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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流放边塞-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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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
  王巧珍罕见地恭顺,绷紧脸皮退出正房,一转眼,却回到自己房里,门窗紧闭,幸灾乐祸笑起来,前仰后合,乐得直不起腰,坐下拍掌
  “哈哈哈”
  “解气,好解气”
  “风水轮流转,总算轮到廖小蝶倒霉喽。啧,你瞧她那副落魄的模样,可不可笑”
  心腹婢女使劲点头,“简直要笑死人了不知您有没有发现,她的棉袄后摆,破了个大口子,真够寒碜的。”
  “是么刚才一直面对面,待会儿我瞧瞧,欣赏欣赏小蝶表妹的寒碜相”
  仇人倒霉,王巧珍险些乐坏了,笑着笑着,却倏然拉下脸,冷冷说“一大家子投奔了来住着,白吃白喝,亏他们好意思哼,姑妈糊涂心软,我却看不惯。”
  相伴十几年,婢女心领神会,立即恭敬问“夫人有何吩咐”
  王巧珍欣慰斜睨,满意一笑,懒洋洋答“不急,先让她住下,容我考虑考虑。哼,当年,郭家落难,低声下气相求,想留在府城郊外屯田,她阳奉阴违,害得咱们去了长平县。如今老天开眼,把她送来我手上,不报仇誓不为人”
  “等着瞧,不出三日,我自有办法打发她去月湖镇,老实去村里待着吧,也尝尝屯田的苦,解我心头之恨。” 王巧珍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眼里燃起熊熊怒火。
  此时此刻 苍江北岸
  家务事,小夫妻毫不知情。
  郭弘磊交代下去后,守军立刻行动,安排几艘军船,赶去对岸接应。
  其余人识趣地避开了,仅剩两人并肩坐在岸边石上,一则监督渡船,二则畅赏春日胜景。
  姜玉姝膝上放着他送的一捧鲜花,赏玩之余,诧异问“三百多新兵,全是充军的犯人啊”
  郭弘磊点点头,“对。眼下庸州兵力紧缺,朝廷担心北犰趁机偷袭,命令我们尽速征募新兵。除了征募之外,还源源不断地把流犯押送来。”
  “他们来得真早。算一算日子,难道年初冒着风雪启程的吗” 忆起流放的三千里路,姜玉姝感慨万千。
  “不是,那样会冻死人的。” 郭弘磊坐在上风处,为她挡住江风,解释答“流刑的规矩本是北人流南,南人流北,但由于庸州兵力严重不足,朝廷采取权宜之计,北人流北。因此,他们都是西苍附近人士。”
  姜玉姝恍然大悟,“哦朝廷为了移民实边,够下功夫的。”
  突然,两人身后不远处响起魏旭的责骂声
  “唉,笨手笨脚的”
  “遇事好歹动动脑子吧”
  “赶紧拿石子儿压住,书快被风刮跑了。通行文书呢立刻锁进匣子里去”
  石板上摊开志书与地图,强风一吹,纸张呼啦啦响。小厮手忙脚乱,捡起鹅卵石,一一压住。
  魏旭盘腿而坐,专注研读庸州志,发誓要一展抱负。
  郭弘磊收回目光,皱眉问“你刚才说,魏公子的父亲是刑部侍郎”
  姜玉姝颔首,“嗯。”
  “你听谁说的”
  姜玉姝一怔,“梁大使他们亲口告诉我的。莫非有什么问题”
  郭弘磊纳闷答“现任刑部右侍郎,确实姓魏,也确实近几年才迁居都城。魏府的几个公子,我都认识,虽然只是点头之交,但我记得,其中并没有叫魏旭的。”
  姜玉姝想了想,轻声问“二公子生在侯府,身份尊贵,一般人无法高攀。依我猜,魏副使可能是庶出吧庶子没资格结识侯门贵公子”
  “夫人有所不知,” 郭弘磊低声告知“都城传闻,魏侍郎十分惧内,不敢纳妾。我记忆中,魏府根本没有庶子。”
  “啊”
  姜玉姝愣住了,“这、这 怎么回事难道魏副使撒谎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王巧珍小蝶表妹,我老早就想热心款待你了摩拳擦掌


第143章 仇家路窄
  “恭喜恭喜“传令亲兵抱拳祝贺。
  郭弘磊叹了口气, 抬脚继续走向帅帐, “喜从何来快别说笑了, 我早已娶妻, 不久之前孩子刚满月。”
  传令亲兵尾随, 解释道“将军当然知道您已经娶妻, 孙县令的女儿肯定是做小。”
  纳妾郭弘磊皱眉, 连连摇头。
  两人相熟,对方会错了意, 小声说“放心,孙县令敢请将军保媒, 他女儿想必生得貌美如花,否则也不会献出来。您要是纳下孙姑娘, 到时贤妻美妾, 享受齐人之福,可不是喜事么”
  郭弘磊低声答“问题不在于美或丑。”
  “那、那有什么不好的“对方十分不解。将士戍守边疆, 杀敌卫国, 若能从危机四伏的战场上平安凯旋, 领了赏银的人, 大多会庆幸庆祝一番吃喝嫖赌, 寻欢作乐。
  尤其美人,燕瘦环肥,永远被男人惦记在心里, 念叨在嘴上。
  因此,凡是有边军驻守的地方, 附近绝少不了酒馆、赌坊、妓院。
  三言两语解释不清,而且郭弘磊不欲深谈,恰行至门外,便道“具体情况,我进去看看才明白。”
  “是,您稍等。”语毕,对方便催门口卫兵进去通报,须臾即返回,恭敬说“将军有请,您请进。”
  郭弘磊点点头,大踏步迈进厅里,见上首坐着指挥使宋继昆,图宁县令孙捷在下方喝茶。
  “参见将军。”郭弘磊躬身行礼。
  宋继昆阔口厚唇,脸膛黝黑,和蔼答“日常无需多礼。这位是当地县令,孙大人。”
  郭弘磊礼节性地抱拳,“孙大人。”
  “啊呀,真是闻名不如见面,郭校尉果然英武不凡,而且一表人才,如此青年才俊,不错,不错“孙捷起身还礼。他年过半百,眉飞眼笑,赞不绝口,丝毫不掩饰欣赏之色。
  郭弘磊生于侯门,身份尊贵,自幼见多了阿谀奉承之辈,见多不怪,客气道“大人过奖了,郭某不敢当。”
  “哪里“孙捷定睛打量,越看越满意,“郭校尉年纪轻轻,却已拼得不小的成就,出类拔萃,令人赞叹。”
  郭弘磊虽然见多不怪,却一贯不喜结交此类人,打起精神应酬,“大人太过誉了。”
  上首的宋继昆豪迈一笑,抬手吩咐“都坐,今儿不谈公务,坐下闲聊聊。”
  郭弘磊道谢并落座,“谢将军。”
  孙捷亦坐下,与看好的乘龙快婿面对面。
  “军中大多是粗人,说话办事直爽,不兴文绉绉那一套。我就直说了“宋继昆姿态闲适,看着得力手下,笑眯眯告知“孙大人膝下有位千金,年方二八,温柔懂事,识大体。孙大人愿意把掌上明珠许配给你,你觉得怎么样”
  郭弘磊起身,抱拳歉意答“多谢将军关心,多谢孙大人厚爱,但在下早已娶妻,不敢委屈了孙姑娘,实在抱歉。”
  宋继昆代为表明来意之后,便像完差了似的,端杯喝茶。
  “哪里哪里“孙捷身穿青色官服,补子绣鸂鶒,三角小眼笑得眯成一条缝,凑近几步,仔细端详心目中的乘龙快婿,“小女才貌平平,自然不配为郭校尉的正妻,但小女温顺本分,你若不嫌弃,接去做偏房,把她安置在镇上或县里,方便照顾你的饮食起居。如何”
  对方靠近,郭弘磊后退一步,正色答“郭某忙时日夜待在营中,闲时告假回西苍探亲,上有高堂,下有稚子,肩负养家重担,委实无力考虑偏房。”
  “这个不必担心”
  “小女绝非贪慕富贵之人,她从小敬佩骁勇善战的豪杰,一听了你的英勇事迹,当即赞叹不已,不在乎其它,甘愿跟你。”孙捷热情且直白。他苦心经营二十载,从举人艰难升至县令,此刻丝毫不觉得自己“低贱“了,冷静盘算,暗忖
  假以时日,郭弘磊前途不可限量眼下他只有正妻,尚未纳妾,并且妻子不在身边,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血气方刚,夫妻一年团聚不了几天,怎忍得住
  如果他愿意收下我的女儿,在附近镇上置一所宅子,空闲时,男人岂有不想女人的日后若能生下一儿半女,妾位便稳固了,必将成为我的助力
  对方继续靠近,郭弘磊又后退两步,坚持婉拒之余,扭头求助似的望向上首,却见指挥使悄悄摇头
  你自个儿看着办。宋继昆以口型叮嘱,悠闲品茶,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
  半晌,郭弘磊左推右辞,却拒绝不了,他被逼急了,急中生智,灵光一闪,透露道“其实,并非郭某不识抬举,而是无奈之举,无福消受您的美意。”
  “无奈之举“孙捷愣了愣,“莫非郭校尉有什么苦衷”
  郭弘磊严肃颔首,郑重告知“郭某幼时,家父曾请都城高僧测算过命格,大师嘱咐,郭某命中不宜纳妾,否则将损坏福运。”
  “啊”
  “这、这此话当真“孙捷一时间回不过神。
  “咳咳“上首的宋继昆正喝茶,闻言险些呛水,极力忍笑,作惊讶状,“不会吧居然有这种事”
  郭弘磊点点头,一本正经答“事关重大,平日从未谈及,今天初次透露,还望孙大人理解,重新择婿。”
  “这、这“孙捷扶了扶乌纱帽,转身回座,沉默不语。
  宋继昆见状,终于打圆场,惋惜劝说“唉,原来其中有这样的缘故,难怪了,弘磊至今只有正妻。孙大人,我的手下没福气,你再费费神,另给令千金挑一门好亲事。”
  “唉。”孙捷扼腕,心知对方不乐意,苦笑说“其实是小女没福气,无缘嫁给英雄豪杰,是小女没福啊。”
  郭弘磊耐着性子,“孙大人切莫如此,是郭某没福才对。”
  客套应酬许久,孙捷才告辞,失望离去。
  客人走远后,宋继昆喝了口茶,唏嘘问“难缠吧”
  郭弘磊叹道“令人意外。”
  “孙县令挺有趣,每次谈完公事便谈亲事,他乐意把女儿许配给你做妾,成人之美嘛,我索性让你们当面谈“宋继昆乐呵呵。
  郭弘磊心平气静,“确实不合适,只能辜负孙大人的美意。”
  宋继昆哼笑一声,明知故问“不知令尊请了都城哪位高僧为你算的命命中不宜纳妾之说,闻所未闻,今儿算是长见识了。”
  郭弘磊吁了口气,“惭愧,让将军见笑了。”他愧疚想刚才不得已撒了个谎,求父亲的在天之灵,莫怪,莫恼
  “权宜之计,是吧“宋继昆撂下茶杯,压根不信。
  郭弘磊下意识摇摇头。
  “什么意思当真永远不纳妾吗“宋继昆愕然。
  为了避免日后的麻烦,郭弘磊定定神,坦率答“实不相瞒,末将并无纳妾的想法。”
  “嘿”
  宋继昆饶有兴致,搓搓布满胡茬的下巴,纳闷盯着人,戏谑问“看你平日杀伐决断,原来竟然惧内莫非你家也有母老虎”
  上下级日渐熟悉,郭弘磊莞尔,彬彬有礼,不答反问“也”
  “咳。”宋继昆被噎了一下,继而昂首大笑,愉快告知“哈哈哈,告诉你,拙荆乃将门虎女,泼辣得很,每次她一发怒,嚯,那气势,比我还威风些。”他话锋一转,流露歉疚地慨叹
  “不过,她虽泼辣,却也非常聪慧、孝顺、持家有方,自从成亲以来,我南征北战,东奔西走,一年顶多探亲两趟。她是长媳,一直把家照料得妥妥当当,更辛苦为我生了三男两女,把孩子们教得知礼懂事。嗳,母老虎就母老虎吧,我早习惯了。”
  “尊夫人真贤惠,将军好福气。”
  郭弘磊有感而发,缓缓说“拙妻乃侍郎千金,温婉端庄,原本十指不沾阳春水,嫁给我之后遭牵连,沦为流犯,屯田时不知吃了多少苦头,但她毫无怨言,苦日子里给我生了个儿子。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宋继昆大概了解郭家的遭遇,夸道“能同甘共苦,堪称贤内助“顿了顿,他疑惑问“既然是贤内助,为何阻拦丈夫纳妾我有两个小妾,都是夫人亲自挑的,她怕亲戚议论自己妒性大,主动办妥的。”
  “拙妻并未阻拦。”
  郭弘磊笑了笑,“末将本人喜欢清静,有妻有儿,心满意足矣。”
  宋继昆慢悠悠说“男人岂有不爱美色的想是年轻夫妻恩爱,暂时无心纳妾罢了。”
  郭弘磊无意争辩,改而谈公事,“将军,眼下兵力紧缺,咱们的募兵告示已经贴出去两个月,却一直少人问津,估计是因为图宁地处偏僻,应征者被南边卫所截去了。您看该怎么办”
  “麻烦,棘手啊。”宋继昆敛起悠闲神态,凝重皱眉,“咱们图宁卫,的确偏僻,较为危险,即使军饷比别处高,也吸引不来壮丁。”
  郭弘磊提议道“县里招募不了几个,不如去府城试试吧重新写几份告示,注明平日高军饷与立功丰厚奖赏,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或许能多招些壮丁。”
  “本将军正有此意”
  郭弘磊字斟句酌,“但似乎不合规矩惯例是等候应征者上门的。”
  宋继昆一挥手,威严说“非常时期,不破格不能成事。本将军决定了,就这么办”
  郭弘磊赞同颔首,“那就这么办。”
  兵力紧缺,宋继昆想方设法,一时半刻却解决不了难题,皱眉说“上任至今,我先是厚着脸皮,求励王殿下出面,向西苍各卫所讨了一大批精锐,又抢先要来几批充军的犯人,仍是人手紧缺实在没辙了,你办事稳重,尽快去一趟府城,无论如何,至少带回两千新兵。”
  两千
  如今庸州四卫正在重建中,皆兵力紧缺,同时募兵,你争我抢互不相让,故此差事并不好办。
  但上峰有令,郭弘磊只能遵从,站起朗声答“末将一定竭尽全力”
  于是,数日后,郭弘磊率领一队兵马,飞快赶往府城,抢在其余三卫发现之前,去热闹处募兵。
  不料,在距离庸州城二百里外的山间官道上,远处隐约传来一阵打斗声
  裴文沣主管巡捕缉盗,平日除了审案就是安排抓捕,仇家不少。
  今日他倒霉,祸从天降,遭遇仇家伏击,寡不敌众,被团团包围。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劫杀朝廷命官,即使逃到天涯海角也没用,必将被绳之以法“裴文沣左臂受伤,血流不止,脸色苍白靠着马车。
  吴亮与蔡春虽握着刀,却丝毫不懂武功,惊慌失措,主仆仨挤成一团。
  地上躺着五六具尸体,有官差,也有劫匪。
  十余名劫匪狞笑,恶狠狠呵斥“狗官,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你不给老子们活路,你也别想活”
  “同他啰嗦什么杀了他们,把马车里的美人儿拖出来,弟兄们痛快乐一乐”
  作者有话要说
  郭弘磊惧内谁说我惧内了严肃脸


第144章 生死攸关
  “狗官, 受死吧“得罪朝廷命官, 众劫匪心知无路可退, 个个杀红了眼睛, 面庞狰狞, 举刀蜂拥而上, 忿恨大骂
  “姓裴的, 老子原本暂时不想动你,谁知你自己多管闲事, 又挡人财路,送上门来, 该杀”
  “弟兄们,就是他做主下的缉捕令, 赶尽杀绝, 害得咱们东躲西藏,日夜不得安宁。杀啊”
  “哈哈哈, 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 居然敢妄想英雄救美, 简直不自量力。”
  霎时, 荒山官道上乱成一团, 刀光剑影,血腥味刺鼻,骂声吼声痛叫声, 嘈杂不堪。
  双方人数相差悬殊,十余名劫匪心狠手辣, 步步紧逼。而官府一行的捕快只剩四个,加上陌生车队的三名护卫,虽然敢于反击,却因寡不敌众,险象环生,且战且退,逐渐背靠马车,手忙脚乱,苦苦撑着。
  “公子小心“亲信小厮吴亮心狂跳,冒死一刀捅向逼近的劫匪,趁对方避开时,急忙拽着裴文沣后退。
  “我没事。”裴文沣勉强站稳,受伤的左臂伤口血淋淋,鲜血染红了袖子,脸色煞白。
  另一名小厮蔡春,面如土色,暗中叫苦不迭,双手攥着刀胡劈乱砍,难免心生埋怨,哆嗦问“喂,马车里究竟是什么人你们到底怎么得罪这一伙亡命之徒了”
  裴文沣焦头烂额,怒视劫匪,猜测答“想必是富商家眷,亡命之徒不仅劫财,多半还想劫色。”
  他们背靠的宽敞马车内,传出男孩恐惧哭声,夹杂少女颤声安慰的动静,另有一妇人慌乱答“我们初到此地,专程探、探亲,平日从未与任何人结仇,实在不知几时被劫匪跟踪了,他们分明是蓄谋劫财。”
  “听起来,好汉中有一位朝廷命官,裴大人是吧大人千万多加小心,您若能保住我们的性命,脱险后必有重谢”
  蔡春已经负伤,惊惶失措,哭丧着脸嚷道“生死攸关,谁稀罕重谢啊你们若能保住我们的性命,也必有重谢”
  少顷,胜负即将分出。
  众劫匪观赏官府一行溃败的狼狈模样,十分解恨,又杀了两名捕快,不断靠近,轻松把对方逼离马车。
  “啊“左闪右避间,裴文沣左肩被刺中,鲜血涌出,踉跄几步,后仰摔倒。此时此刻,他火冒三丈,冲冠眦裂,且极度懊悔,懊悔于自己未能文武双修,虽握着刀,却不懂一招半式。
  众劫匪见状,哄然大笑,“哈哈哈”
  “姓裴的,你也有今天受死吧。”
  “且慢“其中一名劫匪阻拦同伴,恶狠狠,提议道“一击毙命,未免太便宜狗官了,千刀万剐,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匪首爽快答应,“行呐,随你,想砍几刀就几刀。”语毕,他迫不及待,一把掀开车帘,滴血的刀尖探进去,吓得车内数人畏缩尖叫。
  “救命滚开“一名身穿樱草色衣裳的少女被硬生生拖下车,泪痕满面,花容失色,拼命抓挠踢打,却根本敌不过劫匪。
  匪首右手持刀,左手抓住少女手腕,凑近端详,愉快赞道“嗯,不错,哈哈哈,果然是个美人儿。”
  “畜生”
  “放开、放开我,救命“少女肤白清丽,竭力试图抽出手腕,却被钳制得无法动弹。
  匪首兴奋至极,一脚踹开意欲救人的护卫,斜睨说“美人儿莫怕,大爷待会儿好好疼你。”
  紧接着,丫鬟搀扶珠围翠绕的妇人,她们仓惶掀开帘子,哭着哀求“无冤无仇,各位要钱财好商量,无论多少,卖宅卖地也凑出来求你们放过我女儿,不要伤害她。”说完,妇人心急如焚,却在跳下马车时,不慎崴了脚,摔倒在地。
  “夫人,您、您要不要紧“丫鬟慌忙搀扶,干焦急,不知所措。
  此时,尚有两名捕快与一名护卫活着,气喘吁吁,均暗忖吾命休矣。
  “救命,救救我,大人,救救我“少女被匪首拖着走,拖向路边草丛,绝望挣扎。当经过裴文沣时,她不顾一切,弯腰张嘴,几乎瞬间咬掉匪首手背一块肉。
  “臭娘们,找死“匪首右手持刀,一时腾不出手,左掌重重一扇。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少女虽挨了一耳光,却也脱身了,恐惧中丝毫不敢耽搁,含泪火速爬起来。她毫不犹豫,提裙飞奔至裴文沣身后,战战兢兢。
  裴文沣几处负伤,任由少女躲在自己背后,正欲开口周旋时,一把雪亮长刀猛地袭来,直刺向其心口
  “公子”
  “大人”
  同伴大吼,却无力施救,眼睁睁看着劫匪虐杀朝廷命官。
  千钧一发之际,利箭“咻“声破空,电光石火间,“叮“地射落长刀,险险救了裴文沣。
  “啊谁谁偷袭老子“匪徒腕骨折了,捂着手腕哀嚎。
  刹那间,混战停止了,众劫匪面面相觑。
  下一瞬,在众匪徒尚未回神之前,不远处的树丛里连续射出利箭,“咻咻咻“几下,奇准无比,接连击倒匪徒。
  “谁”
  “大哥,怎么办“劫匪不由得慌神了,萌生逃意。
  官府及妇人一行喜出望外,小厮解气地喊“好箭法”
  “多谢壮士仗义相救。”裴文沣朝树丛方向拱手,长长松了口气。他失血过多,精气神一松懈,身体便撑不住了,趔趄歪倒。
  “大人,您、您“少女下意识搀扶,感激且担忧,紧张说“糟糕,流了好多血,得赶紧包扎才行。”
  裴文沣目不转睛地关注战况,草草摆手,不容置喙地吩咐“姑娘请立刻回车里待着,外头乱,刀剑无眼,当心被误伤。”
  “嗯,那您多保重。”少女明白自己帮不上忙,顺从听令,转身匆匆跑向马车,催促母亲说“娘,咱们回车里待着吧,免得添乱。”
  “好,好。”妇人脚踝红肿,鬓发凌乱,主仆几人互相搀扶,退回马车里。
  须臾,北面响起阵阵马蹄声,轰隆隆。
  几个眨眼的功夫,郭弘磊策马奔近,疾驰中挽弓搭箭,仅瞄了瞬息,手一松,准确射中一名劫匪的肩膀。
  他收弓,边靠近边朗声问“裴兄,需要留活口吗”
  “看,是郭公子“蔡春眼睛一亮,吴亮激动大叫
  “太好了,咱们不用死在荒郊野岭了。”
  裴文沣认清来人,莫名叹了口气,疲惫说“怎么又是他。”
  郭弘磊没听见,率领手下赶到,俯视问“留不留活口”
  “留几个吧。”裴文沣彻底放下心,“押回衙门审问,揪出其同伙。”
  “行“郭弘磊颔首,扭头吩咐“留几个活口,官府有用。”
  “是。”众兵丁领命,拔刀催马,冲向劫匪。
  郭弘磊下马,审视遍地狼藉,皱眉问“怎么回事朗朗乾坤,这伙人竟敢劫杀朝廷命官”
  “他们本非冲着我,而是冲着劫财劫色。”说话间,裴文沣指了指陌生马车,“其实,我们只是碰巧路过,撞见了,无法见死不救。哼,而且,这伙劫匪估计全是庸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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