且……是被冻硬了吗?还是男人早起都会有的那什么……总之!顶住了啊!还两个!硬硬的!顶在小腹上!
感觉到那一跳一跳的冰冷——对它们居然也是冰冷的!阿惠羞得全身冒汗,身体都快被烫熟了。
“唔……突然变得好暖和,太舒服了,受不了了啦~”
感觉到身下突然温度升高,少年闷声嘟囔着。湿漉漉的眼睛惬意地眯起,伸出手臂抱紧阿惠,在她身上用力一蹭。阿惠还没来得及表示拒绝,整个被窝里忽然一空,带着凉意的被子一下子盖回了阿惠的身体上。
原是那少年忽然又变回了蛇,刺溜一下窜进了她的亵衣里。
这是……毕竟原身是动物,所以总会有难以抵挡的天性?
想到小时候养在身边的小兔子,已经养得非常听话了,发情的时候,照样不管不顾见谁都喷尿,阿惠觉得自己稍稍能理解少年突如其来的改变了。
只不过……那蛇到底要往哪里钻啊!
在亵衣里扑腾翻滚了一阵后,黑蛇从亵衣下摆探出了头,在空中昂首吐信,迟疑片刻,忽然弯下身子,贴近小腹,一点点把头往亵裤勒紧的系带下钻。
阿惠伸出手去阻止的时候,那蛇已经半个身子钻了进去,冷硬的蛇脑袋更是扎进了丛林,离腿心只有半寸不到。
刚刚还显得纯粹干净的蛇少年,转眼间居然做出这种事,阿惠简直不敢相信。气恼与羞愤令她再也顾不得其他,一下坐起,伸手抓住了滑溜溜的蛇身,用蛮力把它从亵裤里扯了出来。
黑蛇吃痛,被阿惠揪出来后,就顺势盘在了阿惠手臂上,慢慢缠紧,嘴里也发出了威胁性的嘶嘶声。
阿惠于是放松了手上的力气。没有了威胁,黑蛇也慢慢放松了身体,细长的尾巴垂下来,懒懒地在阿惠手臂上扫来扫去。
“这次……就暂且饶过你,下次你要再敢、再敢去那里……”
阿惠结结巴巴地威胁着,声音忽然一顿。因为发觉指尖上传来奇异的触感,于是抬头望去的她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黑蛇张开了大口,把她的右手食指整个含进了口中,像婴孩嘬奶那样用力吸吮着。
湿冷的口腔黏膜与紧绷的肌肉将手指紧紧包裹,柔软的蛇信如一根细绳,松松缠绕在指腹。两排密密麻麻的尖牙轻轻卡在手指端部,让阿惠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虽然少年说自己没毒,但是阿惠也不敢全然相信。而且,那么尖的牙齿,要是发狠咬下去的话,断一根指头,想来也不成问题。
踌躇与煎熬着,阿惠终于等到黑蛇嘬够了指头,把它原样吐出来。
但还没等她松上口气,黑蛇转眼又含住了她的中指。
阿惠的身体再一次绷成了一根棍子。
如是再三,等黑蛇把食指、中指、无名指都含咬了一轮,它才终于满意了的样子,沿着阿惠的手臂绕着圈爬回了她衣服里,腰带一样盘在了阿惠腰间。
趁此机会,阿惠赶紧起床穿衣,并把裤腰带扎了个紧。
去厨房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炕烧热。
等炉膛里的干柴已经烧得噼啪作响了,阿惠才顾得上淘米做饭。一通忙活下来,饭将熟未熟时,卧室的炕已经烧得热烘烘了。
阿惠走到卧室里,撩开衣服下摆,隔着一层亵衣戳了戳里头的黑蛇。
“喂,我把炕烧热了,你要去床上躺躺吗?”
说着,生怕黑蛇不信,阿惠还揪住了它的尾巴,从尾部开始把盘在腰上的蛇解开一段儿,将尾巴尖往热乎乎的床上按了按。
“咝…咝咝……”
被按在床上的细长尾巴受惊一般甩了甩,然后便服帖地压下去,在床单上愉快地摇摆。
阿惠见状松开了手,没过多久,身上盘着的蛇便自己爬了下来,乖乖往床上爬去。
“嗯,我去吃早午饭,你呢,就现在床上躺躺,很暖和的,我还给你盖被子哦。”
阿惠用哄小孩的口吻安抚了一下黑蛇,然后掀开被子,盖在了懒洋洋摊开的黑蛇身上。
趁此机会,她跑去厨房炒了盘麻辣白菜。
菜烧好时,饭也闷熟了。惦记着床上的黑蛇,阿惠就着单调的菜色随便扒拉了两口饭,把碗洗了,锅涮好,就脚下一刻不停跑回了床边。
床上,原先的黑蛇已经变成了人的模样,四仰八叉躺在被子里,睡得正香。
见此情景,阿惠放下了心。取来笸箩和做了一半的衣服,坐在炕边,便开始了漫长的缝补。
这一坐就是良久。感觉到眼睛酸痛时,阿惠暂时放下针线,偏头打量旁边睡得正酣的少年。
之前他醒着,她总也不敢正面打量他。现在看看,这少年长得真漂亮,眼角眉梢俱是带着贵气的妖娆,鼻梁高挺,下颌尖尖,樱粉的唇剔透晶莹,给人冰雪般的冷艳感。
如果不是知道对方是妖怪的话,阿惠一定会把他当作是京城来的达官贵人。她们这样的小地方,怎么也养不出这样的人物呢。
不过……说起来,他怎么有两根那……那个的?这也太奇怪了……
阿惠想着,眼神不由自主地下移,落到了少年腿间那一块。
隔着被子的话,什么也看不到,但之前她确实有瞄到,那雄壮威武的并排两根。
这样也太……太奇怪了!难道因为是蛇精所以有两根吗……于是……其实蛇就是有两根那个的?
阿惠觉得非常困惑。
要不……下次他再化身蛇,检查一下好了……
这样想着,她再度捻起针,缝起了新衣。
作者有话要说: 知道你们等着呢,不废话了,上!
☆、4|她给这蛇做了新衣服
针线活做着做着,阿惠的腰上忽然环来一双手。 紧接着,一颗毛绒绒的脑袋从她腰侧靠了上来,从下而上仰望着她。
“怎么不睡了?别靠太近,当心针扎到了……”
在抽针的时候,阿惠抽空看了他一眼,见小黑蛇正睁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好奇而认真地看着她手里游走的针线,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出口的声音也较平时放柔了不少。
“嗯……不想睡了。”
小黑蛇撅着嘴,把身体更向阿惠怀里挤了少许,一只手绕过阿惠的腰,去够她手里闪着寒光的针。
“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陪我睡觉呢?”
“别乱动,会错针的!”
阿惠打掉了他不安分的手,嗔怪地看他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手里的活。
“我在做衣服呢。你看,新年不是快到了吗,我手里没几个积蓄,买不起新衣服,所以只好自己做啦。”
说着说着,声音变低,阿惠的心也渐渐沉了下去。
是啊,要不是家里穷买不起,谁会想没日没夜地操着针线,对着油灯,做这枯燥又费眼的活计呢?村里有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就因为这样,年纪轻轻便熬坏了眼睛。每每看着她们,阿惠就好似看到了将来的自己。
她真的已经受够了这穷苦日子了。
小黑蛇说,只要她帮他渡过这个冬天,他就能让她变成有钱人。阿惠决定相信他,并将拼尽全力去完成他的要求。她把自己的一辈子作为赌注压在了这个承诺上,如果最终无法达成夙愿,她觉得,自己说不定会去寻死。
永远摆脱不了贫困的生活,永远无法洗脱的克夫骂名,永远有这样那样的人、一面戳着她脊梁骨骂,一面用带着色/欲与轻视的眼神看她,妄图玷污她,并将她狠狠踩进污泥里……这样可怕而黑暗的日子,继续过下去,还不如死了的干净。
“……姐姐,姐姐,姐姐!怎么不理我!”
手上忽然传来摇晃的力道,阿惠从沉思中抽/身,低头,见小黑蛇正扯着她的袖子,急切地喊着她。
“嗯……啊,怎么了?”
“姐姐姐姐,你会做衣服呢,好厉害!我也想要一件衣服,你可以给我做一件吗?”
小黑蛇一面说,一面指指阿惠正在做的那件大花袄子,眼中流露出艳羡的神色。
“你也想要衣服?”听到这话,阿惠手里的动作一顿。
确实,小黑蛇变成人形之后,老是光溜溜地跑来跑去,很不成体统,也很让人尴尬。可以的话,给他弄一件衣服还是很有必要的。
但问题是,阿惠并没有多余的布料了。
于是她遗憾地摸了摸小黑蛇的脑袋,告诉他不行。
“可以的话,我也想帮你做一件衣服呢,但我家里穷,没有多余的布料了。”
“所以……不行吗?”
小少年委屈地咬着下唇,狭长的眼睛雾蒙蒙地看着阿惠,苍白的脸颊上浮现了惹人爱怜的浅绯色。
“不……不行!我真的做不了。”
阿惠被小黑蛇这么一撒娇,差点没忍住就答应了。但她一转念又想到,连自己的新衣布料都是省吃俭用了大半年才买齐的,答应了小蛇的话,她要去哪里找多余的布头和棉花?
于是她一咬牙,还是拒绝了他的要求。
“唔……我讨厌你!不理你了!真小气!”
小黑蛇一生气,整个人变成了黑蛇,一个摆尾就窜进被子里,不见了影子。
阿惠放下手头的工作,掀开被子去找,发现他整条蛇盘成了一块饼子,正趴在床角,气哼哼地咬着自己的尾巴尖生闷气,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担心小蛇冻着了,她拉过被子一角,给他小心地盖上去,小蛇还气着呢,见状立马游到了一边,就是不愿意承她的情。
阿惠见状摇摇头,伸手去拍小黑蛇的身体,想告诉他别置气。小黑蛇当然不愿意被她摸到,扭动身体就要躲闪,却因为她手上暖暖的温度,躲闪到一半就变了方向,扬起的尾巴尖不由自主在她指间缠绕了一圈,被她握进了掌心里。
“炕都快凉了,不想冻僵的话,就盖着被子哦!或者你更想盘在我身上,比如我的腰?”
小黑蛇甩了甩头。
“那就好好盖着被子,乖哦~”
阿惠觉得自己可真是把小黑蛇当儿子给哄了,前所未有的耐心十足。
也算苍天不负有心人,劝着劝着,小黑蛇的气也消了,为了表示歉意,他还仰起脑袋,用硬硬的头顶顶阿惠的手,在她掌心翻着白肚皮儿打了个滚,把阿惠都给逗笑了。
“好了好了,我要干正事了。离晚饭时间还有很长时间,你呢,就先在我身上暖暖吧。”
说着,阿惠抬手拎起软趴趴的小黑蛇,放在膝头撸顺了比划一阵,又用手掌摸了会儿他的小肚皮,然后一只手拉开领子,另一只手把小黑蛇头朝下放了进去。
冰凉的温度刺激着温暖的肌肤,在衣服最里面,滑溜溜的长蛇游动了一阵,终于松松盘在了阿惠的脖子上,不再动弹。
看起来是睡着了。
阿惠这样想着,手里拿起了剪刀,比划着从未成型的袄子下摆裁下一长条布片。
接下来又是一番苦战。
等阿惠做完手上的活计,抬眼来看,天已经完全黑了。
她揉揉酸涩的眼睛,摇摇晃晃走去厨房,随随便便热了点饭菜。小黑蛇正在冬眠,无需饮食,她便没去惊扰他,自己稀里呼噜吃了个肚儿圆。
等肚子里的饥饿总算压了下去,她取来一盆温水放在桌上,伸手去拍脖子上熟睡的小蛇。
“起来了,该洗澡了哦。”
“咝咝……咝……”
小黑蛇顺从地缠上阿惠的手,由她指引着滑入盆中的温水里,惬意畅游。
趁此机会,阿惠端来另一盆热水,背过身子脱下身上的衣物,拿过毛巾开始缓慢擦拭。
毕竟昨天刚洗过澡,今天又没出过门,所以上半身只是简单擦了擦脖子、腋窝、双/乳及肚子就完了。
需要重点清理的是下面。
昨晚做了个春/梦,裤子换下来,已经乱七八糟一片了。直到早已为人妇的今天,阿惠依然无法习惯身下黏腻湿润的感觉。就着新打的一盆热水,她取过毛巾,蹲在桌子的阴影里,摆着别扭的姿势一点点掰开腿缝,用沾湿的毛巾仔细擦拭着自己的下/体,把梦中带来的躁动与渴望全部用洁白的布料拭个干净。
一边清洗,她还一边颇有些自我厌弃地想,想阿惠这个荡/妇,居然会被一条蛇撩拨出欲/望,居然会对眼前这半大点孩子起了邪念,真是丢人,真是可悲。
但一转念,她又想起刚才在灯光下看到的自己,高耸的胸脯,纤细的腰肢,细腻的肌肤,完美比例的身材……正值青春年华的自己,像一朵花儿一样,正当最美好的时光,却无人欣赏。
不止是无人欣赏,甚至连她自己也要扼杀那份渴望赞美的诉求。
她只是想有人不带任何企图地夸夸自己罢了,这真的有错?她是个正常的女人,被碰到了敏/感的地方当然就会有感觉,这难道不是再正常不过?
要说有什么不应该的话,她只是不该去想,去把那孩子当作自己的性幻想对象,不该对他产生不该有的想法,毕竟对方,还只是个孩子。
所以……
“姐姐!你在干什么,是不是发/情了呀?”
一声甜腻的疑问从上方响起。
阿惠吓了一跳,原地抬起头,看到小黑蛇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人的模样,正趴在桌子上看着她。
“你……你在说什么!”
反应过来小少年口中的“发/情”的意味,阿惠又是羞愤,又是窘迫,连忙站起身拉上裤子,后退几步,扯过床单遮住自己的胸腹。
“嗯?难道不是吗……其实很早就想说了,姐姐你身上有味道哦,尤其是今早醒来以后,你身上的气味就跟蛇窝里到了五六月的母蛇一样,又浓厚又熏人,就像有千万张嘴在跟人说‘快来干我!快来干我!’那样哦。”
小少年面色如常地说着些粗俗荤话,一面说,一面从桌上下来,伸手指向自己下腹昂然挺立的两根。
“虽说我的修行还是以寡欲为好,但姐姐你的味道很棒,我可以破例呢~”
他这样说着,伸手扳起左边那根,用食指与拇指搓动着它粗壮的粉色身体,朝向阿惠的方向。因为刚从水里出来的关系,他的身上还淌着水渍,苍白的身躯纤细又瘦弱,与胯下可观的……形成了鲜明对比,深深刺痛着阿惠的眼部神经。
“……你这样子是要干什么!不!不要过来啊!”
阿惠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天真无邪又爱向她撒娇的小少年,与眼前侵略意味十足的男人会是同一个人。
“嗯?可想要的不是姐姐你吗?”
小少年歪着头,沾染上情/欲晕红的脸浮现出费解的表情。阿惠看他继续在靠近,一声尖叫,拿过手边的东西就胡乱往他身上砸去,衣服,梳子,线团,笸箩,没做好的新衣服,给小黑蛇做的小衣服……诶、给小黑蛇做的衣服?
在手中的长条状物即将丢出去前,阿惠忽然收住手,把它给捞了回来。
“对、对!……小蛇,你快看,这是什么!”
她献宝一般把费尽心思为小黑蛇裁剪的“衣服”递送到小少年面前。
少年接过那块花花绿绿的布料,抖开一看,细长的一条花布,边上规则地钉着许多小襻扣,布条肚子上还绣着一片蛇形的花纹。
“这个是……我的新衣服?!”
前前后后看了一阵子,小少年忽然抬起头惊喜地询问阿惠。
阿惠点点头,并鼓励他马上换上试试。
“我没有布料给你做人穿的衣服,只好剪了衣服边,给你的蛇身做了件外套。你快变成蛇穿穿试试,我好替你再改改!”
“嗯!太棒啦!我好开心!”
小少年脸上浮现出灿烂无比的笑容,再顾不得什么发/情不发/情,一眨眼的功夫就变回了小黑蛇,趴在了布料上。
阿惠见危机解除,连忙蹲下身替他把一排纽扣在背上系好,然后把他捧去了床上。
“穿着衣服爬起来大概不方便,不过你可以盘一下试试,看是不是能当睡衣。”
“咝……咝咝……”
小黑蛇点点头,裹着薄薄一层布料,把自己卷成了一团圆饼,然后展开,再盘起来。
如是再三,似乎是感觉不错,它竟原地翻了个身,然后别扭地游到阿惠身边,亲密地用舌头舔了舔阿惠的手指。
阿惠小心翼翼地回摸了他的额头。
作者有话要说: 写之前从没大纲的我啊,真是想到哪里写哪里……希望小蛇不崩!
这文隔三天更一次,因为我要休息(玩乐)以及写隔壁猎同的王留美,写完一本长篇猎同可是我的理想呢。
☆、5|她把自己弄病了
有了新衣服的小黑蛇兴奋异常,一连几天都套着他那件花布条,不肯脱下。
阿惠起初还时刻提防着他,生怕这蛇精突然再变成人样,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胡话。但她很快发现,自己多虑了,因为小黑蛇喜欢这筷子布套一般的怪衣服喜欢到简直疯魔了,即使行动再不便,也成天套着它在炕上四处乱爬,浑似一只泥坑里打滚的蚯蚓,又奇怪又滑稽。
就冲他对这衣服的新鲜劲儿,不再穿个十天半月,哪里肯脱下来嘛!
阿惠琢磨着这样也好,不脱下身上的筷子套,那小黑蛇就变不了人形,保持着蛇的样子既不占地方,又可以避免自己再起那些个龌龊心思,一举两得。
于是,为了鼓励这种行为,她决定再给小黑蛇做一件更合身的衣服。
在这之前,她需要好好量一量小黑蛇的体型。
小黑蛇对此显然乐见其成。面对阿惠的要求,他非常配合地乖乖照办,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阿惠把他抱上膝头,两只手灵巧地解开背上的排扣,把他从花外套里剥出来。
“嗯……才过了几天,我怎么感觉你胖了?你等我给你量一下哦……”
感觉到手中的蛇身较以往有些显粗,阿惠疑惑地嘀咕了一声,伸出手指开始在他身周比划。
山里的贫苦人家并没闲钱去买皮尺等物,裁制衣裳靠的往往是多年经验积累的手感和眼力。阿惠做了这么多年针线活,这两项本领也早练了出来。待量好身长,她用手顺直了小黑蛇盘绕弯曲的身体,右手食指与拇指圈成圈,从他细长的脖子开始,一点一点往下撸。
一路往下,滑溜溜的蛇鳞片从小到大,缠绕着微薄的寒气,密密排布在黑蛇身周,带给手指凹凸起伏的奇妙触感。经过腹部以后,蛇身开始变细。阿惠收紧手指,继续向下,不经意间,指腹划过一块鼓起的突起。
腿上安静的小黑蛇突然浑身一个弹跳。
“嗯?怎么了……难道你受伤了吗?”
阿惠以为自己是摸到了他的伤口,紧张之下,不顾小蛇的挣扎,翻过蛇身就拿手指去摸他腹部那个突起的地方。
小黑蛇的腹部包裹的是象牙白色的长方形鳞片。它们排布整齐,形状规则,从外观上看,突起处与周围并无任何不同。
但当阿惠用手指去按压时,她的指腹能明显感觉到有两块鳞片下方较其它地方更硬一点。
只是这么一按,她手下的小蛇更激烈地翻动了起来。
出于好奇,阿惠没有理会小蛇的挣扎,用小指指甲轻轻抠了抠两块鳞片的接缝。没想到,只是这轻轻一抠,那缝中竟一下子弹出了两条粉嫩嫩的小肉芽。小指粗细的肉芽挤开狭小的鳞片缝隙,一左一右挺立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动。
非常引人遐思的场景,简直是前几天某个场景的翻版。
“啊!……失、失礼了!”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是什么,阿惠尖叫一声,放下手中的小蛇,捞过旁边的筷子套就给小蛇搭在“腰”上,挡住那暴露在空气中的不雅部位。
“咝……”
小蛇在阿惠的手离开后,依然保持着先前的姿势,懒洋洋地对着阿惠的大腿磨蹭身体。
阿惠不是不知人事的少女,当然知道自己无意之中撩拨出了什么。可她是人又不是母蛇,哪里愿意给一条蛇泄火?
眼看这蛇越蹭越得意,阿惠不由急红了脸,再也顾不得害羞,捞起小黑蛇就往被窝里丢。
等被子压好,阿惠低头,看到手边小黑蛇的筷子套,心头陡然闪过一丝不妙。
下一秒,不好的预想成真。压得平整的被子里忽然鼓起一个人形,随后,一条雪白的大腿蹬开了阿惠的手,从被窝里爬出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
一个浑身赤/裸、并被情/欲笼罩的少年。
“哎……”
阿惠捂着脸低叹一声,不忍再看。
躲闪不及时,身上四肢并用缠上来一个蛇一般柔韧的赤/裸少年。被少年的重量带着,她一下子栽倒在了床上,被对方压制住。
冰冷的身躯随后贴近,双手撑在阿惠左右,将她禁锢在身体与床形成的牢笼中。
“我……想要姐姐……”
甜腻腻的声音贴近阿惠耳边,吞吐之间,带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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