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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春秋-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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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主城中人丁兴旺,闾里热闹之极,已前次来时大不相同,内城之中更是繁华之极。
冉雍道:“内城之中足有万户,除了数千国人上户外,齐人与九族夷人中富豪者都羡慕主城的整齐繁华,迁入者数千,各族之长在内城之中也各有府第,外郭之中,有一万多上户,新入户数千家家,大将军从临淄迁来的医士、女乐安置于内城外郭各半,匠人也入外郭工坊,小人从各地请来的良匠甚多,除教庠塾之外有余,均编入坊中,齐之技艺坊中尽有。一座主城现有近三万户,齐国除了临淄之外,就数主城富华了,是以莱夷之民对主城甚为艳羡,均以迁入主城为荣。”
伍傲笑道:“单是主城中以石铺就的道路,我看其它城中便少,这种繁盛整齐之城几乎比得上临淄,的确让人看了高兴,如今莱夷新旧城邑,无一能与主城相比。”
伍封见了庆夫人和玄菟灵,然后宣布将冉雍、伍傲、吴舟、列九、墨爱各升秩五百钟,列九和墨爱不在城中,派人专程相告。他们并非军中将领,是以先前不好在军营中嘉奖。
众人用过午饭,庆夫人和玄菟灵见伍封等人一路风尘,让他先回后院休息。田燕儿是亲戚,也安置在府中内院,住在叶柔之侧,她随行的婢女随她而居,田力等人则安置与鲍宁鲍兴在一起,独有大房,派数名女婢侍候。至于随来的庖人、女乐、宫女、卫女尽数安置府中。从镇城所获的金贝宝货由鲍兴和鲍宁与伍傲点入府库。
伍封回到后院,先将田燕儿送至其房中梳洗安歇,叶柔也回其房中。
伍封回了后院大屋,将春夏秋冬四女叫来,大大赞扬了一番,道:“你们一路上立功不少,理应大加奖励,只是你们不算军中之人,不好与他人相同。”
他从袖中拿出四包东西来,分别交给四女。
四燕女无不愕然,妙公主、楚月儿和迟迟也十分好奇,凑过头来,让她们打开来看,只见四包之中全是美玉珍贝各种好玩而贵重之物,尤其是那些各色海贝五彩斑斓,悦目之极,令人不忍释手,看得妙公主也十分羡慕,埋怨道:“这么好玩的东西,夫君为何不找些来给我?”
伍封笑道:“这是从夫余贝箱中捡出来的,公主若是喜欢,便将数箱抬来,铺呈在房中把玩。”
妙公主大喜,急命人将伍傲叫来,命他从府库中将海贝抬来。
伍封又从袖中拿出四把短匕交给四燕女,道:“这东西也不错,日后随身藏着,说不定用得上。”
美玉珍贝这些小玩意儿最讨女孩儿高兴,四燕女自然是兴高采烈,娇媚横生,带着那班宫女自去打水服侍众人浴洗。
众人洗浴一新后,鲍兴早将美玉海贝送了来,妙公主扯着迟迟在各人房中摆设珍玩。
伍封让人在房前花园的亭中并放两张坐床,带着楚月儿半躺在坐床之上,二人斜靠在几上,身旁有三个宫女侍候。伍封喝着酒与楚月儿说些闲话,春风轻拂,花草送香,二人都忘了一路上的凶杀战事,甚是写意。
这时春夏秋冬四女也洗浴之后,换上新衣,被妙公主派来侍侯他二人,伍封笑道:“我们有人侍候,小雨儿,你们自去玩吧。”四女笑嘻嘻跑开。
伍封饮了几爵酒,见楚月儿眉心的那颗小小的美人痣红艳艳的甚是诱人,再看她脸上的两个小酒窝,笑道:“公主的酒量是国君亲传,与众不同,按理说月儿也应该擅饮才是。”
楚月儿愕然道:“为何我应该擅饮呢?”
伍封笑道:“你这两个小酒窝甚是迷人,若不擅饮,生这酒窝干什么?”
楚月儿笑嘻嘻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伍封笑咪咪地眼珠子乱转,楚月儿小心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心中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果听伍封道:“若是将酒倒些在酒窝之中,只怕饮起来格外醉人吧?”
楚月儿吃了一惊,笑道:“我就知道你想的不是什么好主意了。”起身想逃,却被伍封扯住,伍封正要在楚月儿脸上试酒,忽听四燕女的笑声传来,两人看去,只见四燕女正在花园中荡着秋千,玩得十分开心。
伍封远远看着,见这时秋风正在秋千之上,这丫头在四女之中力气最大,胆量也最大,此刻将秋千荡得高高的。
伍封惊道:“小心,小心!”忙跳起身来,与楚月儿一起过去。
伍封站在秋千之旁,一迭声道:“小风儿,别荡得太高,仔细摔着,不是耍处。”
秋风格格笑着,渐渐待秋千停下,跳了下来。
冬雪看了老半天,此刻又抢了上去,由春雨和夏阳助她将秋千荡起来。
这时,叶柔与田燕儿走了过来,见他们正玩得高兴,停下脚步细看。
伍封道:“燕儿、柔儿,我这……,嘿,小心,小雪儿,你这是……”,他见冬雪荡着秋千,甚是担心。
田燕儿奇道:“大将军在千军万马之中也毫无惧色,为何见小雪儿荡秋千,反而担心?”
伍封苦笑道:“这就说不清楚了。”
田燕儿见四燕女甚是高兴,也大生兴趣,道:“燕儿也去玩玩。”
伍封惊道:“燕儿,这秋千颇有凶险,你是否曾玩过?”
田燕儿笑道:“大将军尽管放心,秋千是我自小就玩熟的,小雨儿她们还是随我学会的哩。”上了秋千,四燕女轻轻推动千绳,渐渐将秋千荡得高来。
只见田燕儿荡秋千又与众不同,她曲体玲珑,广袖如翼,在风中如欲飞去,伍封见秋千越荡越高,不免担心,偏那田燕儿又在空手翻身换手,玩着诸多花式,伍封在旁边大呼小叫,拍手跳脚,耽足了心。
好不容易得田燕儿下了秋千,伍封摇头道:“这就怪了,我自以为天不怕地不怕,为何我偏怕秋千这东西?”
田燕儿见伍封脸色微白,那是真的担心,歉然道:“原来大将军也有弱处,见不得人荡秋千?”
叶柔摇头道:“那倒不然,若是月儿在秋千上,公子多半不甚惊骇。”
伍封愕然,楚月儿笑道:“夫君,那我便去试试。”
伍封点了点头。
楚月儿上了秋千,渐渐荡起来,越荡越高,她身体轻盈,在秋千上翻然自如,伍封看在眼里,反而只觉其美,不觉其险。
忽见楚月儿脱手飞在空中,四燕女齐声惊呼,伍封反拍手赞好,待秋千重新荡回,楚月儿才落回秋千之上,直玩了好一阵,才跳下地来。
伍封大奇道:“为何我见月儿在秋千之上,反不觉惊惧?”
田燕儿也愕然不解。
叶柔笑道:“公子,若是将公主和迟迟叫来荡秋千,你又会如何?”
伍封吓了一跳,道:“不成,公主向来胆大,若让她喜欢了这物什,那是大大的麻烦,迟迟更不能玩这件东西。”
叶柔点头笑道:“我猜公子心中也是这么想。其实公子心中,对诸人自有不同的分辨:月儿温柔婉娈,却身手极好,行不逾矩,公子自然放心,否则也不会带她冲锋陷阵了;公主素来顽皮,胆大得很,公子怎也不敢让她荡这秋千,是怕她弄出事来;迟迟却是纤弱柔顺,楚楚可怜,公子见了她只有保护之心,万万不敢让她有丝毫冒险;燕儿却又不同,燕儿虽然身手敏捷,但我猜公子心中对燕儿却如迟迟一般;小雨儿她们又是不同,她们一直随在公子身边,与公子和三位夫人亲厚,但却少谈心事,是以不甚了解,自然是担心不过。”
众人听叶柔这么说来,无不骇然,伍封目瞪口呆,道:“连我自己也弄不清楚,原来柔儿却对我的心思了如指掌,听柔儿这么说,我还真是这么想哩!”
楚月儿佩服道:“怪不得柔姊姊能想出妙计,以攻心之法破了镇城,原来是对人的心思极之了解。”
伍封上下打量着叶柔,只觉此女目光如电,似有看透人心的本事,佩服道:“柔儿当真是了不起。”
叶柔笑道:“其实说出来也甚是简单,柔儿自小在山中与禽兽为伍,无论何种飞禽走兽,都有其简单的生存法则,其实就是为其所欲而有其行。人比起禽兽虽然高明了千倍万倍,得说起一个‘欲’字,其实与禽兽大同小异,只是多了许多伪善和狡黠之处。以人难以知兽,不过以兽却可以知人。”
伍封苦笑道:“我看人在很多地方恐怕不如禽兽。”
叶柔点头道:“柔儿幼时家有一犬,每日随我入山,但凡有猛兽便以吠声为警。有一日遇到狼群,此犬竟然只身扑入狼群,柔儿才能安然回到家中。是夜此犬遍体鳞伤,爬回家中,死于阶下。单以忠心而论,天下间只怕无人能及此犬!”
伍封道:“是极是极,譬如我此刻便羡慕鱼儿的本事,能在水中游戏自如。你们别看我爱洗浴,其实从未学过泳技。”问众女道:“你们谁会游水?”
谁知一问下来,除了楚月儿和叶柔之外,余人皆不会水,连伍封也不识水性,伍封叹道:“眼下要与徐乘打仗,却不会水,甚是难办。”
楚月儿道:“夫君,不如明日我们去海边游水。”
伍封皱眉道:“我也是这么想,但众人不识水性,在海中游水颇有些凶险。若在五龙水城中戏水,到时候你们岂非让蒙猎那班家伙看一个饱?譬如说月儿罢,整日就像洗净的鲜果,众人若不是见我整日凶巴巴在旁侧护花,恐怕早就一拥而上大快朵颐了,若是作美人出浴之状,众军岂不神魂颠倒,蜂拥而至?你们都是天下少见的美女,这种赔本的事我是万万不会做的。”
众女都微笑起来,虽然他语焉不详,但言下之意这些女子都似是他的一般,叶柔和田燕儿也不以为忤。
叶柔笑道:“此事也易办得很,我们可在水城岸边水浅处用大木为栅,深扎入水底,露十数根大木出水丈余,将军中所用的大帐用三幅缝在一起,系于大木之上,便成水帐,上面空着可以让日光射下来,周围有大帐围住四边。据说吴王夫差为讨西施欢心,常在西洞庭之南湾消夏,更名为消夏湾,便立此水帐与西施嘻水。”
伍封大喜,急将鲍兴叫来,叶柔向他细说了水帐之事,命他派人连夜赶制。
鲍兴听了良久,目瞪口呆道:“此事听来香艳之极,到时候这水帐之门,便由小人来把守最好。”
伍封咄了一声,笑道:“谁知道你会不会监守自盗呢?”
众人失声哄笑,鲍兴搔头道:“此事还真是难说,不过若连瞥一眼也不成,守这水帐之门便成了天下第一苦差,心痒难煞之极。”说着摇头走了。
伍封笑道:“柔儿常有独到的见解,若非女儿之身,我必用为军中之师。”
叶柔摇头道:“若让众军屈于一女人之下,恐怕难以服众。”
楚月儿在一旁笑道:“若是柔姊姊变成了柔夫人,那便不同了。”
叶柔伸手在楚月儿脸上轻轻拧了拧,笑道:“想不到月儿也会胡说八道哩!”只因楚月儿与众不同,心思纯净,是以鲍兴说这种话叶柔气恼,但楚月儿说这种话,叶柔想怒也怒不起来。
伍封笑道:“这个我自有安排。”
晚饭已备,众人用饭之后,迟迟有些不适,告辞先回房中,玄菟灵陪了她去。伍封担心道:“迟迟这些日精神倦怠,不知是何缘故?”
妙公主点头道:“就是哩,我已请问表哥去为她把脉。”
庆夫人微笑道:“封儿,燕儿初到莱夷,你不妨带她到处玩玩。”
伍封道:“明日我便带她到海中游水。”
庆夫人道:“那得觅个避净无人处才行。”
伍封笑道:“柔儿已让人连夜制造水帐,不怕被人瞧了去。”
庆夫人道:“春天水凉,你们下水不可太久,帐中仍要备好铜炉,出水后烤一烤,万一衣襟溅湿了也可以烤干。”
伍封不住地点头。
这时公输问匆匆进来,满脸喜气,道:“夫人,公子,这真是天大的喜事了。”
伍封笑道:“有什么喜事?”
公输问笑道:“迟迟有喜了,大约已有一个月哩!”
庆夫人立时眉开眼笑,道:“这可真是件喜事咧。”
伍封又惊又喜,咧嘴乐道:“嘿,这丫头倒先得了彩头,我得去瞧瞧。”扯着妙公主和楚月儿便到了后院迟迟的房中。
只见迟迟斜躺在床,玄菟灵乐癫癫地在一旁坐立不安,房中有七八个宫女侍候着。
伍封抢进房来,对迟迟大嚷道:“迟迟,原来你很是了得哩!”
妙公主在旁“噗嗤”笑道:“我看夫君大人更是了得一些。”
迟迟面色微红,笑道:“不知夫君大人喜欢儿子还是女儿呢?”
伍封搓手笑道:“无论男女都好。”见庆夫人与公输问进来,便扯着公输问细细地问长问短,看看平日有哪些事要注意些。公输问每说一句,伍封便转头向众宫女吩咐一句,众人见伍封忽地如同应声虫一般,无不觉得好笑之极。
众人足足忙了半晚,伍封才挽着妙公主和楚月儿回房去了。
次日,伍封看过了迟迟之后,正想叫齐众女到海边游水,妙公主却带着一个美貌宫女过来,道:“夫君,迟迟为慕爷挑了个新娘子,你看看是否合适?”
伍封心情极好,失声笑道:“这种事情要看慕兄的意思,怎想到来问我?”命人从龙城营中将慕元叫来,慕元见这宫女貌美如花,自然是十分满意。
公输问在一旁道:“这事便交给我和娇儿去办,明日是吉日,慕兄便安安心心做新郎官吧。”
伍封问公输问道:“问表哥,令岳丈的丧事办得如何了?”
公输问叹道:“岳丈早已下葬了。”
众人都吃了一惊,伍封奇道:“为何会这么快呢?”
公输问道:“东屠族人的丧事不同于齐人,他人最多停椁七日,族长也不超过一月,我和娇儿幸好赶上了下葬。”
叶柔道:“原来东屠人对于生死之事十分洒脱。”
公输问叹了口气,道:“生生死死本来就是人之常情,太过执着于生死,人这一生便无甚乐趣了。”
伍封带着妙公主、楚月儿、叶柔、田燕儿和春夏秋冬四女,由鲍兴、田力与众遁者和女儿营陪着,骑着马一起过了龙城大营,沿营中大道一直到了五龙水城,只见那水帐设在右手边的山脚之下,围成极大的一片,帐高丈余,帐尾没入水中,靠山处开了一座小门,用布蒙着竹栅而成。
伍封让鲍兴、田力与遁者和女儿营守在外面,自己带了众女入帐,只见碧水遴遴,帐中泊着数艘小舟,牢系在木柱之上,上面用木板铺就一大块甲板,上面又有供更衣的小帐、铜炉、案几、酒器、坐床诸物。
楚月儿拿出一件雪鹿皮水靠交给伍封,道:“夫君高大粗壮,夫余贝所藏的那些雪鹿皮水靠都不够大。这件水靠是柔姊姊和燕儿用了两件水靠合成的,她们昨晚一夜未睡哩!”
伍封见叶柔和田燕儿脸上微带倦意,歉然道:“这真是过意不去了。”
田燕儿笑道:“为大将军效力,燕儿愿意得很。”
楚月儿将伍封扯入小帐之中,除下其衣裙,为他换上雪鹿皮水靠,系好牛皮绳。此衣是叶柔与田燕儿为他度身而制,甚是合身。楚月儿心细,将金缕护臂仍束在伍封的臂上。
伍封穿了水靠,觉得颇有暖意,脐下虽被鹿皮紧紧蒙住,但皮革透气,丝毫不影响到脐息。
伍封转了个身,觉得水靠紧裹在身上,如同未曾着衣,笑道:“这水靠穿着颇为怪异,不过甚是有趣,眼下轮到我服时月儿穿衣了。”
楚月儿大羞,便要将他推出帐外,伍封哪管那么多,命秋风将楚月儿的水靠拿来,亲手为楚月儿换上了水靠,不过那件金缕衣未曾除下,仍裹在水靠之内。
二人从帐中出来,众女见伍封浑身的水靠雪白,紧紧地裹在身上,两肩宽厚,腰细腹平,身上一块块健肉饱绽,每一动时,便牵动身上的肉块,更显得气力过人。楚月儿楚人细腰,似只盈盈一握般,虽然她在水靠之内穿着金缕衣,仍然是曲体玲珑,妩媚可人,众女看在眼里,也大有我见犹怜之感。
伍封见众女盯着他二人,笑道:“你们怎么都是这般模样?是否我眼下看起来象个怪物?”
妙公主笑道:“原来这雪鹿皮水靠穿出来是这样子,其实也不算难看。”
叶柔笑着与妙公主和田燕儿去换水靠,扭头对楚月儿道:“月儿,不可让公子即刻下水,需得先略略活动。”
伍封笑道:“遵命,柔儿师父。”
叶柔回眸嫣然一笑,与妙公主和田燕儿入帐,伍封随手练了一趟空手搏虎的技击,楚月儿随他学过,也练了一路,他们这是活动筋骨,是以不甚认真。
妙公主、叶柔与田燕儿从帐中走出来,伍封立时瞪大了眼睛。妙公主比楚月儿矮些,体态玲珑,叶柔却是身材颇高,腰细腿长,多了一种潇洒之态。田燕儿娇小一些,身材却十分匀称,更比叶柔多了一分惹火之意。
妙公主、叶柔和田燕儿见伍封目瞪口呆地盯着她们,妙公主自是毫不在意,叶柔也落落大方,微微一笑。田燕儿却脸色微红,稍带羞意。
一阵后四燕女也换了水靠出来,正是姹紫嫣红,各有美态,众女活动手脚之时,伍封依次看着众女,赞不绝口,道:“这真是美不胜收了,嘿,我这眼福当真不错,日后灭了徐乘,我便带你们每日来戏水耍子,可好?”
妙公主笑道:“下次我们来,夫君便为我们守门算了。”
伍封笑道:“公主这是存心让我坏了规矩,到时候说不得,监守自盗的事我定会忍不住要做了。”
众人笑闹了一阵,叶柔从帐内拿了数条牛皮粗绳出来,牢系在舟上,道:“公主、燕儿,你们不会水的住住绳子下水,不可放手,先惯了水中的泛沉之性再说。”
伍封笑道:“我先下去试试。”话音未落,“扑通”一声跳入水中。
众女知道他不识水性,这么跳下去哪有好的,无不大惊失色,叶柔抢上前,叫道:“公子!”飞身跳入水中。
楚月儿见妙公主颇为着急,笑道:“不怕的,虽然夫君不识水性,但这水却难不倒他。”妙公主想起伍封与楚月儿都会脐息,便放了心。
叶柔沉身水中,睁眼看去,只见伍封,笑咪咪横在水中瞧着她,手上不住的指指点点地比划,也不知想向她说什么。
叶柔心中大奇,看伍封在水中的样子,的确是不习水性,却浑若无事,就象平时一样。
叶柔游了过去,将伍封揪上水面,奇道:“公子,你既不识水性,为何会不怕水?”
伍封见她满头满脸的水珠,如同接满朝露的鲜花一般,童心大起,将嘴凑到叶柔耳边,小声道:“柔儿,我与月儿都是用脐息,不用口鼻呼吸的,便不会怕水。”
叶柔恍然大悟,她知道伍封和楚月儿练习老子的吐纳术,心知这必是吐纳术的妙用了,点了点头。
伍封又道:“只是我一入水,便往上浮起来,不知何故?”他说着话,忍不住故意将嘴唇碰到叶柔的耳珠上。
叶柔本来被他嘴中的热气喷在耳上,痒痒的浑身发软,忽被他嘴唇碰到耳珠,不禁浑身一震,一时间心神激荡。
伍封得意地瞧着叶柔,见她面上绯红,似怨似喜,似惊似恼,有意无意向他瞅了一眼,一双眼珠子如同滴得出水来,另有一番令人牵肠挂肚的美丽之处,一时间痴痴看得呆了。叶柔一向是落落大方,少见其女儿之态,今日她这番模样,伍封倒是未曾见过。
众女见他二人在水中冒着头,痴痴呆呆地发愣,形象十分滑稽,众女愕然之下,不禁失笑。
叶柔大羞,松手将伍封放开,伍封猝不及防,翻着眼睛忽噜噜地往水下沉去,连气泡也不见一个。
叶柔正踩着水等他浮上来,谁知这人不知如何从身后冒了起来,笑道:“这倒是怪事,我想沉下水去,便又浮上来,不想浮上来时,偏又下沉。”
叶柔转身笑道:“初习水者都会如此。”当下便仔细教他泳技。
楚月儿照看着妙公主、田燕儿和春夏秋冬四女,教她们游泳之技,她们各执皮绳,在水中飘飘忽忽地拍打着水,虽然水性不熟,却觉得甚是好玩。
伍封在水中良久,渐渐懂得沉浮游潜之窍。大凡游水之技,先是如何知水之性,然后行息换气,免被水淹,但伍封不用口鼻呼吸,便不必怕水,就好象是鱼儿在水中,所习的无非是如何借手足之助,化为鱼行。不过有叶柔这良师教导,自是极快便学会了游潜之法,所欠无非是经验而已。
叶柔见他已识水性,便弃下他去教田燕儿和四燕女泳技。
楚月儿便潜入水中,游到伍封身边,见伍封正在水中划弄,洋洋自得,暗暗好笑,悄扯着伍封的脚,将他曳到水底。
伍封愕然之下,见楚月儿在水下对他扮着鬼脸,可爱之极,心中大乐,上去缠着楚月儿,二人向远处潜游过去,伍封但有技艺未精之处,楚月儿便为他纠正,伍封自然不免借机大施轻薄之手,贴贴擦擦地占了不少便宜。
春水仍带凉意,虽然众人身上都穿着白鹿皮水靠,时间长了仍有些寒意,众人游了好一阵,才陆续出水,坐在铜炉之旁。只有伍封和楚月儿在水底仍能以脐息来作吐纳,不怕水寒。
伍封与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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