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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替身妻的玄学日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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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下去,但目光已经重复了:你,介意吗?
“你相信吗?你说的这个问题,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想。”盛初晴别开脸,望着地上细碎的阳光,“你几乎是被爷爷奶奶养大的,换做是我,我也没办法违背老人的话。所以我知道,你一定会跟别人结婚,不管是为了让我回去,还是喜欢上了别人。我问自己,我真的能接受一个曾经结过婚的男人吗?”
沈北宸低头看着她:“那答案呢?”
盛初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提起另一个问题:“北宸,你知道吗?前两天我跟我爸妈视频,我才发现,他们真的老了。”
沈北宸没有催,选择等她接下来的话。
“坦白说,刚到伦敦的时候,我非常难过,非常孤独,非常想你。我也曾经非常恨你,恨你奶奶,恨她一定要拆散我们。但这种恨毫无用处,我没有办法回国,我害怕你们沈家对付盛家。沈家要毁掉盛家,不比捏死一只蚂蚁困难。为了克服这种难过与憎恨,我全身心地投入学业中,终于成为佼佼者。当从本科升入硕士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憎恨和难过已经不是我生命的重心。原本用来克服情绪的学业和研究,变成了我生命的支柱。”
“这些年里,我堂哥一直给我传递你的信息,希望我回去,求沈家的原谅,死皮赖脸地缠着你。连他都清楚,你这么多年了不婚,甚至不近女色,都是因为我。只要我回去,你就会为我对抗全世界。六年前,你爷爷去世,我没有做实验,在卧室里坐了一夜。”
“我问自己,要不要回去。”
“那时候,我已经非常想家,也很清楚,你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少年,成年的你,一定有办法对付你奶奶。我要做的,只是回去而已。只要回去,我就能和父母团聚,就能和心爱的人相守,我就是资产数百亿美元的豪门太太,我丈夫会疼我爱我。可是……”
盛初晴抿了抿嘴唇。
要将心里的话说出来,非常难,年纪越大,越难。可是机会或许就这么一次,他们都珍惜彼此,所以必须把话说清楚。
盛初晴深深地吸了口气:“我问自己,舍得中断学业吗?”
沈北宸看着她,目光温柔而宽容。
他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
“我想了一/夜,答案是,不舍得。”
盛初晴缓慢而清晰地说:“我舍不得放弃即将得到的读博机会。而且我很清楚,做了沈太太,即便你为我争取,我想继续做科研,也是不可能的。限制太多了。这也是我这么多年,不管我父母怎么劝,我都不愿意回家的原因。”
“我曾经为此非常痛苦。你结婚的消息传出之后,我爸妈特意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可以回去了。我却假装还有事,挂断了。”
盛初晴越说越头疼:“他们想要我接手的公司,但我读这么久的工科,是想回去为通讯事业做科研的,不是回去做一个三流公司的老总,为金钱疲劳奔波。但我也知道,我爸不年轻了,他急需一个接班人,盛初阳那种酒囊饭袋,不足以交付公司。我想,我需要一个可以信赖、可以帮我处理家族公司,但同时又不是那么强大的男人。我才发现,我想做通讯研究的目标,已经比你还重要了,只要能让我进入通信科研机构做科研,我可以毫不犹豫地舍弃爱情。”
她说了一长串,越说越皱眉,说完了才发现,沈北宸一直看着她。
盛初晴不觉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我是不是很不孝顺?很自私?”
“不,只是觉得,熟悉的你又回来了。”沈北宸微微笑着,“这么理智、清楚地分析利弊,清醒地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果然是曾经的盛初晴。”
“是吗?”盛初晴摸摸脸颊,嘴角也露出一丝微笑:“我却觉得,你和我想象中的恋人,可能初恋都是美好的,所以我想象中的你是很完美的。但现在,你已经不一样了。我居然,还能是当年的我?有没有老很多?”
问出这个问题,两人都不觉笑了,都在眼中看着遗憾。
往事已矣的遗憾。
少年的爱恋,一转眼,就过去了这么多年了。
“其实,不瞒你说,听说你结婚了,还都说是个跟我长得很像的契约太太,我真的非常担心。”盛初晴将长发别在耳后,叹息着,“我一直在想,虽然这些年来,我的感情已经淡了很多很多,但你现在可是市值几百亿美元的豪门掌门人,年轻俊才,钻石王老五,要是对我痴心绝对,死皮赖脸追求我。别说追上一年半载,就算三四个月,我也会重新动心。这一动心,就糟了,我又舍不得科研,又舍不得你,两难之中,不知道多痛苦才是。现在好了,我唯一的烦恼,只剩下怎么解决家族公司,然后就能一头扎进科研里了。”
沈北宸心中一动,叫道:“初晴……”
“别。”盛初晴立刻抬手止住他的话,“让爱已成往事,让我们体体面面地放手吧。北宸,你回去吧,好好跟你的太太过日子。”
“不,你误会了。”沈北宸摇头,“我只是自惭形秽。我以为自己是个天之骄子,实际上,你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比我优秀,我谁也配不上。”
“是吗?”盛初晴不觉好奇,“你那位乙方太太……是什么样的?”
“性格和长相都和你很像,你只想搞科研,她只想好好挣钱。但她比你无情太多了,简直就是个爱情绝缘体。”沈北宸长长地叹气,“你们都太好了,与你们相比,我又懦弱,又糊涂,不能坚持从一而终。如果不是你们都宽容而豁达,我糊涂至极的做法,只会毁了两个最好的女子。”
“现在明白还不晚。”盛初晴安慰着。
“叭叭——”
话音落下,后边便传来喇叭声,一个年轻的男人从驾驶位上伸出头来,用英文叫道:“晴,时间快到了,导师在等你。”
“对不起,我要先失陪了。”盛初晴略微歉意地说,“你要在伦敦呆多久?晚上一起吃晚餐的话,我尽量赶完实验。”
“不了,公司还有事,我得去处理。”
“噢,那真是太遗憾了。”盛初晴浅浅地笑着,与他挥手告别。“那么,等我回国之后再见吧。希望到时候,你能以朋友的身份,带着你太太给我接机。”
“一定。”沈北宸将最后两个字说得极其珍重,“初晴,再见。”
这两个字无端叫盛初晴伤感,坐上副驾,她好久好久没说话。
拿钥匙的本是个女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他瞥了一眼后视镜,语气十分嫌弃:“那就是你念念不忘的初恋?”
盛初晴别开脸,语气微冷:“我没有念念不忘,而且,那已经是过去了。”
“看你这样子,他哪像过去?”男人戏谑着,“怎么?是不是伤心了?我有宽广的怀抱和优秀的技术,可以给你非常刺激的安慰,还能保证安全哦。”
话音未落,盛初晴已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不会说话就闭嘴!”
“你这态度差别也太大了吧?”男人不平地惨叫,“为什么对他就那么温和,对我就这么凶?我不服!你既然旧情不忘,那就追上去,真爱无敌,他结婚了又怎么样?照样把他抢过来!”
“我心中虽然不舍,但他还没有重要到,让我违背道德做第三者的程度。而且,你看不出来吗?”
男人莫名其妙:“我看出什么?”
“他说起那位太太,眼神很温和。”盛初晴笃定地说,“他的个性,我很清楚,如果不在意,就算埃及艳后在他面前跳脱衣舞,他也能把她丢进喷泉去。”
“你对他还真是了解。”男人酸溜溜地说,“别这样,他会过来找你,说明你们还有机会。”
“那是他觉得他辜负了我,对不起我,想把一生赔给我。但是,我不需要这种赔偿,我的婚姻,必须建立在彼此相爱上。”盛初晴换了中文,扬起下巴说:“你们都航行于真理的海,沿着不同的鲸路……”
“她爱她的扁舟甚于爱你,隐隐有一种存在远远超过爱情所能掩盖的现实,如果不是基于对永恒生命衷心寻觅而结缡的爱,它不比一介微尘骄傲。”男子低低地将剩下的部分吟诵出来,前望的眼中,满是痴迷和赞许。
这就是他执着追了六年的女人,目标清晰,脚步坚定,比世间任何人都优秀。
但是嘴上,他还是说:“哼,他不适合你,你这种大女子主义者,需要的是别人为你牺牲,而不是为他人牺牲。或许,那个愿意当替身的女人,更适合他。”
——
“阿嚏!”远在国内,沈北宸离开的第三天上午。
沈宅里的苏暖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她抽着纸巾捂鼻子,嘀咕着:“谁在背后骂我?”
坐在她面前的袁思佳安慰道:“您现在都是沈太太了,谁敢骂您?”
“就因为是沈太太,才可能被骂呢。再说了,这沈太太,马上就到头了。”苏暖继续嘀咕。
“嗯?”袁思佳没听清。
她说什么?
“没,你刚才说到哪了?”苏暖继续刚才的话题,“土大款那笔款出了问题?”
“本来是出了问题,现在已经解决了。”袁思佳未免露出太多心思,赶紧低头喝茶。“你不是说,土大款的孩子在的那家,儿子把人女孩的肚子搞大了吗?土大款还以为那家的儿子是他的,兴冲冲地去找,才知道那家还有个女儿,女儿才是抱错的,双生子变龙凤胎。土大款差点没给钱,不过,我劝了他,说他一个养子一个亲女,女子合起来就是个好字,是个好征兆。土大款这才乐意了,把钱……”
话还没说完,苏暖忽然霍地站起来,把袁思佳吓了一跳。
“沈、沈太太?我……我就是……”
把自己的作用夸大了一点,好邀功而已,不是故意骗她的!
但这话还没说出口,苏暖就风一阵地跑出去。
“沈、沈总!”苏暖的声音都变了。
来了来了!回来了啊!
沈北宸走进客厅,微微笑着,点头道:“我回来了。”
“哎!”苏暖应着,一双眼睛盯着他身后不断暼着。
那个,盛初晴呢?怎么不见人影?哦,肯定是回盛家去了,不把盛初晴带回来,他怎么喜滋滋的?
“别看了。”沈北宸捉着她的肩膀给带了回去。“没有盛初晴,我是去伦敦跟她告别的。”
苏暖呆滞:“告别……是什么意思?”
沈北宸说:“彻底分手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沈总又来找骂了,已经躺平。
沈总第一次惹暖暖伤心了,暖暖要大哭了。
骗砸!说好的去劝回呢?怎么成了分手?!
本文开始设置防盗,比例50%,时间72小时。以及,之前感冒,第15章写土大款的时候写错了个点,变成土大款也有儿子了。这里纠正一下,土大款抱错的是儿子哈,感谢之前捉虫的小天使们。
注:你们都航行于真理的海,沿着不同的鲸路……她爱她的扁舟甚于爱你……隐隐有一种存在远远超过爱情所能掩盖的现实,如果不是基于对永恒生命衷心寻觅而结缡的爱,它不比一介微尘骄傲。
出自简嫃的散文《四月裂帛》,省略号中有删除,完整的是——
“……你们都航行于真理的海,沿着不同的鲸路。”
“她爱她的扁舟甚于爱你,犹如你爱你的船甚于爱她。如果你为她而舍船,在她眼中你不在尊贵,如果她为你而弃舟,她将以一声的悔恨折磨自己。的确,隐隐有一种存在远远超过爱情所能掩盖的现实,如果不是基于对永恒生命衷心寻觅而结缡的爱,它不比一介微尘骄傲。”
☆、第 33 章
苏暖以标准的石像状态; 在客厅里矗立了整整五分钟。
在这漫长的五分钟里,她想了很多可能,开启又否定了好几个解决方案。
例如,现在就冲上去,一把将沈北宸掐死。
不不,杀人犯法。
她可以先将沈北宸绑到民政局; 拧着他的脖子逼他离婚。出了民政局; 先让他把分手费结了,再把他绑上飞机; 快递去伦敦跟盛初晴结婚。
她甚至开始考虑这方案的可行性有多大,她一个人搓出一团三昧真火; 能不能单挑沈家上下几十个经过专业训练的保镖?
越是想; 越是气,苏暖觉得自己穿越之后情绪控制不如从前了; 情绪波动更大了。
换言之,她不是要哭,就是要爆发了!
“沈……沈北宸!”苏暖捏着拳头,尖叫着冲上楼,气得浑身颤抖。“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竟然要分手?”
什么?旁边听着的人一呆。
史蒂夫好心提醒:“太太; 您误会了; 先生是去伦敦跟盛小姐分手了; 不是要跟您分手。”
“我问的就是这个!”
苏暖一口气上三楼,不带喘得,愤怒地冲到沈北宸面前; 仰头瞪着他。“你说,你都爱得死去活来十几年了,怎么会分手呢?”
要不是他身上还有她的一千万,她能用拳头咣咣捶坏他的胸膛!
“因为我们都发现,我们爱的是从前的人,而不是现在的对方。我们只是沉湎在过去里,一生唯独经历过这个挫败,执着的,是对唯一的挫败不甘心。现在十几年过去了,再不清醒,就是蠢货。”
沈北宸难得解释这么清楚,低下头,故意不解地问:“我和初恋断得一干二净了,你身为沈太太,不开心吗?”
“……!”苏暖深吸一口气,后退一步。
她现在看沈北宸,就像一个头上长犄角的恶魔,双手举着一口大箱子,里头红闪闪的全都是票子。他扑棱着幺蛾子似的翅膀飞在半空,嘎嘎笑着。
“看到这一千万了吗?分手了也不给你~~~”
然后咣啷一下,把钞票箱子丢掉九霄云外了!
日哦!苏暖警告自己,在这个世界,伤人杀人都是违法的。不能冲动,冲动是魔鬼……
“你是魔鬼吗?”苏暖抖着声音问,“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我?沈北宸,说好的离婚就给我一千万呢?”
结果现在怎么回事?他和盛初晴分手了?
她果然心心念念挂着的都是这点。沈北宸失笑,亲手挖出一块心头旧伤,心里正痛快得,语气不觉温和起来。“苏暖,我也没说,不跟你离婚啊。”
这话就像一根火柴,苏暖瞬间精神一振,双眼发光,呵呵笑着:“这个,沈总,您别介意,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计较。那个,为了庆祝你单身,咱们今天就往民政局走一趟?先把婚……”
“婚会离,但不是现在。”
苏暖的笑容一僵,随即安慰自己,他都说了会离的,要相信沈总这个站在商业金字塔上的男人,是诚实守信的!
“那,沈总觉得什么时候能离?现在还有什么阻碍挡在面前?”
那神色,大有他一句话,她山可平海可填也要把离婚的万难排除的架势。
沈北宸沉默了。
其实没有别的困难,只是他对她,仍有别的考虑。
如果不是她善意的开解,他的心结不可能解开,也不可能去找盛初晴说清楚一切。他不说清楚,盛初晴也处于两难境地,被十七岁时的旧事缠绕着,都不得挣脱。
现在,纷乱的旧事解开了最重要的一节,剩下的,就是解开沈家和盛家之间的旧怨了。
这一切,都多亏了她,所以,他想好好报答她。
沈北宸很清楚,给苏暖的报答,最直接的就是给钱,几个亿砸下去,苏暖能抱着钱笑到失去理智。
给钱很容易,沈北宸却多事地担心,她作为契约太太进了沈家的门,三个月不到就离婚了,在外人看来,这就是被赶出沈家,豪门中不知多少人会嘲笑她。
她心无挂碍,自然不怕这些嘲笑,但沈北宸不想她落得个嫁人只为钱的名声。再者,她要是想发展风水事业,豪门就是最好的客户群体,但仅仅靠她做的那几笔小生意,未必能打响名号。
沈北宸想利用一两个月的时间,帮她建起一个完整的风水工作室,有配套的员工和完整的信息渠道。
不过,这些话告诉她,她未必接受。她本质上,也是个骄傲且相信自己能力的人,除了钱,恐怕不接受别人给她什么东西。
所以,沈北宸想了另一个说法:“没什么困难,我只是想你用沈太太的身份,与我一同解决沈家和盛家之间的旧怨。你放心,我不会白让你工作的,我保证,报酬一定很丰厚。”
沈家和盛家之间的旧怨?哦!
苏暖想起来,沈家和盛家之间确实有很多旧怨。盛初晴堂哥一家就是个定/时/炸/弹,眼看着盛初晴要回来了,肯定要对盛初晴父母下手。
盛初晴父母的生命安全、手上的股权,接下里的一段时间里,都有极大的危险。
只要解决这两个问题,就能离婚拿分手费?
苏暖松了口气,拍胸/脯包下了:“沈总,你早说呀,沈老太太那里靠你,盛家的事,我给你解决了!”
沈北宸抿抿嘴唇,忍着嘴角的笑。他实在想不到,有一天,他想对一个人好,还得用这么曲折的方法。
但是,她值得他这么做,都是他应该的。
“你答应了就好。”沈北宸温和地望着她,“现在,不生气了?”
刚刚的样子,像是要吃了他似的。
“没有、哪敢呀?”苏暖连声应着。
希望在心中,胜利在前方,只差临门一脚,苏暖的心情又好得不得了了。她脸上露出大大的笑,本来已经快跟着沈北宸迈进书房大门了,这时一步又退了出来,在门口挥着手。
“沈总,你放心,我一定随时给你提供第一手情报,保证让沈家跟盛家之间和和美美。您老人家,也不要忘了答应我的话,我随时准备去民政局离婚哦~”
苏暖说着给他飞了个吻,chu~的好大一声。沈北宸不防她这一下,心猛地一跳,苏暖却毫无知觉,回身蹦跳着下楼去了。
这小混蛋……沈北宸抬手按了按心口,无奈地摇了摇头,觉得他真的是清心寡欲太久了。
他心中忽然冒出一股冲动,打了电话给薄钧:“今晚有时间吗?出来喝酒。”
薄钧兴冲冲地赶来了,让史蒂夫把沈北宸的好酒全都找了出来,期待地问:“我听说,你去伦敦了?是不是找初晴去了?哎呀,盼了这么多年,你们终于要和好了?值得庆祝、值得庆祝!”
“不。”沈北宸摇头,把酒推给他,认真地说:“我们只是把迟了十几年的分手,说出来而已。从现在开始,我和初晴的恋情,就是过去式,已经翻篇了。如果你还当我们是朋友,就不要提起,免得尴尬。”
“砰——”薄钧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他难以置信地问:“你、你们分手了?为什么?”
“因为不爱了。”
沈北宸说得很平静,因为他在陈述一个事实。至少,当盛初晴又一次在回国和学业中选择学业,在他选择将老太太送到山中休养,却没有去英国找她的时候,他们心中的爱就已经很淡很淡了。
浓烈的,是那份不甘心。
是不甘心曾今最好的一份爱情,就因为天意和人祸,就这么没了。
初恋很美好,他们顽固地试图坚守的,也正是这份美好。但旧时天气旧时衣,情怀却已经不是旧时。
薄钧实在不能理解:“那么浓烈的爱,说没就没了?”
“不是说没了就没了,而是慢慢没了,只是一瞬间发现而已。量变引起质变,在没有质变前,只是看不清量变,并不能否认量变的存在。”
沈北宸试图解释,但这个中滋味,只有自己最清楚,说得再多,别人也不能理解。
于是他换了种说法。
“十七岁的时候,我们的人生重心是爱情,为了爱情可以不顾一切。但是现在,我们有了别的重心。就拿初晴来说,你愿意看到她为了理想奋斗了十多年,一朝回来给我当豪门太太?你能想象,她每天坐在家里喝下午茶,看豪门的八卦,和贵妇们讨论香奈儿、路易威登哪个更显身份,谁家又买到了爱马仕限量款包吗?”
薄钧自己就是怀着一腔无人机理想,最后被他老爸一把按熄,塞进家族公司做副总的。沈北宸这比喻一出,他就脱口而出:“当然不愿意!”
“这就对了。”沈北宸重新给他倒了杯酒,“所以,不要多说,是兄弟陪我喝酒,让我今晚大醉一场。”
薄钧看看杯子里的酒,忽然感觉到了一股悲凉。“你说连你们都淡了,这叫人怎么相信世上还有爱情?”
他说着便仰头喝了一口,随即又坐直了,问道:“北宸,你该不会移情别恋了吧?你——那个,你难道喜欢上了……”
“我没有。”沈北宸一口否决了,“不过,她确实是个好女孩,你和依瑾,都不该针对她。她内心澄澈,和我们不一样,如果真要以般配的论调看,是我配不上她。”
“不是吧?”薄钧瞪大了眼睛,“那位苏小姐,值得你沈总这么高的评价?”
“对,她值得。”沈北宸的神色淡淡的,补充强调着。“不管我和她将来是什么关系,朋友,陌路人,或者其他,她都值得我给最高的评价,是我最羡慕的一类人。所以,我希望,你和依瑾,以后不要用有色眼光看她,更不要针对她。”
这都口口声声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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