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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覆水重收-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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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呆滞茫然的目光慢慢转移到巨石下那两个躺在血泊中，不时抽搐的小小身子，忽然仰天悲鸣一声，双手用力捶打着自己干瘪的胸膛，双目中留下感情复杂的泪水。
她为自己不幸的一生而哭。她为那两个不得她欢心的孩子而哭，她为身前冷漠厌恶看向自己的孩子们而哭……
当夜，没有人知道这家人发生了什么事情，几天后人们打开房门。发现的只是几具早已中毒死去多时的尸体。
还有一个口齿不清。只会冲着人们傻笑流口水的小女娃……
其实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孟宪红就能说出好几个版本，其中的悲情主人公大多数是被逼迫的女人或者被遗留下来的孩子们。
甚至她们村里原来就有一个蓝眼睛高颧骨深眼窝的老人，老人除了外貌和别人不一样，生活习惯为人处事没有一点异常，可就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嫁给他。以至于老人当了一辈子的光棍，晚景凄凉的去了。
“小娃娃一看就是在说谎，老陈你也被问了，直接揍一顿扔到派出所去干脆。现在的年轻人啊。唉，什么不好就学什么。“
“就是就是，这样的人就该送监狱住牛棚。让他们在里面呆一辈子好好改造，这样的人就是社会的毒瘤，挖社会主义墙角的害虫！想当年俺们……“
“行了行了，老兄，好汉不提当年勇，你不就是当过红卫兵吗，不就是批斗过几个老师大夫，就别提了，再说现在正平反呢，你那老一套不对了。小心再乱说。过几天就把你给批斗了。“
“你你你别乱说，这种事情可不能随便开玩笑，俺孙子叫俺呢，不和你说了，走了。“
“切~“
人群的哄笑声将孟宪红的思绪拉回现实中来。她眼神复杂的看了看丈夫手中的那小孩。心中微微有些同情怜惜。但很快的理智就告诉她，快把你那点无用的同情心扔了吧。不管这孩子有多么值得同情的遭遇，都改变不了他是一个小偷的事实。
将自己的同情心送给一个很可能品质败坏，以恶报恩的小偷身上，还有比这更幼稚更傻的举动吗？
“你凭什么教训我，你是我的什么人？我没爹没娘，天生就是没人要的，不用你们这些人假惺惺的装好人，我自己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们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断腿断胳膊还是送派出所随你们便，我认栽！“那小男孩不知道被谁的话给刺激到了，忽然大幅度的扭动起来，一副愤世嫉俗欲要择人而噬的表情大喊道。
“老实点，别闹。“陈峰将小男孩反手剪住放在地上，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见他拿那男孩的腰带缠绕了几下，那男孩双手就被绑的结实，双腿也被绑住。
这下男孩只能在地上拱来拱去，却不能再踢打别人了。
“你既然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那就应该明白不能做那些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这样做有想过生你养你的父母吗？你让他们在地下怎么安心？“孟宪红拉着儿子走到陈峰身边，用手轻轻拍去陈峰身上的尘土，声音清清淡淡的转头对男孩说到。
“哈哈，生我养我的父母？只可惜你弄错了，他们生到是生我了，却没有养过我一天，要不是……要不是我自己机伶，还能一直活到现在嘛？早就不知道死在那个荒郊野地里了。“小男孩如一条大蚯蚓一般在地上激动的滚来滚去，冷笑着叙述着。
“……别装出一副好人样来，你们知道的大道理我都懂，甚至知道的比你们都多，但那些对我来说都没用，还不如一个发霉了的窝窝头能填饱肚子。嘿嘿，我要是老老实实的不偷不抢，你们说谁会给我这样又没力气又浪费粮食的半大孩子一口饭吃？！“小男孩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仿佛在释放着心中的愤怒和委屈。
他的话听的周围人都哑口无言，人们都沉默的看着他，不说话反对，也没人赞同。总之，气氛陷入了一个怪异的怪圈中，让人感觉空气都闷闷的，喘不上气来。
“谁说没人管？俺给，俺给你一口饭吃！俺问你，在你能自己独立之前俺管你吃喝，保证有老汉一口吃的绝少不了你的那一半，你愿不愿从此好好做人，把过去那些歪门邪道都给俺忘了？！“沉默的人群中忽然响起一阵平缓而又坚定异常的声音，陈大柱蹲下身子，浑浊的双目一眨不眨的盯着地上的小男孩，说道。
小男孩似乎被陈大柱的话惊呆了，嘴微张着满脸惊讶的看着陈大柱，脸上先是不可置信的，再是怀疑明了。就连一旁的人们也被陈大柱一番话震住了，陈峰和孟宪红一家更是呆呆的不知所措，拉住皱眉想说话的陈峰，孟宪红冲他微微摇头。
“哼，你不是要送我去派出所吗？你侄子不是还说要卸我的胳膊吗？我会相信你有那么好心，傻子似的做这样的好事？反正能说出之话，你要是没有别的心思，那不是你傻了就是我傻了。”小男孩装出一副讥笑的表情，撇过头去不屑的斜睨着陈大柱。
虽然他极力做出一副精明警惕的模样，但他眼角不时流露出的那丝渴望还是出卖了他。
陈大柱双目一瞪，又是生气愤怒的样子。
“你这样什么都没有的小屁孩，俺骗你做什么？！要是你是个漂亮可爱的女娃娃，老汉还有可能养着你，等你长大了给俺孙子做媳妇。可你这样脾气坏又手脚不干净的臭小子，俺图你的什么？你自己说说，你身上倒是有啥宝贝能让俺骗的？“顿了顿，看着小男孩犹自不信犹豫的神情，陈大柱缓了缓声音，又说道。
“你要是不放心，俺就领你去派出所里做个证明，还让这里的老邻居给做个见证，俺陈大柱养你到16岁，包你吃喝不愁。只要你老老实实的跟俺学木匠活，以后保证再也不去偷偷摸摸。”
“你，你是说真的？”男孩张张嘴，不信的问道。他也看出了对方的坚持和诚意，可是这样的好事会降临到他的头上吗？天生真会无缘无故的掉馅饼？
如果对方的目的不单纯，可他又实在想不出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是能引起别人贪念的，就算是有也早被他换成窝窝吃掉了。
“可是，可是……“男孩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
“可是什么？你到底答不答应？你要是不答应的话，俺就送你去派出所，顺便在残了你的双手，让你以后不能再偷偷摸摸！“陈大柱吹胡子瞪眼的恐吓道，任谁都能看出他话中恐吓意味较多。
但小男孩到底还算是个孩子，被一顿惊吓惊喜的狂轰乱炸，早就有些心里慌慌，如今被陈大柱一吓，自然是慌忙点头答应。
“好吧，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你，你可不要再送我去派出所了，也不要打我的手，我的手以后还要留着和你学木匠活呢。“
“哈哈哈哈，好好好，你答应就好了，峰子给他松绑，咱们回家！“陈大柱哈哈大笑，眼角闪烁着泪花，开怀异常。
这世上自然没什么无缘无故的爱或是恨，陈大柱之所以对小豆子如此执着，也是因为他心中对走上歧途被人打死的小弟的一份愧疚。
如今见到和小弟遭遇相似性格相似的小豆子，陈大柱一时没忍住，于是就出现了上述一幕。这既算是小豆子的幸运，也算是陈大柱的幸运吧？
有时候世事就是这么无常，不知道哪一天，因为一件什么早已尘封多年的事情，就发生了一些不可思意的事情。
第九十三章 酸儿辣女，不男不女
收下小豆子这个徒弟，陈大柱显然是高兴的，就连他一向重视的亲侄子陈峰都被他暂时忘到了脑后，只管着自己自言自语的说着日后对小豆子的安排。
看着大伯在小豆子身边唠唠叨叨苦口婆心的模样，陈峰的脸再次黑了，一脸臭臭的表情站在一旁一言不发。他身边的孟宪红则捂嘴偷笑，她好像感觉到了某个大男人正在吃味。
偷笑过后，孟宪红却是看着那小男孩灵活异常的双眼犯了愁。这孩子从小就自己漂流在外，见惯了人情冷暖，只怕经历了这许多之后，不光是人变得机灵异常，就连心也会变得滑不溜手，让人怎么都抓不住。
担忧的瞧了一眼正高兴着喋喋不休的陈大柱，孟宪红心中暗叹一声，只希望大伯的一番好心不会被人白白辜负了。
不管陈大柱因为什么对这个小男孩起了援助之心，孟宪红都不准备开口阻挠，只看大伯如今高兴的样子就知道，这小男孩在他心里的分量只怕是不清呢。日后只要事情部出现太大的意外，就任其发展吧。
此时那小男孩被陈大柱松了绑，小男孩顺从的垂头站在陈大柱身后，时不时的还会抬手搀扶一下陈大柱，让人感觉这真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
围观的众人对事情的结果暗暗咂舌，虽然心中有千般的疑惑八卦，但这毕竟是发生在别人家的事情，只要别人不愿意说出来，那他们也不能逼着别人说自家的隐私。
“哎呦。小子你可是有福了，咱们这条街上谁不晓得陈家是出了名的好人家，你给陈大爷当了小徒弟，以后吃喝就不愁啦。长大了说不定还能混上些聘礼娶个媳妇呢！“
“可不是嘛。这样的好事哪里找去？！老陈头的手艺那可是十里八乡数这个的。“说话的人伸出大拇指，比了个‘赞叹’的姿势，语气中带着敬佩的说道。
“切，谁知道陈家老头子安得什么心啊，他一辈子没儿没女的，一定是不想晚年凄凉，没人送终，不想把一辈子攒下来的家私都给了侄子侄媳妇，所以这不就弄了个小乞丐当徒弟。说是当徒弟，以后说不定就直接变儿子了。“人群中有说好话的，自然也有心里不是滋味说酸话的。这些人凭着自己的一点臆想，就能编出一出流传许久的家长里短。
“……这老陈头不是有毛病吧，他侄子侄媳妇对他也不错啊，犯不着弄个小乞丐来碍侄子一家的眼啊，只怕到时候还不等这小乞丐长大成人，他侄子一家就要赶人了，到时候反倒弄个鸡飞蛋打，里外不是人。“
听着周围人群中隐隐传来的恶意猜测，陈峰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变得更加冰冷了，他心中火气一个劲的上涌。恨不得把周围那些嚼舌根子的人封了嘴，狠揍一顿。
以前父亲还在时，陈峰曾经挺父亲说过关于那个被人打死的小叔的事情，他对于大伯的做法心中也就有了几分猜测。
在看到大伯如此潦草的就下了决定时，陈峰心中有点担心。不是担心大伯把家产分给别人。却是和孟宪红想的一样，担心这个来路不明的小乞丐不可靠。白白浪费了大伯的感情。
可如今事已至此，看到大伯高兴的样子，陈峰也不忍心当头浇上一盆冷水，只能看看再说。若以后那小乞丐是个好的，就按照大伯说的好好待他，若那小乞丐是个不知恩图报的人，那他保管不会让人欺负了自家人就是。
陈峰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想当年当兵时，他也不是没见过血，心中对待暴力事件的态度和别人有所不同。虽然他也不会主动去违法乱纪，但关键时刻还是会保持几分热血冲动。
……………………………
在屋外待了一整天后，人们也没等到想象中的大地震。野外蚊虫的肆虐再加上政府官员的保证劝说，有一小部分人已经开始动摇，带着部分行李回家了，当然还是和衣而眠，时刻保持着警惕。
孟宪红一家也在有人回家后不久，随大流回了家。虽然陈大柱还是有些不太赞同，但看看满脸疲惫的侄子侄媳妇还有侄孙子，陈大柱还是犹犹豫豫的答应了。
“这几天俺和小豆子就住在你们家了，晚上大家伙惊醒着点，省的真有什么事情耽误了时间。“陈大柱话中未尽的意思大家伙都明白，这是让大家晚上警惕一些，要是真有地震的时候，及早逃生，不要延误了逃生的机会。
孟宪红和陈峰简单的做了点吃的，让大家填了下肚子，随即陈大柱就去灶上烧热水，要给新收的小徒弟小豆子洗澡剃头。
也不管陈大柱他们去做什么，累了一整天的孟宪红先坚持不住了，在陈峰的陪同下拉着儿子回了屋睡觉。
孟宪红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身边隔了一掌距离的地方是丈夫陈峰，睡在陈峰旁边的才是委委屈屈不甘不愿的小长生。
长生眯缝着大眼睛偷瞧身边的爸爸，心中怕怕，呜呜，爸爸好可怕好坏坏，都不让人家抱着妈妈睡觉觉。说什么会挤到妈妈肚子里的小弟弟，哼，不要以为他不知道，这些都是爸爸的理由，爸爸是因为想自己抱着妈妈睡觉，才把人家挤开的。
呜呜，长生又不是小胖子，怎么会挤到妈妈和小弟弟嘛。长生心中委屈的碎碎念道，却迫于爸爸的淫威不敢不从，不听话就被打屁股不给好吃的什么的简直就是小孩子的命门啊喂。
等孟宪红睡觉醒来才发现，已经是次日中午啦，太阳都要晒屁股了，她这一觉竟然睡了这么长时间。刚伸了个懒腰，长生就听到屋里的动静，颠颠的跑了进来。
“妈妈，妈妈，你终于醒了。小弟弟有没有乖乖的，要是他不听话捣蛋胡闹，长生就帮妈妈教训他！“长生皱起小鼻子，等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挥舞着小拳头做出一副凶狠的模样。
看在孟宪红眼中，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好玩，恨不得抱过来狠狠的揉捏一番。
“弟弟一直很乖哦，不信你摸摸，他有一个长生这么懂事有威严的好哥哥，他不敢捣蛋的。”孟宪红抓着儿子的小爪子放到自己小腹上，煞有其事的顺着长生的话说道。
“真的吗？弟弟他知道我？他能听得到我说话吗？”长生兴奋的挠挠耳朵，双眼亮晶晶的瞧着妈妈的肚子，努力的用力看着，想要找找弟弟到底藏在哪里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不出来和他一起玩耍。
“他当然知道！长生每天都来看弟弟，弟弟一直都听到长生的说的话呢，只是弟弟现在还小，还不会说话，只能听别人说的……如果长生每天给弟弟背诗讲故事，弟弟也会变得像长生一样聪明哦，到时候长生带着弟弟一起学习好不好？”
“好！那为了以后让弟弟变得聪明点，我就每一天累一点，给他讲讲故事背背诗吧。”长生小爪子一挥，颇有能者多劳的样子，老气横秋的说道。
“哈哈哈，你个小机灵！~”宠溺的捏捏长生的小鼻头，孟宪红大声失笑。
“你们娘俩在说啥呢，快把这鸡蛋面条都吃了，是我刚煮的。”陈峰端着一大海碗面条进了屋子，问道。
“没说什么，有面吃啊，太好了！我正好饿了。”孟宪红小声欢呼一下，越发表现的像是个孩子。她从床上起来，走到桌子边坐下，向陈峰端来的面看去。
只见白嫩劲道的手擀面盛了满满一大海碗，面上堆着两个荷包蛋和一堆小山似的木耳肉丝卤子，荷包蛋旁还放了两个绰熟的碧绿小油菜，一眼看去就让人胃口大开。
孟宪红不顾形象的呼噜呼噜吃着，不时发出几声赞叹。这种卤子面大概是陈峰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吃食了，其实就是煮熟的手擀面加上开水煮熟的荷包蛋和几棵油菜，最后浇上一大勺事先做好的木耳肉丝卤子就成了。
“唔唔，能不能帮我去拿点辣椒油和酸菜？我想吃点酸口辣的。”吃了几口面垫了底，不再那么饿的孟宪红开始挑挑拣拣，央求着陈峰帮自己去拿酸菜和辣椒油。
“好，你等一会儿，我这就去拿。”陈峰点点头，用手抿抿小媳妇嘴角上的酱汁，宠溺的笑道。
“嘿嘿，就知道你最好了。”孟宪红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陈峰的特殊照顾，咧嘴嘿嘿傻笑，和一旁同样冲着陈峰讨好傻笑的长生交相辉映，说他们不是母子都没人相信。
却不知正在院子里的陈大柱，看到侄子进厨房拿了两个盛了东西的小碗，原本浑浊的老眼立马贼亮，贼兮兮的凑到侄子身旁，用眼撇撇侄子手中的辣椒油和酸菜，疑惑问道。
“你媳妇这到底是想吃啥啊？”
陈峰一怔，诚实回答。
“她说都想吃呢。”
“啊？”陈大柱老脸一垮。
“酸儿辣女，酸儿辣女，这老话都是有道理的，可你媳妇儿这是辣也想吃，酸也想吃的，难道要生个不男不……呸呸呸，不对不对……酸的也要，辣的也要，难道是两个？”陈大柱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不停变换着脸上表情，一会儿忐忑，一会儿兴奋，一会儿惊喜……
第九十四章 好大好滑
“哗！”
孙桂华将一大盆脏水泼在院子里，用手指捋了捋湿漉漉还带着水珠的头发，眼角瞄到院子外伸头探脑贼眉鼠眼的几个闲汉，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啧啧，瞧瞧那屁股扭得，和镇上的小媳妇老妈子都一个样，肯定是被人滋润过了……”
“嘿嘿嘿，这个还用你说，老子昨晚回来的晚，亲眼看见一个男人进了这小娘们的屋子，嘿嘿，大半夜的年轻男人女人偷偷摸摸的在一块，还能干啥啊？”
“哈哈哈哈……”
“嘿！你还别说，这小娘们长的还真不赖，虽然比不上镇子东边老陈家的侄媳妇，比起别的也不差了，啧啧，看她那鼓囊囊的胸脯子，要是让俺摸上那么一把，就是让老子立马减寿三年，老子也愿意啊。”
几个闲汉大声的说着，不时嘿嘿淫笑几声，赤果果的目光夹杂着满满的情欲，毫不留情的扫视着孙桂华的敏感部位。
孙桂华用力捏紧手中的洗脸盆，指关节隐隐泛着青白色，浑身颤抖着背对着那些人。
“呸，马老二你个老光棍，大清早的别在这胡咧咧，小心嘴上不留德，一辈子都找不到媳妇。滚！都他妈的给老娘滚的远远的，俺们老孙家也不是随便被人欺负的孬种！俺家虽然没有男娃，但亲戚家的男娃可不少，小心俺叫来俺家的那些大外甥，把你们揍个满脸开花！！”就在孙桂华隐忍的时候，孙母却是忍不住了。
孙母手中拿着擀面杖。双目赤红的从厨房里冲了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把擀面杖朝那些人身上招呼着。为人母亲的，虽然心中对女儿做下的事情不满埋怨，但仍旧是见不得别人欺负孩子的。
“滚。滚滚。都给老娘滚！谁要是再乱嚼舌根子欺负人，俺就拿着菜刀上你们家里拼命去！”
孙母虽然彪悍，但那些闲汉也都是些混不吝的二流子，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只见其中一个说话最露骨难听的人站了出来，一脸无赖的弯腰伸头，用手指点着自己的脑袋说道。
“你这娘们好不讲理，俺们自己说着话又没进你的家门，又没指名道姓的，你怎知道俺们说是谁啊。除非你心里有鬼。所以才听不得这些闲话。爷爷今天就非得赖这里了，来来来，朝着这使劲。俺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敢打死人。”
“嘿嘿，癞子好样的，你放心大胆的上，看这老娘们是不是真敢拿棍子夯你的头。别怕，兄弟们给你撑腰！你要是万一有个好歹的，你那儿子和丑媳妇兄弟就帮你照顾了，嘿嘿，兄弟们一定把他们当成是自己的媳妇儿子照顾！”另一个闲汉唯恐天下不乱的嘿嘿笑着，一脸搪塞的大声道，顿时引起其余人的阵阵哄笑附和。
“他娘的。你敢！老子先把你给撂下了，再去送死。“被称作是癞子的闲汉双目圆瞪，示威的挥挥自己瘦骨嶙峋的鸡爪子，底气颇为不足的喊道。
“好啊，老子等着呢。过来吧！“
癞子一缩脑袋。打量几眼对方比自己粗壮的胳膊，在看向一旁看起来明显瘦弱的孙母。眼白一番，又道。
“老子先不给你一般见识，等老子解决了这个老娘们之后，再和你好好絮叨絮叨。”癞子嘿嘿笑了几声，又眼神刻意夸张的扫了孙母几眼，大摇其头。
“啧啧，长的倒是还能看，就是这年纪大了，满脸都是褶子，胸脯子也干巴巴的变成了两口破布袋子……要是，嘿嘿。”癞子说着看向孙桂华，又道。
“要是和这小娘们似的，老子还兴许愿意和你近身过两招，好好亲近亲近，可惜啊，看到你这副模样，老子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来。”
癞子的话又引起了一阵不怀好意的哄笑，孙母被对方这番言辞气的浑身发抖，但又碍于对方人多势众且无赖，手中拿着擀面杖一时愣在那里。
“嘿嘿，怎么，舍不得赶老子走啊，是不是想留下老子在你家过夜？”癞子看出对方的怯意，猥琐一笑，不怀好意的逼近几步。这些闲汉流氓就是这样，平时最会的就是欺软怕硬欺善怕恶，此时见孙母不敢和他交锋，哪里还能不起别的心思。
眼看着癞子一步步的欺身逼近，孙母则步步后退，淫笑着看了站在孙母身后的孙桂华一眼，癞子道。
“嘿嘿，这是不想俺走呢，莫不是想让哥哥留下来，不好意思说？哥哥俺也正想…嘿嘿…”癞子说到这里停顿下来，嘿嘿笑了两声，伸出干瘦的爪子就去摸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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