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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意冲霄-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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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某久仰谭氏昆仲大名,晚间曾在家主人面前无意提起,家主人对二位所作所为甚为赞赏,便让居某约二位会上一面,得罪之处望贤昆仲见谅。”天蛇转身站定,说话间向谭氏兄弟两人抱了抱拳。
谭氏兄弟两眼迅速的交换了一个眼色,因为天蛇的话确实令他们大吃了一惊。天蛇原先在江湖上是个出了名的狠角色,居然认了主人,这个称呼可是很有讲究的。主人不同于主公,认了主人等于是承认了自己奴仆的身份,能够让江湖上以狠辣出名且武功高强的“玉手阎罗”甘愿为奴的人,恐怕并不是一般的富户官家所能做到的。
一直背对着他们坐着的我站起身转了过来,现在我的脸上戴了花无艳为我特别制作的银面具,在月光的辉映下更增添了一丝神秘。
“听说谭氏兄弟武功高强,怎么这些许路的奔走就使两位中气浮燥了呢?”我的语声十分冰冷,话中更是带着一种刺人的味道。
根据天蛇的描述,谭氏兄弟是属于内心十分自傲的人,想收伏这类人最好的办法是先摧垮他们的自尊心。
我的话虽然刺耳,但是谭氏兄弟内心还是吃惊不小,现在他们表面上看来气息均匀,其实体内确实气走经脉在做内调息,但这种动作除非是高他们好几倍身手的绝世强者才能凭着气机觉察到的,但放眼江湖,高他们几倍的高手他们就算想破了脑袋也派不出一个名字来,现在居然被我这样子说破,能不令他们吃惊吗?
两人看我那自信满满的说话神色,可以肯定我的话不是说出来蒙人的,但要说我是凭着气机察觉到的,那他们心里更是难以接受这个我武功高出他们好几倍的理由。
“不知阁下如何称呼,见谭某兄弟怕并不只为了讲几句话吧?”谭端文的脑子反应够快的,马上给我打了一个擦边球,而平时本就不善多言的谭端武则狠狠地盯着我,有种将我生吞活剥的架势,光看这一点,就知道谭端武的武功要比谭端文差一些,一个不能够很好控制自己情绪的人,武功便无法精进到极上之境。
“找两位来的理由很简单,我需要一些奴仆,觉得两位具有一试的资格。”
“什么?奴仆?还具有一试的资格,哈哈,这是在下有生以来听过的最好笑的一个笑话。”谭端文听后怒极反笑,一旁的谭端武更是气得把牙咬得“笃笃”响,若不是被谭端文眼色制止,恐怕早朝我扑过来了。
确实,他们兄弟俩在江湖上的名气虽说不上如日中天,但也能够喊得响亮了,就算黑道上的那些有名魔头对他们也客客气气的,我居然说他们具有当奴仆的资格,而且听我的话音还要通过测试才行,这样的话简直如同在万人面前扇他们的耳光一般。
一旁的天蛇看到谭氏兄弟俩的反应,不由回想起自己当时的初见到我的自大状,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他心里很清楚,谭氏兄弟和他一般,最后甘心情愿的跟随在我左右,因为他们同样子也是嗜武如命之人。
“谭兄既然认为家主人说的是笑话,那可敢与居某打一赌约?”
“你玉手阎罗要是有兴趣,俺们兄弟定当奉陪。”一直沉默的谭端武看来是实在憋的难受了,立即接过了天蛇的话。
天蛇朝我看了一眼,见我兴致满满的抬头赏月,立即会了意,干笑了一下,“好,贤兄弟果然爽快,居某敢打赌,你们兄弟用最拿手的招式朝家主人攻击,但绝对走不过一招。”天蛇并不是胡乱放出大话,他说这话时心里其实早计算过。本身他的武功和谭氏兄弟略强一些的谭端文相当,当时他在我面前都过不了一招,而那时我仅轻描淡写的用了一招,再根据以后跟随我所看到的,天蛇知道我的武功至少是他的数倍,那就算多来两个谭氏兄弟也绝对不会是我的对手。
武学修为并不是简单的量的累加,越强的武功高手,每一级的差别都是一层质的飞跃,打个简单的比喻,也就是两个二级的加起来并不等于一个一级的高手,这就是质的区别。
“好,好,好,我兄弟俩活了这把年纪,总算见识到赖哈蟆打哈欠是什么样的。”谭端文的脸已经气的发青,谭端武握着竹节鞭的手上一个劲地向外冒青筋。
“敢情两位谭兄怕了,不敢与居某赌这一把?”
“赌就赌,别人怕你玉手阎罗,俺们兄弟可不怕。”谭端武气冲冲地应道。
“居兄太不厚道了吧,如若你们输了赌约呢?”谭端文能在如此气愤的情况还能保持一份冷静的判断,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材,更加大了我要收伏他们的想法。
“如若我们输了,任何条件随两位开口,就算要命也无所谓。”在天蛇刚转首向我请示时,冰冷而又狂傲的话从我口中响起。
第六十六节 赌约(二)
           荒丘上突然刮起一阵狂风,地上的沙尘在风的带动下幻化成一团迷眼的尘雾,直扑向站在下风位的我,抬头望月的我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所有的声音在这一刹那间消失的干干净净,竹节鞭与铁尺带起的青白寒光交织成一张密集的罗网,罩住了我的全身。
时机,速度,攻击路线,全都把握的恰到好处,不,应该说是极其的配合,符合了天时地利人和的所有要素,真能令人拍案叫绝。
天蛇虽然对我一直很有信心,但眼前的情况还是让他心里重重地紧张了一下,双手都拢成了拳。
谭氏兄弟直到进攻网罩定了我全身后,嘴角才泛出一丝胜利般的笑容,连老天都帮他们,在他们的心里,也觉得这一击是他们对敌以来最最完美的一击。
相对论告诉我们,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物,在这完美的攻击中,唯一的变数就只能是我,是我有能力破除他们的攻击,或者是脱离出这个攻击范围,但无论在谭氏兄弟心里,这已经成了不可能的事实,就连天蛇在看到我一直静静不动被光网罩定到死角位时,也产生了一丝绝望。
青色的竹节钢鞭端端正正地穿心而过,发着蒙蒙白光的铁尺直透眉心,只要是生物,头心齐齐被穿刺而过,大罗神仙也无法救活。
谭端文的脸色最先变了,随后是天蛇和谭端武,当然,三个人的脸上表情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表现,天蛇是带着兴奋的喜悦,而谭氏兄弟却是死灰般的惨白。
突变就发生在他们击中了的我的“身体”上,这个身体竟然只是一个虚影,并且在他们击中的同时,这个身体突然像被无限拉长了一般,变成了一排快速向后退拉的身影串。
在外的天蛇看到的只是这种诡异的残影幻象,而身处于虚影前的谭氏兄弟俩,却正承受着一份巨大的痛苦。
一股强有力的吸力扯着他们的身体,尽管两人拼尽全身功力使出千斤重坠的功夫稳固身形,却仍旧起不到半点作用,两个身体不但被残影吸着向前冲,且慢慢地被带着飘离了地面。
如果有人经过这里看到这一切,定会惊叹“想不到这年头连人都可以当风筝放了。”
谭氏兄弟只觉得五脏六腑全都有一种被大力向外拉的感觉,全身血液一个劲的往脑壳里冲,有种不撑破脑壳不摆休的气势,害得两人直感一阵阵的发晕、恶心、干呕,现在的他们除了****发痛,其他感觉就像是一个晕了车的人那般难受。
不断后收的残影在他们两人心里几千几万遍的祈祷声终于停了下来,而且是毫无征兆地突然断下,两人跌个狗啃泥的同时,眼睛的余光看到了终于重叠回一个的我的真身,也看到了我高举划落的右掌。
直到多年以后,他们都还保留着这个看到我举右掌就心里发慌的发病。
我坚信自己的右掌应该和任何一个普通人一样,是皮包肉里面连着一层骨,但谭氏兄弟同样坚信,这是一把刀,一把比任何神兵都要锋利的快刀,他们甚至坚信看到了我掌侧闪出一道比真刀更加闪亮的刀芒。
其实凭心而论,这一场战斗虽然时间极短,但我也打的十分辛苦,并且为了化解这完美的一击,我同时用上了自己从不轻易施展的两种超强武功,千叠影中的终极绝招“残影破虚”,而现在举手划落的这招是一个刀式,有个如诗般的名字“狂风惊飞鸿,万里悲鸣愁。”
我记得很清楚,当年为了练这一刀,体会其中的刀意,我在一座鸿雁众多的孤崖上坐了足足两个多月,每天看鸿雁过空,寻找心灵的那一种感悟。
这一刀毫无任何做作,“最接近自然规律的动作才是最完美的招式”,这是教我武功的阿姨让我永远记着的一句话。
谭氏兄弟感到了一份深深地绝望和痛苦,并不为被打败了甚至可能面临死亡的危险,也不是因为输了这个赌约,他们的绝望是因为他们认为自己这么多年的武功算是白练了,平时所学的那些武学理论如果用在我身上、用在我的武功上,全都成了错误或者没用的废话。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们,所有人学武功都是像他们这样练上来的,或者更好一些的师傅是先教理论再经实战传授弟子武功,唯独我的习武方法是绝对与众不同的,当时传我武功的阿姨就曾告诉过我这一点。
两人虽然绝望,但他们还是把眼睛睁得大大地,因为他们都是嗜武如命的人,就算明知是面对死亡,他们也不想错过看如此精妙的招法。
可怜他们殷切期盼的心被我生生地破坏了,我的右掌在落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收了回来,“这里的风沙还真大呀,天蛇,看来明天走的时候得提醒兄弟们防着点。”说着话,我这个不负责任的人抬起右手去揉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吹进了风沙的眼睛。
一张嘴巴张开能放进一个大拳头的样子你们看过没?我却清楚的看到了,而且有三张这么大的嘴巴,就算一向反应迅速的天蛇也上演了和谭氏兄弟完全相同的表情。
“谭端文(谭端武)见过主人。”两兄弟把混身是泥沙的身子跪得端端正正的,向我重重的磕拜下去,语声干净利落,足见他们对我的心悦诚伏。
“你们说天马和天虎这两个名字怎么样?”我淡淡地笑问道。
“多谢主人赐名。”谭氏兄弟要是笨蛋也就不会有这么高的武功了,闻言再次对我磕拜。
我没有回去宿营地,当空的明月带给了我无限的愁绪,便决定一个人在空野上随意走走,天蛇照我的吩咐回去宿营地和刀奴一起负责护卫事宜。
又收到了两名得力助手,在复仇的道路上又增添了一份助力,我觉得这是此番京城之行的最大收获。
“祸兮福所依,福兮祸所伏。”天下之事,谁又能未卜先知呢?也许这件带给我些许欣喜的事,有一天会将我推入万劫不覆的痛苦深渊中。
第六十七节 轻澜
           “天马(天虎)见过主人!”
晨曦刚现,已经被我改名为天马、天虎的谭氏兄弟两人便来到了宿营地。
“两位家里的事宜都安排妥当了吧?”我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中略带一丝懒洋洋的感觉。
“家里诸事都已安排妥当。”回话的还是善言的天马谭端文。
“未必吧?后面的那个人想必是两位的亲人喽。”我朝他们不远处的一棵矮树瞧了一眼道。
对方也知道我已经发现了他,慢慢地从树后走了出来,竟是一名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女。
“澜儿,你怎么跟来了,为父早告诫过你要安心在家,为何不听。”天马转过头对慢慢走来的那名少女训斥道,口气听上去像是很凶,却饱含着疼爱的意味,可见天马平时一定对这女儿极其溺爱。
其实在他们两人来时我就注意到他们身后跟了一个人,之所以我没有让刀奴叫周围警戒的彩虹卫队将来人抓住,就是看出谭氏兄弟两人明知道后面有人跟着却故意装作不知,来人肯定和他们有关系,眼前天马的训斥,只不过是做给我看的。
这人应该是天蛇资料中谭端文家的那个独苗宝贝,谭家大小姐谭轻澜。谭端文的妻子在生第二胎时难产而亡,只给丈夫留下了这个唯一的女儿,再加上谭端武孤身未婚,兄弟俩把这女儿当成了掌中宝般宠着。谭轻澜虽然是个女儿身,可是从小就喜欢舞枪弄棒的,谭氏兄弟见女儿喜欢练武,也就悉心传授,再加上谭轻澜有着不错的悟性,武功也学的小有所成。
“哼,我平生最恨人家欺瞒于我。”随着我转身的同时,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杀气,呆在我边上的天蛇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吓的直退了好几步才稳住心神,垂首侧立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有意针对的天马和天虎两人,在我这股冰寒的杀气下,身体不自觉地一阵轻颤,但在护渎的条件反射下,两人还是挪动了一下跪着的位置,刚好挡住了走近来被我杀气吓得****发抖、泪眼汪汪的谭轻澜。
“小女无知,请主人恕罪,我等兄弟实非有心欺瞒主人。”在我的气势威压下,天马的语声都带着一丝颤抖。
“公子,啊……!”来人是一直坚持要执行鸾儿的命令在我身边照顾起居的流云,我的一夜未归让这丫头足足担心了一夜,这会儿知道我回来了,忙把做好的粥(我最爱吃的主食物)重热了一下送过来,刚一走近就被我这股骇人的气势给吓着了。
流云飞霞俩姐妹自从跟着我开始,一起经历了许多生死劫难,在我的心里,她们并不只是一个丫环,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亲人。
见流云受到惊吓,我忙收回了气势闪身到她跟前扶住了尚在发抖的她。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来这里。”
“我没事的,公子,流云给您带来了红枣粥,您快趁热喝了吧。”如果说我认识的所有女孩子中要比最乖巧,谁也不如流云。
“这……好吧。”正在摆架式的我本来想拒绝的,可一看流云眼中因为我生气而流露出的担忧,心里感到一阵不安,忙接过她手中的热粥,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哇!”偏偏一个极不合谐的声音在此时响了起来,我收回气势后,谭轻澜心里的压力一轻,一个忍不住就扑在父亲怀里委屈地大哭起来。
“公子,你快喝吧,大小姐和二小姐可都吩咐过的,无论发生什么事,饭一顿也不能饿着的。”细心的流云注意到我在哭声中轻轻地皱了皱眉,忙开口借着提花无艳和鸾儿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小丫头,你要敢告我状,小心打你屁股。”我轻笑着“威胁”流云。
“公子每天都准时吃饭了,流云想告状也找不到词。”流云说着话时还故意嘟起小嘴装作郁闷样,俏俊的扮相将我心里的一丝不快一扫而尽。
“你凭什么对我爹爹和二叔这般凶。”谭轻澜突然从天马怀里钻出来,冲着我大吼道。
这一举动不但吓得天马、天虎两人脸色发青,连天蛇也大感意外,心里甚至有些为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担心起来。
“放肆!”
天马的脸刷地一下就变得铁青,嘴上训斥着女儿,心里却叫苦不已。他心里十分清楚,以我的武功修为,如果有心要取谭轻澜的性命,就算他们两人拼着性命去保护也无济于事。更何况这次错本就在于自己身上,家奴欺瞒主人,无论是出于何种心理,都是大逆不道的,主人还未出手惩罚,女儿却再次出言不逊,就算是被主人当场格杀了,也是咎由自取。
毕竟是骨肉情深,天虎也自觉地移身和天马站在一起护住谭轻澜,俩兄弟的心里想法却是一模一样,但愿我不要生起杀意。
“公子,你不要生气啦,她只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您就看在流云的面子上饶她不死好吗?”流云从我阴沉的脸上就知道我火生大了,但善良的她还是不忍心看着一个比她自己还小的女孩子就这样毁在自己面前,当然,一直都站在我的利益角度去考虑问题的她也认为谭轻澜这样对我大吼甚为失礼,所以她只求不要杀她,但惩罚还是应该的。
我把碗递给流云的时候轻轻地拍了拍她紧张地有些发抖小手,以示安慰。一直留意着我的举动的天蛇看到这一幕,心里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至少谭轻澜的命是保住了。
“凭什么?就凭这个。”
我的语声刚落,身影就出现在了谭轻澜的身后,天马和天虎两人根本来不及出言示警,谭轻澜已经被我一把抓着后领衣服冲霄而起,一阵惊骇之后,越冲越高的空中传来了谭轻澜无比惊恐的尖叫和哭泣声。
天虎一把撤出背后的竹节刚鞭,就欲扑身上来相救,却被天马一把拽住。
“收起兵器,跪下!”天马轻喝着的同时强拉着天虎和自己一同跪伏在地。
挣扎欲起的天虎在兄长的眼色示意下,也安静了下来。天马很明白,如果我想杀谭轻澜以示警戒,就根本无法弄这么多的花样,可见我这般举动只是为了吓唬这个丫头。
“澜儿一直被我们宠的太过头,如果不让她吃点教训收敛一下心性,恐怕会吃大亏,这一次的事对她或许是件好事。”
天马嘴里轻轻自我安慰着,眼角的泪水却在女儿悲凄凄的尖叫声中不住滑落。
第六十八节 神威
           “通知墨菊,让大家加快速度。”
叶思凌整个人披麻带孝,手中的马鞭不断地抽打着跨下健马,尽管马儿已经使尽全力的在跑,然而对于心急如焚的他来讲还是嫌慢。
好不容易和叶延见了一面,又知道了陶美姬的下落,想不到这匆匆一别竟成了永别。叶思凌心里不住的责怪自己,如果当时他和叶延一起去,叶延或许就不会死。
叶延的死对叶思凌的打击很大,他甚至绝望到想自杀,当他得知陶美姬要被远嫁鲁国的消息后,忙召集人手一路追赶下去,准备在送嫁队伍到达鲁国之前将陶美姬救出来。
为了不让江都城的那些人失望,我决定绕城而过,并且是大张旗鼓的放出风声,等待着他们来劫杀。
本想好好验证一下彩虹卫队的真正战斗力,却没想到那些训练目标实在太差劲,几批来劫杀的人都没能撑过一刻钟的,彩虹卫队的成员除了一个手臂上受了点轻伤外,其余人甚至嫌杀的不过瘾。一旁我不让他们出面的天马和天虎也被彩虹卫队表现出来的这种近乎变态的战斗力给震慑住了。
一排十二人,横拦在队伍前方,清一色的红色衣服,脸上戴着完全相同的青色鬼面具,这是我们一路冲杀过来唯一敢正面拦道的一伙。
强烈的杀气令拉车的马匹不安的骚动起来,接受惩罚被充当七公主丫环的谭轻澜忙出来立在车辕上,努力控制着骚动不安的马匹。
“血楼,杀手榜排名第一,至今保持着没有一次失败的记录,楼中除了楼主外最厉害的高手就是眼前这十二鬼王。”天蛇的身影像幽灵般突然出现在我身侧,将对手的资料报了出来。
“总这样缠着也真是烦人。”我轻轻的皱了皱眉头。
“主人,请允许刀奴为您开路。”一直跟随在我身侧的刀奴立即请命出战。
“不,这一次我要自己出手,你让弟兄们护好车队,别让有心人钻了空子。”我能清楚地感觉到道侧两旁藏了很多看热闹的人,当然这些看热闹的人随时都有可能来趁火打劫。
“血楼的十二鬼王,既然你们想当鬼,本公子今天成全你们,一起来吧,若本公子先出手就没你们表演的机会了。”我狂妄地随意站在红衣人身前,双眼朝天,十分不屑地说道。
俗话说泥塑的还有三分火性,更何况是这些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哪能受得了我这份狂妄的态度,中间两人大喝声起,便扑到我身前。
我是存了心要想一次性解决这些缠人的麻烦,面前这血楼十二鬼王便是我立威退敌的最佳对象。
我的身形突然变得十分虚幻起来,甚至成了一个空虚地假影,两名鬼王攻来的一爪一刀十分清晰地从我的身影中一穿而过。
“退!”站在左起第一个的鬼王武功修为明显要高过进攻我的两人许多,一见到他们攻击全落在幻像身上,忙出声示警,同时双手舞着鸳鸯刀冲上前来解救。
按照谭轻澜那丫头日后口无遮拦的说法,我简直就不是个人,准确的说这场战斗中的我就是一个飘忽不定的鬼,根本没有一个实实在在可供人攻击的身体。其实这是因为她的武功修为太低看不清楚,不过在场的就算是天蛇、天马、天虎等三人也无法确定我的真实身体倒底处于哪个位置。
另外的九名鬼王纷纷撤出兵器加入了对我的围攻,一时间,刀光剑影将我整个身影吞没其中。
天蛇等人虽然见识过我的武功,但对于我同时面对十二人个联手的攻击心里还是没个底,在一旁紧张地注视着,全身绷足了劲,做好出手相救的准备。
见十二个人全都上场了,我的嘴角泛起一种残忍的笑意,可惜在场的所有人都看不到这个轻微的变化,这个我杀意最浓时的特殊表情。
左手使了一个吸字诀,将前刺而来的一把短剑引到了左后侧,刚好挡住从左后侧砍来的一把钢刀,两名鬼王都未料到这个突来的变化,剑与刀重重的砍在一起。
身后的三名鬼王使着相同的软剑,分上中下三路直取我后背,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这一击确实万无一失,因为三把剑已经实实在在的穿过了我的身体,穿刺的速度很快,根本感觉不到一丝阻力。
这根本不是刺中人身上应有的感觉,刺中人身上的感觉绝不会像现在这般空洞。三名鬼王正想着间,手上的剑传来了一阵穿刺肉中的紧涩感,随后他们看到的是,在我身前的一名鬼王,被三把剑齐齐的穿透了身体,还有一双至死犹不能相信这个事实的眼睛。
高手相斗取决于数秒之间,三名鬼王愣这一会儿的功夫,足够我将他们送入地狱好几遍。我的右手中食两指在众人惊诧的眼神中,生生地剪断了靠右边的那把软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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