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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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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容看着那伸出的手,又看看那张满脸童贞的脸满是真诚,脸色一正,点点头,握住那只手。一跃而起,扑上去和那紫衣男孩扭打起来。而另外两个大男孩一看也一拥而上,窝阔台也上前与那些男孩扭打起来。可是必竟年龄尚小,气力有限,很快被那群大男孩压在身下。
    两个小孩被一群大几岁的小孩打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却不认输,不断的摔倒再爬起来上前扭打。小孩每一次摔倒,那些围观男孩在旁边欢呼。
    “窝阔台,桑都,你们又在打架了,看我不去告诉爹爹去。”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打破了这群男孩的欢呼声。
    大家一起回头看去。楚容,窝阔台几个也停下打斗。一个穿着大红绵衣,大红靴子,挂满珠子的帽子下露出两条黑黑的发辫,肤色犹如羊脂一般,玉雪可爱的小女孩站在不远处。说完转身就走。那桑都忙叫道:“纳兰妹子,你等等。”边叫边跟了过去。一群大男孩也跟着走远去了。
    窝阔台看着满脸青肿的楚容,忍不住笑起来,哪知一笑,脸上也剧痛起来。才想起自己脸上也一定和楚容差不到哪儿去,笑就变得尴尬了。楚容看着窝阔台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伸出手道:“我叫楚容,住在那边山上。”
    窝阔台拉住楚容的手道:“我知道,我和妹妹经常看到你给人家送柴。我和妹妹还以为你不会笑呢。”
    “你妹妹?”楚容边问边从地上爬起来。
    “就是刚才那个小女孩,她叫纳兰。”窝阔台也站起来道。
    “原来是你妹妹,我还以为是那桑都的妹妹。”楚容拍着身上的灰道。
    窝阔台揉了揉被打痛了的屁股,道:“桑都是扎木合的儿子;扎木合是我父亲的结义兄弟。”
    “哦。”楚容点了点头。
    过了会儿窝阔台又问道:“可是为什么以前从来没看过你笑呢?”
    楚容听了,收了笑容,脸上又恢复了平时的冰冷。
    窝阔台见他如此,也不再追问道:“我很喜欢你,走,我们结义做兄弟吧?”
    楚容点点头,两个小孩手拉着手走到一个土堆边,拱了土做了拜把子兄弟。大家报了年龄,大家都是六岁,而窝阔台月份较大,做了大哥。
    “大哥,我要回了。今天时辰晚了,柴也没卖,回去师傅一定要责罚了。”楚容扶起木柴对窝阔台道。
    窝阔台拉住楚容的手道:“走,我陪你回去,一起上山给你师傅说清楚来,你师傅就不会罚你了。”
    楚容也不舍得就此与窝阔台分开,冲窝阔台一点头道:“好。”
    于是两个小孩就背了柴高高兴兴的上山去了。
    刚到门口就碰到正在往山下张望的华英,华英看到两张满是青肿血迹的小脸,正要叫喊。楚容忙把手指放到嘴上,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华英点点头,意会了他的意思。两小孩轻手轻脚的想溜到厨房先洗去脸上的血迹。
    哪知刚走出两步,就听到钟楼严厉的声音从屋内传出:“进来。”楚容只得松了窝阔台的手,一步步蹭进屋去,窝阔台也跟在后面。
    只见钟楼修长的身影背对着门,站在萧家的灵位之前。楚容静静的低下头,跪在师傅身后。
    窝阔台看了一眼钟楼反背着的手中拿着的细树枝道:“你别罚他,他没有错。”
    钟楼一听,转过身来,看到两张满脸青肿的脸楞了一愣,看着窝阔台虽然年幼,又是满脸青肿,却有一种高贵气质。冷眼盯着楚容道:“说,怎么回事。”
    楚容诺诺的把事由经过说了一遍,然后将和窝阔台结义之事也一并说出。钟楼听了,想起以前和萧俞结义的情景,脸上的冰霜融化了道:“你起来吧。”对楚容和窝阔台道:“你们以后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份情义。”两小孩对视一眼,然后很****的点点。
    华英一直担心的站在门口,这时才轻了口气,慢慢转身走了出去。窝阔台仰起头望着钟楼问道:“她是你的妻子吗?”
    钟楼看了窝阔台一眼道:“不是。”
    楚容看着华英离去,对钟楼道:“华英阿姨真的好漂亮,什么时候能做我的师娘呢?”钟楼一听,脸上一红,眼一瞪,楚容马上住口,拉了察合台去洗手洗脸。
    正当两男孩用伤药相互帮对方擦着身上的伤处痛得眦牙裂嘴的时候,玉真走了进来。对楚容道:“楚容哥哥,你怎么会伤成这样?和人家打架了吗?”说完拿起药瓶来帮楚容上药。
    楚容转身走开道:“我自己来可以了。”玉真拿着药瓶愣了一下,回头看见直勾勾望着自己的窝阔台。顿时发威道:“看什么看?你是哪儿来的?怎么也弄成了这样?”
    窝阔台从玉真一进来就眼前一亮,这小孩长得怎么跟观音跟前的童女一样好看,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时看着那会说话般的眼睛瞪着自己,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玉真看着察合台的狼狈相忍不住“扑吱”一笑道:“转去过,我帮你擦。”窝阔台开开心心的转过身去了。
    玉真帮窝阔台擦完药又对楚容道:“楚容哥哥,师傅要你上好药过去,他在院中等你呢。”说完转身出去帮华英做饭去了。
    楚容急忙到来到院中。钟楼要楚容把他们扭打的过程细细说与他听,听完要他伸出手来,连打了三下。
    窝阔台这时正站在门前观看,见打楚容,冲上来对钟楼道:“为什么还要打罚他?”
    钟楼看了一眼窝阔台道:“我打他,是因为他平时不好好用功。人家抓肩头的时候,他却不知把身子下沉躲开力道,反而踢脚,还没踢到人家,自己就被摔在地上。”
    楚容和窝阔台细细一想,果然如此。窝阔台一听开心了,对钟楼道:“你好厉害,你教我吧。”
    钟楼道:“你来抓我。”
    窝阔台一把抓向钟楼肩头,钟楼肩一沉,脚一勾,窝阔台顿时仰天摔倒,摔得后脑勺好不疼痛,怒道:“你为什么摔我?”
    钟楼道:“你不是要我教你吗?”
    窝阔台歪着头一想,眉开眼笑,道:“再来。”
    钟楼笑笑道:“天不早了,吃饭吧,吃了饭,还要送你和玉真她们下山。”说话间不觉中望向华英,眼中有一丝不舍。华英看在眼里,脸上一红,心里却甚是开心。
楚容儿时篇外-结义(二)
           楚容帮山下的哈雷大爷担完水,和窝阔台手牵手去玩耍,竟又撞到桑都等人,桑都怪窝阔台前些天坏自己兴致,过去就一把抓向窝阔台,想将他提起来摔出去。哪知窝阔台那日回去后将钟楼那招反复练习,却学了个七七八八,竟将桑都摔了个四仰八叉。后背在地上摔得好不疼痛。又扑上去几次,均被窝阔台摔倒。最后急了,对身边的人道:“你们给我看好他,不要让他跑了。”
    说完跑回住处,取了墙上弓箭便走。家丁见他面色不善问他拿弓箭去哪儿。他说去射死窝阔台。
    家人一听大惊,忙劝道:“他是铁木真的儿子,使不得。”
    桑都哪里肯听直往门外跑去,心想到:“铁木真向来害怕我父,我射死窝阔台,看他能拿我怎么样。”
    家人忙骑了快马向铁木真和扎木合营中奔去。
    楚容见窝阔台一个人就打败了桑都,便静静立于一边观看。窝阔台却是满心欢喜,窝阔台又接连摔倒了三个人,更是得意扬扬,却不知马上大祸临头。
    就在此时听桑都大喝一声:“窝阔台,看这儿。”窝阔台和楚容闻声一看,吓出一身冷汗。原来这桑都正将弓上了箭,拉了个满月,箭尖正对着窝阔台。
    那桑都得意的笑道:“看是你厉害,还是我的箭厉害。”说完左手一松;那箭嗖的一声,向窝阔台射去。
    楚容大叫:“哎呀”一声,猛扑过去,一把推开窝阔台,自己站势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回头间,那箭已到眼前。吓得呆住了。
    就在这危急之时,只听当的一声,那箭和另一支箭同时落在地上。桑都见自己的箭被射落,大怒,正要发作,回过头却看到铁木真和扎木合一帮人站在身后。
    铁木真右手握着把弓怒视着他,想必那箭是他所射,心中也有些害怕。扎木合见险些伤了铁木真的孩儿,大声呵斥桑都,桑都借题发挥,就此使横耍泼。
    铁木真见此也不好发作,强忍怒火对扎木合道:“孩儿们玩耍,有时不知轻重,也不是有心之过,兄长也不必过于指责他了。”扎木合听了喝令桑都回去不提。
    铁木真看着仍呆坐在地上的楚容,跳下马来,拉起楚容问道:“你刚才不怕吗?”
    楚容点头道:“怕。”
    “那你为什么要去推开他?”铁木真指指窝阔台又问道。
    楚容诺诺地道:“桑都要射死窝阔台,窝阔台是我哥哥。”
    铁木真从帽子上取下一粒斗大明珠拿给楚容,道:“这个给你拿去玩吧。”
    楚容却将双手背到身后不要。
    铁木真笑着摸摸楚容的头,又摸摸窝阔台的头,上马率众人离去。
    第二日,楚容依旧在树林中练剑,钟楼在旁指点,突然听到有人走近的声音,脚步声不是华英和玉真,忙要楚容收剑。此时一五尺大汗行将过来,脸上不怒自威。窝阔台站在他的身边。那大汗满脸笑意,拍掌到:“听小儿窝阔台说起先生,本以为只是一介勇夫,不想竟是如此高手。昨天楚容冒死救小儿,其品性如此,其师可想而知,真是幸会。我叫铁木真,今日冒昧打扰,请勿怪。”
    钟楼一听“铁木真”三个字,心中一愣,于楚容救窝阔台之事更是一无所知。忙抱拳道:“不知大汗驾临寒舍,有失远迎。却不知小徒何能救得令公子?”
    铁木真哈哈大笑道:“不防不防,我等不似中原人士那么多礼节,先生随意便是。”然后将昨天之事说了一遍。钟楼心中暗喜,楚容小小年龄有如此心性。表面却道:“大汗过奖了。”
    铁木真见钟楼不娇不燥,心中暗暗称赞道:“我此来是有事请求先生。”
    钟楼满面疑惑问道:“我只是一小小草民,不知大汗有何事?”
    铁木真道:“小儿从小好武,我想请求先生收为徒儿,一为强身。二,以后长大也可保卫家园。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钟楼看了眼,正拖了楚容手的窝阔台,实属上上资质。再看到楚容眼里投来恳求的眼光。看来这窝阔台打开了楚容那冰冷的防范之心。钟楼微笑着点了点头。窝阔台忙跪在钟楼身前,规规距距的磕了三个头,叫了声:“师傅。”
    铁木真大喜对楚容道:“你和窝阔台结了兄弟,以后也就是我的儿子,有什么难处尽管跟我说。”
    钟楼一听更是大喜,有铁木真相助,以后楚容报仇将是如虎增翅。忙要楚容也给铁木真磕了三个头。
    铁木真见楚容小小年龄,却不卑不抗,英气逼人,打心眼里喜欢,摸摸楚容的头道:“去和窝阔台玩吧,我和你们师傅还有些话要说。”
    楚容和窝阔台欢欢喜喜的出去了。铁木真等两小儿出去后,方邀钟楼去自己账下任职,然钟楼不喜官场生活,只希望能安心养大楚容,于是拒绝了铁木真之邀。铁木真知大多隐士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也就不强求,能让小儿得如此明师,已是万幸。拜别而去,以后每月差人送物资上山,从此钟楼楚容不用再靠打柴为生。
    但楚容仍时常空闲之时打些树枝给年老的牧民送去。纳兰也时常跟着窝阔台上山来,也跟着学了些功夫来强身健体。
    楚容和窝阔台仍时常和桑都等人扭打,打完后仍会因出手不对被钟楼打手掌。然而两人身上的伤却越来越少。纳兰仍旧常常在他们打架后跑去铁木真那儿告状。玉真仍每次在他们一身伤回来后,瞪着眼一边埋怨一边为他们上药。楚容仍然一思念家人时就****,每当这时候,所有人都不敢靠近他。楚容依旧甚少言语,平时一张冰冷的脸,谁也不知他想些什么。但总是楚容走到哪儿,纳兰和玉真就跟到哪儿,而窝阔台却是,玉真走到哪儿,就跟到哪儿。楚容对三人常常视而不见,我行我素,但内心对他们却有着亲兄弟姐妹般的情义。
    华英仍旧日日上山来打理家务,每当钟楼对着一排的灵位沉默时,眼里流露出的痛楚都会刺痛华英的心。而钟楼内心不是不为华英所动,但他想到身负的血海身仇,不知哪日就会横尸街头,如何敢对华英有所承诺。本想绝了华英的心,可是每每遇到那温柔的眼光,刺人的话却不忍说出,也不舍华英离去。这样的心思让心里更加苦闷,只得平日冷面少语,希望华英能自己离去。然而华英却是不向钟楼打听任何事,只是铁了心的等待,默默的等待钟楼能真心的接受她。哪知这一等就是几年过去了。
    楚容已满十四岁,长成俊逸潇洒的偏偏少年,但当别人看到他时,就算是夏天都会打个哆嗦。原本俊逸的脸却永远拒人于千里之外,深深的双眸中却堆满了千年的冰雪。此时他手中的剑随身动,一套剑招使得淋漓尽致。
    “楚容哥哥,我们都练了这半天了,休息一会儿吧?”一个明媚无比的美少女跑了过来,只见她一笑一怒都顾盼生辉。
    楚容看了一眼这美少女,收了剑招。玉真将自己自己的手帕递过去,楚容看也没看一眼,自顾去小溪边捧水洗脸。玉真当即杵在那儿了;不知如何是好。
    一个英资爽爽的佳公子追了上来道:“玉真,你慢点,也等等我。”来人正是窝阔台。
    玉真碰了一鼻子灰正没好气,一见窝阔台,杏眼一瞪道:“又没要你跟着我。”说完扭头走了。
    窝阔台一楞:“又怎么了?”
    这时一只玉手拍在他肩膀上,一张面如桃花的脸出现在他面前哈哈笑到:“又被玉真甩了啊?”
    窝阔台对那一身红衣的衣女翻了个白眼,对着前方叫到:“玉真,等等我。”声音未落,人已追了下去。
    那红衣少女却是纳兰。纳兰见两人远去,咯咯一笑,也追楚容方向而去。
071 小叫化
           楚容拉住蕊儿指指拐角处,蕊儿会意。二人悄悄摸到拐角墙后,向外张望,果见那小叫化气喘吁吁,靠在墙上休息。手里犹自紧紧握着那钱袋。
    蕊儿一看,火上心头,正要出声呵斥。
    楚容一把拉住,摇了摇头低声道:“看看再说。”蕊儿强压怒火,耐着性子跟在楚容后面。
    那小叫化偷偷四处张望,见二人未能追上,在钱袋里拿出一粒小碎银,又将钱袋小心收在怀中,走到一馒头店前,望着那白白的馒头狠狠吞了吞口水道:“老板,给我二十个馒头。”小叫化接过馒头,蕊儿满以为他会大吃一翻,更气得脸色发红,一纵身就欲跳出去揪住这个小贼。
    楚容一把拉住蕊儿道:“再看看。”
    蕊儿只好按捺住性子,暗骂道:“吃吧,吃吧,这么多馒头撑死你。”
    哪知那小叫化又吞了吞口水,将馒头小心的包好,贴身抱在怀中,拉起那破旧不堪的单薄衣服,将馒头严严实实地包住,往一小巷飞奔而去。
    二人感到奇怪,悄悄尾随其后。只见他来到一破旧小屋之前,门窗破烂,哪里还能抵挡寒风,屋内七八个小孩。大则六七岁,小的只有三四岁,另外还有一个约六七十岁的老人,均衣衫褴褛,不能遮掩身体。^^宝书子阁首发^^这时正卷曲在角落里挤在一起硕硕发抖。
    小孩们见小叫化进去,蹦将起来叫道:“哥哥回来了,哥哥回来了。”
    老人看着小叫化冻僵的脸爱怜的道:“外面冷。冻坏了吧?”
    小叫化笑笑道:“爷爷,我不冷,一边说还一边打着哆嗦。”然后拿出怀中地馒头高兴的道:“今天有馒头吃了,还是热的哦。”
    小孩子们一下炸了窝一般叫道:“有馒头吃了,有馒头吃了。”全围在他身边。
    小叫化道:“别急别急,都有都有,一个一个来。”边说边将馒头分给小孩子们,最后手里只剩下三个馒头,走到老人身边递了两个给老人。
    老人只接一个道:“我年龄大了,吃不了这么多。”小叫化硬塞了一个到老人手中道:“我刚才买的时候就吃过了。爷爷快吃吧,一会儿就要凉了。”
    小叫化双手拿住最后一个馒头坐下来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老人握着馒头擦去一粒泪水。
    躲在窗外的蕊儿刚才还喊打喊杀的,现在却用袖子擦了擦红红的眼睛。蕊儿擦去泪水,虎着脸,推开门,蹬地一下跳了进去。
    小叫化一看来人,唬得脸色铁青,将弟弟妹妹们护在身后道:“不关他们的事。^^宝书子阁首发^^是我偷的你们的钱,你要打就打我。不要伤害他们。”
    那几个小孩抓着馒头,也不敢再吃,有胆小地,连嘴里的馒头都不敢咽下。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蕊儿。
    蕊儿盯着小叫化道:“你不怕挨打吗?”
    有大点的两个小孩扑出来叫道:“你不要打我们的哥哥。”
    小叫化忙将那两个小孩拉回身后道:“偷你的钱是我不对,所以你要打要骂,都可以,但他们是无辜的,而且年龄还小。请不要伤害他们。”
    楚容见小叫化****在外的皮肤上到处淤青,想必经常挨打所至。叫了声:“蕊儿。”
    蕊儿就是不理道:“原来你也知道不对?”
    小叫化咬咬干裂的嘴唇,不再说话。那老人听了,走到蕊儿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老泪横秋。小叫化一看,叫了声:“爷爷。”扑了上去抱住老人。
    老人推开小叫化道:“姑娘要怪就怪我这老头子吧。他们爹娘死的早,我年老多病,没能照顾好他,要不也不至于落到偷人钱物这一步。”
    楚容瞪了蕊儿一眼。抢上前扶起老人道:“老人家,她性子急,吓着您了。”
    蕊儿本只是想吓小叫化一吓,一解刚才被偷之气,见老人如此,心下甚是不安。也抢上前去扶住。问道:“老人家。家里没有大人了吗?为何这等破烂?”
    老人叹了口气道:“哪里还有人啊。”
    楚容看了看缩在一起的小孩,按年龄不象一家人。问道:“这些小孩地父母呢?”
    老人一听更是泣不成声道:“狗儿他爹和邻家男人均被拉去做了壮丁,死在战场之上了。邻家女人丢下几个孩子改嫁去了,小的还在吃奶。狗儿他娘见几个孩子可怜,就接过来养着。家里本就穷,又多了几个小孩,越加难以糊口,只得抛头露面,四处给人做些杂事来养家糊口。哪知前年几个金人路过此地,见狗儿娘有几分资色,便随其身后来到家中,欲行非礼;狗儿娘拼死不肯,被那几个金人一刀砍死了。我见金人行凶,将孩子们扣在房里,上去拼命,也被两刀砍翻,不料这老骨头被人救了,却活了下来。”几个大点已知事的小孩在旁边哭泣,小叫化更是将脸扭过一边早已满脸泪痕。
    楚容心中暗恨:“又是金人。”对小叫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叫化道:“狗儿。”说完将怀中钱袋拿出交还给蕊儿。
    楚容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交于狗儿道:“拿这个去换成银两把家里补一下,添置些衣物,多出来的设法做点小生意糊口,以后不要偷了。”
    狗儿看下角印着:“洪通钱庄”几个红字,字面却是一百两,吓得吸了口冷气,说什么也不敢要。蕊儿倍感不耐,一把抢过塞在狗儿怀中道:“你再这样,我捉你去见官,说你偷我钱物了。”狗儿一听,又唬得不敢出声了。
    楚容笑笑道:“别吓他了。”又问狗儿道:“你识得字?”
    狗儿点点头道:“以前跟爹爹学过一些。”
    楚容问道:“你爹爹以前是做什么地?”
    小叫化道:“染布的。”
    楚容道:“以后一定好好做人,我们要走了。”狗儿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做梦,趴在地上直向二人嗑头,大点的孩子也跟着向二人嗑头。老人越加老泪横秋的又要跪下去。
    楚容蕊儿心里发酸,再也呆不住,展开轻功闪身离去。老人和狗儿跪在地上良久,方才起来。往后楚容见狗儿果然补好了门窗,添置了些保暖衣物,买回大水缸和一些染料,和爷爷一起抄起了旧时父亲的染布家当,狗儿勤劳嘴甜,没几日就有生意上门,心中才落下了这块石头,这是后话,暂且不再多说。
072 老人
           回到客栈,蕊儿折腾了这些天,也累了,早早便回了房,洗去脸上药物,打算休息。临睡前见起了风,便起身去关拢窗子,却见一条黑影从楚容房中跃窗而出,看其身影正是楚容。看其身影消失的方向也猜到他去了何处,心里一阵难过。
    这一晚再也难以入睡,坐立不安,最终忍不住,去楚容房门外徘徊,等他回来。也不知过了多久,见窗外已到了拂晓时分。
    正在她看着地面来回渡步时,小二带着一个人上楼,那人一身黑衣,剑眉星目,俊朗非凡,却是云龙。
    云龙正要随小二转上三楼,回头间却见在过道中徘徊的蕊儿,欣喜之色瞬间在那张英俊的脸上绽开。向前两步,正要开口。蕊儿旁边的一扇门打开,走出一个年青男子,背着光,看不清长相。蕊儿见房门打开,焦虑之态一扫而空,扑向那男子,轻唤了声:“楚容。”
    云龙停了下来,喜悦之色从他的脸上慢慢消褪。
    楚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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