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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天天想谋反(穿书)-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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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舒公子必然也是长公主授意的。”
“那肯定啊!唉,我们长公主真是生得又美,性子又好,心地又仁善,又有勇有谋,简直挑不出一点错处来。这杨将军怎么能这样行事呢?也活该他现在要来负荆请罪。”
“是呀是呀。”
围观百姓纷纷附和,你一句我一句,说得杨沥面红耳赤,愧疚不已。
他是打仗出身的,只晓得那些女人没有力气,只知道整日里哭哭啼啼,毫无用处,优柔寡断,惹得人心烦。
可这几日偏偏他娘亲和媳妇儿不给他好脸色,他百思不得其解,问来问去,她们才告诉他她们气他不敬女子。
她们告诉他这世间女子大都是有本事的,无论柔弱还是坚毅,她们生儿育女,操持家务,是男人希望她们这么做的,也是她们愿意这么付出,好让英雄男儿无后患之忧。
如果可以,她们也不是不愿意为国为民出力,她们也并不是做不到。
现如今,武有李淄羡李大人平定宫门之变,文有长公主殿下广施仁政,天下女儿们也开始饱读诗书,操练骑射,往后未尝不能顶半边天。
杨沥又想起他娘拄着拐杖,对他说的那番话:“沥儿啊,世道如此,而非女子天性如此。你娘我是个粗人,没什么见识,没什么能耐,但若有一日,那贼兵打了过来,我就是拄着我这根拐杖和他们打架,我也不会退分毫。所以天下女子,从不欠你们男人半分。”
他突然顿悟,他所瞧不起的那些没见识的女子其实只是在他未曾在意的地方付出她们的人生而已,若没有她们,他的军队,恐怕寸步难行。
而至于长公主,他却发自内心地敬她是条汉子。
天枢长公主这个人,外柔内刚,看似不过是个富贵生养的没吃过苦的娇娘子,心地仁善老好人一个,然而实际上她每一个决断都做得恰到好处,从不拖拉,善用人心,却不负人心,就连她的面首舒公子其实也大有手段,将南陵一众官员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打仗,他杨沥不怕,可是如果没有长公主,此时的越州,必然不是这样的越州,政治一事,他比不过她。
更何况自己那个温柔貌美的媳妇儿还是她给自己娶的,也算是自个儿恩人了。
而他杨沥,虽然轴了一点,但是想明白了就是想明白了,服气一个人就是服气一个人,错了就是错了,跪了就跪了,往后他还是一条好汉子,没什么丢人的。
想到这儿,他又大喊一声:“杨沥有错,杨沥认了,还请长公主降罪!不然杨沥今天就不走了!”
力拔山兮气盖世,声音如锤,震耳欲聋,围观的人群抖了三抖。
终于,门“吱呀”一声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杨沥:我媳妇儿温柔
洛衍书:我媳妇儿好看
杨沥:我媳妇儿会做饭
洛衍书:我媳妇儿好看
杨沥:我媳妇儿会做衣服
洛衍书:我媳妇儿好看
杨沥:我媳妇儿愿意和我同房
洛衍书:……你继续给我媳妇儿跪着吧
第88章
人们看见长公主府上那个年轻俊秀又能干的左小公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拱了拱手道:“杨将军; 长公主初初病愈,方才才醒来; 命我前来迎接将军; 将军且快请起; 随我来吧。”
有胆子大一些的百姓则喊到:“左小公子; 长公主凤体可还安康?”
左言闻言笑着颔了颔首:“长公主一切都好,谢过诸位关心。”
“我家还有支祖传的人参,要不要拿去给长公主煲汤?”
左言笑着摇了摇头:“谢过这位姐姐好意; 不过不用了。”
旁人也笑着打岔:“哎哟喂,长公主府什么没有?还差你那支宝贝人参吗?回头去给长公主祈福烧香才是正事!”
“要我说呀,祈福烧香都不必; 我们长公主是上达天听的人; 天上自会保佑呢,我们还不如去粥棚帮帮忙,来得实在。”
“还是李大娘说得有道理!”
说着众人竟真的纷纷散去,寻思着自个儿能给灾民做些什么。
左言又做了个“请”的手势:“杨将军,请吧。”
杨沥也就大喇喇地站起来; 直接往里面走去,左言伸手拦了一拦。
杨沥皱皱眉:“左小公子,又有何事?”
左言递过一件外裳:“在下不过是想劝将军披件衣服罢了; 府内女眷众多,莫唐突了。”
杨沥这才想起来自己还□□着上身,刚才似乎还有不少大妈对他肌肉指指点点的; 他尴尬地咳了咳,接过外裳套了进去,也不知是谁的衣服,有些小,紧紧绷绷的,他觉得浑身不自在,不过也没别的法子。
一路进了正厅,摇光倒是端端正正坐着,旁边只有一个玲珑伺候。
杨沥一进去就“噗通”一声跪下了,“哐哐哐”磕了三个响头:“罪臣杨沥,此前不敬长公主,拖延交接兵符,罪不可恕,特来上交兵符,自请责罚。”
说着掏出了兵符,双手奉上。
“无妨,请起。”摇光抬了抬手,淡淡说道,然后示意左言结果兵符收好,“杨将军请坐吧。”
杨沥坐了半天,没继续说话,摇光也不说话,就自顾自地喝着茶,表情看不出喜怒。
两个人就这么坐了大半天,杨沥终于按捺不住啊,说道:“长公主,你倒是说些什么呀。”
“嗯?”摇光挑了挑眉,似是不解,“杨将军要本宫说什么?”
“骂我呀!罚我呀!”杨沥大手一挥,一副“这都不知道”的模样。
摇光抿嘴笑了笑:“本宫骂你作甚?罚你作甚?”
“下官之前不是说了好些糊涂话,做了好些糊涂事儿么?殿下若气,便只管骂!”
“哦?有吗?本宫怎么不记得了?”摇光说着放下了茶盏,“顶多就是延误了一些交接兵符的日子,今日你不也送上来了吗,那便无事了呀。”
杨沥有些不相信:“无事了?”
摇光笑着点点头:“无事了。”
杨沥一拍大腿:“哎哟喂,这可太好了,长公主,末将还有一不情之请。”
“但说无妨。”
杨沥搓了搓手:“就是。。。。。。因为末将之前的一些糊涂行为,家母和内人对末将有些不满,还望长公主能屈尊大驾莅临寒舍用一下晚膳,调解一二则个。”
摇光看着他一个大男人紧张无措又小心翼翼把尊辞谦词狗屁不通的乱用一气的样子,觉得好气又好笑。
所以说这世上的人你很难给他定性,但只要是本性纯善的人,好好引导,总会改掉一些臭毛病的。
摇光也知道杨老夫人和杨夫人没少给他苦头吃,于是点了点头:“本宫知晓了。”
“那真是太好了!”杨沥大掌一捋,呵呵一笑,又试探性地问道,“还有一事,末将不知当提不当提。。。。。。”
“直说。”
“就是。。。。。。”杨沥支吾了一会儿,说道,“家母想请舒公子一道去府上聚一聚。”
“嗯?”这话倒是让摇光有些惊讶,“令堂想见舒公子?这又是为何?”
“是这样的,舒公子此前不是颇受了些非议吗?如今真相大白,大家都知晓了舒公子本意,南陵府上下赞不绝口,加之他。。。。。。嗯。。。。。。他与殿下您的一些关系,所以家母心生好奇,想要见一见。”
摇光心下了然,杨老夫人这是以为自己和洛衍书有什么不正当关系,要帮自己把把关呢,不禁觉得老太太真是可爱,于是笑着点点头:“本宫知晓了,到时会与舒公子一道前去的。”
“还有一事。。。。。。”
“还有什么?”摇光觉得头有些疼。
杨沥皱了皱眉:“之前舒公子和张府丞他们打成一片,卧底其中,解决了水患期间的粮价问题,只是如今张府丞还没伏法,舒公子便明目张胆地与长公主府上来往,会不会有些打草惊蛇?”
摇光摇摇头:“无妨,这是舒公子故意为之,张府丞把账本和存银藏得太深,根本套不出来,舒公子如今故意暴露行踪,就是为了惊动张府丞,让他心生警惕,好提前卷铺盖跑路,然后到时才好人赃并获。”
“原来如此!”杨沥是真搞不懂他们之间这些弯弯绕绕,这些人脑子都是怎么长的?
一切妥当后,杨沥先行告退回了府上给老娘媳妇儿一个交代。
摇光则去了偏殿找洛衍书,告诉了他杨老夫人的打算。
本以为洛衍书会拒绝,没想到洛衍书听了后笑着点点头:“我觉得杨老夫人她,嗯,很会办事儿。”
“洛衍书!”摇光瞬间警觉,“你平时在府里闹就罢了,去了外边儿,还是在老人家面前,千万不准胡闹!”
洛衍书瞧着眼睛瞬间睁大的摇光,心里觉得好笑,一把把她拽到怀里就亲了一口:“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吗?”
摇光白了他一眼:“可不是么,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
“有啊。”洛衍书点点头,“比如让你不高兴的事。”
“你现在抱着我搂着我亲我我就不高兴!”
“哦?是吗?那你脸红什么?”洛衍书搂着她的腰,低首,额头抵着摇光的额头,瞧着她的脸又泛起诱人的红晕,心想,这个人明明老是容易害羞,偏偏平日里装作没脸没皮没心没肺的样子,勾得他就想逗她。
“我才没有脸红呢,脸红也是因为闷的。”摇光死鸭子嘴硬,长长的睫毛不自觉地忽闪忽闪着,出卖了她有些紧张的内心。
洛衍书情不自禁地就搂得更紧了,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问道:“怎么办,我越瞧你就越欢喜,竟然有些舍不得走了,不如我不回盛安了,就让洛衍琨当皇帝好了,我带着你私奔好不好?”
“你看看!你看看!”摇光闻言急了,“你又说这些不三不四有的没的的胡话,一点正经样子都没。”
“怎么就没正经样子了?”洛衍书摁住怀里不老实的人,“我说我欢喜你,就是最正经的话了。不许再动,再动我就地正法了。”
摇光果然老实了,安安静静趴在他怀里,嘀咕道:“以后不许再说这些浑话,我要你赢,不然你以后怎么光明正大的娶我。”
洛衍书真的是好几百年才能听得摇光服一句软,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道:“好,我以后不乱说了,你先回去收拾收拾,我也拾掇拾掇,晚上还要去杨府用膳呢。”
“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拾掇的,又要骚什么骚,又想勾引哪家女子?”摇光不满地嘟囔道。
“你一个女子家家,怎么说话这般痞气?我记得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洛衍书又好气又好笑。
摇光就是恃宠而骄的典型,一个摆手就要挣脱开:“我就是这样,你不喜欢就拉倒,反正我就这样了。”
“喜欢喜欢,你怎样我都喜欢。”洛衍书忙把她捉了回来,“谁给你惯的这么大的脾气?以后你怕是要成为一代名垂青史的妒后妖姬了。”
还没等到摇光发脾气,他忙又补了一句:“那我就是那色令智昏鬼迷了心窍的昏君,绝配。”
摇光闻言也不由得“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洛衍书见她终于笑了,才又说道:“好歹我现在也是南陵府有头有脸的人物,你长公主最得宠的面首,我要随你出门,总得好好收拾收拾,不能丢了你的脸,对吧。小橙子,把那件绯色锦袍给我取来!”
“诺!”门外的小橙子马不停蹄地去取衣服,心里纳闷,自家陛下素日里只爱穿玄色衣裳,爱装个少年老成,怎么今个儿要穿这么骚气的颜色?
洛衍书又低头对摇光说道:“今日穿红色可好,我喜欢看你穿红色。”
摇光推开他:“我才不穿红色呢,你以为都似你?好不浮夸。”然后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当晚酉时,杨府迎来了一对尊贵的客人,男子一袭绯色锦袍,长身玉立,华贵而冷艳,女子一身水红长裙,窈窕亭亭,昳丽而明媚。
直至很多很多年后,杨老夫人已不大记得清事儿,仍会偶尔想起来,拉着她小孙子的手说道:“那一天啊,我一瞧见那两个人,我就知道他们是一辈子要在一起的。”
第89章 (今天加个更)
杨老太太很喜欢洛衍书; 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就觉得自家那个傻儿子往人家旁边一站,衬得人家更富贵风流,气质卓然了。
便是要这样的男儿才配得上她们仙女下凡般的长公主。
摇光坐在上座,杨老夫人坐在她左侧; 洛衍书位于她右侧,再往右便是杨沥夫妇一人一座,兜了个圆回来。
杨老夫人就拄着拐杖,笑眯眯地瞧着他们两人,一个劲儿说:“好,好,般配; 般配。”
瞧得摇光有些红了脸; 嗔到:“老夫人说些什么呢?莫再羞摇光了。”
杨老夫人的笑纹更深了:“就是这样才好,总算有点小女儿家的样子了; 我们的长公主呀,其实也不过二九年华呀,还是个小姑娘呢。”
“娘!”杨沥不自在地唤了她一声,“您老莫不是酒吃多了,说什么呢,这可是殿下。”
“哦哦哦,是我这个老人家酒吃多了,说浑话来着,长公主您可千万别介意。”杨老夫人嘴上这样说着; 面上的笑意却不减。
洛衍书笑了笑,给杨老夫人斟了一杯酒:“舒某谢过老夫人抬爱,承蒙长公主垂青,是舒某的福分。”
摇光面上挂着得体温柔的笑意,桌子下的脚却狠狠地踩了洛衍书一脚,洛衍书一边笑着给杨老夫人又斟了一杯酒,一边用脚勾住了摇光的脚,还顺着滑上了她的腿肚,蹭了蹭。
摇光一个激灵,筷子掉地上了。
杨沥皱眉:“长公主是不是身体哪里还不舒服?莫非没好周全?要不要再找人来看看?说着就要弯腰去拾筷子。
洛衍书却一点放脚的意思都没有,摇光忙弯腰下去拾起了筷子,顺便拧了一下洛衍书的腿,再直起身子笑道:“手滑,手滑。”
下人又送上了一副新碗筷,杨夫人给她夹了只大鸡腿:“听闻长公主前几日膝盖受了损,快吃个鸡腿补一补。”
然后又挑了只鸡翅给她:“姑娘家要吃翅膀的,会梳头,梳头梳得好了,成亲后就会白头偕老。”
“娘,你又来了,那些个市井陋习你偏说出来让长公主笑话。”杨沥一边打算夹起另一只鸡腿,一边不满地碎碎念道。
杨老夫人一筷子打在他筷子上,夺过了那只鸡腿,夹道洛衍书碗里,笑道:“舒公子吃,吃得好了,才有力气好好保护我们长公主。”
按照宫里的规矩,这菜是吃不得的,但是洛衍书竟也没嫌弃,笑呵呵地吃完了。
吃完了还优雅地擦拭了一下嘴:“谢谢杨老夫人美意,在下自会保护好长公主的。”
杨老夫人却突然叹了口气:“老身说句不中听的话,你们莫怪老身煞风景。”
“老夫人但说无妨。”
杨老夫人转了转拐杖,想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道:“听闻舒公子是盛安来的富商?”
洛衍书点点头:“不错。”
“唉。”杨老夫人又叹了口气,“虽说我们大楚不似前朝那般重农抑商,但是商家门第到底比士族还差了一头,我就怕盛安那皇帝小儿不同意你尚公主啊。”
“娘!不得不敬!您真是酒吃多了!”杨沥有些急,长公主还在这儿呢,这老娘怎么吃了些就便拿出早些年那副市井样子来了,回头得罪了贵人可怎生是好。
“咳,咳咳。。。。。。”正在啃鸡腿的摇光突然被呛住了。
洛衍书忍着笑,一边帮她顺着气,一边说道:“无事,舒某虽经商,但舒某家长在盛安也还算说得上话。且那皇帝小儿早早便同意了在下与长公主的婚事,只待三年之期一过,在下便会迎娶长公主了。”
“咳咳咳咳!”洛衍书越顺气,摇光咳得越厉害了。
杨老夫人面上却笑开了花:“好,好,好,那真是太好了,到时老婆子我可是要腆着脸去喝杯喜酒的。你们定会和和美美一辈子的,然后生个儿子,像舒公子,再生个女儿,像长公主,那日子,简直和神仙似的。”
“承蒙老夫人吉言。”
洛衍书面上笑得真诚,桌子下却紧紧握住摇光的手。
他觉得果然还是老人家通透,往后的日子,可不就得这样过么。
待得从杨府离开,夜已经深了,摇光刚准备上马车,却被洛衍书拽住了,带着她一跃上了马,把她搂在怀里,对玲珑她们说道:“你们且先回府,我和你们殿下还有要事要处理。”然后便纵马而去。
苏摇光是会骑马的,所以这具身子也是会骑马的,但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一年半了,这还是头一遭体会到坐在马上的感觉。
夏夜微热,又带着雨后的潮湿意味,打马疾驰,风呼啸而过,带起畅快与爽意。
长发和裙袂在风中猎猎飞舞,摇光倚在洛衍书怀里,嗅到他身上的龙涎香味觉得莫名地安心,丝毫也不惧怕这烈马。
南陵府的街道上,白马疾行,红衣翻飞,在静谧的夜里,掀起鲜衣怒马的恣意畅快。
摇光问道:“洛衍书,你要带我去哪儿?”
“你想去哪儿?”
“我吗?我哪儿都不想去。”摇光倚在洛衍书怀里,懒懒地说道。
洛衍书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问道:“为何?”
“我怕去了别的地方,就回不来了,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摇光的声音本就清冽,在夜风中显得越发的空灵无所依,洛衍书不知为何,听得心里有些慌张,紧了紧她,柔声说道:“不会的。无论你去了哪里,我都会把你找回来。”
摇光轻轻笑了一声:“你又说胡话。”
“我没有说胡话,我说的是真的。”洛衍书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搂着她的腰,头附在她的耳畔轻轻厮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无论去了哪儿,你都是我的。”
摇光笑了笑:“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可是洛衍书,你不知道的是这个世界和这个宇宙有多么浩瀚,而我们又有多么渺小和无能为力。
如果命运既是如此,如果我无力去改变,那我能做的就是在我离开之前,好好去感受你的爱,好好去爱你。
或许自私,可是我其实也就只在这人世间走这么一遭,我不是圣人,我只想当你的爱人。
摇光整个身子软在洛衍书怀里,放纵地感受着他的温度:“洛衍书。”
“嗯?”
“你带我私奔吧。”
“好。”
说着洛衍书夹了一下马肚,马的速度更快了,马蹄哒哒,飞驰过街道,一路往城外奔去,掠过山石溪泉,越来越急,竟似乎真的想奔去天涯海角一般。
摇光搂紧了洛衍书的腰,抬头问道:“你来越州时也是骑得这么快吗?”
“不是。骑得比这还要快,因为怕来不及。”
洛衍书的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不似平日里那般一丝不苟的模样,绯色的锦袍在风中翻飞,衬得他那双桃花眼风流又旖旎,如果洛衍书不是帝王,当真是个富贵公子,那多少女子得前仆后继地送入怀中啊。
还好他眼神不济,中意的是自己。
也不知策马疾驰了多久,洛衍书终于在一处荒野之地停了下来。
洛衍书下了马,然后伸手掐住摇光的腰就把她抱了下来,摇光一个重心没稳,直直跌到了他怀里,洛衍书一把接住她,顺势笑道:“怎么,看着四处没人,就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摇光也顺势就搂住了他的脖子:“是呀,妾身投怀送抱,公子敢收吗?”
媚眼如丝,声音娇软。
这是哪里学来的东西,这人平日里都看了些什么不该看的话本子?
洛衍书啼笑皆非,干脆直接打横抱起,往前走去。
“摇光,你看。”
摇光转头看去,才发现目之所及是绿泼万顷,比人还高的芦苇在夜色中兀自摇晃着,在月光下呈现出温柔的绿意,风一过,似波涛轻柔起伏。
“洛衍书,你怎么发现的这儿?”摇光语气里满是惊艳。
“我来越州的路上经过的,当时是寒冬,这里大片大片的全是枯苇,雪落在上面,萋萋然然,当时我就想我一定要在夏日来看一看,这里会是什么模样。好看吗?”
“好看。”
“还有更好看的。”说着洛衍书抱着她,走进了芦苇荡。
芦苇很高,竟似走进了密林,连月光都变得模糊,然而走着走着,却又亮了起来。
是萤火虫。
摇光两世为人都从未见过这么多的萤火虫,一团团,一簇簇,在芦苇荡里漫无目的地游走着,脆弱而浩瀚。
“洛衍书,你莫不是来带我看萤火虫的?也太幼稚了。”
“哼。”洛衍书笑了笑,“你这人怎么这么难伺候,别的女子此时定当惊艳感动然后以身相许了。”
“那你是带别的女子来过?”摇光睨了他一眼。
“自然不曾。”
“那你凭什么说别的女子会怎样?”
“胡搅蛮缠。”话不是好话,语气却是莫名的宠溺。
摇光由他抱着,搂着他的脖子,两条腿还不老实的荡来荡去:“你为什么要来带我看萤火虫。”
“古人曾经说过‘萤烛之火也敢与日月争辉’。”
“那与你我有什么关系?”摇光不解。
洛衍书笑了笑,有些怅惘无奈:“我是天子,你是长公主,天下之人总说我为日,你为月。”
他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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