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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灵厨玄学日常-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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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他还小!星又转过脸去没有说话。
一时间,气氛沉闷的有些诡异。
虽然在打着滚但仍注意着下方动静的白糖酥感觉到了凌光他们的沉默氛围,从白鸣夏身上往下探出了脑袋暖场道:“店长,星又!我有点困了,能不能先带我回家呀。”
“抱歉,我都忘了你一晚上没休息。”凌光率先开了口,扯出抹微笑往上一跃也坐到了白鸣夏身上,“鸣夏,我们走。”
“走可以,你先给我下去。”白鸣夏的尾巴小心的护着白糖酥,然后将身子整个都翻转了过来在半空中抖动着,“重死了,你们自己飞。”
“鸣夏不要这么小气嘛。”星又变成了幼崽的模样扑到了被白鸣夏尾巴卷住的白糖酥怀里。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尤其是看着星夜装小猫卖萌的时候,星又满足的打起了小呼噜。
“就是,大家都是同甘共苦生死与共的同伴,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们。”陶浊见到星又的动作暗暗咬牙,狠下心将自己变成了一枝带着花苞的绿芽飞到了白糖酥的脑袋上。
白糖酥瞪圆了眼睛,带着几分新奇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头顶的小花,察觉到小幼崽动作的陶浊牌绿芽轻轻蹭了蹭白糖酥的手指。
可陶浊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绝妙主意得意一笑,下一秒他就被也化为了原形的凌光用喙狠狠啄下往地上一丢,同时凌光又将星又从白糖酥怀里扯出扔向了陶浊。
“多大妖了还要幼崽抱,都给我自己飞。”凌光发现在白鸣夏身上自己讨不着好之后,干脆将陶浊与星又也赶了下去,谁也别想占便宜。
“就知道欺负孩子。”星又鼓起了圆圆的婴儿肥脸颊,化为原形飞到了白鸣夏身边,“糖酥要不要也来我背上打个滚,我的毛可顺滑了!”
“好——”白糖酥眉眼弯弯刚想答应,白鸣夏就像一支离铉的箭般倏地往前方飞去。
“真是会咬人的白虎不叫,平时与世无争的正经模样都是装的。”三妖愣了一愣,暗骂了一句便迅速跟了上去。
只在原地留下了一脸震惊以为自己在做梦的年兽。
“这个人类崽子真是不得了,竟然让白虎大人都心甘情愿的让她坐在背上。”年兽惊讶的张大了口。
随即年兽又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昨天晚上也对着白糖酥做出了同样的举动,不过那怎么能一样呢,那可是白虎神君!年兽愣在原地啧啧称奇着。
“糖酥他们走了吗?”叶皓安抚好小辈们从林中走出,却见到了一只表情痴傻的呆兽,“阿年你怎么了?”
别是脑子被魔气污染了,恢复了活力的叶皓毫不留情的在心里吐槽着自己这位总是脱线的好友,用力拍了拍年兽的脑袋。
“啊?”年兽吓了一大跳,“小皓你怎么出来了。”
“我来找糖酥,她是和大人们回去了吗?”叶皓眸中流露出几分可惜。
“小皓你找糖酥啥事,我等会还要去事务所一趟,可以给你带话。”年兽用爪挠了挠头嘿嘿傻笑着。
“她于我有恩,我想报答她,你帮我把这枚果子带给她可好。”叶皓手中变出了一个青中透粉的小果子,“只要服下它,所有的植物都会对她有亲近感,不会伤到她。”
“植物能有什么伤人的,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年兽不以为然地说着,手中接过果子的动作却轻柔。
叶皓闻言坏心的一笑:“你是不是忘了珠珠以前怎么欺负你的?要不要我替你将她找来好好回忆一下。”
“别!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该小瞧你们!”年兽立马苦着脸摆摆手。
珠珠是一株猪笼草精,当初年兽第一次与叶皓相遇的时候,不小心踩坏了一株猪笼草的叶片,却没想到那株草早在叶皓的帮助下修成了精怪,当场就气的咬住年兽的尾巴不放。
年兽虽然修为比这个小精怪高深了不止几百倍,但是由于妖族爱护幼崽的天性,外表凶悍内心却憨厚老实的他怎么都不忍心向珠珠下手,只能忍着痛在原地转着圈,直到叶皓出现将他救下。
“知道就好,糖酥她是个人类,即使是人界的花草也有些会对她造成伤害,万一她采了什么毒草该怎么办。”叶皓看着年兽一脸回忆起伤痛往事的模样忍笑道。
“说起人界。”年兽正了正神色,“小皓你什么时候才肯和我回妖界,若是你放不下这些已经长出神志却没凝成元神的小辈,我可以帮你替他们的本体都带回去。”
叶皓修出元神的时候,人族还处于未开化的时期。当时的人界灵气充沛,除了妖界生而为妖的先天妖族以外,人界也出了许多后天修炼出灵智的妖族。
若是飞禽走兽修炼成的妖族,几乎都会在第一时间投奔到妖界寻求庇护。而草木修炼出的妖族则不一样,他们除了修炼出灵智以外,还要花费更多时间凝出元神,这样才可以由树身化为原形,离开原来的地方去往妖界。
叶皓深感修炼不易,尤其是在他修为不深时眼睁睁的看着无数生出灵智却无元神的同族被砍伐了之后,便越发下定决心要努力修炼,好回到人界守护他没有能力自保的同族们。
而华安岭就是叶皓的本体最初长大的地方。
他在这一守,便守了上千年。
“就算我可以带着他们去妖界,那以后生出灵智的小辈该怎么办。”叶皓摇头拒绝,怎么看都才十五六岁的少年脸庞上露出了与长相毫不相符的沧桑慈爱。
“可人界近百年来灵气匮乏,根本不可能会有新的小辈!”年兽焦躁的甩着尾巴,“就算有,难道你要为了他们在人界呆一辈子?”
“你不像陶浊大人那般天生天养,生来便有强大的妖力。你们后天修炼的树妖除了能够蒙骗人类的幻术以外没什么可以自保的攻击术法,若是再遇到这种情况又没及时被救你该怎么办!”
叶皓苦笑了一声:“可若是我回到妖族后有意外发生又该如何,哪怕只有万万一的可能,我也不想再看到同族死在我面前。”
“你!”年兽气急,却不知该怎么劝说顽固的好友,只能不停的用后爪刨着地撒气。
“阿年别气了,这次真的只是意外,我才来不及通知你。”叶皓揉了揉年兽毛茸茸的大脑袋,“我答应你,等到最后一批小辈安全化出元神后,我便回妖族陪你修炼,每隔十年再回来一次看看有没有新的小辈。”
“这还差不多。”年兽勉强同意了好友的话,“那我先去事务所,你在这里注意保护好自己。”
年兽说完抖了抖在地上沾了些灰的屁股,在好友的目送下向天长吼一声跃到了空中。
……
白糖酥一回到家,疲惫到只匆匆地洗了个澡就一头扎到柔软的大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
等到她终于醒来,一看时间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手机中也多了数十条短信,密密麻麻的大多都是来自秦文瀚与何惜。
糟了!
白糖酥赶紧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给何惜拨了电话,过几天就是惜姐的婚礼,她们说好明天要去试最终定稿的礼服,可她却一直没回惜姐信息!
“惜姐抱歉,我这两天发生了点事,昨天一觉睡到现在没看手机。”电话一接通,白糖酥就连忙对何惜道着歉。
电话那头的何惜语气中却带着莫名的喜意:“没事,糖球已经告诉我了,宝贝你现在下楼有个大惊喜。”
下楼?惊喜?
白糖酥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妙预感。
她迅速的去洗手间洗漱完,连睡衣都来不及换便踩着绵软的兔子拖鞋‘哒哒哒’的跑到了楼下。
“我的天哪!”白糖酥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一切,“惜姐这都是什么情况。”
“就在二楼拐角那个房间,记得小心点别碰坏东西。”何惜一边指挥着秦家的佣人们一边朝白糖酥招手,“怎么样,都是当季新款,外加不对外出售的限定款。”
白糖酥呆呆的站到了何惜的身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佣人们,他们无一不扛着一堆挂满了衣物的架子往楼上走去,还有一些佣人手里拿着数十个首饰盒与包包跟在后面。
“惜姐你怎么突然……”她重重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生怕眼前的一切是在做梦。
不对、她宁愿这夸张的一切是在做梦!
然而白糖酥脸上的痛感却告诉了她这都真的。
“诶你这孩子!”何惜一把拉下了白糖酥还放在脸上的手,满目心疼的揉了揉女孩微微红肿的小脸,“怎么都不知道心疼自己。”
“不是,惜姐。”白糖酥无措的看了一眼还在不停搬运着衣物的佣人们,“怎么也不是先和我打个招呼,我只是个学生,不需要这些。”
“以前的你不需要,可现在需要了。”秦文瀚牵着白糖球走上前来,白糖酥这才发现就连糖球的身上和脑袋上都换成了崭新的公主裙和钻石小皇冠。
“糖酥我是不是超可爱的!”白糖球松开秦文瀚的手,迈着小脚步跑过去抱住了白糖酥的小腿,“你看,新裙子!何惜姐姐说当花童的时候给我穿更好看的!”
说着白糖球又转了个圈,捧着脸对白糖酥傻乎乎的笑着。
“糖球最好看。”白糖酥弯下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疑惑的看向了秦文瀚与何惜。
“糖酥,阿瀚和他爸爸商量过后做了一个决定,希望你不要怪我们先斩后奏。”何惜上前一步拉住了白糖酥的手。
“是什么?”白糖酥听到了何惜的心音,紧张的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但她还是不敢相信何惜与秦文瀚竟然为了她做到了这地步。
“在一周后的婚礼上,我的父亲会宣布正式认你为干女儿,以后你就是秦家的大小姐,再也没人敢欺负你。”秦文瀚柔和了眼神对着白糖酥说道,“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家人,爸爸他早就听我们说过你,也一直想要个女儿。”
“糖酥,你愿意叫我一声哥哥吗。”秦文瀚总是没个正经的脸上收起了以往的玩世不恭,认真的直视着白糖酥瞬然湿润的双眸。
“我……”白糖酥的脑袋一片空白,她看了满脸期待的何惜,又看了眼神色不自觉紧张的秦文瀚,“我没有想到会这样,我早就把你们当作我的家人了。”
听到白糖酥带着哭音的回答,秦文瀚提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原处。
何惜眼眶微红,将面前笑着落下泪水的白糖酥搂进怀里:“以后有我们呢,别再一个人躲起来哭了。”
她与秦文瀚从小在蜜罐中长大,就算是她失意的那几年,身边也有父母亲人们陪着。
所以她虽然知道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有许多凄惨遭遇的,或许比白糖酥的童年过的还要心酸的人们,但他们向来只是动动手签下几张支票来满足一下自己基于同情的爱心,却从来没有感同身受过他们遭受的苦难。
直到他们遇见了白糖酥,从前只在报道和电视剧中见到过的年幼失怙家产被占,确实的发生在了好友身上,他们才感受到了那一份发自内心的心疼,不再是浮于表面的怜悯。
何惜和秦文瀚甚至成立了一个有着严密管理模式的基金会,专门救助各种经济不好的福利院与老人院,同时有专人盯着院里的运作,免得再发生刘美玲那样的事。
从前的何惜并不是个坏人,她几乎参加了每场有媒体曝光的慈善晚宴,也的确捐出了不少金钱。可当时的她更在意的是自己在晚宴时的礼服有没有压过别人,身上的珠宝有没有过时,她捐的钱足不足以为她博得一个好名声。
等到她真的下定了决心去帮助那些困难的人时,她反而不在意有没有人媒体报导,也不在意别人会不会骂她伪善,她只想让更多像小时候的白糖酥那般的孩子,或者还有过着更为残酷生活的孩子,能拥有一个快乐的童年。
明明外界没有任何人知道她与秦文瀚做的事,可何惜的心中却生出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只是他们能够尽全力去帮助其他现在正在受苦的小孩,可已经长大的留下了心理阴影的白糖酥该怎么办。
何惜与秦文瀚商量了许久,决定送她一个家,一个有着亲人的家。
“惜姐谢谢你,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白糖酥听到了何惜与秦文瀚作出决定的真正原因,再也克制不住心里的感动大哭出声。
在今天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幼时的一切,以为自己早忘了刘美玲当初的那句‘难怪没人愿意要你’。
可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从来没忘过那句话。
所以她拼命的对白糖球好,不只是因为她将糖球当成了自己的家人,她更是将糖球当成了小时候的自己,想以让糖球有一个快乐童年的方式,来弥补自己幼时的缺憾。
但现在她心中空着的那块碎片似乎被填满了,她终于可以坦然面对自己的曾经,告诉自己并不是没人要她,她是有人爱着的。
“糖酥抱,不要哭。”糖球着急的拉着白糖酥的衣角安慰着,“你该开心的呀糖酥。”
白糖酥蹲下身紧紧抱住了满脸担忧的小姑娘:“对不起糖球,我真的很爱你。”
弥补童年遗憾是真的,可她在乎白糖球更是真的。从此以后她会加倍的对白糖球好,不再掺杂任何私念。
“我也最爱糖酥。”糖球闻言一愣,不明白白糖酥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她没想太多,立马红着耳根埋进了白糖酥的怀里。
……
自从上次在家里与何惜和糖球抱着大哭了一顿之后,白糖酥的精神状态简直有了肉眼可怜的变化。
如果说她以前只会在一旁安静地看着糖球和山鸡他们打闹斗嘴,充当着那个温柔大姐姐角色的话,那么现在她还会跟着加入其中,玩起枕头大战毫不留情,似乎要把前面几年压抑着的孩子气一股脑儿的释放出来一般。
“所以白三岁,你能不能不要在我婚礼前两小时跑出去和糖球一起铲土玩泥巴。”何惜看着面前低下头脸上沾满泥土的一大一小,气的妆都要花了。
“对不起惜姐。”脑袋愈发耸拉的白糖酥与糖球齐齐地开口道了歉。
“行了,你们快下去换一件礼服,不然别怪我不顾姐妹情谊拉你去相亲。”何惜一下子就抓住了白糖酥的软肋,“还有你糖球,平板电脑还想不想要了,小心我改WiFi密码!”
同样被抓住软肋的糖球惊恐的捂住了脸。
看着大小两个女孩在造型师们的簇拥下走向了换衣间,何惜本带着怒气的娇美脸庞却忽的出现了一抹欣喜的笑容。
【糖酥总算是有点孩子样了。】
在更衣室中听到何惜心音的白糖酥心中一暖,也同时勾起了唇角。
等到白糖酥换了件礼服重新重新打扮好,距离婚礼仅剩下短短的一小时不到。可就在关键时刻,何惜的捧花又出了问题,方才有位造型师不小心滑了一跤,正巧将捧花挥落在地又压了上去。
“备用的捧花呢!”其他造型师们急忙大声问道,却怎么都找不到另一束捧花。
“好像在刚才被秦哥拿走了,说是不能只有伴娘能接捧花,他也要给他的伴郎朋友们抛一个。”白糖酥提着裙子往外走去,“惜姐你别急,我这就去替你拿过来!”
万幸的是秦文瀚的朋友们都挺靠谱,即使扔掉智商陪着秦文瀚玩了一把抢捧花的游戏,几个人接过捧花时也注意着轻重没将其弄坏。
白糖酥急匆匆地说明了原因,便从他们手中拿回了捧花往何惜所在的房间快步走去。
“糖酥,你怎么到处乱跑?”
秦文瀚与何惜的房间隔了一个大厅,白糖酥还未走到何惜那,身后便传来了一声清越朝气的男声,又带着些许的不赞同。
她反射性的回头一看,一个穿着华美的女孩正从另一侧的方向笑容满面的扑到了那个微皱着眉的男生怀里。
照理来说她应该是个陌生人,可那女孩的五官总让她觉得格外眼熟,仿佛在曾经见到过。
“糖酥你注意点,我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要这么抱着我。”男生忙睁开了女孩的怀抱。
“不要嘛,你是我未婚夫,给我抱一下又怎么了。”女孩死死地抱住男生不撒手,微噘着嘴向男生撒娇道。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我终于要开始撒狗血了!
下个单元应该主要是打脸以前的小渣渣
兴奋的想要在星又背上打滚
但其实我仔细研究了一下
星又是猙,山海经里说长的像豹
豹子的毛看起来似乎没有老虎的舒服_(:з」∠)_
我还是在鸣夏肚子上打滚
还有叶皓的名字来自于很久以前的看过的一本书
久到都忘了是哪本了
里面有一句‘树叶皓皓发明光’
这个画面感记到现在
至于珠珠←因为是猪笼草所以我就很随便的otz
还有!本文里所有妖族人族各种族的修炼方式都是我杜撰的
但是爱护树木是真的哦_(:з」∠)_
万一真的有个小精怪藏在里面怎么办
第45章 被泼脏水的糖酥
原来是同名; 白糖酥收回了目光,没再关注他们之间的对话,提起裙子继续往何惜的房间小跑着。
虽然临时出了几个意外; 但好在婚礼还是按照计划顺利进行了。
白糖酥站在一旁和其他伴娘们齐齐鼓着掌; 满脸欣喜的看着何惜挽着何爸爸的手慢慢的走入礼堂,而糖球则走在何惜前面笑逐颜开的拿着小花篮撒花瓣。
‘惜姐今天真的好美。’她满心惊艳的看着挂着幸福神色的何惜; ‘难怪别人都说女孩子最美的时候是穿着婚纱时。’
只是她不知道,身着一身粉白礼服笑容甜美的她也是别人眼中的一道美好风景。
“之航你在看什么。”方糖酥不满的扯了扯陆之航的袖口顺着他眼神看去,娇艳的脸上顿时挂上了气愤不满,“又是你从哪认识的狐狸精。”
陆之航眉间一皱:“你怎么说话的,我只是发个呆; 与那个女孩并不认识。”
方糖酥不依不饶的跺了跺脚:“我又不傻,你要不看她怎么知道我说的是谁; 你看她看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不行; 我倒要问问是谁给她的胆子勾引我的未婚夫。”方糖酥说着便一脸愤愤的想要上前; 陆之航忙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
“糖酥你不要胡闹; 这里是秦家!”陆之航白皙温雅的面容中透着些许焦躁,他和方糖酥从小一起长大,以前因为方糖酥的身世; 他心中怜惜之下不免得对她多照顾了些。
却没想到方糖酥从此便喜欢上了他; 处处以他的未婚妻自居,还私下做了不少小动作去整治他身边的女生。
若是平时他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是在秦家的婚礼上,秦家可是他们陆家与方家加在一起都不能得罪的存在。
“你就知道教训我。”方糖酥撅了噘嘴停下了动作; 但仍带着几分不甘心愤慨的看着对面的白糖酥。
白糖酥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稍稍凝神听了一下方糖酥的心音,却立马被一堆铺天盖地的诅咒给淹没了。
【勾引之航的贱人,我迟早把你整出帝都。】
【秦家又怎么样,我可从来没听说过秦家有这号人。】
【如果哥哥还像以前一样疼我就好了,可是他最近好奇怪,连陪我出门逛街都不愿意。】
【他不会发现了——】
发现?应该是什么小秘密之类的。
白糖酥无意探听这些,反正这个对她散发出敌意的同名女孩只是个陌生人罢了,影响不到她的生活。
于是她毫不在意地收回了注意力,方糖酥的心音瞬间与其他人各有不同的想法混杂在一起,再也分辨不出哪个是她的心音。
哥哥难道发现了我根本不是当初救他的那人?方糖酥在心中惊疑不定的想着。不会的,当初妈妈早就把资料都安排的完美无缺,哥哥他一定只是心情不好罢了。
一想到还在牢里的母亲,方糖酥的心情愈发的阴郁,没想到白糖酥竟然做的这么狠,不过是用了她一点小钱而已,竟然把小时候好心收留她的妈妈告进了监狱,果然白眼狼就是白眼狼。
“糖酥。”陆之航愠怒的低声提醒身边仍阴沉着脸的方糖酥,他已经看到有几个秦家的亲戚脸色不太好地往自己身边瞥了几眼,像是在怀疑方糖酥是故意在婚礼上闹事一般。
“啊?”方糖酥这才注意到秦家人隐晦的目光,她忙充满着歉意与讨好的对他们一笑,才让他们稍稍缓和了脸色。
“还好瑾瑜哥等会才过来,不然他肯定饶不了你。”陆之航微笑着与周围众人一起鼓掌祝福着正在拥吻的新婚夫妇,口中吐出的话语却带着淡淡的警告。
“哥哥才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怪我。”方糖酥一如既往的说出那句她说了不下千遍的话,可想起她养兄最近的不对劲,她的心中不知为何多了几分不确定与忐忑感。
陆之航笑了笑没再接话,方糖酥说的不错,方瑾瑜这几年来对她的宠溺众所周知。就连她当初整治某个女生时差点闹出了人命,方瑾瑜也没有丝毫责怪,反而亲自为她收起了尾,这才养成了方糖酥愈发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
“大家请听我说。”在秦文瀚与何惜交换了戒指,在司仪的主持下倾诉了彼此爱意又回忆了一番往事后,秦家的大家长秦耀宗上台做了个手势,原本热热闹闹的台下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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