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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战之一代功枭-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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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庄不是普通的村子,它是土匪窝子。
小王庄也不是普通的土匪窝子,它是日本人的土匪窝子。大当家的王振亮除了中国名字,还有一个日本名字武藤本二。
武藤本二手下,除了两百多个中国土匪,还有一百多个日本土匪,他们都是浪人。
浪人,也就是流氓。
震天鞭这股绺子创立的时间不长,还不到三年,他们和一般的土匪不一样,他们的主要业务是绑票,但他们绑票不是为了赎票,而是为了买卖人口。
日本缺廉价的劳工,他们绑的人都被卖到了日本的北海道。九一八事变之后,东北也缺劳工,他们的业务就更繁忙了。
震天鞭虽然是土匪绺子,但实际上,它也是一家公司,隶属于大东公司。
大东公司是一个台湾籍的日本人陈炎成立的,专门做往日本和伪满贩卖华北劳工的业务。
震天鞭既然是家公司,自然也有年终总结什么的。
今年的年终总结已经完成,成绩很好,天皇很满意,所以,慰劳是大大地。
今晚,就是慰劳的日子。
前来小王庄慰劳的,有大东公司的总经理陈炎,还有茂川公关的小川少佐和青帮头子袁文会的头号心腹元大麻子。
茂川公关是日本驻天津的特务机关,也是大东公司的幕后老板,而袁文会的青帮也是其中的重要一环,人或受骗,或是绑,弄到天津之后,青帮负责看管。
这会儿,震天鞭的总部里灯火辉煌,正在大排筵宴。
这里是人间地狱。
他们不仅绑男人,也抢女人,抢年轻的漂亮女人,甚至,还有很多是孩子。
在这样的庆祝会上,抢来的女人集体被侮辱,稍有反抗的,完事之后,就会被生生打死:开膛破肚……
这是助兴。
―――――
淡淡的惨白的月色下,七十名突击队员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小王庄。
韩立洪是特种兵,而且还是极品特种兵,这个世上没有人比他更明白特种兵的作用,也更没有人比他知道怎么训练特种兵。
现在,冉庄已经建立了一个特种兵突击大队,人员超过了一百三十人,严格地按照他制定的方法训练。
突击队从四面八方潜入小王庄,摸掉一个个明哨暗哨。
跟在突击队之后,韩立洪、票儿和燕子、妖精缓步向小王庄里走去。
十几分钟之后,韩立洪掏出怀表看了看,然后抬手就是一枪。
清脆的枪声划破了夜空。
“你干什么?”吃了一惊之后,妖精脱口问道。
“干什么?报信啊!”韩立洪笑的狠恶狰狞,把妖精吓了一跳。
小王庄开锅了,轻重武器手榴弹,枪声爆炸声响成了一锅粥。
打成这样,韩立洪却不动了。
妖精还要说话,但被燕子拉住了。
韩立洪和票儿静静地站着,又过了大约五分钟,韩立洪突然道:“走。”
他们身后,有战士牵着马。韩立洪说着,就转身跃上了马背。
“去哪儿?”妖精好奇极了,翻身上马之后,她又忍不住问道。
“这只是第一道菜,我们去吃第二道。”韩立洪说着,一催马,向东南而去。
妖精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
海光寺是日本在天津的驻屯军司令部。
山海关之战爆发之后,所有日本人在天津的据点都严加戒备。当小王庄求救的电报传来,驻屯军司令官樱井武直少将立刻就把骑兵联队整个派了出去。
攻打小王庄的必定只是一些土匪而已,不可能是中国政府的军队。一来这绝不可能,二来如果有这种行动,也绝瞒不过日本的谍报机关。
一个骑兵联队四百五十多人,而攻打小王庄的只是一些土匪而已,樱井大佐之所以如此兴师动众,是因为现在是非常时期,任何事,他都必须谨慎以对。
现在是非常时期,樱井大佐很谨慎,但他的谨慎并未影响到骑兵联队的联队长鬼藤京一。
鬼藤京一根本就瞧不起中国人,骄横无比,一离开兵营,他率领骑兵联队,就如一道狂飙向小王庄突进,根本就没想慢点,派出前哨探听一下。
――――――
小王庄东南十五里,梁桂英率领三百战士埋伏在道路两侧,五十三挺轻重机枪形成了一道道死亡交叉火力。
小王庄东南十里,三队骑兵如魔神之鞭,蜿蜒在白茫茫的大地上。
韩立洪居中,统帅中军;票儿居右,统帅右军;张大鹏居左,统帅左军。
他们缓缓行进着。
身后的枪声还在继续。
――――――
三百战士,道路两旁各一百五十名,他们趴伏在距道路五十几米外的雪沟里,构成了一条两百米的伏击带。
蹄声如雷,到了!
梁桂英双手握着两把德国大镜面匣子枪,她的手心里都紧张的出汗了,但目光却冰冷如刀。
伏击的阵势不是迎头痛击,而是兜着屁股打,当最后一个鬼子进入伏击带,梁桂英蓦地挺身而起,双手扬起。
双枪同时开火!
两个鬼子应声落马。
枪声就是信号,轻重机枪和两百多支步枪同时开火。
――――――
前面,骤然响起了激烈之极的枪声。
马队随之开始加速。
在白茫茫的大地上,当马速达到顶峰的一刻,骑兵营冲进了战场。
杀戮开始了。
骑兵的威力很大一方面在于速度,没有速度,骑兵也就失去了它的威力。
这支华北驻屯军的鬼子骑兵联队是精锐中的精锐,但正由于是精锐中的精锐,却反而彻底地葬送他们。
骤然遭遇伏击,鬼子骑兵联队却没有丝毫慌乱,他们按着操典,迅速下马,组织反击。
也就在这时,骑兵营到了。
韩立洪手上,是一柄特制的厚背大砍刀,重二十七斤七两七钱。
马如怒龙,人如爆虎!
映着月色,刀光如电,每一刀落下,都有一个鬼子被分尸。
那才叫一个一刀两断!
每一刀劈落,韩立洪都感到了无可言喻的畅快。
十分钟,战斗结束。
人人意犹未尽。
当梁桂英骑马赶过来,气的她直踹马镫,冲着韩立洪就骂:“你小子就不能给爷留几个?”
韩立洪哈哈大笑,他一催马,到了近前,猛地伸出左臂,拦腰就把梁爷从马背上抱了过来,嘴对嘴狠狠地亲了下去。
吻着梁桂英,韩立洪如痛饮九天甘霖!
四周,欢呼声口哨声四起。
这仗,打的没意思,但当家的啃当家的,有点意思。
好久,当梁爷终于喘过这口气来,韩二少就理所当然地被打落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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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〇章 万钧重礼
仗打胜了,全歼了一个鬼子骑兵联队,而且伤亡还可忽略不计,这本该人人兴奋欲狂才对,但是,骑兵营上上下下心头却都在滴血。
这个鬼子骑兵联队,人咋样不说,这些战马都实实在在是最好的,不说万中挑一也差不多。
制定作战计划的时候,张大鹏强烈要求,绝对不能动用机枪,最多用步枪,还要严格命令,射人不射马。
但是,让韩立洪给否了。
韩立洪严令,人是第一位的,一切以伤亡最小的为原则。
枪声一响,鬼子必然都要贴在马背上,就是步枪都难瞄准,又何况是机枪。
看着倒在血泊中二百多匹好马,每一个骑兵无不心头滴血。
――――――
这边战斗结束,那边小王庄的枪声也早就没了。
留下一部分人打扫战场,韩立洪带人回到小王庄。一到小王庄,他就下令,刮人!
小王庄,凡是十五岁的男丁,有一个算一个,全部刮了。
这个刮自然不能来细活,刮个三天两夜,时间有限,也就是那么点意思,剁手剁脚、掏心挖肺砍脑袋什么的一些粗活。
四周火把熊熊,韩立洪搬了把大椅,昂然独坐。
刮这些畜生,人人都要上手。
那些轻描淡写拿刀就剁的,意思意思就过去了,但那些握着刀满头冒汗脸色发白的,韩立洪命令,仔细给我刮,一刀一刀地来。
燕子和妖精都看不下去,劝韩立洪,但没用,她们跑一边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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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立洪走了。
端坐在马上,望着韩立洪远去的方向,梁桂英眼里有羞有怒有喜,但更多的,还是不舍。
看了一会儿,一旁,白燕戏谑地笑问道:“小姐,滋味好么?”
梁桂英瞪了白燕一眼,一提缰绳,走了。
白燕和沈娟相视一笑,她们比梁爷更开心。
那小子花心好啊,她们也有机会了。刚才,她们把一切都看在眼中。那个燕子怎么样不清楚,但那个妖精显然和韩立洪不清不楚。妖精行,她们为什么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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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灯雪亮。
樱井武直脸色阴沉的像是要滴出水来,他的眼睛血红,眼角嘴角都时不时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他怒,不仅仅是惨重的伤亡,更是因为堂堂的大日本华北驻屯军司令官,竟然不敢追击蚂蚁一样的中国人。
鬼藤京一只给他发来了一封电报。
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
尽管心中焦急万分,但是,他必须按部就班地来,绝不敢像没头苍蝇一样,一头就撞过去。
在这茫茫雪夜,战马比汽车有用的多。
离开兵营不久,接到哨探报告,前方已经没有枪声之后,他就已彻底放弃了追击的打算。
能把他的骑兵联队消灭的如此迅速、干净,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对方也是骑兵,而且还是极其精锐的骑兵。
到了地方之后,樱井大佐一具尸体一具尸体地看。
他在看伤口。
看到那些伤口,他就更加彻底地熄灭了追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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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一道幽灵,燕子出现在了李达易的修理铺。
已经约好了,这个时间,燕子要见王道林。
地下室里,当燕子说完,王道林的嘴巴惊得都合不上了,好久,他才问道:“这是真的?”
燕子没说话,她把一个布包放在了桌子上。
看着布包,王道林问道:“燕子同志,这是什么?”
“证据。”说着,燕子把布包打开。
布包里是三个胶卷和一个本子。
燕子道:“这是现场拍的照片和一些相关的资料。”
摩挲着胶卷和本子,王道林兴奋地道:“这太好了!”
燕子道:“王书记,不说日本人,就是国民党,也会追查这些东西的来源,您一定要慎重。”
点了点头,王道林道:“燕子同志,你放心,我知道。”
顿了顿,燕子道:“王书记,墨鱼以前没有意识到鸡鸣山的作用,他现在意识到了,所以加强了对鸡鸣山的控制,他把骑兵营的大部分力量都放在了鸡鸣山。”
沉吟片刻,王道林道:“燕子同志,中央要派特派员指导鸡鸣山的革命工作。”
微微皱了皱眉头,燕子道:“王书记,不管是谁,任何威胁到的他的人,只要意识到了,墨鱼都会提前清除的,这个我也阻止不了。”
顿了顿,她又道:“王书记,如果我们干涉鸡鸣山,那最有可能的是墨鱼把党员全部从鸡鸣山赶走,清除我们在鸡鸣山的所有力量。”
沉默良久,王道林道:“燕子同志,我会提请同志们好好考虑的。”
见王道林没有意识到这些资料的份量,燕子道:“王书记,墨鱼说他这次送了我党一份大礼,这份礼物的份量就是他把天津所有的地下党都抓了,都杀了,也足以抵过。”
王道林愣了,他不解地看着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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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立洪刚到家,电话就到了,他又急匆匆地往站里赶,去见王天木。
进了院子,刚好看到行动队队长路天海从车上下来。
路天海是老人,是王天木的心腹,但韩立洪来了之后,他就退到了老二的位置,这自然让路天海很难受,但韩立洪眼界和路天海不一样,所以不久,路天海就对韩立洪改变了看法。
至少,表面上是非常融洽。
两人一边往里走,路天海问道:“老弟,出了什么事儿?”
韩立洪笑道:“我还想问路大哥呢。”
路天海也笑了。
进到王天木的办公室,见王天木激动的脸通红,正搓着手,在屋子里不停地来回踱步。
韩立洪和路天海对视一眼,他们都很惊讶。
一见两人进来,王天木立刻招呼道:“来来,坐下。”
坐下后,路天海笑着问道:“站长,有什么好事儿?”
平静了些,王天木道:“是好事儿,也是麻烦事儿。”
韩立洪问道:“站长,怎么了?”
王天木道:“就在刚才,在小王庄外,一个日本骑兵联队被杀了个干干净净。”
路天海一听,就腾地一下,站起身来,激动地问道:“站长,我们动手了?”
轻轻摇了摇头,王天木示意路天海坐下。
日本在各地的驻屯军最是精锐不过,骑兵联队更是了得,在天津,谁能做到这事儿?那就只有政府的军队了。
所以,路天海才如此激动。
一旁,韩立洪心中也很是感慨。
在国民党内,怕日本人,或是为了一己之私利而不想抗日的软骨头和混蛋只是少数,但很可惜,这个少数却把持着决定国家大政方针的权力。
王天木道:“不是,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做的。”
路天海愣了,他问道:“除了军队,谁还有这个力量?”
忽然,韩立洪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王天木看到了,问道:“立洪,你想到了什么?”
韩立洪道:“站长,这附近除了军队,还有人能做到这事儿。”
王天木立刻问道:“谁?”
韩立洪道:“雄县的鸡鸣山。”
王天木和路天海一听,稍一思索,就都点头。
他们是干情报工作的,鸡鸣山这么大的事儿自然知道,而且不仅知道,还很清楚。
路天海道:“确实有可能,要想把日本的骑兵联队在短时间内杀个干干净净,只有骑兵才能做得到。”
顿了顿,他又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十四旅的这个骑兵营也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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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赞叹十四旅偷跑的骑兵营,为之感到骄傲的,还有副司令张学良。不过,张少帅在得意的同时,也有点挠头。
因为,委员长和日本人的压力同时压到了他的肩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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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一章 给委员长吃一盆苍蝇
第二天,整个天津就轰扬动了。
早报卖疯了。
“卖报!卖报!昨夜一个鬼子骑兵联队被全歼!”报童的卖报声悦耳极了。
报纸上,刊登的不仅是骑兵联队被全歼的事儿,还有日本特务机关假冒土匪,勾结帮会,绑架劳工的事儿。
人潮涌向市政府,涌向警察局。
人们愤怒,但这一次,和以往不同,他们也痛快着。
杀得好!刮得好!
那一张张血淋淋的照片宣泄着人们压抑已久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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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木看到报纸,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笑了。
张学良看到报纸,他也笑了。
报纸上刊登的内容,让他们身上的压力尽去,尤其是张学良,他好像看到了气势汹汹的日本人狼狈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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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运送安德馨灵柩的列车到了天津站。
天津站外,人山人海,但却不闻丝毫喧闹声,气氛肃然到了极点。
花圈如条条长河,无数幅挽联随风飘舞。
没人敢闹事,有些个闹事的,已经被打的亲爹都不认识了。
虽然没人闹事,但火车已经走不了了。
天津各界要求停灵一日,举行公祭。
这一次,没有僵持多长时间,张学良不仅同意了,而且亲赴天津,住持公祭。
韩立洪也在人群之中。
这一刻,他的身份是警察,维持秩序。
韩立洪的目光在一幅幅挽联上停留,掠过:
“视死如归,气壮山河;为国御侮,尸化马革。”
“勇于杀敌,非夫人之恸而为谁;义不顾身,知所惠有甚于死者。”
“壮士具大好头颅,该如此抛去;同胞存男儿气骨,当有以继之。”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棺椁前的两幅挽联上:
“守**存亡,先鞭作我三军气;挥戈思勇决,信义传兹百世名。”
“青史照丹心,捐躯竟化苌弘血;孤城完大节,免胄初归先轸元。”
这两幅挽联是张学良亲手书写的。
写这两幅挽联时,张学良的心情怎样?是否心中有愧?韩立洪觉得,西安事变不是偶然的,是这种事一件一件在心头累积的结果。
“维中华民国二十二年一月一十八日,天津人民仅以香花庶羞之仪致祭于安烈士德馨先生之灵前而言曰:系维安公,民族之雄,瞻念国难,义愤填胸,榆关之役,杀敌矢忠,身先士卒,奋勇冲锋,伤哉陷阵,取义从容,临难不屈,气贯长虹,精诚报国,薄海同风,香花致奠,灵鉴其衷,尚飨!”
沉声哀恸,白色的纸花垂泪。
公祭完毕,移灵至城西的清真寺暂厝。
安德馨是**人。
夜黑,风大,天冷,但一整夜,前来祭拜的人络绎不绝。
第二天早上,八点,起灵。
从清真寺到火车站,送灵的人不下数万。
天地肃穆。
与此同时,全国各地,南京、上海、开封、镇江、广东等各大城市也都纷纷召开了追悼大会,让各界凭吊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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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攻占山海关,安德馨壮烈殉国,本就举国震动,随后,又有日本抓捕贩卖华北劳工以及一个日军骑兵联队被全歼,这三件事汇合一处,全国各地,就是想不知道都难。
三天后,一月二十二号,腊月二十七,谜底终于揭开了。
谁剿灭了罪恶的匪窝?谁全歼了鬼子骑兵联队?答案是**,是**在保定雄县鸡鸣山的红七师。
这真是一个雷天下响,**出名了。
由于国民党的极力宣传,有很大一部分人认为**都是青面獠牙,共产共妻。即便不这么认为的,对**也是知之甚少。但这一次,委员长多年的苦心宣传不说全部破功,也至少被废了七八成。
这就是大礼的意思。
对**,这份礼真可谓是重愈万钧。
在目前的形势下,这是**不论花多少钱,投入多少人力物力都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这件事之后,虽然不能阻止蒋委员长继续剿共,但也会给蒋委员长的剿共大业平添很多阻力,以及舆论上的压力。
至于鸡鸣山,至少现阶段是可以高枕无忧了。
现在,就是张学良主动想要发兵剿灭鸡鸣山,蒋委员长也不会同意,因为让东北军去剿灭鸡鸣山的**,很有可能是肉包子打狗,像那个骑兵营,继续给**送礼,送大礼。
跑去当**的骑兵营现在已然成了整个东北军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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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韩立洪嘴角含笑。
只要一想到蒋委员长吃了一盆苍蝇,这个年注定过的恶心得不能再恶心,他就开心,开心的要死。
韩立洪这是带着母亲和妹妹回老家过年。
在保定火车站下了车,出了南门,韩立洪没有直接回冉庄,他带着母亲和妹妹去了不远处的钻马池村。
安德馨是保定人,老家就在钻马池村。
安德馨已经下葬,但灵堂仍在,让人吊祭。
韩立洪到时,吊祭的人络绎不绝,有不少人像他一样,携家带口而来。
安德馨时年仅35岁,身后遗有76岁老母、38岁妻室、13岁长女、8岁二女和3岁的儿子。
灵堂上,高悬着一块匾额,上书“重侔泰岱”四个大字。
匾额是张学良送的。
这里,感受到的不是悲壮,而是哀伤。
吊祭过后,韩立洪没有多说什么,他默默地离开了钻马池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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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二章 回家过年
“小姐,去吧!”
“小姐,去嘛!”
一左一右,沈娟和白燕跟梁桂英起腻。
昨晚,韩立洪发来了一封电报,字不多,只有六个字:老婆,回家过年。
接到这封电报,梁桂英心中不气不怒,也无羞涩和喜悦,她的心头只是烦乱。
心情烦乱,最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可沈娟和白燕偏偏不让她静,从那封电报来了就开始跟她腻。
梁桂英知道这俩丫头的心思,她们都眼馋那小子。
她们三个,感情好到早已超越了姐妹、朋友,但要分享同一个男人,这也是不行的。
这不是因为任何别的原因,而是根本就不行,对她而言,这就犹如人不能飞一样,根本不需要任何道理可言,就是一个简单的事实。
但,就是这样的事实,却受到了那小子的挑战。
如果换一个人,敢跟她来这个,那没二话,一枪嘣了就完了,但对韩立洪,她却生不出一丝恶感,她现在有的竟然只是闹心。
尽管闹心,但梁桂英也不会斥责沈娟和白燕,这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不忍心。
不管什么人,主意有多正,在二心不定的时候,“枕边风”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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