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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妖纪-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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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影站在一边,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就像恨不得冲上去将姜剑秋大卸八块一般。在他的胸口处的衣服有一大块破损,微风吹过,那一处的衣服碎屑还在纷纷飘落,仿佛被彻底腐化了一般。
“金翅,这人虽然刁滑讨厌,但他确实赢了我一招,你不要再闹性子,乖乖将他送回淮山去。反正以你的速度,一来一回不过半日而已。”碧影沈着脸沉吟了良久,还是张口说出来这一番话。
随后他又说道:“之前是我太大意了,没想到你还藏了一手如此古怪的神通,将来有机会你我再比试!”
姜剑秋撇了撇嘴,根本没有回答碧影的话,他再次尝试爬上金翅雕的后背,金翅雕这一回要配合的多,姜剑秋几下就爬了上去。他转身望向碧影,单手一挥,喊道:“接住!”
碧影一愣,只见一物向自己飞来,他伸手在空中一挡,抓住了那飞来之物。凝神望去,却是一支修长的碧绿色玉箫。
“忘忧当初让我把这玉箫送与有缘之人,你虽然算不上是有缘之人,不过也算是有心之人。将来有时间好好学习下吹奏之法吧。另外我的名字叫姜剑秋,你可要记住了!”姜剑秋趴在雕背上大声喊道。
那金翅雕展开双翅,如同一片乌云遮天蔽日,一声高昂的雕鸣声响起,平地升起一股飓风,将四周地面的石块刮得四处乱滚,金雕载着姜剑秋化为一道金虹冲向天际!
碧影手握碧玉萧,望着天空那渐渐远去的一点金芒,喃喃自语道:“姜剑秋……”
姜剑秋趴在雕背之上,耳边狂风呼啸而过,这金雕的速度竟然似乎比师父的遁术还要快上一筹!姜剑秋拍了拍雕背,大声喊道:“大鸟,这次多谢啦。等到了淮山我帮你多找些虫子吃。”
那金雕呱的大叫一声,身子在空中一个俯冲,姜剑秋差点便要翻身跌落下雕背,他连忙紧紧抓住金雕背上的羽毛,不敢再乱说话了。这金雕也是汤阴山中一只厉害的妖兽,平日里都以山中的狮虎为食,又哪里会吃什么虫子!
这一阵晃动间,姜剑秋只觉得后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咧了咧嘴说:“这碧影下手还真是狠!我受点伤倒没什么,大师兄刚送给我的衣服,穿了没几天就被他这一下子给扎了个稀巴烂。哎,这次回去肯定又要被大师兄教训一顿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六章十年同窗
入夜的淮山派中,掌门凌楠子的卧房内,韩辅坐在床榻之前,单手握住凌楠子的脉门,正在为师父诊查伤势。灯火摇晃之间,只见韩辅的脸色忽明忽暗,额角隐隐有汗水渗出。
良久后,韩辅放下凌楠子的手臂,眉头深锁。师父所受外伤极重,但修仙之人身体恢复能力本就远超常人,尤其是金丹境仙人,只要金丹不损,再重的外伤都可以慢慢恢复,有些功法甚至连残缺的肢体都能重生回来。可师父如今已经在这床榻之上静卧了七八日,还是毫无起色。
适才查探伤情之际,韩辅隐隐觉得师父体内血脉中一股阴寒之力四处游走,师父体内的经脉在这股力量的破坏下,刚刚有些起色便又被摧毁,师父体内如何会有这么奇怪的一股力量,难道师父中毒了?
韩辅心中猛地一惊,之前师父受伤之初,他也为师父检查过伤势,那时师父体内明明没有如此奇怪的现象。难道是后面中的毒?这几天来,都是几个师兄弟在轮流照顾师父,难道……
韩辅越想越心惊,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大家都是在淮山上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师兄弟,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他望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师父,心中思潮翻滚。
“师父,我本是被这世间所不容之人,您当年以一己之力将我带离深宫乱流,又在这淮山之上庇护我度过了十余载安宁的岁月。看来是我把这条命还给您的时候了……”
韩辅望着昏迷不醒的凌楠子,脸色平静的说出了这番话。
他伸手从身侧拔出一把鎏金镶玉的小刀,这刀十分小巧,看上去倒像是宫廷之物。韩辅一挥小刀,将自己的左手食指割破,接着他又用这把刀在凌楠子的胳膊上割开了一条小口。接着他将食指按在凌楠子的胳膊之上,让两个人的伤口对接到了一起。
韩辅闭上眼睛默运玄功,只见在凌楠子的胳膊之上渐渐浮现出一条暗红色的血线,这血线在他皮肤之下左右游走,如同有生命一般。
血线盘旋着前行到那伤口附近,围着伤口旋转了两圈,如同在试探一般,紧接着那股血线猛地一突,如毒蛇般冲出凌楠子胳膊上的伤口,红光一闪没入了韩辅的手指之中。
韩辅身子一震紧接着翻倒在地地蜷缩成一团,他脸色剧变,似乎在承受着巨大无比的痛苦。良久之后,韩辅挣扎着从地上跪起,面对凌楠子重重的叩了三个头。
“师父再造之恩,韩辅永生难忘,来世做牛做马定当报还!”
说完这句话,韩辅扶着边上的椅子站起,脚步踉跄的走出了卧室。而在床榻之上,凌楠子依然在沉睡之中。
突然之间,不知是错觉还是真实,凌楠子平放在床头的那只手,微微的抽动了一下。
……
淮山瞻天台之上,今夜阴云密布,星月无光,万青静静的站在瞻天台尽头处,默然望着空中翻滚的云海,不知心中在想着什么。
突然一阵脚步声从身后响起,万青眉梢一挑,回过身来说道:“韩辅,你深夜把我叫来此处,可是有事相商?”
在他对面,韩辅缓缓拾阶而上,只见韩辅此刻眉头深锁脸色阴郁,尤其是一双眼睛中隐隐有一股血光在缓缓流动,显得格外妖异。
“万师兄,你来得倒早,我们先等一下吧,我还叫了陆元,等他来了我们再一起说。”
万青听了韩辅的话不由得一皱眉,不过随即他微微一笑,“好的,可惜今夜阴云密布,不见星月,不然在这山巅之上,倒是赏月观天的好时节。”
韩辅突然猛烈的咳嗽了几声,随后他捂着嘴说:“如今师父重伤不醒,你还有赏月的闲暇么!”
万青正待回答,突然一阵脚步声从石阶上响起,却是陆元赶来了。矮胖的陆元一脸迷茫,他看到万青和韩辅都已经在这瞻天台之上,连忙快步走了上来,和二人打了个招呼,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了原地。
万青望了望陆元,又望向韩辅,开口说道:“二师弟,你深夜把我们叫来此处,到底所为何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韩辅此刻眼中那一团血光越发的明显,他盯着万青,缓缓说道:“适才我在为师父诊治伤情之际,发现了师父体内有一股奇异的力量,不断破坏他的经脉,因此师父才迟迟不能恢复,这力量应该是一种奇毒。”
“什么?”边上的陆元大吃一惊,望着韩辅说道:“师父中毒了?难道当日他除了那一剑之伤,还中了毒?”
韩辅摇摇头说:“当日救回师父之时,我也曾为师父诊治过,当时他体内并没有这种奇毒。”
“这几日来在师父身边照顾的就只有我们三人。”万青盯着韩辅,一字一句的说:“你是怀疑我们之中有人给师父下毒了”
韩辅脸上掠过一丝悲伤之色,“大家一起在淮山上生活了十余载,我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相。但仔细推敲之下,这是唯一可能的答案了!”
韩辅一伸手,从怀中掏出了法宝乌金镇纸,厉声说道:“万青!师父待你如同亲子,养育你十余载,又费尽心力护佑你万家免于灭顶之灾,你如此对待他老人家,心中可有一丝愧疚?”
一阵夜风吹过瞻天台,陆元已惊呆在原地,万青站在那里,静静的望着满脸悲愤的韩辅,脸上无悲无喜,毫无表情。
良久之后,他开口缓缓说道:“不错,师父待我恩重于山,他囚禁我在这淮山上十五载,又当着我的面杀死了我父亲,如此大恩不报,我确实寝食难安。”
“果然是你!”韩辅大怒,手握乌金镇纸,大声质问道:“你父亲造反,要引动天下大乱,是他自寻死路。为何你还要执迷不悟?”
万青望着韩辅,突然轻笑了一声说道:“造反?当年你在韩国不是一样也是造反?为何师父偏偏就把你救回到这淮山派中来,而我父亲就必须去死?”
韩辅一愣,望着万青问道:“你如何知道我的身世?这淮山之上除了师父应该无人知晓我的过往之事!”
万青笑着说:“当年恰逢韩国内乱,大皇子和二皇子夺嫡,师父从韩国方向将你带回,你这韩姓又是韩国国姓,只要有心之人,略微去调查一番自然也就知晓了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七章一朝相杀
韩辅的脸色有些灰败,似乎又想起了当年之事,他沉声说:“我那时不一样……大皇子步步紧逼欺人太甚,我已毫无活路,反正也是一死,不如拼一个鱼死网破!”
韩辅顿了下,望着万青说道:“你父亲已经贵为兵马总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深得皇帝器重,为何还是不满足,非要走出这最后一步?”
万青叹了口气,说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么?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到,小儿子七岁便死于非命,大儿子十余载流落在外,这就是你说的位极人臣!他不过是想保护自己的家人而已。”
一阵寒风吹过瞻天台,几个人都感到一丝入骨的寒意,万青望着韩辅说道:“韩辅,我知道你对韩国皇帝还有恨意,那韩国之内心念你的旧臣也不少。不如我们合作,只要你帮我登上汤国王位,我便助你重新夺回韩国皇帝宝座。这样你也可从心中无尽的悔恨中解脱出来。”
韩辅望着万青,声音变得有些颤抖:“我早已从当年那杀戮的梦魇中醒过来了。醒不过来的是你!”
韩辅手握乌金镇纸,走到陆元身边,对万青厉声说:“即便你道行高些,但也难敌我和陆元二人夹攻,今天在这瞻天台上,我便要为师父清理门户!”
万青一皱眉,轻声说道:“你我师兄弟十余载,一定要到这种你死我活的地步么?”
韩辅双目赤红,握着镇纸的手微微有些颤抖,高声说:“我没有你这个师兄!那个和蔼可亲的万青已经死了,你不过是个沉溺在仇恨中的躯壳而已!”
韩辅说罢手一扬,便将乌金镇纸祭起在半空之中。那乌金镇纸飞舞到空中,顿时金光大盛,无数细小的符文从镇纸上浮现出来,飘散在四周空中,眼看便要向万青袭去。
万青轻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就杀吧!”
“杀!”韩辅大喝一声,催动乌金镇纸向万青攻去,突然他觉得背心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后心刺入,搅动着体内的五脏六腑,又从前胸穿出。
韩辅低头望去,只见一柄明亮的黄蜂刺从他胸口处穿膛而出,带起一股冲天鲜血,力量迅速的随着鲜血离开他的身体。飞舞在空中的乌金镇纸失去了灵力催持,啪嗒一声跌落在泥土之中,化为一块凡铁。
“陆元……你……你怎么可能……”韩辅几乎已无力开口说话,他的身体渐渐向后倾斜倒下,虽然看不到身后那个人的模样,但这把武器,身后之人那熟悉的气息,韩辅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二师兄,我……我也是没办法。是大师兄他逼我这么做的……”陆元站在韩辅身后,脸色惨白,手脚微微颤抖,颤声说道:“我带师学艺,其实本来就是朝歌安插到淮山的一个眼线。大师兄他发现了我的身份,以此相逼,我……”
“原来如此……十几年的师兄弟,我竟然一个都没有看透……”韩辅只觉得视线渐渐模糊,一股困意渐渐涌上心头,他轻声说道:“十余年的师兄弟了,你陪我走一程吧……”
陆元一愣,一时间没听清韩辅在说些什么,他低下头去想要听得清楚些,突然微光一闪,韩辅右手挥出,一把鎏金镶玉的小刀在空中一划而过,深深刺入了陆元的脖颈之中!
陆元惊慌的双手握住脖子向后退去,韩辅的身体失去支撑,重重摔落在地,他此刻双眼已一片空洞,闻着淡淡的泥土清香,二十余年的宫廷浮生,十余载的淮山清修,这一生便如同浮萍掠影,一闪而过。
师父,徒儿不孝,先走一步了,您多多保重。
韩辅的手无力的垂落在厚实的泥土之上,夜风轻轻吹过,似乎在轻轻抚慰那一缕逝去的英魂。
万青缓步走到韩辅身前,默默的注视着已经逝去的二师弟,静立良久,夜风吹得他头发飞舞,也不知他内心在想些什么。
“救我……救……”陆元跪倒在地,双手捂住脖子,嘶哑着声音向万青喊道。万青一皱眉,转身走到陆元面前,望了他一眼,皱着眉说:“你伤势太重,我已无能为力。”
陆元眼中浮现处一片恐慌之色,他奋力挣扎了几下,随即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地,大股的血水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他用微弱的声音说道:“不要……揭露我的身份,我想……作为一名淮山弟子死去……”
万青低下身子,伸手握住陆元脖子上那把小刀的刀柄,微一用力将刀拔出,一股鲜血冲天而起,陆元应声栽倒在地,抽搐了几下后就彻底死去了。
万青一甩手将那匕首远远扔开,用厌恶的眼神望着陆元的尸体,说道:“殷候的一条狗而已,凭什么和我谈条件!”
此时天空中的乌云翻滚的更加剧烈,似乎有无数庞然巨物在云海中翻滚游弋,乌黑的云海重重压下,仿佛直欲压垮整个淮山。
万青又望了一眼倒在一边的韩辅的尸体,叹了一口气,迈步向瞻天台下走去,他的步伐不急不缓,沉稳无比,前进的方向正是一片宁静的淮山派。
这淮山上的一切恩怨,也到了最后完结的时刻。再长的噩梦,也有醒来之时。
万青从侧门处走入淮山派前院,四处打量了一下,昏暗的灯光中,他的脸色阴郁到了极点。他和韩辅陆元三人同窗十余载,瞻天台上一番拼斗,只剩下他一人。
走到这一步,他才发现,或许自己没有以为的那么冷漠无情。
万青沉思了片刻,似乎下定了决心,迈步向门派深处走去。然而他没有迈出几步,身子便如同触电般僵在原地。他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前方声音中带着巨大的震惊。
“师……师父!您怎么来这里了?”
在前方不远处,一个枯瘦的人影静静伫立,正是淮山派掌门人凌楠子。
老头子此刻站在庭院中间不动如山,一股威压自他身上隐隐散发出来,似乎之前所受的重伤已完全痊愈。只是若是仔细去看的话,在他双眼深处能看到有一圈血色的细纹围绕在瞳孔周围。
“在床上躺了这么久,这一身老骨头都锈住了,出来走走透透气。”凌楠子望着万青露出一个笑容,慢慢的说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九章一心三用
淮山山巅之上,乌云剧烈的翻滚着,如同毁灭万物的怒涛般压向寂静无声的群山。
一道电光从乌云的缝隙中闪过,将淮山派前院照的亮如白昼。瘫坐在地的凌楠子,在他身前静静站立的凌胜雪,对面跪倒在地的万青,三个人一动不动,仿佛泥塑的雕像一般,电光一闪而逝,院子中又恢复了之前的黑暗。
一片寂静中,似有浓浓杀意从四周的黑暗中汹涌而出,凌楠子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呛出了大口鲜血,染红了身前大片的衣襟。
凌胜雪蹲下身子扶住义父的肩头,这剑伤太重,已伤及内脏,更糟糕的是还牵动了之前的旧伤,新旧伤口一齐发作之下,只怕就算是义父也……
凌胜雪眉头微皱,自己不过闭关不到十日,淮山上怎么发生了如此大变!她扶着凌楠子的肩头,轻声说道:“义父,你现在不要妄动,这里交由我来处理。姜师兄他人在何处?”但凌楠子此刻失血过多,神智有些模糊,双目微闭,似乎已昏厥过去。
跪倒在地的万青突然笑了一声,沙哑着嗓子说道:“剑秋他随师父外出,但并未随师父一同返回。”万青说着缓缓从地上站起,望着凌胜雪说:“这样也好,若是他和上次在承京一样拦在我面前,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凌胜雪扶着凌楠子躺倒在地,之后站起身来面对万青,冷冷的说:“万师兄,师父待你如何,你自己心中有数。万家之祸,事出有因。做出此等禽兽不如之事,你不怕受天谴么?”
说话之间,凌胜雪双手微动,右手已将金丝红鞭握入手中,而左手则悄悄在乾坤囊中掏出了数枚灵晶。
“哈哈哈哈,天谴……”万青突然放声大笑,对着凌胜雪说道:“你如何能够体会,我这三年来一直都在天谴中渡过!凌胜雪,应该叫你殷师妹,我万家的祸事,本就是你父亲一手造成,如今殷候不在此,你就替他把这债还了吧!”
天空中突然一道闪电窜出乌云,轰鸣中劈中淮山山巅上的一颗高大古树,随着枝杈的断裂声响起,那高大的古树重重倒下,激起漫天尘土。
万青手握宝剑,身形如电向凌胜雪冲去,凌胜雪挥动长鞭,金丝红鞭如同一条巨蟒翻滚着向万青袭去,同时她左手一弹,将一颗灵晶射向地面。
她用的力道刚好将那灵晶射入地面半寸之深,灵晶整个没入青石板中,只剩下一点露在外面,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万青身形一晃,突然如同融入了黑暗中一般失去了踪影,凌胜雪的长鞭在空中一个盘旋,失去了目标,抽了个空。凌胜雪一惊,这是什么功法?
未待她多想,身侧空气一阵荡漾,万青的身形突然浮现而出,一点剑光转眼已至眼前,凌胜雪竭尽全力向后撤去。
剑光闪过,“噗”的一声轻响,她胸前的衣襟被划开了一条一寸多长的口子。
凌胜雪后退一丈有余后站定身子,随即扬手将三颗灵晶射入四周的地面,之后望着万青说道:“这是什么神通?怎么感觉和剑秋的身法有些像?”
万青狞笑了下,说道:“影覆之法,擅长隐匿行踪,于暗影之中刺杀。当下夜黑风高,正是用这神通的好时机。凌胜雪,你不必费心思摆什么阵法了,我知道你机智过人,不过今夜在这院子中,我不会给你任何机会!”
说罢,万青抬起右脚狠狠剁下,只听啪的一声轻响,射进青石板中的那颗灵晶在他这一跺之下被踩成了粉末。
凌胜雪一皱眉,身形掠起向一边飘去,万青一声低吼,如同暗夜中的恶鬼般猛的向前冲去,转眼已冲到凌胜雪面前,剑鞭相交之下,凌胜雪一声闷哼,身形向后倒飞出去。
凌胜雪长鞭在空中一阵挥舞,又稳住了身形,接着左手一扬,又向脚下射出两颗灵晶。就这样万青和凌胜雪两个人在场中一逃一追,缠斗到一起。
凌胜雪道行弱与万青,交手之际只有招架之功,不由得节节后退。而她射向地面的灵晶也被万青一脚一个,踩碎了十之八九,情势非常不妙。
嘭的一声闷响,凌胜雪向后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影壁墙上,接着微弱的灯光,可以看到她嘴角挂出一道血迹。
“任凭你机智过人,没有阵法相辅,你注定是我手下败将!”万青满脸杀气,手持长剑,咬牙切齿的说道。
凌胜雪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迹,她的神色依旧冰冷淡漠,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你对阵法之道了解太少,并不是一定要灵晶才能引动阵势。”
万青一惊,这丫头还有什么鬼主意不成?他身形一躬便要冲过去。
就在此时,凌胜雪长鞭挥起,重重的抽向地面!随着啪的一声,整个院子里的空气突然发出一阵嗡鸣,万青突然觉得万斤重压从天而降,他身子一沉,啪啪两声,脚下的两片青石板已被踩碎。一时间万斤重担附体,万青竟是寸步难移!
“这是我将符印之术融入到阵法中所创的‘阵图’,这阵图是仿照六门缚龙阵所绘,虽然仓促之间用长鞭绘制的比较潦草,但限制玉府境修士的行动也已足够。师兄,你如今已无法再动,认输投降吧。”
凌胜雪的声音幽幽响起,万青这才注意到,地面上那一道道的鞭痕,有意无意之间在这院子的地面之上组成了一个一圈套一圈的图案,从里到外一共六个圆圈整齐排列,各个圆圈之间还有很多凌乱的鞭痕,看上去似乎组成了一些奇怪的符号,又似杂乱无章毫无意义。
“六门缚龙阵么……”万青不由得想起了当年在承京之时,自己和剑秋,凌胜雪一同在街头破解六门缚龙阵的情景。不过是三年前的事情,怎么感觉恍如隔世?若是时间能一直停留在那一刻该有多好?
“凌胜雪,你果然天资非凡!一边对敌还能同时布置两套阵法,这一心三用之功,当真是天下无双!”万青的身躯因为巨大的压制之力而微微弯曲,他的声音如同地狱深处的呻吟,令人听了不由胆寒。突然一丝微笑闪过他的脸庞,“可惜你自己也说了,这阵法只能压制玉府境修士的行动!”(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章烈火寒冰
一股庞大的气息突然自院子中央爆发,如同风暴般向四周涌去!
凌胜雪一惊,飞身向后撤去,空气中似乎有无数犬牙在彼此交错,力量互相倾轧之际,发出令人难以忍受的嗡嗡声。
“嘭!”的一声轻响,如同被拉到极限的一根琴弦突然断裂,四周又重新恢复了宁静。昏暗的院子中,地面上那鞭痕所绘制的图形似乎变得有些模糊,而空气中那无形的压制之力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万青站在院子中央,一层淡淡的青色气息覆盖着他的周身,举手抬足之间,随身而动,仿佛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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