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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战之一代功枭-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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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一月二十七日,小年。
这一天,蒋委员长和汪行政院长联袂给全国人民百年,不过,礼物有点特殊,是一道严禁排日运动的命令。
蒋介石、汪精卫联名向全国各机关、团体发布严禁排日运动命令;同日,国民党中央政治会议通告各报纸、通讯社,禁止刊载排日和抵制日货的消息。
放下报纸,韩立洪再一次对蒋委员长的脑部构造感到不可思议。
万千豪杰,而蒋委员长最终胜出,不论怎么说,蒋委员长都必定极其厉害,但是,在某些方面,他怎么就能蠢到如此不可思议的地步?
面对洋大人,不论是西洋大人,还是东洋大人,蒋委员长都表现的很天真,很可爱。
发布这个严禁排日运动的命令,意图无非是为了不激怒日本人,可日本人图谋中国与否,与你激怒不激怒它有个屁的关系?
它想动你,没有借口就制造借口;它不想动你,你操它八辈祖宗,它就当享受了。
日本人如此,英国人如此,美国人如此,列强都一个德行,这是他们的侵略文化所决定的。
一九三七年,日本人击沉了美**舰帕尔号,造成七十多人死亡,但美国人就好像没这事儿一样,继续给日本人贷款,继续售卖给日本大量的战略军用物资。
蒋委员长才是精英的楷模呀。
随着严禁排日令的下达,中日友好的戏码连番上演。
一月二十九日,蒋委员长邀请日本驻华公使馆武官铃木美通到南京会谈,他对铃木说:“无论如何,中日两国有提携之必要,愿中日两国以互助之精神努力进行,中国的排日运动,至当极力取缔,但完全消灭,尚须相当之时日。”
二月十四日,蒋委员长又在庐山接见日本《朝日新闻》记者,他说:“中日两国不仅在东亚大局上看来有提携之必要,即为世界大局设想,亦非提携不可。中国不但无排日之行动与思想,亦无排日之必要。”
二月十九日,国际法庭法官王宠惠抵达日本,先后会见广日外相,访晤冈田首相,并会见陆相林铣十郎,海相大角岑生,外务次官重光葵等要人,一再表白:中日提携系属大道,希望两国努力扫除障碍。
在会见王宠惠时,广田弘毅表示,他在原则上是不反对把在华不平等条约取消掉的,至于驻华日军嘛,包括天津驻屯军,没问题,以后也可以考虑撤回来。
三月七日,日本驻华公使有吉明偕参赞有野晤访汪精卫,表示感谢中国方面有诚意取缔排日,中日关系渐上常规,不胜庆幸。
晤谈后,有吉明发表谈话,言道:“前者蒋介石氏即发表中日问题正常化之声明,国民政府亦复努力取缔排日,致中日关系,已有急速好转之机运。”
三月二十七日,人间喜剧继续上演,蒋委员长被授予特级上将军衔。
知道这个消息,韩立洪仰天长叹,彻底认输,伟人之头脑,他实在是无法想像。
国土沦丧,同胞遭戮,蒋委员长如何有脸,不,怎么会有心情把自己晋升为特级上将?
就是忍辱负重,把自己弄成蠢猪小丑忽悠日本人,也不至于把自己做贱到这个地步吧?
五月四日,上海《新生》周刊第二卷第十五期刊载了一篇名为《闲话皇帝》的文章。
文章中有一段是关于日本天皇的:日本的天皇,是一个生物学家,对于做皇帝,因为世袭的关系,他不得不做,一切的事,虽也奉天皇之名义而行,其实早就做不得主。接见外宾的时候,用得着天皇,阅兵的时候,用得着天皇,举行什么大典的时候,用得着天皇;此外天皇便被人民所忘记了,日本的军部、资产阶级,是日本的正真统治者……
这本就是一篇闲文,但谁也没想到,惹祸了。
文章刊登的第二天,上海的日文报纸马上做出反应,称《新生》侮辱了天皇,在上海的日本浪人和日侨马上上街游行,表示不满。紧接着,日本驻上海领事向国民政府和上海市政府提出抗议,要求他们向日本谢罪,严惩有关责任人,停止一切形式的反日宣传。在日本国内,更是一片甚嚣尘上的“惩戒支那”的声音。
闻报,蒋委员长大惊,着令发布《敦睦友邦令》,其中规定:“对于友邦,务敦睦谊,不得有排斥及挑拨恶感之言论行为,尤不得以此为目的,组织任何团体,以妨国交”,“凡以文字图画或演说为反日宣传者,处以妨害邦交罪”。
慑于“友邦惊诧”,蒋委员长又训令上海市政府出面道歉,撤换警察局长,查封《新生》周刊社,逮捕周刊创办人杜重远。
六月九日,江苏高等法院第二分院开庭,审理《新生》侮辱天皇案,并当庭宣判,以“散布文字共同诽谤”的罪名判处杜重远有期徒刑一年两个月,并不得上诉,立即送监执行。
杜重远被判入狱的消息传出,舆论哗然,各界人士义愤填膺,成立了“《新生》事件后援会”。一时间,出现“《新生》周刊话皇帝,满街争说杜重远”的情形,全国民众抗日救亡的怒潮进一步掀起。
对此,韩立洪除了叹息,还是叹息。
在这件事上,日本人愚蠢透顶,而伟大的蒋委员长呢,他还有一丁丁点的政治智慧吗?
蒋介石这么做,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面对日本人,蒋委员长的化骨**练到了至高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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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师师部,张自忠正在闭目养神,这时,副官进来,到了张自忠身边,低声禀报道:“师长,韩处长求见。”
在二十九军,不,在整个张家口,韩处长那都是大名鼎鼎,谁都知道。
韩立洪有名,不仅仅是过往的战绩,更主要的是来张家口就任之后得到的。
韩立洪出名,一是因为他有两位如花美眷,谁看了都眼馋,二是这小子狠,谁要是得罪了他,让他抓着了理,那就往死里整。
二十九军的刺头那有都是,但短短几个月之后,就没人敢惹这位韩处长了。
韩立洪猛,就是在藏龙卧虎的二十九军,那也是头条好汉,来挑战的,无一例外都被揍趴下了。
二十九军是最敬重好汉的地儿,像韩立洪这样的,自然会得到人们的敬服。
还有,这小子不仅勇猛无敌,而且还狡诈如狐,缺德带冒烟,凡是惹着他的,就是宋哲元出面都没大用,因为这小子不仅常有理,而且还是真有理。
对韩立洪,西北军的人感觉比较复杂。
韩立洪不属于西北军系统,又是军统南京的人,他们自然处处提防,但是,此人又极为另类,让你不得不说一个“服”字。
还有,这小子有钱,而且极之豪爽,那真个叫挥金似土。
对韩立洪,张自忠是极为欣赏的,听副官说韩立洪求见,他睁开眼睛,道:“说我有请。”
韩立洪进来,张自忠起身相迎,道:“韩处长,今天是哪阵香风把你吹我这儿来了?”
张自忠是标准的军人,大将军八面威风说的就是张自忠这种人,韩立洪笑道:“将军,我是来请你的。”
楞了一下,张自忠道:“请我?”
到目前为止,韩立洪交往的都是底层团营一级的军官。就是这团营一级的军官,也都是打出来的交情,属于不打不相识的那种。
韩立洪这么低调,一是为了避嫌,二是时机不到,他还要多看,多观察。
韩立洪道:“我请了一个鲁菜做得极好的厨子,所以想请将军过去品评品评。”
张自忠是山东临清人,常年征战在外,自然会怀念家乡的饭菜,他没有犹豫,道:“那好,我就叨扰了。”
和张自忠把时间定下,韩立洪告辞离去。
韩立洪走了,张自忠沉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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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九章 计划的第一步
二三九章计划的第一步
韩立洪突然要请他吃饭,目的是什么?张自忠没有往挑拨离间、阴谋诡计那方面想。韩立洪虽然狡诈如狐,但做事从来都是堂堂正正,从不搞歪的邪的,这也是韩立洪让人敬服的地方。
有些人你不容易看透,但在某些方面,却又让你毫不怀疑,对张自忠而言,韩立洪就是这种人。
到张家口之后,韩立洪一改往日的低调作风,他在西街盘了一所大宅子,保镖佣人也从保定带过来一大群。
张自忠快到时,韩立洪带着燕子和妖精亲自出迎。
张自忠准时赴约。
进到客厅之后,寒暄已毕,韩立洪陪着张自忠喝茶。
喝了口茶,韩立洪笑道:“将军,您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突然要请您过来?”
没想到韩立洪如此直接,张自忠也笑道:“是啊,我是奇怪。”
韩立洪道:“不瞒您说,我在天津做点小买卖,将来需要您照应一二。”
张自忠愣了,他不解地看着韩立洪,问道:“韩处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韩立洪道:“将军,如果不出意外,我想将来平津会是二十九军的天下。”
张自忠糊涂了,他愣愣地看着韩立洪,好一会儿才问道:“韩处长,你这是所言何来?”
韩立洪道:“我自己判断的。”
这是不是南京在耍什么诡计?眉头微微皱起,沉思片刻,张自忠道:“愿闻韩处长高见。”
韩立洪正要接着说,这时,燕子进来了,招呼他们入席。站起身来,韩立洪道:“将军,请,我们边吃边谈。”
在餐厅落座,喝过三杯酒之后,韩立洪道:“将军,您认为日本人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沉吟片刻,张自忠道:“现在政府倡导中日亲善,两国关系日渐和缓,日本人该会消停一阵子吧。”
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张自忠是优秀的将军,但并不具备政治家的眼光,七七事变之后,正是由于他和宋哲元同时错判,这才导致二十九军只抵抗了区区四天,便一溃千里。
长城抗战,二十九军以区区两万将士,靠着几条破枪和大刀片生生打出了中**人的威风,但四年后,仅张自忠的一个师就有一万五千于众,光机枪就有七百挺,但十万雄师却只抵抗了四天,就一溃千里。
这样的对比,怎不令人浩叹
张自忠比宋哲元运气好,张自忠以后来的铁血战绩为自己盖棺论定,但宋哲元却葬送了自己的一世英名,郁郁而终。
如果张自忠也如佟麟阁、赵登禹二位将军一样,在北平陨落,那他极可能不会有佟麟阁、赵登禹二位将军的哀荣,而被划入汉奸的行列。
军人介入政治,很难有好结果的,日本最终踏上覆灭的道路,丧失了一个岛国千载难逢的机遇,实质上,也正是由于军人主导了政治。
韩立洪道:“将军,您和日本人有过很多接触,您觉得日本人骄不骄狂?”
这还用问吗?张自忠道:“日本人自然骄狂。”
韩立洪又问道:“普遍吗?”
张自忠道:“极少有日本人不骄狂的。”
韩立洪道:“看国如看人,这句话用到别的国家不那么合适,但用来观察日本则再合适也不过。判断日本的行为,可以具体到判断一个个人的行为。太过骄狂的人,不管他多么聪明,多么会算计,真正主导他行为的都不是理性,而是**。何况,日本是喂不熟的狼,行事不讲丝毫道义。”
张自忠沉思不语。
韩立洪不说话了,他默默喝酒,等着张自忠。
好半晌,张自忠抬起头,看着韩立洪,问道:“韩处长,你认为日本人接下来会怎么做?”
放下筷子,韩立洪给张自忠的酒杯满上,然后道:“将军,我觉得日本人早晚会发动对我们的全面战争。”
轻轻摇了摇头,张自忠道:“韩处长,这不大可能吧?”
笑了笑,没有争辩,韩立洪道:“将军,我们假设,假设日本人征服整个中国是他们的既定国策,那么,在此基础上,我们来推测一下日本人的动向。”
说实话,张自忠打仗在行,却不善于这个,但对这个话题他极感兴趣,道:“韩处长,你继续说。”
韩立洪也不客气,继续道:“对日本人而言,最理想的局面是推动华北自治,然后,进而在华北复制一个满洲国。”
华北五省,小麦产量为全国的三分之一,棉花产量为近全国的一半,纺织厂占全国的五分之一,面粉厂占全国的五分之二,产煤量接近全国的一半,产盐量为全国的五分之一,铁路总长度为全国的一半,公路长度占全国的六分之一,此外,还有天津、青岛、秦皇岛、烟台、威海等优良海港。
若真是让日本人做到这一步,那么,华夏危矣
张自忠神色凛然。
“将军,黑神军横空出世,日本人现在大概不会再做这样的美梦了,但黑神军的手段太过酷烈,这反而会更坚定日本人全面征服我们的决心。”说到这儿,顿了顿,韩立洪又继续道:“日本人原本是贪得无厌,受挫于黑神军之后,他们会恐惧,恐惧我们一旦强大,那他们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接着,韩立洪又开始给张自忠介绍日本的内政,讲解统制派和皇道派之争,并着重指出,统制派和皇道派实际上是一个德行,只不过对达到目的的手段见解不同。
最后,韩立洪道:“将军,如果我判断的没错,我想日本的高层决心已下。”
张自忠惊讶地看着韩立洪,他一时还消化不了这些。半晌,张自忠道:“韩处长,今天就到这儿吧,你的话我得回去想想。”
夜色里,望着张自忠远去,韩立洪默默伫立。
不论是宋哲元,还是张自忠,他们是军人,不是政治家,他们缺乏政治家的眼光。七七卢沟桥事变之后,正是由于他们的错误判断,才最终葬送了二十九军。现在,他要做的,最低限度,就是要在关键时刻,让宋哲元和张自忠做出正确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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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章 求救
二四〇章求救
第二天,晚上,张自忠回请韩立洪。
显然,昨天的话只谈了一半,没谈完,张自忠要继续谈。
坐下之后,先谈了几句,张自忠便切入正题,道:“韩处长,你昨天的话我想了很多,你继续说。”
韩立洪道:“将军,实际上,不管日本定没定下全面侵华的国策,如果能把南京政府的势力从华北赶出去,那对日本人而言都是再好不过的事儿。”
这个张自忠明白,如果华北没有了中央系的势力,那自然是方便日本人插手华北事物,如果日本人真的要全面侵华,那华北没了中央军,抵抗日本入侵的军力必然也有相应的下降。
不过……张自忠问道:“日本人想把中央的势力赶出华北,韩处长,这可能吗?”
轻蔑地笑了笑,韩立洪道:“制造点事端,借此威吓,南京屈服,很容易。”
张自忠大为惊讶,韩立洪不是南京的人吗?但这一刻,他可以断定,韩立洪对南京充满了轻蔑。
没有表现出来,张自忠道:“就这么容易?”
这次,韩立洪没有轻蔑,他苦笑一下,道:“将军,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极可能就这么容易。”
上一世是何应钦跟梅津美治郎搞的,这一世,梅津美治郎这老鬼子让他剐了,现在的华北驻屯军司令官是中村孝太郎,历史还会重演吗?
沉思片刻,张自忠摇了摇头,道:“有黑神军在,日本人的威吓不会那么有用吧?”
韩立洪道:“南京有些人对日本人的畏惧是根深蒂固的,他们会认为黑神军的胜利是取巧,如果离开保定,黑神军一定是打不过日本人的。”
张自忠问道:“那韩处长是如何认为的?”
韩立洪道:“黑神军的胜利是取巧,但这种取巧只有在强大实力的基础上才有可能成功。不过,黑神军就是再能打,各方面毕竟差日本人太多,想靠黑神军力挽狂澜也是不现实的。”
韩立洪的这个判断,张自忠同意。
和宋哲元不同,张自忠没有什么占地盘的军阀思想,他对韩立洪有所顾忌,那不是因为他自己,而是因为他的身份,他是二十九军的,他不能不站在整个二十九军的立场上看问题。
现在,发现韩立洪对南京极为轻蔑,心里的顾忌大大减轻,同时又对韩立洪极其欣赏,就敞开了心跟韩立洪谈。
两人是越谈就越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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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哲元已经睡下,被副官叫醒之后,他的心就是一哆嗦。
他的睡眠不好,这个时候副官叫醒他,一定是出事了,而出事,也必定是日本人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老蒋不抗日,顶在最前线的宋哲元和二十九军就苦透了。对日本人屈服,自己难受不说,还必定招致全国的骂名。可跟日本人针锋相对,一旦打起来,老蒋肯定不管不说,还极可能扯后腿,顺手把他们给灭了。
难,难,难。
出来见到张自忠,宋哲元忙问道:“荩忱,怎么了?”
张自忠道:“军座,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哎,哪里话?”摆了摆手,宋哲元道:“荩忱,坐。”
坐下之后,张自忠道:“我刚才请韩处长吃饭,结束之后,有些话想跟军座说说。”
愣了一下,宋哲元问道:“好摸样的,你请他吃什么饭?”
张自忠道:“昨晚韩处长请的我,我今晚回请。”
宋哲元更奇怪了,问道:“荩忱,有什么事吗?”
沉吟片刻,张自忠就把韩立洪的话一五一十地都说了。
一开始,宋哲元听的很不以为然,但随着张自忠的讲述,他的心动了。
实际上,即便心动了,宋哲元还是很不以为然,但是,他又是极其渴望韩立洪说的能成为现实。
地盘,他日思夜想的就是能有自己的一块地盘,现在的察哈尔,太穷了,但是,如果真能照韩立洪说的,日本人把老蒋从华北挤走,那么,他就有机会了……
很快,张自忠就说到宋哲元的心尖上去了,他道:“军座,韩处长说,如果一旦中央军被挤出华北,那我们二十九军极有可能因此而占据平津。”
宋哲元问道:“荩忱,他是怎么说的?”
张自忠道:“我们抗日,由我们掌控平津不可能投降日本人,南京可以接受;我们一直受南京政府排挤,不被信任,是杂牌军,日本人也可以接受我们。军座,韩处长说,最为重要的是一旦机会到了,就要造成既成事实。”
张自忠说完,宋哲元站起身来,在地上一遍一遍地踱着步,他越想,就越觉得可能性越大,心也就跟着越激动。
但是,转了半天,宋哲元终于意识到,现在这一切跟黄粱一梦差不多,根本就是没影的事儿。
重新坐下,稳了稳情绪,宋哲元问道:“荩忱,他为什么跟你说这些?”
这也是张自忠不解的地方,他道:“军座,只是席间闲谈。”
宋哲元沉思不语。
沉吟了一下,张自忠道:“军座,我观韩处长好像并不怎么偏向南京。”
确实,宋哲元也早看出来的,韩立洪此人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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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立洪急匆匆地往家赶。
他正和张自忠在海春楼喝酒的当儿,家里来人找,说夫人让他回家一趟。
燕子没大事儿绝不会找他。
到了家,见到燕子,韩立洪立刻问道:“怎么了?”
燕子道:“河北省委发来急电,希望我们能营救一支抗日武装。”
什么抗日武装?韩立洪问道:“怎么回事儿?”
燕子把事情扼要地说了一遍。
承德南面有个兴隆县,兴隆县是个多民族聚集区,民风彪悍,很多人家里都藏着枪。
《塘沽协定》签署之后,兴隆县就成日本人的了。
在日本人眼里,兴隆县的人就是刁民,而刁民有武器,那自然是决不允许的,于是就弄了个“铳器回收政策”,让每家每户都把枪交上去。
不交,就以匪论处。
这一套,日本人在朝鲜人身上就用过。
占领朝鲜之初,日本人对朝鲜人还不错,不敢太嚣张,但在把武器都收缴上来,让几家共用一把菜刀之后,日本人就开始让朝鲜人享受更多的“待遇”。
比如,举个小例子,说我上马之前,你得给我跪下来,以便我踩在你身上上去。
什么,你觉得屈辱,想反抗?拿什么反抗,我让你找把菜刀都费劲。
兴隆人明白这个,坚决不当亡国奴,所以很多兴隆人就揭竿而起,干小日本他**的。
这其中,最著名的是十八兄弟,领头的叫孙玉勤。
十八个好汉一个头磕到地,相约有四:见贼就杀、有死无降、爱护百姓、精忠报国。
诚哉斯言
他们是好汉,不会忽悠,不会虚伪,也不会做怪,说的到,做的到,杀的鬼子汉奸心惊胆战。
孙永勤当过护家防匪的民团团长,知道与日军实力上的悬殊差距,因此拉起杆子后,就采用了山大王们常用的那种办法,在山里跟鬼子绕圈子,打游击。
这正是关东军最头疼的一种打法。
追,追不上;围,围不住;堵,堵不了。
最后,连关东军司令部都惊动了,称其为山耗子。
在将近一年半的时间里,他们从这座山钻到那座山,一个热河省绕几个回合,不仅未被剿灭,人还越打越多,从原来的十八兄弟渐渐地发展到千人武装。
日本人看看剿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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