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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遍全世界[快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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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她实在……任谁在她面前也不老。
两个人维持一前一后的顺序走出戏园子。
顾南召开车带路漫到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餐厅去吃的晚饭。直到入座后,他或许心情已有所好转,说了一句:“之前说有机会再请你听戏,我也算说到做到了。”
路漫应了一声,想了想道:“我记得,这是一个悲剧,李香君和侯方域最后也没有在一起。不过在那样的环境下,两个人最后出家了,也可以说另一种圆满。”
顾南召笑了笑:“那么曲折坎坷,也没有能走到一起,不会觉得太苦了吗?”
路漫摇头,也笑笑:“悲欢离合才叫人生。”
顾南召抬抬眼,有些无奈的模样:“你一个小孩子,哪来这样的感悟?”
路漫横眉,睁大眼睛佯怒:“你又是几岁,说我是小孩子?”
顾南召认真的思索了半晌,坦然的看看她:“至少要比你大一轮吧。”
路漫像迅速心算他的年龄,反问:“三十四?”
顾南召点点头,看她皱眉,只笑问:“怎么?终于发现我这样老?”
路漫支支吾吾般道:“没有……”
顾南召望住她。
她微微红了脸,低下头去轻声说道:“……才三十四岁,不算老。”
顾南召看着对面坐着的人,微愣之下,又笑了笑。
他没有接这一句话。
两个人吃好饭,时间尚早。
顾南召又带路漫到酒店顶层的酒吧长廊去坐一坐。
用晚饭的时候,顾南召已经喝了些酒,到了这里更是放肆。只是不要路漫陪着一起喝,他笑说:“你明天得上班,何况司机放假,待会要劳烦你来开车才行。”
虽然顾南召没有和她谈及,但路漫不难知道,他今晚心情差,是因为下午和吴勇之间的一场争吵。尽管确定轮|奸事实,可他们依然没证据证明汪子瑜是他杀。
汪父汪母不肯相信女儿自杀一事,坚持是汪子瑜的男友将她推下楼,吴勇在明知没证据的情况下,竟答应为他们做辩护。在顾南召的眼里,他纯粹是意气用事。
意气用事却是最没有用的。
两个人意见不合,自然是要大吵。
这是顾南召工作上面的事,他自己没有提,路漫不好多说或是多问。退一步说,他自己可以处理这些事情,而她并无立场去过分关心,这么陪一陪他也足够了。
状态不佳,顾南召发现有些醉意,没有一直喝个不停。到快十一点,还记得路漫第二天要上班的他自觉的结了账,两个人很快就从酒店里面出来了。
从顾南召手里接过车钥匙,路漫平静的坐进了驾驶座。
系好安全带,她转头问顾南召说:“顾先生,你去哪里?”
顾南召也刚系好安全带,闻言看向她,笑笑:“先送你回去吧,女士优先。”
路漫没有应,只问:“那要不要先联系一下代驾?”
顾南召抬手掌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目视前方:“你开车,其他的事我来办。”
路漫飞快看他一眼,点点头。
车子一路稳稳开到路漫住的小区单元楼下,顾南召跟着她一起下车。她走到顾南召面前,将车钥匙递了过去,忧心忡忡:“你要自己开车吗?”
顾南召接过车钥匙,笑着问:“你觉得我喝醉了?”
路漫抬了头,认认真真看他,仿佛是仔细打量般,目光胶着在他脸上。顾南召也低下头,同她安静对视。视线相触的瞬间,谁都没有避开,于是一切变得不同。
她看到顾南召轻拧了一下眉,望住她的一双眼睛,眼底浮现茫然之色。下一刻,他抬手摸了一下她的脸,继而轻轻捧住她的脸颊,另一只手则掌住了她的肩膀。
顾南召静静望了她数秒,终于俯下身,温柔吻住了她的唇。他耐心的亲吻吸允她的唇瓣,不费力的撬开她的牙关,和她唇齿交缠。她立在原地,放纵他的索求。
夜风寒凉,一个忽来的吻却格外炙热。
小区白惨惨的路灯安静伫立,地面上两个人的身影交融在一起,仿若抵死缠绵。
第67章 花月正春风(九)
周一中午十二点过五分,路漫出现在咖啡厅门口,手里只拿着一支手机。她在门口站了几秒,推门进去,很容易就看到了顾南召。她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来。
顾南召维持着一贯风度,脸上也不见尴尬或窘迫。
他看一眼对面的人,语气自然的问:“要不要先吃一点什么?”
路漫将手机搁到了桌上,低垂着眼,只摇了摇头。
顾南召又问:“那要不要喝点什么?”
路漫迟疑了一瞬说:“咖啡吧。”
顾南召看她眼睛有血丝,问了一声:“美式?拿铁?”
路漫说:“美式吧。”
顾南召点头,招手让服务员过来了,要两杯美式咖啡。
直到咖啡被端到他们面前,两个人依然什么话都没有,各自沉默着。昨天夜里,被吻到呼吸不畅,她微微别开脸去,一句“顾南召,不要”,将他拉回了现实。
顾南召从失控中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当下便同她道歉。她没有回应,只是红着脸,逃一般的离开那里,奔进单元楼,还差点撞到墙上。
今天上午的十一点半,顾南召拨了一下她电话。大约顾虑到她在上班,没等她接听就挂断了,之后发过来一条短信,说自己在咖啡厅里等她。
顾南召是为什么而来,甚至不必猜,却相对无言。直到他开口,谈及昨晚的事,郑重说:“沈小姐,关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
“对你做了如此不尊重的事情,是我醉意上头,没有能够控制自己的行为。若你为此感到困扰或冒犯,我向你致歉。如果还有补偿的余地,请直接和我说。”
路漫肃然的一张脸,轻轻皱眉,声音很低:“顾先生以为,怎样叫做补偿?”顾南召怔了怔,她视线落在手机屏幕,又说,“我并没有想要你的任何补偿。”
顾南召蹙眉:“这件事,错全在我。”
路漫终于抬眼看他,眼里微闪泪光,却口齿清楚道:“我想说,没有关系。”
顾南召脸上惊讶之色飞快闪过。
像仍旧败下了阵来,路漫别开了眼,却是轻声细语:“如果我不愿意,我会第一时间推开你。如果有错,也不会只是你一个人错了。”
顾南召或不曾料到这般的发展,不确定的看向了对面面有憔悴的人。
路漫故作轻松的笑笑:“可你不是一个合适的人选,我明白。”她耸耸肩,试图将话说得轻巧些,“你不必反复道歉,也不需要觉得歉疚,你没有对不起我。”
顾南召难得语塞。因为她将话说得如此的明白——是愿意和他接吻的。清楚他身份是前男友小叔,并不适合发展感情。她不认为他们之间谁对不起谁。
路漫用小汤匙搅了搅面前的一杯咖啡,轻抿了抿唇,又笑:“顾先生,老实说,只要想一想你身边的那些女伴,我就觉得……嗯,惹不起。”
顾南召未想遭遇如此直白调侃,微愣之下一时失笑。他脸上凝重的表情散了,换上一点无可奈何,倒是不辩驳,只笑:“这不正经的名声,我是彻底担实了。”
路漫喝两口咖啡,看一眼手表,已经是十二点过半。
她平和的语气说:“工作还堆了不少,一点有个会,我差不多得回了。”
顾南召颔首,又提醒:“你的午饭似乎还没有解决。”
路漫笑了笑:“也没什么胃口,少吃一顿不碍事的……那我就先走了。”
顾南召也不再说,又点了下头。
路漫拿上自己的手机,起身走出咖啡厅。
顾南召一直望着她离开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了,才收回视线。他自己在咖啡厅里多坐了片刻,后来接到吴勇的一个电话,终于也离开了。
又过了几天,路漫回了沈青溪家里过年。沈父沈母还是对女儿挺好的,只不过仍三不五时提及考公务员考教师,希望她能改变心意,早点儿回家里来。
路漫每每都应好,并不同他们争辩什么。除夕夜里,她给沈父沈母都包了厚厚的红包,替沈青溪尽好一份孝心。等假期结束,仍是飞回去上该上的班。
回来了以后,路漫带了些特产拿给汪父汪母,但一直没有再见顾南召。直到三月八日,汪子瑜这桩案子在本市的法院正式开庭审理,她也过去了听审。
汪子瑜男友彭某及其同伴的律师为他们做无罪辩护,提及了汪子瑜与彭某的情侣关系,以及他们在大学期间的一些事情,佐证两个人平常相处也难免争吵情况。
律师称通过会所监控视频显示,汪子瑜是为自愿进入此处高级会所的。汪子瑜和彭某是情侣关系,发生性|行为是正常情况,而“轮流发生性|行为”没有证据。
除此之外,律师谈及汪子瑜身上的伤痕,提出自愿发生的性|行为同样完全可能留下这样的痕迹,不能作为“轮流发生性|行为”的佐证,她也不曾遭受殴打。
汪父汪母因为彭某等人律师的一番言论,被激得情绪不稳。尤其汪母,甚至当庭晕厥过去,以致庭审一度中断。路漫看到顾南召,沉沉的一张脸,乌云密布。
因为检察院方面在汪子瑜的身体多处发现了四人的体|液残留,以及她下|体存在的撕裂情况都符合被强行发生性|关系的情况,所以大的证据链没有任何问题。
三月中旬,一审判决结果出来。法院方面,驳回了吴勇关于彭某谋杀的控诉,但以强|奸罪分别判处被告人彭某等有期徒刑十年。彭某等人对此审判提出上诉。
领取判决书的当天,路漫也过来了,算是陪一陪汪父汪母,顾南召和吴勇都在。后来他们一起送汪父汪母回去,顾南召同她也没有说什么。
二审时间在五月初,吴勇始终没有拿到新的证据,无法控诉彭某等人是为谋杀。五月二十一号,终审结果下达,维持原判,被告人彭某等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年。
终审结果其实算是在预料之中,汪父汪母不忍心,并没有提出任何的民事赔偿。领到判决书后,一对老夫妻在法院门口相拥痛哭,今时今日,已是再也绷不住。
同班的班长在一审判决出来后,回到大学和校方沟通过后,又发起过一次募捐。担心汪子瑜父母的情况,也怕他们被人盯,他用这笔钱帮他们找过了新的住处。
汪父汪母被劝着搬了家,新住处不便暴露,路漫也没去过。这一次,是吴勇和顾南召助理送他们回去的。送走两位老人家,法院门口,剩下顾南召和她两个人。
一段时间没见,路漫好好看了看身侧的人,发现他瘦了些。
顾南召察觉到她的视线,转过头看她一眼,主动说:“你去哪,我开车送你。”
路漫却拒绝了:“不用,你忙。这一段时间,你和吴律师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顿一顿,她说,“看着是瘦了一点。”
顾南召眉眼间淡淡的倦怠之色,却笑:“份内之事,谈何辛苦?”他送路漫去了打出租车,等到她上车,顾南召才折回去了停车场。
隔天晚上,路漫赶了一份稿子,加班到十二点多才回去了休息。出租车在小区门口停下的,她先去小超市买了瓶饮料,出来回小区,在路边听到有人喊沈青溪。
路漫一时站定了,回头去找声音来源,只看到一个高头大马的男人朝她一面招手一面大步走过来。与此同时,路边一辆面包车突然急刹车,两个壮汉跳下了车。
他们的动作迅速,一人捂住她的口鼻,一人制住她的手脚,然后直接将她拖上没有关门的面包车。她一被拖上车,车门都没有关,车子立刻猛踩油门冲了出去。
一整个过程,至多一分钟的时间。
有系统在,路漫并不至于陷入这样的危险之中。只是这种危险,因为是由顾南召所带来的,她将计就计。顾南召亲她那个晚上,有人在暗处拍了照片,她知道。
那时就有人盯上她,路漫也清楚。等到今天才遇到了危险,是因为这一切都与刚刚终审宣判的案子有关。他们不去欺负顾南召,来欺负她,不过是想给他警告。
除去司机,车子里还有两名壮汉。车子上路后,有人打了一个电话,交谈中出现了“顾南召女友”的字眼。到了十字路口处,正好碰上了红灯,车停了。
有二十多秒的时间,他们一个人负责钳制住她,一个人准备关车门。
对于路漫而言,发生过这么件事就已经足够了,她不需要把自己弄得很惨才行。于是,在这二十余秒的时间里,她也一样做出了行动——
趁着钳制住她的人扭头去看关车门那人的瞬间,路漫屈膝狠狠撞向他的下|体,因为足够冷静,动作格外利落。在他吃痛松懈的一刻,路漫推开他,冲向车门。
后来凌晨三点,顾南召在警察局里见到了路漫。她身上的伤已经简单处理过了,倒也没有伤及筋骨,主要在于皮肤的一些擦伤。脸颊的一侧受伤了,乍一看,却也有一些狰狞。
顾南召大步走向了她。
路漫原本和警察沟通,听到动静,转头看他,歉然道:“顾先生,不好意思,这么晚麻烦你。”
第68章 花月正春风(十)
做完笔录从警察局出来,直到坐进车里,顾南召脸上仍是担忧的表情。很多话在警局里没法说,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副驾驶座的人先与他递来一支录音笔。
路漫语气平静:“工作需要,习惯把录音笔带在身边,里面有一段……和你有一点关系,才这么晚通知你来。交给警察也没有用,对你也许有些帮助。”
顾南召这会已经知道她今天出了事,缘由同他有关系,听到她的话后,没有多问将东西接过来。他关心路漫的伤势,问:“你怎么样?去医院看看?”
路漫低咳两声,摇摇头:“不用了,都是皮外伤,刚才已经处理过了,不用这么麻烦……”她想冲顾南召笑笑,牵动了脸上的伤,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暂时应该是没什么事,但你自己要多注意安全。他们蹲在小区附近,这儿就不能再住了,我明天会先请个假,尽快把家给搬了。”路漫镇静说明自己的打算。
顾南召说:“急急忙忙大概不怎么好找住的地方,我那儿……”
迅速领悟到他想说的话,路漫扯了下嘴角,打断,不轻不重问:“这是补偿?”
顾南召皱皱眉,分外抱歉的说:“你原本不必被扯进这样的事。”
“我没有怪你——”路漫略显无奈,反而安慰他,“至少我现在没事,而且后面大概还有不少事情需要你处理,那些会比较重要,你不用太过担心我。”
其实顾南召也看得出来,她一双眼睛还是红肿的,声音里带一点鼻音,分明是在他来之前哭过,且多半大哭过一场。到了他面前,偏偏连半个字的委屈都没有。
或是不愿人前暴露脆弱,或是不想加重他的歉疚,又或是别的原因——总之,顾南召内心觉得十分抱歉,害她经受这场无妄之灾,但她无心接受他的任何补偿。
终究不可能强行逼迫她怎么样,顾南召不得不将一干弥补的心思暂且打消了。他启动车子,开车送她回了住处。确定她平安到家,多停留片刻,顾南召才离开。
路漫一觉睡了四个小时,醒来以后,她给领导打了个电话请假,后来开始整理起来了东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搬家是肯定要搬,否则也是太过心大了一点。
其实找房的事路漫不愁,因为系统可以开挂帮她地毯式搜索她想要的并且条件合适的住房。即使没有系统帮忙,大不了先住酒店,等找到满意的房再搬也不迟。
在路漫整理打包东西时,S520则根据她给出的条件帮她处理租房事宜。等到她差不多收拾好了,S520也帮她筛选出来几个选择,供她自己挑。
太高档了的不行,以沈青溪的条件要负担不起。太偏僻的也不行,安全问题必须排在了第一位。条件也不能太差了,住得不舒服,交通也要方便一点……
虽然路漫自己心里有许多条条框框,但是有S520帮她筛选过了,她做决定的时候还挺迅速的。选好后,她找到中介号码拨过去,三五分钟就约好十一点看房。
路漫刚刚从单元楼出来,道路旁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有人下来了。那人朝她快步走了过来,客气的喊了一声:“沈小姐。”路漫认得这个人,是顾南召的司机。
她还没有说话,面前看起来憨厚老实的中年男人又和她解释:“顾先生担心您的安全,让我负责接送沈小姐。您准备去哪儿,我开车送您去。”
路漫稍微思考了一下,没有选择拒绝。
她点点头,说:“麻烦你了。”
司机见路漫答应下来,主动帮她打开了车门。待她坐好了之后,绕到前面取了个白色盒子拿过来给她。他仍主动解释:“顾先生交待,说您需要一只新手机。”
路漫的手机在昨天晚上因一系列事情,屏幕碎了。其实她没有特别给顾南召看,但他注意到了,又不觉得意外,包括他安排好的这些,都不会让路漫觉得意外。
她迟疑着把白色盒子接了过来。
司机回了驾驶座开车,又客气询问了一声目的地。
路漫报上地址,司机启动车子,很快驶出了小区。她将顾南召让人准备的这只手机放在了一旁,没有用的意思。这么一只最新款手机要七八千,也不是小数了。
到了地方,路漫给中介打电话。等了六七分钟,中介才出现了。他们上去看房,司机在车里等,没有非要跟着。在等她的时候,他给顾南召拨了电话说明情况。
路漫看过觉得还可以,和中介说明自己着急搬,正好房东这边也有点着急想要快点租出去,两边算是一拍即合。她回去的时候,就已经签好合同、拿到钥匙了。
回到住处,路漫从车上下来了。
上去之前,她对顾南召司机说:“今天谢谢您,我没什么事,您自己忙吧。”
司机带着点儿恭敬的立着,很快就应了一声好。
路漫冲他略点一点头,自个先上楼去。
她中午凑合着随便吃了点,联系搬家公司、约好了下午四点,便去睡了个午觉。后来搬家公司的人过来了,路漫下楼发现,顾南召的司机一直在楼下等着没走。
虽然心里面她是无所谓的,但总不能不理不睬。路漫领着搬家公司的人上楼去,抽空给顾南召打了个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顾南召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路漫单刀直入,耐着性子和他说:“顾先生,您让您的司机回去吧。我这边没什么事,不能这样麻烦你们。一会就搬好家了,我自己也会多小心的。”
顾南召没有应,反而是说:“手机怎么不收?正好有闲置的,你随便拿着用,再不行,我折个半价卖给你?这样会不会好接受一点?”
路漫沉默半晌,无可奈何的语气:“那您发我银|行|卡账号,或者我把钱给您的司机让他帮忙转交一下……我只是觉得,不必这样子。”
顾南召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却无奈笑笑:“我实在过意不去,不知道该怎么办,连一点小忙也不让我帮是想我一直惦记这份人情吗?”
这样一句半开玩笑的话里暗藏着某种隐秘的旖旎色彩,也带了少许的试探。
路漫退让一步,终于松口:“手机我收下,谢谢你。”
东西都搬下楼,路漫再次下来时,司机又主动过来请她上车。等她坐好了,仍和之前一样将那只白色盒子递给她。路漫动手拆盒子,又取出电话卡装进新手机。
路漫帮了新家,也请了钟点工打过原来住处的卫生,准备等房子快到期时,再办妥退房的事宜。其实也只差一个月的时间,她就没有另外再租给其他的人。
见到顾南召,是搬家后的第二天。这两天,顾南召的司机每天负责接送她下班,非常尽职尽责。路漫脸上受了伤,不好出去跑采访,上下班反而变得准时准点。
同事见她受伤,关心问起,路漫只说是不小心摔得狠了。因为是明显的擦伤,同事们没太怀疑,不过同情伤在脸,怜爱她遇到这种事情。
这天是周五,路漫下了班,司机人已经和前两天一样在等着她了。只是当他打开后座的车门,里边多出来一个人。顾南召看到她,笑着打声招呼。
路漫坐进车里,顾南召转头看一看她脸上的伤痕,开口:“我认识一位皮肤科的医生,你要不要去见一下?伤得虽然不重,但还是不留疤好一些。”
注重外表是很正常的事情,路漫迟疑一瞬,顾南召主动递过来一张名片。他轻声细语道:“名片你先收着,要不要见你自己决定。”
赶在她开口前,顾南召又说了一句:“不要拒绝得这么快,好吗?”
路漫只好笑笑,收下名片,和他轻声道谢。
顾南召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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