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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雄风录-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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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他们保佑自己和刘彻不要被人认出来,保佑太子快快的玩够。
掀开一层帘子后,刘彻和李云就正式的进入这萱花阁中,一股扑面而来的花香顿时充盈了两人的鼻孔,倘若李云不是知道这里是妓院,十成十会以为自己进了一个花卉的展销地,整个的房间的角落都摆放着各种盛开的花卉,被人精心布置好的楼层上甚至还留有不少的墨宝,李云抬起头来,司马相如那手优美的小纂字体映入眼中,李云立刻就火了起来,这家伙,平时装的挺清高的,却不知早就已经堕落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首落款是蜀郡马长卿的诗赋虽然是刻在一块木版上,但李云依旧不得不赞扬司马相如的文风。
“花香闻兮美人来,折柳送美兮,月下环美兮!”李云已给这赋评上了满分,要知道这放可是他在二年多前写的,虽然有些幼稚却不失为一首好的情赋。不过司马相如啊司马相如,你以为换个名字我就认不出来?李云忿忿的想着,其实司马相如早已经在落款中承认了他的身份,马长卿,司马相如字长卿。
主事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生的肥头大耳,一脸的和气,见到李云两人出手阔绰,自然知道来了金主,忙笑嘻嘻的迎上来,因为是妓院的缘故。也因为是在长安,而大汉律在妓院工作的人身份是底下地,即使是平民的身份也比他尊贵,虽然军功勋爵制度事实已经名存实亡,但这里是长安是天子脚下。所以他忙跪下来,对两人行礼道:“两位大爷有什么吩咐的?”
刘彻学着他舅舅的样子,挺了挺腰,鼓足底气道:“给本公子准一个最好的房间,找几个最好地美人。上最好的酒,来最好的菜!”说完,刘彻从怀里掏出一把半两钱撒在他的怀里,装作纨绔子弟的样子道:“这个是给你地赏钱。伺候的本公子舒服了,这个赏钱还会更多!”
那人得了这么多钱,自然欢喜的点点头。忙招呼一个小斯带刘彻去楼上,现在的刘彻在他眼中已经是大金主了,要知道即使是那些大富豪来这里,也不过是赏几个小钱,哪里如刘彻这般把半两钱不当钱地?
李云苦笑着摇摇头,看了看刘彻的怀里,不知道他到底从皇宫带了多少钱出来,可惜他根本不知道半两钱的坚挺。凑到他耳边问道:“殿下,您刚才地话从哪里学来的?”
刘彻得意的笑了笑,道:“不告诉你!”看到李云有些怀疑的样子,刘彻还是服软道:“好拉,就告诉你了,卿不许说出去!?”
李云用力的点点头,对于刘彻的这个八卦说实在的他很有兴趣。
刘彻贴着李云的耳朵道:“孤地舅舅经常这样在孤面前打赏那些下人!”
李云听了哭笑不得,这个田汾。好的不教,尽教刘彻这些东西,不过从此事也可看出田汾与刘彻的关系十分的亲密。李云暗自给自己加了个小心,要知道田汾的手段可是很厉害的,今后与他相处千万不能留下把柄给田汾,否则很容易成为田汾攻击自己的口实。
在小斯的了领下和刘彻地死缠硬泡下,李云不得已,只好跟着走到楼上去,同时在心中企求这小祖宗快点厌倦。
走到楼上,那小斯将李云和刘彻带到一间装饰的极为别致的房子中,唤来下人送上茶水,小斯又请刘彻稍待片刻,说是那些美人立刻就来,刘彻自然又是赏了他几个钱,得了赏钱,小斯干活也卖力了,立刻就另隔壁的乐师们演奏起时下流行的乐曲。
悠扬的音乐,别致的房间,还有那些鲜艳的花卉,这一切令李云放下心来享受着眼前的时间,实际上李云知道,其实最初的妓院并非是烟花卖身之地,最初在春秋时期,妓院只不过是一个卖艺的地方,纯粹的是艺术的展览地。不过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才逐渐的演变成*人们口中污秽之地,这一方面是因为出来卖艺的女子大都是贫寒之人,没有大的背景,所以不得不卖身,而令一方面自然也要感谢齐国名相管仲,这位名传千秋的大臣,是历史上第一个以官方的名义来推动和发展妓院的,在他掌管着齐国大权的漫长岁月中,他经营的官妓在最颠峰的时期曾达到了七百人之多。
再后来到了春秋末年,吴越争霸,越王勾践进一步将这官妓的买卖做大,从这之后官妓开始出现在各国,而到了战国时期更是出现了家妓和私妓,那些拥有着巨大财富和实力的贵族,将一些童女从小就养着,教她们怎么诱惑男人,怎么套取情报,到现在家妓已不能满足人们的需求,于是妓院逐渐开始了私有化,这也就有了章台,长安最富盛名的烟花场所。
第一第四十节 章台头牌
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艳妇领着十几名姿色上等的美人儿,鱼贯进入刘彻包下的房间,这些美人或向刘彻和李云尽显撩人的神态,或背着一个古筝,作出一个清高的样子,以求被两人看中,她们刚刚已从管事的人口中得知这两俱是有钱的金主,连赏钱都是半两钱,若被他们看中,那么今天这一票生意就足可抵的过往十几日了,如何不能令她们兴奋?
可惜李云早已见惯美人,卓文君,南月公主,甚至刘陵等俱是当世不二的倾城美人,所以这些女子丝毫也勾不起他的性致。
刘彻更是在皇宫中见惯漂亮的女人,他要追求的无非是新鲜和刺激,所以这些女子同样无非勾起他的笑容,值得一提的是两人至今仍然是处男。
那中年艳妇丝毫不知她带进来的美人,两人丝毫也看不上眼,仍然笑容可拘的道:“女儿们,快向两位公子问安!”
霎时,这些美人儿齐齐的弯下腰来,任由自己胸前的雪白肌肤袒露在刘彻眼中,娇生生的行礼道:“奴家给二位公子问安!”
李云忙低下头,避过这非礼勿视的场景,他现在只希望刘彻快点闹够,早点走人,离开这尴尬的地方。
却不知他这样瞧在刘彻眼中,却被刘彻下意识的以为李云是看不上这些女子,一时间刘彻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他本想和李云一起玩玩。也只是想看看这传说中地男人欢场,玩玩就会离开,毕竟他还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可是今天是他作东。堂堂大汉太子请他最喜欢地大臣玩乐,撒了大把的钱出去,可是得来的却是这样的货色。
刘彻感觉颜面尽失,在李云面前丢尽了面子,而他恰恰是最重面子的,太子的尊严不允许他在没有找回面子前就离开这里。
因此刘彻一拍桌子,对那中年妇女怒道:“本公子要的就是这样的货色吗?难道你们认为本公子给不出价钱?”
刘彻大手一挥,一大袋鼓鼓的金光闪闪的东西堆在了桌子上,赫然是当今世面上最最值钱地金叶子。
那些女子看的眼睛都直了,这些金叶子。随便拿出一点就可抵的上她们的身价了,更何况是这么大一袋。
那艳妇使劲的吞了吞口水,她知道今天这么大的金主若从自己眼皮子底下跑了,那么毫无疑问,老板会很好地,奖赏,她。一想起背后势力地手段,她就浑身打了冷战。忙笑着劝道:“二位公子。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都是奴家的错,奴家马上就去给二位公子换上最美丽的姑娘,保证是原封未动的处*女!”
刘彻听了这才心情稍微好些,大手一挥道:“快点去!”
那艳妇忙带着那群眼巴巴的望着台面上那些金灿灿的东西。极不甘心地美人儿退了出去。
李云待房中无人了,凑到刘彻耳边问道:“殿下,这些东西,您从那里得来的?”
刘彻得意的一笑,极为自豪的道:“卿不知道吧,孤就知道,这些东西绝对是好东西。昨天孤的舅舅拿着这袋金子的时候,孤就知道这些东西绝对可以派上用场,所以就顺手从舅舅手里拿了过来!”
李云苦笑一声,道:“殿下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吗?”
刘彻摇摇头,很显然要让一个深居皇宫,从未见过市井,更未亲自买过东西地太子了解到金钱的兑换概念,这无疑是一个复杂的工程。
李云叹了一声道:“殿下,单是这些东西就足可抵的上大汉一个富裕家庭的全部财产了!”
刘彻嘴巴张的大大的,他在拿这些金子的时候,他那一向大手大脚的舅舅可没有告诉过他这些金子到底可以做些什么事情,现在李云告诉他,这些金子居然是一个大汉国富裕家庭的全部资产时,他如何不会惊讶,要知道他的父亲和祖父都是出了名的节俭天子,连吃饭的时候都会盘算着这顿饭怎么省,所以他的骨子里自然是带着那遗传的节俭基因,看着台面上的金子,刘彻心中难免肉疼,不过好面子的他,还是倔强的道:“这又如何?”
刘彻小心的看了一眼李云,说实话他还是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底气也不是很足,李云却是联想到这没有金钱概念的太子在历史上的那些荒唐事情,眉头皱到了一起,他不知道该怎么劝这位太子殿下,而又不会令他不高兴。
刘彻见了李云的苦脸,心中更是心虚,忙道:“算了,算了!孤答应卿就只有今天挥霍一次,以后再也不来这些花钱的地方!”
李云听了高兴的道:“殿下此言当真?”
刘彻爽快的点头道:“当真,孤什么时候骗过卿?”他想了想又道:“不过在今天离开这里之前,卿不可再劝孤,也不可再这样愁眉苦脸的。让孤看了不好受!”
李云努力令自己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道:“好,君无戏言,殿下说话可要算数!”
………………
涟漪在梳台前轻轻的梳理着自己那如云的秀发,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她轻轻的长叹一声。论相貌,她涟漪自以为当世可超过她的只在少数,论才学,她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跳的上一套极为优美的窄袖舞。
可是她的命不好,十四岁那年父母双亡,家中更欠下一屁股的债务,为了养活她那年幼的弟弟,她不得不投身到萱花阁中,凭借着她那美丽的相貌,动人的仪态,一时间整个章台的男子为她疯狂。
虽然一直以来她都是卖艺不卖身,可是她心里清楚的知道,已经踏上这条路的女子是绝没有回头路可走,前些年她是为养活弟弟,和还清那些高利贷,而不得不强颜欢笑。
现在虽然债务已经还清,弟弟也渐渐的大了,可是她却依然无法离开这个地方,因为她欠下了这萱花阁背后人的人情,这份情由不得她不还。
她心里清清楚楚的知道,在章台这样的地方,到现在她依然可保持完壁之身,并非是因为幸运,而是这背后的人一手扶持了她,保护了她,虽然当时她不知道这背后人究竟想要她干什么,但这人情却是实实在在的欠下了,她现在若抽身离开,这背后人表面上是不会做什么的,但背地里……
她并非是孑然一身,她有弟弟,有亲人,所以她从不敢生出离开这里的想法,为了亲人她必须留下。
现在回想起来,涟漪已经知道萱花阁背后的人在打什么主意了,由于她清官人的身份,也由于她美丽的相貌,那些手中纂着大把钱的年轻贵族和高门大户的人对她追捧不已,为了可见她一面,以得到一亲芳泽的机会,那些有钱的男人通常是一掷千金。
但她早已不是初进这风月场所的雏儿,那些男人的脾气她早已摸清,越是得不到的他就越喜欢,花了千金却不能得到,这个男人下一次绝对会再来,带着更多的金钱来。
自她成名起,无数贵族和富豪带着大把的金钱来到,又带着得不到的沮丧离开,这些人当中有贵族有权臣,更有皇亲。
发展到现在,涟漪忽然间发现,即使她现在答应和某个贵族共度春宵,那人也没这胆子,这全是因为平衡,那些贵族或者富豪绝没有背负所有人怨恨的胆子,所以这一年多来,来见她的大臣贵族以及富豪一下子老实起来了,比书上说的君子还君子。
想到这里,涟漪轻轻的挽起自己的头发,苦笑一声,男人确实不是女人可以看透的,正如男人无非看透女人一般。
她看着铜镜中的容貌,轻轻的摸着自己那滑腻的小脸,她今年已经双十年华了,女人的青春过了就绝不会再有。
“砰!”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了令她熟悉的声音“涟漪乖女儿,我的宝贝,快出来,来金主拉!”
涟漪站起身来,懒懒的披上外衣,赤着一双玉足走到门口,打开房门,这萱花阁的老鸨走了进来,见到涟漪身上那单薄的衣裳,忙心疼的将门关上,急道:“我的乖女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哩?要知道现在外面的男人可是眼巴巴的盯着你……”
涟漪穿上衣服,摇头道:“陈姨,他们看了去又有何妨?我都不在乎,你怕什么?”
这老鸨叫陈姨,据说在十几年前也是这章台大街上的一角,可惜现在已经人老珠黄了。她听了涟漪的话,自然也知道涟漪的想法,倘若一个人整日被人要求端庄娴熟,温柔体贴,纵使她本性如此,也会有厌倦和叛逆的一天,更何况是被人拿她的端庄和贤淑卖钱!
陈姨将一件厚点的衣服塞到涟漪手上道:“涟漪啊,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吃这门饭也吃不了多久拉,所以趁着现在还可赚钱就多积攥点吧,不为你自己也要为你弟弟着想啊!”
涟漪听陈姨提到弟弟,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迅速的穿上衣服,为了弟弟,她就是受再多的苦又怎么样哩?
……
第一第四十一节 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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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慢慢的过去了,李云坐在这风月场所,不免有些焦躁,他只希望刘彻快点玩够,快点离开,也好让他早点解脱。
刘彻却是一点也不急,听着耳边的音乐声,他忽然诗兴大发,站起身来,轻轻的拔出腰间的配剑道:“表哥,今日你我如此快心,不若你我同作一赋,也不虚来此一趟!”
刘彻的文学造诣可不是吹出来的,自小就得到天子教导的他,在诗赋方面的造诣在刘姓宗室子弟中可说出类拔萃。
他不等李云答话,已是轻抚手中的长剑,低沉着声音吟道:“巍巍长安白云兮,春风来兮草木盛,兰有秀兮菊有芳,得君子兮双携手。望关山兮执长剑,愿提千军兮击北方。古筝鸣兮庆盛世,欢乐多兮我益发,少壮志兮指山河!”
刘彻这一赋可说表达了他的志向,一句愿提千军,更是完整的表达了他希望亲自领军北击的愿望,而他以兰菊比喻李云为君子,更是令李云感动。
士为知己者死!
刘彻一赋吟完,笑嘻嘻的看着李云,道:“表哥,该你拉!”
李云忙摆手苦笑着轻声道:“臣可无殿下这番文采,殿下要知,一年许前,臣尚不识斗字,如何敢在殿下面前献丑!”
李云说的确实是实话,虽然现在的诗赋的意思他大体上看的懂,但他若真的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刘彻听了脸上有些不快,今天他兴致很高,这一首赋随兴而作,水准却大大出乎他自己的意料,正想找一人来伴唱,一起讴歌这太平盛事,却不料碰到了李云这样的诗痴,令他大觉扫兴。
李云见了刘彻文心甚高。也不好拂了他面子,灵机一动之下,他硬着头皮道:“殿下,臣虽不知诗赋,但刻下也有一陋文献与殿下。愿与殿下共赏!”
刘彻将手指放到嘴唇上做个嘘状,小声的凑到李云身边道:“卿不可太大意了,从现在起卿就唤孤文彻表弟,孤唤卿子全表哥,如此可好!”
李云同意的点头道:“臣愧受!”
刘彻亲密的挪踹下李云的胳膊。笑道:“子全表哥有何雅文还不速速道来!”
李云站起身来,望了望这满室地花卉,心道一声“周老夫子,对不住了!”张口轻轻吟道:“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番,魏信陵君喜菊,自盛世以来世人盛喜牡丹,予独爱莲花之出污泥而不染,濯清连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可远观而不可亵渎焉。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菊之爱,魏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人也!”
李云将宋代周老夫子的这篇千古《爱莲说》稍事修改,几乎是完全的盗版下来,不过配合他一向以来在刘彻心中的形象,顿时就令刘彻大赞道:“好一句‘出污泥而不染!’表哥好文才!”
李云不敢接受这赞扬,忙谦虚道:“区区小文,怎能入文彻表弟法眼!”
刘彻没有说话。掌声却在门外响起,李云只听的一个极带女性魅力地声音赞道:“先生如此好文,幸亏奴家早来一步,否则便失之交臂了!”
李云与刘彻望向门口,只见在数名侍女的簇拥下,一名生的极为美丽的女子,缓步踏进这房中。
假如说卓文君是属于这世间最为清纯,柔弱,令人一见便生怜爱的美人地话,那么这名女子就应是这世间最为妖艳的女子,在一身名贵的丝绸衬托之下,这女子恍如九天之外,神话传说中那些最是诱惑男人的狐仙,纵使是妲己复生,恐怕也不能与之相比。
虽说当世淮南王之女刘陵也有如此相貌,也有如此可勾人眼球的身材,可是在这女子身上,李云感受到最多的却是一种纯净的美。
真的是奇怪的女人,妖艳之中带着一股子令人一见就会生出不忍亵渎的纯净,李云轻轻地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今天可见一个妖艳与纯真并存的美人儿,也算不枉此行。
刘彻更是眼睛都掉了出来,他在禁宫中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可却偏偏没有见过一个似眼前人般的矛盾结合体,不过他乃当今太子,自小就有着良好地培养和教导,所以他很快就恢复了过了。与一边的李云相识而笑。
那女子轻轻的对两人施了个万福,浅浅的道:“奴家涟漪给二位公子问安!”
在美人面前,刘彻充分的发挥了他太子的素质,他轻轻地将手向上一抬,道:“姑娘不必多礼,快快请坐!”
涟漪再次弯腰致谢,然后才带着自己的琴筝和棋盘,坐到李云两人的对面,轻启朱唇道:“不知二位公子有何雅兴,是听小女子奏乐哩,还是和小女子手谈这棋奕之道!”
李云望向刘彻,今天他是老大,当然得听他的。
刘彻哈哈一笑道:“涟漪姑娘,那些音乐什么的就不必了,不如你我手谈一局如何?反正孤……我也好久未和人下过了!”
涟漪伸出白玉的小手,迅速而熟练地将棋盘摆好,对刘彻笑道:“公子执白,先行!《w w w。1 ⑥ k。 C N》”
刘彻推脱道:“还是姑娘执白,不若说出去,人们会以为本公子欺负弱质女流。”
涟漪抿住小嘴,极为诱人的笑了笑,她那浅浅的眉毛轻轻的向上扬着,令处在对面的刘彻只觉得心神荡漾。差点便把持不住。
涟漪放下小手,轻声道:“不瞒公子,奴家在这萱花阁遇到过似公子这般的少年郎已不下于十位,可惜啊。他们到最后无不是在一百手内认输。公子还要勉强吗?”
刘彻被她一激,笑道,‘既然姑娘执意,那么到时候输的太惨可别怪我!“
刘彻这点自信还是有的,以他现在地棋奕水平,即使他老师卫绾那也是自叹不如,若让他相信自己连一个女子都下不过,那肯定是不可能地。
涟漪轻轻的瞟了一眼李云。从开始到现在,这年轻的男子从未开口说过话,这不免令她好奇,于是开口问道:“那么这位公子又想与奴家玩点什么哩?也是棋奕?”
李云轻轻的笑道:“你们继续,不必理我这粗人。在下即不会棋奕,更不会欣赏什么音乐,你们随便吧,我就在一边看看!”
涟漪轻轻的一笑,说实话,以往那些年轻公子哥见了她哪一个不是争相结交,以求可与说说话,哪里有人似李云这般全然没有半点追求的意思。
其实李云不是不想得到美人的青睐。哪个男人不希望被漂亮地女卢的惦记,但是追求美人也得看时间,现在他一来与刘彻在一起,不敢抢了太子的风头,二来,很快他就要结婚了,秉着一个男人最后的责任,他不想也不希望在女人的事情节外生枝。要知道这里可是长安!
“公子,不如这样,奴家不自量力,一人独战二位如何?”涟漪不死心地道,事实上她是希望将李云亲手打倒,在她看来李云实在有些孤傲,都到了这种地方,还装。真正的君子是根本不会进这烟花之地的。
她哪里知道,李云是不得不装,伴君如伴虎,更何况他陪着的是最善变的刘彻。
刘彻听了涟漪的话,只感觉自己的自尊受到了打击,倘若这样说的是一个大汉,那么毫无疑问,刘彻伸手就会给对面人一巴掌,可惜,对面地是一个令他心神荡漾的美人儿,男人的天性使他怎么也恼怒不起来,只得尴尬的道:“涟漪小姐,既然你如此自信,那么在下也就不得不先行一步了,不过事先说好,小姐若输了,可得拿出点利钱与我!倘若在下输了,那么这袋金子就输与小姐吧!”
刘彻将那袋金子放到棋盘上,大大咧咧的。刘彻打的可是偷香窃玉的好算盘,事实上,一亲美人芳泽这种事情不需要人教,每个男人天生就会的。
涟漪如何猜不出对面人地心思,不过她却是好笑,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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