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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战之一代功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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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春成点了点头,道:“保境安民是军人职责所系,赵书记下命令就好,赵书记指到哪儿,穆某一定打到那儿。”
    赵寅成来保定不长时间,和穆春成接触不多,他现在才知道,这个穆春成绝不是个大老粗,瞧这话,说的多漂亮,但实际怎么回事儿,那就得另说了。
    没心思跟穆春成玩心眼,他也不怕穆春成阳奉阴违,赵寅成开门见山地道:“赵县长想了个法子,我们先派出一队警察,然后请贵部随后悄悄缀着。”
    穆春成更没兴趣跟赵寅成逗闷子,他一见赵寅成这张脸就腻味,于是没等赵寅成说完,就道:“我明白赵书记的意思,好了,这件事我会看着办的。”
    赵寅成道:“那就拜托穆旅长了。”
    站起身来,穆春成道:“份内之事。”
    看来这家伙是个明白人,知道这事儿闹大了,如果不尽力,很可能会闹到张学良那儿,到那时,穆春成的脸上一定不好看。
    回到小南门的旅部,穆春成叫人把骑兵营的营长张大鹏找来。
    骑兵一向是军中精锐的精锐,十四旅是陆军旅,只有这一个骑兵营,穆春成看的跟自己的眼珠子似的。
    营长张大鹏二十四岁,精明强干,一身功夫棒极了,打扁十四旅无敌手,是穆春成的左膀右臂。
    不一会儿,张大鹏到了。
    穆春成让张大鹏坐下,然后道:“大鹏,你知道清苑闹土匪的事吗?”
    张大鹏道:“听说了。”
    穆春成道:“这股土匪他妈的邪性。”
    张大鹏道:“要我们出兵?”
    穆春成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嗯。”
    张大鹏道:“旅长,我亲自带一个连去。”
    摇了摇头,穆春成道:“不是带一个连,而且把全营都带去。”
    张大鹏楞了一下,道:“旅长,用得着吗?”
    穆春成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反正这些小子闲着也是闲着,就当出去散散心好了。”
    张大鹏道:“旅长,您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的。”
    赞许地点了点头,穆春成把赵寅成的计划说了,然后道:“你们这次出去,安全第一,能不能剿匪是次要的。我们只要去了,赵寅成那王八犊子就说不出什么来。”
    张大鹏笑了,道:“旅长,我明白,您放心。”
    虽然告诉张大鹏小心,但穆春成真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一群土匪,还能架住他的骑兵营打?
    笑话!
    第二天,一大早,张大鹏率领骑兵营出发了。
六十一章 胃口
    上午九点,消息送到了冉庄,韩立洪随即召开了紧急军事会议,张越明、王老钟、李德山、李德峰等十余人参加了会议。
    众人都到齐了,韩立洪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道:“大家说说看,我们该怎么办?”
    韩立洪刚才介绍过了,十四旅的这个骑兵营是加强营,有五个连,再加上营直属队,总共有六百五十多人。
    这里除了韩立洪和张越明,谁都没有打过仗,也没有过过刀头舔血的日子,虽然有地道做依仗,但心里还是不由自主地发虚。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王老钟道:“洪子,我们如果不理会,他们早晚会找到这儿来的。”
    不是早晚,而是很快,冉庄和周围的几个村子发生这么大的变化,是不可能瞒住的。这些只要听在有心人的耳里,再加上陈家是第一个被血洗的,很容易就会把目标锁定在他们身上。
    韩立洪点了点头,道:“老钟爷说得对,我们不能不理会。”
    一旁,张越明看着韩立洪,忽然心中一动。这些天干的这么火,韩立洪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吧?他想要那些军马。
    和韩立洪相处的一直很舒服,丝毫也没感觉到过什么天威难测一类的破烂玩意,张越明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他笑道:“立洪,你莫不是看上那些军马了吧?”
    韩立洪笑了,道:“我看上的不只是那几匹马,我更重的是那些骑兵。”
    众人一听,都愣了,张越明也一样,他万没想到韩立洪的胃口竟然这么大,大的难以想象。
    过了一会儿,张越明道:“我们吃得下吗?”
    韩立洪道:“试试吧。”
    张越明道:“得了,你就别悠着了,说说怎么做吧。”
    沉了沉,韩立洪道:“把骑兵营引到我们这儿来。”
    张越明眼睛一亮,道:“这个法子我看成。”
    韩立洪回身拿过一个大纸包来,道:“这是我让卢大哥配的药。”
    这会儿,众人隐约明白点了,王老钟问道:“这是什么药?”
    韩立洪道:“泻药。”
    这包确实是泻药看,但韩立洪少说了两个字:强力。
    至此,众人都明白了,原来韩立洪早就料到有这一天了。明白了这个,人人精神大震,刚才心虚的感觉这会儿全没了。
    这件事儿谈完了,又开始谈田地的事儿。
    听韩立洪说完了他的想法,人人心里都只有一个感觉:太黑,乌黑乌黑的。
    ??????
    警察这次出来,带队的是赵大海。
    赵大海嘴里恶苦,他这次带队出来,是江苏丰给他穿小鞋,因为上次办事不利,江苏丰借机惩罚他呢。
    赵大海嘴里恶苦,倒不是因为此行危险。
    土匪要是有信誉,那比任何人都可信,所以赵大海不怕,他早就打定主意了,打死也不开枪,不仅不开枪,他的手都不碰枪把,要是碰,他自己把手剁下来。
    他这样的心思,其他的同僚谁也不比他傻,听那话音,这帮王八羔子的决心比他还强烈呢。
    赵大海嘴里恶苦,主要是因为遭罪,赤日炎炎,拿脚底板量大地,这活儿他还从没干过。
    本来应该弄辆汽车的,但江苏丰那王八羔子不舍得,不仅不给汽车,这些人的枪都是最不好的。
    是啊,有哪个他妈**舍得给肉包子投资?
    赵大海一路自怨自艾,敞着怀,一摇三晃地走着,好像随时都会跌倒,晕过去,再也起不来。
    当头的都这德行,这百十来号人民警察的形象自然不难想象。
    “队长,村子!”就在赵大海迷迷噔噔的当儿,突然,身旁的一个警察惊喜地喊道。
    赵大海也是精神一震,脚底下立刻就轻快起来。他妈的,不管了,爱咋咋地,老子歇了。
    赵大海带着这些警察,吸了呼噜地冲进了小村子。
    小村子叫王家坨,只有二三十户人家。王家坨没有像样的财主,但也有一家青堂瓦舍,大院套,看着还不错。赵大海带着人涌进了这家。
    进来后,赵大海立刻就发觉这家有点怪,气氛不对,太静了。
    这时,从正屋里出来一个人,一个二十五六的小伙子。
    小伙子虽说笑眯眯的,但脸上没有一丝惊慌害怕的意思。到了赵大海身前,小伙子停下脚步,然后把对襟褂子扯开,露出了绑在腰间的一圈手榴弹。
    赵大海木了,看见的警察也木了。
    小伙子道:“赵队长,别害怕,我们是钻天风,你要听话,我们保证你们毛都不会掉一根。”
    这时,赵大海反应过来,腰立刻就塌了下去,赶紧道:“听话,绝对听话!”
    小伙子道:“那好,大伙累了,进屋歇歇。”
    没人敢不进,除了眼前这位腰里绑着一圈手榴弹的爷,四处还有不少黑洞洞的枪口。
    屋里有人,众人进屋后,那人指着大炕上堆放的衣服,道:“你们把衣服换了。”顿了顿,又指着赵大海道:“你别换。”
    赵大海不傻,一听就明白了,人家这是要冒名顶替,蒙骗他们身后的骑兵营。
    这些爷都是什么人啊,敢打骑兵营的主意,这下可大发了。
    赵大海嘴咧成瓢了,这要是骑兵营真给钻天风废了,而且是在他的帮助下……额滴个天爷啊!
    别说嘴咧成瓢,就是咧成大锅,赵大海也不敢不听话。
六十二章 暗算
    警察一路都没个正行,张大鹏也不在乎,反正他们骑马,在哪儿吃饭在哪儿住都方便的很。
    至于能不能剿到土匪,那干他们屁事,只要能应付过去,不担责任就可以了。
    一晃儿,转悠三天了。
    这三天,骑兵营没一个抱怨的,因为这不是出来打仗,而是渡假。
    今儿的太阳还真毒,张大鹏带着手下将士在小树林里纳凉。
    用那些警察当诱饵,这纯粹是他妈扯淡,还不如他们直接给警察当保镖。不过,话又说回来,让他们给警察当保镖,这些黑狗子也配。
    尽管如此,张大鹏也不敢大意,这些黑狗子真要给那帮土匪偷偷吃了,他不仅是失职,更丢不起这个人。
    所以,大队不仅始终与黑狗子保持在十五里地之内,还有一连人马始终跟在黑狗子五六里之后,以防不测。
    吃了一大块西瓜,痛痛快快放了一次水,张大鹏问副官道:“他们到哪儿了?”
    副官道:“到十里外的小李庄了。”
    快晌午了,张大鹏问道:“去哪儿吃饭?”
    副官道:“冉庄是附近最大的村子。”
    张大鹏道:“走,去冉庄。”
    张大鹏带着骑兵营到时,有人已经通知冉庄了,李德山正在村口迎着。
    到了李德山面前,张大鹏没有下马,他问道:“你是村长?”
    李德山道:“是,长官,小民李德山。”
    张大鹏道:“我们去哪儿歇着?”
    李德山道:“长官,您跟我走。”
    李德山把张大鹏领进了陈家大院。
    进了陈家大院,张大鹏看了看,问道:“这是你家?”
    李德山道:“不是,这是镇公所。”
    张大鹏有点疑惑,道:“你们的镇公所这么气派?”
    李德山解释道:“长官您有所不知,这里原本是大财主陈朝国的家。一年前,他们家被土匪洗了,田地和房子也就归别人了。新主人不愿来这里住,荒着又不好,就借我们作镇公所了。”
    轻轻呃了一声,张大鹏道:“我们有六百五十多人,麻烦你们准备午饭。”
    张大鹏说完,副官递给李德山一个钱袋,道:“放心,亏不了你的,拿着,多退少补。”
    心里骂了一句,李德山接过钱袋,道:“长官,那您先歇着,我去准备了啊。”
    张大鹏点了点头。
    两个士兵跟着李德山一起去了。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陈家大院外传来了肥猪的嘶叫声和杂沓的脚步声。接着,李德山和那两个士兵带着一群人进来了。
    四个棒小伙子抬着两口肥猪,还有不少老娘们提着鸡和一篮子一篮子的鲜菜,他们都吸了呼噜进了左侧的跨院。
    这些人一来,登时,陈家大院就热闹起来。
    李德山跟着进去,不一会儿又出来了,他到了张大鹏面前,问道:“长官,您还有什么吩咐?”
    张大鹏道:“行了,告诉她们快点弄。”
    应了一声,李德山刚要走,副官又道:“有酒吗?”
    踌躇了一下,李德山道:“有点,不多。”
    副官道:“不多怎么行?”
    李德山道:“那得去二十里外的烧锅买。”
    副官还想说,张大鹏道:“算了,不多就少喝点。”
    中午,李德山也被留下,一起吃。
    这大热天的,谁也不愿意动弹,尤其大中午的,吃饱喝足,就更不愿意动。
    吃完饭,副官试探着问道:“营长,歇不歇会儿?”
    张大鹏自然不会不清楚部下的这点心思,他问道:“那帮兔崽子呢?”
    副官道:“他们在七里外的张家窝棚。”
    张大鹏道:“告诉他们,今晚就住那儿吧。”
    副官一笑,道:“我这就打发人去。”
    尽管没干什么,但骑马比走路还乏人,张大鹏也有点困了。
    张大鹏性格严禁,尽管很困,他还是在村子里四下走了走,查了一遍岗,然后才回到陈家大院,躺下睡了。
    张大鹏是最先感觉要喷的几人之一,因为他吃完饭去查了遍岗,这一运动就加速了药力的发作时间。
    憋醒之后,张大鹏本能地冲了出去,但到了茅坑那儿,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不得已,实在忍不住了,他就在墙根蹲下,放了。
    放了之后,张大鹏能思考了,他心中猛地一震,差点跌坐在刚刚放出的那物之上。
    顾不得了,张大鹏猛地站起身来,裤带刚系上,他手中的枪就响了。
    随着枪响,陈家大院就炸窝了。
    炸窝不是因为枪响。
    张大鹏治下的这一个营骑兵训练有素,他们听到枪响,即使没有任何人命令,也能在最快的时间进入战斗状态。
    但,这一次不行了。
    看着眼前的景象,张大鹏脑袋嗡嗡的,反应大失水准,等他反应过来,大声命令上马冲出去的时候,他刚一转身,手就又按在了肚子上。
    张大鹏知道完了,今天必定凶多吉少,他的眼睛红了,什么也不顾了,拉过一匹马,飞身跳了上马背,就冲了出去院门。
    冲出了院门,到了大街上,张大鹏又立刻勒住了马头。
    房上、墙头上、墙缝间,无数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张大鹏甚至看到了两挺重机枪。
    掉土匪窝了!
    张大鹏是行家,一搭眼,他就看到了一个层次分明的立体交叉火力网。
    这伙绝不是一般的土匪。
    张大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要说是这些土匪,就是一般的土匪,他们也是有死无生。不用别的,只是拖延一些时间,他们很快就得全都脱力。
    这些人没用毒药,而且钻天风的信誉良好,只要听话,就不杀人。
    这时,又有几匹马跟着冲了出来。
    “把枪都扔地上!”张大鹏大喝一声,同时把双枪仍在了地上。
    冲出来的这些人一看,也知道抵抗只有死路一条,他们一丁点的机会都没有。
    接下来就简单了,枪、马刀和马全部被搜走;然后,一桶桶的汤药被拎了进来。
    一直折腾到晚上,陈家大院这才算消停下来。
六十三章 松花江上
    张大鹏的心稍稍安稳了些。
    这些土匪除了把武器和马匹夺走,其他的什么也没做,既没有把他们绑起来,也没有把他们圈到黑屋子里。
    不仅如此,他们还都洗了热水澡,里里外外都换了干干净净的新鞋新衣服。
    都安顿好了,张越明来了。
    包括张大鹏,骑兵营所有的人都集中到了大院子里。
    站在廊檐下,面对众人,张越明道:“诸位兄弟,咱们先小人,后君子,我先把丑话说在头里。如果有人要跑,那我可以告诉你们,机会是零,这方圆二十里,全都是我们的人。再者,你们跑一个人,我杀你们三十个人。”
    没人说话,半晌,张大鹏大声道:“兄弟,我们都知道你这儿就是土匪窝,你想怎么处置我们?”
    笑了笑,张越明道:“这个问题不是我谈,会有人跟张营长谈的。好了,我的话完了,大家跟我去吃饭。”
    还吃?所有人的心尖都是一颤悠。
    走下来,到了张大鹏身前,张越明道:“张大哥,请!”
    张大鹏对这个土匪一点都讨厌不起来,尤其是在这一声“张大哥”之后。这人对他的态度有一种无可言说的真诚和友善,张大鹏的心不由安稳了许多。
    “兄弟怎么称呼?”张大鹏也客气起来。
    “嗨,瞧我,忘了说了。张大哥,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我也姓张,我叫张越明。”张越明笑道。
    张越明?张大鹏听着耳熟,忽地,他想起张越明是谁了。
    看着张越明,张大鹏吃惊地问道:“兄弟你莫不是……”
    张越明笑道:“对,大哥,我就是你想的那个张越明。”
    张大鹏不由摇了摇头。
    出了陈家大院,走了没多远,张大鹏就吃惊地停下了脚步。
    张越明也停了下来,笑着问道:“大哥,是不是感觉这里的气氛不寻常?”
    张大鹏点了点头。
    张越明没再解释什么,他领着张大鹏又往前走去。
    到了训练场,包括张大鹏,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今天风向不对,要不他们早就闻着香味了。
    今天又是大宴的日子。
    酒宴已经摆下,众人入席。
    酒酣耳热,高歌声中,这些俘虏们渐渐都放开了,谁唱的好,唱的带劲,他们也跟喊起好来。
    在气氛最热烈的时候,张越明走上了台,他示意众人静下来。
    熊熊火光的映照下,张越明容颜肃穆,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
    静默半晌,张越明道:“为了欢迎东北军的弟兄,下面,我的媳妇儿将为东北军的弟兄献上一曲。”
    张越明说完,默默走下了台。跟着,李巧珍走上了台,她的脸色同样凝重之极。
    这是怎么回事儿?
    站在台上,李巧珍道:“我给大家唱的这首歌曲的名字叫《松花江上》”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森林煤矿,
    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我的同胞,
    还有那衰老的爹娘。
    九一八,九一八,
    从那个悲惨的时候,
    脱离了我的家乡,
    抛弃那无尽的宝藏,
    流浪!流浪!
    整日价在关内,流浪!
    哪年,哪月,
    才能够回到我那可爱的故乡?
    哪年,哪月,
    才能够收回那无尽的宝藏?
    爹娘啊,爹娘啊。
    什么时候,
    才能欢聚一堂?
    李巧珍唱着,她早已泪流满面,但还在唱着。
    所有人都落泪了。
    以张大鹏为首,骑兵营的将士先是目定口呆,然后不知不觉就泪如泉涌;跟着,不知是谁第一个哭出声来,接着就是惊天动地的嚎啕恸哭声。
    这六百五十多流落异乡的东北男儿,他们有的呆呆地坐着,跟傻了似的,而更多的是双膝跪在地上,以头触地,哭的快要昏过去了。
    远处,夜色里,韩立洪同样泪流满面。
    这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哭,这是每个人的灵魂在哭泣。
    不知何时,李巧珍的歌声消散在了天地间,但灵魂的痛哭依旧。
    蓦地,张大鹏腾地站了起来,瞪着张越明,大声道:“兄弟,就冲弟妹唱的这歌,说吧,要我们做什么?”
    越来越多的人站了起来,盯着张越明。
    张越明神色凝重,他让道:“张大哥,我领你去见个人。”
    韩立洪是在自己家里迎候张大鹏的。
    见了面,意识到张越明领他来见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张大鹏很吃惊。
    韩立洪给张大鹏介绍自己的母亲和妹妹,然后到了西屋,三人坐在炕上,围着小炕桌喝茶。
    坐下后,张越明道:“张大哥,立洪就是我们的瓢把子,大当家。”
    虽然意识到了,但听到张越明证实,张大鹏还是大为吃惊,韩立洪太年轻了。
    十七八岁当土匪头子很正常,有都是,一点都不新鲜,但当这个土匪头子,韩立洪还是太年轻了。
    张大鹏道:“大当家的,我跟张老弟说了,有什么事儿要我们兄弟做的,你尽管说。”
    轻轻摆了摆手,韩立洪笑道:“鹏哥,叫我立洪就好,这里没什么大当家的。”
    张大鹏道:“岂敢。”
    不再说这个,韩立洪严肃起来,他道:“我要你们跟着我干。”
    张大鹏沉默下来。
    等了一会儿,韩立洪问道:“这些弟兄想打小鬼子吗?”
    张大鹏眼睛一瞪,道:“当然。”
    韩立洪道:“要想打小鬼子,你们只有跟着我。”
    张大鹏吃了一惊,问道:“为什么?”
    韩立洪道:“因为蒋介石,蒋介石是不会让你们打鬼子的,而你们的张少帅又全听他这位大哥的,所以你们没有机会。”顿了顿,又道:“因为不想打鬼子,蒋介石势必不放心把东北军长期放在华北,所以我估计,蒋介石慢慢会把东北军调开的。”
    张大鹏更吃惊,他脱口道:“调开?把我们调哪儿去?”
    不屑地笑了笑,韩立洪道:“虽然你们的张少帅跟蒋某人磕了头,拜了把兄弟,但他是绝不会把东北军当嫡系的,而不是嫡系的,命运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当炮灰。”
    “炮灰?什么炮灰?”张大鹏的脑袋有点跟不上趟。
    韩立洪道:“以蒋某人一向的做派,他极可能调你们东北军去剿匪,剿**。”
    这同样是层窗户纸。
    韩立洪说完,不仅张大鹏听进去了,张越明也是低头沉思。
六十四章 说服
    一灯如豆,散发着幽暗的光亮。
    三人谁也不说话。
    忽然,,韩母左手提着水壶,想给他们三个加点热水,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但一看这三位的模样,又悄悄退了出去。
    幺妹坐在堂屋的门槛上,见母亲出来,站起来悄声问道:“怎么一点声都没有?”
    轻轻摇了摇头,韩母拉着女儿走到了院子里。
    站在院子里,韩母抬头,望着天津的方向。
    知道母亲又想起了以前的事儿,又想起了父亲,幺妹抱着母亲的手臂,头轻轻枕在了母亲的肩头。
    凝望着天津的方向,过去的一幕幕在眼前走马灯似的划过。慢慢地,一个小姑娘的影子在韩母心头越来越清晰。
    小姑娘是思思,是二儿子定娃娃亲的媳妇。
    韩母对陈家有诸多怨恨,但对思思,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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