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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战之一代功枭-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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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吟片刻,王道林道:“燕子同志,中央要派特派员指导鸡鸣山的革命工作。”
    微微皱了皱眉头,燕子道:“王书记,不管是谁,任何威胁到的他的人,只要意识到了,墨鱼都会提前清除的,这个我也阻止不了。”
    顿了顿,她又道:“王书记,如果我们干涉鸡鸣山,那最有可能的是墨鱼把党员全部从鸡鸣山赶走,清除我们在鸡鸣山的所有力量。”
    沉默良久,王道林道:“燕子同志,我会提请同志们好好考虑的。”
    见王道林没有意识到这些资料的份量,燕子道:“王书记,墨鱼说他这次送了我党一份大礼,这份礼物的份量就是他把天津所有的地下党都抓了,都杀了,也足以抵过。”
    王道林愣了,他不解地看着燕子。
    ―――――――
    韩立洪刚到家,电话就到了,他又急匆匆地往站里赶,去见王天木。
    进了院子,刚好看到行动队队长路天海从车上下来。
    路天海是老人,是王天木的心腹,但韩立洪来了之后,他就退到了老二的位置,这自然让路天海很难受,但韩立洪眼界和路天海不一样,所以不久,路天海就对韩立洪改变了看法。
    至少,表面上是非常融洽。
    两人一边往里走,路天海问道:“老弟,出了什么事儿?”
    韩立洪笑道:“我还想问路大哥呢。”
    路天海也笑了。
    进到王天木的办公室,见王天木激动的脸通红,正搓着手,在屋子里不停地来回踱步。
    韩立洪和路天海对视一眼,他们都很惊讶。
    一见两人进来,王天木立刻招呼道:“来来,坐下。”
    坐下后,路天海笑着问道:“站长,有什么好事儿?”
    平静了些,王天木道:“是好事儿,也是麻烦事儿。”
    韩立洪问道:“站长,怎么了?”
    王天木道:“就在刚才,在小王庄外,一个日本骑兵联队被杀了个干干净净。”
    路天海一听,就腾地一下,站起身来,激动地问道:“站长,我们动手了?”
    轻轻摇了摇头,王天木示意路天海坐下。
    日本在各地的驻屯军最是精锐不过,骑兵联队更是了得,在天津,谁能做到这事儿?那就只有政府的军队了。
    所以,路天海才如此激动。
    一旁,韩立洪心中也很是感慨。
    在国民党内,怕日本人,或是为了一己之私利而不想抗日的软骨头和混蛋只是少数,但很可惜,这个少数却把持着决定国家大政方针的权力。
    王天木道:“不是,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做的。”
    路天海愣了,他问道:“除了军队,谁还有这个力量?”
    忽然,韩立洪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王天木看到了,问道:“立洪,你想到了什么?”
    韩立洪道:“站长,这附近除了军队,还有人能做到这事儿。”
    王天木立刻问道:“谁?”
    韩立洪道:“雄县的鸡鸣山。”
    王天木和路天海一听,稍一思索,就都点头。
    他们是干情报工作的,鸡鸣山这么大的事儿自然知道,而且不仅知道,还很清楚。
    路天海道:“确实有可能,要想把日本的骑兵联队在短时间内杀个干干净净,只有骑兵才能做得到。”
    顿了顿,他又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十四旅的这个骑兵营也太厉害了!”
    ―――――――
    这一刻,赞叹十四旅偷跑的骑兵营,为之感到骄傲的,还有副司令张学良。不过,张少帅在得意的同时,也有点挠头。
    因为,委员长和日本人的压力同时压到了他的肩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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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一章 给委员长吃一盆苍蝇
    第二天,整个天津就轰扬动了。
    早报卖疯了。
    “卖报!卖报!昨夜一个鬼子骑兵联队被全歼!”报童的卖报声悦耳极了。
    报纸上,刊登的不仅是骑兵联队被全歼的事儿,还有日本特务机关假冒土匪,勾结帮会,绑架劳工的事儿。
    人潮涌向市政府,涌向警察局。
    人们愤怒,但这一次,和以往不同,他们也痛快着。
    杀得好!刮得好!
    那一张张血淋淋的照片宣泄着人们压抑已久的怒火。
    ――――――
    王天木看到报纸,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笑了。
    张学良看到报纸,他也笑了。
    报纸上刊登的内容,让他们身上的压力尽去,尤其是张学良,他好像看到了气势汹汹的日本人狼狈而去。
    ――――――
    下午四点,运送安德馨灵柩的列车到了天津站。
    天津站外,人山人海,但却不闻丝毫喧闹声,气氛肃然到了极点。
    花圈如条条长河,无数幅挽联随风飘舞。
    没人敢闹事,有些个闹事的,已经被打的亲爹都不认识了。
    虽然没人闹事,但火车已经走不了了。
    天津各界要求停灵一日,举行公祭。
    这一次,没有僵持多长时间,张学良不仅同意了,而且亲赴天津,住持公祭。
    韩立洪也在人群之中。
    这一刻,他的身份是警察,维持秩序。
    韩立洪的目光在一幅幅挽联上停留,掠过:
    “视死如归,气壮山河;为国御侮,尸化马革。”
    “勇于杀敌,非夫人之恸而为谁;义不顾身,知所惠有甚于死者。”
    “壮士具大好头颅,该如此抛去;同胞存男儿气骨,当有以继之。”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棺椁前的两幅挽联上:
    “守**存亡,先鞭作我三军气;挥戈思勇决,信义传兹百世名。”
    “青史照丹心,捐躯竟化苌弘血;孤城完大节,免胄初归先轸元。”
    这两幅挽联是张学良亲手书写的。
    写这两幅挽联时,张学良的心情怎样?是否心中有愧?韩立洪觉得,西安事变不是偶然的,是这种事一件一件在心头累积的结果。
    “维中华民国二十二年一月一十八日,天津人民仅以香花庶羞之仪致祭于安烈士德馨先生之灵前而言曰:系维安公,民族之雄,瞻念国难,义愤填胸,榆关之役,杀敌矢忠,身先士卒,奋勇冲锋,伤哉陷阵,取义从容,临难不屈,气贯长虹,精诚报国,薄海同风,香花致奠,灵鉴其衷,尚飨!”
    沉声哀恸,白色的纸花垂泪。
    公祭完毕,移灵至城西的清真寺暂厝。
    安德馨是**人。
    夜黑,风大,天冷,但一整夜,前来祭拜的人络绎不绝。
    第二天早上,八点,起灵。
    从清真寺到火车站,送灵的人不下数万。
    天地肃穆。
    与此同时,全国各地,南京、上海、开封、镇江、广东等各大城市也都纷纷召开了追悼大会,让各界凭吊英雄。
    ――――――
    日军攻占山海关,安德馨壮烈殉国,本就举国震动,随后,又有日本抓捕贩卖华北劳工以及一个日军骑兵联队被全歼,这三件事汇合一处,全国各地,就是想不知道都难。
    三天后,一月二十二号,腊月二十七,谜底终于揭开了。
    谁剿灭了罪恶的匪窝?谁全歼了鬼子骑兵联队?答案是**,是**在保定雄县鸡鸣山的红七师。
    这真是一个雷天下响,**出名了。
    由于国民党的极力宣传,有很大一部分人认为**都是青面獠牙,共产共妻。即便不这么认为的,对**也是知之甚少。但这一次,委员长多年的苦心宣传不说全部破功,也至少被废了七八成。
    这就是大礼的意思。
    对**,这份礼真可谓是重愈万钧。
    在目前的形势下,这是**不论花多少钱,投入多少人力物力都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这件事之后,虽然不能阻止蒋委员长继续剿共,但也会给蒋委员长的剿共大业平添很多阻力,以及舆论上的压力。
    至于鸡鸣山,至少现阶段是可以高枕无忧了。
    现在,就是张学良主动想要发兵剿灭鸡鸣山,蒋委员长也不会同意,因为让东北军去剿灭鸡鸣山的**,很有可能是肉包子打狗,像那个骑兵营,继续给**送礼,送大礼。
    跑去当**的骑兵营现在已然成了整个东北军的骄傲。
    ―――――――
    火车上,韩立洪嘴角含笑。
    只要一想到蒋委员长吃了一盆苍蝇,这个年注定过的恶心得不能再恶心,他就开心,开心的要死。
    韩立洪这是带着母亲和妹妹回老家过年。
    在保定火车站下了车,出了南门,韩立洪没有直接回冉庄,他带着母亲和妹妹去了不远处的钻马池村。
    安德馨是保定人,老家就在钻马池村。
    安德馨已经下葬,但灵堂仍在,让人吊祭。
    韩立洪到时,吊祭的人络绎不绝,有不少人像他一样,携家带口而来。
    安德馨时年仅35岁,身后遗有76岁老母、38岁妻室、13岁长女、8岁二女和3岁的儿子。
    灵堂上,高悬着一块匾额,上书“重侔泰岱”四个大字。
    匾额是张学良送的。
    这里,感受到的不是悲壮,而是哀伤。
    吊祭过后,韩立洪没有多说什么,他默默地离开了钻马池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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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二章 回家过年
    “小姐,去吧!”
    “小姐,去嘛!”
    一左一右,沈娟和白燕跟梁桂英起腻。
    昨晚,韩立洪发来了一封电报,字不多,只有六个字:老婆,回家过年。
    接到这封电报,梁桂英心中不气不怒,也无羞涩和喜悦,她的心头只是烦乱。
    心情烦乱,最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可沈娟和白燕偏偏不让她静,从那封电报来了就开始跟她腻。
    梁桂英知道这俩丫头的心思,她们都眼馋那小子。
    她们三个,感情好到早已超越了姐妹、朋友,但要分享同一个男人,这也是不行的。
    这不是因为任何别的原因,而是根本就不行,对她而言,这就犹如人不能飞一样,根本不需要任何道理可言,就是一个简单的事实。
    但,就是这样的事实,却受到了那小子的挑战。
    如果换一个人,敢跟她来这个,那没二话,一枪嘣了就完了,但对韩立洪,她却生不出一丝恶感,她现在有的竟然只是闹心。
    尽管闹心,但梁桂英也不会斥责沈娟和白燕,这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不忍心。
    不管什么人,主意有多正,在二心不定的时候,“枕边风”的威力都是极大的,第二天,腊月二十八,梁爷还是起程了,奔冉庄赶去,回家过年。
    梁桂英走后,鸡鸣山就由张大鹏执掌。
    韩立洪认识到鸡鸣山的重要性之后,想法就完全变了,他要牢牢把鸡鸣山掌握在手中。为此,他让张大鹏率领骑兵营进驻鸡鸣山,同时,也把鸡鸣山的土匪分批派到冉庄,进行革命再教育。
    梁桂英到冉庄,除了她自己的那些人,还有几个特殊人物:特务,日本特务。
    日本人的反应极其迅速,出事之后,大批特务被派遣到了保定,彻查一切,其中有些到了鸡鸣山一带,被抓了。
    这五个特务是韩立洪打电报专门要的。
    梁桂英到时,韩立洪迎出了三十里,其中也有燕子和妖精。
    虽然心头有气,但这小子接出三十里,梁爷心头还是很受用的。不过,看到燕子和妖精,好心情就又复杂起来。
    一码归一码,梁爷豪气磊落,她对燕子和妖精不仅没有丝毫恶感,反而很是亲近。
    见面之后,梁桂英和燕子很是热络,沈娟和白燕则围着妖精打转,就是不理会韩立洪。
    随着离冉庄越来越近,梁桂英感觉越来越不自在,到了冉庄,在情在理,都势必得去见韩母,可怎么那么别扭呢?
    一会儿,冉庄到了。
    进了村子就不能骑马了,众人都翻身下马。
    下了马,韩立洪道:“我还有点事儿,你们先家去。”
    这小子这话这口气,怎么听是怎么不得劲,但韩立洪不跟着,梁爷这心里还是大大松了一口气。
    韩立洪走了,气氛突然有点尴尬,燕子心中叹了口气,道:“桂英,走吧。”
    去韩家的路上,不由自主,梁桂英的心碰碰跳了起来。这会儿的紧张,可以说是长这么大第一次。就是在面对那个狼心狗肺的叔叔时,她也没像现在这么紧张过。
    “小姐,别这么紧张。”忽然,精灵古怪的白燕凑过来,嬉笑着说道。
    梁爷的脸腾地涨红了,她恨恨地瞪了白燕一眼。白燕伸了伸舌头,嬉笑着闪人了。
    说来也怪,让白燕这么一闹,反而不紧张了。
    到了韩家,见到韩母和幺妹,梁桂英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韩母并不知道这些事儿,韩立洪告诉她的是,他喜欢的是燕子,还在追,还没有追到手,所以,对梁桂英,韩母只当是客人来欢迎。
    燕子和梁桂英陪着韩母唠嗑,沈娟、白燕和妖精在一旁嘀咕。
    沈娟问道:“妖妖,你知不知道,少爷要那几个特务干什么?”
    “妖妖”的叫法来自韩立洪,韩立洪管妖精不是叫妖姐,就是小妖,所以其他人大多管妖精叫妖妖。
    屁的少爷!妖精在心里腹诽了一句,道:“听他说要做教学用,但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也不清楚。”
    “教学用?”沈娟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妖精解释道:“就是给学生上课用的。”
    白燕问道:“那怎么用?”
    妖精摇了摇头。
    白燕道:“我们去看看?”
    妖精也想去,她看了一眼韩母。
    韩母注意到了,就道:“好了,也该做饭了,外面很热闹,你们去逛逛吧,记得回来吃饭。”
    燕子要留下来帮忙,但韩母不让,要她去陪客人。
    看着这一幕,梁桂英心里不好受。
    她之所以最终决定来,很大的原因是让沈娟和白燕这俩丫头给撺掇的,使她心里的委屈骤然强烈起来。
    委屈,最直接的触媒是燕子整天和韩立洪呆在一起的事实。
    这种委屈以前是没有的,或者即便有,也只是淡淡的,偶尔在心头浮现一下而已,但被韩立洪突袭强吻之后,情形就开始变了。
    出了韩家,梁爷的心情渐渐好了起来。
    来的时候,因为心情紧张,所以就没怎么留意,但这会儿,她很快就被无处不在的欢乐气氛感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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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章 心意
    冉庄热闹极了。
    今天的冉庄可不同于一年前的冉庄。
    一年前,冉庄只是华北大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村子,但今天,冉庄不仅不穷了,而且,已经隐隐有了城市的雏型。
    冉庄,有市政管理机构,有中央银行,有市场,有市场以及工商税收管理机构。
    当然,现在的这一切都还极其简单、简陋,但尽管简单、简陋,在韩立洪的指导下,却极其规范,甚至北平、天津那样的大城市都比不了。
    现在,冉庄的一切都趋于往商业化的方面来运作。一切都尽可能地核算成钱,然后各家各户用钱来买东西。
    如今,整个冉庄体系分为三层,即核心层、中间层和外层。这三个层级之间,待遇是不同的,要求也是不同的。不过,随着体系的扩大,中间层可以变成核心层,外层可以变为中间层。
    到冉庄来买东西,核心层的民众可以随意往来,中间层的要经过批准,而外层的则只能团购,普通人是不允许来的。
    这三层,层层设防,外人是根本进不到冉庄来的。
    还有两天就过年了,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见梁桂英和沈娟、白燕很感兴趣,燕子就没有急着带她们去找韩立洪,而是去了冉庄最繁华的地儿-村西头的大市场。
    这个大市场是卢文昭一手培育起来的,他是总供货商,一针一线都由他组织货源。
    大市场里不仅卖各种货物,还有不少家小馆子,卖各种好吃的吃食。
    一进大市场,梁桂英和沈娟、白燕更是看的眼花缭乱。
    这会儿,这位梁爷彻底是心平气和了,不说别个,就是来这儿感受一下过年的气氛也值了。
    天是嘎嘎地冷,但是,这丝毫也阻止不了人们胸膛里喷薄的热情。
    真是看着就让人高兴。
    香,真香!
    逛着,逛着,她们就在鼻子的指引下,来到了美食一条街。
    “马老板?”忽然,梁桂英在一家铺面前停下了脚步,看着一个人愕然问道。
    那人五十出头的年纪,穿着白大褂,围着白围裙,胖乎乎的,一团和气,很是面善。
    看见梁桂英,这位马老板也是吃惊非小,但随即,就惊喜地招呼道:“这不是梁爷吗?”
    梁桂英问道:“马老板,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马老板赶紧道:“说来话长,说来话长。梁爷,您几位里面请。”
    这位马老板叫马云腾,是保定西关外小李村人,祖传的手艺,做的一手好包子,在保定极其有名。
    梁桂英非常喜欢吃马家的包子,她到保定,就没有不去吃的时候。
    原来,这位马云腾马老板是被胁迫来的。当然,来了之后,就是打他走都不走了。
    听完,梁桂英沉默下来,而沈娟和白燕则都眼中带笑。
    半晌,梁桂英问道:“马老板,生意好吗?”
    一提到生意,马老板立刻就来了兴致,他满脸放光,高兴地道:“好,好,比原先好多了!”
    离开时,白燕买了五笼包子,但马老板说什么也不要钱。
    从马家包子铺出来,梁爷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
    时间差不多了,该吃午饭了,五个人往回走去,但没走几步,妖精突然也停下了脚步,她直勾勾地看着前面的一家铺子,低声惊呼道:“小姐,方脯!”
    就在前面,好多孩子排成了一条长龙,有十几米。排队的孩子有大有小,小的三四岁,大的十岁出头。
    生活好了,这些孩子都包裹的圆圆的,尤其是年纪小的,圆乎乎,肉乎乎,更是可爱之极。
    孩子排队买的是一种像是方馒头一样的吃食。
    显然,这会儿来买是限制数量的,每个孩子都只买一个,而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三四岁的孩子都来排队。
    当轮到三四岁的小孩子,老板都会蹲下身子,摊开手掌,让小孩子把一个铜板放到掌心里,然后用竹夹子夹过一个热气腾腾的方脯,用油纸裹好,再放到嘴边吹吹,这才递过去。
    每个接过油纸包的孩子,都会迫不及待想吃下去,但又太热,那副模样,尤其是三四岁的小孩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要多可乐就有多可乐。
    实际上,妖精喊的时候,燕子就已经注意到了。不过,她一点也不意外,既然那小子为梁桂英做了,自然也会为她们做。
    方脯,是北平胡同里的小吃,知道的人不多,但极其好吃。方脯像方馒头,里面没什么陷,只是一包浓浓的汤汁,鲜美极了。
    她们是偶然碰到的,吃过两次,以后一直回味无穷,和韩立洪闲聊时,妖精曾经提过几句。
    因为有了梁桂英的铺垫,这份惊喜自然大大减弱,但心里依旧暖暖的,好受的很。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之后,他还会这样吗?”望着那些可爱的孩子,燕子心头不由悠悠叹息了一声,一时间,溢满胸膛的是说不尽的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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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四章 牺牲
    午饭的时候,韩立洪没回来,就她们几个女人一起吃的。
    饭后,她们去找韩立洪。
    学校,处在战争时代,或多或少,都必然带有战争时代的特色,而冉庄,这方面的特色就更明显。
    一句话,冉庄体系的教育是为了战争而存在的,只要是在校的学生,不管年纪大小,不论男女,在学习文化课的同时,也要接受军事训练。
    在这里,不论是男孩女孩,在大人们的引导下,孩子门最喜欢的玩具是枪。
    孩子们在六周岁之前玩的是假枪,木头的,在六周岁之后,也就是入学之后,就开始接触真枪,而且进行实弹射击。
    在这方面,韩立洪不吝惜子弹,现在,所有入学的孩子,每天至少射击一次,每次射击至少三发子弹。
    这个消耗量是很惊人的,但值得,因为这会为将来建立一支无敌雄狮打下坚实的基础。
    何况,子弹已能大部分自制,弹壳能回收再用,消耗的只是炸药、弹丸和人工。
    在这里,除了正常的学校之外,还有一所特殊学校。这所特殊学校里的学生年纪大都在十到十五岁之间,他们都是佼佼者。
    学校在冉庄西南七里外的陈家台。
    七里地,马一撒欢就到了,可一进到学校,她们都傻眼了。
    学生们都聚集在操场上,在操场的另一头,无根木桩上绑着五个人,那五个日本特务和汉奸。
    他们都已经死了,死的千疮百孔,但子弹依然不断地射入他们的身体。
    有的学生在哭泣,有的在呕吐,但更多的,依然端起了枪,射击。
    ――――――
    燕子愤怒了,她第一次愤怒,旷野里,她眼里喷火,大声质问道:“你这是干什么?他们都还只是十几岁的孩子!”
    起风了,下雪了。
    容颜肃穆,伫立在风雪中,韩立洪眯着眼,凝望着极远处铅色的天空。那里,他的目光好像是穿透了时空的阻隔,看到了华夏大地上的无尽的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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