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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雄风录-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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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民族耻辱柱上的汉奸!<;是您閱讀的好伴侶>;
“此约不可谈,不可应,臣恳请陛下,下诏赏战!”李云当着殿中文武百官的面激动的道:“陛下,此约即使是看看,臣也觉得是耻辱,臣以为任何答应对此条约进行谈判的大臣即为国贼,人人可诛而分食其肉!”
殿中顿时寂静无声,连刘彻也是傻傻的看着如此失态的李云,他虽然看了非常愤怒,但却还远未到如此失去自持的地步,这与李云的性格完全不同。
却不知李云来自后代,在那个时代他属于最最狂热的愤青一员,98年印尼军人政变,疯狂屠杀华人的时候,他就曾计划过专门去寻找在华印尼人,以牙还牙,后来虽然由于他所在城市委实找不出印尼人,而当时印尼在华的人员又受到了政府的严格保护而作罢,尽管如此当印尼海啸时,他依然忍不住激动万分,那时候他认为,这便是天谴!是上天对于一些劣等民族的谴责!但是很遗憾,他在海啸后发现,政府与媒体居然发起了全国范围的大捐献,发动群众将钱财与物资免费送给那些曾双手沾满华人鲜血的屠夫手上。
这在李云看来,是属于资敌行为,这将助长反华势力的气焰,而他又一直认为,国家与军队存在的最主要意义就是保护公民的生命财产安全,维护国家的领土完整与主权。
匈奴要物资,他可以谈,甚至要军械都可以商量,惟独对于领土与公民这是绝对不容任何哪怕是口头上的谈论,任何讲这种或类似话语的人都属于国贼!
而保护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使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并维护和扩展帝国的利益与领土这是支持着李云一直努力工作,拼命发展的原始动力,也是他最终的目标与希望,在这个问题是不容谈判,更不容商量!
“哼!李大人在陛下面前如此失态,难道大人忘记了帝国的礼仪,帝国的尊卑长次,君臣之分了吗?”一个声音在殿中响起,李云看过去,却是太常大夫宁致出列,这宁致李云只是听说过他的名宇,也未有什么交情,不过据说宁致乃洛阳宁阀家主的弟弟,向来醉心儒学理论,坚持所谓三纲九常。
“李大人,国家的事情自有陛下来解决,更何况匈奴人不过蛮族而已,少少金钱给他就是,就当打发一条狗,至于什么公主,女人,那随便从各地选几个就是,若是匈奴人杀进来,那恐怕大汉国将赤地千里,浮尸无数!”这宁致摇头晃脑的念叨着,立刻引来主和派的附和。
第一第十六节 请君入瓮
李云只觉得胸口一阵难受,一口带着浓烈血腥味道的鲜血差点冲破咽喉,吐将出来。
这种感觉令他回到了当年当小白的岁月,与网络上那些民主运动分子战斗的岁月,事实上,假如现在还是在网络上李云立刻就会条件反射般的直接将所有主和派列为网特,匈奴人派过来的奸细。
但是他明白的很,宁致绝对不是所谓的匈奴奸细,所有的主和派几乎都不是匈奴奸细,而是因为自己领导的军事变革严重威胁到了洛阳宁阀的地位。
仅仅以今年帝国内阁通过的未来三年帝国军队军械储备计划来看,帝国百分之四十的军备预算将用来购买和装备由临邛主打的铁浮屠。
再以战马购买来看,在消灭扶余之前,洛阳宁家与匈奴的某些贵族有着良好的关系,每年宁阀通过收买,拉拢以及贿赂等一系列手段,从匈奴走私回不少于三千匹优质战马,其中包括了大量优良母马,以及种马,以此为基础,宁阀每年从大汉的大司马处将获得不少于一万匹战马的定单。
但是去年扶余一战,李云的军队从辽东运回的大量战马,在很大程度上冲抵了目前帝国的战马价格,使得宁阀损失了至少一百万钱的利润。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现在的李云可不是当初那个政治白痴,所以在短瞬间他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利益关系。
在以往,宁阀一系是坚决的主战派,为了更好的鼓动帝国发起战争。以牟取战争暴利,他们家族地子弟甚至被强制要求习读儒家经典,拜当世大儒为师,以便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与坚决反对增加军备预算的黄老派抗衡。
但是随着临邛方面诸商人的联合崛起,临邛商会依托着蜀郡丰富的铁矿石以及独有的焦碳炼铁技术,再辅以系统性的连锁式作坊和强大地技术基础,迅速的在军种方面超越宁阀。成为大汉国未来三年头号军备卖主,而随着辽东战马和牲畜的不断运进内地,临邛人更在战马等以往被宁阀与官府共同垄断的领域发起强势冲击。
再加上临邛官学采用的是端木派儒学教导子弟,而宁家大都拜在公羊派门下,这几乎是完全不同地两种理念。其矛盾的复杂性与残酷性远超他人想象,公羊派属于名利派,但凡这派的儒学,一直认为洛阳才是天子应该呆的地方。将都城从长安迁到才是最最重要地事情,甚至即使因此损失大量财力,耗费无数金钱也是理所应当的,因为洛阳有着周公的足迹,在那里儒家才可得到最大也是最有效的发挥,更是报秦时法家坑儒那一箭之仇的最理想方法。
而端木派虽然也崇奉周公。但端木派本来就是一群商儒结合产生的学派,对于名利看地极薄,重视实际以及遵从周公的志愿,以上和天子,下济黎民才是不二选择。
于是随着临邛官学入学人数的增加,而信效其办学模式的郡县也不断增加。在有临邛商会成员会集的地方,为了能享受到临邛商人在本地那样的威望和待遇,更为了自己地子孙可摆脱市籍,入那官门,借此成为当地世家,他们自发的与本地官员结合在一起,请回师长办起相同的学院,虽然由于地理环境以及乡土人情的不同,许多学院都办的不三不四,与临邛系统性的教学相差万里。但是有一点没有变,那就是学院的主学以端木派理论为主,再配合李云的那个不成熟的小册子辅以其余学家的理论教学。
而端木派与公羊派虽同奉周公为圣人,以孔孟为先师,但是其冲突与矛盾却是如水火不能相容。
在这种背景下,利益地矛盾以及学术上南辕北辙的争执趋使着宁阀不断与田家联系,再加上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一理念,原本主战的宁家摇身一变,化为主和派。
不论是为利益而战,还是为自己的理论而战,在朝中大批公羊派官员以及门阀势力的眼中,李云已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而历史上无论是导致东汉灭亡的儒家官员,还是导致唐帝国崩溃的儒党,又或者导致明朝覆灭的东林党,都有着一个相同的特征:那就是这些号称国家栋梁,社会脊梁的儒家大家们,从来就只为意气而争,为了名利他们可以放弃国家,放弃民族,甚至卖国投敌。
崇祯皇帝说:“朕非亡国之君,臣为亡国之臣!”这话一点不差,历史上东林党的官员们以辱骂皇帝为荣,他们千方百计的寻找皇帝的个人道德修养缺点,这种劲头远比找出对付满清入侵,农民起义的劲头要大。
想万历皇帝刚开始那会,是何等一个想要有一番作为的年轻皇帝,他矢志中兴明朝,可是却被大臣骂得体无完肤,内阁的臣子们千方百计的想办法骂他,将他比做桀纣。
而崇祯皇帝时期,一个本是要赈济水灾的折子,一直到了当地旱灾才被内阁批准,这其中耗费的时间却是被大臣们用来寻找崇祯皇帝的缺点,真是可笑,可怜,可叹,可悲。
可是李云却想不通了,皇帝个人道德问题关大臣们什么事?大臣不去教育子民,治理地方,整顿军队,却抓住皇帝的小问题不放,以此扯嘴皮子,甚至不惜屡次否决掉皇帝要求迅速赈济灾民的圣旨。
而现在这位宁致大夫虽然从话中倒还看不出有那般迂腐的倾向,可是语气却相足了那些指着崇祯皇帝鼻子漫骂的大臣。
李云深吸一口气,看了看刘彻,两人眼神相对,李云从刘彻的眼中读出了“卿放心大胆的说,一切有朕”地信息,有老板撑腰,李云还怕什么?
再想想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可是巴不得看到儒家大臣出丑,李云可是亲眼看到了太皇太后依赖和倚重的好几名大夫和将军都开始往一边站,看样子今天就算李云斩了这宁致的首级,也不会有人拿他问罪。
不过李云也知道。今天他别说杀,就是碰也不能碰这宁致,没看到田汾大人已经正坐自己的位置,准备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以便作为日后攻击的口实吗?
李云可不傻。他与干叔叔窦婴相互看了看,窦婴依然是那个天塌下来,也由它塌的样子,微微闭着的眼睛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没半点干系地样子。
但李云与他视线相对。却看出了这老狐狸其实关心的紧哩!不过宁家与田家乃联盟关系,所谓敌人的朋友就是敌人,他可正恨不得自己上马与宁家大战三百回合,不过现在一切有李云挡着,他也就放心大胆的当起了渔翁,反正即使此事闹大了。有刘玟在太皇太后那边,到时候她老人家一句“年轻人,偶然犯些错误也是情有可原,便罚他半年俸禄,面壁抄写道德经一百遍,以磨砺心志便是!”
“老狐狸!”李云忍不住低低淬了一口。趟出步来,看了看宁致,如同要将他整个吞下的眼神,令这老匹夫有些心怯。
说起来,这宁致也并非是一无是处,至少他生地倒是满脸慈祥,乍一看,定会以为他是那种慈和的老爷爷一路人。
“宁大夫,依您之见,这事情还是和的好是吧?”李云冷笑着问道。
宁致想起圣人兵者凶器之言。便抬起头来,道:“这个自然,古圣有云,昔者周公之时,刀兵入库,马放南山,却有八方来贺,这匈奴人,蛮族之人也,所图者不外乎金钱女子,我大汉国人杰地灵,富饶无比,些须个钱财女子,自然不看在眼里,他要便给他就是!”
可惜,这宁致完全忘记了年前在这里为了给自己家族争取利益,他与黄老派的争执,当时他可是以孔子赞扬管子屠杀蛮族,齐恒公驱逐外夷地事迹来极力贬低黄老派的观点。
李云冷笑一声,浑身上下只觉得全是愤怒引起的力量,向前一步,他觉得这一步可算的是“虎步”了,问道:“宁大人既然如此豪爽,那蛮族也着实可恨,这样吧,宁大人该有妻妾,有子女,洛阳宁家也是大家族,想必女子也是无数,不如便将大人家中全部女性送与匈奴人,另外大人家中好像也有不少钱财的,便将之全部送与匈奴人,这样匈奴伊稚邪定在大人仁义的感召下,仅仅只要这么点哩!”
又转身对刘彻道:“陛下,宁大夫如此有古贤之风,不如就成全了大人吧,如此大汉也不须为此烦恼,而宁大夫也算舍身成仁了!”
宁致嘴唇一阵颤抖,仿佛生怕刘彻金口答应,立刻跳将起来怒道:“我宁家乃百年华族,国人之族,岂可与那些升斗小民相比?”
李云鄙夷地笑着质问道:“大人有子女,有亲人,有族人更有乡土之情,那么那些将被大人送到匈奴那边的女子便没了兄弟、父母、族人、家乡?难道大人的命、大人的亲人才是人,那些小民的亲人便不是人了?”
宁致嘴唇动了动,他心中一阵焦急,竟不假思索的诡辩道:“我宁家乃数百年之大族,那些小民岂可与我宁家相比?他们不过无知蚁民而已!即使死上再多又如何?”
李云等地就是他这句话,立刻朝刘彻拜道:“陛下臣有本奏!”
刘彻看了看李云,欣赏的道:“准!”
没由来的,田汾脸上的血色尽失,不可思议的看着李云,又看了看宁致,他知道宁致完了,而窦婴的眼睛立刻睁开,心里大声叫好。
“陛下,臣辽东郡守弹劾太常大夫宁致,违反孝文皇帝遗训,公然叫嚣眼中无民,此无君无父,无民无德之行,臣请陛下革去其一切职务,发回洛阳!”李云立刻奏上。
闻得此言,那宁致双眼顿时失去了全部血色,无力的趴了下来,他生平本十分谨慎,但只因学术上的纷争,以及利益的矛盾,使他被仇恨蒙蔽了心志,本只想令李云下不了台,谁知道却被这看上去年轻的小子摆了一道。
孝文皇帝临终前曾对百官训道:“社稷之本在于民,朕轻徭薄赋,虽善待吾民,但奈何朕才不如恒景,德不如周公,使吾民忍受贫寒之苦,居苦寒之地,朕时日无多,恐去后小人乱政,不重吾民,不亲吾政,故下此诏以警训之,但凡有汉一朝,敢有轻言慢待吾民,苛政残暴吾民者,无论官职大小,皆立时革职,永不再用!”
第一第十七节 处罚
广殿静寂无声,隐隐只有宁致牙齿打颤的声音。
方才还义愤填膺的主和派火力一下子哑了,事实上,他们不会也根本不想帮宁致。
七年前的儒道之争,黄老派的官员们依旧记忆犹新,当时依靠着主战思想牢牢把持着朝廷舆论倾向的儒家是何等风光。
太尉,庭尉,甚至承相都是儒家学者出身,更有其余大夫,工曹无数在一旁摇旗呐喊,当时儒家是何等风光。
但是仅仅过了数天,辕固生御前冲撞窦太后,太后震怒,下令全朝驱儒,以儒家乃刑徒书为名,要求罢免多数官员,更迁怒孝景皇帝,大汉天子历代素来以孝顺闻名,即便是孝景皇帝当时很欣赏儒家的思想,也在亲情的压力下同意了太后的要求,诏罢朝中一切儒生。
当时宁致就是这池鱼之灾的受害者,甚至还差点受了牢狱之灾,若非他家族底子甚厚,以十万钱赎还其罪,虽依然原职留任,但却也不得不低头做人,再不敢惹是生非。
直到梁孝王去世,儒家的官员才抓住孝景皇帝的好感,再次崛起,却也已经是元气大伤,当年最为人尊敬全力致力于雅动儒学在大汉发展的太尉袁盎过世了。
失去了这一领军式的领袖人物,其余卫绾之辈,守成有余,进取不足,大将军窦婴压根就是彻头彻尾的披着儒皮的兵家。
所谓墙倒众人推,现在一贯支持儒家,力主对匈奴强硬的孝景皇帝不在了,有着丰富政治经验的袁盎过世了,新登基的天子态度摇摆不定,又加上一朝天子一朝臣。当年孝景皇帝最是信赖袁盎,卫绾等儒臣,因此有了天子支持儒家自然可迅速崛起。而现在天子信赖地似乎是和他年纪相仿的新贵李云。
同样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一至理名言,主和地黄老派自然是要作壁上观,以便儒家彻底的将李云和天子得罪透,使其再无翻身的余地。
至于和战问题,这个自然可留待明日再谈,今天的主要矛盾是儒道之争,再说倘若一杆子打倒了主战的儒家。那么单凭那李云一张嘴巴,说的过这殿中幽幽众口?
而本来与宁致同一战线的儒家大臣?此时也没有一个吭声,一来,儒家大臣之间向来松散,内斗不休。通常为了谁来主导朝中儒派势力,他们可以为此争吵数日,以得到那儒林领袖的头衔,却很少有人真的去理会是否会因此给政敌造成可乘之机。
而宁致由于出身大门阀势力,平日里自是认为高他人一等。与众臣关系并不融洽,再加上此时,明眼人皆可看出天子已经动怒了。
儒家,特别是公羊派地儒家有着一项十分悠久的传统,那就是这一派的儒家学者十分擅长于从失败中汲取教训,但他们并不是将教训转化为经验,以进行下一次的冲击,而是将之高高挂起。裱在其典籍之中,借此告戒后人,千万不可再犯!
便如齐国因商过盛而亡,当时主持着齐国政治决策地恰恰是儒家,于是这一失败被明确无误的写在了每一个儒家学者的心头,万万不可再行那重商之策!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得不说,儒家即是千百年来稳定中原文明发展的最大功臣,同时也是抑制文明继续发展的最大阻隔!
而此时,毫无疑问,当年辕固生地教训委实已深入人心,压根就不会有傻瓜跳出来为宁致辩护,生怕因此导致又一次的驱逐儒生。
刘彻闭上眼睛思索了一阵,洛阳宁家乃帝国三大门阀之一,其势力庞大,财力雄厚,因此此事不能做的太过,以免没了回旋了余地。
便开口道:“太常大夫宁致,尔可知罪?”
此时宁致也知道惹了大祸了,他将求助的眼神望向丞相田汾,甚至望向大将军窦婴,这两人可都是习儒学儒的重臣啊!尽管他们都只是表面上做做文章而已,但此时却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惜,这两人都无一例外的安静的坐在原地,仿佛今天地朝会是随便开着玩的无关紧要的例常之会。
他咬咬牙齿,忙匍匐下来,头如磕蒜般的道:“陛下,臣知罪,臣愿以十万钱赎臣之大不敬之罪,还请陛下恩准!”
李云听了,望向刘彻,他自然知道此时大汉国的律法上可是白纸黑宇,清清楚楚的写明了,大夫以上官员,若非犯十恶不赦之罪,若非违反高祖皇帝那三章约法,那么便可用足够的金钱抵冲其罪责。
历史上太史公不就是因为交不起那区区三千钱,而被生生的割去了下面?
算算时间,现在这位名垂千古的一代太史公,应该已经有十三四岁了吧,李云斜着眼睛看了看那在殿中一角,不发一言,毫无表情的记录着今日之事的史官司马谈,心想是该去和这司马先生与小太史公谈谈的时候了。
史笔无情,##笔录啊!这舆论以及媒体的作用李云可是记的很清楚,那###是可杀人于无形的利器啊!这玩意,还是掌握自己手里的好,伟人不是说过吗?社会要努力和谐,人民的内部矛盾要努力化解。
想到这里,李云忽然灵光大现,寻找多年的理论终于有了实现的机会,他之前一直想将儒学与实际结合,即表面上做的光鲜,又可将侵略思想贯彻到每一个文化人心中去,又不会马上就触及皇权的尊严,以带来社会的动荡,天子的不信任。
八荣八耻,三个代表不就是当前社会弊端的终究良药?
帝国的下层民众以及广大青年实际上是很容易被一句空洞的口号所诱惑的,通常一些热血地口号以及华丽的理想可以使他们为此付出许多,而毫无怨言,这个主意更妙的是,它无论如何也不会马上和儒,道,墨等思想产生冲突,它几乎适用于所有学派地观点。即符合黄老派的与民自养,与民自休,与民自耕的思想,更符合儒家的兼济天下的核心思想。
不过其中的某些句子以及思想也是修改到符合目前社会现实,以及皇家威严的,否则,李云若满大街地呐喊着“始终代表大汉国最先进的文化思想……”等等。不被人菜了才怪!
正胡思乱想地当口,天子刘彻已作出了最终也是最后的裁决。
“太常大夫宁致。当殿之中,口出狂言,无视孝文皇帝遗训,无视大汉立国之根本。联不能不罚,也必须罚之,但姑且念其年事已高,又乃先皇大臣,更已主动认罪。准以十万钱抵罪!”<;是您閱讀的好伴侶>;
那宁致正要高呼万岁,刘彻却令其一下子又掉入无底深渊。
“但孝文皇帝遗训不能不尊,因此朕决意如下:着丞相田汾,立时削去宁致全部爵位,逐出长安,未得圣旨,不得再入,但保留其太常大夫之职。令其回乡好生忤悔!”
田汾此时才长身而起,出列道:“臣遵旨!”
又朝面如死灰般的宁致道:“宁大夫,得罪了!”
便着其丞相长史立刻执行天子旨意,窦婴的兄弟窦固自是立刻起身,带上几名军士,当殿取下宁致身上地爵位的标志,押着就往外去。
李云也不禁为刘彻这一手叫好,真真是干净利落,显现出千古一帝当有的城府。
这个处罚,说轻不轻,说重不重,表面上刘彻只是削去了一些现在已不被人看重的勋爵,宁致的官职和品秩保住了,这无伤大雅,一因为宁家是大门阀,少少一个勋爵之位,以其家主地彻侯身份,他日自是大有机会重新获得。
但是,关键就在那一句“未得圣旨,不得再入!”
这一句真真是妙啊!倘若那宁家执意要保宁致,那么刘彻自是可用圣旨宣回,如此那宁家肯定要为此付出足够的代价。
而若那宁家不喜宁致,那么这宁致的官就做到头了,等到明年,刘彻自是可堂而皇之的随便安插一个罪名,便要去了宁致的乌纱帽。
那宁致自是脸如死灰,在几名军士的押解下,向殿外走去,临走还不忘用恶狠狠的眼神,死死的瞪着李云,看那样子,这事情远还没有完。
不过李云可不怕,他后台硬,底子强,现在临邛地财力也远比宁家强,更有高句丽人帮他抢来奴隶,放牧牲畜,辽东的马匹放牧规模并不比宁家遍布全国的马场小。
唯一的疑问是,丞相大人会利用这个机会做什么?或者说尊敬的国舅大人方才置盟友于不顾,而且甚至连帮忙说一句话也不肯,这个老狐狸到底在想什么?
李云看向田汾,试图从这位外表普通,甚至可说有些丑陋的国舅大人身上,找出点什么。可惜,老狐狸终究是老狐狸,李云还是一无所获。
不过大将军窦婴却是很诡异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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