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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母的六零年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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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岁是一年级入学年纪,但这并不是刻板不能变通的,就像原身当初五岁便能去念一年级,后面还能跳级,只要老师觉得你跟得上,又不会捣乱课堂秩序(比如上着课就想要上厕所),父母跟老师说一说聊一聊是可以去一年级的。
  可摆在江舒瑶面前的是,铁柱九岁树根六岁,两个人之前都没有上过学。原身念书那一届还是五二三学制,现在是五三三(小学五年初中高中三年),如果铁柱跟树根一样从一年级念起的话铁柱年纪又有点大,她有点担心会被人嘲笑,毕竟他弟弟树根六岁也念一年级,但是要是帮他补习让他跳级,不管是念二年级还是三年级,那都会赶上知青下乡**。
  江舒瑶对知青下乡的事不算太了解,但是她是上过历史课读过历史书的,记得‘老三届’这个词。所谓的老三届便是指一九六六,一九六七,一九六八年三届学生,无论是初中生和高中生,全部前往农村去。也就是说,在一九六八年,这一年在校的初中和高中学生,只要不是能快速找到工作或者当兵的,不管你几岁,都要去。
  那是大规模把知青放到农村的时候,往后便有转圜余地,能够再读两年,没工作的话再去。
  但如果铁柱要跳级念书的话,是绝对躲不过六八年知青下乡那个浪潮的,只有按部就班,从一年级开始念书,才能躲过六八年的浪潮,不至于十三四岁的年纪去下乡。
  江舒瑶是舍不得孩子再去下乡的,后世历史告诉她知青没那么好当,尤其他年纪还那么小,下乡劳作怎么养得活自己?万一遇到人品不好的生产队长和村支书怎么办?万一被同寝室的人陷害怎么办?万一感冒发烧了来不及去看医生病……
  所以,江舒瑶想了想还是让铁柱按部就班学习,也不是说赶上那浪潮时找不到工作或者当不了兵,只是年纪实在是太小了,当兵工作都不合适,下乡更不合适,她宁愿铁柱被人笑话几次年龄大却跟弟弟念同一年级,也不宁愿他小小年纪去下乡。
  做下这个决定江舒瑶心里轻松了两分,也没跟铁柱说的太明白,毕竟未来没发生的事情不好说,就对他道,“学习还是按照系统来,我们一年级一年级地往上学,先把基础打结实了成吗?”
  铁柱有些犹豫,“二婶,我能从一年级开始念起不去念学前班吗?”他都听栓子说了学前班是小孩子念的,他都九岁了,再去小孩子堆里玩其实是会不好意思的。至于从二年级或者三年级念起跳级,这个铁柱倒是没想过,毕竟他之前没念过书,村里像他那样大把人在,有些十岁才念一年级呢,所以铁柱没觉得九岁年一年级有什么奇怪的。
  江舒瑶一听才发觉自己又想左了,她还以为是上辈子,三岁进幼儿园,五六岁念小学,九岁才开始读书的基本都没有(毕竟上辈子那个时候是实行九年义务教育,基础教育已经很普及了),而现在是六十年代,九岁刚开始念书还不算晚,真是,平白让她纠结了很久。
  脸上笑容越发舒心了,“行,到时候从一年级念起。树根呢,你想跟驴蛋一起念学前班还是跟大哥一起念一年级?”
  好朋友和大哥,树根毫不犹豫选了大哥,嘴还甜,“大哥好,跟大哥一起!”
  把铁柱高兴得也笑弯了嘴。
  驴蛋…驴蛋知道后怕是得哭,说好一起上学前班呢???
  可惜这个时候树根没跟驴蛋心有灵犀,决定跟大哥一起上一年级后就挺乐呵地在一旁念江舒瑶教的字。
  江舒瑶确定兄弟俩上学的年级后,也觉得又放下一桩事,一年级一年级往上念也好,到时候初三念完不说学得多好要考中专高考,最起码不用立刻被赶去下乡,能在家多长几年。
  当父母的,还真是操心不够。
  因着这个感概,江舒瑶在写给江家的家信时又单独拿出两页写给江父江母,仔细说了自己结婚以来的状况,做了那个梦之后,她现在已经能够很坦然地把江家父母当作自己的亲生父母了,又有原主记忆,信纸里字里行间都是温情。
  末了,她还让铁柱树根也各自写两句话,不会写的用拼音或者她写在纸上后让他们抄下来,感情都是慢慢培养的,不培养再多的情分都会被消磨。
  写完后第二天又把自己放大冲洗的照片挑了几张装进信封里,全家福,她和郝援朝的合照,四个孩子的合照,都洗的跟照相馆拍出来的一样好看。
  尤其是那张全家福,拍的挺好,她和郝援朝都是坐在椅子上,铁柱跟树根站在两人中间,都没挡到,其中树根笑得牙齿都露出来,小眼睛眯眯看着很喜庆,而铁柱要拘谨些,笑不露齿,但还是看得出挺高兴的。
  大家都穿着江舒瑶做的衣服,看着就像一家人。
  江家父母看到这些照片后,多少应该能安心些?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上山下乡内容来自百度百科,六八年就算你是初一也要去下乡。
  ——那个暗房洗照片的程序我在网上找了很多,有问答也有贴新浪自己洗过相片的故事,不过内容都挺多的所以我在文中就不详细写了,不过在那个年代,玩摄影的人也是有的,至于说便宜的二手机处理机十几块钱是网上找的数据,一个在无六十年代就开始玩相机的人,当时他哥用十六块钱买了个華山牌的处理机给他,拍出来的照片还挺好看,也有自拍功能,还有给照片上色的,那就跟拿画笔在照片上画画一样,有点好笑。但是,我说这么多就是想表达在六十年代自己做暗房真的花不了多少钱,比起八毛一两块拍一张照片,喜欢摄影的人真的自己洗照片更省钱也更有成就感。
  ——以及胶卷有120胶卷跟135胶卷两种,前面一种较大能拍12张,后面较小36张,价格一块五到五块钱一卷都有,分国产和非国产。


第40章 败家媳妇
  照片洗出来后; 江舒瑶没有立即拿给铁柱跟树根看,因为如果照片拿出去,到时候小孩子一起玩的时候不小心说漏嘴; 到时候扯出照相机的事情就不好了。
  不过孩子们没看到,郝援朝是看见了的; 还挺满意,尤其是他跟江舒瑶的合照,盯着看了好久; 最后神情愉悦地‘没收’了。
  没收后放的地方自然不是空间; 郝援朝比她更少使用空间; 不会把空间当作二次元口袋; 什么都往里面装; 他不让自己养成这样的习惯,就怕哪天不注意带了出来,让别人看见了; 尤其是在军区,都是人精,到时候怎么都很难糊弄过来。
  他拿着夹在他的钱包上,牛皮的钱包,早年去抗美援朝时候的战利品; 一直用着; 也有十年光景了,上面的皮都磨出来了,看着旧旧的; 郝援朝穿过来后也没想着换,现在在百货商店一般都买不到这样的,将就着用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他工资和早年攒下的存折都给了江舒瑶。
  江舒瑶没主动要,他自己很乐意向媳妇上交工资,上辈子也是如此,都没结婚,就敢把存折给她,还挺享受那个过程,不过上辈子江舒瑶完全不缺钱,这辈子她还没开始领工资,虽然早先卖岗位得过一些钱,但是郝援朝把钱票都给她后会有一种奇怪的自豪感和满足感,然后再装着可怜巴巴要江舒瑶给他一点儿零花钱,说什么出去钱包空空不好看,买包烟都不成。
  然而事实上却是他和江舒瑶在一起后就基本戒了烟,这辈子更是没抽过,装可怜跟江舒瑶要来一点零花钱,基本是买一些不要票的东西来哄江舒瑶,偶尔漏点给孩子,这也不知是图什么,图婚后躲着媳妇藏零花钱的小乐趣?
  江舒瑶有时候也不是很懂他的脑回路。
  这回他拿了照片后倒是挺妥善地夹在钱包里,上次两人新婚拍的照片还在,也没拿出来,新照片换个夹层夹,还放得下,一张结婚的一张在家里拍的,郝援朝瞧着都有种从心而发的满足感,好像里面装了几百万支票一样。
  江舒瑶看他那样也没说什么,反正郝援朝这钱包就跟摆设一样,很少拿出来用,照片放在里面也暂时不会被人发现,而再过几个月两人都领几次工资之后,再说买一台旧相机也不会让别人怀疑他们家底到底有多厚实了。
  听说现在军区流言就说他们家有钱呢(花钱大手大脚?),江舒瑶做过那文化时期的梦之后,就不是特想听到这种流言,虽然现在花的钱都没超过郝援朝存折上的字数,但是她免不了会担心文化时期后会有人借此编排攻击郝援朝要把他拉下去。
  不过江舒瑶倒是没想到军区流言转变的如此迅速,就在郝援朝去竹林砍竹子说要给家里做篮子编筐洗菜盆还有竹碗竹水杯,消息传出去后大家的流言就转变为郝援朝家里的钱都花光了买喝水的搪瓷杯都买不起要自己砍竹子做了。
  而在郝援朝和江舒瑶上山摘了一堆野菜酸葡萄还有果苗来种的时候,军区基本没人再流传他们家有钱了,甚至不少人在背地里议论江舒瑶不会过日子,把钱都花出去如今都要上山摘野菜野果子了,连肉都没怎么买了(那是没肉票了),可见家里是真捉襟见肘了,实在是太败家了,郝师长都生气了(哪只眼睛看到他生气了?),于是乎不少人都不再羡慕说酸话了,虽然我没有大学生媳妇但是我媳妇不败家/虽然你是大学生城里媳妇但是照样要干活还要上山挖野菜!
  对于这些流言,江舒瑶一概不放在心上,反而还觉得挺好的,一下子就把早先来时沸沸扬扬的流言和仇恨值都拉走了,不用给那么多人用**辣目光盯着,江舒瑶更加轻松自在,虽然她是没为不相干的人苦恼过~
  这次的流言确实也不算空穴来风,郝援朝砍竹子确实要做那些东西,他当时都在江舒瑶面前夸下海口了,自然不会自打脸。军区竹林不少,在这方面没有严格的要求,去砍竹子也没人管,不像砍大树那么麻烦,毕竟大家上山砍柴也是用竹子削开充当绳子绑柴下来,也有不少人会砍竹子来编织成装东西的筐。
  郝援朝有原身的一点记忆打底,又拉了詹红军来帮忙,他老家竹子也不少,用处多多,编个筐什么的也很简单,至于复杂一点的没编过的,那郝援朝也不折磨他,自己基础的知道后,发散出去就行,举一反三,慢慢琢磨呗,家里也不是很急。
  在这些弄好之前,他倒是先陪江舒瑶上山一趟。
  址城军区这边靠山,三年时期的时候原先驻扎在这儿的部队没少往山里摸,野物都给打了好几回,但毕竟是部队,不至于落到啃树皮的地步,因此旱灾过后,山上的绿意又在丰沛的雨水里盎然起来,此时野果子成熟的也不在少数,很多孩子便成群结队往山里去找零嘴吃,只要不往那禁区去,基本都不会有危险,早先野物又少,如今也不缺吃喝,不至于跑出山来,动物都是有领地意识的,部队圈了地方,那些动物也像是明白一样,很少跑出来,能跑出来的都是小动物,真撞上了是哪方更危险还两说。
  江舒瑶去那山上也不是为了野菜野果子,只是想借着山打一回掩护,她想把空间的鸡蛋果果苗和葡萄挪出来种在院子里。
  这种借着山打掩护的事情自然是没办法找周嫂子一块去的,还是要郝援朝一起来,中午吃过饭后两人让铁柱树根看着两小只一起去睡觉后,他们就往山里去,大中午天气挺热,郝援朝跟江舒瑶脑袋上都戴着草帽,因为上山还穿着长裤长袖,哪怕都做宽了依旧热的不行,江舒瑶要不是怕傍晚出来撞到上山的孩子和可能会在晚间活动的野猪,那她也就不会在这个时候出来的。
  中午军区是安静的,山上更是安静的,只觉得吹过来的风都是热的,江舒瑶走了一会郝援朝要背她但她嫌靠在一块热没让,自己坚持爬山去。
  说是借着山打掩护但江舒瑶也没想过到了山里立刻就钻进空间纳凉差不多到点了才出来,这里是部队她总是要小心谨慎点,而且往草木茂盛点的地方走太阳照不下来反而还觉得舒服不少,休息会儿身上都凉快了似的。
  来都来了,索性江舒瑶就和郝援朝一起找,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果苗,有的话就地取材也是可以的。
  这山郝援朝要比江舒瑶熟悉,毕竟训练的时候他也爬过,并不是当了师长之后就待在办公室里的。
  江舒瑶想要就地取材,他也陪着她,到最后还真让他们发现了山葡萄和乌稔子,这山葡萄是青色的,个小味酸,哪怕是没啥零嘴吃的孩子找到了基本也不会往家里带,吃几个就放弃了,牙齿还不够它酸倒的,现在又不是困难时期,家里不到那个地步也不委屈自己,所以让江舒瑶他们找到这山葡萄倒也不算奇怪。
  乌稔子的话比山葡萄这野果子要受孩子们欢迎了,毕竟它又甜又软,尤其是那紫色的熟透的,不将就的洗都不洗扯掉一层皮,紫色的汁水流出来,舔一口都是甜蜜的。就是个头也小,比饱满的花生米大不了多少,一口一个吃得不爽,吃多了还容易便秘,当然即使如此看到乌稔子的孩子基本都不会放过,哪怕还是黄的没熟呢都要薅下来,能让江舒瑶跟郝援朝找到,那真是算漏网之鱼了,尤其这鱼数量还不少,好几棵驴蛋一样高的乌稔子树藏在茂密的草木背后,都是乌紫色的成熟的,瞧着就很甜。
  江舒瑶叫郝援朝全都摘了,摘回去可以给铁柱树根当个零嘴,他们来军区还没吃过这山上的野果子的,也不教他们羡慕那些孩子。当然不能多次,剩下的她可以拿来泡酒,她泡过味道还不错。
  两人摘好之后就装在郝援朝背着的那个竹筐里,那是从詹红军家里拿来的,郝援朝做的现在还没影。装了有小半筐子,倒在搪瓷脸盆也差不多能装个八分满,不少了,这种意外收获江舒瑶没什么不满意的。
  而让江舒瑶感到惊喜的是她还找到了开着的金银花,当即又采摘下来准备晒来泡水喝,花苗也挖了带回去在院子里种,像这种山上挖的能当凉茶的花算不得小资,挖回去种还能说什么不成。
  不过鸡蛋果江舒瑶跟郝援朝就没找到了,中午时间也不是很多,两人也不勉强,随手摘了些野菜装满竹筐拿着山葡萄的苗和鸡蛋果的枝干回去,这两种果子都是能扦插养活的,到时候都育苗种在院子里,都不是一年的果枝,种下去结果子的日子也能期待啦。
  而两人这副打扮回来的时候正是大家都午休睡醒准备工作忙活之际,两人脸上晒得都有些红又赶着回家去显得脚步匆匆,于是军区的流言便那样起来了,说郝援朝生气,大概是以为他们俩热红的脸是吵架吵到脸红?
  江舒瑶不置可否。
  过日子还不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旁人再怎么说都是流言。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第41章 种花种菜上报纸
  乌稔子摘回来铁柱跟树根都喜欢吃; 周小花嫂子带着栓子驴蛋过来的时候江舒瑶一人用盘子装一小堆给他们,不能多吃,便秘就不好了。
  而摘来的山葡萄太酸; 江舒瑶本来没打算直接这么给他们吃的,结果周小花嫂子坏心眼; 自己尝了后给栓子和驴蛋一人分了两个,说是甜的,两人没设防就吃下去了; 然后眉头都皱起了; 怕酸的驴蛋更是打了个激灵; 周小花嫂子就等着看好戏呢; 见状是笑得没心没肺; 得来驴蛋不满的谴责大白眼一枚。
  而铁柱跟树根也早被郝援朝哄骗过了,不知道是没来得及提醒还是咋回事,周小花嫂子拿山葡萄给他们吃的时候两人就乖乖吃乌稔子; 然后看到栓子和驴蛋的反应都笑了,树根笑得豪放,差点没噎着。
  驴蛋谴责的眼神又落到树根身上了,那意思好像在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好的兄弟情呢?
  不过驴蛋跟树根的性子也有点像,记吃不记打; 江舒瑶用郝援朝率先做出来的竹杯子(其实就是把竹筒截开; 竹节位置做底不漏水)装了葡萄汁他就立马将刚刚发生的事抛诸脑后,屁颠颠地问江舒瑶这是什么好不好喝。
  这葡萄汁是用山上摘的那些山葡萄做出来的,山葡萄其实是长在山上大家伙才这么叫; 是什么品种连江舒瑶都不知道,她摘的不多,没打算拿来酿成酒,但是直接吃又不好吃,于是她便洗干净之后拿来做葡萄汁。
  没有榨汁机那也只能想法子,江舒瑶找来小锅子,放入适量的水,然后把洗干净的山葡萄放在竹箅子上放入锅中,用火蒸,蒸的过程中汁液便流入了水中,差不多十几分钟后便得了一锅绿色清凉的葡萄汁,竹箅子拿掉,一点渣都没掉进去,又方便又实用。她往葡萄汁里加了白砂糖,搅拌停火,放凉后再倒进竹杯子里,也就是驴蛋他们看到的葡萄汁了。注释
  酸葡萄他们不爱吃,但是这酸酸甜甜的果汁大家就很喜欢了,一人倒了两杯一小锅子也就没了。
  而蒸过后竹箅子上的葡萄江舒瑶就捣碎做成了果酱,连皮带籽放进石头碾钵里,那是一个像碗一样的东西,带着小石杵,药房有类似的拿来碾药,农家里就拿来捣碎一些花生芝麻什么的,郝援朝请人做可以磨豆浆的小型石磨时看见了就买了下来,用来捣碎葡萄再简单不过,之后放在锅里熬煮的时候又把皮和没捣碎的梓给过滤了,算是粗加工了,熬出来的葡萄酱有一大海碗,天气热不经放,江舒瑶也没小气,勺了正常吃饭用的那个碗给周小花嫂子,拿来沾饼子吃味道也不错。
  周小花嫂子见了直说江舒瑶就是手巧,她都想不到可以这么做。栓子和驴蛋知道后也说要去山上摘山葡萄来让周小花做葡萄汁做果酱,然而周小花嫂子让他们一边儿玩去,家里没白糖。
  买糖要糖票,而糖票着实不好得,像是白砂糖周小花嫂子真没买过,最多就是买点红糖,来大姨妈腹痛或者坐月子的时候当作补品一样补补,像江舒瑶这么大方放进葡萄汁葡萄果酱里她是从没想过,还拿来给他们吃喝,周小花嫂子都觉得江舒瑶对他们是真爱了。
  于是自认为是珍爱的周小花嫂子在听到流言后就问江舒瑶是不是真的缺钱了,要是不够她咬咬牙还是能先借个五块十块钱的,现在买菜都不贵,一两分钱就能买上一斤,就别顶着大太阳去摘野菜了。
  江舒瑶听了周小花这话才明白过来周小花嫂子怎么往她这里送粮小半篓子青菜南瓜,感情是听到流言以为他们家真没钱沦到挖野菜的地步了,她也没解释直接道过几天就月底了。
  月底干啥?领工资,郝援朝一个月的工资到手,不用往老家寄,花到过年都不成问题(前提是不大手大脚?)。
  周小花嫂子一想转过脑筋来,是她想差了,而且真要是缺钱,江舒瑶也就不会还拿白砂糖来做葡萄汁做果酱。
  “那你跟你家老郝大中午的往山上跑做啥?”
  江舒瑶就给她看了竹筒里插着的葡萄藤和鸡蛋果藤,她先给它们养出根须来,到时候再埋进土里。
  虽然空间里种了葡萄和百香果,但是江舒瑶其实也不知道要怎么养的,那就摸索着来,她分了好几株藤,总有能养活的。
  周小花嫂子会种菜但不会种果树,她也不清楚这两种爬藤果子要怎么种,只是感概下江舒瑶跟郝援朝也是太会折腾了,也没说别的。
  于是乎,江舒瑶就自己摸索着来养了,结果不知道是山葡萄是本地摘来的还是本来生命力就旺盛,这个倒是容易养活得很,而鸡蛋果却没养出根须就干了,江舒瑶不死心又从空间弄出些来种,依旧没成功。
  难不成还是空间养的娇弱了到外面水土不服?
  江舒瑶没搞懂,后来郝援朝托人找了几本种菜种果树的书看了后发现春天才是扦插的好时节?那么,望着已经在地上扎根活起来的山葡萄藤,她怀疑是不是这株太野了所以好养活?
  不管怎样,后来江舒瑶是把山葡萄在院子里种活了,鸡蛋果在山上重新找了藤蔓后也养活了,金银花死了一株后面也是养活了,江舒瑶院子里种花种果的心愿算是勉强达到了,至于种菜的心愿那是更早实现。
  九月份开学前江舒瑶和郝援朝带着铁柱树根就把地里和院子里的地都开垦种上菜了。
  □□月份天气还热,能种的菜不少,分到的地里他们种上了一垄红薯一垄土豆,此外便是荞头苦瓜萝卜生菜胡萝卜等,而院子里则种了生长期短的青菜,还有姜葱蒜等提味的,可当蔬菜又能当水果的洋柿子,以及冬瓜四季豆。
  种菜这事有周小花嫂子看着,跟着她种的也没出什么差错,而地又不是特别多,很快就种好了,之后浇水施肥那也跟着周小花嫂子来,当然院子里的浇浇水她行,地里的那就完全是郝援朝早上或者傍晚下班后去忙活的,还给捎带上詹红军,充分展现了同甘共苦战友情,也减轻了周小花嫂子的负担。
  不过周小花嫂子这段时间还是很高兴的,因为那天抓到人贩子还救了孩子的事情被报道出去了。
  早先赶集的时候抓到的那两个人贩子进了公安局后公安局里挺重视的,使了不少手段从他们嘴里挖到不少消息,其中一个消息尤为重要,那就是他们是团伙作案,大家这次拐来的孩子不是拐到立即逃跑而是放到一个窝点里,根据从他们嘴里挖出来的消息,公安局出警端了人贩子窝抓到了六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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