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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战之一代功枭-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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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妈地,爱咋咋地,干他姥姥的!反应过来之后,这是四位共同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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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五章 杀人如草不闻声
关东军司令官武藤信义脸色铁青。
一百三十一位帝国精英和一千一百四十八名最精锐的关东军,随着两声响就全体玉碎。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旁,有朝鲜之虎之称的关东军参谋长小矶国昭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他们在等,等参谋本部,等参谋总长载仁亲王的命令。
下午两点,命令到了。
命令有两条:第一,严禁攻入平津;第二,与中国政府谈判。
对参谋本部的这个命令,武藤信义和小矶国昭都不奇怪,他们都料到了,但胸中仍是气恨难平。
现在,北到顺义,东到通州,南到香河,已经对北平形成了三面合围之势。其中,顺义附近的弘前师团,距北平仅仅只有五十里路。只要命令一下,完全可以杀入北平。
作为第一个领兵占领北平这座支那千年古都的将军,诱惑本就难以言喻,何况又有了这档子事儿,但是,杀入北平的后果实在难测。
长远看来,南京蒋汪政府不足为虑,但**却是帝国的心腹大患,因为**是绝对不会跟帝国妥协的。
苏俄是帝国最危险的敌人,而**和苏俄是一体的。
如果杀入北平,不说今后打胜打败,南京政府停止剿共,支那内战停止是必然的。如此一来,必然会让**借机壮大,只这一个后果,攻入北平的决定就不得不思之再三。
不管这是不是**的阴谋,但如果杀入北平,结果是一样的,对**绝对有利,而且是有天大的大利。
现在,支那政府全力剿共,这一来削弱**的力量,二来也是极大地消耗了支那的国防实力,对帝国有百利而无一害。
这个过程绝不能停止。
何况,苏俄在一旁虎视眈眈,如果一旦不能迅速解决支那,帝国就危险了。
好半晌,武藤信义长出了一口气,命令道:“给北平总领馆发报,限今晚子时,支那政府必须给予明确答复,否则,皇军将发起进攻。”
参谋官记录完毕,出去后,武藤信义又开始生气,他想到了板垣征四郎这倒霉孩子。
板垣这倒霉孩子,平时看上去挺精挺灵的,可去了天津之后,事情做的简直一塌糊涂,没一件事儿做的有人模样。
武藤信义当即又传令,让板垣去菲律宾德国考察,调土肥原贤二过来接替板垣,出任天津特务机关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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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九江,蒋委员长正在亲自指挥对牯岭红军的围剿。
第四次围剿**总体上已经失败,但对一些小股红军依然不能放过,这次清剿牯岭红军,是挽回颜面之战。
巨大的作战地图前,蒋委员长凝神伫立,一派千古大将之风。
蒋委员长正看着呢,忽然,侍从副官急匆匆地走了过来,禀告道:“委座,北平来电。”
这会儿,蒋委员长心头最挂记的不是眼前要剿灭的红军,而是北方的平津前线。
接过电文一看,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蒋委员长,脸色登时就变了。
“娘希匹!**包藏祸心,可诛,可诛!”
背着手,在作战室里来回走了十几趟,蒋委员长突然停下脚步,命令道:“回电:国家存亡之际,兄当历万难,挽危局于即倒,务使和谈成功,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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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老蒋的回电,黄郛、何应钦和黄绍竑都沉默不语。他们哪一个不是读大书的,对中国的历史那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
从大宋朝开始,在北方蛮邦异族的刀口下签定盟约的代表们,无一例外,都被写在书上,人们指着他们的名字,骂出来的都是同样两个字:汉奸!
史有前鉴,他们何堪?
现在,因为这次大爆炸,举国振奋,一旦与日本人签约,他们迎接的骂声必将千百倍于此前。
此前,蒋委员长的命令是一方面要他们尽力迎战,不可轻于放弃;一方面又说,即便在打仗的时候,也不妨与日本人接洽,相机行事。
现在,却“务使和谈成功”,还“切切”。
三人皆面如土色。
稍后,日本北平总领馆的书记官中山洋一送来了关东军司令官武藤信义的最后通牒。
李泽一是政整会负责直接与日本人打交道的人,把中山洋一送走之后,回到屋里,他对黄郛道:“委员长,派谁去啊?”
不能再拖了,这个求和的人必须派出去。
商量是不可能有结果的,那就只有捡软柿子捏了,几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军分会作战处处长徐祖贻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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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英租界、法租界、意租界,十七家汉奸同一时间被灭门,不管老少,尽皆被杀,无一遗漏。
华界。
大德仓库,李大头狞笑着,握着一把短柄斧头,轻轻挥动,把三疤瘌的手指脚趾一根根剁了下来。
李大头曾是大德码头的脚行头子,但让袁文会给抢去了,当时,三疤瘌差点没把他打死,更把他的大女儿给祸害了。
……
……
……
海河两岸,一个个麻袋被扔进了平静的河水中,激起了一团团浪花,又很快消失无踪。
这是一个血色之夜,杀人如草不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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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六章 血淋淋的警告
又见踛兄,感觉分外亲切。兄弟们,辛苦一下,老面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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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立洪忙,忙急了,他这么忙是让王天木和刘大任这两个人给闹的。
天津卫这么多老大一块都死了,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前后左右、四面八方都堆满了一大盆一大盆喷香喷香的红烧肉。
这得有多少利益重新洗牌啊!
让这俩家伙整的,他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燕子和妖精都没睡,都在等着他。
炕桌上放着一大摞报纸,妖精正翻动着,见到韩立洪,她不满地道:“这些办报纸的可真是,本来一张报纸就可以说清楚的事情,他们竟然印了八版还没说完。”
韩立洪笑了。
妖精道:“消息是我们给的,我们得跟他们收钱。”
脱鞋上炕,韩立洪道:“办报的有正义感,爱国,这就够了。这些经营上的小手段,无伤大雅。他们做好事,多挣些钱也是应该的。”
这时,燕子端了一个托盘进来,托盘上摆着一坛酒和四碟小菜。
这是要庆贺。
全歼日本骑兵联队的时候,华北驻屯军在天津还只有两千来人,但现在,已经有不下五千人。
爆炸发生之后,这五千多个鬼子倾巢出动,聚集在爆炸现场的一定不少,所以这最后一**爆炸,炸死的鬼子兵人数必定很可观。
这些韩立洪还不知道,他问道:“炸死了多少?”
燕子道:“小齐回来说,他看到有两三千鬼子在爆炸现场,他估计至少能炸死一千个小鬼子。”
燕子的心情极好。
经过这次的大爆炸,**在全国民众的心中,威望必定再攀高峰。普通老百姓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儿,他们心里只有一个直观的印象:**,纯爷们!
大公报已经发表社评,认为爆炸给日本造成的损失堪比前线数十万将士的浴血奋战。
酒喝完了,也该睡了。
脱衣服的时候,韩立洪一本正经地要求道:“姐,我给咱们党做了这么大的贡献,是不是该给点奖励?”
韩立洪睡这儿,有约法三章:睡这儿可以,但只要有一次不规矩,那今后就甭想再睡这儿。
燕子的脸红了。
灯熄了,人和心都陡然沉进了黑暗。
韩立洪很冲动,一想到黑暗中正在进行的杀戮,他就冲动的难以自抑。
燕子抵挡,但没用,韩立洪觉得干渴极了,隔着薄薄的衬衣,他狠命地揉捏着掌中火热硕大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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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河北省主席、天津卫戍司令于学忠正在熟睡。
自从前方战事日益糜烂,于学忠已经有十多天没有安枕。实在困的不行了,他就在沙发上眯一会儿。
黎明十分,副官轻手轻脚走了进来,到了于学忠身边,俯下身低声唤道:“军座……”
副官刚叫了第一声,于学忠就睁开了眼睛。他一睁开眼睛,就霍地坐起身来,问道:“怎么了?”
昨天的大爆炸,让于学忠既感振奋之极,同时也羞愧难当。
长城抗战打响以来,东北军几乎没打过什么像样的仗,一路溃败,而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东北军溃兵一路为非作歹,没命地祸害老百姓。
钱要抢光,好东西要吃光,女人要奸光,这就是这些东北军败类的口号。这些天逃来天津的难民逃避的不是日本鬼子,而是这些东北军溃兵。
于学忠愤怒之极,也耻辱之极,这让他深感无力,对平津的前景极其悲观。所以,也就可想而知,日租界的大爆炸会如何振奋于学忠的心。
虽然没有具体的情报,但这次大爆炸,就目前知道的,也几乎是把日本人在天津的势力给一锅端了。
这会极大地振奋前线将士的士气,而士气对战局的影响是无可言喻的。
于学忠兴奋,尽管缺少睡眠,却依旧睡不着,他在沙发上躺着,也只是稍微有点迷糊,所以副官一叫,他就醒了。
副官神情振奋,道:“军座,凌晨三点左右,鸡鸣山的**在英租界、法租界、意租界和华界同时发动,十几家汉奸被灭门,一个不剩全杀了,还有帮日本人作恶的混混也有不少给沉海河了。”
“消息确实?”于学忠沉声问道。
“确实!”副官道。
于学忠在屋子里激动地来回走了几圈,然后来到窗前,把窗子一把推开,还有些清冷的晨风立刻扑面而来。
痛快!
这是血淋淋的警告,今后,他会轻松多了。
于学忠恨日本人,但更恨这些汉奸,如果不通过这些汉奸,日本人在天津搞不出什么事来。
现在好了,大大小小的汉奸几乎被屠戮一空,而更重要的是,通过这种血淋淋的警告,今后再想有人当汉奸,那就难了,因为首先反对的将是这些潜在汉奸的老婆孩子。
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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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七章 第一大患
晨曦的微风中,报童激动锐利的声音在天津卫的大街小巷回响。
很奇特。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照说天津卫应该军警林立,到处都严加盘查才是,但大街小巷,除了激动,没有一丝一毫这种紧张的气氛。
军队看不见,警察都溜边。
奇特的现象不只出现在华界,租界也一样。
这要是在以往,出了这么大的事儿,租界还不得翻天,但同华界一样,英租界、法租界和意租界虽然气氛极其紧张,但就是没有盘查的。
都被吓着了。
义和团吓人不?但义和团跟鸡鸣山的这群爹比,那就是一群只知道砍砍杀杀的傻佬冒。
这帮爹可不一样,手不仅比义和团还黑,手段那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就没法比。
同时屠戮十七家,表面上说起来似乎也算不了什么,每家潜伏几个人,一起动手,杀完走人,似乎很轻易,但是,面对那一具具血淋淋的尸体,没人会有这种感觉,每个人有的只是恐惧。
这帮爹即便就在面前也是不敢抓的,如果盘查,因为别的事儿抓了人,或者出点别的什么意外,而这帮爹这么好面,要是因此有点想法,那就倒血霉了。
所以,巡捕们都很自觉。
巡捕们懂事,洋大爷更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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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中午,日本人依然没有上门,于学忠笑了。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人是这个理,国家也一样。
日本人那儿,现在一定是跟没头苍蝇一样,乱成一锅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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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军前线司令部。
土肥原贤二是昨晚上到的。
土肥原是日本不可多得的人才,是个救火队员的角色,哪里有问题他就冲到哪里去解决问题。
黑龙江的抗日义勇军抵抗的很厉害,他就去了黑龙江,担任黑龙江特务机关长,专责对付黑龙江的抗日义勇军,成果依旧是大大的。
现在,华北出问题了,他又出现在了华北,接替那个倒霉孩子板垣,出任天津特务机关长。
这一刻,司令部里,司令官武藤信义、参谋长小矶国昭和土肥原贤二三人都面色凝重。
土肥原贤二道:“司令官阁下,相比于暗杀事件,袁公馆爆炸一事就算不得什么了。如果不消灭鸡鸣山**,今后在华北,甚至是整个支那就不会有人为帝国做事了。”
武藤信义和小矶国昭点了点头,他们现在已经不气愤了,也没有了杀入平津的冲动,他们现在心里有的只是沉重。
这件事的后果太严重了。
武藤信义问道:“土肥原君,你觉得帝国应该怎么做?”
土肥原道:“司令官阁下,这次和支那政府谈判,我认为剿灭鸡鸣山**应列为第一要件。即便在其他方面略作退让,也要坚持剿灭鸡鸣山**。”
微微皱了皱眉,武藤信义道:“土肥原君,有这个必要吗?”
小矶国昭也道:“是啊,土肥原君,就是我们不提,那位蒋先生他也不会放过**吧?”
“不然。”微微摇了摇头,土肥原道:“司令官阁下、参谋长阁下,此**非彼**,蒋进剿江西**不会有什么舆论压力,但进剿鸡鸣山**,一定会面临极大的舆论压力,甚至是军队的不满。而且,即便蒋决心清剿,但能否做到还是未知之数。在华北,蒋的中央军嫡系军队不多,其他军阀各怀心思,极易为鸡鸣山**所乘。”
顿了顿,土肥原继续道:“司令官阁下、参谋长阁下,华北对帝国太重要了,取得华北,支那基本就在帝国的掌握之中。但是,只要国际形势没有发生大的变化,只要苏俄在远东虎视帝国,我们就不能以武力直接夺取华北,与支那全面开战,而只能像在满洲那样,采取蚕食策略,推动华北自治。”
不用说了,推动华北自治,没有中国人帮忙怎么行?武藤信义看了看小矶国昭,然后点了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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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居仁堂。
黄郛、何应钦、黄绍竑、李泽一人人都脸色灰败,神情都有些呆滞,尤其是那位作战处处长徐祖贻,更是一脸的死气。
太狠了!
那些人绝不是**,**绝对干不出来这种事儿。
他们都没有亲眼看见,但光听听就足够了。
黄郛刚到北平的时候,去天津找日本人,刚一下火车,就被人扔来一颗手榴弹,他没事儿,但十几个护兵都被炸死了。
这是那伙爹干的吗?看来不像。那伙爹不警告,直接杀,而且必定是一击必杀。要是那伙爹干的,他绝对活不了。
就在气氛压抑得要死的时候,中山洋一又登门了。
中山洋一送来了皇军的最后通牒。
别的还好,看到最后一款,众人都咧嘴了。送走了中山洋一,几个人立即开始开会研究。
必须剿灭鸡鸣山**,如果中国政府做不到,那就由日本驻华北驻屯军来做。
这个条款一签,先别说那帮爹怎么报复,就是国人的唾沫星子也能把他们都淹死。
何况,日本人来了,还会走吗?如果几万日本兵驻扎平津……
啥也别说了,上报委员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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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九江行辕。
委员长又摔东西了,侍从室的侍从们的神情都严肃到了极点。
委员长一般不怎么摔东西,最多也就是骂个娘希匹什么的,但也真是邪性,一和鸡鸣山的那些**沾边,委员长就要摔东西。
蒋委员长想不生气,但不行,太憋屈了。
没有人理解他,就知道骂他。
明朝是怎么亡的?是亡在满清手里吗?不是,明朝是亡在流寇手里的,而现在,满清就是日本人,**就是流寇。
攘外必先安内是随随便便说的吗?不把**剿灭,不把这些地方军阀整倒,拿什么抗日?
无知的人太多!太多!愚蠢!愚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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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八章 杯具
四月二十三号,大爆炸的三天后,陈范有买了一张去往南京的火车票,登上了南去的列车。
在石家庄,陈范有悄然下车,消失在了茫茫的人海之中。第二天,二十四号,陈范有秘密到了冉庄。
陈范有是夜里到的冉庄,张越明亲自接待。
陈范有糊涂了,他虽然不太清楚这一带的地理,但也知道这儿既不是雄县,更不是鸡鸣山。
对张越明,陈范有印象深刻,很好,但也没太重视。毕竟,张越明才二十三四岁,太年轻了。
吃饭的时候,也是就张越明一个人陪着,一点也不隆重。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韩立洪特意交代,不管在哪儿,陈范有都要尽可能地少见人。
这是为了安全起见,什么事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三杯酒下肚,陈范有问道:“张先生,这是哪儿?”
张越明道:“陈先生,这儿是冉庄。”
冉庄?没听过。陈范有问道:“张先生,我有点不明白。”
张越明笑了,道:“陈先生,呆会儿吃完饭,您要是不累,我陪您转转,您就明白了。”
陈范有更是好奇。
吃完饭,张越明领着陈范有下了地道。
陈范有一进来,就惊呆了。
如今冉庄的地道又和以前有了极大的不同,这是随着韩立洪的想法变化而变化的。
正如没去天津之前,他没有意识到鸡鸣山的重要性一样。他现在对地道的构想,和一开始的想法有了天壤之别。
地道里,张越明请陈范有上了一辆军用吉普车。
一路上,陈范有都晕晕乎乎的。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他这才平静下来。
这是一个庞大的地道网,四通八达。
平静下来后,陈范有一边看着,一边想着唐旭说过的话。直到这一刻,他才理解了唐旭说的,至少要切断平汉铁路是什么意思。
确实,靠着这个庞大的地道网,把平汉铁路切断几个月绝对不成问题。
陈范有在冉庄呆了三天,然后去了鸡鸣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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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立洪杯具了,老泰山和丈母娘都不待见他。
老泰山学富五车,但这五车装的都是古文,而这就注定了某人的杯具,学问太菜!
丈母娘呢,不说别个,就是纳了妖精这一条,她老人家看某人就那哪儿都不太顺眼。
不过,这么一弄,燕子和妖精倒都是挺开心的。
韩立洪的杯具还不仅仅是这个。
如果这么杯具一下,导致老泰山和丈母娘看见他就烦而不想见他,那就不是杯具,而是洗具了。
总之,老泰山和丈母娘来了之后,韩立洪一直表示鸭梨很大。实际上,不只是他,就是韩母,甚至是幺妹,都表示鸭梨很大。
这二位,太特性,简直就是两个怪小孩。
今天,韩立洪又来晚了。
小孩都喜欢热闹,尤其是老小孩,更尤其是老怪小孩,杜晋州和傅秋菊两口子就非常喜欢家人团团圆圆聚在一起,他们到了天津之后,三不五时就会下令,让女婿下了班早点过来。
就为了让燕子高兴,韩立洪也不愿拂了老泰山和丈母娘的意,但最近实在太忙,这一大盆一大盆的红烧肉,稍慢一点就会被别人吃的无影无踪。
他到的时候,晚饭早吃完了。
客厅里,杜晋城兄弟三人在闲聊,韩立洪进来,杜晋城权当没他这个人,一眼都没看他。
讪不搭地坐了会儿,确定老泰山今晚都不会正眼看他了,韩立洪悄悄起身,向旁边一间有哗啦哗啦声响的屋子走去。
屋子里,丈母娘、傅秋至、蒋新兰和燕子四个女人在打麻将,妖精和杜燕雅在一旁看着。
韩立洪的待遇跟在客厅里一样。
傅秋菊不看韩立洪,其他人就不敢有什么表示,否则今晚就甭打算消停。
在丈母娘面前和在老泰山面前,韩立洪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在丈母娘面前,他很放得开,一进来就夸张地笑道:“哈哈,小桌一放,啥事都忘。麻将好,好,好!”
谁也没想到,这小子一进来会来这么一出,杜燕雅和妖精立刻崩溃,笑的直不起腰来。
傅秋菊瞪了杜燕雅和妖精一眼,骂了一句“没规矩”之后,她也笑开了。
傅秋菊一笑,那三位一直绷着的也就绷不住了,都笑成了一团。
闹得动静这么大,把客厅闲聊的三位男主人惊动了,他们过来一看,见到女人们笑的都不怎么淑女,而韩立洪则一脸的得意洋洋。
见状,杜晋城大怒,骂道:“不成体统!”骂完,这位杜家大爷就气呼呼地上楼梦周公去了。
韩立洪把母亲逗得这么开怀,燕子也非常高兴。跟着韩立洪,她越来越进入居家过日子的心态了。漂泊这么多年,对现在的生活也感到分外幸福和满足。
她站起身来,把韩立洪推了出去。
从麻将屋出来,韩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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