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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反派小叔子(穿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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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野见她不曾站稳,也就没急着松开。
  叔嫂两人半点都没觉得哪里不对!
  姜媃是压根就没放心上,毕竟两人年纪都不大,又是一家人,能有什么忌讳的?
  边上的流火也没多想,毕竟,五少爷也不是第一次抱少夫人了。
  可躲在后头的秦笏三人却是吃了一惊,特别那个平素伺候顾氏的老妈子震惊地跳出来吼道:“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躲不下去了,秦笏跟着走出来。
  姜媃抓着秦野胸襟,茫然回头。
  那老妈子白着脸,指着两人:“伤风败俗!”
  姜媃挑眉:“伤你眼,败你家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老妈子被这话一噎:“你们……你们是叔嫂啊!”
  姜媃借着秦野手站稳了:“自个心思龌蹉也就罢了,别以为别人也和你一样。”
  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秦笏一眼,招呼上秦野直接走人。
  秦野凤眸微眯,看着秦笏:“二房我做主!”
  他撂下这话,跟上姜媃脚步,还怼了她一句:“大晚上不睡觉,理这些闲人干甚?”
  姜媃好声好气地说了什么,秦野就不吭声了。
  叔嫂两人渐渐走远,秦笏眼神闪烁,他忽的对那老妈子说:“五弟肯听三弟妹的话,再好不过了。”
  那老妈子一脸吞了苍蝇般的表情,她眉头紧锁,不知想起什么,表情很难看。
  秦笏不用人相送:“你回去,我看得见路。”
  老妈子应了声,见秦笏走出了垂花门,才匆匆折身回了鹤寿苑。
  不一会,就有守夜的仆从听闻老夫人顾氏的房间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隐约间还有骂声。
  一直到半夜,这动静才没了。
  姜媃没将大房和顾氏放心上,可不过半日过去,青州城里就传出了难听的流言。
  流火眼圈都气红了,她从外头回来,直接到姜媃面前道:“少夫人,您是不晓得,外头人说的有多难听。”
  姜媃在练字,一边看着《三字经》,一边捉着毫笔练习:“嗯?”
  流火替她委屈的慌:“不晓得哪个挨千刀的嘴碎,说少夫人您其实是和五少爷订的亲,三少爷当初横插进来,如今您是一女侍二夫,还说咱们房的两位少爷省了笔聘礼,娶一个小美人两个人用!”
  “您听听,这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哦。”姜媃淡淡应了声,这一上午,她认了一百来个繁体字,效率还是很棒的,就是字儿写的不好看。
  流火跺脚:“少夫人,您怎么都不急啊?”
  姜媃放下毫笔揉着手腕:“嘴长在别人身上,我管的着么?”
  “可是,也不能任他们乱说啊。”流火真是气的很。
  姜媃觉得好笑:“你慌什么,繁花楼封卿是干什么吃的?他晓得帮我压下去。”
  所以,她是半点都不操心。
  流火适才好受一些,她揪着帕子恶狠狠的说:“要是让我知道是谁说的,婢子定要撕烂她的嘴!”
  姜媃摇头:“小叔爱吃甜的,还爱吃鱼,让厨子做一条松鼠桂鱼,晚点喊小叔过来一起用膳。”
  姜媃惦记的小叔,此时正在天香楼用着松鼠桂鱼!
  他夹了鱼肚子上的一块嫩肉,金黄泛红的鱼肉焦香扑鼻,带着酸甜的味儿,舌尖卷入口中,酥脆细嫩的皮肉包裹在脆脆的外皮下,咬一口,满嘴都是甜味。
  在他对面,坐着局促不安的秦家三房秦勉玦。
  这些时日操持秦家买卖,让秦勉玦那张原本斯文书生气的眉目,多了几分商贾才有的精明。
  他给秦野斟了一盏果酒,低声说:“秦五,我是有些事想和二房商议,我去找你嫂嫂不太合适,所以今个约你在外头。”
  秦野头也不抬,只专心用鱼肉。
  秦勉玦犹豫道:“秦笏来找过我,想让我探你口风,问问你大伯下落,但你放心,三叔和你大伯不一样,我肯定站你这边的。”
  听闻这话,秦野终于撩眼睑瞄他一眼。
  秦勉玦笑了笑:“沁儿的脸毁了,你二哥秦昊还回不来,咱们秦家目下的买卖难做,三叔没你父亲有本事,独木难撑,所以我想问问,你能不能给咱们家匀一幅美人画?”
  秦野咀嚼鱼肉的动作慢了,他甚至放下了竹箸。
  秦勉玦凑上前:“我晓得你嫂嫂跟繁花楼签的是死契,所以不用画你嫂嫂,就画其他的,只要是你画的都成。”
  秦野看在松鼠桂鱼的份上:“除了嫂嫂,我不画别人。”
  秦勉玦表情一僵,退而求其次:“那就不画美人,画什么都可以。”
  秦野点了点头,他用了个七八分饱,忽的想起什么,出雅间就去找店小二,让再包一分松鼠桂鱼等着带回去。
  秦勉玦结账出来笑道:“给你嫂嫂带回去的?”
  提及姜媃,秦野稍微愿意搭理一下,他点了点头,用一种难以言喻的口吻说:“烦人,喜欢吃我剩的。”
  秦勉玦讶然,还以为自个听错了。
  “吃不着就撒娇,拿她没办法。”秦野拧着眉头,绷着张脸,说的很认真。
  秦勉玦不晓得要作何反应,只得干笑两声。
  叔侄两人顿时没话了,就站酒楼门口等着。
  酒楼外头,恰好进来一对年约二十的男女。
  女子挽着妇人发髻,一直低着头走路,进门之时没注意,裙摆被门槛挂住了。
  女子进退不得,又急又慌,无措的脸都红了。
  那男子连忙后退两步,同那女子拱手:“嫂嫂得罪了。”
  说着,男子弯腰小心翼翼的将女子裙裾收敛起来。
  女子顺利进门后,距离男子一丈远的距离,福了福身:“多谢叔叔援手。”
  话罢,明显是叔嫂关系的两人飞快扭开头,不仅离的远不说,还连眼神都不敢对上。
  这般恪守礼制,又紧守男女之别,似乎生怕多说一句话,多看一眼就惹出流言蜚语来。
  秦野目不转睛看着,在那男子走过他身边之时,他猛地拽住别人问道:“既是你嫂嫂,为何你离她这样远?她若是走的不稳摔了,你如何能护到她?”
  那男子起先一愣,跟着拂袖愤怒道:“荒唐,男女有别,叔嫂有礼,她若摔了,我便将不平之地铲平即可,旁的那是逾越!”
  秦野怔忡,所以别家叔嫂之间其实是这般相处的?
  那男子甩开他手,从始至终都距离自家嫂嫂有一丈远的距离。
  秦勉玦从小二手里接过松鼠桂鱼,回来便见秦野表情不对。
  他正欲问寻,就听大堂里头,有间席客在大声嚷嚷——
  “繁花楼那个姜小美人你们知道不?听说她跟自家小叔子关系可不一般呢。”
  “如何个不一般?我记得姜小美人年纪不大,都没及笄,能有什么事?”
  “嗤,年纪不大又怎么了?就不兴暗度陈仓了?有人亲眼所见,叔嫂两人都抱在一块了!”
  “真的假的?那不得了,这两人好像同岁,莫非是青梅竹马?”
  “姜小美人的结对画师就是她小叔子,听说美人和画师之间,经常形影不离,保不准真有什么。”
  “啧,那秦野亲哥秦昭头上岂不是绿油油的……”
  听着这些污言秽语,秦勉玦冷汗唰的就下来了。
  他连忙拽着秦野出去,将松鼠桂鱼塞他手里:“别听那些人瞎说,赶紧回去,鱼冷了味道不好。”
  “三叔。”秦野忽的喊了声。
  秦勉玦应了声,反应过来顿时浑身一个激灵。
  秦野叫他三叔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秦野又说:“我和我嫂嫂……”
  话音没完,秦勉玦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下文,他踟蹰着正想问问。
  冷不防,秦野将松鼠桂鱼朝那桌闲话的席客猛地砸过去,他人一跳,竟是二话不说,翻脸就动手揍人!
  作者有话要说:  大佬:嫂嫂不能抱的吗?
  姜媃:→_→
  大佬:嫂嫂不能拉手的吗?
  姜媃:→_→
  大佬:嫂嫂不能当媳妇儿养吗?
  姜媃:……滚!


第53章 大猪蹄子
  秦野是在暮色四合之时回来的。
  姜媃等着他用晚膳,那道多加了糖的松鼠桂鱼冷了又热; 来回折腾了好几次; 鱼肉的鲜味都流失了。
  她见隔壁院门闪过熟悉的人影; 当即小跑过去。
  “小叔; 我让厨子做了松鼠桂鱼,快过来一起用晚膳。”姜媃盛情邀约。
  秦野脚步一顿; 他背对着她,没有回头。
  姜媃狐疑; 正待靠近。
  “不用!”秦野倏地冷硬开口; “我不吃!”
  话罢; 他抬脚上了阼阶,理也不理姜媃。
  姜媃满头雾水,她几步蹭上去; 拽着他一点袖角:“怎的了?”
  秦野猛抽袖角; 无论如何都不回头:“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姜媃睁大了眸子,今个火气这么大,吃炸O药了?
  “我又没惹你,你冲我发什么火呀?”姜媃好脾气地说着,笑嘻嘻地转到秦野身前。
  下一刻; 她惊呼出声:“你脸咋青了?和人打架啦?”
  秦野连忙掩袖转身; 避着她。
  姜媃不依不饶跟着他转,还去扯他遮挡的手:“你躲什么,快给我看看严不严重?”
  秦野猛地放下手; 不自觉轻推了她一下,恶声恶气的道:“你懂不懂男女有别叔嫂有礼?”
  姜媃后退两步站稳,满脸蒙圈。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秦野眼底有血丝,身上有点滴血迹,眼角有淤青,他就那般站阼阶上俯视姜媃。
  见小姑娘一脸茫然,眸光水色,无辜茫然。
  心头的烦躁升腾而起,少年暴躁地踹了脚边木柱子,朝她噼里啪啦骂道:“你对得起我哥吗?你……”
  剩下的不好听的话,在姜媃逐渐闲凉的目光里说不出来了。
  秦野捏了捏拳头,不晓得是生姜媃的气,还是更气恼自己。
  他咬牙丢出一句:“以后离我一丈远!”
  丢下这话,他转身进了房门,嘭的将门关上了。
  姜媃抖了下肩,回过头来问躲在院门口的流火:“没头没脑的,这是到叛逆青春期了?”
  流火被吓的同手同脚,带着姜媃飞快出了起潮阁,回到自个素银院,流火才小声问:“少夫人,不然婢子去查一下看五少爷在外头遇上了什么?”
  姜媃点头:“去。”
  她瞅着桌上的饭菜,每样都是温的。
  老母亲般操碎心地叹息了声,大佬要真是提前进入青春期,叛逆又中二,这可怎么整哦?
  虽然自己都是过来人,但是姜媃完全没经验!
  她当年就一孤儿,为吃喝拉撒的事都愁不过来,还有学霸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哪里有心力折腾这些?
  她将松鼠桂鱼鱼肚子上的嫩肉裹上甜滋滋的酱汁,然后分小盏装好,其他菜一并分了一些。
  随后找了个小厮来,让人给秦野送去。
  半个时辰后,流火回来了。
  她期期艾艾的说:“五少爷回来之前,同三老爷在天香楼用了膳,两人不晓得说了什么,用完膳都还好好的,后来五少爷在酒楼门口遇上了一对叔嫂。”
  姜媃目光从《三字经》上移到流火身上:“叔嫂?”
  流火点头,继续说:“五少爷和那对叔嫂好像吵了几句,跟着又听到有席客在谈论今早那些关于少夫人的谣言,然后五少爷就和那些嘴碎的打起来了。”
  “三老爷有劝,但是没劝住。”流火补充道。
  姜媃放下书卷,黑白分明的杏眼少了人前的软糯和暖意,转而多了漠然和冷意。
  说到底,人前那副软糯乖巧,都是装给别人看的。
  作为姜媃真性情,除却她划到羽翼下认可的人,旁的她都极为冷漠,轻易不会给任何人伤到自己的机会。
  她思忖片刻,多少猜出了秦野在想什么。
  她既是好笑又是无奈,原本以为作为嫂嫂,在引导秦野走正路这件事上,是完全能够胜任的。
  如今看来,同岁和性别差异在那,这里又是大夏朝,秦野若是刻意疏远两人关系,她也是毫无办法的。
  加上秦野至今没完全好转的躁郁症,姜媃忧心忡忡,只担心大佬一时想不开又固态萌发,跑去买罂O粟O果。
  姜媃头疼地揉额角:“大佬需要个人生导师啊!
  不一定要有多大才能,但必须德高望重,品行端方,三观正直的长者,还得能让秦野心服口服,愿意听教的。
  姜媃将看过的情节翻来覆去回想了好几遍,都没找出合适人选来。
  她也还是个宝宝啊!
  被迫操心另一个大佬宝宝!
  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
  等到第二天,姜媃正想着问问封卿,看有没有合适人选,不想繁花楼就来人了。
  封卿差人来说,外头谣言越演越烈,已经是压不住了,且谣言背后,还涉及了秦、罗两家人。
  封卿稍微给了点提示,姜媃就回过味来。
  如今想要她不好的,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秦家大房的秦笏,而罗家那边,罗氏一直同她不对付,还有个罗韵,在初选会斗艳那日,可是被迫中途退场,失去了斗艳资格。
  无有独偶,那晚上秦笏还见着秦野搀扶搂抱她。
  更巧合的是,秦野出门一趟,就那般合适地撞见别人家叔嫂,又听到流言。
  这一理清,想着秦野闭门不见她,姜媃拍着胸口:“好气,贼气!”
  大佬之前逗着多反差萌啊,每回口嫌体正直地故意扔袖角给她抓,都怪这些人,现在逗不成了!
  封卿差来的人又说:“姜小美人,东家的意思是四日后,城里太守之女白栖梧会举办赏花会,那边昨个邀请了您,您看是不是去一回?交好此等权贵,东家说对姜小美人有益无害,毕竟只要白栖梧一句话,城中流言自然不攻自破。”
  “另外,”那人意味深长补充了句:“罗韵美人也会去,秦家也在受邀之列。”
  闻言,姜媃抚掌笑了:“去!我一定去!让楼里给我准备头面衣裳。”
  那人带着姜媃的意思匆匆回楼,跟封卿回禀。
  姜媃哼哼唧唧:“挨个挨个的,都要安排的明明白白!”
  流火不晓得她话里意思,不过也听出了不怀好意:“少夫人,您是想?”
  姜媃看她一眼:“哼,来而不往非礼也,表哥表妹的多亲热呢。”
  她蹦跳着想去找秦野商量,结果还没出门,就想起大佬如今避她如蛇蝎。
  “哎……”她叹了口气,肩膀一垮。
  嘤嘤,大佬不理她了,委屈的想哭唧唧。
  待到赏花会那日,姜媃上下拾掇了番,封卿最近喜欢上蓬蓬裙摆,给姜媃备的,也是深色为主的蓬蓬裙。
  同她初选会斗艳那件相似,立领斜襟掐腰,袖摆很大,腰身紧着缠丝带,然后是大幅绣花的裙摆。
  为了方便行走,没有过分蓬起,只是裙摆里头多了两层轻纱而已。
  姜媃额头上的忽地笑已经没了,秦野也不见她,小姑娘只有往眉心坠了条细细的水滴形银链子,再用额发遮掩,若隐若现间,虽不如忽地笑出彩,倒也显得鲜嫩活泼。
  一大早出门,她还没上马车,就见鸦青色长衫的少年冷酷地等在车夫身边。
  姜媃心头一喜,提起裙摆就往他那去:“小叔,小叔你用早膳没有?”
  秦野回过头来,琥珀眼瞳深邃幽沉,眼白里还有微末血丝。
  “别过来!”他冷眉冷眼,浑身上下都是排斥的气息。
  姜媃脚步一顿,不高兴地噘了噘粉唇,嘀咕道:“好嘛,我不过去,嘴长别人身上,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秦野在一丈开外,疏离有礼的道:“嫂嫂当以清誉名声为重。”
  姜媃简直想捶爆大佬狗头,看看里面是不是进水了。
  “你这是痛击亲友,保护敌人!”她朝他猛地扔出个荷包,转身搭着流火的手就上了马车。
  身体的反应快过脑子,秦野反应过来之时,已经伸手抓住了那荷包。
  竹青色的素纹荷包,里头塞得鼓鼓的,带着一股淡淡的焦香甜味。
  秦野不用看都知道,里头装着的是松子糖,应该还是今个一大早才炒制好的,新鲜着,还比他往常在外头买的偏甜一些。
  大佬死死握着荷包,一脸纠结。
  他理智觉得应该还回去,不然就是私相授受,会被人说的更难听,对姜媃名声更不好。
  然而情感上,他不愿意。
  嫂嫂给的啊!
  松子糖!
  车夫跳上车辕木,甩着马鞭准备启程,但见秦野站那盯着荷包一直没动静。
  车夫遂道:“秦画师,您走不走?”
  秦野回神,捏紧荷包跳去:“走。”
  “好嘞,您坐稳了。”车夫招呼了声,嗤啦一扬马鞭,马儿撒开蹄子奔跑起来。
  “咚”不知打哪来的石头,磕绊着车轮,秦野身体一歪,手一松——
  “哗啦”一声!
  哦豁,一荷包的松子糖全撒了!
  少年心疼的滴血,慌忙敛好剩下的一丁点,再不犹豫了,全扔嘴里一口吃了!
  撩开窗牖布帘往外看的流火猛地收回脑袋,她结巴的说:“少夫人,五五五少爷气的将您给的糖松子糖全丢了!”
  姜媃悚然一惊,头伸出窗牖,果然依稀可见走过的地面上还有间或几颗松子糖。
  好哇,大佬翅膀硬了,非要撇开她单飞是不是?
  真要跟她划楚河汉界是不是?
  说什么给她金大腿抱,都是特么骗子!
  狗大佬!
  她再给他准备甜食,就跟他姓!
  姜媃气晕了头,浑然忘了,她现在本来就是冠的秦家姓,正儿八经的秦姜氏。
  不多时到了太守府,姜媃下马车走出老远后,仍旧觉得气不过,又恨恨折身回来,站到秦野面前啐了他一口:“大猪蹄子!”
  秦野:“……”
  嫂嫂想吃猪蹄子?
  他……他一会就去买,悄悄地买。
  作者有话要说:  姜媃:大猪蹄子!
  大佬:……给你买,每天买!
  ————
  跟着码第二更,一会更新。


第54章 渣男贱女
  大夏世家贵女,稍微有点底蕴的; 都喜欢三不五时办诗宴花会联络感情。
  这既是一种相互结交的手段; 又是从下往上爬; 融入更高一级圈子的最快方式。
  姜媃头一回参加赏花会; 甫一进大门,就有婢女上来引着往二门内院去。
  来往多面生的; 姜媃看了两眼便收回目光。
  昨个封卿跟她说过太守之女白栖梧的喜好和为人,也点了几个同样应邀而来的其他美人。
  所以; 姜媃也不算全都不认识。
  “咦; 这位就是繁花楼的姜小美人?”她才踏进内院中庭; 就见一身穿烟紫色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的貌美姑娘施施走来。
  她身后还跟着好些同是参宴女客,众人宛如众星拱月一般将之恭维在中间。
  姜媃心里微动,她福了个礼:“繁花楼姜媃; 见过白姑娘。”
  白栖梧; 乃是青州城太守独女,其母出身京城,随父到任上,从前却是在京城长大的。
  她年约十五六,一张标准的鹅蛋脸,欺肤赛雪般的白; 唇色娇艳; 只单单一点朱唇,就已呈现出清贵之姿,端的十分具有古典气质。
  “果真娇娇的像个布偶娃娃; ”白栖梧笑着虚扶了下姜媃,“胡寐跟我说起之时,我还不信,今日一见,我便要留你住一晚上。”
  白栖梧这样热络,姜媃有点吃惊:“寐女……寐姐姐也在呀?”
  白栖梧揽着姜媃一起走:“她呀,说是要等封卿一并过来。”
  姜媃有点膈应封卿,不过别人家的事,她也不好说,只得先行按捺下。
  她顺势腆起小梨涡,甜丝丝的道:“今天能来白姑娘这,我真是很意外呢。”
  白栖梧挑眉,伸出粉色蔻丹点了她脑门:“怎的,兴叫胡寐姐姐,就唤我姑娘?我同胡寐是手帕交,来小乖乖,喊一声姐姐来听听。”
  姜媃顺杆爬,笑嘻嘻地拽着点白栖梧袖子,软绵绵喊了声:“栖梧姐姐。”
  喊完,她又老老实实的嘀咕着:“我这不是担心喊出口,姐姐嫌我孟浪么?毕竟,人家在外头总得敛着性子装装羞嘛。”
  她这样实诚不做作,竟是出奇合白栖梧眼缘。
  “哟,原来姜小美人是装乖的呀?”白栖梧捉狭她。
  姜媃眼珠子一转,往唇边一竖手指头,拽了下白栖梧:“小声些,小声些,不要让人听到了。”
  白栖梧乐了,周围其他姑娘跟着附和笑着。
  毕竟,青州城太守掌上明珠白栖梧想捧着的小美人,谁敢去触霉头?
  白栖梧这样好说话,姜媃也暗自松了口气。
  她懂结交权贵,但是去做又是另一回事,毕竟,她还做不到卑躬屈膝地舔O狗。
  一行花枝招展的姑娘以白栖梧为首,慢吞吞往花厅去。
  白栖梧瞅着姜媃裙子,问了些问题。
  姜媃瞧出她喜欢,便道:“栖梧姐姐身量匀称,挺适合另外一种风格,而且我在给亡夫守节,这种深色也不太好,改明我让绣娘给姐姐送一套更好的过来。”
  对自个的出身经历,姜媃也不藏着掖着,毕竟她初选会出名后,那点破事就没人不知道的。
  白栖梧不缺锦衣华服,但这份心意,她甚是欢喜,于是瞧着姜媃,又多了几分喜欢。
  原本只是看在胡寐的份上,有些好奇,可这一相处,便真想认个这么嘴甜还乖的妹妹。
  “那我就等着。”白栖梧顺手捏了姜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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