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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反派小叔子(穿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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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他解下腰间绞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姜媃给绑了。
嘴里还念叨着:“绑住藏起来,没人找的到,绑住就不能走了……”
姜媃:“……”
我有一句MMP,不知道当不当讲!
绑完人后,秦野二话不说,扛起人转身就跑,流火在后面追都追不上,那架势是真要找地方将姜媃藏起来。
姜媃心情像哗了汪一样一言难尽。
她什么都想过了,但万万没料到,反派大佬竟然患有严重的躁郁症!
这种心理疾病她了解的不多,只是小时候在孤儿院见院长发作过。
平素温柔慈爱的院长一发病的时候,宛如地狱恶鬼,会打骂人,还会虐待院里小孩儿。
直到后来有个孤儿长大,修成了心理学博士,回到孤儿院费了很大精力才将院长治好。
姜媃想不明白,只有虚岁十一的秦野为何会患上这样的心理病,一个对世事尚懵懂的少年,该是经历了什么?
“嘭”秦野踹开自己起潮阁房间门牖,大步进去,把姜媃摔床榻上,又折身去关死房门。
姜媃眼冒金星,在锦衾里蠕动半晌也没坐起来。
秦野进到里间,抱着脑袋焦躁地走来走去,嘴里还不断念叨着一些姜媃听不清的话。
姜媃心里咯噔一下,秦野这模样,不能再受刺激。
她遂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软下嗓音喊:“秦野,我手疼,你松开我?”
那声音娇软如蜜,搅合起来,还能稠出甜丝。
秦野顿脚,他看着她眼神闪烁,似乎在犹豫。
姜媃蹭了蹭锦衾,又说:“小叔,我不走我哪都不去,我手腕真的疼。”
说罢,还使劲眨眼,眨出一点盈盈水光。
秦野抿着薄唇,身上终于有了点孩子气:“不,我不放你,你对秦勉玦那老猪狗笑,你还跟秦笏说话,你要听他们,你要走……”
姜媃觉得,心好累。
秦野似乎认定了自个的臆想就是事实,他抹了把脸,擦了一脸一手的鲜血。
“嫂嫂,他们不是好人,真的不是好人……”秦野语无伦次,似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开始咬指甲,咔咔的,凶残的像是要把自个指头给咬断。
整个人还停不下来,不断走来走去,不然就是暴躁的踢踹屏风杌子。
姜媃看了他一会,见他这般折腾,莫名就心软了。
她叹息一声,又轻声道:“秦野,你过来。”
秦野睁大了凤眸,茫然无措地望着她,然后躁狂的抱着脑袋跳脚。
“不,不能过去,是嫂嫂,嫂嫂……”
他自个在那念叨,满屋子乱窜,许是终于受不住了,崩溃喊出来:“嫂嫂,我好疼啊,我头好疼……”
姜媃面色逐渐凝重,她记得躁郁症并不会让人头疼。
这厢秦野冲地过去,粗暴地拉开床头暗格,将里头的东西拿出来就往嘴里塞。
姜媃离得近,恰将那东西看的清清楚楚,晒干的浅棕色表皮,呈椭圆形,多已破碎成片。
她眼瞳骤然紧缩,那东西分明就是——罂O粟O果壳!
作者有话要说: 姜媃:你是不是有病啊?
秦大佬:……你有药吗?
姜媃:……你还是弃疗,治不了。
第7章 嫂嫂自重
“神仙果,神仙果……”
秦野念着,嘴里含了一片果壳,接着就拿出一玉质的擂钵,将剩下的果壳放进去,用玉棒捶碾。
须臾,碾磨成粉后,姜媃就见他迫不及待地吸食下肚。
几息功夫,秦野不闹了,他凤眸迷离,看着姜媃脸上还带起了笑。
是那种少年人才有的干净笑脸,便是脸上还带着血污,但琥珀眼瞳鎏金灿然,好看极了。
“嫂嫂……”他轻声喊着,爬过去手脚并用地抱住姜媃,像贪恋温暖的小狗崽一样蹭着她脸。
“嫂嫂,不要走,”他嘀咕着,“哥哥留给我的嫂嫂,谁都不给。”
此时此刻,姜媃才算感受到大佬到底现在只有十一,乖戾的保护壳下,还藏着孩子的小任性。
不过,这模样的秦野,和戾气爆棚到要杀人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跟头小奶狗似的,粘她身上,推都推不开。
姜媃有意想套他话,遂问:“你刚吃的那东西,是哪来的?”
秦野笑着捏了捏她小脸:“药,神药,嫂嫂不能吃。”
说完,也不知他打哪摸出一湖绿色的小荷包,荷包扯开,哗啦倒出无数金黄色的松子糖。
“嫂嫂,吃糖。”他原是一直记着姜媃给他那块松子糖示好的事。
只不过那会没珍惜,现在约莫是内心有愧的,故而偷偷摸摸备了这包松子糖。
姜媃实在不晓得要说什么才好,她在原身记忆里知晓这事,可却没法感知原身当时的情绪。
秦野擦了擦手,小心翼翼地捻起一颗喂到姜媃嘴边。
姜媃看了他一眼,张嘴含住。
松子糖粒粒金黄色如松花,干果仁外头包裹着厚实的糖衣,酥脆香甜,咬一口,又甜又香。
早膳只喝了白粥的姜媃瞬间就觉得饿了。
她动了动被绑着的手:“你帮我解开,我不走就在这陪你。”
犯病的大佬,需得顺毛哄着供着。
秦野看了她一会,似乎相信了她的话,果真松了绑。
姜媃坐起身来,揉了揉淤红的手腕,抓起松子糖就吃。
她啃着啃着,就见蹲在床沿边的秦野在吞唾沫,一副想吃又舍不得抢她手里的。
舌尖裹着甜甜的松子糖在嘴里转了一圈,姜媃递了颗糖过去,权当是哄小孩儿。
秦野当即想伸手接,然手上满是血污,他又收回手,想了想慎之又慎地低头,连手带糖一口刁住了。
姜媃惊了下,像被开水烫了似的赶紧抽回手,饶是如此,她也是能感觉到指尖刚才碰触到的湿热柔软舌尖。
秦野嘴里咬着松子糖,凤眸微弯,满足的道:“甜。”
姜媃又气又好笑,没法直视为了颗糖就舔狗的秦大佬。
两人吃完松子糖,秦野就有些浑浑噩噩的,熬了个通宵守灵,刚才还那样折腾,就是成年人都受不住,勿论个少年。
他跌跌撞撞地爬上床,靠着姜媃,很没安全感的蜷缩起四肢准备入睡。
姜媃也没准备这会就走,怎么也要等大佬睡死了她才敢出去,不然再被绑起来也不好受。
她才这样想着,就感觉脚踝一冰——
一条小指粗细的金链子锁上来,另一头则扣在秦野手腕上!
姜媃:“……”
“解开!”她黑着脸,推了推对方。
少年睡眼惺忪,蹭过来抱住她腿,咕哝道:“哥哥说,金屋可藏娇,我现在造不起金屋,先给嫂嫂弄条金链子……”
这样把你藏起来,我就不会再失去。
姜媃拒绝和他说话,并想向对方吐一口口水!
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懂什么叫金屋藏娇?
秦野安心的睡了,姜媃掰了掰金链子没弄开,她瞅着有锁孔,又小心翼翼的在秦野身上摸了摸。
钥匙没摸到,反倒差点将大佬给吵醒。
她记得里,秦大佬起床气很严重,时常床气一上来就要先杀一两个人才能消气。
姜媃盯着脚踝上金链子发愁,要是搁现代,谁送她这么粗的金链子,她把自个卖了都成,毕竟一转手就都是钱啊。
她上大学的助学贷款还没办下来呢,满了十八孤儿院也不再救助她,往后一应都要靠自己。
“哎!”她重重叹息一声,大佬的金链子她虽然心动,但是要不起要不起。
她百无聊赖地晃动脚,那金链子就碰撞地哗哗响。
不晓得过了多久,就在姜媃无聊的快昏昏欲睡之际,房门被打开了。
“少夫人?少夫人?”流火刻意压低了的嗓音响起。
姜媃神色一振:“流火,这里。”
流火不敢直接进来,只从屏风后面探出个脑袋往里瞅。
姜媃抬起脚,让她看金链子:“你有没有办法解开?”
瞅着床榻上的两人,流火眼神古怪起来:“少夫人,婢子不敢……”
“什么不敢?你快点帮我解开,我要去上厕所。”她已经憋了好一会,生生感受到了来自膀胱的满满恶意。
流火扭着衣摆,语气歉疚:“少夫人,婢子不敢插手五少爷的事,您……您自求多福。”
说完这话,在姜媃惊呆的目光中,流火转身就跑了……跑了……了……
而且,她还不忘贴心的又关上房门!
去他娘的贴心,我去年买了个表!
姜媃抓狂,目光森森地瞪着秦野,恨不得往他脸上挠几爪子才解气。
小肚涨的不行,姜媃脸都憋青了,她不管不顾跳下床,拽着金链子就往净室奔。
但她才走下床沿脚踏软垫,第二步还没迈出去,一股大力从金链子上扯来。
“啪叽”她四肢着地,摔了!
姜媃一脸暴躁,爬起来鼓足了吃奶的劲,目光殷切切地望着净室门帘。
又一股大力往后扯。
“啪叽”她第二次摔了。
姜媃恶狠狠回头,怒视过去,就见不知何时醒来的大佬侧着身,单手撑头,时不时扯一把链子。
“你有完没完?”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姜媃现在更急。
大佬凤眸一眯,眸光顷刻深邃,眉宇之间泄出几分阴沉。
姜媃心脏猛地一跳,哦豁,反派大佬已上线。
大佬目光顺着手腕上的金链子,一直看向姜媃脚踝,顿时表情一言难尽起来。
姜媃预感要不好,果然下一刻就听秦野讥诮的说:“我哥知道你有这癖好么?”
不仅死爱财,还喜欢锁人,更不要脸进他房间!
姜媃满脸懵逼,这……这嘛意思?
秦野起身,居高临下睥睨着她,手一扬,金链子就落从他手腕松落下来。
“男女七岁不同席,你要自重!”秦野冷冰冰的说出这话,末了又多加一句,“我是你小叔,我不计较,你……”
他眼神古里古怪:“你莫要去锁别人,进别人房间。”
说完这话,他脚下生风,跃过姜媃飞快往外走。
姜媃反应过来,愤怒地抓起金链子:“等等,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少年回头,绷着脸:“金链子不是你的,难不成还是我的?我锁的你?还将你带回我房间?”
这就是啊!
姜媃正要点头,少年又说:“你才有病?得了癔症不丢脸,莫要讳疾忌医。”
不是,有癔症的不是她啊!
姜媃愣了下,忽的想到某种可能,可小肚涨急的厉害,眼看就要憋不住了,也没功夫应证解释。
她捂着肚子跳脚边往净室冲,边愤愤不平地骂了句:“秦野,你大爷的!”
第8章 我没乱笑
他大爷?
门外的秦野面目沉郁,一身气息冷冽。
他大爷还活蹦乱跳的,不过早晚他要弄死他!
姜媃纾解一通,彻底舒坦了,连带心情也好了几分,没刚才那么暴躁了。
她提着金链子出来,准备找秦野解开,谁晓得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人。
流火这时候冒出来,期期艾艾的说:“少夫人,您别怪婢子,婢子真不敢掺和五少爷的事。”
姜媃哼哼,人之初性本私,她懂!
金链子一时半会解不开,姜媃只得撩起裤管,仔细的将链子缠了几圈扣小腿肚上。
冰凉的金链冻的她打了个哆嗦,每踏一步脚都沉甸甸,很不习惯。
今天不用在灵堂那边守着,姜媃目下也没事可干,遂回了自己的素银苑休息,顺便也好将原身以前惯用的东西都摸上一遍。
当天晚上,是大房的秦老大守夜,姜媃想着还没亲眼见过这人,遂在用了晚膳后,特意往灵堂那边走了一趟。
秦家老大名秦桓之,今年四十有余,盖因常年在外经商买卖,皮肤黝黑身形干瘦,一双不大的眼里时刻闪着精光,见人脸上就带三分笑,名副其实的笑面虎。
姜媃不喜欢这个人,在她看来,若说秦笏是伪君子,那么这个秦桓之就是真小人,两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桓之表面上和和气气的,见着姜媃就是一番嘘寒问暖。
末了,又吩咐长随去膳房,让人给姜媃炖一盅温补的汤水,好补补身子。
姜媃从头至尾都拘束又怯懦,将个没主见还软弱的十岁小姑娘扮演的淋淋尽致。
姜媃在灵堂呆了约莫一刻钟就跟秦桓之拜别,她生怕自己再不走,会没耐心敷衍了。
“呼……”站在外头庭院里,姜媃呼出口浊气,她是真心不喜欢大房的人,虽懂虚以委蛇,可到底还是不想平白吃这委屈。
她正准备回素银苑,冷不丁一花生壳从天而降砸在她脑门上。
姜媃摸着脑门,还没反应过来,流火扯她袖子,很小声的说:“是五少爷。”
姜媃愤然抬头,就见屋顶上大马金刀坐着的秦大佬。
大佬面目阴沉,指间把玩着匕首,狭长凤眸睨着姜媃,宛如盯上兔子的毒蛇。
姜媃心尖发颤,生怕大佬心里一个不爽就发病,闹腾着又要绑她关小黑屋。
到时,左脚踝再来一根金链子,她腿软的走不动路怎么办?
她僵硬地扯起嘴角,战战兢兢地举起右手:“我发誓,我没对老猪狗笑……”
秦野转匕首的动作一顿,眸光幽幽,他伸直长腿双手枕脑后,就势躺下了。
姜媃捏了把冷汗,迫不及待地带着流火离开,连脚上金链子的事都给忘了。
她出了垂花拱门,见不着秦野了,才心有余悸地拍胸口。
流火也心怯怯的:“少夫人,五少爷好吓人,婢子每次见五少爷都觉得,稍有不对五少爷就会要了婢子的命去。”
说完,她羡慕地瞄姜媃:“但是五少爷待少夫人不一样,五少爷从不对少夫人凶嗫。”
姜媃:“呵呵!”
丧葬的规矩繁多,姜媃并不懂这个,她趁着有空,让流火将之前的安排细细讲了一遍,省的到时候出纰漏落人口实。
“大抵就是这样的,一应都有阴阳师提点,少夫人跟着做就成了。”流火道。
姜媃皱起了眉头:“下葬那天,秦昭的灵牌非秦笏儿子抱不可?”
流火道:“阴阳师说了,三少爷是中殇,还没有子嗣,长辈和平辈族亲不能抱,三少爷常年缠绵病榻,也没至交好友,所以只有让大少爷膝下子嗣去送灵牌。”
姜媃觉得很不妥当:“秦笏的儿子,今年也就五岁?”
流火点头:“是,虚岁六岁,来年仲夏满七岁。”
姜媃摇头,不甚看好:“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先不说能不能抱着灵牌走那么远,就是罗氏怕也不太甘愿的。”
流火叹息一声:“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府里晚辈,目下就只有那孩子,再找不出第二个了。”
姜媃不敢不操心,甚至连这想法都不敢有,她总有一种直觉,真要撂手不管,约莫自己也就命不长了。
她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思忖片刻吩咐道:“流火,你想法子悄悄帮我办几件事。”
流火自然无一不应,她本就是秦昭安排贴身伺候姜媃的婢女。
几日一晃而逝,姜媃作为遗孀,虽没安排晚上再守夜,但白日里她还是要去灵堂那边守着。
这些时日,她倒也见了些青州城里同秦家关系尚可,跑来吊唁的宾客。
甚至于,她还见到了秦昭和秦野的外家,一对衣衫寒酸却异常整洁的老少。
老的那个自然是秦野的外祖父孙翁,少的那个则是秦昭的表弟,秦野的表哥孙央。
这两人一看就家境很不好,可对两兄弟的感情却很真。
两人本是想见见秦野,谁知偌大的秦府竟是忽然寻不到他人影。
这就尴尬了,姜媃见孙翁脸上露出的失望神色,讪讪道:“不然外祖父稍作休息,我去寻寻小叔?”
孙翁摇头,摸着银须叹息道:“不用,他不想见我。”
姜媃安慰不来人,只能弯着嘴角,默默不言。
前后不过半个时辰,孙家老少如来时般匆匆走了,临走之时,孙央塞给姜媃一木匣子,只说是见面礼。
姜媃双手抱住木匣,亲自送两人出门,从头到尾,秦家老夫人顾氏都不曾出面,显然对这门姻亲不太看得上眼。
姜媃头一回收到礼物,心里颇为高兴。
不等回院她就小心翼翼地打开木匣子,长形的匣子里头,白色顺滑的丝绸缎面上,躺着一圆形的团扇。
那团扇不大,可却十分精致,绢白的底布上细细描绘着大团大团粉白色的牡丹花,花丛美人靠上斜斜倚着轻纱半遮面的美人。
美人穿一身玫红洒金曳地裙,挽素色的披肩,青丝不绾随意披散,仿佛有风吹来,披肩和青丝一起飞舞。
姜媃被这团扇镇住了,她虽不懂艺术,可基本的审美眼光还是有的。
仅从外行的角度来论,这扇面画功精湛,写意随性,寥寥几笔就将美人神O韵勾勒的淋淋尽致。
从前,她听人说美人之美,在骨不在皮,并不能十分了解这话的意思。
然而在看到这团扇美人之时,她瞬间就懂了。
“呀,好漂亮的美人扇。”流火惊叹。
姜媃回神,摸着金丝楠木雕磨的扇柄,舍不得拿来用了。
“这就是美人扇哪?”姜媃问。
流火笑道:“美人扇,扇美人,少夫人您看,这里有私印痕迹,这美人扇是孙央表公子亲手绘的呢,表公子的画技真好。”
姜媃小心翼翼的将美人扇放回去,还将扇柄坠着的银色丝绦理直了。
“府上都是做什么买卖的?”姜媃忽然问。
流火道:“少夫人怎么忘了,青州城最有名的就是美人扇,府上买卖自然也和此有关。”
姜媃想起里,女主在美颜系统这个金手指的加持下,美名远播,一路打脸升级成为天下第一美人,收获一大批的拥趸,达成万人迷成就。
故事开始,女主的起始点就是——扇面美人!
在这个信息互通并不发达的古代,要想成为一名颜震大江南北的网红,那难度起码是地狱级。
但女主将自己的美貌画在扇面上,让自己的美以美人扇的形式,进入千家万户,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无一不为拥有女主小相的美人扇而自得。
甚至于后文,连皇帝都听闻了女主的美貌,进而礼邀进宫,制了一面金粉东珠镶嵌的七彩琉璃美人扇作为宫廷御藏。
女主第一美人的名头也就在这时候实至名归。
姜媃掰着手指头算女主得到系统金手指开启剧情的时间,结果算来算去,没算出来不说,还差点把自个绕晕了。
数学真叫人头秃!
姜媃不得不放弃,将木匣子推给流火:“好生收着,我再回灵堂守一会。”
总归只要秦野还在她眼皮子底下,进入剧情那是早晚的事,到时在应对也不晚。
打定了注意,姜媃便暂且将男女主放在了一边。
当天晚上,便是头七夜。
这晚上,秦家三房的人都聚在灵堂前,灵堂里头置办了丰盛的饭食,穿着青色法衣的阴阳师念念有词。
尔后拿出一纸糊的天梯,同纸钱一起垒起来,一把火烧了。
姜媃隐隐约约听着那阴阳师拉长声音念叨:“天梯顺位,秦昭归……”
两刻钟后,阴阳师做完一套法事,对秦桓之嘀咕了几句,秦桓之接连点头。
末了,秦桓之又对老夫人顾氏说了什么,顾氏便令众人各自散去早些歇下,听到任何动静都不准出来。
姜媃只听人说过,头七回魂夜,死者的魂魄会归来,族亲不能见面,不然死者会去的不安心。
大房和三房的人接连走了,姜媃又等了会,见秦野站着不动。
她犹豫了下,见大佬这会很冷静没发病,遂小声道:“小叔该回去了,你若在这,三少爷会走的不安心,耽搁了上路投胎的时辰,对他下辈子不好。”
这样的话,秦野似乎听了进去,他抿着薄唇,下巴紧绷:“下辈子?”
姜媃摸不准他脾性,但示以势弱,向来不会惹人讨厌。
她太懂会哭的孩子有糖吃的道理,也擅用女生的撒娇手段,可以说,这招无往不利她就没失败过。
所以,姜媃点了点头,刻意放低了嗓音:“是的呢,老一辈都是那么说的,小叔也不想三少爷不好?”
说完这话,她尝试着两根指头捏着他袖角,很轻很轻地晃了晃:“小叔,天太黑你送送我好不好?”
秦野转头看着她,目光从袖角一扫而过,总算肯挪脚了。
姜媃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秦野冷冰冰的说:“大晚上你发什么癔症?你素银苑就在我起潮阁隔壁送什么送?”
姜媃一噎:“……”
秦野往前走了两步,又皱起眉回头谴责道:“我哥知道你这么不自重么?”
姜媃:“……”
谁都别拦我,我要打死他!
秦野:“我是你小叔我不计较,莫要在……”
姜媃不等他说完,重重哼了声,胆大包天的从他面前踩着他脚走过去!
岂料,人还没走出三步远,灵堂里头蓦地传来阴阳师又惊又惧的怒吼——
“谁动了尸身?”
第9章 叔嫂情深
姜媃一懵,这是什么意思?
跟着,她就见秦野迅疾如风地冲了回去。
姜媃提着裙摆紧随其后,两人进了灵堂,阴阳师惨白着一张脸跌坐在地上,脸上冷汗淋漓,被吓的不清。
秦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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