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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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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这一晚,枫魂和蕊儿帮着程老爹他们染了一夜的布,竟寻不到一丝机会。
染坊开业不久,但狗儿十分会拉拢生意,加上染布时。有程老爹精湛的手艺把关,用料上更是下足了功夫,绝不做一点手脚。这一来,这新开的染坊很快传了开来,生意竟十分红火。一家子人直忙到第二日晚饭后才完了工,各自回房休息。
蕊儿没黑没夜的干了这两日的活。也累得周身酸痛,倒在床上便不再愿意动弹。正要熄了灯好好睡上个安稳觉,随着敲门声,门外传来玉真的声音,“蕊儿。睡了吗?”
蕊儿忙翻身下床,开了门,将玉真往房里让。
玉真带了个香炉进来,“这两天累坏了吧?”
蕊儿招呼她坐下。“反正年青。多活动活动筋骨也是好的。这么晚了,姐姐还没休息?”
玉真将香炉放于桌上,“我手笨,也帮不上你们地忙,心里不安。fsktxt。com”
“姐姐见外了,姐姐习武之人,弄惯了刀剑。做不来这些事。也是常理。”
“你累了这两日,想来周身也是酸痛的。我带了这香给你,这香叫定神香,是我从蒙古带来的,只有蒙古高官富豪人家才有。对舒缓疲劳十分有效,又有镇神的作用,可让你睡个好觉,明儿起来,身上的酸痛自会减缓。我每每练武累了,便点些香。”
“姐姐有心了,可是这东西太过珍贵,还是不要浪费了,我也不怎么累地。”
“你这么说,就是不接受我的好意了?”
“蕊儿不敢,只是姐姐…。。”
“你也别姐姐,姐姐地了…。。”玉真打断她的话,“虽然我长你几岁,但我们也是儿时的伙伴了,叫姐姐反显得分生了,你同纳兰一般叫我玉真吧。”
“我怕叫姐姐名字,有所不敬。”
“我喜欢呢,我们都是江湖儿女,哪来的这么多礼数。”打着了火熠子,点燃了香料,盖好炉盖,“你来了,总是忙着忙那的,我们也没时间好好聊聊,今晚我也不走了,就睡这儿,我们好好聊聊。”
“好。”蕊儿深吸了口气,那香果然清新宜人,让人好生舒服,与她在家里时所点龙涎香自是不同,“这香真好。”
玉真微微一笑,眼角闪过一丝狡意。
蕊儿和玉真除了外衫,只着小衫,双双上了床。蕊儿问了些关于钟楼夫妇地情况,玉真一一作答,又说了些拖雷与纳兰的趣事,引得蕊儿咯咯作笑。
蕊儿见玉真笑颜如花,有问必答,十分爽朗,暗道自己之前对她的顾虑,真是以小人这心渡宝书子之腹了。聊了一会儿,原本十分疲备,加上镇神香的作用,眼皮越来越沉重,慢慢沉沉入睡。
玉真见她熟睡,轻唤了她两声,她也不应。撕去装出地友善,暗暗冷笑。这香固然是好东西,但过了量也能让你睡不知醒,天踏下来也不见得能吵得醒。悄悄起身,穿好衣服,又在香炉里加了把香料。
拿过蕊儿地衣物边着房中罗幔一并打火点着,溜出门外,将房门轻轻掩上。躲在暗处,等着火势有所加大,冲到枫魂房前拍着门,大喊,“枫魂,不好了,蕊儿房间着火了,快起来救蕊儿。”
这时劳累了两天一夜的众人个个正在酣睡。枫魂听到玉真叫喊,猛然惊醒,来不及穿衣,只着一条长裤,赤着上身打开房门,见蕊儿房中果然有火光闪动,大惊失色,也不及问玉真原因,便向蕊儿房间冲去。
玉真看着枫魂极其均匀的身体,没料到平日穿着衣衫文文雅雅的他,竟也有这般好身段,冷然笑着,便宜了那丫头,总还给了她一个这么好的男人。蕊儿如今身无多件衣衫,又在熟睡,枫魂进去救她,势必肌肤相亲,虽然二人未必便能成亲,但有了这层关系夹杂在楚容中间,却也不易相处。
蕊儿与别的男人肌肤相亲,难道还能有脸留在楚容身边?只要这二人一走,楚容最终会是自己的。想到得意之处,忙赶过去看这场好戏,也好给他们地肌肤相亲做个见证,让他们如同打上烙印,抹也抹不掉。
又说蕊儿睡得正熟,一股呛人地浓烟将她呛醒。****睁开眼,见屋中着火,好在玉真并不在房中,略为安心。忙屏住呼吸,想抓件衣物披在身上,再行救火,却发现手脚十分疲软,使不上什么气力,这一****,反摔到床下。
再看自己白日所着衣衫尽数着火,火势正迅速加大。
083 迷团
烧着的衣衫残片到处翻滚,很快又引燃了蚊账,如再不尽快离去,只怕凶多吉少。偏偏这时一股浓烟向她袭来,大脑中刹间缺痒,昏昏沉沉,越加无力起身。想要叫喊,浓烟熏得她一阵咳嗽,如不是极力克制,只怕已晕厥过去,又哪里还叫得出来。
就在这紧要关门,窗户被人从外向里撞开,新鲜空气冲淡了那浓浓的黑烟,蕊儿大脑瞬间恢复了清醒。
一道黑色身影从窗外跃了进来,扶起伏在地上的蕊儿,轻唤着,“蕊儿…。。你怎么样…。。”蕊儿抬眼看了看来人,安心地笑了笑,疲惫地靠在他怀中。
来人见她并无大碍,放下忐忑之心,抓起床上棉被裹在蕊儿身上,打横抱起,仍从窗口跃出。正好撞上前来施救的枫魂,及他身手跟着的玉真。
玉真吃惊地瞪大了眼,“楚容……”
楚容也不正视玉真,对枫魂道了声:“先救火。”
“好。”枫魂见蕊儿被救出,松了口气,回身拧了水桶于水缸中提了水,前去扑火。文叔等人也被惊醒,拧水的拧水,扑火的扑火,一时间,众人一阵忙乱。
楚容径直将蕊儿送到他自己房中,放在床上,“你真的不要紧吗?”
蕊儿轻摇了摇头,“我没事。**JunZitang。coM**”
“那你先休息一会儿。”说完转身出去。
待扑灭了火,好在只是烧了罗幔,蚊账。被盖,其它倒无多大的损坏,然床被熏得漆黑,这一晚是睡不得了。
楚容觅了眼桌上的香炉,皱了皱眉,惹有所思地看了眼玉真。
玉真心虚找开柜子,取了蕊儿地衣物,“我给蕊儿送去。”
楚容看着玉真进了屋,方问起失火原因,均摇头不得而知。只道:“听玉真叫唤失火了,方才惊醒,起身便见蕊儿房中已着了火。”
楚容低头沉思,如果玉真有心害蕊儿,就不该拍门叫醒枫魂。刚才虽较枫魂早到一步,但即便自己不在,枫魂前去解救蕊儿的时间也是足足有余,蕊儿绝无性命之忧。然那浓烟中夹杂着浓浓的镇神香是做何解?那香炉本是玉真之物,而她平时常用此香,对此香性能十分熟悉。绝不该有过量的可能,难道是蕊儿不知用量,自己加了过量的香料?还是另有其他原因?
枫魂见他低头沉思,拿起桌上香炉闻了闻。**JunZitang。coM**“你可有何想法?”
楚容看了看文叔,摇了摇头,枫魂也不追问,与众人一起退了出来。
蕊儿没了衣衫,只得依在床上。透过窗纸注视着外面的火光,直到见火光消失,知火苗已被扑灭,才重新躺下。刚才一直关注着火势,这时方发现,自己已有了力气动弹。
见玉真送了衣衫进来,忙连连道谢,接了衣衫转于屏风后穿上。
玉真千算万算,没算到楚容这次出去会在第二日便打道回府。虽然楚容刚才的一眸,似有疑虑,但终究没追问,好在众人并没有怀疑到她头上。
自从蕊儿进了这门,楚容并没表现出对她存着男女私情,但刚才救她出来时。竟如同在大漠时从桑都处救她出来一般。维护之意尽现。嫉妒之心非旦未因这次事件失误而减褪,反而越加抓紧了她的心房。然隐隐感到楚容对她有所怀疑,也不敢造次,只得另寻时机。
蕊儿穿戴整齐,出来向众人一一道谢,回到自己房中,却见到处焦黑,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清除得干净的,楚容走到桌边,拿起那个香炉,“这香如果不熟悉用量,不用为好。”
蕊儿应了,去收拾未被烧毁的事物,见那古琴完好,并无丝毫损坏,满心欢喜,轻拭着上面地灰烬。
楚容待她拭净了琴,方道:“听说你劳累了两天了,这房间实在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收拾出来的,等明儿我帮你一起收拾。玉真不喜与人同房,你就睡我的房间吧。”
“那你呢?”
“我去枫魂那儿挤挤。”
蕊儿也不推脱,任他送自己进了他的房间,见他并不立刻离去,眼里闪过一丝犹豫,欲言又止,最终道了声,“歇息吧。”转身离去了。
经这么一折腾,蕊儿反没了睡意,依在窗边,望着窗外皎洁的明月,伸出镶有蕊片的手指,苦苦思索。虽然那次坠涯记起了许多的事,但那只是一段段的片段,许多地方无法连接起来。那些记不起来的到底是什么?这手指中的蕊片该如何运用?
“你这次外出,如此短时间便咽来了,是有所发现还是被人发现了?”隔壁传来枫魂低声地问语。
蕊儿并不喜欢探查别人的**,但枫魂的话是关于楚容安危,让她不自觉得想知道。她不曾告诉任何人,自从她出生便有着远超于普通人的听力,所以即使他们低声细语,低传进了她地耳中。
隔壁的房间静了下来,蕊儿凝视细听,过了好一会儿,楚容低沉性感的声音飘来,“我一直有种感觉,沐叔叔尚在人间。”
“噢?”枫魂一惊,“此话怎么讲?”
蕊儿只觉脑袋“嗡”地一声,心跳瞬间加速,忙稳住心神,将耳朵贴在窗栏上,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我几探丞相府得知,那丞相虽然恶毒,却极忌死人。也就是说无论储中死了什么人,绝不会在家里藏埋死人,定会弄出府去。据说是他的命里忌阴寒,而死人本是至阴至寒的。所以,他绝不允许家中停放死人。听说前些日子有一个丫头受不得凌辱,跳了枯进自杀,也硬是要人下井捞了上来,送出府外。”
“这与沐叔叔何关?”
“那些日子,我四处查探,虽到处均说沐叔叔失陷于丞相府中,以此来说,定会将其尸身移出府去,可是我抓了好几个专门清除府中死尸地家丁问话,却都说那段时间并没尸身送出府外。”
“这么说来…。。那沐叔叔……有可能尚在丞相府中?”
“嗯…。。我也只是如此怀疑,然我翻遍了丞相府,却未发现沐叔叔的踪影。”
084 窃听
蕊儿内心深处,升起一线希望,真想立马过去向楚容问下明白,可是她知道,他不愿说的事,她永远也问不出来。又听枫魂道:“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为何沐叔叔一直杳无音信?”
“未死不表示平安。”
蕊儿的心都提到了噪子口,屏住呼吸,将身子紧贴在窗栏上,让自己尽量靠近隔壁房间。
“你的意思是被囚禁?”枫魂一声惊呼,“沐叔叔出神入化的一身功夫,能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将他活捉了去?”
“这便是我所疑惑的。”
“就算你的猜想不错,这么说来,丞相府中应该另有密屋?”
“我有此怀疑,前日外出便是为了再探丞相府,在府中潜伏了两日。发现,白日有一个粗使的丫头不知给谁定时送饭,然每到了一片假山之中便失了踪影,所以那府中应该另有密室。可是我寻了许久,未能找到机关和门户。”
“这事蕊儿知道吗?”
“并未告诉蕊儿,在未证实前,如果她知道了,定会不顾一且,挺而走险也会去弄清这件事,我不愿她再节外生枝,发生什么意外。”
“如果他们真抓了沐叔叔,可为何这许久了,却不杀他?”
“听说沐叔叔这些年来,一直在查探楚家血案之事,只怕此事与楚家有关,他们定还没在沐叔叔身上得到想得到的东西。fsktxt。com”
“会是什么?”
“也许寻到了沐叔叔,这一切才能理出个眉目来。”
蕊儿禁不住地胸涌澎湃,父亲之事不能不管,再也无法装做不知此事,她定要问个清清楚楚。奔到枫魂房前,推门而
屋中二人听到门外脚步声已停下谈话,见她突然推门进来。竟不似平日般温文有礼,十分鄂然,观她的脸因激动而涨红,心中一紧。
“蕊儿……”
“蕊儿……”二人齐声叫道。
蕊儿只是微微一笑算是应了,反身关紧房门。走向二人。
楚容自打她进来,便静静看着他。心里有种不详的感觉紧紧抓住了他,轻咬住下唇,微皱起了眉头。
蕊儿在他利索的注视下,眼底有一丝慌乱,自己偷听了他们谈话。还明目张胆地撞了来。看着他咬住的薄唇,心里“咯噔”一下乱跳,好想依到他怀中,伸手抚去他崩紧的脸。^^宝书子阁首发^^抹平他皱在一起的眉头。但枫魂在这儿,她不能,只能慢慢低下了头。
枫魂见楚容将蕊儿救出时,眼里地紧张与关怀丝毫不能掩试,这时却又如此生硬,实不知他对蕊儿到底做何找算,对蕊儿柔声问道:“出了什么事吗?”在父亲之事上。蕊儿无论如何不会退缩。哪怕拼着楚容责怪也不能让步,仰起头正视着楚容的眼。“我爹……真的可能还在人世吗?”
二人极快地交换了个眼神。枫魂瞬间恢复了镇静,微笑道:“你听谁说的?”
“我……”蕊儿咬了咬唇瓣,知道如果不明说原因,他们定会随便找个理由将自己搪塞过去,“我刚才听到了你们的谈话。”
楚容,枫魂二人惊,如果她在门外偷听,以二人地修为不可能不会发现,枫魂仍心平气和,“一定是你太累了,加上又太过思念沐叔叔,所以听错了,再过会儿就要天亮了,去休息吧。”
楚儿知他们定不会轻易告诉自己,但没料到竟会这般直接将她推出门外,也急了,“我没有听错,刚才我睡不着,依在窗边看月亮,听到了你们的谈话。”
楚容和枫魂一愣,这房间虽与楚容地房间相隔不远,但就算是普通的谈话,都不能听见,更何况二人是将声音压得极低,就算是一流的高手,也未必能听到。
枫魂哈哈一笑,“蕊儿,你一定是在做梦呢,别闹了,快去睡吧。”
蕊儿见他们不信,急得眼泪在眼框中打转,“我真的听到了,我自打出生,便有异于常人的听力。”
枫魂微微一鄂,“你此话当真?”
蕊儿轻点了点头。
一直一言不发地楚容在她注视着自己的眼中,看到了她儿时的挚着,知道再也无法对她隐瞒下去,点了眯头,“只是我的猜测,但尚未证实。丞相府中,高手如云,加上暗藏多种机关,却不易查探。不过你不要着急,我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蕊儿笑着点了点头,却另有想法,“你这般自是不易查,可是我却可以进入丞相府,查探起来容易许多。”
“你?”
“嗯,你也听过他们所说,想拿我去联姻之事。我可以以此为由,混入丞相府。进了府,推说身体不适,需要休养些日子,便可明正言顺得留在府中,那样且不是可以暗中打探了?”
“不可!”楚容想也不想,但出口否认。
“为何不可?”
“你好不容易才离开狼窝,且能又入虎口?”
“等我打探到消息,再出来便是了。”
“你道丞相储由得你说去便去,说走便走地吗?如果这般来去自如,你父亲以他地绝世武功,又且会失陷于府中?”楚容的脸如同他的声音一般冷了三分。
蕊儿闻言,眉头纠结在了一起,却也不再多言,将视线从楚容的眼睛上慢慢下移,落在了自己绞在了一起的手指上。
楚容道是她已知道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不再坚持,也放软了口气,“你担心沐叔叔,我可能理解,但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有我们在,这事定不会不了了之的。无论结果怎么样,我都会给你个交待。”
枫魂也出言相劝,“还有我帮着呢,你不必想太多,我们定会尽早查个水落石出地。”
蕊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楚容,欲言又止。
楚容不愿她再纠结此事,“我送你回屋休息。”
蕊儿也知再说无益,乖巧地点头应了,心里却自有想法。既然父亲那么高地武功也失陷了,可见那丞相府中定是极其危险。自父亲那事之后,只怕防卫比以前更为严密,那楚容和枫魂且不更为危险?
084 自送上门
如果枫魂大哥再有个三长两短,于心难安。而楚容万一有个意外,自己也活不下去了,
既然父亲和楚家之事均与这丞相有关,又何不利用一下那特殊的身份为父亲和楚家尽上些力?如探出父亲的消息,果真尚在人世,他们也可设法相救,那是何等喜事。而楚家之事早些有了线索,楚容也可早些完成宿愿,或许才能真正化解对她的心结。
偷眼看楚容,眼里没有丝毫婉转的余地,知道无论如何不会同意她前去丞相府,也就顺着他的意,随他回了房。
楚容到了门前,并未立刻转身离去,眼里浮现蕊儿久违了的温柔,伸出他的大手,轻抚着她的小脸。
蕊儿又惊又喜,低唤了声,“楚容……”
楚容微微一笑,柔声道:“听话,不要做傻事,乖乖地在这儿等我师傅和师娘前来……”说到这儿,后面的话却不好意思说出来了,脸上难得的泛起了红晕,干咳了一声。
柔和的月光撒在楚容刚毅的脸膛上,形成极鲜明的对比,平日冷得如冰一般的他此时却仿佛是一块温玉,美得让蕊儿觉得有些不真实,仿佛这仅仅是一场梦。
蕊儿的心砰然乱跳,他这话难道是…。。。内心深处有着想靠进他怀中的冲动,“楚容…。。”
“睡吧…。。”楚容不敢再多看她,怕自己陷入她的温柔中,迷失了自己,再也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不敢再留,转身离去。
蕊儿慢慢关上房门,背身靠在门上,轻笑着。只要有他的情在,还能有什么事不能为他去做?
第二日,蕊儿一早便穿戴妥当,唤住正要出门开铺的狗儿,“靖儿。^^宝书子阁首发^^今儿家里的活也做完了,我闲着也无聊。我同你一起去开铺吧。”
狗儿停住笑道:“容哥哥和枫魂大哥去山上练功了,一会儿就会回来,今天他们也不去哪儿,你不陪陪容哥哥吗?”
蕊儿娇嗔他一眼,“你真来真贫嘴了。他何需我陪?再不走,可要晚了。”说着,伸手去接狗儿手中一些染好的布料。
“姐姐我一个人能拿,你空着手就行了。”狗儿见她装怒斜眼看他。忙又道:“要不你把这些账本算盘拿着吧。”
蕊儿看看天。如再不走,楚容他们也该回来,也不再相争,拿过装着账本和算盘的包裹,先行迈出了大门,冲屋内叫道:“爷爷,文叔。我和狗儿一起去市上了。”
到了集市。帮着狗儿清扫了铺面,又坐上了一会儿。将昨夜写好地书信,偷偷夹进刚刚接到的一块布料之中,“靖儿,我想买些胭脂水粉,买完了就先行回去了,就不等你收铺了,你一个人可忙得过来?”
狗儿怕她在这儿累着,“姐姐买了东西尽管回去便是了,这儿我一个人完全对付得过来,你还是早些回去陪陪容哥哥说会儿话的好。”
蕊儿离了集市,租了顶小轿,让轿夫径直抬到了相府门外,给了些碎银轿夫,让他们去门前打听丞相是否回来。
轿夫回来说丞相尚未回来,蕊儿便要轿夫们将轿子抬到离相府不远处,坐于轿中等候,直到近晌午时候,才见一队人马拥着顶八抬大轿缓缓而来。
忙离了小轿打发了轿夫,迎了上去,拦住官兵去路,“我要见你们家丞相。^^宝书子阁首发^^”
官兵见一个平民女子突然拦住去路,上前便要踢打驱赶,“去去去,丞相且是你们一介平民随便见的。一边去,别挡道。”
蕊儿却是不走,“你们尽管回禀就是了,我真有急事求见丞相。”
带队的军官见她不肯闪开,不耐烦了,喝着左右,“真是找死,去,把这刁妇给我拉开,重打十棍。”
两个官兵领了命上前来拉蕊
蕊儿喝道:“你敢动我一动,你地日子也就过到头了。”
带队的军官哪把一个平民女子看在眼里,只当她怕挨打,胡言乱语,威吓于他。原本平日便作威作福惯了地,听她这么一说,来了火气,提鞭便朝她抽去,这一鞭正落在蕊儿肩头,顿时皮开肉裂,鲜血飞溅,“一个刁妇,拦去官队,本就该打,还敢出言不敬,你是不想活了。”
蕊儿知自己躲不开来,也不躲闪,硬生生受了那一鞭,直痛得钻心般痛,漠然望着那个军官,道:“你打我一鞭,我定还你一百鞭,可见你平日全不是善良之辈,我且能放过你于?你这官也做到头了。”
那军官自不认得易了容的蕊儿,平时欺压百姓,草芥人命,又哪里又眨过眼。见这么一个面黄皮瘦的女子敢对他如此瞪鼻子上眼,越加怒从心起,“你拦了大人的道,这便已是犯了法,错不知改,不紧着避让,还敢在这儿胡缠辱骂本官,如今就是打死了你,你也怨不得别人。”举鞭又要打。
这时丞相身边的师爷上来问出了什么事,停止不前。军官忙收了鞭,哈着腰道:“一个刁妇阻了去路,在这儿胡缠,我看她是居心不良,有心找事。”
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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