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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升官日常-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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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玉阳,你莫要乱说,此等马路,已经是运输货物,行军传讯的最好不过的选择了!”、
  “哼!”只听一声冷哼,红衣女子已然飞身下马,凤眸黛眉,琼鼻秀口,修长的脖子仿佛白天鹅一般高贵的昂着,非倾城一词不足以描绘,正是大魏朝众多郎君心念念的玉阳公主!
  张彦瑾虽未见过玉阳公主,但以他的见识,刚听到玉阳第一句话时,就猜到了她的身份。此时看到玉阳走上前来,连忙行礼。
  “微臣张彦瑾见过公主殿下。”
  玉阳公主将马鞭丢给了随从,嘴里冷冷的“哼”了一声,便走到皇驾跟前说道:“父皇,我也要坐轿子!”
  皇上哈哈大笑道:“朕的轿子你可坐不得,满朝文武都在,你可不要胡闹了。”
  “不行,儿臣偏要坐轿,你若不让我坐,今天我便坐在这里不走了!”说吧,玉阳公主娇声说道。
  张彦瑾虽然给玉阳甩了脸子,不过也不以为意,历史上记在玉阳公主刁蛮任性,由此举动他一点也不意外。
  “好好好,皇儿上来吧,还要赶路呢!”皇上也是拿这个公主没办法,只得让人放下玉輾,扶玉阳公主上了轿子。
  众人见到,纷纷对张彦瑾表示幸灾乐祸,瞧,玉阳公主多么得宠,娶了她,一个女婿半个儿,皇上还不更宠。现在好了,人没娶,反而惹下一个大敌。
  张彦瑾不以为意,这位彪悍的公主他真消受不起。
  终于,皇驾再次开始行进,这时候,却听到玉輾里传来玉阳公主的声音:“那个张彦瑾,本公主问你,你说这马路千好万好,可在本公主看来,却根本就是胡吹大气。”
  张彦瑾听到这话,心里一沉,这玉阳公主,不是专程来找茬的吧?
  “皇儿不要乱讲,张彦瑾可是父皇最看重的能臣!”皇上听了玉阳公主的话,也是说道。
  “哼!父皇,我看你就是太相信他了,我今天便要问问他,这马路看起来平整坚实,但是我大魏朝一般都是用马来做交通工具,马在这等道路上走,没几天便痛苦不堪,如何能像你说的,日行千里??”
  张彦瑾被玉阳公主问话问的一愣,全然没想到她竟然能问得出这么专业的问题。
  皇上听了玉阳公主的质问,一时也是陷入了沉思。
  这无疑是一个很尖锐的问题。
  “呵呵,公主问的很好。”
  “问得好,我看对你来说,问的很不好吧!你今日若是答得上来,算罢,若是答不上来,我便奏请父皇,治你欺君之罪!”
  张彦瑾心一沉,玉阳公主跑出的问题,无疑要比高士杰刘岩时的弹劾高明的多,如果马路修成了,却存在致命缺陷,确实会是一件很大的过错。
  不过张彦瑾心里的紧张却不是因为答不上来,而是因为感觉到玉阳公主如此针对自己,偏偏又如此精明,他苦笑,看来是真惹上大敌了。
  “张彦瑾,朕也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这时,皇上也对这个问题产生了兴趣,不过因为张彦瑾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所以他也并没有认为张彦瑾会没考虑到这个问题。
  张彦瑾当然考虑到了这个问题!
  “其禀皇上,其实关于这个问题,臣还有后续的一些小物件来让马不会很快磨伤马蹄。臣先从马路的作用上来解释一下公主殿下的问题。”
  张彦瑾侃侃而谈:“首先,马路虽然叫马路,但最主要的作用并非让马来走,而是让马车来行走,因为运送货物,最主要的是依靠马车而不是马。至于骑马传讯之类的事情,我想公主可能不知道,我朝现在最主要的传讯方式是信鸽,这要比骑马快上数十倍,所以纵马在马路上飞驰显然是很少用到的。”
  “很少用到?很少用到就是说也要用到,如果本公主骑马在马路上走,半路马儿受伤了,那本公主岂不是要徒步走剩下的路?”
  “呵呵,公主说的有些道理,但还是疏忽了一点,今后马路上是会每隔一段设一个卡哨,不仅仅用来收过路税,还会出售一些路上必备的物品,诸如马匹,水和一些马车配件。所以公主的担忧就很多余了,另外提醒公主,前期马路税收会很贵,如果没有事,最好还是不要随便上,毕竟卡哨可不会因为您长得漂亮,就跟您少收税!”
  “你……你放肆!你还敢跟本公主收钱?”
  “呵呵,王子过马路,与庶民同税!”
  张彦瑾淡淡的说道,现在也不准备和这位公主客气。
  “好了好了,玉阳,张彦瑾都给了你答案了,你就不要在为难他了,张彦瑾你也是,玉阳长居宫中,见识少一些,你也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皇上知道张彦瑾的脾气,要是犟起来,连自己的面子都不给,更别说自己女儿了。
  可偏偏玉阳公主也是个不给皇上面子的人。
  “父皇,张大人说了半天,压根就没有说到点子上,马伤了就换马?良驹一匹难求,就因为他修了这个马路,就让马儿拜拜受损?那不是两头费钱?还收税,人傻了才会上你这破马路。”
  张彦瑾呵呵一笑道:“不知公主殿下可知道,我曾经弄出过一些马具?”
  “什么马具?”玉輾上传来玉阳清脆的声音。
  “便是公主刚才纵马时坐的马鞍马镫。”
  “那跟现在的问题有关系?”
  张彦瑾神色自若的说道:“关系不大,但是还有一种叫做马蹄铁的东西,因为之前作用只在军中大量生产,这东西就好像人的鞋子,可以让马蹄得到最好的保护,即使在坚实的马路上跑起来,都能健步如飞!公主,您的这匹却是没有……”
  张彦瑾一席话说完,玉阳公主突然失了声,沉默了很久,张彦瑾一直等着她回话。
  盛元帝这时候突然出声:“好了,张彦瑾不要说了,马蹄跌的事容后再说。”
  张彦瑾一听,顿时冷汗迭起,这玉阳公主根本就是在给他挖坑,这马蹄跌是军用东西,目前没有公开在民间,而马路……他这是在主张公开马蹄铁。
  皇上没表态的事情……他……
  其实她何必说这么多,马蹄在平常路上不一样也磨损?张彦瑾对这个玉阳公主全身心警惕起来。
  盛元帝瞪了玉阳公主一眼,玉阳公主娇声软语喊道:“父皇。”
  盛元帝心里是真疼爱这个女儿,女儿受了被退婚的委屈,他还真不好去怪她。不过,马蹄铁,盛元帝知道这东西保密不了多久,但是北征赢了也算发挥了它最大的作用,他自己也知道,虽然没有公开,但是大魏和草原其实不少人用上了,这东西还是真的要默认给民间用了。
  皇驾终于抵达了天一楼前,此时天一楼前花团锦簇,门前一个小型喷泉将晶莹的水珠洒向高空,一时间吸引了大批围观的百姓。
  “张彦瑾,前面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多人聚集?”皇上突然出声问道。
  “回皇上,前面是一家新开的酒楼,臣感觉此地环境甚是不错,所以就挑选了在这里举行剪彩仪式。”
  “哦?酒楼?”皇上明显很是有兴趣的样子,对于张彦瑾奇奇怪怪的剪彩这个词,因为以前挺多了,也表示接收良好。
  “先剪彩吧,完事儿朕要去这家酒楼看看。”
  ……
  门朝文武齐聚在宽阔的马路上,皇上站在最前面,朗声说道:“诸位爱卿,今日大家都见识了这马路,有话直说,也好警示一番张侍郎。”
  百官一时交头接耳,这时,褚持恭走了出来,拱手说道:“圣上,这马路看起来走起来都还不错,就是不知道这坚固耐用程度如何啊?”
  张彦瑾听褚持恭这么说,心里一笑,看来赵国公又要替自己露上一手啊!
  皇上心里早听过张彦瑾的说的坚固效果,褚持恭只怕也知道,现在是在给张彦瑾搭石梯。
  但是皇上也只是听说,虽然对张彦瑾有信心,还是得亲眼看看才彻底放心,当下也装作不知的说道:“赵国公,这马路一路走来,大家都感到很是坚固,你何出此问?”
  “嘿嘿!”褚持恭配合笑笑说道:“圣上,这马路可是要经年累月的走的,常年风吹日晒,就走一遍就算结实了?”
  “那依你之言,如何才算的坚固?”皇上说道。
  “很简单,我老褚谁也不信,就相信自己的那一副乌金镇山锤,且让老褚捶上几下,若是这马路还能完好,便算他结实!”
  百官一听,全都懵了。这褚持恭的一对镇山锤何人不知?一对乌金锤重逾三百斤,再加上赵国公的臂力,这就算是花岗岩也不一定受得住啊!
  “不可!”此时较为争议的谏议大夫周肃突然站出来说道:“这马路是用来走的,不是用来锤的,这可是耗费几十万银子修成的,岂能因为赵国公一时怀疑就用这等方法检验?”
  周肃显然还是心疼那二十万银两。
  张彦瑾在一边听着,心里也有点打鼓,这褚持恭,说的也有点过啊,就算水泥马路结实,可也有个限度,这一锤子下去,张彦瑾也保不准要坏事。张彦瑾可是清楚,这些个名将可是真有大气力,褚持恭听说兵刃就百斤,那一身蛮力……
  这时候,瑞国公却是沉着脸说道:“陛下,臣以为赵国公言之有理,这马路修成可喜可贺,不过马路的质量还有待检验!”
  瑞国公在朝上一向持重,此时出声,群臣都闭嘴不言。
  张彦瑾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是作为修路者,他怎么也不能开口阻止。
  皇上此刻狠狠的瞪了瑞国公一眼,说道:“既然瑞国公也同意赵国公的意见,那么就请赵国公出手吧!”
  谁也没想到事情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看现在皇上的表情,要是赵国公这一锤子下去,马路完好还行,若是真的坏了,到时候倒霉的可不仅仅是张彦瑾了,估计会牵连一大片。
  不过此时褚持恭却浑然不觉,瑞国公眼神中也是飘忽不定。
  “请赵国公紫金镇山锤!”徐公公一声,很快就有两个侍卫抬着两个刷大的锤子走到褚持恭跟前。
  这时候,只见褚持恭正色长身而立,方才还显得有些苍老的身形瞬间变得挺拔无比,伸手一探,硕大的双锤已然抓在手中,一时间有若天神下凡!
  “开!”
  一声怒喝,声震长街。
  “彭!”
  巨响震天!
  巨响震天,群臣色变,就连拉车的马儿也受惊长嘶,徐公公肃立皇上身前,轻声唤道:“护驾!”
  然而皇上却是脸色淡然,挥挥手说道:“往日赵国公与朕一起在千军万马中冲杀,这等场面,不碍事的。”
  这样,围过来的侍卫才有退了回去。
  可这时,群臣中去突然有人喊道:“路面碎了!”
  “路面碎了!”
  这个声音在这个大喜的时刻,想瘟疫一般的在群臣中蔓延开来,除了极少数别有用心的家伙,没有一天个人希望看到这时候马路坏掉,虽说这马路是张彦瑾主持修建,但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皇上震怒,那牵连起来,可不仅仅是他一人受过!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褚持恭一锤下去,再看这马路,依然化为齑粉!
  群臣脸上,全都一片惨白。而皇上的神色,却是阴沉无比。
  “赵国公!你干的好事!”皇上声音低沉,但气势却好似雷霆,直逼赵国公褚持恭!
  “陛下,赵国公无罪!”就在这时候,却是瑞国公逸逸走出,叩首说道。
  瑞国公位高权重,在皇上手下做事几十年,对失态把握异常准确。他知道此时站出来说话,毕竟遭到皇上的反感。马路坏了不要紧,重修而已。张彦瑾最多也就是受到两句苛责,可怕的是回皇上的怒火。
  他瑞公公要做的便是激起天子的怒火,然后再将这怒火转嫁到张彦瑾的身上去。
  果不其然,瑞国公一言罢了,群臣中顿时再次骚动起来。


第115章 
  “皇上; 赵国公无罪; 罪在这马路本身就不堪一击!”
  “陛下; 臣请陛下彻查驿道司总管,此子必然是中饱私囊; 偷工减料; 以致马路修成这般软弱,岂能兴千秋之业?”
  “请陛下彻查张彦瑾!”
  一个转瞬之间,张彦瑾便已经成了众矢之的; 此时就连张彦瑾心里也是没料到,这好好的; 褚持恭干什么整这么一出,将自己架在火上烤!
  此时皇上的脸色越来越暗; 本来今天是大喜的日子; 如今却搞到这个地步实在是让他不爽,可事到如今,众人异口同声要查办张彦瑾,皇上虽然感觉到实在游戏滑稽,但朝廷便是这么个地方; 始终是人多压倒人少。
  “张彦瑾; 这件事; 你怎么看?”
  皇上内心是很清楚地,再解释的路面,哪能刚得住褚持恭这么一下?所以口吻中也只是想着张彦瑾能解释解释,起码给皇上一个支持他反击的理由。
  张彦瑾此时却是走到褚持恭砸过的地面前看了看然后又将眼光投向了瑞国公脸上。
  “瑞国公; 下官想问一下,国公爷可曾知晓有物件能在赵国公的锤下完好无损?”
  周勤却是冷哼一声说道:“赵国公却是勇猛过人,在他锤下很少能有完好无损之物,但依你之言,这马路可是要兴万年之业,天下谁人不知,风吹日蚀,连金铁都要褪色,赵国公纵然勇猛,可这一锤之威,比之狂风烈日万年之力,恐尚有不及!”
  周勤此言一出,在场的百官全都应和道:“瑞国公所言极是!”
  “此等马路如果连赵国公一锤都受不住,又岂能经得住风吹日蚀之威?”
  “张彦瑾,你纵然没有在修筑马路上偷光减料,也有夸大其词的欺君之罪!如果你这马路尚不如青石路面坚固,那又为何鼓动圣上,好巨资修建?”
  此时声浪阵阵,重臣几乎全都异口同声的声讨张彦瑾,这些人平时都是沉默寡言,但一有墙倒,便全都跳出来合力猛推。
  张彦瑾冷笑一声:“瑞国公说的有理,不过有一点大家全不知道,我早在给皇上的走这种就说明这点,这水泥马路在坚实,也扛不住风吹日蚀,所以我便在修筑的时候采取了另外一种工艺,分层浇筑!大家且看!”
  张彦瑾这一句话说话,就再次来到褚持恭重锤砸过的那块路面上,用脚在碎石前面随意一拨,一块平整无暇的路面顿时出现在群臣眼前!
  看到这一幕的群臣和瑞国公顿时钱都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彦瑾此时抱拳向皇上说道:“启奏陛下,这马路公分三层,第一层是水泥砂浆所浇筑,平整细腻,虽强度略有欠缺,但这一层很薄,即使出现碎裂磨碎也不会影响第二层,第二层采用花岗岩水泥砂浆混合,坚固无比,即使风吹雨淋,也可堪一用。第三层采用软沙铺垫,可以在承受极强的重压时分散压力!”
  张彦瑾这一番话说完,皇上眼中赞赏之色,海底捞月,绝对的海底捞月,为帝王最看重的便是吉庆,如今在马路剪彩的时候出现这种尴尬的局面,虽然他压根没有想治罪于张彦瑾的想法,但是也难免扫兴,谁知道现在张彦瑾竟然早有准备,一举化解了危局,这让他如何能不惊喜!
  “好!很好!你们可曾看到,像张彦瑾这般计划,才可保万载无忧!如果都像你们一样,文书交给你们你们全都看也不看,然后在这里贻笑大方,我大魏朝还如何能万载盛世??今天凡是弹劾过张彦瑾的大臣,全部罚奉一年,闭门思过三日,不得外出,如有抗旨,定斩不饶!”
  皇上龙颜大怒,群臣全都战战兢兢的,每一个敢说话的。
  “圣上,我老褚可是看过驿道司的文书的,不然我哪里敢来这么一出?我这是想着给大家一个惊喜,谁成想……”
  皇上对褚持恭这假惺惺的一番作态有些腻味,他道:“赵国公此次为朕见证了这水泥马路的坚固,理应嘉奖,传旨赐赵国公……嗯,就赐赵国公一对乌金镇山锤套,让他好好保存锤子,没事不要随便拿出来砸东西!”
  褚持恭听了皇上的话,连忙尴尬的说道:“谢皇上!”
  经过这一出闹剧,瑞国公被罚三日不得出门,颜面尽失,赵国公也是被皇上暗暗点了一句,剩下的朝臣更是全都不敢吭声,只盼着这件事赶紧揭过去。
  然而这时候,皇上身后的一群皇子们,心里却都是对张彦瑾的能力,有了计较。
  剪彩仪式在辰时准时举行,一时间鞭炮齐鸣锣鼓喧天,不远处本来在围观天一楼的老百姓也都被吸引了过来,不过碍于侍卫的层层守卫,压根不得近前。
  皇上很给面子的伸手拿过徐公公递过来的裁刀,一下剪断了红菱。
  “吾皇圣明!”
  百官整齐的纳头,山呼海啸般的呐喊者。
  “诸位请起!”皇上此时心情不错的说道:“刚才朕看到前面这个酒楼很是热闹,瑞国公,赵国公,张彦瑾你们陪朕和几个皇儿一起去看下,其他的爱卿,各自回去,不过提醒今天受罚的诸位,回去之后全部将驿道司传阅的文书给朕读熟了!”
  就这样,皇上一声令下,庞大的随行队伍开始很有秩序的散去,皇上身边只剩下徐公公瑞国公赵国公张彦瑾以及几个皇子。
  皇上很有兴致的看了看远处的天一楼,笑道:“这酒楼远远看起来,到颇有异域风情,难道东家竟是个番邦人?瑞国公,你可曾去过这家酒楼?”
  周勤听到换上的问话,连忙回到:“回陛下,臣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竟然新开了一家酒楼,之前都是知道张彦瑾有一家酒楼就在附近,想来张彦瑾应该知道的更加详细些!”
  皇上听了周勤的话,却是转头对张彦瑾笑道:“张彦瑾,难不成,这酒楼又是你开的?”
  张彦瑾心里一动,心里想到恐怕自己有多少产业,皇上心里却是清楚不过,毕竟皇上老爷子想查什么事,别说在这京城里,便是整个大魏天下都没能逃得过他的法眼的,此时要是推脱恐怕更会让皇上心中不悦。
  “皇上,说起来这家酒楼倒是跟臣有些关系。”
  “有些关系?怕又是张大人的副业吧!”刘岩时鼻子里冷冷哼道。
  “刘大人此言差矣,如果这家酒楼是我的产业,我又何必不承认,况且皇上在这里问话,难不成我还敢欺君不成?!”
  皇上说:“你们二人先不要吵,张彦瑾,到底这家酒楼是不是你的 ?”
  张彦瑾淡淡说道:“启奏皇上,臣却是曾在这里开过一家酒楼,也就是这家天一楼的前身,但因为经营不善,已然低价将酒楼转让给 李郢,所以说,现在这家酒楼已经不是我的了。”
  皇上奇怪道:“真是奇闻,张彦瑾,这天下间竟然有你做不好的生意,说来朕还真有点不信了。”
  此时张彦瑾刚要说话,谁知道一直站在换上身后的玉阳公主却是往前走了两步说道:“父皇,却也不然,你交给我打理的那两家煤矿,不也是张大人打理的么?怎么就经营不下去了?”
  此话一出,张彦瑾头上突然渗出了冷汗。
  玉阳公主这一句话看似替张彦瑾说话,但实际上却是暗指张彦瑾产业过多,已然自知皇上忌惮,纷纷将产业安置出去,也就是说,这家酒楼估计也不是因为不善经营才转让的,真正的原因怕是跟那两家煤矿一样罢了!
  只不过唯一的区别就是,将产业上交给皇上就是交了,而卖出去,还能换点钱!
  张彦瑾此时心里怦怦直跳,皇上若是听懂了玉阳公主华丽的意思,即使当场不大怒,心里也会生出一根永远拔出不掉的刺,这对以后张彦瑾修路的计划,将会是巨大的阻碍。
  “玉阳,你又在胡搅蛮缠了,那两家煤矿,是朕交给你的,却又和张彦瑾有什么关系,你若是在胡说,父皇可要生气了。”
  皇上哈哈大笑,但脸上却已然阴了下来,只是不知道,此时他心里是对张彦瑾产生了想法,还是为玉阳公主的话生气了。
  玉阳公主见皇上生气,也悻悻的收了声,不再多言,皇上转头对张彦瑾说道:“既然这家酒楼你熟悉,就带朕转转。”
  张彦瑾心里惴惴不安,听到此言,点头道:“好的皇上。”
  “李郢这小子可是个聪明人,这酒楼比之以前气派了太多,也不知道这小子从哪里找人设计的。”褚持恭打了圆场。
  随后笑问:“这酒楼要是给了李郢,我倒是可以放心了,不过刚才公主殿下说的煤矿是个什么情况啊?”
  “赵国公,您老爷子什么时候也关心起这些来了啊?”玉阳公主听到褚持恭问,淡笑问道。
  “煤矿啊,酒楼啊,什么的我老褚从来不关心,可最近京城里面煤价暴涨,百姓们怨声载道,所以我听到刚才公主和陛下说起煤矿的事情,就多嘴问了一句……”
  “什么?”皇上听闻褚持恭的话后眉头一皱,转头问道:“赵国公,你刚才说的煤价是什么情况。”
  “啊?这个啊,其实也不是大事,就是今年的煤价比之往年价格连翻几倍,现在京城临近冬日,百姓们都对此事颇有微词,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黑心商人,故意哄抬煤价……”
  皇上根本没听完这下滑,勃然大怒道:“玉阳,你给朕一个解释!”
  “这……父皇,儿臣……”玉阳公主虽然刁蛮,但此时间到皇上大怒,也是吓得够呛。
  “别的话不要说,你就跟我说说,这煤价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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