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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反派小叔子(穿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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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野看了眼,见那双小手无动于衷,他遂拧起了眉头。
  不是最喜欢揪他袖角么?
  姜媃丝毫没有感受到秦野隐晦的心思,她将秦沁的打算轻描淡写说了。
  末了问:“对三房,你怎么看?”
  毕竟,她来的晚,兴许还有什么隐衷是不知道的。
  秦野不耐烦,那袖角已经滑下来了:“秦勉玦庸才,秦昊尚可。”
  他嘴里的秦昊,便是秦沁兄长的名讳。
  姜媃想的更多一些:“秦桓之之前说,你爹身后的影子是他,但你哥身上的影子,却是另有旁人。”
  说着,她忽然就想起件事:“秦野,你老实告诉我,你第一次吃神仙果的时候,是谁给你的?又是谁给你说神仙果能吃的?”
  秦野古怪地看着她:“书上看来的,自己拿银子找人买的。”
  “那书谁给你的?你找谁买的?”姜媃追问。
  秦野却不想说了,他又扬了下袖子,胡乱塞到她手里:“和三房没关系。”
  姜媃条件反射抓住他袖角:“我我不是怀疑三房什么,我只是担心你,不敢相信三房的人。”
  秦野见她抓了袖子,心里莫名满意了。
  “一个人不知道回去么?非得要我送?”少年扬着下巴,一副拿你没办法的骄矜模样。
  “矫情!”他还补刀一句。
  姜媃嘴角抽了抽:“……”
  狗大佬!
  她想咬死他!
  将人送回了房间,秦野见她欲关门,忽的犹豫道:“你要是怕,开口求我,我就勉强留下来陪你。”
  姜媃磨了磨牙,瞅着他脖子,琢磨怎么下口。
  秦野又说:“算了,谁让我是你小叔。”
  他竟是挤了进门,反手关上门,径直走到屏风遮挡的外间,往榻上一坐,合衣躺上去了!
  躺上去了……上去了……去了……
  姜媃内心跟哗了狗一样,刚才的忧心匆匆瞬间烟消云散。
  她深呼吸,忍着抓狂,轻言细语的道:“小叔,男女七岁不同席,咱们这样不合规矩?”
  秦野长腿屈着,偏过头来,目光从她眉心伤口掠过。
  “你吃我糖就合规矩了?”他还惦记着在芦苇荡那会,她吃了他一颗松子糖,虽然是他主动给的,但是肉疼!
  姜媃恨不得抓一把松子糖砸死他:“明个我赔你一箩筐!”
  秦野双手枕脑后,淡淡的说:“不必一筐,一荷包就可。”
  姜媃就没见过哪个男的这么死爱吃甜食的,也不怕吃多了得糖尿病!
  她将软鞋踩踏地嘭嘭响,朝对方哼了哼,大步进了里间。
  躺到床上,翻了个身,才蓦地响起外间榻上没枕头。
  到底对自己人狠不下心,姜媃认命地复又爬起来,拿了另一方软枕哒哒跑出去,朝着秦野那张脸就砸下去。
  秦野被砸的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跳起来,乍然抬头,就见小姑娘从屏风后面探出脑袋,朝他啐了口:“活该!”
  那娇娇的小模样甚是活泼,眼底藏着促狭,让人想捉着欺负揉一把。
  秦野冷笑,看着姜媃,两手团着那枕头,揉揉地按住捶了两拳头。
  那等戾煞凶残的模样,跟他拿刀子割人喉喉的时候一模一样。
  姜媃心尖颤了颤,怂唧唧地转身就跑回里间,跳上床锦衾往头上一蒙——睡了!
  秦野重新躺下,面朝外,刚好对着屏风的方向。
  透过插屏缝隙,隐约可见里间床榻上拱起的软软一团,小小的,娇娇的,让人不自觉就想放心尖上,拼上性命都想护着她。
  琥珀色的凤眸逐渐幽深,暗金色的瞳色像是有鎏金水银在缓缓流动,如月下古潭,寂静无声,却悄悄的流泻出一丝一缕的柔和。
  最后流淌出来的柔和越来越多,积累成洼,粘稠成丝,成了甜腻齁人的蜂蜜。
  姜媃似乎很快就睡着了,小拱包动了动,翻了个身。
  秦野就看到一点偷泻出来的乌黑青丝,从床沿边垂落下来。
  他能感觉到身体上的困乏疲惫,但是精神上却越来越清醒。
  他不想闭眼,就那么一直一直地透过屏风缝隙看着姜媃的方向。
  其实,不是姜媃怕,而是他在怕——


第43章 第一美人
  姜媃做了一晚上的梦。
  光怪陆离的; 乱七八糟的; 她不太记得。
  可唯一记得的,是总觉得有一条毒蛇盯着她,像是饿了整个冬天; 瞅着她这活物就撕不开眼了。
  她胆颤心惊,毛骨悚然,一晚上都睡的不安生。
  好不容易快天亮了,正是人最困乏的时候; 姜媃才陷入深沉的睡眠。
  然而,她还没睡够一个时辰; 流火急匆匆进来喊道:“少夫人不好了,别睡了,快起来; 出大事了。”
  姜媃满心火气; 抓着头发怒气冲冲的道:“谁不好了?你说谁不好了?你说不出来,我就让你不好!”
  流火满脸焦急:“少夫人; 外头来了各家美人的婢女,纷纷向少夫人投斗艳帖子; 都抢着要跟您斗艳。”
  姜媃不耐烦:“她们吃饱了撑得慌么?”
  流火道:“是昨日那事; 大家都在传少夫人您相貌毁了; 所以都想落井下石; 踩着您往上爬。”
  姜媃气笑了,愤愤垂着锦衾:“都想看我现在有多丑是不是?”
  她趿着软鞋下床,挺着平坦如沙地的小胸口; 头发有点乱蓬蓬的,还有一两根呆毛翘着。
  “给我更衣!”姜媃磨着牙,“哼,想踩我?我社会姜是说踩就能踩的?”
  “一个个的,觉也不让人睡,我非得挨个打肿她们的脸!”觉没睡够,太阳穴突突的抽疼,姜媃起床气大得很。
  流火帮她拾掇,在打理额发之时,看了看伤口,忧心忡忡道:“可是少夫人,您眉心确实伤了,这要怎么办?”
  姜媃凑铜镜面前,眉心那米粒大小的伤疤已经不流血了,开始有结痂的迹象,约莫再过两日老痂掉后就是嫩肉了。
  但是,终究还是留下了个小小的浅坑,那是个抹不平的疤。
  “没事,你去找个幕篱,我先戴着不给人看。”姜媃不太在意。
  毕竟,这么小个疤点,若是平常根本不影响什么,只是作为扇面美人,对这方面要求更严格一些。
  流火依言行事,不多时,她扶着姜媃慢吞吞出来。
  甫一出舱门,姜媃就见甲板上站着一群婢女,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不晓得还以为是赶市集。
  众位婢女见姜媃出来,头上戴着黑纱幕篱,将整个脑袋都遮住了。
  如此打扮,看在众人眼里,更像是坐实了破相的流言。
  姜媃不管别人怎么想,她瞅了眼收上来的各家名帖,随意翻了翻,甚是冷淡的说:“我分身乏术,应付不了这么多美人。”
  说到这,她话语一顿,接着又说:“我若是答应了一家,不答应第二家,厚此薄彼对各家的美人都不好。”
  “这样,回去跟你们主子说,”姜媃在黑纱下,缓缓勾起嘴角,“所有的斗艳帖子我都应了!”
  这话一落,各家婢女皆哗然,彼此面面相觑,谁都不晓得姜媃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少夫人,您的意思是?”其中一名婢女迟疑问道。
  姜媃将帖子塞给流火:“一对一多没意思,既是要斗,咱们在画舫上的美人就都来斗!看谁才是青州城第一美人!”
  “初选会已经好几日了,我也不拖拉,就明天,明天卯时,我请各家美人姐姐上水台一斗!”
  姜媃说完这话,也不管这些婢女是何想法,更不去理会她这提议会在初选会掀起多大波澜,直接转身回了房间。
  有私底下关系好的婢女窃窃私语:“怎么办?真要像她说的那样,大家一块斗艳?”
  “还能怎么样,这姜少夫人话就是那么说的,咱们为奴为婢的,难不成还能让她改变想法不成?”
  “就是,依我看,这姜少夫人是破罐子破摔了,想搅浑了水,免得丢脸。”
  “丢脸?她还有脸可丢么?不然何以戴个幕篱不敢见人?”
  “对啊,我觉得这姜少夫人怕是真没脸可丢了。”
  ……
  跟着是一阵嘲弄的低笑声,随后甲板上的婢女三三两两走了
  流火气的浑身发抖:“少夫人,她们欺人太甚!”
  姜媃取下幕篱,浑然不在意:“没事,早晚得凉。”
  她用着早膳,忽然想起秦野,往外间一看,人早没在了。
  “秦野呢?”她问。
  流火道:“五少爷一早就出画舫了,不晓得去哪了。”
  姜媃擦了擦手:“知道了,我需要一些东西,你帮我准备一下。”
  这厢姜媃在为明日的斗艳做准备,那头封卿火速闻讯而来。
  他表情很不好,沉沉的像是风雨欲满楼。
  “姜媃,你给我作什么妖?”封卿一进门就没好话,“还一个斗一群,你怎么不上天?”
  姜媃正将额发敛起来别一边,往眉心伤口上抹药膏。
  清清凉凉的药膏点在伤口处,经营剔透,就好像是她眉心生了颗美人痣一样,不仅无损她相貌,反而添了几分清艳。
  她说:“没完没了找我麻烦,我懒得挨个打脸。”
  封卿气的差点吐血:“我问你,你明天拿什么来斗?琴棋书画?诗词歌舞?你会什么?”
  美人斗艳,说白了其实也就斗的是那几样,但偏生,姜媃一样都不会。
  原身从前没学过,她穿过来也不会。
  封卿原本是准备等姜媃过了这初选会,他日后再给她安排,作为美人,那些雅俗之事不一定要学的多精,可一定要会要懂。
  姜媃将药膏抹开了,从铜镜里头看着封卿,不屑地撇嘴:“年年都斗那些,也特没意思。”
  封卿目光一凛,冷静下来思忖问:“你有什么想法?”
  明日的斗艳,姜媃还正需要封卿帮衬,而且她还要管他借一些楼里的人。
  她遂道:“我打算明个跟斗艳的评客提个建议,既是我一个斗一群,自然得按我的规矩来。”
  封卿嗤笑一声:“你的规矩?那些评判的人是你孙子还是你的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姜媃讶然眨眼:“这不还有你么?不然要你何用?”
  封卿让这话一堵,简直心口都在痛了。
  “我没记错的话,斗艳之时,评客会做出客观的评判,这是其一,其二在场百姓也可参与进来,觉得谁好就给谁打赏,最后两者得赏最多者为胜。”
  姜媃见眉心药膏干了,适才放下额发。
  封卿道:“是。”
  姜媃笑了,梨涡甜甜,软软又糯糯:“这就对了,明日你只管支持我就对了。”
  封卿皱起眉头,心里没底。
  姜媃眼里闪过嘲弄:“放心,我就是破相了也不会让你亏本。”
  封卿觉得姜媃那笑甚是碍眼,转眼见着她眉心伤口就烦躁,只胡乱点了点头,满脸不高兴地走了。
  姜媃看他一眼,捣鼓着齐刘海要如何梳才好看,她一会梳左边,一边梳到右边,然后小心翼翼别上发钗,左右瞧了瞧。
  哎哟喂,我长的真特么好看。
  一脸的胶原蛋白,眼睛又大,鼻子还挺,年纪还小,真是软萌萝莉本莉了!
  她捧起脸,叹息又痴迷地笑起来。
  真想穿蓬蓬公主裙,还想穿美美的萝莉裙。
  姜媃想着,顺手摸出纸张,随手就用画眉的螺子黛在纸上画起来。
  萝莉裙啊萝莉裙,甜美的萝莉裙,挂着蝴蝶结还有蕾丝边……
  姜媃嘴里哼哼唧唧的,曲不成曲,调不成调,乐呵呵的跟个小傻子一样。
  秦野回来就见着这么个小傻子。
  他皱起眉头,上前伸手就摸她额头。
  姜媃抬头,打开他手:“干什么?”
  秦野道:“发烧了?”
  姜媃腆起脸,朝他眨了下眼睛:“小叔,你说我怎么长的就这么好看呢?”
  秦野脸色大变,朝外头流火喊道:“流火,喊大夫!”
  姜媃气地踹他:“滚,我没你这种小叔子!”
  秦野抽走她手里的纸张,见上面画着古里古怪的东西,不解问:“你想学画画?”
  姜媃耸了下肩:“以前瞎画过。”
  上学那会,上课无聊了,谁都在课本上瞎画过,姜媃也不例外,整个高中三年,她把每本历史书上的插画古人都给添画成了二次元风的漫画。
  看的多了,画的多了,自然多少就会一点。
  她指着画的萝莉裙问:“这裙子好看么?”
  秦野目光不明地看着她:“你明天斗艳?一个斗一群?”
  姜媃点头,抽回画,又修改了几笔,觉得这条萝莉裙要是绣娘能做出来,一定超级完美。
  秦野清咳一声:“你若输了也没事,毕竟,你胸没她们大。”
  姜媃震惊了,她低头看了看自个胸口,又难以置信地看着秦野,实在不能相信这话是他说的。
  少年挪开目光,干巴巴的说:“你……你还没长大。”
  姜媃默默捂着胸口,微微红着脸结巴道:“谁……谁谁跟你说这些的?”
  秦野余光瞟过去,又收回来,少年的耳朵尖腾地就滚烫灼红起来。
  姜媃瞧着他耳朵,瞬间就不窘了,她似笑非笑偏头凑过去:“小叔,乖孩子不能学这些乱七八糟的。”
  秦野绷着脸,嘲讽了她一脸:“呵。”
  姜媃转而说正事,撩起额发指着眉心小伤口说:“你能帮我在额头画朵花么?把这个伤口遮盖住,旁人就看不出来了。”
  秦野眼神暗了几分,他指尖划过她额前刘海,细细看着那伤口,好一会才说:“能画。”
  姜媃高兴了,她捉着他袖子:“你给我画朵粉嫩粉嫩的桃花。”
  秦野摇了摇头:“桃花妖娆,不适合。”
  姜媃有点头疼:“那画什么?莲花?菊花?梅花?”
  秦野沉默了会,蓦地说:“忽地笑。”
  作者有话要说:  姜媃:我这么美你这么美美美……
  大佬:……
  姜媃:快说我很好看。
  大佬:我很好看。
  姜媃:……


第44章 天生丽质
  忽地笑是一种开花不见叶; 花序伞形; 花丝黄色; 芯蕊略长的花,每年**月份的花期,怒放之时; 放眼看去,尽是一片金英金萼,漂亮极了。
  姜媃没见过; 但是既是秦野说的,她便相信。
  柔软的毫笔尖蘸着调和过的胭脂; 轻轻略过额头; 姜媃实在忍不住; 憋忍着小身子扭来扭去。
  秦野这会离她很近,微凉的指尖按着额头,又一笔画歪后; 他屈指敲了她额头一下。
  “别动。”他低声喝道。
  姜媃反而更忍不了; 她拽着他一点腰侧的衣襟; 娇娇的说:“痒,好痒; 小叔。”
  秦野低头; 小姑娘水润润的眸子,巴巴地望着他,唇也是漂亮的粉樱色,极为娇嫩; 像个在撒娇的奶猫。
  他垂下眼帘,拿帕子擦掉画错的地方,抿紧薄唇,复又执笔,开始慢慢描。
  他用的笔极细,笔尖也很细,画出来的线条狭长而细腻,瞧上去精致又漂亮。
  姜媃不说话了,她乖乖地仰起脑袋,眨巴着眼睛,隐约间嗅到秦野身上的味道。
  不是男的身上惯有的那种汗味,而是一种清清淡淡的,像是雪松的冷淡,干净清冽,深嗅又能闻到一股子焦糖甜味。
  松子糖!
  姜媃眼睛一亮,两爪子蹭啊蹭的,蹭到秦野腰间摸着他荷包一捻。
  果真是松子糖!
  姜媃其实也不是真馋这个,但见秦野认真的模样,她忍不住偷摸打开他荷包,掏出几颗松子糖,飞快丢进嘴里。
  沾染了胭脂的笔尖一顿,秦野死盯着她手,一字一句的问:“你在吃什么?”
  姜媃无辜眨眼,闭着嘴巴不吭声。
  “啪”秦野丢了毫笔,扯下荷包一看,果真糖少了。
  他痛心疾首,义正言辞道:“姜媃,你偷我的!”
  姜媃差点没笑死,这模样的大佬逗着太好玩了。
  她扣扣索索地妆奁匣子里摸出一个更大的荷包,拉开一倒,粒粒金黄色的松子糖滚了出来。
  “赔你的。”她道。
  秦野瞪着她,见着那一大堆松子糖,到底消气了。
  他拿了一颗塞嘴里,舌尖一卷,就觉得这个味道更甜更好吃一些。
  唔,勉强不计较了!
  一朵忽地笑,三两几笔就可以成形,狭长的花瓣尖微卷,金色的花萼,还有长长的蕊。
  那金色的花蕊从花瓣中冒出来,蜿蜒伸展,最后恰好顿在姜媃眉心那小伤口那。
  花蕊末端有暗金色的花粉,秦野略微点几下,就将那小伤口遮的严严实实,半点都看不出来。
  待到整个胭脂干了后,秦野将铜镜递给她。
  姜媃左看右看,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右额角的位置,一朵怒放的金色忽地笑,花尖肆意生长,花蕊蓬勃蔓延,端的是惊艳!
  姜媃小小地惊呼了声,秦野画的太好,这效果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而且金色的忽地笑,颜色被重新调和过,并不过份耀眼,但存在感还极强,又隐隐有一种圣洁的清雅,映和姜媃的年纪,再合适不过。
  流火过来接手,小心翼翼的将姜媃额发悉数拢到右边,额发弯成花苞的弧度,最后被银丝嵌鸡油黄宝石的蝴蝶小钗别在耳边。
  如此,恰到好处的露出左边弧度好看的额头,和一半的忽地笑。
  就是这种隐隐约约的效果,才会让人心痒痒的更想看明白她额角上画的是什么。
  姜媃最后带上幕篱,眼见时辰差不多,一扬下颌道:“走,今个我就让她们知道知道脸疼是个什么滋味!”
  这已是到了约定斗艳的时辰,姜媃雄赳赳气昂昂地出门,带着她自以为的杀气!
  封卿等在甲板上,整一副丧脸,姜媃看了就不喜欢。
  他挑起幕篱黑纱,往里头看了眼,顿时眼睛一亮:“还戴什么幕篱,这不挺好看的么?”
  姜媃糊了他一脸:“走远点,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封卿挑眉:“自然。”
  “那走,天该凉了。”姜媃压低了嗓音,企图让自己显得充满王霸之气。
  跟着她的秦野瞄了眼春阳晴好的东方,薄唇动了两下,又生了想喊大夫的心思。
  几人往湖心水台去,今日姜媃一个斗一群的事,昨个就传开了,是以今日来水台看热闹的人竟是往日的好几倍。
  能前来水台看美人斗艳的看客,那也不是一般人能来的。
  先得出十两银子的渡船费,等上了水台,还得花五十两银子买块鸡蛋大小的圆牌。
  这圆牌是用来支持喜欢的美人,每人只能购一块,再多的银子也买不来第二块。
  且在初选会期间,能多次来水台看热闹,但圆牌却只能购一次,每次购买都会登记在册,杜绝舞弊。
  是故,所谓的美人扇和美人,也根本就是有钱人才能欣赏的。
  湖心水台上,各家的美人如约而至,且早在自己铭牌前站定等着。
  美人也不多,整个青州城,能入初选会的,大大小小也就十来人而已。
  这十来人有像秦家那样,是族里做着美人扇的行当,也有繁花楼和仙葩阁这种专门收拢美人的。
  但就资源来论,定然是繁花楼和仙葩阁更有优势一些。
  可从美人自由来说,为各自族里而参选的,反而更自在。
  姜媃带着幕篱甫一出现,水台上顿时一静。
  众人的目光齐齐落在她身上,那视线恨不得能穿透幕篱,彻底看清姜媃如今的脸。
  姜媃旁若无人走到自己铭牌处站定,她环视一圈,对封卿打了个手势。
  封卿当即同此次初选会的五名评客送上斗艳帖子。
  五名评客看罢,其中一三十有余的妇人道:“繁花楼姜媃,你确定要一个人挑斗其余十一位美人?”
  虽然姜媃昨天就撂下这话,但今个评客问出,还是让很多人哗然。
  十一名其他家的美人或不屑的,或讥诮的,或摇头叹息的,神态各自不一。
  但那些上水台来看热闹的青州城百姓,却是哗啦闹腾起来。
  “斗!”
  “一个斗一群!”
  “怕什么,斗就斗!”
  ……
  这些看客花了银子来,自然想看最热闹的斗艳方式,挑唆不嫌事大。
  姜媃轻笑了声,小姑娘的嗓音天生软糯清甜,这一笑,顿让人自觉安静下来。
  “美人因扇而生,扇因人而存,所以我觉得,满足购扇客人的意愿,这同样是美人该做的。”
  姜媃说的轻描淡写,最后还朝台下看热闹的众人摆手:“既然你们想看我一个斗她们十一个,那如诸位所愿。”
  这话一落,底下顿时响起雷鸣般的赞赏声。
  姜媃侧身对那五名评客说:“斗艳史上,不曾出现一斗多,今日出现了,我觉得是不是应当换个比斗方式?”
  五名评客面面相觑,谁都没法下决定。
  十一名美人里,罗家罗韵早和姜媃不对付,上回她被踹下湖的旧仇还没报,那事过了,又不吃教训,这时候遂冒头道:“斗艳厉来都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舞,怎的到了你姜媃这就要换?”
  她说着冷笑了声:“莫不然是你姜媃根本就不会!”
  谁都没想到,姜媃竟是大方点头承认:“我是不会。”
  众人一愣,这就承认了?
  认输了?
  没想,姜媃又对底下看客道:“你们是想看老套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舞,还是今个看点别的比斗?”
  “怎么个比斗法?”当即有人接口问。
  姜媃在幕篱黑纱下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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