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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盛唐-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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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张说不停顿在地面的拐杖,那清脆的响声犹如敲在一些人的心头一样。很多大臣都在疑惑,这朝会到底是怎么了?
杨钊在经济的开篇便反驳圣人之言,会有人跳出来跟他放对,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只要皇帝不当回事就没有什么。反正大唐也没有以言论获罪的例子。
但是宋璟,张说,这样一个比一个分量重的老臣子跳将出来替杨钊说话,事情的性质可就变了。一些人分析之后,得到了一个结论,那就是皇帝可能要重用杨钊了。
但是这可能吗?反驳圣人之言,这场辩论不可能很快尘埃落定。在没有盖棺定论之前,十个人都知道杨钊还是**的秘书少监为好。除非杨钊又甚子办法能够在短时间内扭转乾坤。不过看看那些德高望重的老臣子的表现。怕是其中内里并不简单。
“张大人,卑职敬您乃是文坛领袖,但并不代表张大人就可以在这含元殿的朝堂之上无所顾忌。”小脸长的都像虾米的御史,恼羞成怒之下忘了自己几斤几两,公然反驳张说道:“杨子午的书一共有三个大部分。首先诗反驳圣人关于天下之财为定数之事。二是介绍我大唐经济发展的过程,以及部分规律。三则是基于此,提出部分建议,用以解决一些看似无解的问题。说道这里,问题就出现了。卑职敢问大人,何谓经济发展的过程?杨子午尚未交代经济二字作何解释,大人又如何判定杨子午所言必定真确?”
“老夫就凭借老夫为官几十年的经验。何谓经济,有多重解释,经世济民也好,财富节省之意也好。皆是为国之言。天下财富是否会增长,这个问题老夫不用去解释。杨子午已经说的清清楚楚。所谓经济发展的过程,便是指如何让百姓尽皆富有的过程。尔等为官一地却不思造福一方,谈何理解杨子午之意?杨子午提出的那些建议,哪一条不可行?哪一条又不能行的?”
看着那个御史和张说越争越激烈,老男人不由得有些头疼。这些官员就是这样,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争的不可开交。作为皇帝的他没有说话,下边即便争出了对错,也算不得准。
暗暗看了王维一眼,老男人知道,这个时候也只有王维跳出来说句话,或许有用。
感受到皇帝的目光,王维便不能再继续充当庙里的菩萨一边不言不动了。
“启奏陛下,那杨子午本是臣的忘年之交,按理这样的事情,微臣但避开才对。”王维看着高高在上的老男人一眼,发现老男人的脸上有了笑容,才道:“但臣有一眼,不知道该不该说出。”
“王爱卿尽管说来,朕不怪你便是。”
得了老男人承诺的王维,往争论不休的张说和那个御史中间一站:“二位?张大人和这位御史争论,无非是一个觉得杨钊才华深不可测,另一个觉得已有反驳圣人之言的事,经济一书成书于月余之前,两位皆未见杨子午,如此争下去也不是办法。倒不如将杨子午招来,让他来说,不知各位可有甚子意见?”
这是张说和那个御史才注意到,他们两个争来争去,好像都有些越俎代庖了。其实不光是他们,对于经济一书有些看法的人都越俎代庖了。争论并不一定要看到作者。
因为杨钊耗时两月的一本薄薄的书,争论的远不止这两个人。但是凡是支持杨钊的都是一些头脑灵活的开放之辈,而带有孔德昌类似想法的人都是一些较为保守的人。新旧理念的碰撞,就像是点燃了的火山一样,处处都在进行着这种新旧思想的较量。
杨钊为了让人重视而作的工作,出乎意料之外成功。只有辩论才能加深了解。也只有了解的才能领会其中的意味。让别人领会了,记住了,杨钊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王爱卿所言极是,传旨,找杨钊火速前往含元殿见驾……”
一个传旨的小黄门,在得到了皇帝的旨意以后,便一溜小跑的向着午门而去。然后坐车也好,骑马也罢,直奔杨钊的府邸而去。
这个时候,杨钊却无所事事的看着一些从皇家藏书楼了顺手牵羊得到的一些绝版书籍。小玉环和雨桐也候在一旁,学习着杨钊教他们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知识。已经早就学会读书认字的雨桐和小玉环,学起任何东西都很快。
看着两个美女,一副红袖添香的架势围绕着自己,杨钊就幸福的找不到北。不过可惜的是,小玉环的年龄太小。而雨桐又太温柔……
不多时,小黄门便来到杨钊的府邸大门处,一声圣旨下,杨子午接旨,杨府中所有的喽啰,愣是没有一个人敢阻拦……
第201章:舌战孔老头
第201章:舌战孔老头
在小黄门连声的催促之下,杨钊不紧不慢的收拾着装束,秘书少监的服饰穿戴起来并不繁琐。但是杨钊却穿了近一刻钟。他在思索,突然传来的召见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在紫寰殿召见,那么很有可能是老男人的夸奖,但是在含元殿就不一样了。至于自己会不会像是叶孤城和西门吹雪似的和某人决战于紫禁之巅,杨钊没有想过。经济本就是一本初级的不能再初级的理论书,浅显的让杨钊自己都感觉到羞愧。但即便是这样,他依然高估了大唐人的接受能力。看不懂书的大有人在。
一千多年的文化积累,就像是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一般,横跨在大唐人的面前。在杨钊看来很简单的东西,却涉及到唐人所能理解的极限。唐人很聪明,只要看看大唐雄踞那个时代的巅峰便能理解这样一点。但是时代的差距,却能遮住很多人的眼睛。
反驳圣人的观点是书的基础论点,也是引发议论的根本所在。杨钊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但也并未料到会闹到含元殿这么严重。
穿好了官服,杨钊便跟随者传旨的小黄门,乘着马车直奔大明宫而去。不多时便来到了含元殿前。大明宫多数殿堂都是用木制的结构,远远的看去,除了庄严肃穆之外,还多了一丝古朴的韵味。杨钊安静的在偏殿一角等候着,小黄门向皇帝缴旨之后,才是他觐见来男人的时机。
不大会,便传来了一声:“宣,吏部郎中兼秘书少监,杨钊杨子午进殿觐见……”
杨钊连忙整了整没有丝毫散乱的朝服,在一旁小太监带领之下前往朝会的所在。
看着殿外站着的一排排威严的千牛卫,杨钊平复了一下心情,保持着严肃的面孔,缓缓的跨过了那个红漆的高高门槛。
低着头走进几步,杨钊一个躬弯成九十度,朗声道:“微臣吏部郎中兼秘书少监杨钊,拜见皇帝陛下,愿吾皇圣寿无疆……”
老男人看着身形瘦弱,却如同雪中青松一般的杨钊,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爱卿平身。”
杨钊弯着腰道:“谢陛下恩典。”然后才直起身来,打量起了含元殿内的一切……
文武百官分立两边,左边是文官,右边是武官,两帮人分成四排。文官这便打头阵的是已经有了座位的张说,其次便是宋璟,在后面就是王维。
杨钊对着王维露出一个微笑便算是打过了招呼。而右边打头阵的便是大将军陈玄礼。在后面是千牛卫大将军薛延津(前几章,把千牛卫大将军错写成薛锈,这里胖子说声抱歉!)等等。
老男人神色平静的看着杨钊,道:“杨子午,有人状告与你,说你不尊圣人,坏于教化,出无稽之言,不知你可有话说?”
众位大臣一听皇帝的这话,便感觉不是滋味。要知道在大唐律中,状告七品以上官员者,不成反坐。也就是说告不成功,那所告的罪名就得自己承担。
皇帝上来说出这样一句话,其中深意,就有待思索了。
一些脑子比较灵的大臣已经看出了其中猫腻。皇帝上来就是爱卿。接着称其为杨子午。子午是什么?那是杨钊的表字,皇帝张口就是杨钊的表字,看来孔德昌有些玄了。能参与朝会的都是高官,这些人别的或许不行,但察言观色的本事却都是一等一的。当然不长眼的肯定也有。
“这……”面对着皇帝的诘问,杨钊先是一怔道:“微臣自认也是读书之人,岂敢不尊圣人,不知何人欲状告微臣?这等无稽之谈的罪名,微臣端是要与他理论一番。”
看着杨钊转而便义愤填膺的脸,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脑门冒火的寻找着状告自己的凶手。孔德昌一阵偷乐,就凭着杨钊这样的城府,孔德昌就觉得自己已经赢了一半。
从袖子里抽出经济一书,孔德昌高高举起道:“杨钊,此书可是你就任秘书少监后所作?”
杨钊转头一看,乖乖,这不是国子监祭酒孔德昌吗?快过年了,这老家伙跳出来干嘛?不过不管干嘛,搞自己的人到底是谁,杨钊已经清楚了。
“不错,正式在下的拙作。”杨钊点头承认道:“不知孔大人此为何意?”
“何意?”孔德昌恨不得上去咬杨钊两口,装傻充愣,老夫就会放过你杨钊了?
“杨钊,我且问你,经济之中,你反驳天下财富为定数的言语,可是你所写?”
杨钊只得再次点头道:“没错,在下虽才疏学浅,却也敢言天下之事。如有任何不对之处,还望众位大人指正。”
说着杨钊转过头来看着孔德昌道:“在下的拙作自然是在下所写,不知孔大人有何疑问?”
“陛下,杨钊已经承认不尊圣人,还请陛下治杨钊妄言之罪!”
“且慢……”
孔德昌这么一说,杨钊就感觉出了不对,只问是不是他杨钊写的。问完之后直接曲解成另一种意思,然后趁机攻击,这不是后世那些狡猾的律师们最为喜欢的招数吗?什么时候孔德昌也学会了?
“在下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孔大人,这书中之言确实是在下所写。但在下却不知那一句是不尊圣人之言?”说着杨钊转过身来,抱拳弯腰:“孔德昌肆意曲解微臣之意,居心叵测。还望陛下给微臣做主。”
杨钊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孔德昌便大吼一声:“杨钊。今日任你口舌如簧也难辞其咎,我且问你?你反驳圣人之言时,可曾尊敬过圣人?”
“荒谬。”杨钊被孔德昌的赖皮给激起了火气:“孔德昌,你句句不离圣人之言,那我问你,四书五经之中,孔圣人可曾白纸黑字的说过天下财富为定数之言?”
“这个……”孔德昌有些卡壳了,孔老2好像还真没有明确的这样说过。可是没说并不代表没有这样的意思啊。但四书五经谁读出来的东西都不一样,这么说来他还真有些强词夺理的意思。
“所以说你错了,三人行必有我师。孔圣人尚且如此谦虚。”
杨钊看着孔德昌的眼睛咄咄逼人的道:“作为圣人子孙,你孔德昌,为何自持学识断章取义以偏概全?不知谦虚慎言?常言说的对,尽信书不如无书。”杨钊揪着辫子死不松手:“孔大人,难道天下财富是定数这话就一定是对的吗?”
“就算不对又如何?”孔德昌被杨钊憋的脸色发青,不尊圣人本来是他一张王牌,可是在杨钊似是而非的狡辩之下,竟然没有用了。
“经济一书中,所言句句不离财富二字。何谓财富?你杨钊这是吃果果的拜金,还有有何脸面自称为读书人?”
杨钊摇了摇头,这样的事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死都不能承认。
“你又错了,财富之道,并非物欲而已。百姓衣食住行柴米油盐,哪一样不需要财富?哪一样又不是财富?历史上,那一次次改朝换代不因为财富不均,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孔圣人心中的大同世界,就是没有贫富差距,人人都有衣穿,都有肉食的世界!”
“哼,狡辩。我辈自当修身克己,三省吾身,品德高雅为上!岂能处处追逐铜臭之物?”孔德昌越说越觉得是那么回事,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对。声音也越来越高,震的含元殿上的布瓦都晃上几晃。
“你还是错了。”杨钊淡淡对着似乎可以不食人间烟火的孔德昌,道:“百姓不识字者十之**,如若连饭都吃不上,又有何人会追求高雅?孔大人所穿之衣,所食之物,皆来自百姓。可是孔大人却只顾自身,忘却了自己的衣食父母,你又谈何品质高雅?太宗曾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孔大人,百姓才是皇朝的根本。若是能为天下百姓谋福藏富于民,我杨子午就是得了拜金之名,又有何妨?”
“巧言令色,即便说的天花乱坠,也改不了你杨钊追逐铜臭的本质。”孔德昌弯腰一礼:“是故,臣以品德为由弹劾杨钊,还请陛下公断。”
两人的争吵全部落到了老男人的眼里,也落到了他的心里。开元时期,作为一个英明的皇帝,老男人自然能分得出谁说的对。
孔德昌的胡搅蛮缠彻底让他丧失了老男人最后的信任。那么多大臣看了经济一书之后,都没有任何不满,自然说明书没有问题。这不是尊不尊圣人之言,而是杨钊说的,从本质上对不对的问题。结果稍微分析一下都知道杨钊说的对。
你可以不同意这种看法这种言论,但是你不能歪曲事实。由国家对于商业或者生产活动进行调控,其本意就是关注民生。对于这一点有争论的人,也不过是想讨论清楚杨钊的意思,和国家该不该进行调控。
新说法会引起反弹,这本就在情理之中。但是孔德昌却利用人们对于新事物的抗拒,而剑走偏锋诋毁杨钊。这种做法一开始就错了。又如何能得到老男人的支持?
宋璟和张说两位联合支持杨钊,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老男人的目光缓缓的扫过杨钊和孔德昌的脸上,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放弃了讨论,他们要看看皇帝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
老男人的目光,最后定格在宋璟的脸上:“宋爱卿,以你之见,此事当如何判处?”
第202章:祭酒十六岁
第202章:祭酒十六岁
宋璟的目光缓缓的扫过孔德昌和杨钊两人的脸庞。孔德昌表面淡定。内心之中却紧张不已。他说杨钊追逐铜臭不尊圣人等等的罪名都是莫须有,拿不出实际证据,一切都是免谈。斗到这个份上,撑死了也就是给杨钊泼了点脏水。
而杨钊则是不言不动,努力的挺直腰杆,脸上的愤慨似乎还没有完全丢下,小青年的那种傲气还有一点点,挂在嘴角,完全是所有的心情都表现在了脸上。
杨钊有些自傲不假,有些张狂也不假,但那都是分地方的。含元殿里站着的都是一方大员,坐着的那就更了不起了。在这些人面前狂,完全是自找苦吃。装傻有时候比来自外界的保护更好。
宋璟缓缓的收回了目光,老弱的身形想要弯腰给老男人行礼似乎十分费事,他为人公正,并不会因为孔德昌的德行,就排除异己,于是只好违心的道:“微臣以为,国子监祭酒孔德昌,在没有完全了解事实的情况下,肆意妄言辱及同僚。当罚俸一年以儆效尤。杨子午年少轻狂。著书立说本是好事,且我大唐从未有以言论获罪的例子,故臣认为陛下呵斥几句便可。不知臣如此作为是否公充,还望陛下公断。”
是否公充?当然不,老男人对于宋璟的回答很不满意。这孔德昌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前,连皇帝的面子都敢不给,只罚俸,这么便宜的事情,老男人是怎么看怎么觉得不舒服。
没有过多理会宋璟的话,老男人淡淡的道:“不知道其他爱卿,可有甚子要说?”
一听皇帝这么说,下边的大臣就是猪脑子也明白了。皇帝这是觉得罚的轻了,虽然依照事实,孔德昌罚俸一年就已经够了。但是皇帝不满意,文武百官自然不会再一件事不关己的斗争中犯傻。
随着老男人貌似威严的目光从一个个大臣的脸上扫过,多半人都低下了头,无论是讨好杨钊也罢,还是得罪孔德昌也罢,官场上,在没有相对的好处之下,最忌讳的就是蹚浑水。
作为成了精的老人,张说对朝会上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作为文坛泰斗,这老头就是一个千年老妖。遍观整个朝会,没有人比他出来说话更合适了。第一他是文坛泰斗,孔德昌是国子监祭酒,推开官位之权等等,就是一个文的不能在文的文人。杨钊是皇帝准备好,接他班的人,算是半个弟子。如今弟子被人家拉出来当靶子玩,他要是不出来放几句场面话,好像就太对不起人了。
老头从搁了半边屁股的软榻上缓缓的站了起来。手里的御赐拐杖放到了一边。
“启奏陛下,臣有话要说……”
“爱卿但坐下无妨,有何话,爱卿请说。”对于这帮子为国为民的老臣,李隆基还是很尊重的。
“启奏陛下,孔德昌添为国子监祭酒,统领太学,国子监,四门学等等长安和各地学府,天下文人,半出于其门下。众所周知,此位掌天下教化之柄,仅次于礼部尚书。居于此位者,首需便是品德。人品高洁,方为上上之选。然,孔德昌断章取义,不分是非。以莫须有之借口,状告他人。此等人品,断不能在任国子监祭酒一职,臣恐其误人子弟,难堪教化天下之责。”
孔德昌的脸刷的一下青了,张说那是谁,那是执掌天下文坛进二十年的牛人。一辈子的名声在文人士子之间,那就是一块刚刚的金字招牌。他要是说谁人品有问题,谁就毁了。虽然他不明白张说为什么吃错药似的,去帮助看似跟他没有一点关系的杨钊。但是,他孔德昌,这一次,载了。
皇帝闻言,面色平静,但却为不可查的点了点头,这样一个细节,却落到了许多有心人的眼里,即便是不想蹚浑水的人也得跳将出来,皇帝的意思表达的那么清楚,谁敢不识抬举?于是一时间群情激奋,仿佛是个人都跟他孔德昌有仇似的。
各种奏言,纷至踏来,说什么的都有……
“臣启奏陛下,张大人说的对,孔德昌表里不一,这是明目张胆的在报泽水诗会之仇……臣附议张大人。”
“臣附议,孔德昌小肚鸡肠,枉为祭酒一职……”
“臣等也附议,孔德昌辜负圣恩。不思报效于国,反而行此我辈不耻之事……”
人声嘈杂,含元殿上,文武百官说什么的都有,有的官员甚至揪出了孔德昌又三房姬妾之事,那意思无非是说孔德昌表里不一,是个伪君子……
面对着所有人滔滔不绝的攻击,孔德昌总算见识了什么叫墙倒众人推,平时称兄道弟的这些班子,落井下石起来一个比一个狠。就是这些人,一天之前还叫嚣着可以为他两肋插刀呢,如今看来,果然是将他两肋插满了刀子。
没想到这种状况的孔德昌,小脸由青转白,由白转绿,眼色转换之间,那叫一个精彩。他本人为即便是收拾不了杨钊,最多也就是挨一顿训斥。却没有想到看似致命一击,最后却落到了自己的头上。孔德昌不甘心。
“陛下,臣……”
“住嘴。”老男人连说话的机会都不想在给他了,声色俱厉的将之打断:“传旨,国子监祭酒孔德昌,德行有亏。状告杨子午不成,名反坐,现革去国子监祭酒一职,暂留太学博士,以观后效,钦此。”
旁边负责记录的小黄门刷刷几笔,事情尘埃落定。孔德昌最后谁也没有告到,反而把自己给搭了进去。作为跟他同一战线的那些御史们,没有一个替他求情,老男人不讲情面的随手一招,让孔德昌犹如五雷轰顶。仕途至此戛然而止。
败了,败的莫名其妙,败得稀里糊涂。也败的头晕目眩。孔德昌感觉自己就是老男人的一双臭袜子,说丢就丢,而且丢的那么利索,那么干脆。丝毫没有念在他就任国子监祭酒多年,有功于国的份上。当着满朝文武大臣,这脸丢的,半点也没有剩下。
无语的孔德昌知道,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晚了,他甚至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在一本书上,尤其是一本皇帝和阁部大臣如此看重的一本书上,跟杨钊放对。如果当初没有这么做,那他不还是国子监的祭酒吗?可惜这个世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
“臣,谢陛下隆恩。”低着头,孔德昌万念俱灰的向着殿门退去,从此以后,含元殿里再发生什么,也都和他无关了。等在殿外的小太监,看到孔德昌出来,上前一把将孔德昌的官帽给摘了下来,然后不言不语的转身就走,世态炎凉,概莫若此。
含元殿里,朝会继续。
国子监祭酒的位置空了。让谁补上去,这是个问题。皇帝心中本来是属意于司业从四品下的杨模馕凰疽担圆┪徘考嵌闵ぐ病2还房纯戳⒂诖蟮钪系难铑龋夏腥擞迫灰恍Γ辛诵碌闹饕狻
“众位爱卿,国子监祭酒一职责任重大,不知各位可有合适的人选?”
皇帝的这话一说出来,许多人的心思都开始活泛了。国子监祭酒的职权并不大。但确实一个积累名望资本的好去处。如若将这样一个位置控制在自己的手中,那么无论是名声,还是对班底的培养。那都是一等一的好处。
“臣以为,国子监左司业郑邦声可堪大任……”
“不然,郑邦声论资历,论文才,论品德都不足于就任此位,臣保举右司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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