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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反派小叔子(穿书)-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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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弟妹!”秦昊赶紧出声阻拦,“万万不可动香炉,不然五弟将被逐出此次校考。”
  姜媃冷笑一声,毫不犹豫打落香炉。
  “三弟妹,使不得!”秦昊痛心疾首。
  姜媃夺了秦野手里的毫笔:“走,咱们今天不考了!”
  秦野似乎极力在隐忍着什么,他浑身冷汗涔涔,低着头一言不发,半个身子的重量都靠在姜媃身上。
  秦昊焦急又痛心:“三弟妹,你这是胡来!”
  朱宇适时开口,他到秦野长案边,抖开只落了一点墨迹的白纸,嘲笑出声:“这就是秦峥之子的本事?没有扇面美人站面前,就什么都画不出来?”
  一众画师发出意味不明的哄笑声,那等奚落的目光落在秦野身上,宛如凌迟。
  姜媃怒视朱宇,小姑娘气的眼圈都红了!
  她这会算是看明白秦昊的目的的,不惜一封推荐信做局,非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彻底摧毁秦野的斗志,瓦解他的上进心!
  如此歹毒!
  姜媃掷地有声的道:“我今个算是见识了,青州城的画师们,无非就都是一群趋炎附势的狗!”
  不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她又噼里啪啦的呛声说:“敢问朱画师,天级画师秦峥享誉大夏之时,您又在哪呢?一口一个秦峥之子,您这是多眼红我小叔有个天级画师的爹呢?”
  “莫欺少年穷,早晚一天,你连给我家小叔提鞋都不配!”
  “竖子不可理喻,不可理喻!”朱宇气得面色铁青。
  秦昊是左右为难,他看着姜媃,苦笑道:“三弟妹,你这是做什么呢?”
  姜媃怼他一脸:“少跟我假惺惺,我小叔没你这个二哥!”
  小姑娘气得胸口起伏不定,见秦野嘴皮子都咬破了,她抓着的手还在止不住地发缠,她又心疼又气愤。
  “小叔,咱们走!”姜媃半扶着秦野,一步一步往外走,所过之处,其他画师自发让道。
  秦昊和朱宇对视一眼,秦昊喊道:“三弟妹,你若是带五弟走了,那可是要算作自动弃权的。”
  姜媃并不理他,直接带着秦野飞快回了秦家。
  两刻钟后,叔嫂两人回到二房起潮阁。
  秦野心神松懈下来,他捂着脸,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姜媃急得不行:“小叔,小叔你莫要想不开,以后还有的是机……”
  “神仙果 !”冷不丁,秦野凤眸赤红地吐出三个字。
  姜媃愣了下,接着反应极大的跳脚:“不行!我不准你又吃那东西!你不准吃!”
  起野用力捏着手,几乎将手骨给捏断:“线香里,掺了神仙果。”
  姜媃愕然:“你,你不是戒O掉了……”
  秦野伸手指扯了下领子,湿润的汗水顺着他鬓角流下来,途经线条冷硬的下颌,尔后滴进白玉肌理的脖子里。
  白玉被浸了水,湿濡潮气,就泛出一种勾人的哑光色泽感来,极为诱人。
  姜媃挪开视线,见秦野喘着气,俊美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目色迷离,琥珀眼瞳深邃幽沉,像是身体里叫嚣着无法倾泻的暗潮波涛。
  “嫂嫂,”他喊了声,似乎很难受,“有东西在咬我!”
  仿佛万蚁啃噬,顺着血管到骨髓深处,密密麻麻的痒疼,难受的找不到出路,不晓得要怎么做才会好一些。
  姜媃慌忙团出帕子,塞秦野嘴里,然后用力回握他的手:“没事,嫂嫂在这一直陪着你,咱们忍忍就过来了。”
  姜媃简直恨死了秦昊,本身秦野生理上的毒O瘾是已经戒掉了的,可心理上对罂O粟O果的依赖却还没彻底的清除掉。
  眼瞅着秦野一日好过一日,再过个半年一年的,就能彻底摆脱,再不用担心会忍不住又重新吸食那鬼东西。
  现在这关头,正是对秦野最为重要的时候,容不得一点差池。
  “忍忍,就一会,好小叔听话!”姜媃捧起秦野的脸,不断给他加油打气。
  “等好了,嫂嫂给你报仇!咱们找哑巴狗报仇!”姜媃不晓得被激起的瘾会持续多久,她只能陪着秦野给他鼓励慰藉。
  秦野似乎听进去了,他咬着薄唇,点了点头:“嫂嫂……”
  “在,嫂嫂在这!”姜媃一边给他擦汗,一边努力掰开他手指头。
  十根手指头掰开来,才见一双手心已经被掐的血肉模糊,猩红的血顺着指缝蔓延,很快干了后,又有新的血留出来,一层叠一层,最后将整个指缝都填满粘黏起来。
  姜媃心疼坏了,她拿热帕子一点一点给他擦,末了抹上药膏,然后缠上干净的纱布。
  做完这一切,她抬头,就见大佬眼睛红红地看着她,他眼神茫然,像是什么都看不进眼里。
  姜媃不自觉放低了声音:“小叔,好些了吗?要不要吃松子糖?嫂嫂这有。”
  秦野点了点头,姜媃连忙摸出松子糖送他嘴边。
  湿热的舌尖探出带血丝的薄唇,卷住松子糖,顿时浸透心房的甜味在味蕾舌尖爆炸开来,混和着津液,顺喉而下,流入肺腑。
  最后整个人都像是被甜丝丝的温暖棉花包裹住,无比的舒坦和轻松。
  眼见大佬像个小憩微酣的黑豹子,懒懒地甩着尾巴,瘫在圈椅里头,姜媃实实在在地松了口气。
  她唤来流火,打来热水,亲自伺候着秦野擦脸净手,随后主仆两人搀着人往里间床榻上。
  一直到秦野疲惫的歇下了,姜媃敛起袖子擦了把额头的汗。
  她吩咐流火守着秦野,自个则挽起袖子,去小灶房摸了根趁手的烧火棍。
  紧接着,她便在三房的必经之路——垂花拱门口等着。
  一个时辰后,秦昊背着手,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施施然回来。
  他没看到姜媃,径直跟身后的长随说:“老师那边,务必要招待周全,不可怠慢了,再去准……”
  他一句话没说完,姜媃猛地蹿过来,抡起烧火棍就往秦昊身上砸!
  “嘭!嘭!嘭!”一连三声闷响,秦昊被砸的头晕眼花,一时半会居然没反应过来。
  那长随跳边上,慌得尖叫:“少夫人,少夫人,您不要打了!”
  姜媃心里憋着口恶气,她双手握着烧火棍,指着秦昊,杏眼晶亮明灼如火。
  “狗日的,尽使下作手段,有本事跟我小叔堂堂正正的比啊!”姜媃气坏了,口不择言,什么顺口就骂什么。
  “秦家列祖列宗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我可去你的!”
  “还敢撩老子!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特么什么德性?连我小叔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一坨狗屎!今个我给你记住了,他日这仇,我小叔自己会报回来!”
  姜媃心里爽快了一些,扬起烧火棍又给了秦昊一棒子。
  秦昊疼的龇牙咧嘴,他缩着四肢,接连往后退:“姜媃,你干什么?你给我放下手里的东西!”
  姜媃冷笑,又一棍子横扫过去:“打的就是你这条哑巴狗!”
  这一棍子打在秦昊腿弯,将他打的一个趔趄,单膝跪在了地上。
  “姜媃,你……”他恨恨盯着她,一身怒意,像是要吃人。
  姜媃才不怕他,小姑娘居高临下轻蔑睥睨过去,那等不屑鄙薄的目光像是响亮的耳光,啪啪抽在秦昊脸上,让他怒火中烧,烧的五脏六腑都在痛。
  “庸才!你也只配给我小叔做踏脚石,刷经验值升级用!”姜媃是真心这么想的。
  目下秦家的这些牛鬼蛇神,无非都是反派大佬成长路上的小怪经验值而已。
  秦昊缓缓站立起来,既是撕破了脸皮,他再不掩饰半点。
  “哼,”秦昊狞笑一声,“今日之后,看到底是谁给谁做脚踏石!”
  姜媃心头一凛,还没想明白,流火便提着裙摆,面色焦急地跑过来道:“少夫人不好了,秦家族老来了,说五少爷很可能不是秦峥老爷的血脉,他们把五少爷架去了正堂!”
  姜媃眸光陡然生寒,她双目像是淬了火一样澄亮——
  “哑巴狗,你给我等着,我小叔要掉一根头发,我特么弄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  大佬:嫂嫂为我打人了!
  姜媃:不是,我是手痒。
  大佬:放心,我以后也为嫂嫂捅人!
  姜媃:大佬冷静!千万冷静!


第79章 嫂嫂放肆
  “秦家族老是怎么回事?”姜媃提着裙摆; 小跑着边往正堂去边问。
  流火道:“秦家老宅不在城里; 族老是过逝老太爷的长兄; 那一房也是嫡出,是秦家最年长也最有威严的长辈。”
  姜媃倒抽了口凉气; 她明白了; 这种长辈通常喜欢多管闲事; 不管是分家也好,还是解决纠结也罢,都会被请出来坐镇。
  族老会突然上门,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三房搞的鬼!
  “真是好盘算!”姜媃气得咬牙切齿。
  三房先是放出孙芙蕖当年跟人有首尾的流言,接着就是引来族老。
  秦昊这是算准了秦野的性子; 在掺了神仙果线香的影响下,他本身就性子乖戾; 又听了辱母之言; 哪里是能忍得住的。
  只要秦野敢跟族老动手,轻则仗责致残,重则驱逐出秦家!
  到时,秦野生死,还不是三房说了算!
  姜媃怒气上涌,四肢百骸的鲜血都往头上冲,她揉着太阳穴驻足。
  “流火,”她深呼吸,强自冷静; “秦野被架走之时,状态可还好?”
  流火斟酌道:“五少爷好像还不是很清醒。”
  姜媃吐出浊气,沉着吩咐道:“你回院里去准备沐浴热水,还要有干净的神色衣裳,秦野的。”
  流火虽不明所以,还是应下。
  姜媃挺起胸膛,定了定神,大步往秦家正堂去。
  秦家正堂,位于整座府里的中轴线上,平素没有开门,只有重要节庆或祭祀拜祖才会打开。
  可今日,正堂方正的庭院前,左右两边站满了好些人。
  姜媃粗粗一扫,小半认识的,大半不认识。
  连这些时日缠绵病榻的老夫人顾氏也出来,她气色不怎么好,脸色灰白,双唇无色。
  分明已经是初夏了,她还穿着厚厚的辈子,额头上裹着带浅绒的额巾,时不时咳嗽两声。
  秦野站在中央,整个人微微低着头,眼睑半阖,侧脸苍白,整个人没有精神,竟还有些摇摇晃晃站立不稳的架势。
  姜媃眼见他没事,顿时提起的心稍稍放了回去。
  她走进场,站到秦野面前,在场众人目光不约而同落在她身上。
  姜媃视若无睹,只低声问秦野:“小叔,你怎么样?还难受吗?”
  秦野睫羽微颤动,良久之后他撩起眼睑看着她。
  那双狭长的琥珀色凤眸,暗金曳动,明明灭灭,好似漂浮着一层猩红色的血沫子。
  姜媃心尖发颤:“小叔?”
  秦野闭眼又睁眼,轻轻应了声。
  “你就是昭儿媳妇儿?”陌生的声音从上头传来,带着一种冰冷的审视。
  姜媃抬头看过去,就见正堂大开的阼阶前,站着一头须花白的老翁。
  老翁一身粗布长衫,那蟹壳青的长衫颜色洗的发白,袖口已经起了毛边,但尚且整洁。
  他背着手,面容严肃,不苟言笑,甚是古板的模样。
  姜媃点了点头,边上顾氏身边的老妈子赶紧站出来解释道:“少夫人,这位是族老亚伯祖翁。”
  “祖翁福寿安康。”姜媃福身。
  亚伯祖翁骄矜抚了下须,顿了顿说:“身为守节寡居妇人,老夫听说,你同自家小叔关系甚密,你可知错?”
  姜媃挑眉,她瞥了眼右手边,站在顾氏身边的三房众人,又见左手边的一众男女听闻这话,窃窃私语起来。
  说的什么,姜媃不屑细听,也能猜测一二。
  她轻勾嘴角,脆声道:“祖翁也说是听说,那便是无凭无据的空穴来风,这等胡编乱造的流言,祖翁就要我认错么?那要大夏律典来干什么?”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皆哗然,且齐齐看向祖翁。
  祖翁是秦家最年长的长辈,素来被底下的人尊着敬着,何尝有哪个晚辈胆敢这样跟他说话。
  他眼神一厉:“如若没有此等事,世上叔嫂千万,别人为何不传其他人,就戴着你们两人造谣生事?”
  话音方落,他又补了句:“依老夫所看,你们俩就是有问题!”
  这种话,让姜媃想起受害者有罪论来。
  你被歹人弓虽女干了,结果世人却说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会弓虽你啊?肯定是你穿着暴露,肯定是你先勾O引的。
  也像小时候,她在学校里被排挤欺负了,回孤儿院跟院长说,院长却说,为什么不排挤欺负别人,就欺负你了?肯定是你哪里有错做得不对。
  姜媃恶心了!
  她跟祖翁说不清楚,只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随便祖翁怎么说都可以,但我是绝对不会认为自己有错的。”
  顾氏捏紧了拐杖,她中气不足的道:“姜氏,有你这么跟祖翁说过的么?什么态度?还不赶紧认错。”
  姜媃明白顾氏是在给她递梯子,到底是这一房的秦家人,没道理让另外一房的压了风头去。
  她顺势软和道:“祖母说的对,是我口气不好,我给祖翁陪个不是。”
  祖翁冷哼,他目光落浑浑噩噩的秦野身上,指着对顾氏痛心疾首的道:“弟妹你自己看看,小小年纪大白天的就酗酒醉成这样,你们这一房再没人管就要不成样子了。”
  秦野这混沌不清的模样,落在旁人眼里,可就是和醉酒之人差不多。
  顾氏脸色不太好看,抿着唇没接话。
  祖翁又道:“坊间传的有鼻子有眼,说当年孙芙蕖趁秦峥外出买卖的时候,跟人有了首尾,还说此子非我秦家血脉,乃是孽种,弟妹你怎么看?”
  亚伯祖翁没顾忌任何人的脸面,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说出这种话。
  姜媃算是知道,这特么就是一个直男癌老头子,道理是讲不通的,只有啪啪打他的脸!
  顾氏跺着拐杖,气的脸色发青:“荒唐!荒唐!”
  “可不就是荒唐,”亚伯祖翁一副多看秦野一眼就都觉得肮脏的表情,“身为秦家族老,也为了个地下的列祖列宗一个交代,我今天走这一遭,就是为了解决这事。”
  顾氏喘着粗气,身边老妈子不断给她顺着后背。
  她哼哧哼哧半天,憋出句:“他祖翁,孙氏是我儿媳,她为人如何,我再是清楚不过,所以她绝对没有像外头说的那样,跟人……跟人伤风败俗。”
  祖翁皱着眉头,摸着银须:“俗话说无风不起浪,咱们还是验一验的好。”
  顾氏还想说什么,亚伯祖翁一抬手,拦了她的话,直接下决定:“今日,就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开祖祠滴血认亲!”
  听闻这话,顾氏整个人都在发抖:“他祖翁……”
  亚伯祖翁道:“弟妹你放心,我也是为了断绝这流言,要是没这回事,对外头的人咱们也能挺直腰杆硬气地辩驳回去不是?”
  顾氏看了看秦野,又看了看大开的正堂,一时没说话。
  三房秦勉玦犹豫一瞬,上前半步,在顾氏耳边道:“母亲,祖翁说的在理,毕竟任凭这流言传下去,坏的只会是咱们秦家的名声,对秦五前程也不好。”
  顾氏叹息一声,终于点了点头。
  从头至尾,对开祖祠滴血认亲,要验秦野身份这事,压根就没问过叔嫂两人的意见。
  姜媃冷笑连连,小姑娘娇喝一声:“慢着,我不同意!”
  所有人都看过来,不晓得她要干什么。
  亚伯祖翁更是恼怒,被个小辈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无疑是对他长者威严的质疑。
  “你有什么资格不同意?”亚伯祖翁道。
  姜媃一把抓住秦野一只手:“就凭这要验的,是我小叔!”
  小姑娘本身声线偏软,可当她义正言辞,掷地有声的时候,竟很是铿锵有力,让人没法忽视。
  她绷着白嫩小脸,说出的话犀利的却像是尖刺一样——
  “就因为一些荒谬的谣言,就要验我小叔身份,那好啊,今个在场的人一个不落,我立刻就让人传些流言出去,怎么难听就怎么来,那是不是所有人也挨个验验?”
  “小辈,尓敢!”祖翁声若洪钟的怒喝道。
  “我敢!”姜媃往前一步,隔着两丈远的距离,同亚伯祖翁形成对峙,“你们都敢拿滴血认亲来羞辱我小叔,还连个死人都不放过,拉出来泼脏水,我又有什么不敢的?”
  “你……你……”亚伯祖翁气得白须发抖。
  姜媃扬起下颌:“总归嘴皮子上下一碰,造谣又不要本钱。”
  她话锋一转,余光瞥见秦昊过来,当即指着他喝道:“他,秦昊,也是野种!”
  秦昊面色一整:“三弟妹,你当着祖翁的面也敢如此放肆!”
  姜媃今个就是不放过他:“你们怕是根本不知,我家好三叔他有病啊,子嗣艰难,当年,眼看大房有了儿子,二房又风光的不行,唯有他三房毫无起色,他急啊,所以在某天晚上,他就去买了个孩子回来!”
  说到这,姜媃笑了起来,煞有介事的补充完整剩下的话:“没错,他买回来的那孩子,就是秦昊!”
  明知姜媃很大可能是胡说八道,可她说的一板一眼,连细节都有了,实在叫人忍不住动摇。
  “闭嘴!”顾氏忍无可忍。
  她想说的话,身边的老妈子代她说出口:“少夫人,当年二少爷出生,是老夫人亲眼所见的,就是稳婆现在都还能找到,二少爷是秦家血脉,这个作不得假!”
  姜媃管不了那么多:“那我小叔出身,也照样有稳婆!把稳婆找来,一问便可真相大白!”
  谁想这话一落,满场寂静。
  顾氏更是眼神瞬间复杂起来,还不忍地别开了头。
  秦勉玦实在没忍住,轻笑了声:“当年秦五出身,我没记错的话,秦峥正在京城,孙氏非要回娘家,结果在半路上就生了,秦家无一人在场,也不知有无稳婆,更不晓得秦野到底是不是秦峥的种!”


第80章 大佬抱她
  “我有一句话; 不知当不当讲!”姜媃撸了把齐眉额发; 不断深呼吸,差点被秦勉玦这话给气成河豚!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秦野绝对是秦峥的儿子,孙芙蕖也没有做出那等伤风败俗的事。
  秦勉玦冷笑一声:“当年的事实摆在那; 姜氏你还胡搅蛮缠?”
  姜媃怒了:“大傻逼,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别给脸不要脸,我小叔没你这样的表面叔伯!”
  她说完这话,直接对亚伯祖翁道:“滴血认亲可以,要滴就秦家所有子嗣一起滴!大房的人已经离开青州了; 秦家所剩子嗣不过三人,秦昊、秦野、秦沁; 如果只验我小叔,哼……”
  姜媃冷笑一声:“造谣一时爽,别怪我事后也去造几句!”
  这话将所有人都惊着了,顾氏摇摇欲坠; 歇斯底里的道:“姜氏,你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还嫌我秦家不够乱吗?”
  姜媃眼圈都气红了:“胡闹?你们何时放过我小叔了?”
  搁现代,她小叔就还是一未成年; 方方面面都该受保护的未成年!
  这一刻; 她母爱爆棚,像斗战胜佛一样死要护着秦野。
  真特么,伟大!
  她把自个都给感动了!
  亚伯祖翁面色铁青; 怒不可遏:“无规矩不成方圆,弟妹这样的小辈,非得请家法!”
  秦家家法,很多小辈都没见过,可是听说过,这自然也包括秦野。
  一直甚至浑噩神情恍惚的秦野,在这句话之后,半垂的凤眸里飞快蹿过一道冷光。
  像是瞬间清醒,他一把抓住姜媃手腕,然后缓缓抬头。
  “家法?”他逼视着亚伯祖翁,“谁敢对我嫂嫂用家法?”
  少年的声音,带点嘶哑,充斥着寻常人难以想象的狠戾,仿佛一匹被碰触到逆鳞的恶龙,谁再敢动一下,就咬死谁!
  亚伯祖翁一愣,显然没想到秦野性子竟是这样桀骜乖戾。
  姜媃火上浇油,搞事不嫌大:“祖翁,我也是好心,今日会出现我小叔的流言,待明日就能出现秦家其他人的谣言,防微杜渐,索性所有人都验一遍的好,也好堵悠悠之口。”
  没毛病!
  并且还有理有据,一时间叫人没法反驳。
  顾氏死死盯着姜媃,一拐杖定论:“验!”
  话落,她专看向亚伯祖翁:“他祖翁,既是如此,就三人一起都验,待验明之后,往后我看谁还敢恶意造谣生事!”
  既是顾氏都发了话,亚伯祖翁自然没道理拒绝。
  虽然心里都不痛快,让姜媃一而再再而三的驳了脸面,到最后,还是不得不听从了她的建议。
  姜媃轻笑出声:“我和小叔不知道今日要开祖祠,没来得及沐浴更衣,请祖翁稍作歇息片刻,容我小叔沐浴一番洗去酒气再过来。”
  依了她,又冒出新的名堂。
  秦昊眼神凶狠,挑事道:“什么酒气?怕不是姜氏你想带着秦野临阵脱逃?”
  “我呸!”姜媃当即不客气啐秦昊一脸,“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喷完秦昊,她又掷地有声的说:“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我小叔不出现,我姜媃随便你们处置。”
  话毕,她也不管那几人答不答应,领着秦野就走。
  亚伯祖翁背着手,对着顾氏,明里暗里道:“弟妹,秦家基业交到这样的后辈手里,你我百年后,去了地下都没法跟列祖列宗交代啊。”
  顾氏耷拉着松弛的眼皮,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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