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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战之一代功枭-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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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立涛道:“如果我自己来,现在是不是就得身首异处了。”
韩立洪笑道:“大哥,幸亏你来见我,如果你自己闯来,又没人知道你是谁,那你就得去做苦力了。”
韩立涛有点不信,道:“真的这么厉害?”
韩立洪正色道:“大哥,你是没见过老百姓发动起来的力量。你想想,成千上万的老百姓找你一个人,你跑得了嘛?”
韩立涛想了想,也觉头皮发麻。
在离冉庄七里的小庄村,韩立洪下了马,在一所院子里,他把韩立涛领进了地道。
一进地道,没走多远,韩立涛就有点发傻,这儿颠覆了他对地道过往的认知。
地道里,韩立涛忘了时间,他一天舟车劳顿,水米未进,但这一刻,他忘了疲累,忘了饥饿。
从地道出来,三个小时过去了。
天色如墨。
韩立洪问道:“大哥,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满身不是汗,就是土,韩立涛是很爱干净的人,他道:“先洗澡。”
昏黄的灯光下,韩立洪看到了大哥身上的道道伤痕,其中有枪伤,也有刀伤,还有烧伤,多达十几处,他的心不由抽搐了一下。
大哥身上以前是没有这些伤痕的,才三个月就这样,战斗如何残酷,已不问可知。
一边给大哥搓背,韩立洪问道:“大哥,你们牺牲了多少人?”
沉了沉,韩立涛道:“我亲手埋了一百三十四个的兄弟。”
韩立洪默然。
上一世,关于这段历史,他只看到过一句话:蓝衣社长城血战。
谁对?谁错?谁辜负了谁?谁还记得韩立涛亲手埋葬的那一百三十四位烈士?
一个时代的人有一个时代的使命,这个时代的人的使命就是国家民族的救亡图存,相比这个,这些都是小事,但这些小事,却是那么令人悲伤。
“怎么了?”感到了韩立洪的异样,韩立涛转回头,问道。
“大哥,我们要记得他们。”韩立洪道。
“不会忘的。”顿了顿,韩立涛跟着又道:“想忘也忘不了。”
洗完了澡,韩立洪带着韩立涛回到了老宅,他们一进院子,就见梁桂英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见梁桂英,韩立洪笑了,梁桂英就如一缕阳光,驱散了他心底的阴霾。
到了近前,梁桂英刚要说话,韩立洪抢先道:“桂英,这是大哥。”而后,他又给韩立涛介绍:“大哥,这是你弟妹,桂英。”
梁桂英脸红了,却又无法反驳,她简直连一个字都不会说了。
上下打量着梁桂英,突然,脑海里电光一闪,韩立涛惊讶地问道:“梁桂英?”
梁桂英道:“对,爷就是梁桂英,大哥好。”
弟媳妇有跟大伯子称爷的吗?尤其是,这个弟媳妇还如此美丽,这反差也忒强烈了点。
韩立涛傻了,韩立洪在一旁偷笑。
吃过饭,韩立涛就睡了,他脑子太乱,需要沉淀的东西太多,不适合谈话。
――――――
韩立涛脑子乱,梁桂英也乱,但她乱的不是脑子,而是心。
脑子乱容易入睡,心乱,那就截然相反了,反证,梁爷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自打知道这小子是花心大萝卜的那天起,她的心就开始跟着乱。
如果韩立洪哄她骗她,那事情倒简单了,她可以一枪把这小子毙了,也可以一脚踢到天边去,但是,韩立洪不哄不骗,而是摆明车马,就是要她,也要别的女人。
这样一来,她就纠结了。
放,放不下;拿起来,心又太难受。
她喜欢冉庄,所以常来,有机会就来,而她来,又何尝不是希望遇到那小子?即便遇不到,这里也是那小子长大的地方,这里到处都有他的气息。
梁爷不知道,她放任这份纠结,沉湎在这种情绪里,就是泥足深陷,越陷越深,最终会不可自拔,直至没顶。
实际上,梁爷早已经没顶了。
――――――
大哥躺下,韩立洪从屋里出来,来到院子里。
梁桂英正站在院子里,抬头仰望着没有星辰的夜空。
韩立洪驻足片刻,然后走到梁桂英身后,伸出双臂,从后面把梁桂英抱在怀中。
眼泪,不可遏止的流了下来,梁桂英感觉委屈,太委屈。这委屈,理由似乎很确定,但又似乎没有任何理由,就是委屈。
没有一句话,也没有任何动作;他们,凝固成了雕像。
期待着,期待着,梁桂英心里期待着,就这么站下去,站到第一缕晨曦从天边跃起。
韩立洪没让梁桂英失望,当看到第一缕晨曦从天边升起,梁桂英激动的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
“他会这样对我们吗?”黑暗中,沈娟幽幽地问道。
“不会。”片刻之后,白燕黯然答道。
沉默。
许久,白燕坚决地道:“我不要他。”
“我也不要。”沈娟跟着也道,她的声音同样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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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七章 韩立涛的疑惑
韩立涛被雄壮激昂的军乐声惊醒。
从家里出来前,兄弟俩都稍微花了化妆:礼帽、眼镜、小胡子。
这么做是为了以防万一,总之小心无大错。
起来后,韩立洪陪着大哥看遍了冉庄的一切。冉庄对韩立涛是敞开的,没有任何秘密。
韩立涛看到了物资的储备,看到了战区医院的雏形,看到了虽然简单却人才济济的兵工厂,看到了战士的训练,看到了银行……
从这一桩桩,一件件,韩立涛突然惊讶地意识到,实际上,他看到了一个城市,甚至是一个国家的雏形。
看到的这一切,最令韩立涛震惊的还不是这个,最令他震惊的是冉庄对孩子的训练和培养。
首先,冉庄对孩子的培养基调是培训战士。
看到最小只有七八岁的孩子,神情严肃地趴在地上,抱着比他们人还高的大枪,进行正规的实弹射击训练,没有人会不震惊的。
这些孩子一旦长大成人,那由他们组成的军队,战斗力会恐怖到何种程度,任何人只要想想都会知道。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古往今来,军队缺的从来都不是普通士兵,而是将。
这个将并不仅仅是指那些百战百胜、能征善战的大将军,它更是指那些优秀的基层军官。
一支军队的战斗力强大与否,实际上,就是由这些基层军官决定的。没有优秀的基层军官,再牛叉的将军也是玩不转的。
而这些孩子,既进行严格军事训练,同样也要接受正规的文化教育,所以,这些孩子长大了,从他们之中,产生的优秀指挥官的数量一定是惊人的。
还有,这可能是更重要的,那就是他们的忠诚。
此外,韩立涛还惊愕地发现,冉庄,或者是他的兄弟,对孩子们的期望并不仅仅是培养战士和指挥官,也期望他们能成为各行各业的人才。
商业、银行、医疗、建筑、工农业生产等等,都有十几岁的孩子在当学徒。
这个学徒和外界的学徒,概念是不一样的。这里的学徒不是为了谋生,而是因为感兴趣,从而被选出来从小进行这方面的熏陶。
兄弟没说假话,他的弟弟真的是在构建一个国家!
听着兄弟的介绍,韩立涛有时不由不苦笑,这个兄弟做什么事都不依常规,简直就是土匪,比土匪还土匪。
为了种烟和烤烟,他们从山东,把英美烟草有限公司的种烟基地和烤烟厂里最好的技术工人都给绑架过来了。
当然,比土匪好的是,他们不仅绑架本人,还把人家的家人也都接了过来。
对这些技术工人是这样,对孩子们的老师也是这样,总之,凡是他们需要的人,大都是采用绑架的手段弄过来的。
这法子,干脆利落,省时省力,确实是最直接有效的方式。要不,冉庄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势力膨胀的如此迅速。
最后,韩立涛进了重地中的重地:金库。
看着堆积如山的黄金和银元,韩立涛明白了,这个弟弟为什么这么不折手段地弄钱。
有钱了,绑架也是好绑架,是正义的绑架,是受被绑架者以及他们的家人欢迎的绑架。
钱,是最简单最迅速最有效的粘合剂。
看了一天,黄昏十分,兄弟俩和梁桂英飞马赶往雄县。
路上,韩立涛看到大约百十来号的一队人在强行军。
尽管没穿着军服,但显然,这些人是战士。
越过去之后,韩立涛问道:“他们这是干什么?”
“训练。”韩立洪道,顿了顿,又跟着道:“我要求每一个成年的战士都必须有一昼夜强行军一百二十公里的能力。”
韩立涛愣了。
没有什么比强行军更能考验士兵意志力的了,如果兄弟麾下的士兵个个如此,那真是太惊人了。
到了地儿,下了马,韩立洪领着韩立涛去看新鲜。
一个大院子里,聚集了很多老百姓,在台阶上,一个年轻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正在演讲。
演讲者极有激情,他演讲的主题只有一个:地,是农民辛辛苦苦种的,可一年到头,辛苦耕作的农民却常常要忍饥挨饿,甚至得卖儿卖女。
这,不公平!
不公平就要反抗,而**就是领导天下劳苦大众反抗这种不公平的人的组织。
韩立涛的眉头皱了起来。
一旁,韩立洪低声道:“大哥,你仔细观察。”
韩立涛一听,慢慢静下心来,注意观察台上的演讲者,也注意观察台下听讲的农民。
听了大约有二十分钟,韩立洪轻轻碰了碰韩立涛,两人从会场出来。
出来后,韩立涛问道:“立洪,你带我看这些干什么?”
韩立洪笑道:“大哥,你先看,然后我们再说。”
接着,又到了另一个院子。
屋子里有二十几个人,这里没开会,而是在上课,上识字课,有人正在教农民识字。
当晚,他们依旧没有深谈。
第二天,韩立洪继续带着韩立涛跑村子,看一个个村子的**是如何发动农民、教育农民和组织农民。
韩立涛的眉头越皱越紧。
这一次,韩立涛皱眉头不是因为自己的情绪,而是他十分不解,他不明白弟弟为什么要在自己的地盘上如此纵容**?
这说不过去,道理不通,就是与**合作也不该是这么个合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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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八章 说服
一灯如豆。
炕桌上,摆着一碟花生豆,一碟豆腐干,还有一壶村民自家酿的老酒。
兄弟俩相对而坐。
韩立涛面色阴沉。
看着大哥,韩立洪心中不由喟然叹息了一声。
他的大哥是党国精英的典型代表。
他们满腔热血,为国家为民族不惜赴汤蹈火,杀身成仁,但还是这些人,却瞧不起底层的民众,从骨子有一股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确实,像大哥这些民国精英的气度风采,也就是后世的那些果粉们所推崇的民国范儿,真可谓一时之绝唱。
在他那个时代,这种人几乎已经看不见了,但是,这些人太少了,而衣不蔽体的穷人又太多了。
这,就是最大的矛盾所在。
后世,民国范儿消失了,但国家,却站立了起来,一步一步,重回世界之巅。
韩立涛默默喝酒,不说话。
韩立洪道:“大哥,是不是不理解我为什么允许**这么活动?”
抬起头,看着韩立洪,韩立涛点了点头。
韩立洪道:“因为,只靠国民党是救不了中国的。”
眼眉微微挑起,跟着又落下,韩立涛平静地问道:“为什么?”
韩立洪道:“蒋介石不是合格的统帅,国民党不是合格的政党,国民政府不是合格的政府。”
韩立涛沉静如故。
韩立洪继续道:“如果我是蒋介石,我会占据各个战略要地,把**困于一隅,而把主要精力用在发展经济,尤其是在发展军事重工业上。”
韩立涛默然。
这些年,国民政府几乎把所有的精力和资源都用在剿共上了。这么做,只有耗费资源,却没有丝毫产出,把宝贵的国防资源白白地浪费掉了。如果按兄弟说的,今天小鬼子又怎会如此嚣张?
想到那篇让蒋委员长暴跳如雷的报道,他问道:“指责委员长是国贼的,也是你的手笔吧?”
点了点头,韩立洪问道:“大哥认为我指责的对不对?”
韩立涛又默然。
从表面上看,确实言之成理,这也是蒋委员长暴跳如雷的原因所在,但事情自然不会如此简单。
韩立洪又道:“倭寇全面入侵之势已是离弦之箭,现在民族矛盾高于党派矛盾,民族利益高于党派利益,我那么说的目的就是希望能让你们这样的人至少暂时放下党派之争。大哥,我现在就可以断言,你们,如果继续无视民族利益,把党派利益至于民族利益之上,那你们的党派利益必将遭到无可弥补的损失,而你们的所有图谋也必定会落空。”
韩立涛沉思不语,他在前线同日寇浴血奋战过,比高高在上的国府高层更清楚形势,知道弟弟说的完全正确,但是……
静待片刻,韩立洪继续道:“大哥,我说只靠国民党救不了中国,这些还都只是眼前的表面的原因。”
韩立涛惊讶地抬起了头,脱口问道:“还有什么?”
韩立洪道:“大哥,国民党统治国家这些年,我觉得真正有益于国家民族的事情你们只做了一件。”
“我们只做了一件好事?”这话太扎耳朵了,韩立涛气急反笑,问道:“不知我们做了件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好事儿?”
对大哥的愤怒视而不见,韩立洪道:“在全国的城市里建立起了完整的现代管理体系,这是国民政府对国家的最大贡献。”
这个弟弟已经不是以前认知中的弟弟,而他,也不是以前的韩立涛了。韩立涛冷静下来,看着弟弟,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韩立洪道:“大哥,中国要想强大起来,必须全面引入现代管理模式,使得整个社会从上到下政令畅达,如臂使指。这一点,国民政府在城市做到了,但在农村,今天依然和满清时代没有丝毫根本性的变化。而且,我也不认为国民党将来能做到这一点。”
韩立涛明白了。
在广大农村,两千年来,一直到今天,农村都是由士绅治理的,中央政府是通过士绅来管理广大农村的。
依靠士绅管治农村,其中的弊端谁都清楚,但古往今来,没有人能解决的了。
韩立涛问道:“你认为**能解决?”
点了点头,韩立洪道:“只有**能解决。”顿了顿,又解释道:“农村的治理模式是土地的所有制形式所决定的,大哥,你认为国民政府有丝毫可能把土地从地主手中收回,均分给农民吗?”
用脚后跟想也知道不可能,韩立涛默然无语。
韩立洪道:“中国百分之九十是农民,农民问题不解决,就什么也解决不了,中国也就永远强大不了。中国要强大,就必须解决农民问题,所以,中国需要**,需要**进行土地暴力革命。”
需要**进行土地暴力革命,自然也就意味着要打倒国民党。
在感情上,这是韩立涛根本无法接受的,但在理智上,却又不得不承认兄弟说的不是全无道理。
了解大哥的心情,韩立洪道:“大哥,我这么说并不是要消灭国民党。中国需要**,同样也需要国民党。”
韩立洪这话一说,韩立涛的眼睛亮了一下。
韩立洪继续道:“国民党和**是尖锐对立的两个政党,我认为对中国最好的局面是两党各据半壁江山,谁也奈何不了谁,然后不得不组成联合政府。这样一来,谁做的不好,谁就会倒台,就会逼着双方都励精图治,各自取长补短。**均分地权,国民党再不愿意,也会被逼着朝这个方向走。国民党保护商业,这同样也逼着**不能走极端。最后,大家都会往中道走,也就自然地慢慢消弭彼此的分歧。”
韩立涛的眼睛亮了。
韩立洪心里叹息一声,他这么说只是给大哥宽心罢了。
历史是不会改变的,也不允许被改变,因为这是被历史唯一证明过的,中华民族能够成功重新崛起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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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九章 未雨绸缪
沉默良久,韩立涛问道:“国共各据半壁江山,那你呢?”
韩立洪笑了,道:“大哥,跟你说实话吧,我没想那么远,我只是想打鬼子,但不想受任何人的羁绊和牵制。”
显然,韩立涛这时已经消化了兄弟的话带给他的冲击,他道:“如果这样,你将来终究要倒向一方。”
心里轻轻叹了口气,韩立洪道:“为国家效力可以有很多方式,并不一定非要加入某一方不可。大哥,如果将来大势底定,我想去域外称王。”
“域外称王?”韩立涛惊讶地问道,这个兄弟可真是,随便一出都超乎他的想象之外。
点了点头,韩立洪道:“东南亚有很多华人,现在也没什么国家,大都是列强的殖民地。大哥,以我们的能力,建立一个国家不是什么难事儿。”
“东南亚。”韩立涛低声重复了一句,一时间,心头不由悠然神往。
看大哥的样子,韩立洪松了口气。很显然,大哥的心境现在开阔多了。
好一会儿,韩立涛又回到了现实之中,他端起酒碗,默默喝着,默默思索着。
现在,他想的不是要兄弟如何如何,那是毫无意义的。这一刻,他想的是兄弟造成的复杂形势。
想了半天,没有头绪,韩立涛放下酒碗,问道:“立洪,你为什么要这么刺激蒋委员长?”
勒索英美烟草有限公司,这本就是捅破天的事儿,已经给国民政府造成了极大的压力,但是,在这同时,不仅在雄县大张旗鼓地搞土改,打土豪,分田地,还开记者会,在中外记者面前痛骂蒋委员长是国贼。
这是为什么?
脸上现出一丝愤然,韩立洪道:“大哥,说实话,最直接的原因就是要给你们的委员长添堵,恶心他!从九一八到今天,他一直恶心全中国的人,不恶心恶心他,我他妈这口气顺不过来!”
韩立涛默然,国民政府消极抗日,一心指望什么他妈的国联,这样的领袖,这样的政府,他又何尝不愤懑!
半晌,韩立涛问道:“还有别的原因吧?”
点了点头,韩立洪问道:“大哥,你觉得小鬼子会发动全面战争吗?”
这个问题,如果是在去长城前线之前,韩立涛的回答是不会,但现在,他的回答是会。
韩立涛道:“小鬼子太骄狂了。”
韩立洪点了点头,不愧是他的大哥,一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
实际上,发不发动全面侵华战争,当时鬼子内部的争论是极其激烈的,反对的和赞成的声音都极大。
理智的判断是绝不应该发动全面战争的,因为日本的战争潜力受限于国土和人口,一旦不能速胜,僵持起来,那就是极其危险的。所以,稳健的策略应该是一方面巩固已经占领的土地,一方面继续采取逐步蚕食的策略,一点一点壮大自己。
但是,鬼子的少壮派军人过于骄狂了,而这种骄狂是会传染的。正是由于军官的骄狂,才会导致鬼子普通士兵的骄狂。
韩立涛这是反推,他从普通鬼子的骄狂,看见了鬼子上层的骄狂,而鬼子从上到下的骄狂,就注定他们不可能采取理性稳健的策略。
“大哥说的极是。”韩立洪道:“鬼子必定会发动全面战争,但政府对此却麻木不仁,一心指望国联,而不做任何准备。所以,鬼子一旦动手,势必如狂飙突进,而我们处处必定措手不及,造成的损失将是不可估量的。大哥,我做的这些就是要迟滞鬼子进攻的步伐,为国民政府赢得准备的时间。”
韩立涛震惊地看着韩立洪,他清楚,如果真如兄弟说言,那每迟滞鬼子的进攻步伐一天,不,哪怕是一个小时,都会避免无数的人员和财产损失,从而为接下来的全面开战保存力量。
稍一思索,韩立涛就明白了,问道:“你能切断平汉线?”
狠狠地笑了笑,韩立洪道:“何止是平汉线?大哥,如果弄好了,我想拉两个鬼子师团给我祭旗!”
一个鬼子常设师团近三万人,两个就是六万人,韩立涛吃惊地看着脸色有些狰狞的兄弟。
过了一会儿,他低下头,沉思起来。
韩立洪又道:“大哥,要想做到这一步,那就必须有突然性,在战争爆发之前,绝不能让人注意到冉庄。”
韩立涛明白了,他问道:“所以你才在雄县搞这么大的动静?”
韩立洪道:“这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我还盼着蒋委员长来讨伐,好给我们补充兵员和武器。”
韩立涛苦笑,冉庄挖地道,想必雄县也不会不挖,再以兄弟神出鬼没的手段和手中掌握的精锐战力,如果蒋委员长真派兵进剿,那就是天时、地利、人和三者尽失,失败是必然的。
长叹一声,韩立涛问道:“立洪,你要大哥做什么?”
韩立洪道:“不让冉庄暴露。”
韩立涛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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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〇章 失望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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