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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替身妻的玄学日常-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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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不知道多少人还指望着找到这把宝剑,一/夜暴富。
而这把剑……苏暖点着下巴思考着,心想,也许不是剑呢?
神兵利器,也能是刀,对不对?
再一想,方梵隐的墓现世得也太巧了,怎么刚好是柴荣离开A市的时候呢?还是柴荣和廖开瀚遇上之后。
苏暖越想越觉得不保险,又打电话给了沈北宸:“北宸,新闻里那块地,是谁家买下的?”
沈北宸一听就知道,她问的是背后真正出钱、一直阻止地皮施工的人。沈北宸略调查,随后回复说:“背后的人,是廖开瀚的女婿,但是我有理由怀疑真正的主导人是廖开瀚。”
不是没有道理,苏暖心念飞转,马上给柴荣打了电话:“喂,厨子,你到哪了?”
柴荣没有立刻回答,苏暖又飞快地说:“在进城的收费站最近的休息区等我,我到了,你再过关卡。我有理由怀疑,你会被拦下。”
她挂了电话马上就要出门,没想到刚要换鞋子出门,就被人叫住了:“苏暖姐,是不是他出事了?我昨晚醉得迷迷糊糊的,听到他和我舅公起冲突了,是真的吗?我能不能跟着去?我可以劝说我舅公的,他一直很喜欢我的!”
她?薄依瑾的醉酒醒了,浑身乱糟糟地抓着手机,要跟她一起去。
苏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心中有个猜测,说:“行,你跟我来吧。”
薄依瑾紧张地捋了几下头发,上了她的车。苏暖简单跟沈北宸说了原因,一路开向收费站。苏暖就在收费站这边等着,到了之后就打电话:“可以了。”
收费站的杆抬起,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驶过,朝苏暖这边开来。苏暖正要招手,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叫道:“就是他!”
便衣警察全都冲了上去,将柴荣按住,喝道:“不许动!”
“等等!”薄依瑾着急地下车大叫,“你们是不是弄错了?他是个好人!”
苏暖也下了车,却望向警察后边的一辆车。
低调但绝对舒适的别克。
“廖老,你不下来解释解释?”
廖开瀚被她点破身份,也不隐瞒,直接下车了,满脸抱歉地说:“苏小姐,看在沈北宸的面子上,我不妨告诉你。这个人,我配合警方已经追踪了五年。”
“不……”
“依瑾。”苏暖拦住冲动的薄依瑾,她依旧微笑着,温和地问:“这是我的员工,我给他的假,让他离开A市办事。他在世上没有别的亲人,警方带走人也应该通知嫌疑人家属吧?我可有知道他犯了什么罪吗?”
“苏小姐,是盗墓。”
因为聂珊珊、帮忙办了好几次案子的缘故,警队的人都认识苏暖,对她很客气。“苏小姐,你被让我们为难。”
“我不会,我也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相信警察,相信正义。”苏暖重申,对柴荣说:“你也是,别做无谓的抵抗,这段时间咱们也接触了不少警察,你心里对警察的误解也应该缓解不少了。行得正就什么都不怕,明白?别搞些无谓的抵抗,给自己添麻烦,懂?”
柴荣本来浑身的肌肉都鼓胀起来,似乎马上就要反抗,听了她的话,便松懈了下来,说:“你们误会了,但是我跟你们走。”
警方也松了口气,将破面包车也扣下了,将柴荣押上车去。
苏暖目送他们离开,再转身问道:“廖老,您在这其中,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我?”廖开瀚八风不动,“我只是热心公民罢了。”
苏暖笑了笑,又问道:“我还有一点非常好奇,您对文物这么了解,当年也是做考古和文物研究出身,为什么不继续做考古了呢?”
“你啊……”廖开瀚无奈地摇头,脸上露出纵容的神色,仿佛对一个任性的后辈,但他愿意尽到长辈的教导责任。“考古比你们想象中的更难,他们需要的,不是赞誉,而是钱。我能做到的,也只是仅此而已。”
钱吗?苏暖点头:“廖老说得很有道理。依瑾,咱们回去吧。”
“可是……”薄依瑾满脸的话要说。
“走。”苏暖将她按在车里,附身不由分说地给她系上安全带,上车之后,还第一时间岔开了她的思路。“好啦,现在见到他了,怎么样,失不失望?一个潦倒憨厚的大叔,和你在路上见到的路人大叔没什么区别。”
“我……”薄依瑾果然被她转走了注意力,抓着手机,低着头,心里纠结得不行。
你说不失望,那都是骗人的。那天她被人救了,听声音是个低醇磁性的大叔音,就脑补了个雅痞帅大叔的样子。不,也不用特别帅,只要有点潇洒不羁的样子,她都是可以接受的。
人靠衣装嘛,男人打扮打扮也是可以很帅的。
但是,见了真人之后,真的……有点幻灭。
怎么是个真·大叔?好像半夜街头卖烧烤的摊主,又像穿着被洗沙滩裤人字拖在酒吧里看球的油腻中年男。
总之,要不是苏暖亲口确认,她都不愿相信,这就是她的救命恩人。
不过小姑娘的心都是倔强的,先崇拜得要死要活、追到酒吧去,见了人就颜控幻灭,怎么听都不像是好人。
薄依瑾嘴硬:“现在不说说这个的时候,苏暖姐,现在他怎么办啊?会不会出事啊?”
“他行得正,怕什么?”苏暖安慰道,“放心,不会有事的。”
她嘴角含笑:“总之,是要叫某些人失望了。”
“啊?”薄依瑾没听清楚,“什么?”
“没什么,你不用管,这事超出你的能力范围之外。”苏暖再度转移了话题,“我送你回薄家,会会你那个伯母,不然,你肯定会挨骂的。”
果然一提到薄家,薄依瑾就一脸烦躁加胆怯,窝在副驾上不说话了。
一进薄家的门,薄太太果然如预料的一般,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
苏暖一见便将薄依瑾的肩膀搂住了,含笑说:“薄太太,昨晚依瑾陪我喝醉了,在我家过夜呢。对不起啊,我拉她一个小姑娘喝酒,是挺不好的,要怪你就怪我呗,别责骂小姑娘,不然,以后她不敢再找我玩了。”
一番话将薄太太的怒气都堵在了喉头,什么重话也不敢对薄依瑾说了。
要是薄依瑾真的不找苏暖了,那苏暖不是以为她怒骂薄依瑾?那不就表示,她连沈家未来的女主人都不给面子?
这个苏小姐,可太会扣帽子了!
“怎么会?”薄太太咬着牙挤出一个笑,“不过呢,依瑾,失约可不是好事,你明天一早就跟我去黎家赔罪。”
失约?苏暖回头望了薄依瑾一眼,见薄依瑾一脸胆怯,便知道是个薄太□□排的相亲,她给逃了。
难怪去酒吧买醉呢,这是鸵鸟心理。
不过,这就是他们的家事了,得让薄钧管。苏暖心里打定主意,寒暄几句便离开了。
有她亲自送回来,薄太太还真不敢拿薄依瑾怎么样,只是狠狠瞪一眼:“还不回房间去?”
薄依瑾垂着头回了房间,看到桌上摆着的日记,忍不住又想起了柴荣。
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此时,廖家。
廖开瀚也在等结果,但几个小时之后,等来的却不是他想要的答复。
“什么都没查到?”
“对。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他那辆车虽然在监控死角,但是车子从进入监控死角到离开监控死角不足两分钟。虽然工地塌陷确实发生在这两分钟里,但我们跟H市的兄弟对过现场,不是人为造成的塌陷。他的车子我们也检查过了,上边没有任何赃物。”
警方办案,最要紧的就是证据。没有证据,警方肯定会将他放走,得依法办事。
廖开瀚眉头紧紧皱起:“辛苦了,是我引导失误,错误举报,给你们造成了麻烦,真是对不住。”
“廖老您说哪里的话?这些年要不是您一直不辞劳苦地追踪盗墓,配合我们打击盗墓,国家还不知道损失多少文物呢。我们应该感谢您才对。”
廖开瀚与他客套几句,把电话挂了。
怎么会这样呢?他追踪了五年,不可能弄错的。
一定有什么东西是他忽略了,或者,是有人误导了他的信息。廖开瀚沉思着,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忽然想到了个办法。
他给薄太太打电话:“宜佳,你现在在哪呢?”
“我在车上呢。”薄太太抱怨,“前天本来约好了,让依瑾这臭丫头和黎家的三儿子相亲的,这丫头竟然给我跑了!她放人鸽子爽快,我却老脸都丢尽了,一直在找她。这不,带她去黎家给人道歉呢。廖叔,你有什么事?现在赶紧说,我一会儿就到了。”
“宜佳,这个问题我已经跟你谈过了,你儿子都多大了,怎么还不会思考问题呢?”廖开瀚责怪,“依瑾爸妈不在了,你做伯母的更要谨言慎行,不然别人都会以为你在卖侄女。你看看自己在沈家慈善舞会上做的事,像什么话?你真的想印证最毒妇人心这句话吗?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我……”薄太太开了个头,等车子停下,叮嘱司机看好薄依瑾,才下车了站在街角,继续说:“廖叔,我也是没办法呀。我……薄钧他爸……”
她捂着嘴呜咽地说:“薄钧他爸没几个月好活了,我心脏又不好,我一想到薄钧他爸要是不在了,我肯定支持不住,就慌呀。我知道我做得太过分了,但是我真的放心不下薄钧,想帮他安排好一切。我也不是执意要将依瑾论斤卖,这不是看谁有钱就把她塞到哪家吗?这世上,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会花心会出/轨,钱才是最重要的。依瑾年纪小不懂我的用心,将来她自然会明白的。”
“你……”廖开瀚第一次听到薄钧父亲不久于人世的消息,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可是你这番用心,依瑾是不知道的,你不如让顺了她的心。你知道吗?依瑾她看上了苏暖酒吧里的一个厨子……”
“什么?!”薄太太登时尖叫,“一个酒吧里的厨子?!”
“宜佳,你别激动。”廖开瀚安慰说,“苏暖那个可不是一般的酒吧,都是会风水玄学的人,那个厨子,我调查过,他接过很多风水单子,本事很大的。你想想,嫁出去终究是嫁出去,有钱也是别人家有钱,怎么比得过有人做局,让薄钧以后顺心遂意?”
薄太太登时被他说得动心:“您是说……”
“让依瑾和那个厨子在一起,厨子既然会风水,难道不帮小舅子做几个风水局吗?”廖开瀚一锤定音,“这事你别管了,专心照顾薄钧他爸就好,依瑾的事,我来办。”
☆、第 99 章
“您说什么?”薄依瑾简直不敢相信听到了什么。
她在被伯母薄太太押去黎家道歉的路上; 忽然被叫来廖家。薄依瑾还以为是廖开瀚给薄太当说客,被司机掉头送来之后,一路上都在偷偷掉眼泪。
没想到来了廖家,薄太太去找廖太了,她被叫到廖开瀚面前。廖开瀚开口就是一句:“你伯母已经答应我,从此以后再也不逼你相亲了。”
薄依瑾登时哇的一声哭了; 擦着眼泪呜咽地问:“真……真的?”
“当然是真的。”廖开瀚语气慈祥,“你伯母一直被你伯父保护着; 没什么眼界,不会看事情,做了很多糊涂事; 你别怪她才好。其实她只是担心将来她和你伯父都不在了; 你哥又给你娶了嫂子,不能像现在这样纵容你。她想为你谋个将来,找个依托; 本意是好的; 就是手段粗鄙了点。”
薄依瑾个性单纯; 一听他这么说; 便点头:“是的,伯母从小是很照顾我的。”
“她也是急了。”廖开瀚煮着茶; 慢慢地冲着; “你在沈家的舞会上被人救了,心动了吧?别人不知道那位匿名人士是谁,她可是知道的; 就是沈北宸未婚妻酒吧里的一个厨子。薄家大小也是个豪门,薄大小姐喜欢个厨子,传出去像什么话?再说了,那厨子,一个月几千块工资,能给你什么未来?”
“他不是一般的厨子!”薄依瑾不觉为柴荣辩护,“苏暖姐的酒吧我也打听过的,我哥说,酒吧里的店员都是自己接风水单子的,所以超级有钱。你看,那天他随随便便就砸个一千万出来了!”
“是是是,我们知道,你别急,听我说完。”廖开瀚逗着她,“你看上那个酒吧的厨子,我们都是知道的。”
薄依瑾登时脸红,争辩道:“我没……”
“你不用急着否认,是不是,我们看在眼里,老人家,有什么不明白的?”廖开瀚开她玩笑,又故意虎着脸问:“难不成,你昨天看到了他的样子,觉得他长得不好?”
“不不,我没有!”薄依瑾被说中心事,吓得赶紧摆手,她总算从苏暖那里学到了些东西,转移了话题问:“说起昨天,舅公,你怎么回事啊?你明知道人家对他、对他……有那个意思,还把他送到警局去了!”
“我就知道你会怪我,舅公向你认错,发生了点误会,是舅公不好。不过,现在他也没事,回到酒吧去了。”廖开瀚慢慢地抛出诱饵,“你呢,拿点好东西去看他,就当是给我赔罪。这借口好吧?”
他的意思就是支持她和柴荣在一起了,一想到伯母也听他的话,薄依瑾便松了口气,脸颊绯红,嘟囔着说:“舅公,我只是替你去道歉,可没有别的意思!”
她是个极要面子的女孩,和别的豪门千金不一样的是,薄依瑾一向最讨厌别人说她以貌取人、以财取人。她一直想做豪门千金里的一股清流,是因为真心相爱,才与人在一起的。
慈善舞会时,她在各大豪门面前被柴荣救了一次,薄钧和沈北宸为她出头,将那个企图掳走她的阔少狠狠教训了一顿。现在,事情闹大,所有人都知道她对一个未曾谋面的侠义心肠男人念念不忘。要是这时候她爆出不再跟柴荣来往,豪门中一定说她虚伪。
“本质上,还是跟咱们一样,是个颜控拜金女。”
薄依瑾只要稍微动脑,就能在脑中浮现那些小婊砸说话的语气,心里就曾有过对柴荣样貌的不满,此时也全都压下去了。她就不是以貌取人的女人,她看的就是优秀品质!
她一口将任务应下了:“舅公,你送什么谢礼?我给你带去。”
此时,警局。
柴荣办了手续,因为他的车是在连锁车行租来的,已经就地还了。他出了警局大门就要打车,谁知一辆眼熟的车就在面前停了下来。
“上不上来?”苏暖问。
上车,就等着被盘问了。
柴荣咧嘴一笑,打开副驾上车了,扣好安全带就一副准备受审的样子。
“哼!”苏暖狠狠地哼了口气,伸手就将车载收音机打开。
“……正午12点,欢迎回到华夏之声,这里是新闻在线。说到新闻,不得不提H市的古墓,这可是最近以来大的热门。从地面塌陷被发现,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专家们全都在紧张地制定挖掘计划。根据记者的采访,考古界内部对挖掘与否,争论也非常大。”
“一些专家认为,使用仪器探测已经能确定墓葬里有数量巨大的铁质物品。众所周知,铁器和青铜有一定相似,谁也不知道贸然挖掘,让铁器沾到空气,会不会引起氧化等现象。所以,现在不宜挖掘。”
“但是另一些专家认为,地面塌陷,说明古墓内部的地质结构已经发生了变化,氧化现象谁都担心。但是塌陷已经形成,谁也不知道内部是否有氧气泄露进去。赶紧制定抢救挖掘方案,才是当务之急。”
新闻里还邀请了几个所谓的专家,在里边讨论着。苏暖听着,也不说话,只是开着车。
柴荣也没有说话,但是抱着手臂坐在那里,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苏暖一看就转了方向,变道进拐弯的车道里,等红灯的时候,还给沈北宸发了个信息。
柴荣察觉不对:“去哪?”
这不是回酒吧的路。
“你今天刚拘留被放出来,身上带点晦气。”苏暖踩下油门,“带你去个地方,去去晦气。”
“哦?”柴荣乐了,世上还有地方能给他去晦气?
苏暖也不明说,只是开车,最后将车停在某个地方,拿了手袋说:“走。”
柴荣抬头看了一眼,失笑:“博物馆?这是什么地方?”
“去晦气的好地方。”苏暖催促,“走,别耽搁。”
柴荣活了几千年,还真没来过这地方,他和苏暖一个胡子拉碴像街头小贩,一个浑身名牌像从秀场里下来,和周围的学生小孩格格不入。
苏暖也不犹豫,直接带着他往古兵器陈列室去。
一进门,柴荣不由得挺直了身躯。
这是一种发自本能的动作,好像两个武功相当的侠客在酒楼上遇到了,或许在别人看来他们与常人一样,但只有自己知道,他们在擦肩而过时提起了真气,暗中较量。
“没想到,这个年代还有制作这么精良的宝剑。”柴荣身上的凌厉气息闪现一秒,又隐藏了回去。他在展厅里走着,脚步不由自主地在一个展柜前停下。
“这把剑……”柴荣震惊地说,“湛卢?怎么会?它不是碎了吗?”
苏暖在旁边玩手机:“你怎么知道?”
柴荣嘴巴张了张,没说话。
他能不知道吗?当时他遍访天下名剑,但是找到的不是已经生锈,就是已经碎裂。这把湛卢是他亲眼看着碎成一节节的。现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能变回原来的样子?
不光是变回原来的样子,柴荣甚至能感觉,上边缭绕着丝丝缕缕的气息。
是原本属于湛卢的剑气。
柴荣大为所动:“现在居然还有这么厉害的铸剑师?”
“哈哈~”旁边传来沙哑的笑声,一个干瘦的老人背着手站在旁边,乐呵呵地说:“现在还能听到‘铸剑师’三个字,这位先生是位爱好者吧?”
换言之,就是很中二了。不过,柴荣一定不知道什么叫中二。
苏暖捂着嘴偷笑,用手背遮掩,轻轻地咳了一声,再伸出另一只手,微微躬身:“欧老您好,我是苏暖。”
“苏小姐你好,我们团队能得到你的帮助,真的非常幸运。”老人与她握手,目光还落在柴荣身上。
苏暖给两人做介绍:“这位是古文物学家欧晓东,四十年前,湛卢碎片被考古队从一个工地里抢救出来,就是年龄的欧老带着学生,一头扎进研究所里。整个团队花了整整二十年的时间,终于将湛卢修复成原状。”
她说着还转头问了柴荣一句:“是原状吧?”
柴荣没回答,他听得非常震惊。
是原状,没想到还有人能把湛卢恢复成原状,那么是不是……
“至于这位。”苏暖对欧晓东介绍说,“是我风水酒吧里的厨师柴荣,不过,您知道的,我那酒吧……”
她打住了没继续说,但欧晓东已连连点头:“苏小姐的店,我是听说过的。柴先生是吗?很高兴认识你。”
柴荣没与他握手,只是转头问苏暖:“你说带我来去去晦气,这是?”
“我先声明,我可没替你答应什么。”苏暖诡辩,“我就是给你介绍个人认识,你呢,也确实来这里洗涤心灵的。放心,我什么都没替你答应。不过,我确实是有事来这里跟欧老商量的。怎么样?你要过来听听吗?”
柴荣看向欧晓东。
欧晓东竟然没有反对的意思,反而说:“既然是苏小姐店里的人,肯定有过人的本事,那不如来听听。”
这些话本来是机密,不应该被外人听的,但苏暖的身份,沈家的财富做后盾,又有沈北宸的保证。说他们会作妖,实在不能叫人信服。
盗墓的,倒卖文物的,追求不过一个钱字。可是这些沈北宸都可以给他们,甚至比倒卖文物得到的钱更多。除非本性有特殊癖好,否则为什么要冒险犯法?
柴荣也笑了:“我就随便逛逛,随便听听,其实我什么都不懂的。”
苏暖笑了一声,没戳穿他,只是跟欧晓东去了办公室。
一进去,欧向东的学生就给她泡茶,苏暖坐下,问:“欧老,您是想知道H市那个古墓底下的状况?”
要是寻常古墓就算了,最多就是机关,考古人员有丰富的处理经验。但如果那座墓真的是方梵隐的,就危险得很。
传说中,方梵隐很可能是妖,否则他一个人怎么有那么强大的体力,一下子铸造出那么多成品的宝剑。
如果方梵隐真的是妖,他的墓葬,肯定留下了特别的法术,不然的话,大楚那个皇帝不可能什么都找不到。而大楚皇帝一怒之下在剑炉里杀了几百个工匠,剑是凶器,冤魂是凶物,两相叠加,说不定就会产生厉鬼。
那就需要法师暗中超度亡灵,考古队的普通人,才能真正挖掘。
柴荣仿佛也想到了这点,开口问:“你们请我们老板出单,准备多少报酬?”
他接过学生的茶,尝了一口,咋舌皱眉:“这茶叶,也太便宜了吧?一两也就2000块,搞文物的不是都很有钱,怎么给我们喝这种便宜茶?”
“喂,你!”学生气得将茶壶咚的一声放在桌面上,脸色铁青。
“同学,你别生气,我这员工读书少,又喜欢看,可能是受盗墓的影响了。”苏暖给柴荣找台阶下,“现在很多普通人都分不清盗墓和考古,还被某些恶劣博主带偏了价值观,觉得考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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