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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盛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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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钊笑了,只要他梁令瓒肯张嘴,事情就好办了……
第110章:做个交易 ?
    “不可能?”杨钊摆起一张扑克脸道:“老头,你自己不会算,可你总听过祖冲之的割圆术吧?那里面说的圆周密率是多少?”
    梁令瓒没有在意杨钊的称呼,仔细想了想道:“是一百一十三分之三百五十五,约合三点一四一……”
    “那就没错了。”杨钊笑着道:“你,或者整个大唐用的都是三点一八。经过六次放大,你觉得会误差多少?”
    “可是……”梁令瓒苦笑着道:“如若用三点一四一五等等的数来运算的话,你知道需要进行多少数算吗?哦,对了,未请教?”
    “杨钊杨子午。”杨钊嬉皮笑脸的道:“老梁,咱们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梁令瓒奇怪了:“老夫和你有何可交易的?”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用来交换你帮我制作一件东西。”杨钊开始挖坑道:“老梁你觉得怎么样?”
    杨钊没大没小的样子,有点惹着梁令瓒了:“不怎样,老夫没有闲工夫跟你交换什么,管家,送客。”
    “别介呀。”杨钊连忙挥手道:“我可是等了你进三个多时辰,老梁你要是这么就把我给扫地出门了,那我多亏?算了这个秘密就免费送给你了。”
    梁令瓒没有吭声,而是走到旁边继续摆弄起了自己的算筹,杨钊的话被他给无视了。
    “你和一行大师共同编著的大衍历,是根据黄道游仪来计算的是吧?”
    梁令瓒放下了手中的算筹。
    “除了总结历朝历代的制作方法以外,黄道游仪可谓是你老梁所首创,但用的圆周率确是三点一八,这对吧?”
    梁令瓒挥手将进来送客的老管家,给打发走了。
    “由于黄道游仪的本身误差,大衍历的计算结果,会以每年十息的误差递增,也就是说,三十年后出现的天狗食日,距离大衍历推算会整整提前半刻钟。”
    梁令瓒有些沉不住气了。
    “那么,大衍历最多只能用三十年,但是如果精确到分毫不差,就必须用祖冲之老前辈的圆周率。而要数算的东西也将随之递增数百倍,这样一来,问题也就产生了,有可能新的历法还没有计算完成,大衍历就已经无用了。这对吗?”
    梁令瓒点了点头:“你说的对。但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算学一道非是三言两语所能说清的。”
    “不不不。”杨钊屁股长钉似的,在梁令瓒面前摇来晃去:“偏偏凑巧的是,我最近刚好研究出一种算法,可以大大的加快数算速度。即便是再纷繁的数算,也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
    一种新的数算方式,其魅力对于梁令瓒这样的人来说,那绝对是无可抵挡的。
    “好吧。”梁令瓒妥协的道:“你需要老夫制作甚子物件?”
    杨钊走到桌子边,拿起笔,沾着墨,几笔便勾勒出了后世的滑翔翼。并且用笔在旁边写上了一些构造数据。上辈子的杨钊就是一滑翔翼爱好者,不过可惜的是他一辈子也没滑过几回。
    玩一次滑翔翼,他家老娘就会哭半天,后来有了老婆,他家老娘是不哭了,可是他老婆会哭上一整天。最后一次,还被他老婆给逼着赌咒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玩滑翔翼了才算完。而誓言也应验了,一年之后他穿了,那辈子果然没有再玩过滑翔翼。
    “就是这个东西了。”杨钊拿着图纸开始解释了起来,这个这个叫什么玩意,有什么什么功用,那个部件叫什么玩意,有什么功用。
    杨钊嘴巴不停,一口气讲解了个把时辰才算完。
    梁令瓒惊讶了:“这,这东西该不是用来飞天的吧?”
    “厉害。”杨钊竖起大拇哥道:“这都让您猜着了,没错就是用来飞天的。”
    “你确定这玩意能飞?”梁令瓒一张老脸上写满了怀疑二字:“翅膀都固定了,怎么飞?”
    “空气的快速流动,在伞翼上产生的阻力或者冲力,使之借助于这种力量,滑翔于天地之间……不明白?”杨钊解释道:“那你见识过风筝没?你觉得这玩意趁着大风天,下面栓跟绳,带着个把人飞上去难不难?”
    “难不难?”梁令瓒一张老脸上满是邹纹:“你应该问,上去了死不死。这跟自我了断有何区别?恕老夫不能为你制作。”
    “不是吧?”杨钊叫道:“老头,你玩我是吧?都讲给你听了,你突然来一句不能制作,你啥意思?”
    “没什么意思。”梁令瓒懒得跟杨钊墨迹:“你要死是你的事儿,老夫无论如何不能当帮凶,仅此而已。”
    “那这一种呢?”杨钊提起笔在纸上刷刷刷,又是一阵子忙活:“你看这玩意成不成?”
    “这……”梁令瓒有些迟疑了,对于杨钊的许诺,他心里还是痒痒的:“这个怎么那么像……”
    “特大号的孔明灯是吧?”
    “没错!”梁令瓒很惊奇的看着图纸到:“这该不会又是一用来飞天的物件吧?”
    “老梁,你太牛了。”杨钊笑嘻嘻的道:“又让你猜中了。当然,我不会一上去就自己飞,得先用一些羊啊,鸡啊什么试试才行。”
    一听杨钊不自己上去,梁令瓒的心里又开始痒了,但他还是有些犹豫。毕竟闹出人命了可就不好了。
    杨钊一看梁令瓒有些犹豫,立刻开始加码:“这样吧,我不但拿一种新式算法给你。还另外送给你,一种计算用的工具。一旦你能熟练的掌握这种工具。我敢保证,以前你用一个月才能算完的数算问题。可以利用这种工具在两天之内完成。这怎么样?”
    “这……”梁令瓒不当帮凶的心思有些松动了,毕竟谋杀一些牲畜的帮凶,做做还是无伤大雅的:“你能保证先用牲畜试验吗?”
    杨钊指着自己的鼻子道:“老头,你看我像是那种活腻歪的人吗?”
第111章:那小妞
    “确实不像。”为了新奇算法,和数算工具,梁令瓒打算赌一把了。杨钊的名声他也听过,西游了,论语正义了等等的,虽不是一个领域内的东西。但梁令瓒本身有公职,并非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永乐杨钊。敢问,你是否就是那个制水车的杨家大郎?”
    “没错,就是小子。”杨钊不明白了:“老梁你问这个干什么?”
    “无他!”说着梁令瓒躬身就是一礼:“老夫代家乡百姓,谢过杨公子当年的救命之恩。”
    让一个老人给自己行礼?杨钊没这习惯,立马同时弯腰:“事情都过去**年了,不值一提,嘿嘿,不值一提。”
    梁令瓒行了一礼之后,也看出来了,眼前的这个小子,虽然有些赖皮,有点自来熟的意味,但并非那种让人讨厌的类型。有才华的人都会有些张狂,这他完全能够理解。
    “杨公子,还请明言。”梁令瓒谈起正事来很严肃:“这两种物件,真的能飞?不知杨公子有多少把握?”
    “您就叫我子午得了。”杨钊很仗己的一拍桌子:“六成!我有六成把握。”
    “六成?”梁令瓒低头看了看图纸,他实在有些想不明白,那种将翅膀给固定死的东西是如何飞翔的。至于拿根绳子放风筝的说法,梁令瓒根本就不相信。
    打量着图纸,作风严谨的梁令瓒并没有那么容易被忽悠:“子午,这精钢打制的骨架再加上一个人,将近二百斤,这样东西要是还能放上天,似乎……”
    “似乎不可能,是吧?”杨钊拍着梁令瓒的肩膀道:“当初明皇下旨一行大师制大衍历之时,无从着手的一行似乎也认为不可能。但是你老梁就硬生生的制出了黄道游仪,使历法的制定不但有了规章可循,还大大减轻了历法制定的难度。这不是就可能了吗?”
    “这……”梁令瓒还是有些犹豫,不管开始用什么动物做实验,在他看来,杨钊肯定会自己上去试一回,内心多少将杨钊当做忘年交的他,自然不希望杨钊以身涉险:“重物浮空,犹如鉄浮于水,这……”
    “老梁,这你就外行了不是?”杨钊转身,对着在门口候着的一个家丁道:“你,去端一盆水来,速度快些。”
    说完,杨钊将旁边的一个茶碗拿了起来,道:“这玩意比水重,但它偏偏就能浮在水面上。铁打造成一定形状,也可以。”说着杨钊小心翼翼的将茶碗,放进了家丁满头大汗端来的水盆中:“所以,老梁,记住一句话,凡事皆有可能。”
    呆呆的看着水盆里浮起的茶碗,梁令瓒惊讶了。他是搞天文学的,格物的神奇还是第一次见,不惊讶不行,隔行如隔山这话,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那好,老夫就答应子午一回。”梁令瓒竖起一个巴掌道:“不过子午每次试验必须有老夫在场,如何?”
    “成交。”杨钊同样竖起一个巴掌道:“另外,这两样你都得帮我做出来。而且滑翔翼必须对称,就连重量也要对称。”
    说完,两人悠然一笑。便击掌为誓。
    在古代,凡是有少许声名的人,无不是像爱惜羽毛一样爱惜自己的声誉,根本不会像现代的人,赌咒发誓比放屁还厉害,说放多大声就放多大声。说放几个就放几个。
    约定以后,杨钊又将图纸上有加了许许多多有关于重量,外形等等的数据,才从新郑重的将图纸送到了梁令瓒的手里。而他这一次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至于新式算法,那很简单,一个乘法口诀就成了。
    数算工具更简单,把算盘给做好了就成。尽管大唐是珠算这玩意早就存在了,但其定式和算法千奇百怪,相比之下,还不如算筹省事。
    至于不会珠算口诀的事儿,有了算盘,根据加减乘除的运算规则,去推算口诀还不是小菜一碟,到时来了兴趣的梁令瓒出手,还不是小菜一碟?
    谈妥了事情,杨钊便雇了一辆马车向着昌平客栈而去。大唐由于经济十分发达。再加上长安城太过巨大,马车就成了跟现代出租似的,到处都是。
    回到住处,杜甫正在抱着书本猛啃,刻苦之程度,杨钊只能汗颜以对。
    “怎么?”杜甫见杨钊回来,只好放下书本:“看子午兄的满面喜色,梁大人哪儿谈妥了?”
    “那是。”杨钊大大咧咧的最在一边,在椅子上扭了个舒服的姿势,道:“兄弟我才高九斗,学富六车,这点小事,怎么可能搞不定?”
    杜甫受不了的抚了抚额头:“你牛,不过会试可没有太多时间了,子午兄,是不是该收收心,准备面临大比?”
    杨钊默算了一下时间,还真没有多久了。满打满算也就剩下一个多月而已。这中间去掉报考,面审等等的时间,余下怕是不足一月。
    “看来让子美兄说中了。”杨钊施施然的道:“好吧,温故而知新,这段时间就埋头苦读。”
    杜甫对于杨钊的表现很满意:“那么如此说来,子午就不要闲着了。”说着便递了一本孝经过去:“好好读读,据隔壁的学子们说,这次会试的策论大题,很有可能出自这明皇亲著的孝经注里面。”
    杨钊接过书,翻了几页便丢在了桌子上。整个孝经满打满算,就那么多字,杨钊已经能倒背如流,再看也没有什么用处:“这个,子美兄你接着看……兄弟我还是祭祭五脏庙先。”说着杨钊便溜了出去。
    杜甫从新拿起桌上的孝经,郑重的放好:“子午兄,今天婉芝郡主可是差人来找过你……”
    闻言杨钊又一溜烟的回来了,那速度明显比出去的时候快多了:“派人来了?那小妞果然厉害,她怎么说?是砸场子,还是找麻烦?”
    “那小妞?”杜甫的脸色有些狰狞,咬牙切齿的道:“没有,她知道我们要参加会试,就送了一些补药,顺带问问你的诺言还算数不?要是想反悔,她说不会笑话你的。”
    一回美人计,换的是李婉芝的不屈不饶,杨钊有些傻眼了……
第112章:打他板子
    王府,后院。
    李婉芝坐在靠近池塘的小亭中,身边是和她一起长大的丫鬟兰儿。院门口站着几个傻乎乎的大兵。在凉亭的不远处是宋王李成器最引以为傲的牡丹园。
    李婉芝几次将手给放到了古琴上,却始终奏不去一首完整的曲子。兰儿恭敬的站在一边,没有打扰也没有说话。
    良久,李婉芝才道:“将古琴收起来吧。今天没心思弹了。”
    兰儿伸手将旁边的暗黄色的锦帕,拿过来覆盖到琴上:“小姐曲不成调,怕是心乱了哦。”
    “死丫头,这次你又想说什么?”李婉芝欲盖弥彰的咋呼道。就像是韶华公主的心思瞒不过她一样,她的心思也同样瞒不过兰儿。
    将古琴包好,放进旁边的琴盒。兰儿才道:“小姐,你说人家杨公子,这会儿应该在干什么呢?会不会像小姐一样在抚琴?”
    “本小姐管他干什么呢。”秀颈一昂,李婉芝强辩道:“哼,答应我说是能飞上天的。到时做不到,我就让他飞天无路入地无门。”
    “恩恩,小姐英明。”兰儿的小脑袋点的飞快:“那位杨公子是该教训教训,太无赖了,第一次就敢称呼小姐的闺名。太可恶了。”
    随着兰儿的话,李婉芝的心思不由得飞到了几日之前的韶华诗会。
    想起了那天杨钊的态度。她很疑惑杨钊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看似洒脱非常,但又深藏不露。特别是那偶尔在脸上浮现的一丝坏笑。让李婉芝有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对,就是感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即便是弯着腰,李婉芝也感觉不到杨钊身上有任何一丝谦卑。身份低下却又没有任何谦卑的人,李婉芝没有见过,也许整个大唐都没有一个。
    即便是闻名天下的李白,李婉芝也没有过这种感觉。李白很孤傲,孤傲倒只用一种玩世不恭的态度就能掩盖一切。但那仅仅只是掩盖,而不是没有。
    但是在杨钊身上,李婉芝就感觉不到。
    第一次见公主,李婉芝就感觉到了杨钊的不同。在公主面前敢放浪形骸无拘无束的人,她见过。但是第一次见,就敢把公主当做多年老友似的人,她不但没有见过,同样也没有听过。
    最为神奇的还是,杨钊逗她笑的那一会儿,喜欢溜须拍马逗她笑的人很多。这并不稀奇,真正稀奇的是,杨钊的态度,那敢情跟对邻家的小妹妹一样,根本就没有把她郡主的身份当回事。而那种人与人之间,很纯粹的贴近,并非高墙大院的王府之内所具有的。
    常言一入侯门深似海,更何况的王府?虽然李婉芝是宋王的掌上明珠,但这并不代表她就可以超越于王府的规矩之上。所以自由这两个字,李婉芝从出生的那一天就没有想过。杨钊给他的态度偏偏就是这样的两个字。只不过李婉芝并不明白而已。
    至于让她飞天的承诺,李婉芝最多只当那是一个措辞拙劣的笑话。古往今来,飞这个字跟人就从来没有沾过一点边。
    “唉……”在心中一声叹息的李婉芝就在想:“也不知道她送去补药一事,杨钊能不能体会出自己的意思……”
    “小姐。”兰儿拉着李婉芝的袖子摇了了两下:“你说兰儿的主意,到底好不好?”
    从回忆中缓过神来的李婉芝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兰儿那大大的眼睛:“好,兰儿说的很好。呃,对了,兰儿你说什么来着?”
    哭笑不得的兰儿只好重复一遍道:“小姐,兰儿是说,不如将那个无赖给抓起来,就说他冒犯郡主,打他板子给小姐出气,好不好?”
    “好你个头。”说着李婉芝站了起来,向书房而去,道:“我们走吧。”
    兰儿在后面叫道:“小姐,我们干什么去啊?”
    “去给父王请安……”
    “那小姐等等我……”兰儿抱着古琴盒连忙追了出去……
    …………………………
    于此同时,李府后院,书房。
    李岩端着茶碗坐在对面,看着一门心思读书的李岫。心底却在思索要不要告诉他家哥哥,杨钊已经进京的事情。衡量了半晌,李岩还是觉得说出来更好。
    反正杨钊已经参加了诗会,李岫迟早会知道,那倒不如老老实实的说出来。尽管这样很有可能刺激到李岫。
    “哥,我想跟你说件事。”李岩把玩着茶碗盖道:“不过说之前呢,你得冷静。”
    “哦什么事,你就说吧。”李岫继续读书,头也不抬:“放心,我很冷静。”
    “是这样的。”李岩将茶杯盖放下,才道:“前几天参加韶华诗会时,我碰见一个人,这人哥哥也认识。”
    “哦?我也认识吗?”李岫看完一页,翻开另一页接着读:“韶华诗会,长安城年轻一代的佼佼者都去了,遇见一个长安的熟人,有什么好奇怪吗?”
    “这人不是长安人。”李岩道:“他叫杨钊,蒲州永乐杨钊杨子午。”
    “是他?”李岫手一抖,差点将手里的书给甩出去:“他竟然还敢来京城?恩,你接着说。”
    看着极力压抑着激动的李岫,李岩道:“他还做了一首诗,很好的那种。”
    “就这些?”李岫好不容易平静下来,道:“没有别的了?”
    别的当然有,但是李岩却不怎么好说,毕竟那都是他丢人的事儿,把自己的丑事向外宣扬,即便是面对着自己的哥哥,李岩也不会干。
    “恩,我倒是和他聊了两句。”李岩逐字逐句的斟酌道:“他还提起兄长你了,说是永乐一别,至今已过八年,说你年龄是涨了,就是不知道学问涨了没?”
    李岩一句话,成功的撩拨起了李岫的心思。当年的比试看似不分胜负,实际上李岫输的一塌糊涂,这基本上已经成了他心里永远的痛。属于点火就着的那一块。
    “哼,他不来找我,我还要找他呢,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吗?”
    “好像是听说他住在昌平酒楼来着……”
第113章:怨念
    昌平客栈,上房。
    杨钊披头散发的靠站横塌上抱着一本书在研究。
    杜甫坐在另一边,手里抱着孝经注。古人言书读百遍其义自现。看来杜甫很相信这一套,至少杨钊知道,杜甫十岁就已经将孝经注给倒背如流了。
    不大会,一个伙计在门外道:“杨公子,有位爷说是您的老相识了,要来拜会您,您看……”
    “那你就让他进来吧……”说着杨钊又拿起了某些强人收集的历次会试大题,混不在意的研究了起来。
    李岫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八年了,他没时间出去,可如今杨钊已经来了长安,要是不去骚扰两下,如何能平复心中的怨气?
    当初被杨钊一通乱拳,打的心里防线失守的可怜娃子,如今已经成为了一个风度翩翩的模样。二十二三岁的李岫,愈发显得的稳重了些。
    走到小二说的那个房门口,李岫一脚将门给踹开,然后洋洋洒洒的走了进来。
    正集中精神读书的杨杜二人,不经意间被吓的一哆嗦。
    杨钊一抬头,看见一位眉宇间似曾相识的青年人走了进来,没好气的问道:“你找谁?”
    李岫没有理会杨钊的问话,只是打量起了屋里的两个人,到底哪一个是杨钊呢?
    先是打量杜甫,杜甫一身青色长袍,头戴书生巾,正襟危坐在桌子前面,很有才子的派头,不过他年龄大了些,不太像,但难保少年老成呢?
    再打量杨钊,只见杨钊斜靠在横塌上,手里抱着本书,翘着二郎腿,身上衣冠不整,头发披散来,只用了一根丝带草草的束在脑后。
    这幅摸样,在重视仪态的大唐,说是粗鲁不文的青皮绝对有人相信,说是才子?才子是这个德行的吗?
    李岫只瞄了一眼,立刻排除。相比之下李岫宁愿相信老母猪会飞。
    “某家就找杨钊杨子午,给我叫他出来。”李岫神态倨傲,自顾自的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一副装13的样子用鼻孔道:“莫以为躲起来,某家就拿他没有办法了?”
    杜甫和杨钊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这二百五哪儿蹦出来的?
    随即杨钊没好气的白了李岫一眼:“他死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别打扰我们读书。”
    死了?怎么可能?李岫的心里一瞬间百味杂陈,有些傻乎乎的道:“死了?他怎么可能死了呢?他前几天参加诗会还活蹦乱跳的,怎么……”
    杨钊将手里的大题翻了一页:“天下无奇不有,怎么就不可能,你是谁?跟他有啥子仇?”
    “无所谓了,某家李岫,有什么仇,人死如灯灭也都过去了。”李岫耷拉着脸,拱手道:“如此打扰二位还请见谅,某这便告辞了。”
    嘟囔着“怎么就死了”的李岫转身便离开了。可是在走出房间的一瞬,李岫感觉很奇怪。不过被杨钊的死,给冲击的心绪烦乱的李岫也没有多想。
    随着李岫的脚步声逐渐离开,杨钊和杜甫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杜甫笑的浑身颤抖:“子午,你,你真是个无赖。”
    杨钊小脸一红,抱拳道:“老杜你果然是我的好哥们,过奖过奖。”
    李岫失魂落魄的走到酒楼大堂,心不在焉的找了个桌子坐了下来:“小二,给我上壶好酒。”
    小二应声拿着一壶酒,道:“这位爷,这是小店最好的玉壶春,同时小店还有不少招牌菜,您要来两个吗?”
    “不用了,小二哥,我跟你打听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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