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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远山茶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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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纶一进门就想扑炕上,想想自己的武侠梦,又忍住了,抬眼等着熊大教授武艺。哪天他学成了,进山打野猪,打…黑熊,打老虎!
    熊大被媳妇儿亮晶晶的眼神,看得心口突突地跳,脸上很严肃:“先把外衣脱了,打拳不方便。”
    温纶觉得有道理,而且屋里面温度比外面高得多,本来就不不需要从头裹到脚那么夸张。温纶把外套脱了,觉得衣服还是很累赘,有心想要再脱掉两件,可突然发现……他穿过来到现在连件衣服都没自己穿过!现在连脱都不会脱!
    熊大一眼就看出了温纶的窘迫,上前给他脱去了两层外衣:“好了。”
    温纶记着熊大脱衣服的步骤,觉着也不难,明天要自己穿衣服。他活动了两下,果然轻便多了,示意熊大开始上课。
    于是……
    “脚尖不要往外翻,对,就这样。”mo脚mo小腿。
    “腰ting直,不要弯着。”mo腰mo胯贴后背。
    “拳头出去,手臂不要伸那么直,留一点余量,否则容易伤到自己。”mo小手mo手臂。
    温纶学得很认真,额头上都有了一层薄汗,沉浸在自己拳打老虎脚踢饿狼的脑补中不可自拔。
    熊大看他出汗了,叫了停:“先这样吧。第一次先适应一下,以后慢慢来。”
    出汗之后嘛,自然要洗洗啦。熊大想得很好,可还是被温纶推了出去。开玩笑,穿衣服也就算了,洗澡他还是自己会洗的。
    剩下两件衣服,温纶mo索着自己脱了下来。这么长时间一直是擦身,虽然也ting干净的,可是全身泡在大木桶里感觉,简直像干脆面变身汤面一样舒爽。
    唯一的不好,就是用的布巾没有毛巾舒服。
    熊大守在房门外,没多久就等到了自己出水芙蓉一样的媳妇儿,瞬间就贴了上去,又是擦头发,又是浑身按摩:“头发要擦干,不然会头痛知道吗?”把头发擦到半干,又把人推到炕上趴着。
    温纶警惕地转头:“干嘛?”
    熊大一脸正直:“你第一次练功得给你按按,不然明天起了浑身酸痛。”
    温纶上学期间一直就属于四体不勤那一挂的。大学体育课选修篮球,每次打完就像是被篮球打了一顿一样,十分能理解那种痛不欲生。当下他重重点头:“麻烦你了。”当初选农大虽然分数线低,但是冬天早上晨跑那叫一个严格。别的学校都有代跑的,可他们学校完全不行,想想就是一把心酸泪。那时候他多么想要有轻功,噌地一下就能到终点。
    炕上暖,温纶身上只有最贴身的衣服,自己穿得还歪七扭八。
    熊大粗厚火…热的手掌贴上去,一路从肩头按到脚底板,舒服得温纶直哼哼。
    “媳妇儿?”
    “嗯?”
    “来,翻个身。”
    “唔。”温纶翻过身,然后就被大黑熊啃了。
    这光天化日的,好像有点不好。这叫什么来的?对,白日宣淫。
    温纶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瞬间被反应过度的熊大给压制住了。嘴被放开后,声音都变调了。温纶完全没顾得上,被熊大一路带了过去,然后突然觉得鼻子有点痒。
    “阿嚏!”
    熊大的动作一下子停住。
    “阿嚏!”温纶又打了喷嚏。
    熊大赶紧把人往被窝里塞严实,然后埋头在温纶肩窝直喘粗气。
    温纶笼罩在被子里,脸上渐渐红了起来。肌肤相贴的感觉对他来说有点太刺激了。衣服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裤子?唔,挂在脚脖子那儿。
    温纶突然想到一个词——深柜。他这绝逼是弯了!老爸老妈,儿子不孝,不能给泥萌留后了!不对,也不知道他原来的身体怎么样了?是死了,还是像他现在这样被别人上了身?如果是被别人附身那就好了,希望能代替他尽孝,至少不用他爸妈伤心。虽然他爸妈老说他没出息,但是对他的疼爱并没有少一分,知道他学农后,甚至还商量着去老家种地。
    熊大敏锐地察觉到温纶的情绪低落,挪了挪位置,让温纶靠在他肩头:“怎么了?”
    温纶摇了摇头,良久才道:“有点想爹娘……姨娘。”如果他原本的身体能让原身附身就好了,原身是个学霸,虽然专业不一样,但怎么也应该比他有出息。无论原身还在不在,他在这里替原身尽孝,也算是唯一能替原身做的事情了。至于那几个满肚子坏水的弟…弟妹妹,也好顺便收拾收拾。
    这年头讲同气连枝。他自己动手收拾,总比那几个不省心的改劳改的货出门被别人收拾,回头还得连累他的好。
    熊大听温纶提起,想到那一屋子人,心里面也是一番盘算。
    只是现在两人心里面就算装上三十六计也没有用。温纶每天还是在屋子里打拳,自以为武林高手有望,直到有一天早上他难得起早了(从炕上滚下来),看到院子里翠莲三人正在拆招。
    样子看起来最最娇弱的碧荷最厉害,翠莲和李二联手都没把她拿下。反倒被她抓了个空当各个击破。
    那呼呼喝喝,拳脚生风,那才叫武功啊!
    他这几天学的是什么?广播体操吗?
    温纶很不满。熊大贴上来的时候,被毫不客气地推开了。
    熊大焦躁了。明明这几天媳妇儿的态度都软化了,就差等媳妇儿身体全好了就能下锅……不对,是下口了。怎么这会儿又不让亲近了呢?吃不到肉,连汤都不让喝了?
    还没等熊大问明白,院门突然嘭地一下,像是被重物砸了一下。
    翠莲他们还在院子里。这几天他们练功自觉小有所成,艺高人胆大。李二撩起袖子抄了根木棍就去开门了。
    院门一开,一个小孩儿直接就摔倒进门内。
    碧荷脚步一提,已经追了出去。
    等到温纶跟着出门的时候,只看到消失在悬崖边的散乱脚印。他怔怔地停下脚步,看着被翠莲扶起来不省人事的小孩儿。
    脏兮兮的小孩儿裹着不合身的衣服,露出来的皮肤乌紫,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温纶猛然往外走了两步,心头怒火窜起。这算是什么父母?日子过得再苦,怎么就能狠心把这么小的儿子往别人门口一扔?他们以为自己死了,他温纶就得帮他们养儿子?
    他们做父母的都不担责任,凭什么他温纶就得担上?
    熊大转回身的时候,听到温纶对着翠莲冷声道:“救醒了,送去村长家。”

  ☆、第十九章 趁火打劫

山里孩子皮实。小孩儿与其说是冻晕的,不如说是饿晕的。一碗热粥就将人给救了回来。然后,还没等小孩儿回过神来,就被熊大提溜去了村长家。
    小孩儿虽然可怜,可是这事情他们家不能揽。村里人的情况都差不多,一旦他们家开了这个口子,村里人的德行立刻就会告诉他们什么叫得寸进尺。
    小孩儿看起来还有些懵懂。熊大提着走到半路,突然像是醒悟过来一般哭嚎着要找自己爹娘,还试图往熊大身上踢打。
    熊大手臂一伸,钳住小孩儿的两条胳膊,也不管那一脸的鼻涕眼泪,敲开村长家的门。
    村长听熊大三言两语把前因后果说了,两只眼睛瞪成铜铃大。
    那小孩儿一听自家爹娘跳崖了,顿时就傻了,也不哭也不嚎了。
    不消片刻,有村民奔过来:“村长,不好了!二根家的房子被雪埋了!”
    二根家就是那小孩儿的爹。
    原本愣住的小孩儿一听,顿时像被按了开关一样,拔尖了嗓子哭叫:“都是你!是你杀了我爹娘!你杀了我爹娘!我杀了你!”
    村长一听顿时就火了:“闭嘴!”
    进门报信的村民也是一愣:“发生啥事儿了?二柱子,你怎么在这儿?你爹娘呢?”
    二柱子被村长一凶,哭岔了气,这会儿直打嗝,指着熊大说道:“他、他……嗝儿……把我爹娘……嗝儿……”
    村长一巴掌把二柱子扇了个跟头:“臭小子,瞎咧咧什么?人救了你小命!”
    二柱子从地上爬起来,顿时就不干了,一脚把边上的凳子踹翻,也不打嗝了。
    “你胡说!你们两个串通好了的!就是你们把我爹娘杀了!”
    熊大看着糟心死了,完全不想参与这事情。这小子要是他家的娃,看他不往死里揍!早上那一碗粥就当是喂狗……喂狗都能见狗摇个尾巴!
    熊大跟村长招呼了一声就走,也不听后面那小孩儿的鬼吼鬼叫。他原本还想着自家也不缺一口饭,要是这小子家里实在没人,他暗地里照顾一点也可以。现在看来,果然还是媳妇儿有先见之明。
    温纶听到熊大一五一十的汇报,原本皱紧的眉头倒是松开了。他虽然当时那么说了,心里总还有一分愧疚,现在看来:“他家里人呢?”
    别说熊大已经离开村里有五年时间,就是没离开村里之前,他都和村里人不熟。
    倒是李二这些日子跑得勤快,又是县伯府里锻炼了一番出来的,将全村的底细mo得门清:“跳崖的二根夫妇,还有个大儿子叫大柱子,据说原本在县城酒楼里当店小二。”
    温纶挑眉:“原本?”
    李二点头:“是。他去年拐了东家的女儿,被东家打断了腿,丢进了深山老林子里。东家找了人直接砸光了他们家,还压着他们签下了欠条,据说数额还不小。”
    温纶跟听故事一样。他以前听的历史故事都是说,被毁了名节的女子大多数都是嫁给了那个辣手摧花的,几乎所有的不幸女子都没什么好下场。这酒楼东家倒是厉害,可这种事情都没官府管?毕竟也是一条人命。不过这事情毕竟是李二打听来的,可能和真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温纶也是听过就罢,早上的坏心情算是过去了,这会儿馋起年糕。
    熊大没有二话,撩袖子做年糕。
    做年糕很费力气。温纶一个人端着一碗枣子茶看着另外四人忙活。
    龙州县附近的年糕吃法都比较单一,大部分都是蒸着吃。条件好一些的,就沾白糖吃。
    温纶不太爱吃糖年糕。就是甜的,他也不过能吃一点酒酿年糕,不放糖,盛在碗里之后舀一勺桂花蜜拌拌就好;可是现在连酒酿都没有。
    翠莲在温纶的指挥下,将年糕切成片放汤,里面随便放蔬菜肉类。年糕本身除了醇厚的米香之外,根本就是百搭的主食,和什么东西都能搭配得起来。
    翠莲在一道汤年糕之后,又无师自通了各种炒年糕。
    就在一家人都把那场意外放下之后,村长找上了门来。
    村长祥林嫂一样,翻来覆去说着各种客观现实:“二柱子才六岁,家里没个大人……现在又这个天气,连房子都没了……咱们总不能见着小孩儿饿死……”
    温纶眉头一皱,要不是为了端着他那文人风骨,他都想拍桌子骂人。烦不烦?还有完没完了?
    熊大先拍了一把桌子,没太用力,否则桌子就得散架。
    村长吓了一跳。他这个村长虽然在村民中没多大威信,但好歹也没人当着他面这么不客气过。
    熊大两眼一瞪:“那小子口口声声说我杀了他爹娘,村长换了你,你救他?”
    村长噎住。那小子实在惹人嫌。本来全村里就没一个待见的,原先他大哥不成事,二根夫妻两个就全指望着这么一个小的,被惯得无法无天。可除了家门谁认这么个泼皮孩子?
    现在这泼皮孩子赖在他们家里,简直能天天闹得掀翻屋ding。这会儿,不仅熊大是他爹娘的杀人凶手,连他们一家都成了杀人凶手。不消等到开春,全村人都参与了杀他全家了。
    可谁真能和一个那么小的孩子计较?
    温纶听着烦:“等开春了,送去县城里的育婴堂。”
    育婴堂不是什么好地方,不过好歹能将那些个孤儿养到大,至于等他们出去了是偷是抢,那育婴堂是不管的。
    村长有些不忍心,左右想了想,却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
    温纶敲了敲桌子:“那二根家里面现在就剩下一个二柱子,到开春吃的用的……”
    村长摇了摇头,唉声叹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家也不富裕,谁都紧着一口粮。别说什么那么小一点的孩子吃不了多少。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二柱子可凶狠着。上了一次桌之后,他们家就把二柱子的饭碗分开放了,否则别人都不用吃饭了。
    现在村长家里人对村长意见都ting大的。没事捡那么个小子回来干嘛?村长现在简直两头不是人。
    村长唉声叹气地走了。
    熊大看着温纶笑眯眯的样子,直接问:“打什么算盘呢?”
    温纶伸手把熊大推开一些距离,老是仗着长得高抢他的氧气。
    李二很有眼色地过来泡上一壶茶,跟着翠莲碧荷一起退出去,把地方让给自家主子。
    温纶见人都出去了,也不端着了,拉了熊大说他的小算盘:“明年开春了不是有人要来,咱们家没那么多地方住。”
    熊大没想到这一点。无论是村里还是战场,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有个地方睡就成了。
    “我本来打算在山里面建屋子,不过山里面建房很多东西要运进去都难。现在有现成的宅基地,不是ting好。我们也不是白抢,折成钱粮给二柱子。”温纶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来,抬眼看着熊大,“我这么做是不是不应该?”就算折成了钱粮,让二柱子一个冬天能不愁吃喝,还能有一笔余钱在手上;可是二柱子那么小一个孩子,能懂个什么?说不准就胡乱用掉,或者被人骗走了。
    熊大一点都没觉得自家媳妇儿心狠,反倒是觉得:“媳妇儿,你心太软了。”
    啊?温纶不解。
    熊大对他解释:“别说二柱子要去育婴堂,就是没去,你以为二柱子一个小孩儿能活到几岁?”要是二柱子性格乖巧讨喜一些,说不准还能混上百家饭,可二柱子那个性,除了他亲爹娘,谁会没事找个祖宗?
    八百里大山,这种“走失”的孩童不知道有多少,谁见过查出个五四三来?
    那宅基地很快就能成为无主的地方。到时候再从村子里买下来,价钱要好商量不少。
    原身是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呆子,虽然生活在八百里大山脚下,可记忆里只有一句民风彪悍,具体怎么一个彪悍法,原身是不知道的。
    温纶这种外来的和平年代的学渣,别看喜欢那些打打杀杀的小说,又是武器发烧友又是军事迷的,可实际上呢?别说让他动手弄死一个孩子,就是让他眼睁睁看着一个熊孩子去送死,都是想都不会想的。
    熊大还有一句话没说。二根夫妻俩这一走,绝对有人会给那酒楼东家通风报信,到时候二柱子怎么可能会有好日子过?再说,二柱子那种小狼崽子的性子,别看岁数小,真要闯祸起来,才不会和大人一样讲点分寸。当年邻村一家小孩,因为一点小事,晚上爬起来一把火把另外一家人直接给烧死了不算,大火还差点蔓延进了山里面。那一山头的火光,他们大茶村都能看得到。
    算了,媳妇儿心软有他在,出不了什么岔子。
    过了没两天,村长又上门来了,一张脸皱得更苦:“实在没办法。村里就你们家还能多一口吃的。二根他们也去了,只有那点宅基地和三亩田。咱商量着是不是换成钱粮,好让二柱子……”村长说着说着,自己都有些说不下去。
    熊家背靠着大山,要不是离山实在太近了,万一有个把野兽下来,第一个遭殃的就是熊家,全村最好的宅基地就属熊家这里。五间大屋,敞亮的院子,这可不是有钱就能造起来的,还得有那么大平整的地方才行。全村最不缺房子住的就是熊家。现在他要把二根家那种犄角旮旯的宅基地卖给熊家,简直有些强卖的意思。
    温纶听过熊大灌输的价值观念,这时候也不觉得亏心了,对着村长也不接话。
    熊大沉默半晌之后,和村长商谈了一个价格,就将这件事情敲定了下来。至于二柱子的意见?那是能商量事情的人吗?
    旁听完整个谈判过程的学渣,低头想着自己当时买山头的钱,好像有点吃亏。
    熊大送走了村长,进屋看见媳妇儿半天不吭声:“想什么呢?”
    温纶爱面子,不说自己谈判能力负数,摆出一副当家人的架势:“唔,我在想到开春要准备多少东西。”话出口之后,他突然发现,除了敲诈,不对,是县伯家送来的一些东西之外,他们家好像只出不进,开销不小的样子。
    而且茶园也不是说开出来就能开出来的。谷地里的茶苗肯定不够用,还得去别的地方进一些优质茶苗。种苗这种东西,里面的弯弯绕绕可多了。李二虽然懂一些,可是也有限。再加上药园,前期肯定是个烧钱的玩意儿。
    这么一算……竟然有些缺钱?!

  ☆、第二十章 一团混乱

熊大发现最近自己的媳妇儿精神有点恍惚。他刚想问,就被温纶一把扯到炕上:“你退伍的同袍,数量多吗?”
    温纶越想越觉得心焦。熊大好赖是个将军。在温纶背过的历史书里,全都是某某战役几十万人,某某战役几十万人,动辄百万雄师。这么一想,他就几个小山头,能干什么啊?
    熊大从善如流地倒下躺平,瞬间就明白过来温纶的纠结:“怎么?钱不够吗?还是差了哪里?”
    温纶翻过身,把自己埋进被窝,嘴硬:“没。我有的是钱。”他还有两个金锭呢!
    熊大把人拉进怀里,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那是哪里有问题?”
    温纶闷了半天:“山上什么都缺,房子也还没造。”别的不提,家里那些存粮,就他们几个人吃是十分富余,再多个十来个人,也没有问题。可是退伍的那些军汉,是十来个能打住的吗?就是来个五六十个,温纶也不稀奇。
    熊大倒是不担心。他这是做好事不假,却也没有把自己媳妇儿的身家全搭上去的打算。媳妇儿有想法是好事。但媳妇儿一个和闺阁小姐差不多的大少爷,能懂多少庶务?这些事情就需要他来把关,贾军师和郝大人也不是什么混不吝的人。
    真论同袍,那他们的同袍也有千千万。但真正能顾得上的,也就是平时熟悉的一小部分,还要考虑到距离的远近之类的各种问题。他在别的地方还有一些产业,都是朝廷的封赏。他原本也没打算怎么样,后来媳妇儿说了想法之后,倒是也可以安置一些人。
    退役的军汉,只是破个相完全不算什么;战场上下来的,大部分都是缺胳膊断腿。大茶村是什么地方?八百里大山深处,连个健全的人要进来,都得累个够呛。这些人就是能进来,能干活吗?媳妇儿还指望着他们赚钱呢!
    熊大亲了亲温纶的脑门:“不用担心,有我。”
    温纶有点想说,有你有啥用;但是看着熊大最近越看越顺眼的脸,莫名就自动消声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有人陆续到了。一个个全都身强体壮,面貌凶恶,有几个整张脸都像是被伤疤贯…穿,十分恐怖。
    村长一天天给人带路,有时候一天得带个两三回,吓得两股战战。就连寄养在他们家的二柱子,也比平时乖顺了很多。
    熊大一开始还有些担心,他这些老部下的脸会吓到温纶。结果没想到温纶只是有些吃惊。家里三个下人心里略有一分忐忑,但是看着主子都这么淡定,他们必须要给主子争面子。
    随着人渐渐多起来,各种各样的问题也暴露了出来。
    温纶现在已经没有了大少爷的淡定,每天在屋子里团团转。结果却像熊大说过的那样,有熊大在就好。
    在熊大的指挥下,温纶那些堆成山的嫁妆,终于被清理了出来。数量最多的就是各种书籍和文房四宝。棉被什么的刚好现在可以用上。箱子拼一拼,架上门板搭成通铺。虽然简陋了一些,但比起行伍要好得多。
    黑脸的大汉耳朵通红:“先生,这儿够好了。还有炭盆,被子也厚!”
    温纶看着这憨实的大汉,性格简直内向得跟个小姑娘似的。
    昨天山里面冲下来一小群野猪,也亏得这些人在,否则光靠家里原本这几个,绝对够呛。现在倒好,送上门的伙食,不仅将一屋子人吃得肚子溜圆,还送了半扇猪肉给村长。
    村长这几天带路受惊了,吃点肉压压惊。
    另外他们还整了一头野猪,交给村长,给村里人一人分了一点下去,好过个肥年,也是这些汉子们将来要住在大茶村的通知。
    吃人嘴短。这些村民看着这些大汉害怕归害怕,可到口的肉才是实在。越是临近开春的时候,村民们的日子越是艰难。很多人家都已经将有限的食物按天按顿分好。等开了春,山上有野菜,一部分人也可以下山找短工做,再换些米粮省着点能撑到秋收。
    山上田薄,出产有限。可收税可不管地的厚薄,照样得交粮食。村民们一年到头紧巴巴的过日子,突然天降一块肉!还有猪血猪下水猪骨头什么,分到每家每户头上虽然没几斤,可着实让人眉开眼笑。
    可总有些没脸没皮的……
    “我家六口人,怎么跟他们家五口人给的一样?不行,村长你得给我在添一点。我看这猪肝不错……”
    “呸!不要脸!你家是六口人。我家媳妇儿肚子里怀着呢!一样是六口!我没多拿一分,你算个什么东西?”
    村长啪得一声,厚背的杀猪刀往下狠狠一切,紧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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