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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原始部落当村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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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激发了我的工作热情——按一般人事管理原则,管理者应制订团队的工作目标,并说服成员去理解这个目标,最后制订详细的步骤去实现这个目标:现在是我应该制订部落发展目标的时候了!
我回头看着这群“幸福”的人——他们为今天的“大丰收”欢欣不已,可见他们平时不容易有这么丰足的生存物资。我既然不能离开这个团队,就得为他们——或者说带领他们——做点什么!
我想起马洛斯的“五大基本需求”论(生存需求、安全感的需求、亲密感的需求(或者归属感)、尊重的需求、自我实现的需求),他们现在的主要需求,无疑是生存需求,足够的获得食物的方法和渠道,能给他们带来安全感,其他的需求,就暂时放在一边吧。
所以,在我的带领下,这个部落的第一个“工作目标”是:稳定、可靠的食物来源!
那么实现这个目标的方法是什么呢?在没有想到“说服”他们的方法之前,必须利用我的权威,将合理的方法先执行下去,才能“让事实说话”,提高我的领导能力。
这时我又想到了一个迫在眉睫的任务:与他们进行沟通!
他们的语言会比英语更难吗?而且我有好得不能再好的“环境”去学习一门单词决不会很多的语言。
接下来我开始用认识姓名的方法,找来另一张兽皮,指着一件件物品,要“副村长”告诉我它们的名称,好在这个学习方式被木青很好地掌握了了要领,不厌其烦地给我讲解所有物品的名称,以及一些基本动作的说法,比如我说:“洞”他看了一下我的手指的范围,点了一下头说:“秃!”,于是我记下“洞”=“秃”,我再指向肉说:“肉!”,木青说:“句!”,我又记下“肉!”=“句!”。
这个单词表花了我不到两个小时,里面有大概80个单词:因为其他单词我想不出来了——洞里的东西实在有限得很,这80来个单词是我所能想得到的极限,为了描述方便,我就不一个字一个字地用原始语来描述跟木青的沟通了。
仔细看了一下单词表,可以肯定地说:我还没有出国!因为这张表上好多东西的发音都有与现代发音相关的地方——简直就是一张普通话和方言的对照表!
这下子我有底了,新石器时代距现代大约就是1万3千年到2万年之间,从生物和植被的情况看,变化并不大,这就意味着,语言的变化只有可能是发音和词汇量的变化,语系是不会有大的变化的,比如这里的原始人要是会说拉丁语,我会立码再晕倒一次!
既然是汉语,那就好学了!我就当是方言好了——后来仔细比较,这里的发音介于河南和上海话之间。
“靠!为什么不是出差到东北?我和东北银还是比较容易沟通滴!”
找到了解决沟通问题的方法,要解决生存问题,首要的目标是提高“生产力水平”马克思说过:“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那解决这个问题方法是什么呢?大学政治教育的威力体现出来了:代表生产力水平的主要物质表现是劳动工具的水平!现在要解决的是生产工具的改进,也就是对捕猎工具的改进!
看着今天打猎的工具,激发我灵感的是当年小学历史书上的“人面网纹盆”图片!从那个图片里,我得到了两个启示:一是渔网的制作,二是陶器的制作。
从今天战士们使用投标枪的技巧来看,力量、距离都不错,但准确度差一点,所以弓箭的发明会稍迟一步提上工作安排表。
我拿出第三张兽皮——“村长”的好处在于:“王座”后面存有一堆制做好的兽皮,这是部落所有的积蓄——开始编写我的工作日志。
网的制作是第一位的,这不仅可以用于捕鱼,更可以用于捕鸟和制作陷阱困兽!我突然想到了对付猛兽的方法:用网!
想像一下,一群原始人带着网和矛靠近一只猛兽……这下子可以大发了!!不仅提高了原始人的安全性,还可以几乎无限制地“工作”,从而带回来大量的食物!
说干就干,我开始搜集洞内的干藤,检查每一根藤的强韧度和新鲜度,最后有一种平均直径在1厘左右的藤被我选中,一破为四,可以轻易地扎成死结而不会出现纤维断裂或分开,而且我用双手去拉半边藤条,用了很大的劲仍拉不断,四分之一的藤条才让我找到有力量的感觉。
在破好了大约20根藤条后,我发现这种藤不多了,就叫来木青,给他指这种藤和我破好的纤维,不一会儿,几个原始人给我从洞外拉回上百根差不多的藤条,“老虎”和“鲨鱼”则跟我一起破藤条。后来我干脆让她们破藤,我则开始编制鱼网,随着一个一个死结扎好,一张网在我的手边开始扩大开来。
一张一米五见方,孔径约四厘米的网出现的时候,我的周围(除了面向洞口那面要光线外)已站满了围观的群众。为了不影响工作进度,我让木青直接宣布开饭,才给了我一点空间。
晚上这张网延伸到了近三米长,天已全黑了,我往藤网的四角上各拴了一根未破的藤条,用过晚餐后坐在火边,和木青以及其他群众进行语言学习活动——让我想起大学的“英语角”。
深夜的洞里,各种各样的兽皮上响起异样的声音,我却面向石壁,独自安眠——“老虎”和“鲨鱼”都还让我感恐惧,从外观到体味都还不能让我接受——这样的状态不知道会延续多久。
第二天——也就是我重生的第三天——我们带着最新的“生产资料”出发了。由于对鱼网的功效还没有绝对的信心,我只带了几个昨天看起来跑得最快的“刘翔”级战士出发了,其他的几个战士有点郁闷:按“副村长”的要求,留下来的一律采果子!
“武装工作队”出发不久,一头长着美丽巨角的梅花鹿成为我们的第一个战利品:我们采用“围三缺一”的方法,让梅花鹿向张网的一面草地上跑,可能它也觉查到了网的危险性,靠近网时突然起跳——可惜起跳太早,高度不够,落点刚好在网上!!
四只鹿蹄带动整张网一起将鹿捆得死死的,在我发话之前,一名战士就将木矛深深地插入了鹿颈……
我检查了一下,网还完好无损,就按预订计划(实际上只有我知道这个计划)让所有战士上了树,然后将网铺在树下,四个角上的长藤则由地面延伸到树上,另一端握在几个战士手里,死鹿也被拖上了树,但我用特意带出来的石刀割了一块鹿肉扔在网上。
在树上等了约半个小时(按原来的时间观念估算,不知道准不准)后,一只豹子来到树下,它的出现让我对上树的安全感大为降低——听说它会上树。
可是它显然对树上战栗的原始人(包括我)不屑一顾,往上看了几眼后,几乎没做任何假动作,直接就扑向了我给它准备的陷阱,享用起它的早餐,我高吼了一声,用力拉起手中的藤条,豹子在一愣神间失去了平衡,两只前爪在网眼中陷入,然后在挣扎中后爪也陷入了网眼。其他战士也会意地用力拉藤条,豹子已不可能逃脱了,我带头跳下树,牵着藤条将网中的豹子捆起来,当四根藤条一起捆上后,豹子的生命到了结束的时候,七根木矛从不同的方向刺向它的身体——我开始心痛那张好看的豹皮。
然后在我的坚持下,我们开始向最近的一条河进发,只打发了两名战士将战利品送回洞中。
鱼网——不管有多少种用途,不用来捕鱼就是不完整的。
这条河离我们住的山洞不到五公里,从杀豹的地点开始算,只有不到三公里。一个小时不到,我们就到了河边。
这条河决对不是长江,或者其他我所知道的大河,因为最宽的地方也不会超过50米,水流很平缓,由于靠近入海口了,落差很小。岸边没有泥滩,只有深而密的水草和倒伏的大树干。清沏的河水中,肥硕的鱼类诱人口水。
突然,几个战士毫无先兆地跳上了树,留下我一个在地面发愣。“元齐!元齐!”几个战士在树上着急地大叫起来。
一个有很多尖锐突起的背从水中浮现,“杨子鳄!”我吃惊地看着这个国家保护动物,可是对杨子鳄的了解让我对它一点恐惧感都没有,作为一点懒惰的冷血动物,在吃饱了的情况下,只要你不主动攻击它,它是没有任何兴趣对你发起进攻的!从它的生活环境看,食物是充足的:在它旁边的鱼就一点都不避让或逃窜。
后来我才知道,曾有一个原始人用木矛想刺中两条鱼做为早餐时,不小心刺中了一条杨子鳄,后果是悲惨的,他直接就被拉下了水,在同伴面前被撕裂了,所以部落里留下了对这条河——特别是对鳄鱼的恐惧症。
等这个大家伙(约有五米长)慢悠悠地经过我面前的河段后,从树上跳下来的战士们举起木矛,高呼“元齐!”,对我在鳄鱼面前的镇静和勇敢给予了高度的肯定。
然后我在原始社会制作的首件“生产工具”就要发挥它真正主要的作用了:让四名战士手里拿着四根藤条的末端,我把鱼网抛向了河中(那四根藤条平均长度大概只有10米长,所以我选了一个宽度近20米的河面)。接下来是收网,丰收的景象让河边拉网的勇士们吃惊:十多条鱼被困在了网内,最大一条不会低于30斤重,最小也在5斤以上,由于战士们的迟缓,还跑掉了几条小鱼。
由于没有想到会有这第大的收获,我甚至一时没想到用什么办法把鱼装起来带走,或者再下一网,第一反应是:今天可以下班了!
感觉上只能用网把鱼装回洞里去。
可原始人再次让我汗颜:两个小个子战士从树上折下了十来根嫩枝,串在鱼的鳃上,把小的鱼(10斤以下的)串成了一条鱼链,再把大一些的鱼每两到三条串在一起,挎在肩上。
这为我们再次下网提供了可能性。
第二网没有第一网的收获大,不过也有100多斤鱼:这可是没有付出艰苦战斗轻松得来的成果啊!战士们的兴奋劲让我可以肯定,他们之前极少量地品尝过烤鱼的美味!
正文 第四章 壮大生产
更新时间:2009…2…16 13:29:02 本章字数:3544
回到洞里,看到的是又一个让我大开眼界的场景:那头死豹子被放在从洞口到火堆之间的一块大石头上,头朝火堆,尾朝洞口,体内的血肯定早已流尽,躯干紧贴着石头。洞内所有的人都站着,分立在从洞口到石头这段通道的两边,跟我一起回来的战士也快速地加入到这个队伍中。
木青跪在火堆和豹子之间,面对火堆在念念有词,我们进来的喧哗让他清醒过来,挤开众人把我拉到豹子边上,在他的示意下用手中的木矛再戳了豹子头皮一下。木青很激动地面向“群众”,不知道叫了些什么,人群全都高叫起来“元齐!元齐!”。
从仪式的隆重程度我可以感受到,杀死一头能给他们带来严重生命威胁的猛兽,是一种近乎奇迹的能力,从一种非常可能的发展方向看,带有明显个人崇拜色彩的宗教的诞生是必然的了,就是这种对自然中不可征服的力量和偶尔能够征服自然的个人的崇拜带来了早期的造神运动兴起。
我知道,通过这样的仪式,我的“个人威望”又得到了提高。
木青把石刀交给我,让我从豹子颈下割了一刀,破开了豹皮,他才带领其他老人准备剥皮。
这时一个原始战士——名字叫“马齐”(马骑?)的,就是他背着豹子回的洞——突然叫起来,把背着鱼网的战士拉到长老木青面前,扯下鱼网盖在豹子上,连比带划地示意用网困住豹子的情形,另一名跟着我去打鱼的战士——名字叫“木驼”(不妥?)——则把最大的那条鱼(30多斤重)放到木青面前,向洞里的人讲解捕鱼的过程。
木青双手发抖地拿起鱼网,走到我面前,对我说:“青许!”……不行!这是我在原始社会创造的第一件物品,知识产权还得牢牢地控制在我手里!
我把网接过来,举过头顶——虽然不用举就比他们高多了——大声说:“网!”,洞里所有的人愣了一下,用几乎一致标准(完全标准绝对不可能)的普通话跟我一起叫起来:“网!网!”
木青他们看来尊重了我的命名权,跟着我一起大叫“网!”
然后是一大堆的鱼在洞里又掀起了一阵兴奋的叫声,由于上次遇到鳄鱼的不幸事件发生,加上捕鱼不得法——在有网之前一直是用木矛戳的——估计他们很少得到鱼吃。这让我有点担心有相当一部分人会被鱼刺卡着。
事实上结果让我白担心了,除了豹子肉和当天打的鹿肉立即被用作午餐(或者是早餐)以外,所有的鱼都被去鳞和内脏,用盐腌了吊起来,用藤条串了挂在石壁上。
然后是一个生产高潮的掀起,破藤条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鱼网的威力让“群众”们看到了一种新的希望,以至于很快就没有了可供使用的藤条,然后是“鲨鱼”和另一个手巧的妇女同志开始跟我一起学起了编织网。可恨的是她们完全没有“间距”的概念,编出来的网眼孔径从5厘米到10厘米都有,形状也不一致,三角的、菱形的、长方形的都有。但在我的不断纠正下,加上控制了边界,两张质量较差,但初具规模的鱼网从她们手里出现了!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乱七八漕,大小不一的网在洞内很快不断出现。为了不打压这种模仿行为——从管理角度讲,先有了数量,才谈得上质量——我只是不断给予一些指导,或者将几张零碎的网连接在一起,再加以强化。
到天黑的时候,当走了比较远的路去寻找我要的藤条的战士回到洞时,洞里已有了五六张比我原创的作品更大的鱼网出现了。
这些网的宽度都在1米5左右,长度则达到了4到6米,网眼的形状极度的多样化,但大的网眼都被我补小了,而我原创的鱼网上被豹子撑破的几个洞也被我补好了。
看着这些“生产工具”,新的生产模式又在我的头脑中酝酿。
第二天的“武装工作队”规模空前的庞大,共有31个人——木青可能有点郁闷,因为留下的人能劳动的就不多了——除了前两天参加“工作”的战士外,少量的妇女同志也被我叫上参加了生产活动。所有的鱼网都被我指定的战士带上了。
这一次我们直接就以昨天那条河为目标,但在距河边还有1公里的时候,马齐突然示意所有人伏低,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在河边一片开阔的草地中间,五只狼出现在一个土丘上——估计是被狼惊跑过来的野兔和锦鸡引起了马齐的注意。这让我对原始人的预警能力提高了一两个档次评价,也对自己的警觉性大为惭愧。
我让“工作队”队员们将所有网挂在离地1米左右的高度上,连成数十米长的“网墙”,再带领近20名带长木矛的战士站出来,让这一小群狼看到我们的实力。
头狼判断了一下双方的力量对比,很明智地选择了退却。
我带领17名战士连成一线沿狼群退却的方向追了一阵,然后回过头来,指导17个人排成一个大的弧形——长度有200米以上——内圆面对着扎好的绳墙,一边大叫,一边用木矛拍打草地往回赶。
隐藏在草丛中的野兔和锦鸡被惊起一大片,纷纷赶往网墙那边的树林,等看到了藤网后,十多只野兔毫不懂得退让地直接撞了上去,随即缠了个牢实,锦鸡看到前面有人的第一个反应不是高飞,而是往地下钻,也是直接把头卡在了网眼里。
等我们全体回到了网墙处时,野兔和锦鸡已经全翘翘了——原始劳动人民的基本动作是用木棍一阵猛击下去——所以我赶到时已是一地鸡毛。
鸡和兔共有20多只,从肉体的量上来看,不如两只鹿来得实在,如果操作得当的话,倒也可以为即将发展的畜牧业提供基本的条件,不过今天是不行了。
从原始人的反应看,重量不足的肉体对他们的吸引力也有限得很——要不是我对烤野鸡的美味有不可抑止的向往,几只小一点的锦鸡就会被他们扔掉。
然后是今天的工作重点:我带木驼他们几个沿河侦察了一遍,确定在两公里上下没有鳄鱼的情况下,在河最宽的地方——深度大概在0。6米左右——对这些原始人来讲,基本上就是齐腰深的地方,用所有的网连起来,实施拦河作业。
15名“工作人员”在我的指导下拉住网站在河中,每张网端的藤条都拴在了一起,网墙的总长度占到了河面宽度的80%以上。
我带领其他的人员从岸边走到上游约1。5公里,用木矛和石头击打水面,等我们走近网墙时,牵网的人已经快支持不住了……
这一网直接就宣布了今天的下班时间提前:足有上千斤鱼!
这可是部落里至少15天以上的口粮啊!
当我们背着丰硕的战利品回到洞里的时候,木青的表情不如我预想的那么好——高兴过后,他带我到存放盐的石台处,让我看了一下存下来的盐——确实不多了,这几天来的大量丰收对贮存食物极为重要的盐来说,消耗太大了。
我问木青到哪里能找到盐,木青带我到洞口,一手拿着盐,一手指着天边——大海!他们用的是海盐!
用餐后,我带着八个“猛男”——这次木青亲自随我们出发,带着装盐的“工具”——几张兽皮和几捆藤条,向大海那边出发了,时间大约是中午。
到天快黑的时候,估计已走了20公里左右,我们听到巨大的浪涛声,告诉我们就要到海边了,这时我有点嘀咕:今晚在哪儿住宿呢?
可是其他几位“部下”都习以为常的样子,我也不好去问木青——而且这也是一个比较复杂的交流工作。打猎时我只要做一个动作示范,其他人就可以照做,可是长篇大论地交流对我和木青还是一个比较困难的事情。
到了海边,木青轻车熟路地带我们到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上:这里居然也有一个石洞——怎么看也像“狮子王”辛巴的家!
到洞里一看:好家伙,原来是部落的“海滨公寓”!原先烧火的痕迹还很明显,洞角里还堆放着一堆木柴(干树枝),木青把一点干草和树皮纤维堆在一起,从洞角取出两块石头,靠近干草堆,使劲地撞击——明显的火花让我吃惊:这是燧石!原来我们在洞里用的石刀石斧有的就是燧石磨成的,估计是原始人在磨制或打制石器的时候,发现了燧石的这种特性,才将它作为引火工具用的。
很快,火生起来了,我们用带来的腌肉烤了一下,解决了晚餐问题。
天亮的时候,我从兽皮上醒过来,木青已清理好了洞口的防范措施。我模仿其他战士的作法,用藤条将兽皮扎成口袋状,跟着木青来到海边——作为长者,他是不需要参加劳动的。这时我发现所在的位置偏离我们捕鱼的那条小河的入海口很远——看来原始人也知道淡水河会冲淡入海口处的水的盐含量。
接下来的工作在我的意料中,岸边的巨石上有很多浅而阔的坑,我们所要做的就是把海水背到石头上,倾倒在这些坑里,等中午的烈日烤热石头,晒干水份,得到的就是海盐。
到当天下午一看,木青负责从坑里收集晒好的盐,少量的坑已完全干了,木青放回洞里的盐已有一小堆——大约80到100斤的样子。
一天的伙食也完全由木青负责,包括用兽皮从树林里背出一包水果。
第二天下午,我们背着至少300斤盐开始返回。
正文 第五章 文明进展
更新时间:2009…2…16 13:29:03 本章字数:3815
看着部落里的人忙着给昨天的鱼再补抹上不足的盐,我开始反思我对原始人的理解——管理者不但不能轻易给一个个体下评语,甚至也不能轻易地给一个团队下评语——看来我对原始人的了解还是不够啊。
我虽然从1万多年以后来到这里,有着比他们更多的信息和知识,可是要说到对这样一个生存环境的了解,以及在这个世界的独立生存能力,恐怕随便一个原始战士站出来都比我强!
这几天我教了他们一些技巧,可是我也从他们那里学到了一些生存的方法。由于身处城市,整天跟电脑打交道,对自然的了解,对基本生存能力的掌握,对于与原生态的世界相生相伴,现代人是远远地退化而不是进化了。
像我这么大的成年人,有几个人还识别得出乡村里各种野花、野草的名字呢,有几个人还知道山路边那些随处可见的中草药的用途呢?
悲哀啊!
这些原始不是我想像中那么孱弱,他们在长期的进化中,不仅有了较强的生存能力,有了初步的语言,还产生了“家庭观念”——据我观察,在晚上交合的基本都是相对固定的对象,下一代的活动空间也是紧紧围绕着他们的父母。
从家庭结构看,这已经是一个父系社会,男人在生产和‘家庭‘中处于绝对的领导地位,已经迈过了母系社会。
这也是进化新石器末期的一个重要标志啊!
我注意到木青不顾一天的劳累,举着一个火把,用一块红色的石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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