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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三个龙傲天竹马-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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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静肃,凤凰从南颜身上起开,拿翅膀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不得不说南颜此刻是头疼的,这位太妃对妖族、对南娆显然抱着成见,估计也不想看到她出现。
毕竟在儒修的宗法里,像她这种就属于来路不明的私生女,莫说认下,不派人追杀她维护名声就算是好的了。
而且,听云太妃的言下之意,她很有可能也参与到了当年之事中,姣娘的事且不论,很可能她早就知道南娆已身故,连龙主派人来问也推脱说不知。
想到这儿,南颜感到一阵无力,现在她只能尽量所搜集些证据,好在下个月龙都一会中拿出来佐证,命玉是其一,而她自己,则更是证明。
南颜面露疲惫之色,抱住了凤凰的翅膀,小声道:“凤凰前辈,您以前一定陪我娘很久了吧。”
凤凰温柔地蹭了蹭她的脑袋,发出一声低低的悲鸣。
“来之前,我还在想,娘要是还在世,找到了之后我们就回凡洲,找个小城住下来,我化缘养她,让她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南颜说着说着,声音小了下来,闷声道,“我也好想她啊……”
呢喃倾诉了许久,南颜将一肚子的话都同凤凰说了出来,最后想到时间差不多了,才起身告别。
“前辈,我本是潜进来了,这便要走了,以后若有机会再见吧。”南颜向凤凰行了一礼,正要转身离去时,凤凰好像舍不得她,又拿双翼把南颜裹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南颜抬头确认道:“前辈,你总是裹着我,是觉得我冷吗?”
凤凰点点头,转身朝一座楼阁飞去,片刻后,叼回来一件镶着毛领的锦裘搭在南颜身上。
南颜现在一身春衫单薄,多半在这头凤凰看来,她就是一头需要好好保暖的幼崽,所以才会总想孵着她。
凤凰看她发呆,又叫了两声,一定要让她把衣服穿好。
南颜哭笑不得地穿好凤凰给的锦裘,再次告别后,离开了南娆的洞府。
……
赤帝瑶宫前殿,‘天’字战台之上,战兴正酣。
这一场,围观的人亦是最多的,因为参战的是云太妃看重的族人,申洲的帝子。
儒修与其他流派的修士不同,修文修志,起招动念间,只要吟诵招式名称,威力便会有极大的加成。
“帝子,这是我最后一式,怒江剑阵,你可接好了。”与云念对阵的乃是一位修炼剑阵的剑修,此时剑阵一展,杀伐凌厉之气充满战台,赫势杀向对面。
剑修的杀伤之力位于诸道之首,面对这般攻势,云念纹风不动,抛出一杆玉笔,凌空书写。
“晴写山河,一定风涛。”十几岁的少年人,声音清朗,光风霁月,一语言罢,字墨化一片山河幻景,不仅阻挡住那剑阵攻势,还幻化作一座山岳,向那剑修压下。
剑修尝试挡下那山岳,却发现那山岳重于千钧,无法阻挡,只能连声告饶:“停!我认输,我认输!”
云念也及时收手,朝对方行礼道:“道友承让。”
台下一片叫好声,观战的有元婴大修士,也纷纷微笑点头。
“帝子不止实力过人,武德亦可服人,难怪太妃喜爱。”
云念虽说从小被夸到大,但平日里谨守分寸,不敢有半分骄横跋扈,一一见礼后,便去了其他战台观战,走着走着,玄字战台处一声声惊呼传来。
诶?那不是那位佛修姐姐在的战台吗?
云念朝玄字战台望去,他看去的瞬间,台上一声轰然惊爆,佛光万丈,一个人带着一脸不可置信得从战台上飞了传来落在他面前。
战台边站着一个头发好似被什么东西啄乱了一般的女佛修,吊打了对手之后,莫名其妙吐出一口血。
“道友内劲精悍,竟逼贫尼使出绝命一击,贫尼佩服。”
被打出去的修士一脸茫然地被抬走,云念才听旁边其他观战的修士小声道——
“我已经不相信这尼姑了,她每次都是把对方压着打,每次都说自己出了绝命一击,然后吐一口血,好像油尽灯枯了一样。”
“然后下一把继续把对方吊着打。”
“是啊,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来头。”
云念发懵,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他都听不懂?
说话间,忽然一位元婴修士在战台上现身,一脸焦急道:“不知有哪位道友愿意向辰洲帝子下战书,邀请他来参与武斗?若有把握得胜,赤帝瑶宫可补偿道友三滴千年灵兽精!”
千年灵兽精,妖兽开灵进阶最好的宝物,就算对妖族也有极大进益。
云念心中一动,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元婴修士急切地想要他们把穆战霆拉来武斗,但他也想和辰洲天骄切磋切磋,好让自己知道和诸洲天骄的差距。
“我愿……”
他话还没说完,玄字战台上的女尼一封战书已刷刷写好,丢给那元婴修士,一脸刚毅决绝,宛如为民除害。
“贫尼虽与他同来,平日里也多有宿怨,您说,打成几成熟?”
☆、第61章 第六十一章 墨行徵
儒修是一类很维护面子的修士, 看在穆战霆是辰洲帝子的份上,尤其是他背后还站着一个脾气很差的龙主, 谁都没敢第一个骂出来。
于是后果就是穆战霆文斗无敌手后,彻底膨胀, 文思奔他娘的涌,殿内除了那位子洲的道生天来的墨行徵, 其他人都借口出去透气离开了。
而墨行徵也不愧是堂堂道生天的嫡传,众人都作鸟兽散, 他还四平八稳地站在殿上,对着穆战霆这么一朵文苑奇葩也能笑得出来。
“穆兄, 我道生天也算是儒道合流, 诗词一道虽不如云太妃的母族申洲,平日里也算薄有文名,今天却是大开眼界了。”
穆战霆此刻只觉头顶文曲星光耀四方, 飘飘乎不知所以:“墨兄也修儒?我就说一看墨兄, 就觉得是深谋远虑之人,机会难得,我们不妨也来切磋——”
“且慢。”墨行徵强行转移话题, 道,“穆兄才气冲牛斗,墨某佩服, 只是俗话说小作怡情, 大作伤身, 依我看这殿中文魁已非穆兄莫属, 那赤帝出征图也亟待有缘者前往感悟。”
提到修炼提升诸事,穆战霆文思戛然而止,感兴趣道:“墨兄师从道生天,知天下事,不知对赤帝出征图有何了解?”
此时殿外有个修士拼命给墨行徵打眼色,墨行徵看见后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随后道:“想来穆兄应知千年前,为我人族修士开疆拓土的那些传奇人物,我子洲道尊岁寒子,寅洲赤帝,辰洲的老龙主及龙后,卯洲佛忏主,包括巳洲那未飞升便陨落于佛忏主之手的魔修宗师森罗,合称伐界六尊。”
老一辈的历史,穆战霆当上帝子以来便已听得耳朵都起茧了,道:“我知道,伐界六尊中,赤帝单枪匹马灭了当时最大的敌人妖国,故而世人因此断言说,赤帝是六尊中最强的存在。”
“没错,这赤帝出征图,也是有所来历,乃是描绘赤帝当年北征妖国的一幅长卷,若有缘人得见,可从其中悟出赤帝遗式。”墨行徵又道,“太妃此番动用此图,其实也是为了给她侄儿申洲帝子一个机缘。”
赤帝遗式!
穆战霆也正是为此而来,又疑惑道:“墨兄既然知道这么多,为何不索性参与文斗武斗?”
墨行徵笑了笑,眸光里有一种自然而然的矜贵:“墨某的师承者,道生天玄宰。”
他只说了这一句话,语调平平,却是彰显绝对自信。
因为他的师尊是道生天玄宰,所以前人之辉煌,于他可有可无,玄宰之名,本就是传奇。
穆战霆也曾问过龙主,当今修界谁为巅峰,那个一向暴躁易怒的龙主却肯定地答道,化神期修至顶峰,有天人五衰,而玄宰是世间唯一过五衰者,只待天劫一至,便往飞升。
出神间,殿外忽然传来一声颤抖——
“辰洲帝子,武斗战台已在进行最后一场胜负,听说您杀名勇武,有人向您下战书,要不……先放下笔歇歇,看看这战书?”
两封战书,一封是云念的,一封是南颜的,穆战霆陷入沉思。
墨行徵等的就是这两封战书,故作亲热地拉起穆战霆道:“久坐不利养气,动手动脚乃我辈修士天职,就让墨某见识见识穆兄是如何文武双全的可好?”
……
此时此刻,武斗已至尾声,一番角逐后,台上只余两人。
“这尼姑好生厉害,竟能与帝子级别的修士面对面一战!”
“还没开始呢,我看这申洲帝子尚未尽全力。”
最后的对手正是云念,南颜不意外,见他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她便也双手合十躬身回礼:“帝子多礼了。”
云念提玉笔在手,道:“道友佛法精深,云念目光短浅,同辈之中尚未见过这般杀伐凌厉之佛法,不知真圆道友师承愁山佛海哪位大师座下?”
南颜当然不敢说出来她修的是个奇葩逆道功法,推说道:“师父与我相识较早,意欲踏遍红尘路,尝尽人间苦,故而法号吃苦。”
“踏遍红尘路,尝尽人间苦……”云念咀嚼词句,肃然起敬,“原来如此,定是位道行高深的前辈,若有机会定去拜见。”
南颜也知道这次文武比斗是云太妃为了给云念一个机会,才特地安排了文斗,如今文斗已经被她大哥糟蹋了,武斗再不让云念赢,她于心不安,便道:“云道友,我所修乃屠魔秘法,分净觉指,涤罪印,与千手菩萨相,如今你我已疲,接下来还要留出精神参悟赤帝出征图,你我不妨各出一招,谁退后的步子少,谁便赢如何?”
本就是太妃千秋节,云念也不愿意像前几场那般打生打死的,便痛快点头。
南颜其实也不敢大意,虽然她持逆道功法,同阶之内几无敌手,但其实从当下修界大道相生相克的说法来看,有佛克魔,魔克道,道克儒,儒又克佛的说法。
佛们是讲求神人交感,死后入轮回得善业,而儒修讲求人定胜天,某种意义上,可击破佛道的关于死后极乐的信仰,就算在斗法中,也有相应的大道压制。
南颜起手的同时,云念提笔,笔尖溢出一缕墨痕,结成一个“冰”字,这个“冰”字一出戏,一丝寒意蓦然扩大至十数丈,地面结冰,一路蔓延至南颜脚下。
同时,云念启唇吟诵他所书之字。
“冰风卷寒尘,一气封瀚漠。”
几十丈内,刺骨冰寒,南颜寸步难行,指尖净觉指之力猝然爆发,一朵梵莲自指尖绽开,莲花瓣绽放间,周围冰封寸寸崩裂,随即,摧枯拉朽地朝云念飞去。
云念刚刚围观了南颜出招,对此净觉指不敢小觑,再书一笔。
“化雨青云中,倾波濯浪行。”
他此言一落,南颜便是一怔,只见刚刚被她崩碎的寒冰顿化波浪,朝她冲来,这变化太快,与借前两句之势,威能倍增,猝不及防之下,她被卷出二十步开外。
这是儒修特有之功法,随吟诵之文,术法千变万化,看似是两招,其实是一招。
而南颜站定时,波涛那头一声轰隆惊爆,待浪头褪去,只见云念被震退,脚下拖出一条长长的滑行之印,面上不乏震惊。
“真圆道友已足可与吾等同列山海禁决。”云念定了定神,诚恳道。
不过话虽如此,南颜退二十步,云念退了十步,这也算是云念赢。南颜笑了笑说甘拜下风,正准备下台时,战台外禁制一解,突然有人宛如一颗火焰流星般砸过来站在她前面。
云念被对方盯得一脸茫然:“穆道友?”
穆战霆从乾坤囊里取出一颗丹药抛了过去,道:“云道友,我不讨厌你,家妹虽然是个属猪蹄的,但她既然输了,我就得替她讨个场子,你的战书我接了。”
南颜:“……”
南颜传音道:“哥,你想干嘛?你不是才说他是个十八岁的孩子?”
穆战霆回道:“我没有想欺负他,只是觉得他的招式很帅想学一学。”
南颜顿生不祥预感:“你想学什么?”
穆战霆:“我怎么之前就没有想到,还可以一边吟诗一边出手呢?”
南颜脑中轰隆一声,心想完了,悲伤地看了一眼云念,就被旁边的修士带下了战台去。
她坐好后,旁边又落座了一人,道:“这位佛修道友,可是穆道友一直挂在嘴上的妹妹?”
南颜几乎没有感觉到这人过来的气息,心头一清,道:“贫尼真圆,见过墨道友。”
墨行徵道:“我都和穆兄熟了,何必如此客套,以后不妨就叫我师兄吧。”
南颜暂时还不敢和道生天的人过从太密,往外挪了一点,道:“不敢不敢。”
她这一躲,墨行徵好似更有兴趣了,自来熟道:“真圆师妹,你为什么叫真圆?谁给你取的这么好玩的法号?”
南颜又往外挪了一点,道:“小时候师父给取的。”
墨行徵靠近道:“你小时候真的很圆吗?”
南颜:“九岁的时候,一百二十多斤。”
墨行徵不由得打量了她窈窕的身段,半晌,道:“其实我刚刚就在想,我有个师兄,平时就喜欢胖滚滚圆乎乎的东西,他若见了你小时候的模样,应该会很喜欢……当然,现在应该会更喜欢。”
……你们道生天的人都这么直接的吗?
南颜:“施主,我已经出家了。”
墨行徵:“师妹不必挂心,门风如此,我只是这么一说。师尊也一直教导我们这些道徒莫待无花空折枝,再说了,就算出家还可以还俗嘛。我那个师兄真的样样胜过我,就是有一点不好。”
南颜:“哪点?”
墨行徵:“已作古。”
——施主的冷笑话铺垫得真长。
空气如遭冰封,片刻后,南颜正犹豫是不是要捧场地笑笑时,战台上穆战霆与云念之战已开。
对方一站上斗场,整个人的气质便倏然一变,云念神往已久,却也是第一次正面面对这般宛如从尸山血海中走出的猛人,提起万分的谨慎应对。
穆战霆给的丹药乃七品丹药,可瞬息回复之前消耗的灵力,云念此刻也是状态饱满,玉笔轻摇,周身水泽弥漫。
“织雨江南东,仙琼——”云念刚写到一般,忽闻对方高声吟诵起来。
只见穆战霆左右手各起一团火旋,炎流吸张,气势仿若吞天灭日,但口中吟诵的却让云念一事大脑空白。
“太阳当空照,两手红通通。”
云念:“……”
穆战霆双手一合火旋笼罩,火中似有灵性,瞬间化作一口困敌之钟,这钟足有五丈高,衬得穆战霆人都变小了。
不过穆战霆此刻因有了新灵感,文思又开始泄洪。
“左右一握紧,好像一口钟。”
云念震惊到失语,顿时忘记接下来应该要吟诵什么了,只见迎面当真飞来一口火钟,瞬息吞没他面前刚构筑好的烟雨亭台。
一瞬间,胜负两分,全场寂静。
有刚刚从文斗的场子里逃出来的受害儒修在台下小声道:“我就说嘛,这人天生就是儒修的噩梦。”
云念被茫然地带走后,穆战霆负手而立,目光里露出一丝沧桑之色。
“修道多年,今日方知,儒修才是真正适合我的大道。”
他说完,唏嘘不已,正自我陶醉间,南颜忍无可忍地蹬蹬上台。
“贫尼今天就斩了你这条道!”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 赤帝出征图
“不愧是佛修, 心志就是胜于常人。”
“就是凶了点,追着打,不过这辰洲帝子也应该没尽全力。”
“听说这二位一起来的?还是兄妹?”
“管他的,解气!爽!”
南颜出手非常之狠, 在战台上追着穆战霆打,一直把穆战霆打到文思枯竭, 才一巴掌把他推下台。
台下主持武斗的元婴修士觉得这场面委实不好看,咳嗽了一下, 道:“依老夫看,天色已晚,胜负亦已分,不妨早早散场。既然这位女尼胜了,取三滴千年灵兽精来, 诸位回正殿入席吧。”
墨行徵在台下看了若久,南颜每出手一次, 他眸中便多了一丝疑惑。从路数上看, 南颜似是愁山梵海的招式,但他见多识广, 知道结丹初期中愁山梵海的招式绝不会有这么刚猛的杀性。
难道愁山梵海的佛道之道统有了新法门?
墨行徵将南颜出手时的种种细节记下,打算回去有空向师尊讨教,随后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道:“李前辈, 文斗那边怕是没有儒修敢同穆道友争了, 而武斗这边, 云六公子胜了真圆道友,穆道友又胜了云六公子。现下真圆道友胜了穆道友,若不让真圆道友同列赤帝出征图参悟名额,只怕这场比斗会有非议。”
这场比斗本为云念所设,现在云念输给穆战霆,虽缘故令人啼笑皆非,但输了就是输了,唯一能挽回些颜面的法子,就是让云念击败的南颜也同列其中。
今日在场的儒修大多受了穆战霆摧折,看见南颜把穆战霆暴打一顿,心中对南颜好感度大升:“李前辈在担心什么,那幅重宝图放着也是放着,多一个人也无妨,再说,赤帝遗式岂是那么容易参悟的?这二人都是外洲之人,云六公子有太妃指点其中奥妙,还怕比不过他们吗?”
能受邀来千秋节的修士大多知道其中内情,那赤帝出征图在宫中已有数百年,赤帝遗式云云也只是那么传说,连赤帝瑶宫内的人也从无人能参透出来,他们来此的主要目的只是名门间的攀交。
元婴修士犹豫道:“此事容老夫向太妃请示。”
他闭上眼似是在传讯,数十息后,睁开眼飞上战台,宣布道:“今日比斗已罢,云帝子、穆帝子及真圆道友,明日宫中便安排三位前去秘殿参悟赤帝出征图。”
……
晚上的宴会云太妃依旧没有出现,不过好在墨行徵极擅长操持局面,众人时而谈玄论道,时而畅议风物,直至中夜方尽兴而归。
南颜把喝得微醺的穆战霆交给同来的龙都修士后,刚一回给自己分配的宫室时,却见门口站着一个人。
深更半夜,在房门口堵她,南颜背后有些毛毛的感觉,隔着一丈远就站定道:“夜色已深,墨道友何不回去休息?”
南颜心里有些虚,她还以为墨行徵是发觉了她的身份,正琢磨着是不是要找个时间先跑了,又听墨行徵道——
“男女有别,本不该叨扰,墨某便开门见山了。不知真圆师妹四年后,可要参与山海禁决?”
山海禁决,和世上大多秘境一样,只能由结丹期修士进入。不同的是,山海禁决中,存在着世上最大的结婴机缘。
每个部洲只有五个名额,符合条件的结丹修士,为此拼得头破血流不知凡几。
南颜现下忧心的并非是结婴之事,想的只是想把她娘的事办妥,道:“贫尼尚未想到那般远处。”
墨行徵道:“那就好,我看穆道友与真圆师妹相处甚笃,若有这般结婴的机遇,应会为你谋取一个名额。”
南颜察觉他话中有话,道:“墨道友不妨直说。”
墨行徵笑了笑,道:“若是其他的小部洲也就罢了,子寅辰巳这四洲是修界的主洲,修界八成的修士都云集于此。尤其是穆道友为辰洲帝子,向来因出身为辰洲诸氏族所忌,作为向氏族的妥协,龙主必将跟随穆道友赴山海禁决的名额全数分配给这些氏族,因此,真圆道友是不可能搭上辰洲这条船的。”
这并非当务之急,南颜还算淡定道:“贫尼自不会那般不识相,为了结婴给兄长添麻烦。若到时有机会,山海禁决能取则取,不能取,放下便是。”
“师妹倒是放得开。”墨行徵道,“我曾随师兄经历过山海禁决,当时从九劫海至十业山,进入其中的天骄,到最后只有寥寥数人活着出来。这一届还敢参加第二次的,除了我,就只有未洲的宋逐。”
……这般凶险的吗?!
南颜愕然,对山海禁决,她只听其名,没深入了解过竟是这般险地,一想到穆战霆要深入虎穴,眉头便深深皱起。
墨行徵看她神色,又道:“当然,我只是这么一说,历代的山海禁决,也有所有人都曾平安出去的历史。不过辰洲那些名门天骄虽与穆兄一道进入此秘境,但最后却不一定与他同心,师妹若忧心兄长,不妨也想办法夺个山海禁决的名额,好在秘境中策应令兄。”
南颜始终觉得他有所目的,道:“道友是想邀贫尼加入?”
墨行徵摇了摇头道:“道生天宗内竞争亦同样激烈,名额早定,我的意思是,请师妹竞争卯洲山海禁决名额。若师妹答应在山海禁决中与子洲结盟,以佛法助我等渡过九劫海中的鬼门关,墨某愿为师妹赠一道结七品元婴契机。”
这就是山海禁决珍贵之处,元婴以品级划分,自一至九,个中差别乃天差地别,在外界结婴,以药石之力极限,不过也只能得三品元婴。
而在山海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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