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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天天想谋反(穿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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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失去了他敬重的父亲,他还失去了他的爱人。
  她不忍心让他孤身一人,心无所倚。
  摇光直直地看向他,开口问道:“晏清毓,你可信我?”
  “信。”简短的一个字,但是从晏清毓口里说出来,就显得格外有力。
  摇光得到了满意的回答,笑了笑,点了点头:“信我便好。”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晏清毓。
  古朴而雅致的木簪,在余晖的照耀下流转着厚重的光泽。
  晏清毓已明了一切,伸手接过木簪慎重地放进了怀里。
  摇光看不出他神情的变化,遂开口问道:“你可曾怨我?”
  晏清毓轻轻摇了摇头,看向她的目光温柔而又包容。
  他开口道:“从未。”
  “我曾接受了这木簪,如今又把它还给你,你当真不怨我凉薄?”
  晏清毓笑了笑,云淡风轻,眉目间却有些怅惘:“是我没来得及赶上与你一起看梅花,不怨你。”
  摇光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垂下眼帘,沉默不语,她有些难过,心里满是愧疚自责与歉意还有心疼,可是她也知道,现如今的她心里爱的是洛衍书,这份心意也由不得她自己做主。
  似是看出她心里的想法,晏清毓轻声唤了一句:“摇光。”
  “嗯?”摇光这才抬起头,看向他。
  晏清毓伸出手理了理她乱的鬓发,浅淡地笑着,语调轻柔,一字一句却砸进了摇光心里:“我幼时曾读过一句词,‘赌书消得泼茶香’,那时我未曾明白是怎样一番情景,后来我遇见了你,再想到这句词时,我想到的全是你。我曾以为,你终会成为我的妻。”
  “可是摇光,你未曾做错什么,这世间情之一事向来是最由不得人的。我不与他争,不是因为我畏他,让他,而是因为我知晓你心中欢喜的是他。我这一生,不过希望能看你平安喜乐一辈子,至于身边是不是我又有什么重要呢。”
  “所以摇光,无论以后如何,答应我永远不要让自己难过,可好?”
  “好,我答应你。”摇光知道自己的眼角已经湿润了,可是她仰起头,冲着晏清毓明媚一笑,是少女最耀眼的样子。
  晏清毓也随着她笑了,他的摇光,他守了十年的摇光,终究从那个怯懦的角落里走了出来,可以享受这世间至好的阳光,那便够了。
  “晏清毓,我答应了你,你也答应我一件事,可好?”
  她的神色很认真,晏清毓想也不想便点了点头:“好。”
  “晏清毓,这世间有很多事超出了我们常人的想象,有的事我不知道该怎样与你说,但是你答应我,如果以后有个姑娘来找你要簪子,无论她说了什么话,请你相信她,这个姑娘可能是很多人,也有可能是我。但无论如何,请你相信她。”
  摇光的话,听上去玄之又玄,就像是诓人的,可是她的神色认真又坚定,眸色中还带了些期许,晏清毓虽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他相信她这样说便自然有她的道理。
  既然她这么说,那他便等就是了,等一个来问他要簪子的姑娘。
  “好,我答应你。”
  长亭外,落日下,离人情。
  那一次送别的话,往后竟真的一语成谶。
  摇光没有再送他们,自己驱马回了城,洛衍书远远地瞧着她离开了,只有晏清毓一人回到了队伍里,她连一句再见也没对自己说。
  洛衍书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道:“她与你说了什么?”
  晏清毓勾起嘴角笑了笑:“殿下与我说,待我们走后她要好好收罗美男子,藏在府中,让微臣回了盛安后便差李大人把绿枝红叶给送来。”
  说完便抽了马儿一鞭子,往前疾驰而去,留得洛衍书一个人在身后黑着脸。
  你都抢了我放在心上十年的姑娘了,那我气一气你应当也不打紧。
  晏清毓回头看了看南陵府,只觉得天地间辽阔而落寞,而他心间澄净如初。
  而摇光也相信,这世间多的是痴男怨女,为爱生恨,由爱生怖的,数不胜数,而晏清毓不会,他光风霁月,坦荡磊落,他心中有天地,他会等到那个问他要簪子的姑娘的。
  洛衍书离开后,摇光再回到长公主府,觉得空荡荡的,也没心思说话,兀自回了房间,抓了把瓜子儿磕,却觉得磕得嘴皮疼。
  怎么回事,这才一天不到,怎么就有些想那个给自己剥瓜子的人了呢。
  真烦。
  她懒懒地躺在床上,抓过糯米,举着它的两只爪子把它晃来晃去,晃得糯米“喵呜喵呜”叫。
  糯米终于忍不住了:“你是不是谈恋爱谈疯了?你要不要这样?等回头你回了现实世界你该怎么办?”
  摇光叹了口气,问道:“我还差多少积分可以回现实世界?”
  “我最近一直在统计积分,还差一小半吧,而且你现在还有一次开挂机会,就是野战那次攒的。”
  “。。。。。。”摇光晕厥,“请你注意你的措辞,我没有野战,我们只是在野外谈情说爱,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儿。”
  “咦~”糯米发出了一声不属于猫叫的鄙夷,“该亲的都亲了,该摸的摸了,该打飞机的也打了,你能不能就不要装纯情了。。。。。”
  “。。。。。。”摇光彻底崩溃了,“你不是说该和谐的地方会和谐的吗???现在这算怎么回事儿?!”
  糯米无辜地搓了搓爪子:“咳咳咳,是和谐了,我偷偷上后台看的。反正总之你不要赖账了,你们都到这一步了,就抓紧时间上垒成亲,然后回现代吧。”
  摇光无力地瘫倒:“糯米啊。。。。。。”
  “嗯?”
  “唉,算了,没什么。”
  摇光把头埋进被褥里,她想说她不想回现代了,她舍不得离开这里,离开他。可是这么自私的想法她怎么能说出口呢?
  糯米大概也猜到了它主人的心思,也就安安静静趴在她旁边,试图用自己的可爱安抚一下她。
  房间里正沉默着,本来歪着脑袋在鸟架上睡觉的帽帽突然扑棱着小短翅膀扑腾了起来,尖声叫道:“先生!先生!”
  摇光一下抬起了头,苏珩回来了?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平南州的十万大军他难道解决了吗?他回来了怎么不来找自己?
  想到这儿她提起裙摆就往外奔去,糯米紧紧跟在她后头。
  等她到了醒竹院,发现安梓萱和左言他们早就围了上去,前厅的气氛很凝重,安梓萱还在抽抽搭搭着。她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待她走近,左言侧了侧身子,沉声道:“殿下。”
  摇光透过他侧开的那个缝隙,看见了躺在床上的苏珩,微弱地喘息着,一袭白衣道袍上面全是斑驳的血迹,因着干涸,暗红得触目惊心。
  她有些不敢相信地又走近了几步,看清楚了那的确是苏珩,素来清逸出尘的面容此时苍白虚弱,狼狈不堪。
  他看见了摇光,费力地张开了口:“王陵。。。十。。。万。。。蛊兵。”
  断断续续,说完就陷入了昏迷。
  “大夫!叫大夫啊!”摇光一时顾不得别的,高声喊道,“都愣着干嘛!叫大夫啊!”
  安梓萱小心翼翼拽住了她的袖子,哽咽道:“已经去让人找大夫来了,殿下,苏先生他不会有事吧?”
  摇光这才想起来自己不能慌,现在自己就是这满府上下的主心骨,自己千万不能慌。
  蹲下身子,握住安梓萱的手,说道:“没事的,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她这话是说给安梓萱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她不能接受苏珩出事,虽然她讨厌他倚老卖老,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嘴贱毒舌又心黑,可是他是自己的亲人,就算是半路捡来的亲人,他也是真心为自己考量的,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还可以当他的世外高人,混他的黑道,根本不会出事。
  她不要苏珩出事。
  想到这里她突然起身,留下一句:“你们不要跟过来。”就抱着糯米出门了。


第93章 
  摇光走到无人处; 冷冷对糯米说道:“开挂; 我要救他。”
  糯米后退了几步; 摇了摇头:“主人,挂只能改变未来; 不能改变过去。”
  “我知道。”摇光心里急,语气都多了些不耐烦,“我开挂写有高人来救他,然后治好了他,这难道不可以吗?我之前中毒了不也是靠开挂好起来的吗?”
  “不一样。”糯米也很无奈; “你本来就是异来者; 而且你中的是毒; 解药本身也是存在的; 但是苏珩他现在究竟是受了什么伤?怎么受的伤?什么人可以救他?你全都不知道,你怎么开挂?怎么救?主系统有他自己的平衡机制; 你不能跨过这个机制去干扰这个世界原住民的生老病死; 不然你会被反噬的。”
  “什么狗屁平衡机制?什么破系统?它让我来我就来; 它说有挂就有挂; 它说不能救就不能救; 它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拿我们当什么?我们究竟是人还是它任意摆布的一堆数据?”
  摇光越说越激动,这是自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情绪失控。
  这是她第一次面对自己身边的人处于危险而无能为力; 这种感觉抓心挠肝,逼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真的是受够了这个破系统了。
  “主人; 对不起。”糯米怯怯地说道,然后把头藏在了尾巴里。
  它能感受到来自主人的无助和愤怒,可是它只是一只住在猫的身体里的数据而已,它自己也什么都决定不了,它觉得自己很无能,有些愧疚。
  它一定是当久了低等碳基生物了,竟然被这种生物的低等情绪传染了,实在太不应该了。
  摇光瞧了一眼它可怜巴巴的样子,知道也不关它的事,叹了口气,不再说话,沉默着回到了苏珩房间。
  苏珩依然在昏迷中,眉头皱着,似是很难受的样子,脸色惨白,连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身上遍布伤口,还在不住地往外渗着血。
  大夫已经赶到了,细细地检查过了他的伤口后,眉头紧锁,神色凝重。
  摇光忙上前问道:“大夫,苏先生他情况如何?”
  大夫皱着眉,叹了口气:“情况并不是很好,苏先生他身上多处受伤,心脏附近还有一处极深的伤口,应该是暗器穿透了肉,不过似乎做过处理,四周腐肉已经被挖出来了,也包扎过了。只是大概因为受过剧烈颠簸,使得伤口又裂开了,然后便感染了。伤得极重,也不知是何人竟下得如此狠手。”
  一旁安梓萱闻言直接“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跪在地上拽着大夫的手恳求道:“大夫,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他,求求你了,真的求求你了。”
  大夫忙扶起她,说道:“老夫自当尽力而为,然而一切还是要看苏先生他的造化。老夫这便去煎药,先告退了。”
  说着便急匆匆地拿着药方离开了。
  摇光心里却不禁冷笑,造化,命不由己,何来的造化。
  她坐在床边,看着苏珩,心痛而又无能为力,她似乎看到了他孤身一人杀出重围,身受重伤却不管不顾地一路奔回南陵,只为了第一时间传回了消息。
  而最关键的是她却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别人不知道,她却很清楚,苏珩的武功比皇宫的暗卫还要高上几分,他此番前去平南州还带去了绝大部分精锐手下,所以到底是什么人能把他伤成这样?他又是为了什么如此不要命地赶回来?
  “苏先生是怎么回来的?”摇光冷静下来,问道身旁的人。
  左言答道:“苏先生是骑马回来的,在城门外便支撑不住了,所幸恰好遇上杨将军巡逻,便将其送回了长公主府,杨将军此时已带人去城外搜查了。听闻那马身上被刺了许多刀,应当是从混战中逃出来的。”
  “是哪个城门?”
  “西南城门。”
  摇光陷入了沉思,西南城门,那应当便是从平南州赶回来的,必然是平南州出了什么超脱他们掌控的事情。
  苏珩昏迷之前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说什么十万王陵蛊兵,那必然是极重要的事,王陵的十万大军她知道,可是蛊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可从未在书里写过这么个玩意儿。
  “左言。”
  “在。”
  “你可曾听说过蛊兵?”
  左言皱了皱眉,想了一会儿,答道:“未曾。”
  安梓萱却抹了抹眼泪,说道:“我好像知道。”
  一屋子人立时齐刷刷地看向她,安梓萱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努力抑制住了哭腔:“我娘亲是西南人,小时候随她回外祖家探亲的时候,曾听说过西南有异族,善养蛊,古时常有部族战争,就会给俘虏种上蛊,供战争驱使,一旦种上蛊,则失去感知和意识,因为不怕疼不怕死,所以战斗力十分强悍。”
  “那这些被种上蛊的人。。。。。。”
  “死了。”安梓萱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种蛊之时,被种蛊之人必须是窒息状态,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人全死了,没有意识,没有情感,没有呼吸,没有温度,但是可以听从指令,行动自如。”
  话音一落,整个屋子陷入了死寂。
  这个世界,怎么会有如此阴狠的东西,怎么会有如此残忍的人。
  十万蛊兵,整整十万,这背后是多少人的心碎和绝望啊。
  洛衍琨,洛衍瑜,若有朝一日,我遇上你们,必生擒之,而后抽筋剥骨,割肉剜心,以祭天下枉死人。
  摇光暗暗攥紧了拳头,是洛衍书他们将她保护得太好了,让她差点忘记了这是个不幸的乱世。
  她不是什么聪明人,也没那么多野心和凌云壮志,初来这个世界,一心想要谋反,其实也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后能混吃等死,守着这群她在意的人,她也已极知足。
  安絮然一次一次害她,她不计较,因为左右没死,她不愿乱了洛衍书计划。
  云扇儿陷害她,她因着这个祸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所以她也没有睚眦必报,任由洛衍书处置。
  杨沥瞧不起她,她念他是个好人,她也未曾真正地中伤过他,不过是小小心眼,让他瞧得起自己。
  张府丞做怪,她念张蹊良善,便也做主放过了他,越州水患,尽管她有利用民心的心思,可是她也是实打实地心疼那些百姓,该给的她都给了。
  她自以为她来了这个世界,无愧于心,做了一个良善之人。
  可是她与这个世界为善,这个世界上却总有一些人,阴狠至极,冷血残忍,为了一己私欲,枉顾他人死活。
  而既然她来了这个世界,那不除掉这些个送上门来的败类,她又凭什么叫做苏摇光?
  “左言。”
  “在。”
  “传信盛安,命令林榭堂力查蛊兵一事,寻求克敌之法,再奏疏陛下,即日整顿全国兵力,随时应战。”
  “是。”
  “传令杨沥,整顿越州三万州兵,再挑出一支百人精锐队伍,随时候命,以供差遣。”
  “是。”
  “清点长公主府名下所有财产钱粮,若有需要,悉数充入军队。”
  “是。”
  “长公主府上下戒严,无令不得随意出入。”
  “是。”
  “下去吧,小心行事,注意安危。”
  “是。”
  左言应下后便离开了。
  摇光看着少年离开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小小年纪,天资聪颖,偏受奸人构陷,家破人亡,而如今不过还是个少年郎,行事便如此沉稳老成,她心里既欣赏又心疼。
  这便是世道不济吧。
  摇光又转头柔声唤道:“梓萱。”
  “我在。”安梓萱努力不让自己淌下眼泪,“殿下,您说,梓萱听着。”
  摇光伸手轻轻擦拭掉她眼角的泪痕:“好好照顾苏珩,寸步不离,然后等他醒来,你可愿意。”
  安梓萱拼命点头:“我愿意,他好起来之前,我哪儿都不去。”
  “好姑娘。”摇光挤出一个笑容,“你听我说,可能马上就要乱起来了,我们有好多事儿要去做,好多人要去保护,可能很忙很忙很忙。我就把苏珩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他,保护他,可以吗?”
  安梓萱拼命点着头,泪止不住的往外涌。
  摇光抱了抱安梓萱,她想这个姑娘虽然傻了些,但应当是真心喜欢苏珩的,如果此时此刻躺在这里的是洛衍书,她完全无法想象自己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她现在很后悔自己之前一直当甩手掌柜,长公主府的这些下人,虽说也是苏珩的人,却是外层,而核心人员羽令卫的联系方式她竟然都不知道,也不能寻到他们,问一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能傻傻等着,等着左言和林榭堂的消息,等着苏珩醒来。
  可是她还没等到关于西南的消息,反而先等来了杨沥的消息。
  杨沥一身盔甲跪在了她的面前,面色沉痛地说道:“殿下,钦差大臣的队伍在越州边界遇袭了,随行人员十之□□已遭不幸,而文远侯和舒公子,下落不明。”
  那一瞬间,摇光觉得天似乎塌了。


第94章 
  遇袭是什么意思; 已遭不幸是什么意思; 下落不明又是什么意思。
  摇光的手紧紧攥着,指甲深深掐进了肉里,她也不觉得疼,只颤抖着声音问道:“杨沥; 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杨沥低下头; 沉声说道:“禀殿下,今日下午; 有一对商人路过越州和中州边界时,发现树林里全是尸体; 看衣服像是官差; 便报到了官府,官府一查,发现竟是钦差大臣的队伍; 忙派人搜查。然而却不见晏大人和舒公子的行踪。”
  摇光只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
  杨沥忙说道:“殿下; 这是好事; 说明晏大人和舒公子极有可能逃脱了。”
  是的,没有找到尸体; 那他们就一定还活着。
  可是一想到晏清毓不会武,而洛衍书把暗卫留下来保护她了,她心里就像被千万根细丝勒住了一样。
  “派出最精锐的人马去找啊!”
  “禀殿下,附近所有能调动的官兵都被派出搜寻了。殿下放心,晏大人和舒公子吉人自有天相; 他们不会有事的。”
  而杨沥说的什么,摇光全听不进去,她脑海里不停地在重复晏清毓和洛衍书不能出事,他们一定不能出事,一定不能出事。
  “杨沥。”
  “末将在。”
  “命令全州官兵搜查,细细搜查,不得耽误,通知中州的官兵也协助搜查。然后把信传回盛安。”
  “是。”
  “你亲自带一队最好的人马即刻赶赴现场,我相信你。”
  “是。末将这就去。”
  说完便急急走了。
  “左言。”
  “在。”
  “你一定要带人好好守住长公主府,本宫不允许任何一个我的人受到伤害,你明白吗?”
  “属下明白。”
  摇光站起了身,语气平静而果断:“给本宫备马。”
  “殿下!”左言有些急了,“外面如今局势不明,很是危险,殿下需要做什么让左言去便好。”
  摇光冷静地看着他,说道:“本宫只需要你替本宫守好这长公主府,其他皆不重要。有的事只能本宫亲自去做,旁人代替不得。”
  左言还欲再说什么,可是又忍住了,长公主殿下打定了主意的事,想来便不会改变了,那自己便按着她说的去做,免去她的后顾之忧罢。
  “是,殿下。左言会好好守着长公主府,等殿下平安归来。”
  少年的身形在夜色里单薄却又挺立,摇光一走,苏珩昏迷,他便是这府里唯一的支撑了,他绝不会让长公主府受到一点伤害。
  摇光上了马,糯米紧紧扒着她,她回头看了看左言,说道:“如若玲珑她们问起,你便说本宫很快就会回来,拜托了。”
  说完一抽马鞭,往越州和中州的交界处奔去。
  她要去救她的挚友,她要去救她的爱人。
  她带着糯米,至少能自保,若运气好,还能救出他们,与旁的人一起反而不便,不如兵分两路,增加希望。
  夜色很浓,马在她的驱使下跑得极快,路途颠簸,她心中却毫无惧意。
  她不怕黑,不怕累,不怕疼,就怕他们等不到她。
  “糯米,你确定我们走的这条路是对的吗?”摇光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
  糯米的小爪子紧紧扒住摇光的衣领,晃了晃脑袋:“我确定,我偷偷用我自己的权限开了定位导航的,不过你再快些,我怕过一会儿被主系统发现了。”
  “什么破主系统。”摇光心里全是气,于是又气又急,没处撒,只能将马骑得飞快。
  快得仿佛不要命一般,摇光很庆幸,幸亏原主什么都会,不然她此时此刻可能什么都不能做。
  就这样一直极速飞驰,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她赶到了糯米所说的地方。
  是一座深山,古木层层叠叠挡住了熹微的晨光,压得阴深深的。
  “你确定他们就在这里面?”摇光打量了一下,这里不似有人迹的样子。
  糯米闭上眼睛,狠狠摇了摇脑袋,然后叹了口气:“主系统发现了,把我的权限给我关了。”
  “呵,它可真勤劳,24小时不休息的吗。”摇光冷笑一声,算了,有总比没有强。
  此处深山远离了官道,寻常并不会有人来,山里全是老树和枯藤,摇光驱着马,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一只手紧紧握住缰绳,一只手搂住糯米,树叶很繁茂,几乎透不进光,山里的寒凉浑然不似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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