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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反派小叔子(穿书)-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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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昊这副殷勤热络的姿态,没让姜媃感动不说,反而让她生出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来。
  她惊疑不定,左右看了看,没见着秦沁:“二哥,我小叔不在。”
  秦昊挑眉,那张和秦勉玦有三四分相似的眉目间,书卷气质浓郁,斯文儒雅极了,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心。
  秦昊又忍不住笑了:“没事,三弟妹自己用就成了。”
  姜媃扬起笑脸,缓步边往院里走,边道:“这怎么好意思,我还是等着小叔一起。”
  秦昊同她并肩:“这些年五弟的变化我都听说了,三弟妹很辛苦,既要撑起二房,还要照顾五弟。”
  这话过姜媃里头,就跟放屁一样。
  她将人带进花厅,怯懦羞涩地笑了笑:“都还好,其实平日都是小叔照顾我更多。”
  秦昊将食盒里的吃食摆出来,还细心的将一双竹箸齐整摆好,还倒了一盏温热的荷叶花茶。
  “三弟妹,快过来用,凉了味道就不好了。”他伸手虚引。
  姜媃顿了顿,白瓷薄胎盘里,不大的几个春卷码的整整齐齐,又还有几片翠色的小黄瓜,黄翠之色,十分养眼。
  姜媃稍稍红了脸,很小声的低头道:“那我不客气了。”
  说着,她执起竹箸,夹起春卷,秀气斯文地用了起来。
  小姑娘吃东西,小口小口的,低垂着眼帘,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异响,端的是一副赏心悦目的好景致。
  秦昊指尖微动,他欣赏了会,适时将温热茶水推过去。
  姜媃揩了揩嘴角,端起茶水,不好意思的说:“三婶做的很好吃。”
  荷叶花茶,味道清新去油腻,喝进嘴里,确实很舒服。
  秦昊见姜媃用的差不多了,他才道:“我听说三弟妹和繁花楼签了死契,如今是繁花楼的扇面美人,连同五弟也成了那边的画师?”
  姜媃转着茶盏道:“是,因为之前出了些变故。”
  秦昊顿了顿:“三弟妹可曾想过同繁花楼解了契,回来帮衬自个家里?”
  闻言,姜媃眼帘一撩,恰如其分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秦昊眼微闪,蓦地伸手,大拇指腹飞快擦过姜媃嘴角:“有残渣。”
  姜媃受惊,慌忙靠后,拿帕子出来,用力擦了两下粉唇。
  太过用力,以致于她生生将两饱满如橘子瓣的唇肉擦的来嫣红娇艳。
  秦昊轻笑起来,眉眼弯着,仿若里头洒落了星光。
  “三弟妹不必见外,你喊我一声二哥,我自然没将你当外人。”秦昊如此说。
  姜媃脸上勉强带着笑,心里已经MMP!
  撩是?这王八蛋是在撩拔她是?
  特么禽兽!她才虚岁十一,还是个萝莉都敢下手!
  秦昊指尖一点案几,声音忽然放低:“我若能帮三弟妹离开繁花楼,三弟妹想么?”


第69章 咬死小叔
  “牲口!”姜媃气哼哼的; 猛喝了一大口的水,跟流火说道; “他一头老畜生; 也好意思下嘴啃我这根嫩草?”
  流火贴心地斟满茶水; 安静听着。
  “也不撒泡尿照照,他能有我小叔长的帅么?”姜媃磨牙,一身鸡皮疙瘩老半天都没消下去,“就是一坨狗屎; 也敢撩我?”
  想起刚才秦昊说的那些; 还有他自以为是的撩拔; 姜媃就浑身不对劲。
  “哼; 不安好心的东西; 我倒要看看他想干什么!”发作一通; 心头痛快了,姜媃脸上就浮起冷笑。
  流火叹息一声:“自从二老爷去后; 二少爷就很少到二房来,他和三少爷五少爷来往也不多; 反而和大少爷关系更好一些,约莫两人年纪相仿。”
  姜媃啐了口:“不是好东西。”
  流火不好置啄:“二少爷单独来找少夫人是不太合规矩; 不然下次就喊上五少爷一起如何?”
  姜媃摆手:“别跟小叔说; 省的他一没理智就发疯; 我先看看秦昊到底想干什么再论。”
  听闻这话,流火作罢,她转而说起其他:“少夫人; 十日后在白普寺有一场讲经佛会,婢子打听到那位半玄师父会出席在场,并且当天会为五十名善男信女解签。”
  姜媃点了点头:“十日后秦桓之已经下葬,你安排一下,我去一趟白普寺,能见到半玄最好。”
  婢子屈膝低头,往茶壶里又添上热水,见姜媃没别的吩咐,遂退了下去。
  秦桓之的丧葬之事颇为顺利,没秦昭那会波折。
  过了头七回魂夜,隔日看了时辰,就送出门上山下葬。
  在继失去亲孙子之后,时隔不到一年,又失去唯一的儿子,两次白发人送黑发人,老夫人顾氏终于经受不住打击,彻底病倒在榻,终日汤药不离身。
  秦府,似乎终于清静了几分。
  这日,天气晴好,初夏缓缓步入仲夏,除却早晚,竟是一日热过一日。
  姜媃喘了口气,热地扯了扯领口。
  兴许小姑娘是累着了,小脸红红的,鬓角有细汗,整个人都有点恹。
  “谁规定上山必须亲自走完这九百九十九阶山梯的?”姜媃双手叉腰,气鼓鼓的,连腮帮子都圆了,像条肥嘟嘟的小海豚。
  流火连忙拿出随行水袋递过去:“少夫人,先喝点水,半山腰有歇脚的亭子。”
  姜媃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擦了擦嘴,一扭头就见秦野云淡风轻,莫说出汗了,他连气都不带喘一下。
  姜媃怨念了:“小叔,你不热不累么?”
  秦野表情清淡地看着她:“心静自然凉。”
  说完这话,他施施然继续拾阶而上。
  姜媃冲他背影哼了声,认命地提起裙摆继续往上。
  要来白普寺的人是她,想找半玄的人也是她,若是半途而废,多丢人?
  半个时辰后,姜媃站在白普寺山门口,两条腿都废了!
  她瘫在菩提树下的石凳上,死活不想起来了。
  那两条又细又直的小短腿可怜兮兮地支着,小姑娘连发髻都松散了,红着小脸,可怜极了。
  秦野站在半丈远的地方,往姜媃身上瞟了几眼,皱起了眉头。
  江姜媃靠在流火身上直哼哼:“累死我了,下回不来了再也不来了。”
  流火给她擦汗:“少夫人身子娇弱,鲜少走这么远,累是正常的。”
  姜媃抽了下,动了动脚趾头:“我觉得我脚底板好像起泡了。”
  流火大惊,这里人来人往,也不好检查:“这可如何是好?”
  姜媃不期然地看向了秦野,圆溜溜的杏眼像是葡萄,水雾濛濛,单单瞧着你,就能叫人心软。
  秦野眉头皱的更深了,他飞快左右看了眼,这会没有旁人,适才几步过去蹲到姜媃面前。
  少年冷冰冰地喝了声:“上来。”
  姜媃顿时眉开眼笑了:“你早点背我上来多好。”
  她居然脸皮厚的还埋怨起秦野来了,秦野简直想把人给丢下去。
  “你闭嘴!”他轻喝了声,心虚极了,生怕被人看见又生出不好的流言,“头埋起来。”
  姜媃不解:“干嘛?我没见不得人。”
  秦野扭头瞪她一眼,背着小姑娘脚下生风跑的飞快,还专门捡偏僻见不着人的地儿走,就怕被人撞见。
  可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才过第一道山门,还没来及进后山,叔嫂两人迎面就撞上一波香客!
  香客里头,打头的不是别人,正是秦昊以及一众以他为首的青州城画师。
  那些画师,秦野多少见过,只是他素来不怎么和人交流,故而不熟悉。
  偏生秦昊眼尖,一眼就看到两人,还大声喊着:“五弟,你今日也来听佛会么?”
  秦野果断掉头就走!
  “你背的人可是三弟妹!”这是秦昊的第二句话。
  正是这句话,将周遭一众香客目光都引了过来,秦野提起的脚复又放了下去,并缓缓转身。
  他看着秦昊,薄唇一启——
  “二哥,真巧。”
  姜媃双手攀着秦野肩头,从他背上冒头,对秦昊等人挥了挥小手,赶在秦野开口前抢白道。
  秦野揽着她大腿的手一紧,力道大的都让姜媃感觉到了痛。
  “嘶,小叔你松点,捏疼我了。”小姑娘拍了他一下,嗓音清甜而委屈。
  秦昊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你们这是……”
  “我上山时脚崴了,没办法只有劳烦小叔帮忙了。”姜媃弯着眼梢,一脸坦荡。
  她说着,就要从秦野背上下来。
  谁知,秦野这会却不放人了,他还扭头训斥她一句:“动甚?”
  训完顺手在她腿上抽了一记,那模样面无表情的甚是威严。
  姜媃大窘,她捂脸趴大佬背上,这回乖了一动不动。
  秦野没有任何想跟秦昊打招呼的想法,他冲身后的流火道了句:“去找和尚,要间清净的禅房。”
  流火忙不迭地去安排,秦野则跟在她后面,脚步稳健得往后山禅房去。
  眼见叔嫂两人逐渐走远,有那和秦昊关系不错的画师插嘴道:“光天化日的,再是叔嫂,可这样像什么话?”
  “前段时间,不是城里风言风语,有说这叔嫂两人有苟且的么?”另外的人低声议论道。
  “嘘,莫要多说,此事太守之女白栖梧发话了的,两人年纪小,上无长辈,能有什么事?”
  “也是,再者脚崴了也正常。”
  还有些什么话,秦昊一并入了耳,他表情莫测,好一会才说:“诸位仁兄贤弟先去广场听佛会,幼弟年纪小,我不放心,去瞧一眼再过来。”
  其他人当即拱手分道拜别,也有说会给秦昊留位置的,让他快些过去。
  秦昊笑着挨个回了话,待旁人走了,他脸上笑意一收,抬脚朝着秦野离开的方向离去。
  陈设简单的禅房里——
  “哎哟,轻点,你轻点啊!”
  小姑娘惨兮兮的痛呼声传来,带着颤音,还有几分软绵绵的幽怨。
  “不行了,小叔我不行了!”
  随后又是一声声的呻O吟,带着隐忍的痛苦,以及低低的哽咽声。
  “小叔……”
  那等隐忍到最**的时候,就成一声压抑的尖叫。
  站在窗牖墙根边的秦昊紧紧皱起了眉头,莫不然根本不是脚崴了?
  房间里头,姜媃趴在榻上,瑟瑟发着抖,她还眼泪汪汪,控诉地瞪着大佬。
  大佬面无表情地站在她面前,握着一只白嫩小巧的脚丫子。
  那小脚很是精致,宛如白玉雕刻,又细嫩的和豆腐一样,五根长短不一的脚趾头泛着薄薄粉色,就连脚心也透着嫩粉色,很是好看。
  此刻,嫩粉色的脚底板上,一小串晶莹到发亮的水泡明晃晃地长在上头,大小不等,像串串透明的琉璃珠子。
  秦野一手捏着脚踝,一手捏着根绣花针,比划了半天,还没戳下去,榻上的姜媃就已经开始嚎了。
  大佬脸色有点不好:“我还没扎!”
  姜媃一愣,抡起拳头捶软枕:“你扎!扎!”
  亏得她担惊受怕了半天,结果都一个泡都还没扎破!
  秦野怒了:“闭上你的嘴!”
  姜媃一把捂住嘴巴,眼里含泪,被秦野握着的那只脚就是再往里缩。
  秦野猛地逮住,二话不说,捏起绣花针就刺下去。
  姜媃娇躯一颤,再一颤,就没任何反应了。
  她后知后觉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惊奇的道:“原来不痛啊。”
  秦野横她一眼,一口气将她一双脚的水泡都给扎了,剩下的就是流火上药。
  姜媃眼巴巴望着他:“小叔,我有封信你帮我交给那个半玄呗。”
  她摸出叠的四四方方的信笺:“很重要,你要亲自交到他手上。”
  “什么?”秦野毫无自觉,直接抖开一看。
  白纸黑字,他每个字都认识,可放一块,就浑然不解其意。
  他严厉地看着她:“说清楚这是什么?你要背着我跟哪个野和尚私相授受?”
  他一脸被背叛的神情,活像是要捉奸的苦主。
  姜媃抬脚就踹他一下,结果痛的却是自个。
  她抽着小脚丫子,悲愤极了:“一道术数题罢了,你去还是不去?”
  术数题?
  秦野又看了几遍,确实真是术数题,没别的,适才不甘不愿出门了。
  姜媃气的眼眶都湿了:“狗大佬,早晚我要咬死他!”
  流火给她顺气:“少夫人莫生气,五少爷还不是担心你。”
  姜媃自闭不想说话,躺榻上翻身朝里不吭声了。
  流火见她不理人,低声道:“少夫人休息一会,听说寺里的消暑茶效果很好,婢子去要一壶就回来。”
  片刻后,姜媃听见关门的时候。
  可不一会,又是开门的声音。
  姜媃皱起眉头:“流火,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转身朝外,一睁眼就看见秦昊正正站在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儿要注意身体啊!
  盘丝没出门都感冒上了,头疼一天了。
  这天气太几把冷了,没法过了!


第70章 大佬好看
  点光从门棱格子里偷泻进来; 映照在秦昊身上,将他那身青衫衬的多了几分斯文气息。
  他嘴角含笑,目色幽深; 头一眼就落在了姜媃裸露的一双小脚上。
  姜媃条件反射扯裙裾将脚盖住,她其实心里是不怎么在意的,也半点都不觉得害羞; 可入乡随俗; 她身处大夏,下意识时常提醒自己应当注意。
  但这反应落秦昊眼里,就是羞怯了。
  他轻笑出声; 不仅不避嫌,反而转手将门栓落死了; 施施然走过来,自顾自坐在榻边上。
  姜媃面容瞬间就冷了:“二哥的礼仪规矩都让狗吃了不成?”
  秦昊理了下袍摆; 偏头看姜媃; 表情深沉:“那日同三弟妹说的; 三弟妹一直没给我回话,我这些时日一直想着。”
  姜媃嗤笑一声:“我同繁花楼签契在先; 你现在让我反悔; 作为扇面美人; 我不要名声的么?”
  秦昊摇头:“看来,三弟妹没懂我的意思。”
  姜媃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秦昊道:“三弟妹怕是不晓得,此前秦昭为何会选你冲喜; 祖母又为何会同意将你一个孤女接进家门,秦家从来就不是乐善好施的。”
  姜媃拧起眉头,如秦昊所说,她顺着他话语里的意思思考了起来。
  秦昊瞅着小姑娘那张脸,小姑娘的五官还没完全长开,可浑身上下透露出来的灵动和俏皮,叫人没法不喜欢。
  再等几年,等小姑娘及笄长大,只怕又会是第二个孙芙蕖,更甚者,她还会远超孙芙蕖当年的成就。
  想到此,秦昊心头隐隐火热起来,他看着姜媃的目光带了不为人知的隐秘侵占之意。
  “你就从来没发现么?”他倾身,伸手挑起姜媃下颌,“你的眼睛,同秦野生母孙芙蕖一模一样!”
  姜媃表情一震,她抬手无意识地摸了摸自个那双杏眼。
  “秦家是做美人扇买卖的,这个行当里,有两点至关重要,一为美人,二是画师,”秦昊大拇指腹模摩挲着姜媃颌下那点细嫩软肉,“秦家不缺画师,少了一个秦峥,还有其他人……”
  “比如你吗?”姜媃啪的一下打开他的手,嫌弃地抽袖子擦了擦下巴,将那一小块嫩皮都给擦红了。
  秦昊并不在意:“秦昭同样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在临死之前,他选了你!”
  “整个秦家掌控在大房秦桓之手里,三房已经有了我和秦沁,而二房没有女眷!”
  “秦昭知道,在二房只剩一个秦野后,你绝对不会不管他,所以你真正的作用不是给他冲喜,而是他留给秦野崛起的棋子。”
  “秦野有秦峥的画技手册,再加上你,如虎添翼,早晚能重振秦峥和孙芙蕖之时的辉煌。”
  “秦昭,这是用你在给秦野铺路!”
  “三弟妹,你失望伤心了么?”秦昭最后低声问。
  姜媃垂下眼睑,她向来不吝用最大的恶意去揣度人,才不会出现措手不及的情况。
  所以,秦昭说的这些,早在她穿来之时,就已经是想过一回的了。
  秦昊确实没说错,但秦昭却远比他想象中的君子。
  纵使有过这样的心思,可秦昭还是尊重她的,不然也不会交代秦野要照顾好她,甚至她日后想要离开秦家二嫁,那也是不成问题。
  那一箱的金首饰,还有那封和离书就是最好的证明。
  小姑娘轻轻翘起嘴角,白嫩小脸上带出丝丝嘲讽。
  这落在秦昊眼里,就是猝然知真相后的失望。
  他遂道:“不过,三弟妹也不用难过,你既喊我一声二哥,我便不会不管你。”
  姜媃抬眼:“你要如何管我?”
  秦昊脸上笑意加深,朝姜媃伸手:“三弟妹,我游学多年,师从大家,画技甄于大成,明年开春就能晋升为地级画师,最为重要的是……”
  说到这,他看着姜媃,放缓了语气,加重了口吻:“我正缺一位结对美人。”
  姜媃愣了下,她不是为秦昊最后一句话,而是前一句。
  她问:“地级画师?”
  秦昊点头,脸上带出不自觉的傲然:“画师其实也分级别的,只有最顶级的天级画师才能配的上三弟妹这样天生丽质的绝色美人。”
  姜媃困惑了,画师分等级这事,她就没在里头有看到过。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视角都在女主慕清瑶身上,作者并没有深入了解美人扇这个行当。
  “怎么分的?又是谁定的?”姜媃问。
  这并不是多秘密的事,秦昊道:“大夏朝的画师大家,大多在宫廷,少有隐于乡野,所以以宫廷画师为首,在五十年前,创办画堂,青州城没有分堂,在府州那边才有,其中画师又分为天地玄黄四个级别,天级为尊,黄级最次。”
  “整个大夏朝的天级画师,不超过五个人,当年秦峥是画堂里第一批的天极画师,只可惜天妒英才。”
  “想要校考的画师,需得要堂中有名入册,并已有级别的画师写推荐信,方才有资格。”
  他说完,似乎看穿姜媃心里的想法:“三弟妹若是想让五弟去考,我可以帮忙写推荐信,整个青州城的画师我都熟悉。”
  话下隐隐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姜媃不屑,分级的事,秦野肯定是要去考的,但这推荐信,她又纸着秦昊这一封。
  秦昊微微笑道:“繁花楼的画师我也熟悉,不瞒三弟妹,我师父正是府州的分堂堂长,他老人家一句话,即便是繁花楼画师约莫也是没法给五弟写推荐信的。”
  姜媃杏眼一眯:“你威胁我?”
  “正是!”秦昊正大光明的应了。
  姜媃怒了:“我家小叔就算没级,他日后也能成为不逊其父的书画大家!”
  “比你厉害!”小姑娘随后补充了一句。
  秦昊摇头,用一种看小孩儿戏的眼神看着姜媃:“三弟妹可真天真,没有级别的画师,永远没有出头之日,明年三弟妹去府州甄选第二轮的复选会,五弟也只能陪同三弟妹到此为止了。”
  “没有级别的画师,他的画永远没有机会呈送到世家贵族,乃至宫廷画师手里。”
  “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愿意收藏毫无品级的画师的画,即便三弟妹长的再是绝色无双!”
  姜媃眼瞳骤然紧缩,双手捏紧了裙裾。
  她不想在秦昊面前露怯,但是秦昊的话,句句都踩在她软肋上。
  “你想怎么样?”姜媃冷声问道。
  “我说过的,”秦昊起身,微微弯腰,敛起姜媃一撮细发,当着她的面卷在指间,“我还没有结对的美人。”
  听闻这话,姜媃脑海中闪过一道明悟。
  她鄙薄地抬眼看着他,黑白分明的清亮杏眼中,是明晃晃的轻蔑:“我当你想干什么,原来是想挖自个堂弟的墙角,这要传出去,也不晓得外头的人会怎么看你。”
  秦昊挑眉,他凑的更近了一些,一双眼睛望进姜媃眸子深处:“我以为三弟妹你是聪明人。”
  姜媃扬起下颌,娇矜如高傲波斯猫:“长得丑的人,没资格跟我结对。”
  这话一落,秦昊就愣了:“我丑?”
  姜媃挑眉:“不然呢?你有我小叔好看?”
  自然是没有的!
  当年孙芙蕖是大夏出了名的十大美人之一,秦峥作为天才画师,相貌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好。
  可以说,秦昭和秦野两兄弟,那是齐齐遗传了两人的优秀基因。
  故去的秦昭长的偏斯文书生气,像秦峥多一些,而秦野则像孙芙蕖,那张皮相真真比他兄长还俊美几分。
  目下不及弱冠,但少年人自有一种少年才有的蓬勃朝气和纯粹的干净美感。
  只不过秦野从前性子乖戾,眉目时常充斥着戾气,生生将那股子的俊美给破坏了,旁人一眼看去,只注意到他的阴鸷,而忽略了他的相貌。
  秦昊面容有瞬间的扭曲,他似乎不能接受在这方面被二房的人给比下去。
  就像是当年,他兴冲冲拿着画作去找秦峥,想要拜他为师。
  但秦峥是如何说的?
  他说:“你的画作匠气有余,但灵气不足,勉强走书画一途,一辈子也只能做个会画画的匠人画师,而非书画大家。”
  然后,他抱起小他好几岁的秦昭,笑道:“昭儿可走书画一途,你们兄弟二人,可依自己长处,分工合作,壮我秦家基业。”
  可是,凭什么?
  “可是,”他五指用力,猛地扯紧了姜媃那搓细发,“凭什么?”
  姜媃痛呼一声,连忙抓住他的手:“智障!你特么给我放手啊!”
  疼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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