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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替身妻的玄学日常-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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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暖的呼吸均匀而沉稳,已经睡着了。
  沈北宸扯了坐垫,在床边坐下,借着落地窗外绚丽的晚霞看着他的姑娘。霞光如锦,将她原本就美丽的脸衬得越发眉目如画。
  这些话,在她醒着的时候,沈北宸是不敢说的,特别是孩子的问题。
  沈北宸在豪门,也身在职场。他见过豪门里一心母凭子贵,拼了命想生儿子的女人,也见过没别的本事只能拼命生儿子讨好夫家的生育机器。职场上,有女职员因为怀孕,被同样是高管的丈夫要求辞职回家,全心全意生孩子、做全职太太。也有女职员因为生孩子离开岗位大半年,回来的时候因为哺乳期,努力跟上工作进度,把自己累得面色蜡黄,再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的。
  星云集团的某个总监是个已经快四十的大姐,美貌女强人,一心拼在事业上。热爱工作,工作的任何成果都使她快乐。因为工作的缘故,离过两次婚。
  两次都是因为孩子的问题。
  第一次是结婚前说好丁克,不要孩子,结婚之后男方却反悔了。几度争吵之后,男方选择偷偷在避孕套上扎洞,导致总监怀孕。
  当时总监才刚入公司,正在争取第一次升职,成了就从普通职员进入低端管理层。这是她事业中极其重要的时刻,绝对不可能停下两年生孩子,所以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人流,将孩子拿掉了。男方连带家庭对她勃然大怒,选择了离婚。
  第二次,也同样说过不要孩子,这段没有孩子的婚姻没能撑过七年之痒,男人最后选择了离开。
  “他说,他最终发现,自己是个传统的男人,还是想要个孩子。”总监端着咖啡耸耸肩,“我确实挺受伤的,但是我想,婚姻应该尊重双方的选择。他尊重我不要孩子,我也应该尊重他,道不同,那就各自安好吧。别人觉得我可怜,但我觉得,我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过人生,很开心啊。每个人的快乐点不同,我就觉得我的人生幸福不幸福,不是由孩子、丈夫、婚姻决定的。这些是加成,不是决定因素。我现在就很幸福!”
  因为这个言论,沈北宸特意问过她:“如果一个女人喜欢自由,但是不断被追问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生孩子,她会不会厌恶?”
  “我不能判定别人,但如果是我,我会的。”总监说,“追问太多,和逼问差不多,久而久之,会让我产生不理解我的感觉,非常讨厌。再说了,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孩子,有人天生母性,喜欢孩子,有些人天生就不喜欢孩子,孩子和婚姻对她来说就是负担。和男人相处,她只想要爱情。”
  沈北宸回忆与苏暖的相处,她从没表现出喜欢婚姻和孩子,所以,沈北宸从不敢说。
  也许,在她心里,孩子和婚姻都是负担?
  沈北宸反思着。
  他也不是非要孩子和婚姻,只是想要个安全感。
  想到这里,沈北宸不禁苦笑。
  他第一次真切体会到,什么叫缺乏安全感。
  沈北宸拿了笔记本过来,在地上随便扔了个坐垫,在坐在床前处理公事。他对苏暖的身体了如指掌,苏暖喝那杯酒能醉到什么时候,他非常清楚。
  “唔……”苏暖在床上动了动脑袋,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
  时间与他估计的,误差不超过五分钟。
  “醒啦?”沈北宸低头亲亲她,“钱晓晓已经回来了,她会给你煮吃的,你再眯一下。”
  苏暖睡得迷迷糊糊,不禁按照他说的做,再醒来,已经是早上九点。打开门,外边传来薄依瑾大惊小怪的呼叫,苏暖看着她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蹬着鞋出门,先叮嘱了一句:“路上小心。”
  然后,她才问钱晓晓:“北宸人呢?”
  “沈总上班去了,他担心你喝醉了会胡闹,守了你一晚上。”钱晓晓将早餐放在桌面上,“你啊,也知足吧。”
  苏暖在外边的浴室里洗漱,刷着牙问:“我怎么不知足了?我很知足了。”
  “那你怎么一点也不跟沈总提结婚的事?你们在一起,也一年多了吧?”
  苏暖好笑:“我的好姑娘,谁家谈一年的恋爱就结婚的?要换做别的男人,你们还得劝人家观察一段时间,免得嫁了什么妈宝男、家暴男,怎么到了我和沈北宸这里,就恨不得我们三个月结婚?谈一年怎么了?”
  “没怎么,不还是那个老问题?”钱晓晓感叹,“就是沈总没有安全感,我觉得,你也挺了不起的,居然能让沈北宸没有安全感。”
  “真的喜欢,谁都会没有安全感的,人嘛,患得患失,都一样的。”
  “是吗?”钱晓晓低头打量着她,紧张地问:“那我怎么从没见你脸上有过不安全感?暖暖,你不是真的喜欢沈总?可是你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
  苏暖耸耸肩,洗了把脸,开始吃东西,没有作答,只给麻哥打电话。
  “麻哥,最近荣哥要去继续忙案子的事,没时间在厨房里做事,你看看,是不是要再找个厨子?”
  钱晓晓见她不面对这个话题,也没有办法,只好气呼呼地去忙着了。
  “不用,酒吧里……”
  麻哥说了一大堆,但苏暖心思恍惚,最后只听见这一句,应道:“不用就好。”
  听她这么说,麻哥也挂了电话,只剩下苏暖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吃早餐。
  是她最喜欢的烤酥饼,还有钱晓晓刚做的果酱,但是吃在嘴里,总有点食之无味。因为她心里,有事情。
  虽然她醉得很厉害,但沈北宸那句结婚和孩子,她还是听到了。早上醒来,她只是装了一会儿傻,等沈北宸走了才又睡去。
  你问她为什么天不怕地不怕的苏大天师,忽然开始装傻充愣当乌龟?
  苏暖的回答只有一个:因为怕伤害了沈北宸。
  因为她还是那个老毛病,她不知道自己的喜欢有几分。
  沈北宸问她婚姻和孩子,苏暖便问自己,你可以接受和沈北宸结婚,和他生孩子吗?
  对于一个罗盘精来说,生孩子是一件非常遥远的事,她无法理解这是种怎样的感情。至于婚姻,苏暖觉得合则同住,合不来了就分开。
  但是在世人看来,好像不是这样的。越是深情的人,越将婚姻看得神圣。
  沈北宸就是一个深情的人,他想跟她一生一世的。但是,苏暖不知道自己的喜欢能不能坚持一生一世。
  人类的一生好像只有短短几十年,但别说短短几十年,就算是这一年来,她经历的事情也比在修炼时的几十年多。未来那么长,她不知道自己能给沈北宸多少东西。
  啊……人类的感情,为什么这么复杂!
  苏暖无声地仰头问天,干脆习惯性地将问题交给沈北宸,让他思考就好了。
  但接下来的半个月,沈北宸该吃吃,该睡睡,该啪啪就跟她啪啪啪,依旧是人前高冷总裁,人后温柔体贴的样子。他将结婚和孩子的事闭口不提,苏暖反而没了主意。
  思来想去,苏暖觉得,世上如果还有一个人能懂她的感觉,就是颜希。
  本来柴荣也是个老妖怪,也该懂的,但柴荣的刀生里没有爱情,只知道要找人继承铸剑术。这种钢铁男,根本不懂风月。
  “怎么确定是真爱?”颜希先被这个问题问倒了,擦着杯子的手一顿,好一会儿才说:“当你决定为了她对抗全世界,去面对自己最不敢面对的东西,那就是真爱了。”
  “……有点难。”苏暖老实坦白,“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我不敢面对的,最不敢面对的,大概就是跟沈北宸生孩子?我真的无法现象自己生孩子的问题。”
  说到孩子,颜希的目光欲言又止,仿佛有什么事要报告,但是又忍住了。
  “既然没有最害怕的,那就选最想要的。”颜希继续擦拭高脚杯,“先想想有什么东西是你非常想要,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得到的。然后问自己,在那个东西和爱人之间二选一的话,你会选什么。”
  这个问题再度问倒了苏暖。
  她这一生,最想要的是什么?苏暖还真的没想过。
  她琢磨着,问:“那你一生中最想要的是什么?你怎么确定的?”
  这句话说出的时候,聂珊珊刚好走进酒吧,看到苏暖一脸认真地坐在吧台边跟颜希说话,便以为他们在谈正事。聂珊珊找了个不近不远,听不到声音但看得到脸的位置坐下,静静地看着颜希,在暖橙色的灯光下,对他微微笑着。
  颜希的表情隐藏在口罩里,但温柔之色已经从眼睛里满溢出来。
  “我不小心被捕捉,来到地面十几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回家。后来得知再也不能回家,便想复仇,杀了兰若一家。但是,现在我想陪在她身边,照顾她一生,与她慢慢变老。我可以等更久的时间再回家,唯有她,是不可错过的。”
  变老吗?苏暖很想提醒,他是鲛人,寿命很长,人类短短几十年的光阴,对他来说只是漫长生命里的一笔,哪有什么变老?
  “生理上没有,但我会法术不是吗?”颜希将杯子放在架子上,“时间不能让我变老,但是为了她,我会让自己一点点变老。我周围都是凡人,我不希望她已经垂垂老矣了,还看到我是青春鲜艳的样子。俗世里的女子应该得到的一切,我都想给她,包括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相互拄着拐杖,在夕阳下慢慢地散步。”
  苏暖吃惊地看着他,实在没想到,喜欢一个人,能做到这个地步。连她往后的岁月里能得到哪些快乐,他都提前想好了,在不可能的情况下,还要与她一同变老。
  那么她呢?苏暖问自己,她能为沈北宸做到哪一步?
  或者回到事情的本身,她最想得到的是什么?
  钱?权力?地位?快乐?
  苏暖想了很久,没找到答案。
  没事,时间多,慢慢想。现在她的风水酒吧是风水玄学圈里的大佬,别说风水生意,光是酒吧的营业,就够他们几个吃喝一辈子了。辛恬和云雁回已经将救回来的女童安置好,柴荣每天忙着去研究所口述铸剑术,麻哥忙着管理酒吧。
  连薄家的形势都控制好了,薄钧撑住了公司,薄依瑾新开了一家传媒公司,专门做舆论公关的。
  上上下下,都不需要她操心,苏暖觉得,她有大把时间来思考什么东西是最重要的这个问题。
  至于酒吧里唯一一个没出事的人,金刚大汉高杉。这位傻大个存在感一向不高,和辛恬一样,每天就想着存钱,几乎没有别的念头。不管是颜希出事,还是辛恬闹事,甚至柴荣进了一趟局子,他都一副傻乎乎的样子,看着大家忙碌。
  他知道自己脑子不大灵活,所以从来掺和,也不惹麻烦。毕竟是个木傀儡,能学会做人的基本方式,已经非常厉害了,不能要求他更多。
  只要他安安分分地呆着就好。
  苏暖刚这么想完,高杉就给她闹出了个大问题。
  “等等?什么?”苏暖对着手机问。
  打电话来的是苏暖非常熟悉的一个警员,他用抱歉的语气公事公办着。“你酒吧里那个保安高杉,今天在商场里一直尾随一对母女,被人报警了。被问话的时候,他表示自己想带走孩子。虽然我们都知道你酒吧里这个保安脑子不大好,但他说得跟抢孩子似的,确实犯了法,现在被处以治安拘留十五天。现在人在拘留所里,你给带点衣服什么的过去,别让他在里边过得太难。”
  这一通来龙去脉交代得清清楚楚,要不是苏暖长期和警方打交道,她还以为自己接到诈骗电话了。
  高杉会尾随妇女儿童?他一个木傀儡,对男女的性别认知都没有吧?怎么会尾随妇女儿童还想带走儿童呢?
  可偏偏是,高杉自己还承认了!
  苏暖觉得整件事都透着难以置信,但这些办案民警苏暖很了解,经过廖开瀚的事,警方对舆论非常重视,要是冤枉人,这得对公信力造成多大伤害?再说了,高杉是她的员工,不看她的面子也有沈北宸的背景在,谁会冤枉高杉?
  所以,再不可思议,这事还是真的!
  苏暖风中凌乱地让麻哥给高杉收拾了东西,和麻哥一同去拘留所看人了。因为两人不是高杉直系亲属,差点还送不了东西。最后,东西是送到了,人还是没见到了。
  “等着吧,十五天很快就过了。”负责的民警说,“苏大师,咱们可说好了,这事是他自己承认的,供认不讳,我们可没有冤枉他。”
  “我知道。”苏暖说起这个就头疼,问:“那他身上的东西被没收了吗?我们可以带走吗?”
  “可以。”民警知道他们是搞风水玄学的,里头不知道有多少东西藏有秘密,弄坏了恐怕赔不起,赶紧将东西给还了出来。“喏,就是这些。”
  苏暖伸手拨了几下,里边除了日常的钱包、证件、手机之外,居然还有个东西。
  一对黄铜做成的铃铛,很小,平常都被高杉挂在他的千元手机上做手机挂饰的。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被摘了下来。
  这是……苏暖伸手在上边触碰了一下,随即烫手般缩了回来。
  “怎么了?”麻哥见她动作,紧张地问:“铃铛上有古怪?果然是有人害他的?高杉一个傻大个,哪会干尾随妇女这么猥琐的事?”
  苏暖沉吟着摇了摇头,没对麻哥说实话,而是单独将铃铛收了起来,转身问道:“办案的这位小哥,我能知道那位被猥琐的妇女是什么名字、住在哪吗?”
  办案民警登时为难,这事他不好说,得保护人。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挺过意不去的。你说我们这位傻大个是真的大个,长得又凶神恶煞的,跟在别人身后,这不是要吓死人吗?我想上门去看望看望她,给她赔礼道歉。你们要是不放心,就跟着我一起去。”
  民警陪同上门道歉,这个是可以有的。办案小哥点头:“那你去买点水果吧。”
  苏暖又问:“那位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多大了?”
  “女孩,四五岁的样子。”
  苏暖估摸着,买了水果、牛奶、玩具,还准备了超市的购物卡,在民警的陪同下一起去了那位女士的家里。
  “就在这里停下。”民警说,“再往前,车子就没法掉头了。”
  苏暖下了车来,往四周看看。
  老城区的城中村,六层自建房,因为是自建的,所以楼间距等于没有,房子和房子之间只有一条能让电动车经过的小路。道路坑坑洼洼的,电线、电缆到处都是。特别是网线,就跟不要钱一样,一根又一根。
  这地方没有三大运营商的网络,只有私自牵的小网络。小网络公司众多,来一个住户就选一个网络公司,牵出的网线足足好大一捆。
  “苏小姐,你没来过这种地方吧?”民警叮嘱,“小心脚下。”
  苏暖摇摇头,叹息着:“那女士带孩子住在这种地方,太危险了。”
  “一个女人带孩子,本来就不容易。”民警说着带她上了一栋楼。
  自建楼的楼梯口连门禁都没有,一层楼六间房,隔音效果极差,刚进楼梯口,苏暖就听到某家炒菜的炝锅声。隐约地,还有个温柔的女声。
  “吃饭啦……”
  民警带着苏暖在一楼的某间房前停下,敲了敲门,大声说:“何姐,我是小覃啊,嫌疑人的上次来给你做慰问了。”
  门后传来动静,一张五官秀丽,但明显被生活蹉跎得蜡黄的脸在门后出现,女人紧张局促地说:“这……哪用什么慰问啊。我……我就是害怕,想叫人帮帮我,没想到把人送牢里了,这可怎么好?不是作孽吗?”
  “女士,你可别这么说。”苏暖举着手里的东西,“你们生活本来就不容易,我们店里的傻大个还吓着人,犯法就是犯法,没有什么造孽。犯法的人才是造孽呢……”
  她目光落在屋子里的小女孩身上,缓缓地问:“这就是你女儿吗?长得……很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  木傀儡的故事又名《我的魔王小小姐》


  ☆、第 104 章

  小女孩年纪不大; 一般的孩子在这个年纪还没能分辨出好歹,她却第一时间察觉到了苏暖的目光; 尖声问道:“你看我做什么?!”
  被称为何姐的女人登时脸红; 回头训道:“棠棠; 不可以这样!”
  小女孩抿着嘴巴不做声,但一双眼睛依旧紧紧地盯着苏暖,好像苏暖是什么怪物一样。
  苏暖也笑吟吟地看着; 目光在小女孩跟何姐之间来回; 问道:“她叫棠棠?真是可爱。”
  “我老公姓海; 她出生的时候海棠花开得特别好,所以给她叫海棠。”何姐不好意思但又自豪地笑了; 神色间没把女儿当拖累,反而觉得是骄傲。
  苏暖打量着海棠的脸,这孩子确实不辜负这个名字,才这么小; 眉梢眼角不经意之间就透出一丝妩媚。沈北宸还说像她这样会把男人的心踩在脚下; 要苏暖说; 这女孩长大了不定多少男人前赴后继地为她生为她死呢。
  “棠棠,我是来给你道歉的。”苏暖拿着玩具靠近; 是R国出产的围裙兔子; 样子特别可爱; 苏暖发图片给钱晓晓确认过小孩子都喜欢的。
  果然,小海棠虽然不喜欢她,但是控制不住对玩偶的喜欢; 忍不住伸手将玩偶抱在怀里。
  接过玩偶的一瞬间,苏暖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的手腕。
  小海棠的反应极快地瞪了她一眼,抱着围裙兔子欢快地去床边玩了。
  民警在给何姐做介绍,苏暖和麻哥不住地表示道歉,搞得何姐越发不好意思。她说什么都不肯收购物卡,最后还是苏暖好说歹说才把卡塞在她手里的。
  “何姐,我知道你身体不好,这些钱你一定要收下。”苏暖贴着她轻声说,“以后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这不是求人,是我求你给我和赎罪的机会,是我们对不起你。”
  何姐一愣,苏暖已经和民警告辞离开了。她呆呆地看着门口,喃喃地说:“她、她怎么知道的?”
  小海棠玩着围裙兔子,仰头问:“妈妈,他们是什么人啊?”
  “是今天跟踪我们那个坏人的朋友。”何姐刚开了个口,就见有人从窗口路过,来敲门了。
  “小何啊。”
  何姐开门:“宋大妈,你怎么有空过来?”
  “来你家坐坐。”肥胖的大妈摇着扇子,弯也不拐就问:“刚才那个是不是网上很红的天师苏暖啊?她来找你干什么?怎么还给你送了这么多东西?”
  何姐还没回答,便听门外响起苏暖懒洋洋的声音:“没错,我就是那个苏暖。来这里呢,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看看我何姐。防止有人——比如说邻居什么的,欺负他们孤儿寡母的。”
  苏暖说着还上下打量了宋大妈一眼,含笑问道:“这位大妈,看来你是这里的挺热心的,你说说看,有没有人欺负我何姐?”
  有没有人?当然有了,这位宋大妈就是三天两头从何姐这里顺走三根葱五个西红柿什么的,还散布何姐的谣言,说她其实是有钱人家的小三,带着的事私生女。
  这些要是给这位苏暖大师知道了……宋大妈满头的冷汗,支支吾吾地往门口溜:“那个……我,我还有事,我家里还炖着肉呢,先走了!那个,小何,你有困难记得找我啊!”
  苏暖看着她灰溜溜离开的样子,又看看抱着兔子在床上玩的小海棠,笑了笑,没说什么,正式告辞了。
  回到车旁,民警有事已经先走了,只剩麻哥在驾驶位上等着她。
  苏暖一上车,麻哥就问:“刚才一靠近那屋子,我脖子上的辟邪牌就发烫,恨不得跳出来把什么给镇住。老板,虽然我不懂法术,但辟邪牌可不会骗人,高杉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东西,才被送到拘留所去的?”
  “他确实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问题是,也太不得了了。”苏暖坐在副驾上,揉着太阳穴,“你知道那小女孩是什么吗?”
  “小女孩?”麻哥震惊,“怎么回事、高杉还是恋/童/癖这种欠揍缺德的玩意儿?”
  “不,你想多了。”苏暖跟他交代了真相,“咱们店里的人,除了你之外,都不是什么东西。颜希不用说了,他那张脸,是鲛人。柴荣,这段时间你也知道他在干什么了,他是刀灵。至于高杉,他是个木傀儡。”
  麻哥二度震惊:“木傀儡?”他想了想,换了个现代人比较能接受的说法:“机械人?人工智能?”
  “也可以这么说,总之,他原本是木头做的,所以,他不会有人类的正常感情。什么恋/童/癖,他根本不会有情/欲这玩意儿。”苏暖解释,“他和柴荣不一样,柴荣有自我意识已经两千年了,爱恨他没经历过也见过。但是高杉没有,他或许成为木傀儡很久了,但是醒来的时间不多。”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不多的时间,他都拿来找人了。”
  麻哥自从来了风水酒吧,就开始看网上的风水鬼怪资料,听她这么一说,便问:“柴荣想的就是那个小女孩?难道是他什么人的女儿?”
  “不,应该是他主人的转世。”苏暖回忆着小海棠的气息,说:“麻哥,你帮我约他们这片辖区的分局刑侦队长,问他能不能出来喝个茶。我担心,最近这段时间,附近会有案子。”
  麻哥在江湖上人脉广,大江南北都知道苏暖是沈北宸的女朋友,一通电话就约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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