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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战之一代功枭-第4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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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理府里,愁云惨淡,气压非常之低。
古人有一夜白头之说,今天,行动党高层,虽然没人一夜白头,但这一个多月,不少人老了几年绝对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这一刻,坐在屋子里的,全都遭到了定点打击,损失惨重,多一半的彻底破产。
没有破产的,都是在投机领域着墨不深的人。
今天,他们聚在一起,是商议是否接受美国人开出的救助条件。
如果接受,就意味着国家经济今后将严重受制于美国,而这也同时意味着彻底走到了中国政府的对立面。
没人知道黑神军会如何惩罚他们,会不会祸及子孙。他们原本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些,但这次的事儿,触及到了它们的灵魂深处。
黑神军,这三个字被遗忘的太久了。
但如果不接受,他们倒台,让亲中国的人民党上台,那他们这些人想翻身,机会就无限接近于零了。
要想翻身,就必须在政府的大食堂呆下去,而且还要比抓紧时间吃,大吃特吃。
屋子里,聚集了一股越来越大的怨气,怨中国政府的气。
他们不就是想两边渔利吗,中国政府至于这么对付他们吗?怎么地,他们也是华人啊
今天是最后期限。
接受了,美国政府就会跟他们一起准备,瞧准合适的机会出手。
没人说话,他们再等,等北京的消息。
十一点十五分,电话响了。
大统领拿起电话,听了片刻,然后放下。
大统领脸sè惨白,众人的心都沉了下去。
“诸位,北京的要求是收回樟宜港。”大统领缓缓说道。
“麻痹的,欺人太甚大统领,我们宁可给美国,也不给中国,我们在中国人的手底下绝没有好日子过”
大统领闭上了眼睛。
“那帮王八蛋不定怎么乐呢?”又有人咬牙切齿地咒骂道。
大统领睁开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寒光,但随即,又被无奈取代,他知道,即便想动手,这个屋子里也没人敢。
现在,没有人怀疑,他们要是玩yīn的,那一定就有更yīn更yīn更yīn的东西在等着往他们的脑袋顶上倒。
跟黑神军比起来,他们连蚂蚁都算不上。
世上最痛苦的事儿,对某些人而言,那就是认清了真相。
――――
世界上,永远是这样,有因为某事哭的,就有因为这事儿乐的。
一个小岛上,仆从shì立,浩dàng的海风中吹拂过棕榈林,五六十人在明媚的阳光里,脚踏着银sè的细沙,迎着粼粼碧海,饮着美酒,品着佳肴,好不逍遥快活。
这个小岛是sī人产业,是橡胶大王唐友成的。
唐友成是橡胶大王,也是人民党的大佬。
这次,很多人赔了个虎逼朝天,但也有人赚的是沟满壕平,唐友成这些人就是。
在南洋共和国,行动党亲美,人民党心向中国。
总的来说,这些年,人民党过的并不痛快,因为美国支持行动党的力度远远大于黑神军对他们的支持,而这种差别的结果就是他们一直是在野党。
不能上台执政,既是利益上的巨大损失,而更重要的是咽不下这口气。
在中国本土之外的华人,要是亲中国,那这种感情之强烈,是国内的中国人想象不到的,而人民党里,这种人就极多。
他们对行动党这些二鬼子,已经不能用“厌恶”来形容了。所以,这些年一直都是憋着气的。
现在好了,什么气都出了,看着那些二鬼子累积了数十年的财富一朝就被洗劫一空,那感觉,甭提了。
何况,这些王八蛋的钱和产业几乎都进了他们的口袋。
“唐老,您看中央这次会做到什么程度?”人民党主席李金怡问道。
李金怡是女中豪杰,二十五岁就执掌了李家的产业,三十三岁投身政坛,四十岁成为了人民党的主席。
在人民党,党员都没有把南洋当成一个国家,而是中国的一个自治省,所以,李金怡直接就称中国政府为“中央”了。
“大人的谋划不是我们能看得清的。”微微摇了摇头,唐友成叹息道,这一刻,他的神sè有尊敬,更有骄傲。
唐友成说的“大人”指的是韩立洪,这是东南亚一带华人对韩立洪的尊称。
顿了顿,唐友成又道:“不过,中央对东南亚的政策肯定是变了。”
李金怡点了点头。
处于李金怡的位置,她很清楚,中国在东南亚跟美国争,美国是没有机会的,而这之前之所以放任,一定是有更长远的考虑。
这个棋局,也确如唐友成说的,他们是看不清的。
这时,人民党副主席道:“不管中央今后怎么打算的,行动党那些东西想恢复元气,我看这辈子是没有机会了。”
众人都开心地笑了。
钱是根本,没有钱,你什么也玩不转。
老百姓说白了都是墙头草,那边利益大,就往那边跑,行动党以前之所以能得势,不外是在美国等西方国家的支持下,让老百姓多看到一些好处罢了。
以前,南洋的经济版图他们占了三成五,行动党占了五成五,但现在,最少也得掉个个。
占了五成五的经济版图,大选时,仅仅不投资,就够行动党的那帮犊子喝一壶的了。
“他们会不会狗急跳墙?”糖业大王李茂才有些担心地问道。
轻蔑地笑了笑,唐友成道:“我倒希望他们狗急跳墙,但那个老东西可不傻。”
老东西指的是行动党的祖师爷。
忽然,李金怡转过头,笑道:“阿琼回来了。”
阿琼是人民党的秘书长,还不到三十岁,是个美女,有三个学位。除了是人民党的秘书长,阿琼还是人民党和中国政府之间的联络官。
坐下之后,没等别人问,阿琼就道:“行动党派人跟中央接触,中央提出的条件是把美国赶出樟宜港。”
想了想,李金怡道:“行动党是不会答应的。”
唐友成问道:“阿琼,中央还说了什么?”
阿琼道:“中央判断,美国会救援,但会提出苛刻的条件。”
李金怡精神一阵。
阿琼继续道:“中央要我们按兵不动。”
李金怡一愣,问道:“阿琼,中央有没有说为什么?”
阿琼道:“中央要稳定东南亚。”
众人都愣了,不明白什么意思。
半晌,唐友成道:“或许是中央要控制整个东南亚了。”
众人都很兴奋,李金怡问道:“对行动党就这么放过去吗?”
阿琼笑了,道:“对那些人,中央的意见是凌迟。”
“凌迟?”
“对,就是凌迟。”阿琼道:“行动党那些人这次损失这么大,吃相得更难看,没有人能管得住。我们监督也好,设局也好,总之把证据掌握的牢牢的,然后……”
“哈哈哈……”众人大笑,畅快极了。
最后,阿琼道:“中央的意思,就按这个路子,把那些人往死里整,能整多死就整多死。”
众人彻底放心,实际上,他们原本最担心的就是为了所谓大局而不得不跟行动党和解。
他们不想跟行动党和解,既是感情上的因素,但更是因为利益。
――――
泰国、菲律宾、印尼、越南等受到金融风暴摧残的国家,八月二十七日,同时接到了中国政府的邀请。
中国政府邀请各国首脑赴昆明,商议如何应对金融危机。
这个时候,这些国家还在备受摧残,而且,毫无办法。
没人是傻子,各国都清楚是谁在坑他们,所以没人指望美国,但除了美国,那就只有中国了。
可中国,老实说,他们跟中国的关系并不是太密切,他们对中国都有很强烈的猜忌之心,而中国似乎对他们的兴趣也不大。
不论是求美国,还是求中国,实际上都是一回事儿,都必定得付出极大的代价,所以不到最后关头,这个口是轻易开不得的。
主动去求不行,更不是时候,但中国邀请,那就不一样了,他们完全可以做到随叫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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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六九 中国的攻势
三六九中国的攻势
飞机降落,踏上昆明的土地,这些位大总统大总理的心情都是一个样,都是忐忑之极。
他们都太渴望获得救助了,但救助的代价是什么?
中国政府给予了大总统大总理盛情接待。
这些大总统大总理都是见过世面的人物,受到盛大欢迎不说是司空见惯,至少也都是经历过的。
但是,这次在昆明,同样是盛大的欢迎,可感受不一样,很不一样,他们都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到西方去访问,不管那些西方政要如何热情,但骨子里,那股高高在上的劲儿无处不在。
中国人没有这个劲儿,尽管谁都清楚,他们现在连乞丐都不如。
中国人是以完全平等的态度来对待他们。
这种态度不是装出来的,因为一个人可以装,不可能所有人都有这么好的素养。
忐忑很快就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狂喜,是难以置信的狂喜。
在接风宴上,中国政府总理蒋万成就在致辞中言明,中国政府将坚决地无条件地帮助东南亚各国稳定经济,暂时为各国总共提供三百四十亿美元、不附加任何条件的低息贷款。
而且,注意是“暂时”,这就意味着如果需要,还可以继续提供。
消息一出,当天下午,金融风暴的大风立刻就熄了,各国的货币止跌停稳,股市不仅止跌,更是大幅回升。
当然,这种状况不包括南洋、台岛和香岛。
像这种金融风暴,关键就是信心,有信心,就没问题,至少问题不会这么大。
中国的出手,直接受惠的东南亚国家固然是感jī涕零,东北亚的两个国家,日本和韩国,尤其是韩国,本以为要死了,没想到一转眼就没事了。
韩国的问题是大财团搞出来的,它们胡作非为,弄得韩国经济就像是叠罗汉,稍微碰一碰就得垮了。
如果不是中国出手,甚至是中国像攻击南洋共和国那样攻击韩国,韩国得比南洋共和国还要惨的多。
但是,中国没有。
――――
元首会议结束之后,云南和南宁就成了东南亚真正意义上的中心,大会小会不断捻地开,一场接着一场。
一开始,是研讨会,研讨东南亚的经济问题,为什么会发生金融危机;然后,接下来,就是中国和东南亚的合作问题。
在元首会议时,中国还宣布了一项政策,就是要从东南亚大量进口。
有了这个基础,合作又是雪中送炭,东南亚国家自然是求之不得。而且,中国一贯的不附加任何条件。
中国不提条件,东南亚国家也不是棒槌,该配合自然要配合,但主动和被动,感觉自然有很大的不同。
没几天,中国和东南亚整合之势就已初见规模。
――――
这一幕,华尔街的大人物骂翻天了,华盛顿的大人物则是愁眉难展。
这一回合,中国做的太漂亮了,一举就把东南亚国家的心给收了,至少,再也不敢跟着美国图谋中国了。
中国对东南亚,包括东亚的日本和韩国都有大恩,如果恩将仇报,那么,很少人会怀疑,中国人的报复将会不计代价的惨烈。
中国以往的行事风格,加之正在上演的对南洋、台岛、香岛的惩罚,都无处不在地昭示这一点。
第一次,主张把中国纳入体系成为了主流意见。
把中国隔绝在体系之外,谁也不知道中国会做什么,什么时候做,又会对他们造成何种影响,这种感觉太别扭了。
何况,这种隔绝又不是真正的隔绝,单单隔绝北方,到底有多大的效果,没有人知道。
把中国纳入体系,一方面可以约束中国的行为,而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可以找到对付中国的方法,至少也有助于mō清中国人是怎么想的。
――――
在中国,希望韩立洪万寿无疆的人数也数不过来,但希望他快点死的也不在少数。
韩立洪已年过八旬,身体依旧倍棒,吃嘛嘛香。
韩立洪身体好,燕子、梁爷、妖精也都是mí死人的老太太。
这一家子,都喜欢看电视,看电视剧。
这一世,电视剧的质量可比上一世好的太多了。
之所以如此,韩立洪功不可没。
上一世,韩立洪最受不了的就是那些狗屁不通、破绽百出、肆无忌惮地侮辱观众智商的电视剧。
这一世,他有能力了,严格立法,任何让逻辑和常识有问题的电视剧过关,审核的人立马回家抱孩子去。
当然,为了鼓励创作优秀的电视剧,严格要求的同时也给予重奖。
韩立洪带着一群mí死人的老太太正津津有味看电视的时候,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蹦蹦跳跳跑了进来。
小丫头是月月,韩立洪最喜欢的小孙女。
月月一进来,就爬到了韩立洪的tuǐ上,坐在了韩立洪的怀里。
坐好之后,小丫头转回头,奶声奶气地道:“爷爷,月月可以问个问题吗?”
韩立洪笑了,道:“月月想问什么?”
小丫头一听,从韩立洪的tuǐ上跳下来,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月月又跑进来,手里拿着本杂志。
看清了孙女手里拿的是什么杂志,韩立洪的脸有点发热,心里很是有愧。
月月手里拿的杂志是《读者》,上一世,韩立洪也mí了三四年,他纯洁的心灵不知被洗涤了多少回。
这段经历,只要想起来,心里就有愧,觉得对不起广大人民群众。
“爷爷,你看这个。”月月把杂志翻到一页,递给了韩立洪。
文章的名字是《伦敦的硬币》,韩立洪一目十行看了起来。
以韩立洪今天的修养,看着这样的文章,依然有想吐的冲动。
文笔依旧是读者体,娓娓道来,让人感动之余,对万里之外的雾都充满了美好的想象。
文章说的是一对夫妻,当然是中国人,随着儿子和洋媳fù去伦敦。
儿子和洋媳fù白天要工作,两口子去逛大街,顺便在大街上捡到了不少硬币。
晚上,他们跟儿子和洋媳fù讲了捡硬币的事儿,结果,洋媳fù好奇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们,然后,儿子给了他们答案:“你们要真拾硬币,每天都能拾到的,但一般的英国成年人都不拾路上的硬币,哪怕是5便士的硬币,因为伦敦也有非常贫穷的人,特别是贫穷人的孩子走失的时候,他们就靠这些硬币吃一个面包什么的,这些硬币其实是一些有善心的人有意无意丢失在路上的……”
看完了,韩立洪问道:“月月,你的问题是什么?”
月月道:“爷爷,既然随便就能捡到钱,那怎么还会有非常穷的人呢?”
韩立洪大汗,对比小月月,上一世,他怎么不去自杀?
“月月,这是骗人的,是胡说八道。”
“爷爷,骗人的文章为什么会刊登出来?”
韩立洪沉默。
――――
杨德昌是北大的教授,教授德文。
今天是星期三,有他的课。
上午九点,杨德昌准时走进了教室,他一进教室,就觉得气氛不对,跟以往不一样,学生们看他的眼神不对。
发生了什么事儿?杨德昌心里发毛,这一节课上的,就甭提有多难受了。
好不容易坚持到了下课,杨德昌叫住了一个关系不错的学生,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儿。
学生道:“杨教授,听说正在立法。”
立法跟他有什么关系?愣了一下,杨德昌问道:“立什么法?”
学生道:“写文章不许传播假话。”
杨德昌一听,脑袋就翁的一声,他知道他的文章里写过多少假话,而真正严重的是中国立法一点人权都不讲,跟世界的立法精神格格不入,竟然有追诉期。
杨德昌的脑袋mímí糊糊的,浑身冷汗淋漓。
杨德昌留学德国,在他眼里,德国的一切都是完美的,是中国学习的榜样,为了宣扬德国,他可以不择手段,“假话”自然不在话下。
杨德昌最有名的假话,不,是笑话,是一篇名为《三个耐人寻味的真实故事》。
三个真实故事中,最耐人寻味的“真实”故事是这样的:清末,法国使臣罗杰斯对中国皇帝说:“你们的太监制度将健康人变成残疾,很不人道。”
没等皇帝回话,贴身太监姚勋抢嘴道:“这是陛下的恩赐,奴才们心甘情愿。怎可诋毁我大清国律,干涉我大清内政?”
跟着,杨博士循循善yòu,并借用林语堂的话“中国有一类人,身处社会最底层却有着统治阶级的思想”来加强他的说服力。
当然,这都是假的,包括引用的林语堂的话,林语堂没有说过这种话。
这个故事太假了,严重侮辱了读者的智商。
首先,皇帝接见外国使臣是相当隆重的,那位法国使臣就是吃撑着了也不可能说这种话;其次,也是最假的一点,在正式场合,就是九千岁魏忠贤重生,也不敢抢在皇帝之前说话的。
这会儿,杨德昌的肠子都悔青了,编故事就编故事吧,为什么非要写上个“真实”呢?
哎呦,要了老命了
――――
风暴骤然而起。
电视上、报纸上、网络上、茶余饭后,有关“假话”的立法在全社会引起了广泛的大讨论。
没有人想得到,“假话”立法在南方赢得了更广泛更强烈的支持,因为南方的老百姓都是久经考验的**群众,深受砖家叫兽的“真话”之害。
而在北方,老百姓更多的则是对那些公共知识分子和各种良心的厌恶。
这些公共知识分子和各种良心,要是仅仅鼓吹自由冥主什么的,反感的人不会这么多,也不会这么强烈,但这些公共知识分子和各种良心完全无视国家利益而一切绝对以西方为依归,则让北方充满民族自豪感的老百姓愤怒。
挟如此强大的民意,“假话”立法顺利通过。
立法核心原则有二,也就是立法着重针对的对象有二。
一类是那些砖家叫兽,一类是那些公共知识分子和各种良心。
“假话”立法的追诉期为三年,立法之前三年之内的言论皆在追诉之列。
对砖家叫兽,一律噤声十年。
对公共知识分子和各种良心,终生噤声,不得以任何媒介传播其声音;不许在中华联邦共和国境内获得任何工作机会,掏粪都不行;不享受中华联邦共和国公民的任何权力和待遇。
一句话,西方不是好吗,那就滚去西方吧。如果西方不要,就自求多福吧,希望存款多点。
不久之前,这些公共知识分子和各种良心搞了个中国百大公共知识分子,这下,全成靶子了。
结果,这百大公共知识分子无一例外,全部中标。
当然,公共知识分子和各种良心的力量还是蛮大的,尤其是在南方,但他们的力量再大,相对还是小了点。
中央政府宣布,任何不执行中央政府法律的团体,都将受到严惩,比如大学,如果继续雇佣这些人,那么,这些大学的毕业生就将终生不能进入政府体系。
现在形势已经很清楚,傻子也看得到,中央政府的实质统一不仅是必然,而且不会很远了。
所以,这招一出,再厉害的大学也得崩溃。
总之,中央政府的每一招都是绝招,绝对绝的绝招。
――――
一九九八年,五月三日,今天是星期天。
这一天,罗浮宫博物馆照例向游人免费开放。
参观的人群早早就在玻璃金字塔形的入口处排起了长队,经过安全检查后,陆续进入馆内参观。
绘画厅画廊是卢浮宫博物馆最著名的景点之一,长达四百零二米,参观者漫步其中,感受着一种宁静优雅的气息。
下午两点,突然,博物馆内乱了起来。
原来,一名警卫突然发现一幅法国十九世纪初期画家柯洛的名画《塞夫勒的道路》被盗。
博物馆立刻封闭,但直到下午五点半,失窃的名画也没有找到。
《塞夫勒的道路》是一幅长四十九厘米、宽三十四厘米的风景画,是被盗贼使用切割器将存画的玻璃柜挖了一个洞,再用刀将画布割下取走,只留下画框。
小小的一块画布塞在衣服内很难被人发现。
自从中国开始公开拍卖被盗名画以来,仅仅是这种方式,卢浮宫就被盗走了十九幅名画,简直是防不胜防。
半个月后,消息来了,《塞夫勒的道路》将于五月二十九日在黑神拍卖行拍卖。
对于这事儿,整个西方的态度始终如一,就是压,当作没发生,什么事儿也没有,天下一片太平。
西方这么温良恭俭让纯粹是不得已。
要是闹开了,不管怎么闹腾,中国也不在乎,而且它们能动用的手段不外是经济,但动用经济手段,北方不在乎,受害的只是南方。
南方受害,但对北方根本一点影响力都没有,根本不敢跟北方叫板,所以,就会使得南方更靠向北方。
何况,对中国动用经济手段,受损是双方的,绝不是单方面的。
在这方面,西方的话语权也没了用武之地,如果闹开了,不仅无损于中国的名声,反而会让中国在世界上的威望更高。
西方在殖民时代,抢掠的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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