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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世道-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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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珍听到了龙如风的夸奖,憔悴的脸颊上现出了高兴、喜悦的笑容。

张山波没有走多远,就被玉鹂给拦住了。

玉鹂轻声细语地在他的耳边说着,还不时地指点着龙如风这边与南邪阴王那里。

她的一举一动,根本没有办法逃得过龙如风的双眼,为了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便集中心神往她延伸过去,可惜的是,向来无往不利的搜神术,这次就遇到了对手。

南邪阴王在玉鹂四周布着一道宛如墙壁般的灵力罩,使得他的心神怎么样也无法钻进去。

看到龙如风纳闷的样子,南邪阴王的嘴角逸出了丝丝笑意,像是在嘲笑他一样,还对他扬了扬手与他打招呼。

刚开始,龙如风还以为是玉鹂身上带有法宝之类的东西,但从南邪阴王刚刚的举动来看,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

龙如风故意装作没有看见,把头转到一边过去,但还是不死心地想把心神钻入那灵力罩中。

可惜的是灵力罩很奇怪,不论他用什么办法都无法钻进去,最后不得不撤回去。

他心里更加明白,自己在法上的运用,是无法与南邪阴王对拼的,自己对法的认识较之于他,就如星星之光与皓月相比。

经过了一番的解说,张山波沮丧的脸容现出了欣然的笑意,他毕恭毕敬地对着玉鹂拱手道谢,然后走回了幻千门的人群之中。

玉鹂一摇三摆地舞动着她那妖冶的身躯,一颤一抖回到南邪阴王身边,妖媚的沾贴他身上,俯在他的耳边,轻轻细语道:“搞定了。”

说着,她把那双白如竹笋的玉手,环过南邪阴王的肋骨部位紧紧地抱着。

南邪阴王像是对她这种狐媚的妖态十分受用,轻轻地捏了捏她那吹弹可破的脸颊,与她一起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

龙如风不由得思索着玉鹂到底对张山波说了些什么,以及他们之间到底要用什么办法来对付海伦。

珍珍看着龙如风把眉头皱成了川字形,整个人楞楞地站着,关心地问道:“师父,你没事吧?”她一双秀眸显出了担忧之色的直望着。

龙如风收回了茫然的心神,对着她微微一笑,道:“没有什么,刚刚只是想一些事情想得出神了而已。”

“现在请帝王号代表俏手伦,与幻千门的幻王张山波进场。”

赌场的广播突然之间响起。

海伦往前迈上一步,来到了龙如风面前,道:“牌局要开始了,我现在就要过去了。”她那双犹如天上蓝星般的眸子,旁若无人的直望向了龙如风,像是在等候着他的吩咐,但在龙如风的感觉上,却又像是不止包含着这些东西。

由于心理上的魔障还没有清除掉,龙如风是最怕她的这种眼神,刚与她的眸光一接触,意识上便自动地避开她的眸光。

虽然龙如风的心里充满了矛盾,但却又想通过她使自己有所突破,让自己的道心能更加的圆通,但又怕一时掌握不住,使自己走火入魔,陷了进去。

最后他还是下定决心,决定顺其自然的来面对这一切。

龙如风虽然心存警戒,但同时又把表情放松到了极点,坦然地与她相视,道:“那幻千门的家伙,看起来已经跟南邪阴王勾搭在一起了,你等一下赌时注意点就行。

“我会过去站在你的身后,如果他有什么举动,我会帮助你的。记住,要做到心无旁骛。”他的语气平静地不存有丝毫的感情色彩。

龙如风没有感情色彩的语气,使得海伦显得无比的失落,她点点头就跟随着两个青年走往赌桌。

珍珍如同一个顽皮的小女孩,悄悄地把头伸到龙如风的耳边细语道:“师父,看来这个海伦小姐,对你已经动了心喔”说着还“吃吃”地轻笑起来。

“轰”的一下,龙如风如同遭到五雷轰顶般,整个人浑身剧抖不止。

海伦从一开始就现出对他投入感情,他是知道的,只是一直去不想而已,也不想去面对这个现实,如今珍珍突然提起,使他知道这是一件回避不了的事情,这一切怎么不让他感到震撼。龙如风内心颤了一下,道:“不得胡说。”珍珍顽皮地伸伸舌头,道:“我是一个女孩子,这种状况,我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呢?”

龙如风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情,你以后提也不要提。”说着便不再理她,往赌桌走去,来到栏索前面停下,向着转身回望的海伦点点头,让她安心的赌。

有他站在背后,海伦心中有底,整个人也开始充满了信心,坦然地面对着坐在对面的张山波。张山波由于刚刚出了丑,所以也不敢掉以轻心,整个人完全没有刚刚吊儿郎当、市井无赖的气息存在。他严峻地面对着海伦,身上透露出了一股战士要上战场时的气息。

张山波望着海伦背后的龙如风等人,心有余悸地往后望了望,当看到南邪阴王从容的对着他点点头时,才稳住了信心的面对着海伦。

此时一位西装革履、打着花蝴蝶结、大约四十岁左右的荷官,来到赌桌上。

荷官的声音虽小,但却隐隐透出力量,道:“今晚这场赌局,是张山波先生跟海伦小姐的一场私局。赌注是海伦小姐的双手,加美金一千万,张山波先生则是一千万美金。

“如果双方没有什么意见的话,就请签这份合约。”

荷官说着,把眼光望着旁边的服务生,服务生会意地把两份早已经写好的合约,送到双方的面前。

两人都没有怎么看的在合约上签上名字,然后互相把合约交给对方。

最后荷官把合约拿到手之后,对方宣布:“双方都签上合约,说明双方都同意这场赌局,现在我宣布赌局开始。”

说着,他从特制的荷官服拿出了一副扑克牌,极为熟手的把牌拉伸几下,然后把牌往桌止一挥,整副扑克牌在桌面上形成了一个半弧形。

荷官继续道:“请双方验牌。”左手还比划了一个请势。

张山波点点头道:“那我就验一下牌。”说着,双手大力地往桌面一拍,砰的一声,整副扑克牌往上一飘,整整的跳了起来。

张山波伸出左手,虚空一抓,飘浮在空中的扑克牌,便如同遇到磁铁般地往他手中飞去。

牌一到他手中,他五指一拐,整副牌形成了一个扇形,接着随意地往荷官的方向一抛,整副牌整整齐齐地迭在荷官面前,道:“我没有问题。”

如雷般的掌声响起,四处看热闹的人,都为张山波的这一手喝彩。

张山波意气风发地遥望四处,对着大家点点头后,才得意洋洋地凝望着海伦。

海伦若无其事道:“我也要验一下。”伸出那双完美、洁白如玉般的纤手,轻轻地往面前的桌上一放,扑克牌便如同下面长着两个轮子般地往她滑了过来。

这时她的手轻轻地在扑克牌上划过,便如同手中有磁铁般地把整副牌吸在手中。

海伦的左手一曲一放,牌很规律地一张张往上空冲,过后又一张接着一张地落入她的另一只手,形成了一个由牌所组成的石拱桥。

等所有的牌落到海伦的另一只手后,她便把牌轻轻地往荷官的方向一抛,牌变成了一条如同在空中翻云覆雨的蛟龙,灵活无比地冲到了荷官面前,如同失去惯性般的停了下来。

然后牌一张张地迭了起来,转眼间,便迭成了一副整整齐齐的牌显现在荷官面前,她含笑地对着荷官点点头,表示没有意见。

如此如梦似幻的表演,大家都是这一辈子第一次见识到,一阵比刚刚还强烈的掌声从四处响起,久久停不不来。

赌局还没有开始,已经出现了这种神乎其技的竞争,内心不由得想着,接下来的龙争虎斗会是什么样子。

荷官咳了一声,清了清喉咙,道:“双方都验过牌,那现在就开始吧!”说着,把推成犹如长龙的半弧圈,从头拿出一张十给张山波,一张三给海伦。

荷官连续派牌,才一会儿功夫,就把双方的五张牌都给派完了。

局面一目了然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张山波是两张十、两张七,而海伦是三、四、五、六杂花顺面的牌。

以牌势来说,对海伦极为不利,因为张山波拿到葫芦牌的话,那海伦不论拿到什么牌都是输。

唯一赢的机会,就是海伦博到了顺子,而张山波拿不到葫芦牌才能赢。

四周万籁俱寂,每个人都目不转珠的直望着双方,紧张地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得到,仿佛都巴不得双方马上把牌翻开,以解开内心的紧张、刺激、好奇。

为了防止南邪阴王耍出什么手段,龙如风先把心神高度集中,往四处延伸过去,灵锐的感觉,连每个人什么时候眨过一次眼,都无法逃得过他的感应。

但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南邪阴王还是悠闲地望着双方,身上没有丝毫灵力的波动,如同胜败完全不关他的事情一样。

张山波从桌上拿起了两张牌,夹在左手的食、中、拇指间,有规律性地交叉着摩擦起来。

牌与牌摩擦时发出了“者者”的响声,那响声就像是咒语一样,竟然能引动周围的丝丝灵气,灵力在响声的共振下,形成了一种声波,向着海伦卷去。

海伦气定神闲的坐着,一接触到音波,秀眉一皱随着又恢复,脸如泰山般严肃的直望着张山波。

突然间,那股音波变大了几十倍的攻向海伦,刚刚还精神炯炯的海伦,双眼出现了迷茫的神色。

“不好!”龙如风暗自大叫了一声后,双手迅速地掐了个法诀,一个无形的水钟罩往海伦整个人罩下去,断绝那音波对她的攻击。

正在苦海中的海伦,马上恢复过来,双手向着牌一摸,只见那张盖着的牌,快如闪电般的向着张山波的盖牌飞去,一撞一勾,便把他的那张牌换回手中。

那速度十分之快,在一来一回中,只有零点几秒钟的时间,用肉眼根本不可能看得到。

龙如风的举动哪里瞒得过南邪阴王,一道雷霆万钧的阴柔之力从他的身上涌出,想要把罩在海伦四处的水钟罩撞得粉碎。

如果水钟罩被撞破的话,身在其中的海伦就会被绞得粉身碎骨,深知厉害的龙如风哪里会让这种事情发生,迅速地增加灵力输入水钟罩,以增加它的防御能力。

望着久攻不下,南邪阴王平静的心境转为心浮气躁,面色越来越狰狞,灵力瞬间增加了五、六倍之多。他的周围四处如同布上了一道无形的墙壁,把身边的玉鹂弹到一边去,使她莫名其妙,惊诧地望着他。

双方所使用的都是暗劲的灵力,所以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可是如果双方的灵力一爆发起来,在这个赌场上最少也要死去一半的人。

面对着这一切,龙如风无比地头痛,现在他要除了要保护海伦之外,也怕伤到无辜的人,因此不敢运用太大的灵力对南邪阴王反击,怕引起他更加激烈的攻击,以免使场面无法收拾。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看热闹的人眼看双方迟迟不开牌,还有一个站在张山波后面的南邪阴王突然间显出了狰狞的面色,所有的气氛都让人感到有点不对劲,因此人群纷纷地往后退去。

而对这一切最为感到纳闷的,是当事人海伦,因为她在水钟罩的保护下,可以说是风平浪静,完全不知外面发生什么事情。

但在看到背后的龙如风与南邪阴王两人凝重的表情时,她隐隐的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张山波看到海伦呆楞起来时,以为她已经中了自己的幻术,欢呼地翻出手中的牌道:“这次你死定了。”

张山波双眼死盯着海伦,没有看自己是什么牌,但他在突然间看到海伦含笑望着自己时,才感到有些不对,低下头望下自己的牌,发现原本应该是七的一张牌,变成了一张三,出现在眼前。

“轰”的一震,张山波发疯似地叫道:“这是不可能的,我这张明明是七,怎么可能是三。”说着,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凝望了一下背后的南邪阴王,又转过身望着海伦桌面上的那张七。

他猛然神经纷乱的嘶吼了一声,往南邪阴王扑了过去,伸出两手想要掐住他的脖子。

面对着这突然的一下,南邪阴王受到影响,心神涟漪出现了波动,攻击的灵力马上弱了下来。

龙如风等得就是这种机会,哪里还会放过,于是迅速地集中灵力向着他一推,所有的灵力如数往南邪阴王身上扑了过去。

南邪阴王这时想补救已经来不及了,气得他伸手一抓,张山波如同一只小鸡被老鹰抓住般地被他拎在手中,然后被他那排山倒海的灵力一抛,“蓬”的一声巨响,打破了赌场的宁静。

张山波整个人被灵力一绞、一卷,化为了点点肉碎,往四处乱飞四溅。

而整个赌场被灵力激发出了一股旋风,把人与物品吹得东摇西倒,乱七八糟。

四周遍地都沾满了张山波的血肉碎块,散落在四周的人群,则传出了阵阵人与人相撞的惨叫声、惊吼声和嘶喊声

众人望着身上沾满的血肉碎块,吓得面色煞白,心胆俱裂,胆小的马上昏迷过去,就是胆大的也吐了起来,赌场变成一个活生生的地狱。

南邪阴王冷哼了一声,冰冷冷地瞪了龙如风一眼,神态有说不出的阴沉,他跨步上前,抱起玉鹂在他的面前走过,身边走过时,语气没有带丝毫色彩的说道:“四天后,在邮轮船头相见。”说着,便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看到如此,龙如风不由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能有这样的结局已经算是不错了。如果刚刚不是因为张山波的发疯,使南邪阴王心神出现了波动,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海伦呆呆地坐着,神经完全被这突然来临的情景吓得麻木起来,整个人如同一座木雕像般的坐着。

她蓝晶晶的美眸显出了迷茫之色,凝望着龙如风,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为什么张山波被南邪阴王轻轻地一抛在空中,就发生了爆炸?

还有,为什么单只有自己这边,没有被肉碎沾到。

珍珍上前道:“没事的,张山波这人是罪有应得,与南邪阴王合作,还不是与虎谋皮。”说着,扶起了楞坐在椅子上的海伦。

海伦的一双秀眉紧皱得差不多要连在一起,像是在问珍珍,又像自问,喃喃道:“他是怎么会突然之间爆成肉碎呢?”

珍珍解释道:“那是被师父与南邪阴王的灵力所绞卷而造成的,如果不是师父用灵力罩着你,刚刚爆成肉碎的就应该是你了。”

没有等珍珍把话说完,海伦“喔”的一声,头向右一偏,大口大口地吐出了一大堆东西,脸色极为煞白,一双本来朱红的美唇也变得发青。

珍珍忙着拍拍她的背心,拿出纸巾来给她用。

龙如风上前说道:“出去吧,这里差不多都要成为人间地狱了。”说着,他看着那些已经吓昏的人,皱起眉来。

珍珍二话不说,扶着海伦往外走去。

日月交替,时间如梭,四天时间一眨眼间已经过去。

这段时间内,龙如风由于怕南邪阴王输得不服气,会对身边的人不利,所以让海伦与珍珍两人搬到他的隔壁房里住,而自己也很少出去,都静静地在房间里静修,以求以最好的状态到鱼周群岛决斗。

而令他担忧的是,内心的那道魔障还是如利刃般的出现在他的心灵旁,每一次想到海伦,内心就会出现阵阵的涟漪。

如今的这种情况使他明白,想要在海伦身上突破那是不可能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早早的离开海伦,用时间来把这魔障抹平。

这天,龙如风按着约好的时间来到邮轮船头,脚步才刚踏入邮轮的走廊,就见到南邪阴王双手负背,显得极为悠闲地凝望着大海。

龙如风刚到他的身边,就听见他悠悠道:“你来了。”

龙如风淡然道:“不要说废话,现在要怎么安排?”

南邪阴王伸手指了指远在海中间、一个看上去大约只有一个小指尖般大的黑点,道:“看到没有,那个就是鱼周群岛里的玄龟岛,今天晚上,我们只能有一个人从那里出来。”

按龙如风的估计,邮轮离那岛屿最少也有十公里远,于是迷惑地问道:“这么远,我们怎么能过去。”

南邪阴王阴森的眸子扫向龙如风,冷哼道:“你是不是怕,竟然说出这种话。”说着便鄙视的望着他。

龙如风听得有点模糊,愕然道:“我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说的有错吗?”

南邪阴王嘴角逸出了嘲笑之意,道:“这里对凡人是很远,但对我们来说,御物飞行过去,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难道你不懂得御物飞行之法?”

龙如风呵笑道:“这你倒说对了,我真的不懂。”

一个已经达到化婴期的修真者,说不懂御物飞行,就如同说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不会走路,南邪阴王哪里会相信他所说的话,认为他是不敢去玄龟岛,而是在寻找借口。于是冷哼道:“你不用找什么借口。”

龙如风轻轻一笑,道:“我找什么借口,你是怕我晚上不过去吗,这点请你放心,今晚不论如何,我都会如约到达。”

南邪阴王的语气,如同十二月的寒雪一般道:“你最好不要与我耍什么花样,今晚八点在岛上见。如果我发现你不敢来时,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气,把你的那些朋友一个不剩地杀个干净。”说着便拂手而去。

龙如风道:“今晚我们岛上见。”

回到房里后,龙如风打电话让珍珍与海伦到自己的房间里来,吩咐珍珍,如果自己三天后还没有给她电话,就按着那天自己对她所说的话去做。

珍珍看到龙如风如此凝重地对自己这样说话,显得极为忧虑,想向他提出要与他一起去的意见。

她还没有开口,龙如风就知道她的心思,不等她说出,就道:“你不用说了,只要好好地按我吩咐的去做就行。”

珍珍只好哽咽、含泪地点了点头。

海伦始终都没有说一句话,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眸,凝视着龙如风,那火辣辣的眸光如同要把他溶化掉一样,使得一直想避开她的龙如风心头上现出酸、麻、辣一切滋味一一浮现在心头。

当她看到龙如风最后跳进救生艇,都没有对她说出一句话时,才露出了失落的神态。一向坚强的她,一下子像是虚脱般的倒了下去,还好一旁的珍珍及时发现,迅速地扶住她,才让她免于摔倒之危。

她的心意龙如风何尝不知道,只是不想让自己的魔障扩大,才不得不狠下心,不跟她说一句话。

为了能够更好的面对着今晚的生死决斗,龙如风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把心态调整过来,驾着救生艇,往玄龟岛的方向行驶过去。

身在救生艇时,龙如风才明白“沧海一粟”这一句成语的真正含义。

救生艇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就如同一片树叶,随波逐流的游荡着,面对着一个个高达几层楼高的巨浪,如果不是他一直用灵力控制着救生艇,可能早就沉入海底,做了海龙王的嘉宾。那看起来只有小指尖般大小的玄龟岛,随着救生艇的驶近,也变得越来越大起来。岛屿上微凸的岩石,在山坡上形成了一条条的裂纹,远远望去,像是一条条龟裂的痕迹。

岛屿的尖头之处,有一个红色的山峰拔地而起,犹如一个活灵活现的龟头四处眺望。四周蒙蒙地散出了一片微红的云雾,整个岛屿就像是一只露出水面的乌龟。

玄龟岛的形成,使龙如风的心头剧震,因为整个岛的布局与形成,太像风水书所说的红头玄龟。按书上所说,红头玄龟之地是大吉、大凶之地,这地穴会有两个穴眼,分别产生煞气与玄气。不论是什么生物,一旦吸收了这红头玄龟中的煞气,就会激起残暴之性,变得力大无穷,见物就杀。而唯一能克制它的,就是那另外一个穴眼所产生出来的玄气。

心里暗想,这南邪阴王千辛万苦地要自己来这里决斗,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与这红头玄龟的地穴有关吗?还是他另有阴谋布下

一路上,所有的问题从脑海之中涌出,当救生艇到了岸,还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早已经到达的南邪阴王,站在岸上那颗凸出的岩石上,海风把他的衣服吹得呼呼作响,看见龙如风真的不会御物飞行时,楞怔了一下,但随之就兴奋得如同一个穷光蛋在突然之间捡到一百万元一样,语气中带着他独特的笑声道:“看来你还真准时。”

龙如风把救生艇绊在一个尖石上,以使它不会被浪涛卷起,然后跳到南邪阴王面前,道:“你选的这个地方还真不错,今晚我们两个,不论是谁埋葬在此,都不失为一个好场所。”

他的语气显得极为轻松,但暗地里早就用搜神术把这玄龟岛的里里外外搜索过了一遍。而令他感到奇怪的是,整个岛屿不但没有风水书上所说的穴眼,而且连一只蚊蝇都没有发现。

本来以为南邪阴王会在这里埋下伏兵来暗算自己,但如今看来,这个可能性已经排除,暗忖:“难道他真的认为一个人可以置自己于死地,还是他另有什么伏招。”

“蓬”的一声,只见南邪阴王伸手一轰,刚刚靠在岸边的救生艇碎成片片铁碎,被海水一展一缩,化为乌有。

龙如风返神回来,喝问道:“你干什么?”凌厉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

南邪阴王悠然道:“反正你今晚是离不开这里,留着这东西有何用处。”说着,他昂首长笑起来,像是龙如风已经是他的掌中之物。

海水被他的笑声所震动,激向空中形成了一片小雨,向地面洒了下来。

龙如风随意地伸手往空中一挥,一道灵力形成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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