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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战之一代功枭-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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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卖白|粉,在中国,小鬼子是蝎子粑粑独一份。
    抽大烟还可能戒掉,但抽白|粉,想戒掉几乎是不可能的。日本人在袁文会这些青帮混混的帮助下,在华界的南市和日租界弄了好多白|粉铺子。
    就这一点,凡是参与的青帮混混就都死有余辜。
    第三,为日本人收集情报。
    青帮门徒众多,各行各业都有,用这些青帮混混收集情报,那就是水银泻地,无孔不入,危害极大。
    ――――――
    板垣老鬼子昨晚感冒了,要不他也得上天一游,老鬼子命大。
    这老鬼子来到天津之后,茂川公馆就改为了板垣机关。
    板垣机关和袁府距离不远,还不到四百米,当爆炸响起的瞬间,老鬼子的耳朵差点被震聋了,在榻榻米上颤了七颤。
    等确定是哪儿发生的爆炸之后,老鬼子的感冒,倏地一下,好了。
    这老鬼子也真是命大,如果第二次起爆的时间再晚那么三十秒,那这老鬼子就算彻底完活。
    但即便如此,老鬼子也挺惨的,他被震波冲击,好巧不巧,鼻子正好磕在了一块路石上,造成了鼻梁骨粉碎性骨折,另外还有塌陷。
    不过,就是伤的再重,只要还能动,脑袋还清醒,他就得带病工作,因为这两**爆炸,大日本帝国在天津主事的人几乎全部玉碎。
    袁文会这个兔崽子,为了撑门面,请帖跟金条一块送,他这么一整,就把大日本帝国在天津的精华全部葬送了。
    老鬼子的脑袋大了八圈,除了肿,还有就是包裹的一层又一层的纱布,弄得老鬼子跟个木乃伊似的,就剩三个窟窿眼了。
    “炸药是通过地道埋设的,地道是从法租界的一个面粉铺子挖过来的。将军,挖地道和埋设炸药的人都绝对是个高手。通过支那报纸,可以肯定,确实是鸡鸣山的**干的。”一个日本大佐正在向老鬼子禀报。
    “鸡鸣山!**!”老鬼子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六个字。
    帝国一个骑兵联队被全歼,作为奉天特务机关长,他自然知道这件事儿,而勒索英美烟草公司,那更是震动世界的大事儿,他自然更不可能不知道。
    到了天津之后,他也想把这根刺给拔了,可一了解,就又不得不把件事儿先暂时放下。
    这个大佐叫龟腾龙二,是老鬼子的亲信,他又道:“将军,要想把这股**剿灭,还得借助支那政府的力量,我们可以在谈判中把这一条加上。”
    思索片刻,板垣老鬼子点了点头,道:“呦西,很好。”
    龟腾龙二又道:“将军,我们还可以联合英美两国,共同对支那政府施压。”
    ―――――
    长城抗战,是世界战争史上的奇观,其之荒谬怪诞,古今中外,无有匹者。
    北平。
    前方激战,全城戒严,但城里城外,日本武官却可横冲直撞,哨兵盘问,皇军大怒,直上居仁堂,指着何应钦的鼻子,声称如果不礼貌对待皇军,后果很严重。
    前线作战不利,后面援兵不继,何应钦忍气吞声,一面解释道歉,一面要求驻城官兵以后尽可能不要惹这些日本人。
    至此,皇军可以堂而皇之地来去自由,好像北平已经换了主人。
    不管日本人,还戒严个屁!
    塘沽。
    这里是平津往滦东前线输送部队和物资的必经之地,本应是最高军事机密,但在塘沽火车站,日本宪兵日夜站岗,大模大样地拿着小本子做记录,把过往部队的番号、人数和物资的数量、种类都记录的清清楚楚。
    天津。
    栾东情况紧急,河北省省长天津卫戍司令东北军大将于学忠为了加强防守,要在天津外围建造几道防线,但给日本驻屯军知道了,于是大日本皇军提出要去工事里参观。
    理由?八嘎!我们皇军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根本不需要理由。
    进攻,你增援多少部队、运送多少弹药,敌人清清楚楚;防守,建个工事也毫无秘密可言。
    这种情势,谈判是必须的。
    谈判是必须的,但这个谈判代表实在可不好找。
    这个谈判代表自然不能随便找个阿猫阿狗就成,得是个够分量的人物。
    党国藏龙卧虎,够份量的人物自然极多,可愿意接下这个谈判代表的却极少,可以说是几乎没有。
    这活儿,傻子也知道是个粪坑,大粪坑,当这个谈判代表那就是去给蒋委员长顶屎盆子的。
    找谁呢?
    为了这个谈判代表,蒋委员长的光头亮了又暗,暗了又亮,闪烁了好些回,最后把这束神圣而慈祥的光芒射向了莫干山。
    黄郛在莫干山中隐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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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四章 黄郛
    黄郛是蒋委员长的磕头二哥。
    黄郛这个磕头二哥可是货真价实的,并不是随随便便递个兰谱过去就算数的那种,跟冯玉祥、阎锡山、李宗仁、张学良那样的“场面兄弟”更不是一码事。
    遥想当年,上海滩,陈其美、黄郛跟蒋某人效仿桃园三结义,结成生死兄弟,陈黄为兄,蒋为弟。
    蒋某人为此特意铸剑两柄,分赠二位兄长,上刻“安危他日终须仗,甘苦来时要共尝”。
    那时的蒋委员长,年轻,意气风发,豪气干云,曾放言:如果大哥陈其美办党,二哥黄郛办政,他办军,则天下定矣。
    可惜,陈其美死的早,蒋某人没有发达时就让袁世凯派人给刺死了,失去了帮蒋三弟品尝“甘苦”的机会。
    二哥黄郛尽管身体非常不好,但没死,那就得“替”蒋委员长这个小弟品尝甘苦了。
    实际上,黄郛已经替蒋委员长品尝过一回“甘苦”了,而就这一回,差点就要了自己的小命。
    一九二八年,济南惨案爆发,黄郛是外交部长,他奔走呼号,又是发电报向日本提出严重抗议,又是要求国联制裁,还尝试找各国列强进行调解,外交上能用的手段他都用了。
    本来,身为外交部长,黄郛进到职责了,但是惨案爆发,全国民怨沸腾,蒋委员长没办法,不得不找人把这个屎盆子顶下,但找谁呢?想来想去,还是自己的义兄最合适,于是就把黄郛的外交部长给免了。
    免个外交部长不算事儿,但这个屎盆子实在是不好顶,黄郛招来一片骂声,似乎他才是惨案真正的罪魁祸首,这实在是冤枉至极,却又无处可以申诉。
    替三弟品尝了一次“甘苦”,黄郛就成了半个汉奸。
    被免职之后,黄郛就携夫人沈亦云隐居莫干山中,潜心学佛。此间,不少人,包括蒋三弟在内,多次邀请黄郛重新到政府内担任要职,都被婉言谢绝。
    论军事指挥,蒋委员长指挥一个师,那绝对合格,但要是指挥一个军,估计老婆都得搭进去,但要是论玩人,蒋委员长认第二,谁要是敢任第一,那全国人民的大耳刮子得一块打过去。
    具体到玩这位磕头二哥,那就更是小菜一碟,不值一提。
    玩人,蒋委员长一向深谋远虑,算无遗策,热河之战还没开打,他便不停地给莫干山中的黄二哥发电报。
    在这些电报中,蒋三弟并没有直接提出要黄二哥出山助他,而是将其和驻日公使蒋作宾的往返电文抄录给黄二哥看。
    这些电文自然都是一等一的顶级机密,蒋三弟这么做,除了不把义兄当外人以外,就是要让黄二哥了解华北形势的危急程度,同时将他的疑惑摆到二哥面前:究竟该如何处理华北问题。
    华北问题该如何处理,蒋委员长肚子里早有定见,但就是要装出一副懵懂未解的样子,可怜巴巴地望着义兄黄二哥。
    没有意外,黄二哥最后还是咬钩了,他给三弟复电,指出华北不同于东北,既然战不得,那就要积极同日本人接触,直接交涉,争取停战以保全平津。
    说的对极了,蒋三弟完全同意,但是,直接交涉,我……找不到合适的人啊!
    包袱抖开了,二哥,您看着办吧。
    很显然,这是一个比济南惨案更大千倍百倍的大粪坑,几经思量,最后,黄郛决定出山。
    为了黄郛,南京政府宣布成立行政院驻北平政务整理委员会,任命黄郛为该会委员长。
    这个委员会权力不小,何应钦掌军,黄郛主政,这活儿听上去挺风光,但实际上,却是个人人都避之唯恐不及的大火坑。
    北平的负责人,主要的任务就是应付日本人,因为这个,蒋委员长托着北平市长的大帽子,送了八圈愣是没送出去。
    蒋委员长不耻下问了不少人,其中有个地质学家,叫丁文江。
    丁文江很有名,但他出名不是因为学术上的成就,而是因为这张嘴。
    在研究地质结构之余,丁文江对“文人论政”有特别的喜好,曾经写过“假如我是张学良”、“假如我是蒋介石”等等雷人文章,对这些军政巨头和风云人物评头论足,指指点点,在华北知识界名躁一时,风头直逼胡适。
    帽子实在送不出去,蒋委员长就想起了这位,于是找上门来,意思是你也不要假如这个假如那个的了,实际操练一把怎么样?
    丁文江一听,扭头就跑。
    科学家会武术,流氓都挡不住,可我不会武术,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一网撒下去,一个上当的没有,那就能者多劳吧,把这份苦差事又交给了他那任劳任怨的义兄。
    黄郛推辞不过,只得接了,就当了个这个委员长。接了这个位置,黄郛那日子过的,就甭提了。
    与日本人谈判的事儿一波三折,现在好不容易有点眉目了,日本人却又提出了谈判的前提条件:中国方面必须派出军事全权代表向关东军主动要求停战,如此,方可启动后面的停战谈判。
    派谁去呢?这个人可不好找。
    事情明摆着,这事不成,会被日本人羞辱,以前何成浚就这样被莫名其妙地关进了大牢;反过来,这事成了,就更他妈闹心,会被自己的国人羞辱,甚至连整个家族都跟着抬不起头来。
    主动要求停战是请降的另一种说法。
    这事儿难,得开会研究。
    与会者有政整会的黄郛、李泽一和军分会的何应钦、黄绍竑,他们正研究呢,军分会作战处处长徐祖贻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听徐祖贻说完,四个人都傻到哪儿了。
    去他妈地,爱咋咋地,干他姥姥的!反应过来之后,这是四位共同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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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五章 杀人如草不闻声
    关东军司令官武藤信义脸色铁青。
    一百三十一位帝国精英和一千一百四十八名最精锐的关东军,随着两声响就全体玉碎。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旁,有朝鲜之虎之称的关东军参谋长小矶国昭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他们在等,等参谋本部,等参谋总长载仁亲王的命令。
    下午两点,命令到了。
    命令有两条:第一,严禁攻入平津;第二,与中国政府谈判。
    对参谋本部的这个命令,武藤信义和小矶国昭都不奇怪,他们都料到了,但胸中仍是气恨难平。
    现在,北到顺义,东到通州,南到香河,已经对北平形成了三面合围之势。其中,顺义附近的弘前师团,距北平仅仅只有五十里路。只要命令一下,完全可以杀入北平。
    作为第一个领兵占领北平这座支那千年古都的将军,诱惑本就难以言喻,何况又有了这档子事儿,但是,杀入北平的后果实在难测。
    长远看来,南京蒋汪政府不足为虑,但**却是帝国的心腹大患,因为**是绝对不会跟帝国妥协的。
    苏俄是帝国最危险的敌人,而**和苏俄是一体的。
    如果杀入北平,不说今后打胜打败,南京政府停止剿共,支那内战停止是必然的。如此一来,必然会让**借机壮大,只这一个后果,攻入北平的决定就不得不思之再三。
    不管这是不是**的阴谋,但如果杀入北平,结果是一样的,对**绝对有利,而且是有天大的大利。
    现在,支那政府全力剿共,这一来削弱**的力量,二来也是极大地消耗了支那的国防实力,对帝国有百利而无一害。
    这个过程绝不能停止。
    何况,苏俄在一旁虎视眈眈,如果一旦不能迅速解决支那,帝国就危险了。
    好半晌,武藤信义长出了一口气,命令道:“给北平总领馆发报,限今晚子时,支那政府必须给予明确答复,否则,皇军将发起进攻。”
    参谋官记录完毕,出去后,武藤信义又开始生气,他想到了板垣征四郎这倒霉孩子。
    板垣这倒霉孩子,平时看上去挺精挺灵的,可去了天津之后,事情做的简直一塌糊涂,没一件事儿做的有人模样。
    武藤信义当即又传令,让板垣去菲律宾德国考察,调土肥原贤二过来接替板垣,出任天津特务机关长。
    ――――――
    江西,九江,蒋委员长正在亲自指挥对牯岭红军的围剿。
    第四次围剿**总体上已经失败,但对一些小股红军依然不能放过,这次清剿牯岭红军,是挽回颜面之战。
    巨大的作战地图前,蒋委员长凝神伫立,一派千古大将之风。
    蒋委员长正看着呢,忽然,侍从副官急匆匆地走了过来,禀告道:“委座,北平来电。”
    这会儿,蒋委员长心头最挂记的不是眼前要剿灭的红军,而是北方的平津前线。
    接过电文一看,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蒋委员长,脸色登时就变了。
    “娘希匹!**包藏祸心,可诛,可诛!”
    背着手,在作战室里来回走了十几趟,蒋委员长突然停下脚步,命令道:“回电:国家存亡之际,兄当历万难,挽危局于即倒,务使和谈成功,切切!”
    ――――――
    看着老蒋的回电,黄郛、何应钦和黄绍竑都沉默不语。他们哪一个不是读大书的,对中国的历史那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
    从大宋朝开始,在北方蛮邦异族的刀口下签定盟约的代表们,无一例外,都被写在书上,人们指着他们的名字,骂出来的都是同样两个字:汉奸!
    史有前鉴,他们何堪?
    现在,因为这次大爆炸,举国振奋,一旦与日本人签约,他们迎接的骂声必将千百倍于此前。
    此前,蒋委员长的命令是一方面要他们尽力迎战,不可轻于放弃;一方面又说,即便在打仗的时候,也不妨与日本人接洽,相机行事。
    现在,却“务使和谈成功”,还“切切”。
    三人皆面如土色。
    稍后,日本北平总领馆的书记官中山洋一送来了关东军司令官武藤信义的最后通牒。
    李泽一是政整会负责直接与日本人打交道的人,把中山洋一送走之后,回到屋里,他对黄郛道:“委员长,派谁去啊?”
    不能再拖了,这个求和的人必须派出去。
    商量是不可能有结果的,那就只有捡软柿子捏了,几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军分会作战处处长徐祖贻的脸上。
    ――――――
    凌晨三点,英租界、法租界、意租界,十七家汉奸同一时间被灭门,不管老少,尽皆被杀,无一遗漏。
    华界。
    大德仓库,李大头狞笑着,握着一把短柄斧头,轻轻挥动,把三疤瘌的手指脚趾一根根剁了下来。
    李大头曾是大德码头的脚行头子,但让袁文会给抢去了,当时,三疤瘌差点没把他打死,更把他的大女儿给祸害了。
    ……
    ……
    ……
    海河两岸,一个个麻袋被扔进了平静的河水中,激起了一团团浪花,又很快消失无踪。
    这是一个血色之夜,杀人如草不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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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六章 血淋淋的警告
    又见踛兄,感觉分外亲切。兄弟们,辛苦一下,老面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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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立洪忙,忙急了,他这么忙是让王天木和刘大任这两个人给闹的。
    天津卫这么多老大一块都死了,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前后左右、四面八方都堆满了一大盆一大盆喷香喷香的红烧肉。
    这得有多少利益重新洗牌啊!
    让这俩家伙整的,他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燕子和妖精都没睡,都在等着他。
    炕桌上放着一大摞报纸,妖精正翻动着,见到韩立洪,她不满地道:“这些办报纸的可真是,本来一张报纸就可以说清楚的事情,他们竟然印了八版还没说完。”
    韩立洪笑了。
    妖精道:“消息是我们给的,我们得跟他们收钱。”
    脱鞋上炕,韩立洪道:“办报的有正义感,爱国,这就够了。这些经营上的小手段,无伤大雅。他们做好事,多挣些钱也是应该的。”
    这时,燕子端了一个托盘进来,托盘上摆着一坛酒和四碟小菜。
    这是要庆贺。
    全歼日本骑兵联队的时候,华北驻屯军在天津还只有两千来人,但现在,已经有不下五千人。
    爆炸发生之后,这五千多个鬼子倾巢出动,聚集在爆炸现场的一定不少,所以这最后一**爆炸,炸死的鬼子兵人数必定很可观。
    这些韩立洪还不知道,他问道:“炸死了多少?”
    燕子道:“小齐回来说,他看到有两三千鬼子在爆炸现场,他估计至少能炸死一千个小鬼子。”
    燕子的心情极好。
    经过这次的大爆炸,**在全国民众的心中,威望必定再攀高峰。普通老百姓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儿,他们心里只有一个直观的印象:**,纯爷们!
    大公报已经发表社评,认为爆炸给日本造成的损失堪比前线数十万将士的浴血奋战。
    酒喝完了,也该睡了。
    脱衣服的时候,韩立洪一本正经地要求道:“姐,我给咱们党做了这么大的贡献,是不是该给点奖励?”
    韩立洪睡这儿,有约法三章:睡这儿可以,但只要有一次不规矩,那今后就甭想再睡这儿。
    燕子的脸红了。
    灯熄了,人和心都陡然沉进了黑暗。
    韩立洪很冲动,一想到黑暗中正在进行的杀戮,他就冲动的难以自抑。
    燕子抵挡,但没用,韩立洪觉得干渴极了,隔着薄薄的衬衣,他狠命地揉捏着掌中火热硕大的柔软。
    ――――――
    沙发上,河北省主席、天津卫戍司令于学忠正在熟睡。
    自从前方战事日益糜烂,于学忠已经有十多天没有安枕。实在困的不行了,他就在沙发上眯一会儿。
    黎明十分,副官轻手轻脚走了进来,到了于学忠身边,俯下身低声唤道:“军座……”
    副官刚叫了第一声,于学忠就睁开了眼睛。他一睁开眼睛,就霍地坐起身来,问道:“怎么了?”
    昨天的大爆炸,让于学忠既感振奋之极,同时也羞愧难当。
    长城抗战打响以来,东北军几乎没打过什么像样的仗,一路溃败,而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东北军溃兵一路为非作歹,没命地祸害老百姓。
    钱要抢光,好东西要吃光,女人要奸光,这就是这些东北军败类的口号。这些天逃来天津的难民逃避的不是日本鬼子,而是这些东北军溃兵。
    于学忠愤怒之极,也耻辱之极,这让他深感无力,对平津的前景极其悲观。所以,也就可想而知,日租界的大爆炸会如何振奋于学忠的心。
    虽然没有具体的情报,但这次大爆炸,就目前知道的,也几乎是把日本人在天津的势力给一锅端了。
    这会极大地振奋前线将士的士气,而士气对战局的影响是无可言喻的。
    于学忠兴奋,尽管缺少睡眠,却依旧睡不着,他在沙发上躺着,也只是稍微有点迷糊,所以副官一叫,他就醒了。
    副官神情振奋,道:“军座,凌晨三点左右,鸡鸣山的**在英租界、法租界、意租界和华界同时发动,十几家汉奸被灭门,一个不剩全杀了,还有帮日本人作恶的混混也有不少给沉海河了。”
    “消息确实?”于学忠沉声问道。
    “确实!”副官道。
    于学忠在屋子里激动地来回走了几圈,然后来到窗前,把窗子一把推开,还有些清冷的晨风立刻扑面而来。
    痛快!
    这是血淋淋的警告,今后,他会轻松多了。
    于学忠恨日本人,但更恨这些汉奸,如果不通过这些汉奸,日本人在天津搞不出什么事来。
    现在好了,大大小小的汉奸几乎被屠戮一空,而更重要的是,通过这种血淋淋的警告,今后再想有人当汉奸,那就难了,因为首先反对的将是这些潜在汉奸的老婆孩子。
    杀的好!
    '  '
一七七章 第一大患
    晨曦的微风中,报童激动锐利的声音在天津卫的大街小巷回响。
    很奇特。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照说天津卫应该军警林立,到处都严加盘查才是,但大街小巷,除了激动,没有一丝一毫这种紧张的气氛。
    军队看不见,警察都溜边。
    奇特的现象不只出现在华界,租界也一样。
    这要是在以往,出了这么大的事儿,租界还不得翻天,但同华界一样,英租界、法租界和意租界虽然气氛极其紧张,但就是没有盘查的。
    都被吓着了。
    义和团吓人不?但义和团跟鸡鸣山的这群爹比,那就是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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