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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男的重生妹妹-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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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因为一个算盘很快就熟稔起来,刘珍珠又教楚筱悠用笔算。
外面下着蒙蒙的细雨,小小的号房里阴冷潮湿,一盆炭火散发出了温暖的亮光,叫躺在床板上的学子们才觉到了几分柔和,漫漫长夜,淅淅沥沥的秋雨,寻常却又并不平静。
午夜十分,楚靖瑜忽的睁开了眼,雨声里夹杂的脚步声那是寻常人都听不到的声音,这些从角落以及屋顶传来的零零散散的声音,细密轻巧,犹如针落。
如果今夜死了人或者烧了东西,那么明日是不是考试就不能正常进行?刘子文刚刚准备整改这乱象频出的科考,夜里就来了这些人,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楚靖瑜站了起来,使劲向外拍着窗户,凄冷的夜晚听上去触目惊心,把本来浅眠的人都吵了起来,有人低声咒骂起来,文绉绉的话飘出了窗外,和雨声混杂在一起。
小吏好久才过来,皱眉看向了楚靖瑜,他倒是记得楚靖瑜,知道楚靖瑜是个临危不乱的,所以神情缓和了很多:“可是哪里不舒服?”
楚靖瑜示意小吏靠近,抓住他的手,塞了荷包给他,又道:“肚子疼,可否给我送些生姜。”
小吏摸了摸东西,知道是块银子,脸上更有了笑:“你等着,这就给你去拿!”
楚靖瑜在荷包里塞了纸条,只要小吏不糊涂,一定不会懈怠,但愿不会出什么大事,他又重新坐下来,听着外面的响动,铺天盖地的雨声,听上去空灵动人,如果忽略那些叫人觉得烦躁的轻微的脚步声就好了。
苏景文快步从殿外走了进来,瞧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刘曦,行了大礼道:“皇上,麒麟卫长孙朔统领送来了信,说贡院有动静。”
刘子文抬起了头:“什么事?”
“说是有个学子送了纸条出来,听到里面有动静,小吏找到了守门的麒麟卫,长孙朔已经去了,叫人来送信,问问皇上您可还有什么指示。”
刘子文一下子想到了楚靖瑜,他觉得能发现这些动静的不会是别人,只会是楚靖瑜,这叫他的心竟然有片刻的温暖。
刘子文顿了顿,看向了刘曦:“朕把这差事教给你,你可能办好?”
刘曦弯腰行礼:“请父皇放心!”
刘子文从墙上取了挂着的长剑给刘曦佩在了腰上,他的眼里有太多东西,却自始至终没有多说一句,然而刘曦却清楚的感受到了来自父亲如山的关怀,他又行了一礼,阔步向外走去,迎着黑夜里的绵绵秋雨。
刘子文又重新坐了下来,向外看了看,扬声吩咐:“朕要一碗姜汤!”
来仪殿里萧太后微微抬眼,听得帐子外面的太监道:“皇上伤了风寒,要了一碗姜汤刚刚喝了躺下。”
萧太后这才安静下来,翻了个身睡了过去。
雨幕里的皇城安静肃穆,却又汹涌澎湃。
长孙朔大概没有想到会在这样一个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见到十一岁的太子,坐在马上,淋着秋雨,那肃穆严峻的神色透过黑夜落在了每一个人身上,让长孙朔肃然起敬。
“贡院无事,学子不得一人有恙!”
刘曦的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在安静的夜晚传出很远,整齐有力的脚步踏进了贡院。
楚靖瑜嘴角带了几分笑,翻了个身,在炭盆微弱的火光下睡了过去。
有些睡不着的人即使在雨幕里看到了增多的巡逻也只是多少心里有些不安,但并没有真切的感受到自己曾经距离死亡有多近。
黑暗里的人如同纸片一样,见了雨就在飞不起,只能跌落到泥潭里,雨中的刀光剑影,干净的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长孙朔低头看了一眼被刘曦斩断了胳膊的黑衣人,对着刘曦越发尊敬起来:“太子殿下,人都处理完了。”
“加强守卫,活口带回去审问,在派人去周围严密探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是。”
临危不乱,心思缜密清晰,果决坚毅,这样的太子,实在难得。
刘曦坐在那里看着被包扎过的黑衣人被吊在高处,又转头冷漠的看向了外面越下越大的雨,这样的天气终归还是冻坏一批学子的,但这场鱼跃龙门的盛宴本就该有一些人要掉下去。
耳畔是黑衣人凄惨的声音,和长孙朔的声音:“谁派你来的?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到了天亮贡院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然而因为昨夜的大雨,今天早上不少人都不太舒服,加上已经是第三场了,很多人体力不支,有一些考到一半就晕了过去。
但这是没办法的,这场苦修,挨过去也未必就是胜利。
刘曦出了麒麟卫,雨已经停了,但天却还阴着,他身上有着浓浓的腐朽的气息,叫他觉得有几分疲惫和不舒服,审问了一夜,那黑衣人并不知道是谁下的命令,却说出了这些人的来处,这是天大的事情。
长孙朔已经提前骑马进宫了,接下来还要忙。
他上了马,路过了槐树巷,看到了那从墙里探出了绿枝,贴身的侍卫张乙低声道:“殿下?”
刘曦下了马吩咐了一声:“在这里,等我一会。”
楚筱悠正在厨房里准备吃食,瞧见福伯慌张的跑了进来,她擦着手走了出去,就瞧见了站在院子里的刘曦,他穿着一身黑衣,转过身来眼里还有疲惫,和这青色的天一样带着说不出的沉寂。
楚筱悠走了过去,站在刘曦面前,仰头看他:“快进去歇一会。”
她的眉眼如同灿烂的光,驱散了他心头所有的阴霾,叫他立刻觉得神清气爽了起来,刘曦笑了笑:“我还有事,就不进去了。”
楚筱悠有些没明白过来,即然有事那又为什么过来。
她清澈的眼里清晰的倒映着他的样子,叫他觉得温暖又柔软,他顿了顿道:“过几日在来找你。”
说着就要走,楚筱悠却叫住刘曦,叫他等一等,然后转身去了厨房又很快回来,她手里端了一碗姜汤:“这样的天,喝上一碗舒服。”
他淋了一夜的雨,虽然换了衣裳,却还总觉得心头湿哒哒的不舒服,他端过碗一饮而尽,热气瞬间就涌了上来,让他浑身都暖洋洋的驱散了一夜疲惫和寒凉。
有时候有一瞬间,你是否也很想同一个人相守一生,永不分离?
正文 75。第75章
萧灵雁跪在地上把萧太后打翻的茶碗捡起来; 萧贵妃和萧灵凤都站在下首,谁也不敢说话,萧灵雁听的太后道:“刘曦不过是个黄口小儿; 他懂什么?!”
皇上夜里没有出去; 刘曦却出去了; 原本以为那样的事情皇上舍不得叫太子做,太子却做的非常漂亮; 一个活口也没留下; 全部斩杀。
萧灵雁听的有些痴了,直到一身青色蟒袍的刘起从外面进来,她一转头就瞧见萧灵凤走了过去; 笑颜如画:“表哥来了!”
萧太后和萧贵妃立刻都围着刘起; 叫他喝这个叫他喝那个; 刘起不耐烦的推开; 坐在那里; 指着萧灵雁道:“听说你那里有几只漂亮的波斯猫,一会叫人给我送几只。”
他说话,从来都是这样颐指气使,毫不顾忌别人的感受; 和刘曦完全不同; 萧灵雁垂了眸,笑着道:“那是姐姐的波斯猫; 二皇子想要; 就要同姐姐要。”
萧灵凤的羞涩一闪而过。
刘起就看向了萧灵凤:“即然是你的那就送过来。”
萧贵妃笑着道:“瞧你这孩子; 向你妹妹要东西,怎么这样的口气,你若喜欢就亲自去挑一个不是正好?”
刘起想了想就点了点头,立刻拉着萧灵凤:“走,咱们现在就走。”
萧太后打发了萧灵雁一起下去,才严肃的看向萧贵妃:“叫下面的人小心了,不要叫皇上借此查出了暗卫所在!”
萧贵妃应了是。
最后一场会试已经顺利结束,贡院的大门口却贴了崭新的红纸,长篇的公布了这一次考核的制度,这是前所未有的,制度也是前所未有的公平公正,总共七七四十九个阅卷老师除过司马有容还有礼部三人,户部三人,吏部两人兵部两人,其余都是从翰林院调出的最有学问的人,每份卷子由不同人批阅三遍,每个人批阅完后留下自己的名字和评语,最终将卷子划分等级,然后由第二批人开始批阅排名次,最后在由司马有容和礼部尚书钱江确定最终的名次,这样最大限度的保证了阅卷的公平性,不由一个人随便下结论,就算有人想要做手脚,一次要卖通这么多人也是不可能的,而且谁会阅到谁的卷子也不一定。
学子们看到这样的制度简直欣喜若狂,奔走相告,有人甚至还在贡院的大门口放了一串鞭炮,那些上了年岁的老人们听到这样的事情,有的还激动的落下了泪,谁又不希望国富民强?而这一切正是开始!
正是考完试学子们放松的时候,因为这件事情,更就大肆庆祝,有人喝了酒,说了大话:“萧太后不过是个女人,从前她执政的时候朝纲崩坏,科考更是朝廷敛财的工具,真正有本事的人都选拔不上!”
谁知道隔壁坐的是萧家的公子,听见了这话就把人直接扭送到了大理寺,白阁老都听说这件事,对此非常重视,还亲自放话:“如此目无朝廷的人,永世不得录用。”
不但取消了这个人从今往后的考试资格,还把人逐出了京城,原本也就这样了,谁知道这人受不住,跳江自杀,这下子激起了学子们的怒气,一大群人组织到一起,坐在大理寺门前静坐示威。
金銮殿上皇帝刘子文端坐在上首,左下首是太后,刘子文瞧着手里的折子,太后不徐不疾的道:“皇上为了这些学子们可谓费尽了心思,谁知道这些人不但不识好歹还恩将仇报,这样坐在大理寺门前眼里可还有朝廷可还有皇上?司马太傅,你是这次的主考官,你倒是来说说,这些学子们该怎么处置?”
这些人简直是撞上了太后的刀口,这一届的学子们里面基本上都是正儿八经选上来的人,和她没有什么关系,她恨不得一网打尽,现在这些人不知道受了谁的鼓动坐在了大理寺门口,完全就是找死。
萧太后现在的心情非常的好,她好整以暇的看着司马有容,就好像猫在玩老鼠一样。
司马有容站了出来,弯腰道:“臣提议,找人去劝劝这些学子,若是他们能听进去自然是好的,若是不能,还是如此执迷不悟,那就按律法执行。”
萧太后嘴角挑了笑看向刘子文:“皇上是什么意思?”
刘子文抬起了头:“那就按照按照司马太傅的意思来,众位爱卿觉得谁可以去劝阻这些学子?”
朝堂上忽的一静。
张阁老和白阁老各有推荐,互不相让,让谁去劝,就会有谁需要的结果,自然是不能相让,安平王却站出来道:“臣推荐一个学子。”
刘子文立刻就想到楚靖瑜,在他看来,在没有人比楚靖瑜更合适了。
楚靖瑜正坐在园子里带着楚筱悠把采好的花朵清洗干净后放进白玉做成的小巧的磨盘里,鲜红的玫瑰花瓣从磨盘上的小孔里放进去,用手轻轻转动磨盘碾出的花汁就从另外一面流出来,流进白净的陶瓷瓶子里。
楚筱悠非常喜欢做这些事情,听哥哥解释道:“磨出来的花汁在经过蒸馏提纯,做出的玫瑰露既可以喝又可以敷脸,对身体和皮肤大有好处。”
楚筱悠伸手接过了瓶子,觉得很神奇,又道:“哥哥怎么什么都知道?”
楚靖瑜笑了笑,他从前虽然知道这些,但从来都没做过,现在为了妹妹,却是甘之如饴,有些事情真是很难预料。
他问道:“侯府的人要接你过去,你是怎么打算的?”
若单纯只讲喜好,楚筱悠当然喜欢待在槐树巷,但,祖母上了年纪,也没有几年了,她若不乘着现在有时间多去陪伴,往后必定会后悔。
楚筱悠有些不舍的拉着哥哥的手:“我想明天早上回去。”
楚靖瑜当然知道妹妹心理惦记的是外祖母,他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你想去救去住几日,若是哥哥能够考中,往后去外地做官,你也是要跟着去的,就不能在京城中侍奉外祖母了。”
楚筱悠从前并没有听哥哥说过这样的打算,听说可以和哥哥去外地,她是很向往的,所以现在陪伴外祖母就十分必要,而且也很快就减少了她几分因为从自家住去别人家的忧伤。
外面小厮进来通报,说是苏以乔过来拜访,楚靖瑜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接过丫头手里的帕子擦了擦手,站了起来,对楚筱悠道:“我去前面看看,你就不要出去了,最近几日京城乱。”
平常的时候她都去前面帮着接待的,现在不但不叫她去,还说这些莫名其妙的理由,京城是乱,可和她去自家前院有什么关系?可哥哥即然这样说了,那她就照着做,终归不会害她就是了,楚筱悠应了是,坐下来,用丝帕垫住,一下一下推动着白玉磨盘。
苏以乔还是穿着素色的袍子,然而腰上缀的丝绦,发冠上的绿宝石却也昭示了他曾精心打扮,按照苏以乔的学问和心态他考的不会差,然而他的面上并没有什么喜悦的神情,还有几分淡淡的失望,他垂了眼,半响才抬起头道:“楚妹妹最近可好?”
如果是别人,或许还会扯上现在正在外面静坐的事情,但苏以乔的骄傲叫他总是这般坦荡的叫人于心不忍,楚靖瑜装作不明白的样子,只是淡淡的点头:“苏兄过来可有什么事?”
苏以乔抬起眼,他清冷的眼里难得的有了局促,才要开口,外面又有苏家的小厮跑进来:“姑奶奶来了!”
苏以乔怔了怔,转过头去看,就见他的姐姐,现在的平阳伯府二少夫人面带微笑的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好几个下人抬着不少礼物:“还没多谢楚公子对舍弟的关照!”
他们姐弟有着相似的面容,苏少夫人比苏以乔大了将近十五岁,三十岁的她却并不显老,不过是岁月沉淀下来的雍容和得体,楚靖瑜站起来行礼。
苏少夫人笑着打量了一番又道:“听说你还有个妹妹也在?正好我还带了些东西给她,我去后面,你们在这聊。”
这姐弟两个并没有什么好事,楚靖瑜正想推脱,楚筱悠却走了进来,她梳着复杂的牡丹髻,簪一套珍珠的珠花,穿着广袖儒裙,像是古画里走出来的侍女一般优雅高贵。
苏以乔觉得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他几乎能听到楚筱悠的呼吸。
没想到是这样的美人,苏少夫人深吸了一口气,拉起了行礼的楚筱悠,笑着道:“没想到是个这么标志的孩子!”这才多大点年岁就迷的她弟弟失魂落魄的,要是年纪在大一些,只怕他们这些人就是在做什么都不顶用了!
她笑拉着楚筱悠往外走:“走吧,咱们去外面说话。”她做事的风格霸道又自我,完全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楚靖瑜原本是想要跟出去,但想了想却又站住了,他看向面色不好的苏以乔道:“你姐姐是来做什么的,你知不知道?”
苏家人明显是很反对苏以乔的想法的,与其拖下去,倒不如现在就快刀斩乱麻。
楚筱悠跟着苏少夫人站在了枝叶花黄的树下,苏少夫人当即就开了口:“张阁老有意要把孙女许配给以乔,我们家老太太已经知道了,家里高兴的不知道怎样。”她说着,目光就严厉起来,挑剔的看着楚筱悠:“你年岁太小,又没父母管教,虽然样貌不错,但大家里掌家的夫人们看的不是样子而是家世背景,你和我们以乔并不适合。”
楚筱悠从开始的震怒很快就平静下来,她见过比苏以乔的姐姐更恶劣的人,她甚至觉得有些话能这样直接说出来比在背后使坏总要强一些。
她沉默了片刻,平静的抬起了一双幽静清澈的眼:“您来和我说这些,苏以乔知道吗?您以这样的态度开口是铁了心要苏以乔和我们楚家的人决裂吗?我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和我说这样的话真的好么?或者您觉得我这样的孩子已经很明白您说的这些事情了吗?如果您是担心我纠缠苏以乔,那您大可以放心,我还小并不懂事,就是往后到了年岁也有我哥哥和外祖母替我做主,您往后若是还要谈这些话,还是请和我的长辈去谈。”
苏少夫人大大的意外,她的话说的直白又难听,她以为楚筱悠这样的孩子一定会气愤到语无伦次,谁知道她表现出了如此好的涵养和气度,并且非常好的反击了她,她向来是个厉害的,但同样也很欣赏那些有本事有能耐的人。
楚筱悠回击的这样漂亮,不但没有让她生气,还叫她心里生出了几分赞赏,几分惋惜,实质上这样的孩子若是给了以乔并不是不好,可是家里的祖母不同意,听说为这事气的好几天吃不下饭,她不能违背祖母的意思。
楚筱悠转身离开,看见了站在树后的苏以乔,就好像是第一次见到那个惊才绝艳的江南第一才子,一双孤傲的眼里,此刻只剩下无尽的悲伤,他的嘴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她对苏以乔从来没有过什么特别的感触,以后也不会,擦肩而过,错过就是一生一世。
苏以乔觉得眼角湿润了,摸了摸,竟然是眼泪,苏少夫人站在那里心里竟然伤感起来,她这个弟弟,她曾经像自己的孩子一般带大,从来不见他流过眼泪,但现在他却泪流满面,她只能低低的道:“该回去了。”
子骞站在楚靖瑜身后,看着苏家的人离开,愤恨的道:“苏公子怎么这样?他姐姐那样说话,他都不站出去说一句什么吗?”
楚靖瑜当然也生气,但他却更高兴妹妹的反应和处理方式,就算有一日要嫁到别人家里,也有能力保护自己。
他淡淡的道:“这也是预料中的事情,苏以乔年少成名,家人对他寄予厚望,对于他的事情也从来都是一手安排,或许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被别人安排的命运和生活,忘记了反抗了。”
秋风一起,秋叶簌簌的落下,往后和苏以乔便连朋友也难做了。
楚靖瑜才说要进去,安平王却带来了皇上的圣旨:“皇上叫你务必劝回那些静坐的学子,不能有任何闪失!”
若是学子闹事,刘子文这么久的努力就白费了。
楚靖瑜笑看着安平王:“您也没问问我若办好了,皇上有没有什么赏赐?”
他能笑的这样轻松,可见是有把握的,安平王松了一口气,一面陪着他向外走,一面介绍现场的情形:“有人故意煽动,怕是要有大动作,那些学子们情绪很激动,一不留神就会出事。”
这些简单的学生们什么时候都是最容易被煽动起来的,楚靖瑜点了点头,安平王顿了顿道:“可需要人手?”
“不必,您在这里等我消息就好。”
他的步伐矫健却又平稳,仿佛不过一次寻常的出行,却越显出他超凡的气势,这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
正文 76。第76章
朝臣们从大殿上下来; 向外走去,有人走到秦昊天身边笑着楚靖瑜:“不管这一次科考结果如何,侯爷这个外甥肯定是差不了了。”在皇上跟前都留了名。
秦昊天满嘴苦涩; 敷衍的点头; 一面出宫一面吩咐跟随的下人:“把府上的几个师爷叫过来; 去大理寺门口。”
或许现在过去还能帮帮楚靖瑜,只要对他有了恩惠; 叫他感觉到有舅舅的好处; 往后慢慢一定会好起来,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血脉相连的亲人,这样想着秦昊天的心情就好了起来; 连脚步也变的轻快。
秦昊天去了大理寺; 门口坐着近百人; 外面围了一圈的官兵; 一丝风也没有; 安静的压抑,也并不见楚靖瑜的踪影,他叫人去打问,下人们很快就过来了:“没有见到表公子过来。”
所以楚靖瑜还没有来; 毕竟年岁轻没见过什么大阵仗; 突然面对这样的事情又没有什么可以商量的人,一时手足无措也是有的; 这会还没有过来很正常。
秦昊天好整以暇的坐在了对面的茶馆里吩咐:“若人来了; 叫他过来见我。”
要是忽然见到了一个真正可以帮助自己的人; 他一定会心存感激的,秦昊天一笑,对着几个师爷吩咐:“你们也想想,该怎么劝说这些人。”
大家应了是,一面喝茶一面闲话。
初秋的太阳也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威力,静坐在大理寺门前接受着太阳和人群目光的同时炙烤,让这些初生的牛犊们即生出几分豪情壮志又难免有几分焦躁。不知道什么时候人群里就多了一个人,有人转过头看楚靖瑜:“刚才怎么没有见到你?”
很多人都转过头看,有些人警觉起来,一个精瘦的男子,犀利的目光立刻投向了楚靖瑜:“你是谁?”
应该就是这群人的领头人了,楚靖瑜目光严肃的挪了过去,在这个年轻人的身边坐下:“敢问兄台大名?”
这个人转过了头,看向了大理寺高悬的牌匾,铿锵有力的道:“吴询。”
他做出一副坚决不受诱惑的模样,仿佛一心赴死的勇士。
楚靖瑜从前的时候做过很多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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