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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穿-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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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叫蕊儿?”初见云龙时,他被围攻中却为知道她的名字而感到高兴。
    “云龙,你为什么要学封印之术?”
    “啊…。。因为好奇。”真的只是好奇吗?
    “你有什么愿望?”
    “愿望?呵呵…。。”云龙爽郎的笑声在远方响起。“和心爱的女人结婚,生堆的孩子。”
    两行泪在蕊儿白净的脸上滑落,想法多么单纯的一个人,可自己对他做了什么?
    “没有我,你上不了岸。”
    是的,没有他,自己再也上不了岸了……从此后,她都将活在自责和内疚的海洋里,再也上不了岸。
    一阵麻麻的电流传向手指,并慢慢在加强,到后来强到让她法忽视。
    蕊儿木然地举起自己的手,看着沾上他鲜血的手指,电流感随之消失,再放到他肩膀上,电流感再次传来,“不……不会是这样……不会是他…。。我要找的人不会是他……”
    但他肩膀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电流感让她不能否认。
    “啊……不……云龙……不……”
    不,这一切都是苍天对她的戏弄。
    苍天要他杀死了楚容,毁掉了她和楚容的幸福。
    而自己却亲手杀了,除了楚容外最亲近的人。而他却是自己一直要找的人,不……这是一个玩笑,这绝对不是真的。
    蕊儿发出嘶声力竭的惨叫……。
    “不……这不是真的……”
    “轰隆,轰隆…。。”一阵雷声,惊走了头顶的太阳。乌云滚滚压来,片刻间,倾盆的大雨当头淋下。洗刷着地上的鲜血,仿佛在嘲笑苍天开下的这巨大的玩笑。
    蕊儿扑到云龙身边,使劲地摇着他已只有一脉气息身体,“为什么为是你……。”
    “为什么会是你……”
    “我都做什么?”
    “上天,你为什么要这么玩我?”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难道你以后看着世界毁灭,很有趣吗?”
    “为什么,你扼杀了我的幸福,夺走了我的爱人还不肯罢休。”
    “为什么还要让我杀死我要找的人,为什么这个人偏偏是云龙?”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蕊儿就在绝望之时,突然灵光一动,我不是可以元魂脱壳吗?可以去寻楚容,为什么能去寻云龙?
    “黑子,你在哪儿?黑子助我。”
    “黑子……”
    “黑子……”
    可是无论她怎么叫喊,黑子终没出现。
    既然寻不到黑子,为何不靠自己?只要驱体死了,灵魂不是同样可以脱壳吗?至于还能不能回来,那却不是她所能想的了,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如今只有先设法救回云龙。
    蕊儿拾起地上的黑剑,最后看了眼云龙那仿佛睡着的脸,那张脸上没有一丝怨恨,带着微微的笑。
    一狠心举剑往脖子上抹去。
    前两天楚容死,忘了拿锅来顶着,头上被砸了一头的包,今天我赶紧去抢一口大锅。这锅也不是很结实,大家还是别砸得太重了。
170 金国太子
           蕊儿拾起地上的黑剑,最后看了眼云龙那仿佛睡着的脸,那张脸上没有一丝怨恨,带着微微的笑。
    一狠心举剑往脖子上抹去。
    突然手腕一痛,握剑不住,黑剑跌落在地。
    一个老人和过去曾经所见的杜先生立在身前。在他们身后站着几个象是属下的黑衣人。
    杜先生蹲下身探了探云龙的脉搏,极快地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捏开他的嘴,将瓶中液体尽数灌了下去。又取出金针,麻利地刺向几个大穴,过了好一会儿才吁了口气。
    老人在一边焦急地问,“怎么样了,龙儿怎么样了?”
    “少主尚有救,我已保住他的心脉,但在治辽期间,少主需要绝对的安全。”
    “好,即刻护送回金。”
    “是。”
    蕊儿听说云龙有救,绝望之心顿去,看向杜先生和老人,正好对上老人阴冷的目光。
    从老人对云龙关切的神情可以看得出他们之间非同寻常的关系,她杀了云龙,他恨她也是理所当然。
    “你还有什么话说?”老人扫了一眼看不出任何生机的云龙,恨得咬牙切齿。
    “我没话说。”既然逃不掉,不如平静地面对,何况她根本没想过逃。
    她的平静反而让老人意外,随即想到她刚才抹颈自刎,不把死看在眼里的人,自然也不会害怕。“我也不杀你。”
    蕊儿微微一愣。手机小说站wap。fsktxt。com老人眼里虽有恨意,但的确没有杀气,知自己并没有听错,拾起黑剑,向老人行了个礼。抬步便要走。云龙既然可以救,她也没什么可以牵挂地了。
    “你想这么就离开?”
    蕊儿停下了,回过头静静地看着老人,是啊,她怎么会天真到他就这么放过她。
    “剑留下。”
    蕊儿将黑剑紧紧抱在怀中,“不,这剑,我不能留下。”
    “不但剑要留下。你也得留下。”
    蕊儿平视着老人,他强迫不了她的去留,但她想从这许多高手面前带走黑剑,却也是万万不能。
    “哼,你违抗圣旨,拒婚逃逸,谋杀亲夫。你做下这许多大逆不道的事,你还想安然离开吗?”
    “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又且担得了谋杀亲夫这罪名?”蕊儿后退一步,自己不知道对方的来历,而对方却对她了如指掌。
    老人脸上瞬间显出狂傲之色。“我就是金国前朝皇帝完颜申。”
    蕊儿惊得后退一步。
    完颜申又指指地上的云龙,“他便是我们大金国地太子完颜云龙,也就是你指婚的夫君。”
    蕊儿的脸倏地刷白了,一步一步地后退。越来越承受不了云龙为她所做的一切。
    云龙曾经说过,他家里为他订下了亲事,新娘跑了,原来那个女人就是她。HTtpwWwCn
    “我本来很想杀了你,但是杀了你,龙儿醒来定然不肯原谅我。不过我也不会就这么放了你,你必须为你犯下的错赎罪。”
    “你到底想怎么样?”
    “跟我回金国和龙儿完婚,好好侍候龙儿。他一辈子醒不来,你就侍候他一辈子。”
    蕊儿沉默了,她不是不愿照顾云龙,但是与穆老爷子的三年之约,三年后万一楚容醒来……
    “你可以不答应,但是有些事我想告诉你。”
    蕊儿抬头看向完颜申。
    “第一。我知道你必须守护这把剑。但我也不会放弃这把剑。你不去金国,你就守不住这把剑。”
    蕊儿无法掩拭内心的震惊。他到底是人是鬼,好象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第二,有一个叫沐冉地人在我手上。”
    “你…”蕊儿的心再次震慑,“我父亲现在怎么样了?”
    “他怎么样不是我说了算,在于你怎么做。”
    蕊儿当然明白他言下之意便是,父亲的生死捏在她的手中。慢慢压下内心的波澜,反正有三年时间,也许这三年的时间什么事都能解决。
    “好,我跟你回金国照顾云龙,但我不能与他完婚。”
    “这由不得你,如是你不与龙儿成亲,你也不必前去金国了。”
    蕊儿怒视着完颜申,他在将她逼上一条不归的绝路。手机小说站wap。fsktxt。com
    如果不答应,那父亲的性命便会因为自己而葬送。守护黑剑的也成流水。而云龙又是她要寻找的人,那她返回古代地目的也成了泡影。
    如果答应,那就是对楚容的背叛,这等于是在她心上挖肉,比要了她的命更让她痛心。
    完颜申不耐烦地一偏头,“把剑拿过来,我们走。”
    身后的黑衣人向蕊儿逼近。
    蕊儿抱紧黑剑,后退两步,“我答应你。”泪从脸上滑落,落在脚边,楚容……我该怎么办……她现在没得选择,只能一步是一步。
    “好,龙儿康复之日便是你们成亲之日。”
    一大队人马拥着两辆豪华马车在官道上奔驰……
    蕊儿抱着腿坐马车的角落,呆呆地望着躺在身边的云龙。
    杜先生的医术高明到只怕可以和穆老爷子媲美,云龙虽然昏迷不醒,但呼吸已经平稳,心跳也恢复正常。
    蕊儿的视线从他脸上慢慢落到他肩膀上,将手指伸了过去。她怕那日是情绪太过激动而产生的幻觉。
    微麻的电流从指尖传来,让她无法否认。
    鼓起勇气解开他地衣襟,露出宽阔结实的男性肩膀。
    肩膀上有一道极浅的,让人难以发现的花痕。仔细辩认,仍能依稀看得出,那是一道人为划开而又再缝合的痕迹。随着时间的流逝,这道疤痕已淡得让人无法注意。
    如果不是手指里地感应,又有谁会留意到这淡淡痕迹。“云龙,你快点好起来吧。你还记得以前地事吗?记得二十一世纪的事吗?我已经找了你两个世纪。”
    蕊儿迫切地希望他能康复,能记得他地使命,早些完全他们该完成的任务。
    但想到完颜申所言,他的康复之日便是他们的成亲之日,心又抽搐了,她无法背叛楚容,她要等着楚容醒来。
    云龙象是听到了她的话一般,长长的睫毛微微一颤,但一颤之后再无动静,仿佛只是一个幻觉。
    车轴声不分昼夜枯燥地响着,也不知到底过了多少天,终于进了金国的城门。
    又过了许久,马车停在了一座十分气派的院落面前。
    一些家丁小心地将云龙抬下了马车,后面跟了一大群丫头,急步进了内院,杜先生也一路小跑着跟了去。
    云龙一向平和,虽自身带着一股王者的傲气,但蕊儿从来没把他与皇家子弟扯在一起。一进了这院,他显赫的身份就实实在在的摆在了面前。
    蕊儿坐在马车上,望着那远去的一群人,自嘲地一笑,自己逃了又逃,终没能逃掉,仍进了金国太子府的大门。
    “太子妃,请下车。”一个脆生生的女子声音打破蕊儿的思绪,左右看去。马车前站了四个穿着绸缎的丫头,显然在府中的身份不低。这四个丫头恭恭敬敬地垂手而立,只有最前面的一个平伸着一支手,象是供人掺扶。
    早有小厮搬了脚凳放在马车前。
    丫头见蕊儿没动,又轻声道:“请太子妃下车。”
    蕊儿这才看向丫头,“你是叫我?”实在没办法把太子妃这个头号与自己对上号。
    “我叫诗梅。”丫头又指指身后三人,“她们叫,诗兰,诗菊,诗竹。我们四个是服侍太子妃的大丫头。”
    “我不是你们太子妃。”
    诗梅也不争辩,微笑着,“请太子妃下车,赶了这许久的路,也累了,请进府歇息。”
    蕊儿叹了口气,想要她们改口只怕不易。但实在不习惯被人服侍,看着伸在眼前的手,“不用扶了,我自己可以下车。”
    说着抬腿迈下车,可是在车上时间太久,腿早已麻痹。踩在脚凳上,却没能站住,往地上跪倒。
    吓得四个丫头急扑上来扶住。
    在云山所见的黄忠已抢了上来,骂道:“你们怎么侍候的?摔到了太子妃,你们担当得起吗?”
    黄忠在云山见过蕊儿,自然也知道蕊儿在他们太子爷心目中的地位,哪敢有一丝闪失。
    四个丫头惨白着脸,一起跪在地上。
    蕊儿忙拉起来,对黄忠道:“大叔不必如此,吓到她们了。”
    “太子妃,黄忠只是下人,你怎么能叫我大叔,你这不是折杀我了吗。”
    蕊儿也知道大户人家的规矩多,也不强求,“他怎么样了?”
171 这是何苦
           黄忠自然知道蕊儿问的是云龙,“有杜先生在,太子妃不用太过担心。请太子妃先回寝宫沐浴。”
    蕊儿随着婢女回了安排给她的寝宫,门口提着“蕊轩”二字。笔迹龙飞凤舞,却不张扬。正是云龙的字迹,蕊儿还曾经为他写得一手好字而惊叹过。
    “这是太子提的字,亲自表的门匾。”诗梅看她驻足观望,忙在她身后解说。
    这为太子妃备下的寝宫虽不是极尽奢华,却十分清典洁雅,每一样东西都可以看出现布置之人极用心思。
    “太子妃的寝宫是太子亲手布置的,这些都是太子亲自去四处搜寻的。”诗梅是个极会看人眼色的人,在蕊儿没到之前,就听黄忠说起过太子出走似乎是为了这个太子妃,可见太子妃在太子心里的地位。
    俗话有说,奴为主贵,如今把她分派给了太子妃,那自己以后的日子过得好坏就全看这位主子的了,自然是极力想讨得她欢
    见蕊儿打量屋中布局,就将那些摆设一一指给蕊儿看,“以前太子布置这间寝宫的时候,我们还觉得奇怪,为什么要布置得如此素静,现在见到太子妃才明白太子的一片苦心。”
    蕊儿叹了口气,心里越发不是味道,她对云龙的感情十分复杂,既有感激,又有恨意。不管是什么感情,却绝不能接受他的情。
    既然如此,他为她付出的越多,心里就越不安。止住诗梅。“我想去洗洗,换件衣服。”
    诗梅忙引着蕊儿去了这间寝宫后面单独地一个后院,种着奇花异草,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十分宜人。
    院中围着白色轻纱。透过纱缦可以看见一汪冒着热气的如羊脂般的乳白泉水。
    泉水旁边静立着几个低眉垂眼的婢女。捧着洗漱用品和换洗衣衫。
    诗兰,诗菊。诗竹三人也站在纱缦前相候,见她们走来。挑起轻纱。
    “我们金国有许多温泉,但这处泉水却与别处不同,浸泡后可以帮助血液循环,消除疲劳。是太子小地时候,有一次练功伤到了。太上皇便赏了带着这温泉地院子给太子。”
    “以前太子每天练完功就会在这儿泡泡,有一次太子去中原受了伤回来,就另建了太子殿,将这泉水留给太子妃专用。”
    “你是说这间寝宫以前是云龙……你们太子的?”蕊儿叫云龙习惯了,一时间总是无法把他和这金国太子合二之一。
    诗梅见她直呼太子地名字,可见二人关系亲密无间,抿嘴忍笑,“是啊,太子把自己最喜欢的。认为是最好地都留给了太子妃。”
    蕊儿叹了口气。那次从大舅舅家逃出来,无意间救了他。就让他对她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这儿还是还给云……你们太子吧,我还是去别处。”说完转身往外走。
    “太子妃饶命……”
    “太子妃饶命…。。”
    “太子妃饶命…。。”
    蕊儿微微一愣,回身一看,诗梅及所有丫头全跪倒在地。
    诗梅脸色惨白,眼里尽是恐惧之色,伏在地上连连磕头,有胆小的丫头更是身如筛豆。
    蕊儿忙上前拉起诗梅,“你们快起来,这是做什么?”
    “奴婢们侍候得不好,请太子妃恕罪。”
    蕊儿不知自己哪儿做错了,“我是做错了什么吗?”
    众婢女更是面色惨然,如同捣蒜,“奴婢们错了,请太子妃恕罪。”
    “你们何罪之有?”蕊儿更是迷惑。
    诗梅见蕊儿一脸迷惑,却不是装出来的,小心试问,“太子妃不肯在此沐浴,难道不是怪我们侍候不周?”
    蕊儿这才明白,她们吓成这样仅仅是因为自己不肯在这儿沐浴,可怕这大户人家的丫头难当,处处小心,不知什么时候就有祸上身,“你们误会了,你们都很好,我绝没有怪你们地意思。”
    诗梅听她这么说,的确不象怪罪她们,才稍稍安心,“太子妃太不肯在此沐浴。即使是太子生性随和不会追究,可是奴婢也再难再留在府中。出了太子府,就会被卖去各处为妓。”
    “你们误会了,我是不喜欢别人侍候。而且这是你们太子的寝宫,我不该鹊占鸠巢。”
    诗梅吓得又再跪下,“太子妃不肯在此,奴婢们定难逃侍候不同的责任,奴婢们有做得不合太子妃心意的,要打要罚,请太子妃尽管打罚,只要不赶我们出府。”
    蕊儿叹了口气,“你们快起来吧,我不走就是。”
    众婢女这才战战兢兢地起了身。
    “我也和你们一样是民间出生,并非什么皇家贵族,你们以后不必这样拘礼,你们这样,我反而觉得不自在。”
    诗梅偷看蕊儿脸色,并没有大户人家小姐的那种高高在上的傲慢之气,也许真的如她所说不习惯她们这样,“太子妃真的不怪罚奴婢?”
    蕊儿微微一笑,“你们多心了,以后大家随意点就好。”也不敢再说不在这个寝宫留住地事。
    打发了温泉边等着服侍地丫头。
    诗梅见她随和,并没架子,识趣地放下纱缦,去外间等候。
    蕊儿这才宽衣解带,慢慢走下温泉。
    那泉水果然十分特别,润而不腻,拂在身上柔柔软软十分舒服,水温更是极为适中,浸泡在水中,连日来赶路的疲惫瞬间减轻了不少。
    索性也就闭上了眼,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
    洗完澡。不习惯丫头们准备地华贵地衣衫,仍取了自己的旧衣服穿上。
    虽然完颜申说是要她来赎罪,但到了太子府中,她挂着太子妃的头衔,也没人敢加以非议。加上她本来就长得绝美脱俗。随便一件衣衫披在身上,都美得叫人无法加了贬评。
    诗梅她们经过刚才那遭。已知道这个太子妃喜欢随意,不受约束。所以也不加以相劝。
    蕊儿记挂云龙伤势,也不休息,要诗梅引着去太子殿看云龙。
    云龙的新寝宫和蕊儿现在居住的寝宫只有一墙之隔,中间开了道圆门,来去十分方便。
    刚走进云龙住处地院落。见一个长得很漂亮地婢女端着一盘血水出来。那婢女十分眼熟,象是在哪儿见过,低头细想。
    这时那婢女抬头看见蕊儿,大喜,轻声叫道:“蕊儿妹妹,你也来了?”
    两个逃窜的身影出现在蕊儿脑海,正要开口招呼。
    诗梅沉下脸,喝道:“大胆,太子妃地名号是你叫的吗?还敢和太子妃称姐道妹地婢女吓得花容失色。忙跪了下去。
    蕊儿见别人动不动就下跪。深感头痛,将她扶起。“你是秀秀?”
    那婢女正是被她和云龙救下的秀秀。
    秀秀见蕊儿记得她,也是满心高兴,“正是奴婢。”
    “你不用奴婢,奴婢的了,这水是……”当年云龙安置秀秀母女俩,将她们送进府中也实属正常。
    秀秀美目黯了一些,“这是太子吐的血。”
    蕊儿一惊,“这几天他不是明明好转些吗,怎么这突然吐起了血?”
    “奴婢也不知道。”
    蕊儿正在失神,黄忠从屋内急匆匆地出来,看到蕊儿,忙迎了上来,“太子妃来得正好,太上皇来了,正派小人来请太子妃呢。”说话间,神色慌张。
    蕊儿心里猛然一抽紧,“是不是云龙出了什么事?”
    “杜先生正在给太子针炙,太子妃您还是去看看吧,别让太上皇久等。”黄忠绞着手指。
    蕊儿知道他与云龙交好,看他这神情,云龙定然不乐观,顾不得秀秀,跟着黄忠急步进了云龙寝宫。
    寝宫内…。。
    完颜申坐在床边的一张躺椅上,焦急紧紧盯着床上面如白纸地云龙。身后仍是站了一排的黑人衣。杜先生把着云龙的脉搏,低头沉呤,床边站了好些婢女,或捧着盆子,或拿着毛巾。
    这许多人挤在这大屋中,却清风雅静,即使是一根针落到地上也能听见。
    人人惧怕完颜申,蕊儿却不怕他。不理会完颜申带着怒意的目光,直接走到床边,轻声问杜先生,“他怎么样?”
    “少主胸腔受损,体内有大量的淤血。我用金针渡**之法,帮他排出体内淤血。太子伤势过重,有些体力不支。”杜先生打量着蕊儿,实在想不明白,怎么看也不会武功的蕊儿如何能一掌将他伤成这般,难道说当时还另有他人?
    蕊儿心下内疚,只见云龙只穿着白色寝衣,寝衣已被身上的冷汗打得透湿。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脸上布满了汗水,即便在昏迷中仍锁紧了眉头,想来是十分痛苦。
    杜先生一一拨去云龙身上的金针,对完颜申道:“少主只是有些体虚,太上皇不必过于担忧。要人立即给少主擦身,以免受凉。”话虽这样说,但他神色凝重,可见这些话也只是说来安慰完颜申地。
    不等有人吩咐,备着热水候在外面地婢女忙端着装了热水的铜盆进来。
    完颜申哪里听不出杜先生地话中之意,脸黑如锅底,阴侧侧地看向蕊儿,“要她服侍龙儿,她也该尽尽做妻子的责任了。”
172 为他擦身
           蕊儿冷冷地看着完颜申,虽不认为自己该尽妻子的责任,但是照顾云龙却也是应该。但想到给他擦身要肌肤相亲,也实在有些难为情。
    “怎么?不愿意?”完颜申见她站着不动,脸更加阴沉。
    “你是想我在你们面前给他宽衣解带吗?”蕊儿扬高脸,不卑不亢。
    “哼。”完颜申恨得咬牙切齿,却让人意外地忍了下了这口气,不发一言地带了人出去了。
    婢女们忙将毛巾放入热水。
    “你们也出去吧。”蕊儿涨红着脸,走到床边坐下,看着云龙虽然惨白,但仍绝美的脸,叹了口气,你这是何苦呢?
    婢女们见至高无尚上的太上皇明明是怒极,但仍对这个太子妃忍让三分,哪敢违逆了她的话,马放下手中活计,退了出去,顺手放下纬缦。
    蕊儿怕云龙再受风寒,也不敢耽误,压下心里不安,解开他的衣带,当他小麦色的硕壮的胸脯展现在眼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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