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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盛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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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彤在旁边纵观了整个过称,想笑,却又不得不忍着,憋的在那儿抖来抖去,频率直上八十……
“娘啊,您什么时候学会吓人了?”杨钊知道没有危险以后,贫嘴的毛病又冒了出来。
“吓人?”张氏道:“吓你都是轻的,获得庞夫人三成书坊收益,将改良印刷术私自和庞夫人订契约,好的坏的给庞夫人出了一脑袋的点子,这些事儿,事先却没有跟娘说过半句,我儿这胆子可是越来越肥了啊。”
“这不是因为娘您有没问过吗?”杨钊顶着一张皮脸,道:“再说那高人也想印刷术给传出去,先前庞氏或多或少对我杨家都帮助了些。今日机缘巧合,报恩也罢,合作也好,木活字印刷给庞夫人,也算给得其所了。您说呢?娘!”
“我儿给了就给了,娘还会反悔不成。我儿智谋甚高,且知恩图报,自动让利以策所谋之事完全,也不枉你父生前之教导。”张氏笑了笑,道:“此事日后为娘就不再过问了,由我儿做主即可。”
自从揍过杨钊以后,张氏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当年张氏的老爹张易之还得势时候,她多少也知道一些世家大族中的调调。自己的儿子有才华,可以编故事谋生路,将来自然不会十分平庸。
杨家要真正的兴起来,成为世家大族,钱财永远是不可缺少的一项,这个时候一招把杨钊谋财的路给堵了,等到自己百年以后,杨钊就算有才华又能怎样?三岁看老,这个时候不让碰,以后要用的时候怎么办?
张氏翻来覆去的再想着关于儿子的问题,杨钊是独子。凡是都得靠自己,科举上的事儿,谁都说不清,杨钊要是屡试不第,难道将来还要像自已一样,连的孩子都养不起吗?
张氏年幼时,富贵荣华也享过,中年丧夫以后,紧吧的只能吃野菜的苦日子也尝过,还有什么看不透的呢?
但不管又不行,张氏很怕,怕杨钊没有约束以后,会用偏了心思,怕杨钊手里有钱了会成为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因此她只能管,而且必须管,这才有了杨钊的疙瘩头事件。
不过张氏的这种顾虑很快被打破了,杨钊做起事来,尤其是她所不喜的行商之事来,不但滴水不漏无懈可击,而且眼光放的非常之远。
张氏将所有的事情,一件一件的结合起来后,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儿子好像是在铺路,但铺的什么路,为什么铺路,张氏一无所知。
还有一件事也让张氏惊讶无比,那就是杨钊只要有时间,就一定会躲在小书房里读书,刻苦之意就连瞎子都能看出来。比起以前整天见不到影子不知好了多少倍……
第024章:很冤的一巴掌
能养家,爱读书,又孝顺,这样的儿子都不满意,还有什么样的儿子能让人满意的呢?有了这样的观点的张氏,无意中看到自家儿子给庞夫人谋划着出点子,那指点江山,智计百出的样子,彷佛能明察秋毫之末的感觉。让她彻底的震撼了。
末了张氏只能暗叹一句,儿孙自有儿孙福,她再狠心管着,就是添乱了。
仔细想了半天,张氏竟然找不到一件真正能让她操心的事儿。思绪走到这里,张氏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了一句话:有子若此,夫复何求?
“娘,您先别动。”说完杨钊伸出一只手,战战兢兢的向着自己老娘的额头摸去:“不对啊,额头不烫,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呢?”
“个不孝子。”张氏一巴掌将杨钊的手打开:“说什么呢,皮痒了是不是?”
“没,孩儿绝对没有皮痒。”杨钊解释道:“孩儿就是感觉有些奇怪。对,就是奇怪。嘿嘿。”
张氏淡淡的道:“是奇怪娘为什么不在反对,是吗?”
杨钊点头:“对,就这意思,孩儿心想,要是惹的事儿跟挨打成正比的话,跟庞夫人合作这一回,足够打个半死了。没想到……嘿嘿,还是娘疼我。”
如今杨家衣食无忧,儿子又出息,张氏的心态也开朗了许多:“儿啊,为娘想清楚了。我儿有本事就是有本事,娘有些想法可能有些过了。这些日子娘也想明白了,不许你挣钱,难道非要回到那种吃不上,穿不着,家陡四壁,谁都看不起的日子,才是个好吗?”
闻听此话,杨钊不由得对张氏竖起大拇指,道:“高,实在是高。您的话太有见地了。
“去,别跟为娘在这儿贫。”张氏满脸慈祥的将杨钊的大拇指给打了下去,道:“以后外面些许事情,我儿做主就好。娘啊,就管管这个小家就好。”
张氏对于自己不了解的事情,立刻果断放手,让杨钊佩服的五体投地。
此时,杨钊刚想再说上几句好话,讨讨张氏的欢心时,院里那个破烂的大门又响了起来。
在张氏询问的眼神之下,杨钊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心道:难道胖婶子又回来了?想着杨钊只好跨步向着大门走去。
眼看着敲门声越来越响,破院门的上方都哗哗掉尘土。拍门的主儿,却一点手劲儿也不收,依然梆梆砸门。
杨钊懵了,是想抢劫咋地?
随着杨钊越来越靠近院门,墙外那熙熙攘攘的声音也越发的大了起来。光靠听的就知道外面一定围着很多人。
杨钊疑惑了,仔细想想他也没干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儿,门敲的跟抄家似的,这人想干吗?
来到门边,杨钊鼓足勇气,一把将门拉开,张嘴就准备开骂。不管来者善不善,没理也要占上三分再说。
但杨钊的话还没有出口,一张布满老茧的大手,吧嗒,不偏不倚的拍到了杨钊那光滑的脑门正中……而且是手劲儿特别实在的那种……
杨钊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拍的眼前发暗,差点趴到了地上。心道:我叉叉你个圈圈的,难道说连道理都不讲了,围上来直接开打?
但是接下看到的情形却让他愣了下来,只见柳黄二为木匠并排站在门前,做门神状,可怜巴拉的望着满脸怒火的杨钊。
柳木匠还举着一只大手,放下也不是,举着也不是。看来凶手正是这只布满老茧的大手。
在两人身后,围着满满一圈子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杨钊脑门上那通红的巴掌印子,不知道是该放声大笑,还是该给这个永乐神童点面子,保持一份矜持的斯文。
不过杨钊还是看出来了,有不少幸灾乐祸的人,忍得很辛苦……
好嘛,脑袋上敲的大包还没有消下去,如今这脑门又被人给拍红了,这倒霉劲儿催……
没好气的横了柳木匠一眼,杨钊很没有风度的摸了摸脑门:“两位手劲儿不小啊,这算不算是给小子的见面礼?”
“这个……大郎,柳某,那个……不是故意的,还望小神童莫怪。”柳木匠因为杨钊那阴云密布的脸色,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看看杨钊的脑门,连柳木匠本人都不得不感慨,那手劲儿,那位置,那程度,啧啧,完美一击啊。
当着几百人的面,一巴掌就把杨家大郎的脑门给打红了,树要皮人要脸,这跟直接扇小神童一个嘴巴子又有什么区别?难道说就因为被打的位置上移了一点,人家小神童就不记仇了?
老实巴交的刘木匠觉得自己这一巴掌都快赶上犯王法了,身形也跟着愈发的谦卑了起来。
杨钊看着一脸老实巴交,诚惶诚恐的柳木匠,想想还是还是算了。谁叫人家年纪那么大了,而他又是神童呢,神童自然不能当着几百人的面欺负一个年纪大的老实人……
“不知两位来找小子,有何要事?至于柳木匠的这一巴掌,好吧,小子不会往心里去的。”
“哦,对对,大郎你看。”说着柳黄二人转身让开,露出了左右各四张的椅子,而每个椅子旁边还站着一个小青年,做护卫状,生怕旁边紧盯着椅子,议论纷纷的大叔大婶们给搬跑了似地。
“这,这是椅子?!”杨钊惊讶了,从订契约到现在,这么短的时间,这二人愣是把从未见过的椅子给整出来了,而且一整就是八把。
杨钊连忙走过去,仔细的看了看,椅子跟后世的太师椅差不多,但是线条上却柔和了许多,微宽的椅面,两个人坐都不挤。
成弧形的后靠背漆得油光发亮,要不是油漆还有些未干的痕迹,杨钊还真以为他们二人是随便搬来几把忽悠他呢。
椅背的中心是一副百子闹学图,三分见方的圆中雕刻的惟妙惟肖。
椅身的四周,是一些装饰性的卷云纹和弱水纹。整个椅子在正午的日光中成淡黑的色泽,无论远近看起来都雍容华贵大气非常……
第025章:又见轰动
“这些都是我要的椅子?”杨钊问道。眼前的椅子无论用料和雕工都赶上艺术品了,就他那几笔勾出来的白描技法,能产生这样的效果?
“这正是大郎的椅子。”柳木匠为了“赎罪”,抢过话头凑上来解释道:“不过柳某和老黄又私自加了一些装饰,虽说跟小神童图纸上略有不同,但相差不大。”
望着眼前黑压压的人群,以及被围的水泄不通的小院,杨钊疑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送个椅子还需要这么多的人压阵?而且最主要的是:这椅子的数量好像也不对吧?
那天晚上在刘胖子昌平酒楼的雅间里,订的明明是四把,如今这八把椅子整整齐的摆在一边,是什么意思?
杨钊指着旁边卖相不错的几把椅子,道:“小子所订之数,这里似乎多了些吧?”
“不多不多,这其余的就当是送给大郎的礼物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恬着脸搓着手,一直在旁的黄木匠也凑了上来解释道。
送给我?杨钊心道:契约刚改,两人难道就开始投桃报李了?
杨钊回过头来,对着贴在门内做东张西望状,被这么个小场面给吓得脸色发白浑身哆嗦的刘小四道:“小四,出来给我把这些椅子搬进去,顺便让雨彤去娘那儿拿些银子过来。”
说完,杨钊转过身来,道:“二位,这椅子连工带料,价值几何?”
钱这玩意儿是个好东西,特别是在需要的时候。
说到这里,杨钊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好像不久这大唐要有一次大灾的。
大唐开元年间是封建王朝最为强盛的时刻,天下太平这一点没人有丝毫的怀疑,但是即便天下太平,也照样大小灾情不断,而且开元年间的一次自然灾难波及了关内蜀中,甚至还连带着都畿道。但灾情时什么时候发生的呢?
杨钊想到这里,不由得拍了拍脑袋,偏偏需要用的时候就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事实上,根据历史记载,开元年间确实有一场大灾难,北方三道是旱灾,区域遍布小半个盛唐。具体时间就在开元九年后。
杨钊最后悔的就是前世看史书的时候没注意,只知道会有大灾,但是什么时候有,在那个地方,就一点都没有印象了。
自从来到这里,杨钊就战战兢兢的生活,努力的挣扎求存,先不求出人头地名传千古,只求能稳稳当当衣食无忧。
杨钊最不明白的就是其他的老兄为什么一穿来,就能金戈铁马南征北战的向着九五之尊的目标迈进,轮到他的时候,为什么这个世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呢?
思来想去,杨钊觉得可能是王八之气的原因,前世是个小公务员,刚工作那会儿,只能被领导啥的震着,等到爬上去刚想震震别人的时候,结果一辆军用大卡那他给送大唐来了。
有一回杨钊也想学着人家摆个姿势,放一会王八之气,看看有没有什么名臣将相哭喊着祀奉为主,混顿饱饭。
结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羊癫疯犯了,在那儿疯狂的抽抽打摆子呢。
抖了半天,杨钊那嘎嘣瘦的身子骨都快散架了,别说名称将相竞相来投了,两条腿的一概没有。还把癞皮狗给吓走了几只。
从那以后,谁再说什么王霸之气的,杨钊就有想抽人的冲动。
至于那些穿越之后有大智慧大毅力,在古代混的风生水起,干起事情来所向披靡的家伙,杨钊的观点就一句话:靠了,你要真有这本事,在哪里混不出来,非要穿回去?
当然,这话有些扯远了,言归正传。
柳黄二人继续,做恭恭敬敬之状,看着杨钊,道:“这个,不瞒小神童,我二人今日此来,自然是给小神童送来我等日夜赶工所制的椅子。至于这些椅子的价钱,就算我二人的心意如何?”
不要钱?杨钊心道:那感情太好了,俺就是喜欢不要钱的。
左看右看了一会,杨钊觉得还是先把椅子给搬走,省的柳黄二人一后悔,给搬回去就不好玩了。
回过头来,杨钊顿时被气乐了,可怜的刘小四,面对着周围百姓看樱桃一样看着的椅子,做不知所措状:想搬走吧,又敌不过周围众人的眼神,进退维谷之间,小脸通红的站在那里很伤心也很无奈的样子。
“愣着干什么?搬呐!”杨钊不着痕迹的瞪了小四一眼,心道:真是太丢人了。昌平酒楼混的时候,也没发现这家伙会怕生:“恩,别搬完,留两把就成。”
杨钊知道周围的百姓们,就是冲着这些椅子来的,留两把,让人看个新鲜。
“二位!这都快赶上千军万马了,怎么回事?”
听到杨钊的问话,在一旁做干笑状的柳黄二人才回过神来,解释道:“这……,我二人携众徒弟抬着椅子送来时,不知为何周围的百姓越聚越多,至于为何如此,我二人委实不知。”
不知?真的不知道吗?杨钊估摸着,肯定是这两人送椅子的时候,看着有人瞅新鲜,激动之下干脆就让徒弟们一人扛着一个椅子,一路显摆的走过来的吧?
柳黄二人作为老实巴交的木匠,什么时候有这样万众瞩目的机会了,不趁机显摆一下,两人觉得,太对不起这自个儿那几十年的木匠生涯了。
于是两人大模大样的走在前边,后面跟着八个徒弟,一人一把椅子,就这么摇摇晃晃,一路显摆的给送到了杨钊的门口。
柳黄二人将椅子送到之后,面对着指指点点围攻的进几百人,心里那个激动啊。拍门的时候都不由得多加了两分力气。结过杨钊开门太快,差点被柳木匠给一巴掌拍的背过气去。
从古到今,跪坐的历史延续了近两千多年,时至大唐,跪坐被人们习以为常,视做天经地义。这时突然出现一种颠覆传统的新式坐具,好奇心经过西游洗礼,变得日益强大的永乐子民们,对于椅子的好奇便越发难耐。
一窥椅子的全貌,让这些人越聚越多,尽管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椅子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于是划时代的新家具第一次出现在这个小城的时候,风光无限的随着两个木匠围着永乐县转了一圈。然后才被送到了杨钊这个正主儿的门口。
一路上,椅子引起的惊讶声,抽气声,赞叹声,不屑声不一而足,相对于默默无闻的家具演化历程,因为杨钊无意的提出,摸样华贵的椅子可谓赚足了眼球。
柳黄二人态度谦恭,好话说尽,杨钊自然不能难为这两人。但是但是面对着一大帮子看热闹的人,杨钊开始泛起愁来,怎样才能让这些人离开呢?
第026章:太师椅==祭台?
杨府四合院,门前。
“他二叔,这么多人干嘛呢?谁犯事儿了?”一中年妇女,手里挎着个破菜篮子,好不容易挤到了前方,八卦道:“呀,不是有人犯事儿啊,这些东西干什么用的,四四方方的,可比卧榻短多了,看起来老不错咧。”
被问起的中年大叔,满脸红光(阳春太阳大,晒的)抖擞着精神八卦道:“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可是小神童特别让人定做的,名叫啥子来着?啊,对,叫太师椅。这太师椅呐,是这个用来……用来……”
说道这里,中年大叔卡壳了,用来干什么的他也不知道,拥拥挤挤的走到这儿,他也就知道个名字。左顾右盼的中年大叔,忽然发现了永乐县学的张夫子在旁边,可算找到了救星:“用来……哎,张老夫子您也来了,你博闻强记见多识广,来给大伙说说,小神童定制的这木具到底干啥子用的?”
旁边一头发花白,消瘦的身形裹着一袭青色麻布长衫,头戴书生巾的老夫子,闻听此言,先是微微一笑,做成竹在胸状,道:“此物名曰椅子。‘椅’者左‘木’右‘奇’。是谓新奇之木具是也。作何所用?”
老家伙用眼角的余光,发现周围的人全部眼巴眼望的等着他说下去,一时之间读书斯文人的姿态摆的实足,用读书时摇头晃脑的语气道:“此物下部类于案几之状,却高于案几,为台。后半圆椅背中高侧低,上饰卷云,弱水,连珠等纹饰,是为抬高椅子本身之值,整体呈淡黑色是为淡淡哀愁之象,故此物为祭奠先祖之小祭台是也。”
说完张老夫子很为自己的见识得意,伸手捋着自己的山羊胡微闭着眼睛,做诸葛亮状,志得意满的等着他心中这些大字不识的泥腿子的崇拜与夸赞。
杨钊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只是站太久有些累了,便慢慢走到椅子边,一屁股坐了上去,感受一下。
却不知张老夫子身边的一些围观者,看到杨钊施施然的坐在椅子上,哗一下全笑喷了……其中就数那个中年妇女的笑声最大。
不明所以的张老夫子也不陶醉了,睁眼就看到杨钊稳稳的坐在椅子上,整个人脸都绿了。刚神气活现掷地有声的把话说完,结果答案揭晓,相差的却不可以道里计。
于是做诸葛亮状的可怜人张老夫子,手刚伸出来,还没有来得及收回,便反手打到了自己的脸上。而且是攒足了力气,抽的呯啪作响的那种。
这对于内心始终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的张老夫子而言,何止是丢了脸面,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这跟把他那张老脸皮给撕下来贴在狗身上,然后再唾上几口外加浓痰的唾沫有什么区别?
分不清脸上到底是恼羞成怒,还是郁闷伤心的张老夫子,原本听到众邻里的传言,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神童很有好感,如今嘛,这仇算是结大发了。
中年妇女已经笑弯了腰,边笑还不忘一手紧紧的挎着菜篮子,另一手抚胸顺气,做雨打葫芦花枝招展状:“哎呀,我滴个亲娘哎,张夫子太逗了,模样老不错的太师椅都成他们家祭器。小神童这一下坐的可老实在啦。”
闻听此言,张老夫子脸上瞬间充血,红的跟刚捞出锅的虾米似地:“哼,甚子永乐小神童,不过是尔等凡夫俗子胡乱吹捧。一是个不懂诗词歌赋,不睦圣人之道的黄口小儿罢了。作一篇半文不白置于流俗的西游故事,有何凭借可称神童?”
一听这话,围观看热闹的百姓不乐意了,要知他们中有不少人都是西游的忠实粉丝,闲来无事邻里闲聊,你要是说不上个“方寸山拜师菩提”,“海龙宫得宝金箍”等等的典故,人家都懒得和你说话。
如今,西游在永乐县是什么?是时尚,也是潮流。瘦的麻杆似地张夫子,敢公然剃众人的眉毛,那还了得?
一看热闹的毛脸中年大叔,第一个跳出来发难,道:“哎,我说张夫子,您能耐,您杆儿高,那您怎么就没发现,那玩意是用来搁屁股的?祭器?您老家里用的是吧?”
没想到临老了晚节不保,被一群泥腿子给鄙视了。张夫子怒气值飙升,捏着兰花指,抽风似地点向毛脸大汉:“你你你……你不学无术!”
气急之下,张老夫子一蹦三丈高:“所谓新式木具不过奇技淫巧,上不得台面。那及圣贤之书,微言大义俯仰高深?”
毛脸大叔被张夫子死鸭子嘴硬给气乐了,刚要张嘴反驳。
旁边却窜出一做农夫打扮的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唯一不同是这个年轻人的眼睛特别灵动:“这不是永乐县学的张老夫子嘛,您老微言大义的‘微’到这儿来啦?您老不种地,不耕田,不识五谷的,怎么跟俺们这群泥腿子对上了?”
看到青年出来说话,张老夫子还以为来了一个圆场的。然而青年的话,前半段还没有什么,后面就越听越不是味儿:什么叫不种地,不耕田,不识五谷的?研究了一辈子话怎么说文章怎么写的张老夫子,怎么可能听不出这其中的意思?
“哼!”张老夫子没有想到平时对自己毕恭毕敬的百姓,竟然敢接二连三的反驳自己。一时之间下不了台,脸都涨成了碧绿色儿,恼羞成怒强词夺理道:“有辱斯文,当真是有辱斯文,尔等皆朽木不可雕也。”说完大袖一甩,扬长而去。
此事产生的后果就是张老夫子终其一生都没有用过椅子,而且一见到椅子,就苦大仇深的两眼冒绿光。
看到张夫子灰溜溜的走了,周围的百姓们又是一番大笑。也终于知道这个椅子不过是漂亮一点的坐具罢了。
对于街角所发生的一切,杨钊则一无所知。当然更不会知道,因为椅子这么个东西,会让一个考了一辈子科举的老学究,每天都有提着刀把他剁了的心思。
第027章:孝子椅诞生
中年妇女此时提着菜篮子又往前凑了凑:“我说他二叔,这个椅子可是个好东西,小神童为啥子非叫它太师椅呢?您知道不?”
中年男子瘪着一张红脸,呐呐的说不出话来,他要是知道为什么叫太师椅,哪里会轮得到张老夫子去显摆?
“这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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