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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天天想谋反(穿书)-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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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再后来,经常会有人问摇光那三天过得苦不苦,玲珑她们一提起来就会掉眼泪。
  她们再看见摇光和洛衍书的时候,只见这两个人都惨白着脸,浑身是伤,羸弱似随风倒。
  明明都是金尊玉贵的人,却偏偏从死门关里走了一遭,她们捧在手心里十几年的主子,差点就碎了。
  可是摇光却总没觉得苦。
  那三日她浑身骨头散架般的疼,洛衍书身上全是重伤,勉强靠船上的那些草药和食物苟延残喘着,洗不了澡,换不了衣服,也没有舒适的地方可以睡。
  可是她就是不觉得苦。
  洛衍书几乎每时每刻都抱着她,两个人就紧紧依偎着,在无人之处相依为命,有力气的时候就细细碎碎地说着话,斗着嘴。没力气了两人就头靠着头,静静地看着山,看着水,看云卷云舒。
  没有旁人打扰,没有那么多是是非非,好像一辈子都可以这样蹉跎过去,明明生死未卜,她却莫名地安心。
  或许这就是爱和被爱的力量,你会知道,他在那里,天就塌不了。
  杨沥带人找到他们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草药也没了,食物也没了,还好人来了。
  杨沥一看见她二人忙翻身下马,大喊了一声:“这个老天爷!总算还长眼!”
  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两个人送到了最近的寿徽府,寿徽府尹知长公主殿下是贵人,忙召集全城的好大夫来给摇光看病,相比之下只有杨沥守着的洛衍书的病榻前就冷清了很多。
  摇光指了指洛衍书的方向:“他伤得重,先让最好的大夫给他瞧。”
  寿徽府尹一拍大腿:“殿下,这怎么能行呢,你是天家血脉,除了当今圣上,就数您最尊贵,你若出了个什么差池,下官难辞其咎啊,闲杂人等只能先放一放了。”
  摇光淡定地说道:“他并不是闲杂人等。”
  寿徽府尹也曾听说过关于长公主殿下的风流传闻,想来这位舒公子当真是她心尖尖上的人,此时此刻也先惦记着他,但是到底还是要分个轻重缓急。
  他刚欲开口再劝,摇光却继续淡定地说道:“他就是当今圣上。”
  寿徽府尹:。。。。。。
  大夫们:。。。。。。
  杨沥:。。。。。。
  洛衍书:。。。。。。
  勾了勾嘴角,以示默认。
  整个屋子,十来号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片刻,又不约而同地跪下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洛衍书看着一屋子瑟瑟发抖的人,有气无力地抬了抬手:“平身。”
  “谢陛下!”
  一屋子人刚起身就一窝蜂围到了洛衍书榻边,倒是把杨沥这个魁梧大汉子都挤出来了。
  杨沥搓了搓手,蹲到摇光床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殿下,那位真是陛下?”
  “嗯。”摇光点点头。
  “那。。。他。。。您。。。你们。。。”杨沥一时半会儿有点难以消化这件事情,他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超出了他的认知。
  摇光依然很淡定,故作玄虚:“不可说,以后你便知道了。”
  反正这仗也要打起来了,洛衍书也会光明正大娶她,她的身份也不再是秘密,既然如此那不如早点给老实人打个预防针。
  杨沥蹲在角落里,摸了摸他已经没有了的络腮胡子,翻来覆去有点想不明白,最后不知怎得突然想起,他似乎当着陛下的面说过他是不务正业只知道以色侍人的面首。
  杨沥觉得胡子刮了后自己的脖子也有点凉。
  作者有话要说:  杨沥:哦豁,遭求了


第97章 (一更)
  摇光的伤皆是皮下伤; 骨骼因为坠落时的外力冲击,有几处轻微折了; 固定好木板后每日里只能躺在床上,将养生息,动弹不得。
  洛衍书的情况则糟糕了许多; 身上全是刀剑伤口,胸口处被剑刺得极深; 在峡谷之时是怕摇光担忧; 才强忍着装作没事,实际许多地方已经感染了,要把腐肉一点一点挖出来,再重新上药。
  上上下下的官员们也没人敢劝这姐弟俩要顾忌男女大防; 反正就把府衙最好的房间腾出来; 放了两张榻,两人平日里就呆呆躺在榻上,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大眼瞪小眼,谁也别想动弹。
  瞧着瞧着,两个人就开始傻笑,一笑就牵动了身子; 疼得“嘶嘶”叫唤。
  杨沥布防的闲暇之余,会抽空来看望看望两位主子,总是很巧地撞上这么一幕; 他就摸摸脖子,挠挠脑袋,然后百思不得其解地走了。
  这长公主和圣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想得脑壳疼啊。
  第二日的时候,留守长公主府的玲珑和先回了盛安的小橙子都被领到了寿徽府府衙,两个人一人守着一张床,红着眼,不说话,就哀怨地看着他俩。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位主子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伤天害理的事呢。
  终于,洛衍书忍不住了:“小橙子你再这样看着朕,朕就让杨沥把你领走,带你去军营里刷恭桶!”
  “陛下!”小橙子带着哭腔,尾音还颤了一颤,“您以后可千万不要再以身犯险了,不然您出了事儿,让小橙子以后怎么活呀!”
  摇光听着他嗲嗲的声音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个画风不对啊,这个小橙子,自己以后可得提防点儿。
  摇光刚想出声嘲笑小橙子两句,玲珑却先发制人了:“殿下,您怎么能一句话都不交代一下就自己走了呢?多危险您知道吗?红豆哭成什么样了您又知道吗?她听说左公子让你走的,两个人差点没打起来。还有糯米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好几天没找着了,糯米弄丢了怎么办?”
  一介区区侍女如何敢这样和堂堂长公主殿下说话?
  可是这个公主是摇光,她不仅不觉得玲珑僭越,还隐隐生出了愧疚,觉得自己让这些小姑娘担心了。
  玲珑她们也是吃准了摇光的脾性,但凡是真心为她好的,她便什么规矩也不讲究,还护短护到底,索性就真心实意地把话说出来了。
  她们都知道,她们的长公主与旁人皆不一样。
  摇光看着她笑了笑:“哎呀,本宫这不是没事了吗,往后再也不会了,你莫要生气了。你先说说苏先生他们可还好?”
  玲珑闻言,神色又暗了几分,摇摇头说道:“苏先生情况也不大好,一直到现在也还没醒过来,断断续续地发着烧,伤口反复恶化,大夫说若五日之内再醒不过来,怕是凶多吉少了。”
  摇光未曾想到苏珩伤得这般严重,面上的笑意顿时褪去,面色愈发惨白无状。
  洛衍书在一旁看着,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儿,她怎么这么担心这个苏珩?
  摇光缓了半天,又开口问道小橙子:“你来的时候,晏大人可到了盛安?”
  小橙子皱着眉点了点头:“说来也奇怪,晏大人就凭空出现在了林府门口,也没见着旁的人,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却不知道怎么回来的?”
  洛衍书也觉得有些想不明白:“那日行至越州边界时,突然有一队人马袭击我们,训练有素,一看就不是普通山匪,当时贼人的目标却不是冲着清毓去的,而是就冲着朕来的,当时朕的胸口已经中了一剑,几个近身侍卫并着清毓护着朕杀出了一条血路,朕在半路就失去了意识,醒来却不见清毓,只见皇姐。中间到底发生了何事?”
  一边说着一边瞟向了摇光,他总觉得她还有些事情瞒着他。
  摇光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试图囫囵圆过去,说道:“本宫当时看见有个高人带着晏大人走了,想来是高人护送过去的吧。”
  洛衍书:。。。。。。鬼信你?
  不过她既然不说,想来应当是有为难之处,那他也就不强问,等她愿意说之时再说吧。
  摇光自己也觉得尴尬,于是想办法转移话题,问道:“既然刺客的首要目标是陛下,那说明必然是洛衍琨他们那边的人,只是对外皆说陛下是在相国寺祈福,他们为何会知道舒言就是陛下?此间必然有内鬼。”
  洛衍书知她是在转移话题,但她确实说得也有道理,思忖了片刻,说道:“小橙子。”
  “嗯?”
  “传令下去,就说朕快驾崩了。”
  小橙子:???
  玲珑:???
  摇光:我这是要守寡了?
  洛衍书勾了勾嘴角:“听闻皇姐素来有谋反之意,那朕便给你一个机会过过瘾。”
  昭安二年的夏天,明德帝洛衍书微服私访越州,与钦差大臣文远侯晏大人一明一暗,共治越州之水患,除越州之贪官,乃越州之幸事。
  然,回盛安途中,为贼人所袭,伤亡惨重。
  晏大人侥幸回到盛安,而明德帝则下落不明,天枢长公主忠孝仁义,以身犯险,终找回天子,然而为时已晚,明德帝身受重伤,救治不及时,陷入昏迷,九死一生。
  据说从寿徽府府衙出来的大夫个个摇头叹气,说亡羊补牢,为时已晚,这陛下,怕是救不回来了。
  盛安的太医们连夜奔赴寿徽,诊断之后,皆托人给家长老小带去了话,说若此行未归,还让他们好生珍重。
  一时间整个大楚都传得沸沸扬扬,当真是天妒英才,他们的少年天子洛衍书,怕是要被老天爷收回去了。
  而盛安那些个公侯伯爵大臣们,一边打听着寿徽府那边的消息,一边暗中拉帮结派,猜测如果陛下驾崩了,这皇位是谁来坐?更有那些不安分的直接向几个藩王投诚示意,试图博一个从龙之功。
  本就暗流涌动的大楚朝堂,明争暗斗愈发激烈,甚至还有人仗着位高权重,试图说动那未满十岁的琅王谋反,他们好当幕后的操控者。
  而几位新贵大臣,晏清毓养伤治病,闭门不出,林榭堂随着林相保持中立,明哲保身,不投诚也不出风头。
  至于李家?那可就有意思了。
  那李老将军忠义了一辈子,却没想到生出了李淄羡这么一个忤逆女,直接偷了兵符带领她麾下的军队连夜奔赴越州,还昭告天下,说什么女子当为强,她将誓死效忠天枢长公主。
  李老将军直接气得中了风,卧病在床,失去了行动力,而李家嫡子李文佑又是个文弱书生,哪里撑得起一门将府?偌大的李府没了主心骨,眼看就要塌了。
  许多还未登科的寒门士子,冷眼看着这大楚的风起云涌,只说国将不国,大楚亡矣。
  西南。
  洛衍琨坐在营帐里,将手里的信笺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勾了勾嘴角,对身边的人说道:“你说,本王该不该信?”
  女子轻笑了一声:“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左右那洛衍书迟早都是一死,这皇位终归是您的,他们闹这一出,您当出戏看看又有何妨?”
  “你就不怕这苏摇光当真借着那李家军和越州兵撑了女帝,坐稳了江山,届时本王也保不住你?”
  女子闻言笑着摇了摇头:“她苏摇光和洛衍书那些龌龊事,你我心知肚明,她越风光,站得越高,我们抖搂出那些事时她才跌得越狠,摔得越惨,这江山?她苏摇光凭什么做得稳?”
  洛衍琨听这话听得很愉悦,伸手把她拽进怀里,捏住她的下巴,抬了起来,阴冷地笑了笑:“你心爱的晏三也差点死在本王手里,你心里可有何感想?”
  女子的身子僵了一僵,却立马又柔软如初,缠着他搂住了他的脖子,柔柔说道:“当年晏清毓置我满腔情意于不顾,一心只有那苏摇光,连我家被抄家他也袖手旁观,这等负心汉我早就不记得他了,巴不得他死了才好。毕竟将我从洛衍书手下救出来的可是您啊,所以絮然心中只有您。”
  洛衍琨挑了挑眼角,问道:“你知道本王当年为何愿意救你吗?”
  “自是因为您有情有义,看在姑母的面子上心疼絮然罢了。”安絮然面上微微露出一些恰到好处的羞怯神色。
  “不。”洛衍琨摇了摇头,“你我心知肚明,我洛衍琨最没有的就是情义,安太妃妇人之见,坏我好事,她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本王怎么可能因为她而救你?本王救你,不过就是想要个干净的还不错的泄欲工具而已,动情的女人太麻烦,而你,恰好不会对本王动情,所以你可以收起你那副虚与委蛇,本王不稀罕。”
  安絮然又羞又恼,但她万万不敢触怒洛衍琨,只能咬了咬唇,忍住了。
  “本王留下你,也是因为相信女人有多深情就会有多狠毒,保了你这么久,这时候你也该有点用了,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絮然明白。”
  “明白就好,明日你便可以动身了。”
  “是。”
  “伺候本王歇息吧。”
  “是。”
  营帐的床榻一点也没有昔年盛安闺房里的香软,安絮然麻木地任由洛衍琨在她身上发泄着,她想她忍了这么久,那些欠她的人,终该还给她了。


第98章 
  外面闹得翻天覆地; 流言传得沸沸扬扬,仿佛即将迎来一个浩大的乱世。
  然而寿徽府府衙; 大门紧闭,门内岁月静好。
  “哎呀!李淄羡,你笨不笨啦; 居然敢打二万,又让他胡了; 你打九万给我胡不好吗?”
  “你怪人家李淄羡干嘛; 是朕打牌技术好。”
  “得了吧,你是不是还想让苏珩教一次做人?”
  “你再提苏珩试试?”
  “哎呀,下一把下一把。”
  “小橙子,帮朕抓牌。”
  “诺。”
  “陛下殿下; 你们身负重伤; 就不要打牌了吧,末将这个月俸禄都快输没了。”
  “杨沥你废什么话,你这才输多少?你一个月俸禄多少?”
  “不是呀,殿下,我娘子一个月就给我十两零花钱呀。”
  “你不打我们三缺一怎么办?你再废话朕把你下个月的俸禄都扣了!”
  “胡了。”
  “李淄羡你怎么就胡了?啧啧,杨沥,你看看都是武官,人家脑子怎么那么好使呢?”
  “你不刚还说李大人笨吗?”
  。。。。。。
  洛衍琨看到这幅画面可能会气死。
  李淄羡明面上是带兵投靠摇光; 实际则是把军队迁移至中州、越州、渝州三州的交界处,中州西北处皆是山脉环绕,易守难攻; 洛衍琨他们无论是多么厉害的军队,要想攻打中州,也必然只能通过这道关卡。
  反正杂七杂八加起来小十万军队驻守在这里,以逸待劳,等着你洛衍琨的军队长途跋涉而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因为不想让军队表现出太厉害的样子,所以两个兵头子李淄羡和杨沥就被抓来陪两个病号打叶子牌了,杨沥的丈母娘还时不时煲各种汤送来,日子过得悠哉悠哉,美滋滋的。
  每每入了夜,洛衍书才会拉着李淄羡和杨沥,商议军队部署的事情,摇光就在旁边撑着脑袋听着,她其实不大听得懂,就觉得洛衍书运筹帷幄胸有成竹的样子真帅,哪怕他浑身上下包扎成了一个木乃伊,也很帅。
  叶子牌打得差不多了,天色也不早了,李淄羡和杨沥也就告退了,毕竟不务正业是做给外人看的,还是要趁着天黑把该设的关卡都布置好。
  他们一走,梁太医便来了,站在门外,恭恭敬敬地说道:“陛下,该换药了。”
  “进来吧。”洛衍书说完看着摇光没有要动的意思,补了一句,“你该出去了。”
  摇光往榻上一躺:“我不出去。”
  “乖,出去。”
  “我不想出去,我想陪着你换药。”
  “乖,出去吧,你在这里我还要担心你是不是难过了。”洛衍书的声音压得有些低,温柔地哄道她。
  摇光心里确实有些难过,每次洛衍书换药用要把她赶出去,她就守在屋子外面,却听不见一点他的动静,可是每次换完药后看见那些被血浸染透了的纱布,再看着小橙子通红的双眼,她便知道那定然是极疼的。
  可是他偏偏装作没事人一样,冲着她笑,说一点儿也不疼。
  自己若留下,他定会为了不让自己难过,强颜欢笑,反而增加负担,想到这儿摇光倒也乖乖出去了。
  她的伤已经大致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伤筋动骨一百天,要好彻底还需要一段日子,不过基本的行动也没有太大问题了。
  她出了门,坐在台阶上,抱着腿,抬头看着月亮。
  今晚的月亮很圆,一个月后,便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二个生辰了,时间过得说快也快,说慢却也慢,去年的这个时候,她还把洛衍书当作生死大敌,而如今却是她愿意生死相依的爱人了。
  所以这世道啊,什么事儿都说不准,你会爱上什么样的人,也全都说不准。
  她掏出脖子上系着的那只丑兔子,放在唇边亲了亲,她就想快点结束这些纷乱然后好好地和洛衍书在一起。
  过了很久,梁太医才出来了,摇光站起身问道:“太医,陛下他伤势如何了?”
  梁太医叹了口气:“感染的腐肉已悉数除去,生命已无虞,只是去腐肉之痛,生新肉之痒,却是我们常人难以想象的,陛下为了不让殿下担忧,每日里强忍着罢了。不过殿下却需谨记,万万不可以让陛下剧烈活动,不然伤口撕裂,后果不堪设想。”
  什么叫她不要让洛衍书剧烈活动啊,这话怎么这么容易让人想歪呢?摇光尴尬地咳了咳。
  屋内传来洛衍书的声音:“梁太医,你话怎么这么多?唠叨完了就快走。”
  梁太医忙步履蹒跚地滚远了,摇光推门而入,玲珑和小橙子也识相地退下了。
  “过来。”洛衍书躺在榻上,像个大爷一样唤到她。
  摇光念在他是个病号,不和他计较,不情不愿地挪了过去:“干嘛?”
  “疼,亲亲我。”
  ???
  说好的再疼都不说出来的硬汉形象呢?居然对本宫撒娇?过分!不准再冲本宫笑得那么苏了,本宫要心软了,心软了那就只能。。。。。。
  “吧唧”亲你一口。
  “这样亲止不了疼。”洛衍书似乎掌握到撒娇的法门,勾了勾嘴角,朝她眨了眨眼,低低说道。
  “那你说要怎样亲?”
  “像我往常亲你那样亲。”
  摇光红了红脸:“那我给你亲便是了。”
  洛衍书却耍无赖地笑了笑:“你没听梁太医说嘛,不能让我剧烈活动,不然回头伤口要撕开了。”
  这算什么剧烈活动?就是亲一亲,又不是要那啥!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欺负自己心软。
  看了看他苍白消瘦的面容,和眨巴着的桃花眼,摇光真的心软了。
  她低下头,轻轻含住了他的唇,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角,然后撬开他的牙齿,捕捉到他的舌尖,一点一点地痴缠吮吸着,吻得认真而温柔。
  洛衍书呼吸渐渐重了起来,伸手想揽住摇光,她却突然抽离开了唇齿,猛得站起了身子,留下一句“梁太医说你不能剧烈活动”便提着裙子一溜跑开了。
  洛衍书呆呆地看着她跑了,却无可奈何,气得笑了一声:“真是个妖精。”
  如此这般,岁月看似无忧,但其实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不过是山雨欲来之前佯装的风平浪静。
  前有洛衍琨手握十万大军再加上十万蛊兵,后有群臣分崩离析虎视眈眈,他们其实并无十足的把握可以赢,可是世道已至此,除了釜底抽薪博一个天下太平,又有什么办法呢?
  就在七月十五这一天,安南王洛衍琨决定发兵,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从安南州出发,经过岐山山脉,不费吹灰之力地攻破了平南州的防线,将平南州三万军队收编麾下。
  顿时士气大涨,一路高歌猛进,称颂洛衍琨才是真正的天命所归,天命之主。
  而有些人却发觉了不对,他们私下里窃窃议论道安南王那军队,怎么看也不止十三万兵啊,那些多的兵到底是哪儿来的?
  十几万大军从安南,到平南,再到渝州,所向披靡,畅通无阻,几乎没有抵抗之力就被洛衍琨收入囊中,直逼中州。
  而北方的蒙王,手握蒙州十二万兵权,却岿然不动,只作壁上观,似有坐收渔翁之利的意图。
  总归,对于拥君派来说,没有一个好消息。
  而雪上加霜是从越州还传来了天枢长公主自立为王的消息。
  天枢长公主宣称天子病重,陷入昏迷,在此之前已立她为越州王,并赐之以李家军的兵符,命令她带军守住越州,守住中州,平定乱臣贼子。
  而各方探子则探到,那天子似乎不是重病昏迷,而是已经驾崩了。
  那李家军的兵符也不是天子赐的,而是李淄羡偷去的。
  这个消息一传到盛安,李老将军气得当场去了,李府上上下下披麻戴孝,唯一的子嗣李文佑伤痛父亲亡故,幼妹叛离,终日酗酒,从朱雀门摔了下去,折了腿,兵部也再没有可靠的人把守,乱成一锅粥。
  整个盛安陷入了泥潭,每个人都试图挣扎出去,却越搅越深。
  洛衍琨听着暗探一个又一个地报着消息,冷冷地笑了,果然都是些不成器的东西。
  至于那苏摇光,倒是有些意思,她终于忍不住要反了。
  世上最狠心莫过于女人,洛衍书待她那般好,她知道自己身世后还不是虚与委蛇以身相委,然后趁乱要了他的命夺了他的权
  别的他不一定全信,但是苏摇光想夺回她苏家的江山,他却是信的,因为这世界上哪里会有比权力更诱人的东西?
  所以那洛衍书,八成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不过她反了洛衍书也是好事,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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