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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病[快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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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言语,能表达她的激动与喜悦。
因为是女子,所以被家里卖/掉,受尽苦楚,是将军救了她,
还记得第一次持剑的时候,还记得第一次伤人的时候,还记得第一次吃到一顿饱饭的时候,还记得将军抚摸她的发丝,温声道:“你想要什么,就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夺什么。”
“这世上,对女子太过严苛,会让我们丢失许多东西,而我们唯独不能丢失的,就是争取的斗志。”
“你想要的,不会有人给你,所以你要自己去夺、去抢、去取。”
“你想要的,终会得到。”
“——我想要封侯拜相,让他们所有人都后悔抛弃我!”她还记得那个时候自己是这么吼出来的。
“会有这么一天的。”将军意味深长道。
然后,她现在成为了兵马总督,赐封国宫,他们定会后悔。
将军,将她想要的,都送给了她。
将军……
“入画,封兵马副总督,掌千重营,赐寿安公,世袭罔替。”
入画领旨谢恩,眼眸中的泪光不断闪现,她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女子可以登基为皇,女子可以赐封总督,女子可以掌营,女子可以为国公!
“臣,叩谢皇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
随着一个又一个女子被论功行赏,被赐爵,当下就有大臣不愿意了,言之凿凿、从古论今,拐弯抹角说殷清流违背天道,女子就该在家中相夫教子,而不是抛头露面。
殷清流似笑非笑,漠然道:“伍御史这是不满朕的决定?”
“臣不敢。”伍御史义正言辞道。
“朕没听清,伍御史再言一遍。”殷清流笑笑,轻描淡写道。
“臣不敢。”伍御史拔高声音,又重复一遍。
“朕听不清,伍御史再言一遍。”
“臣不敢。”伍御史这下几乎是用吼的音量了。
“朕听不清,伍御史再言一遍。”
伍御史的脸涨得通红,又听到身边女兵们低低的嗤笑声,那一个个女子毫无顾忌地将视线投到他身上,一双眼睛满含嘲讽,伍御史额角一跳,心中怒火磅礴。
“臣、不、敢。”伍御史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道。
“大胆!”殷清流在刹那间收起那副温和从容的模样,一双眼睛满含怒火与威严,她厉声道,“朕见伍御史是前朝老臣,朕有心礼让,伍御史却目中无朕,朕四次询问,伍御史四次拒绝,敢问伍御史眼中还有朕吗?刑部尚书何在!”
一个面容严肃的男人站了出来,殷清流厉声道:“伍御史该当何罪?”
那一身戾气几乎笼罩整个朝堂,伍御史一见刑部尚书站了出来,额角上立刻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当即便跪了下去。
那刑部尚书阴森森地看了看伍御史,嘴角微咧,竟然露出一口白牙,阴森无比。
刑部尚书与伍御史,有旧仇。
当初刑部尚书的女儿定了伍御史家的儿子,但是伍御史家的儿子另有意中人,百般想要退了这门亲事,但是伍御史不许,那伍御史的儿子就想了一个阴/招,仗着刑部尚书的女儿对他情深意切,便借刑部尚书的女儿去寺庙上香的机会将人家骗了出去,与刑部尚书的女儿发生了关系,然后以刑部尚书的女儿不贞不洁为缘由退婚,那刑部尚书的女儿忍受不住周围小姐夫人对她的指指点点,没过几天就跳河了。
刑部尚书年过四十,只得了这么一个女儿,平时都是自己和夫人的掌上明珠,大颜女子及笄便可商定婚事,刑部尚书硬生生把人留到十七才与伍御史家的儿子订婚,可见对这个女儿的宠爱,结果就这么毁在了伍御史的儿子手上,怎么能不恨?!
此时伍御史落在他手上,还能有好?!
刑部尚书引经据典,愣是硬生生将伍御史的罪名定在欺上瞒下、不敬皇族之上,这罪名可大可小,完全看皇帝的意思,若是皇帝心情好,不过罚点俸禄,若是皇帝存心整治,便是诛/杀/九/族也是可以的,毕竟不敬皇族,是不是存心谋反才不敬皇族?
皇帝想要谁死,总能找到理由,就是她自己不找,也有无数人解她所忧。
这伍御史,自然是留不得的。
“朕初等大宝,对这些并不熟悉,刑部尚书可愿意为朕解忧?”殷清流淡淡张口,那伍御史身上的冷汗唰唰流下,只听刑部尚书近乎激动道,“臣愿意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哪里用得着,”殷清流的脸上也带了几分笑意,她挥了挥手,淡淡道,“这件事就交给刑部尚书吧。”
“臣领旨谢恩,”刑部尚书激动得心都在颤抖,行一大礼,高呼万岁。
他女儿的仇,他终于可以报了,
三年前,他曾许下重诺,如果以后能有人为他报这一仇,他愿意做那个人做锋利的一把刀,献出生命也没有什么;
但是那个人拒绝了,
而现在,这位新皇,却给了他一个报仇的希望。
刑部尚书心尖都在颤,他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了?等了多久了?!
等的太久太久,等的五脏六腑都在痛。
伍御史愣了一会儿,下意识地看向那刑部尚书,只一眼望过去,他整个人都在颤,刹那间他突然明白,什么叫做大难临头,
他高呼冤枉,却在瞬间被几个女兵拖下去,那些他所瞧不起的“抛头露面没有妇道”的女兵,力道大他十倍,一个人牢牢地捂住他的嘴,让他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突然有些绝望。
刑部尚书重重吸气,他冷冷地看着那个畜/生被拖走,眉目间染上了几乎怨恨之色,别急,别急,这几年他都等下来了,还怕这一会儿吗?
新皇对他有恩,从此以后,他就是新皇的人了。
论功行赏仍在继续,但是因为伍御史的事情,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大多都缩着尾巴做人,并无一人敢提出反对意见,
“文钰凉,封御史大夫,赐御史府。”
听到自己的名字,文钰凉一愣,他和殷清流的“主仆”情的起源不过是一碗药,他想过无数次弄死殷清流,却因为被下药而无法动作,而在一次又一次的接触之中,慢慢对这个人心悦诚服;
他曾以为,待殷清流功成名就、登基为皇的一日,就是自己身死之时。
毕竟,他们之间的“情义”,开始实在是太过不堪。
他没有想过殷清流会赐封于他,更没有想到殷清流会把如此重要的官职赐予他!
他下意识地抬起头,去看那一个端坐在九五至尊宝座的女皇,殷清流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对他微微点了点头,目光温和;
那一刹那,文钰凉险些流泪。
在很久之前,文家嫡女嫁与齐凌炀之时,他以为他会效忠齐凌炀一生;
在那一日之后,他以为他不会再效忠任何人;
后来,他对殷清流心悦诚服,却也知道,他们之间不过一碗毒/药之情,
他以为他会死,但是没有;
他以为殷清流会跟他算总账,他也做好了被凌/辱/折/磨的准备,而最后,赐在他手里的,是御史大夫的官职,是殷清流不动声色地点头,
“臣,叩谢皇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的余生,定会为殷清流效忠,唯有死亡可以泯灭他的忠诚。
“颜牧,封兵马大元帅,赐元帅府。”
颜牧站了出来,那一张分外熟悉的脸让满朝文武诧异地瞪大了眼睛,那熟悉的狭长幽深的眼眸,那熟悉的艳/丽眼尾,那熟悉的低沉声线,
——怎么看,都像是曾经的钦帝!
他慢慢地走了出来,不紧不慢,从容淡定,朗声道:“臣,叩谢皇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跪在地上,忠诚无畏。
——如同之前领旨谢恩的每一个人。
殷流元年,殷清流登基,大赦天下,论功行赏,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自己打下天下的女皇。
殷流元年春,殷清流下令恢复科举,分为男性科举与女性科举两种形式,从此,女性也可以参加科举,上朝为官,刹那间引起轩然大波!
北方众多学子坐地情愿,请新帝收回成命,满朝文武更是对此举议论纷纷,一时间朝堂上下,意见不一,更有激进者直言如若女子参加此次科举,那他们将不参加科举!
更有文臣怒喝,女子为官,朝堂可乱,大殷危矣!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应该会完结这个副本,后天应该会换一个副本了233333
下个副本,来个轻松点的,就来校园吧XD~
第29章 女 皇
第10章
曾经有无数前人烈/士用自己淋漓的鲜/血告诉我们; 改/革是一件非常有风/险的事情; 稍有不慎触动上下利益; 最终不过是满盘皆输。
但是作为亲手打下江山、大权在握的大殷第一任女皇,殷清流似笑非笑地看着正在争吵的臣子,眼眸中波澜不惊; 没有半分温度。
亲手打下江山的意义,不就在于亲手改造它吗?
殷清流唇角微微上挑,深邃的双眸漠然地转向争吵激烈的臣子们; 静静地看着。
渐渐的; 底下争执不休的臣子都感觉到一股冷意; 那种冷意不像是自然的冷; 反而倒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般,让人汗毛直立。
慢慢地,争执的臣子们开始闭上自己的嘴巴,先是一个、两个、三个; 再是五个、六个、七个……
最后所有人都闭上了自己的嘴,下意识地看向那端坐在宝座之上的女子; 她的眼眸似千年寒冰,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这边; 众人下意识地呼吸一窒,只见她似乎注意到他们的动作,轻笑道:“吵啊,怎么不继续吵了?”
那声音无比轻柔,却又含着无双戾气; 只听着,便让人心底发寒。
“徐太史,”殷清流缓缓念出这三个字,刚刚反对声浪中最大的中年男人身子一僵,只听年轻的女皇轻声道,“朕有话问你。”
“臣在,”徐太史从队伍中站了出来,行了一个礼,朗声道,“臣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甚好,”殷清流微微弯唇,漫不经心道,“朕问你,对女子参加科举、上朝为官之事,徐太史可有何高见?”
徐太史眼眸中飞速闪过一丝厌/恶,女子上朝,成何体统?祖宗千百年来留下的规矩,女子在家里掌后院都做不好,要参加科举、上朝为官?那天下还不得大乱啊!
徐太史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上论远古、下谈今朝、引经据典,一条一条的罗列女子为官的危/害,更是举出古时那几个著名的亡国之君,以示女子之实质,这女子要是上朝为官,天下必乱!
殷清流似笑非笑地勾唇,漫不经心道:“朕,也为女子。”
那徐太史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义正词严道:“陛下乃真龙天子,天生具有真龙之气,总会被性别局限?”
这句话说得可真是讨巧极了,殷清流一手撑着脑袋,一边低沉地笑出声,这太史果然不一般,连拍/马/屁都做得如此高明,让人揪不出半分错来。
那低沉的笑声缓缓在大殿内响起,听起来愉悦极了,那徐太史不由轻呼出一口气,有些得意又有些轻蔑,即使是打下江山的新皇又怎么样?不照样翻不出自己的手心去?
这治理江山、统领百官,可是得用脑子、用智慧,要一帮武夫,有何用?
“那徐太史,你读书、参加科举、上朝为官,是为了什么?”殷清流的笑声渐渐停息下来,她懒洋洋地看着徐太史,问道。
“自然是为了造福百姓、为国为民!”徐太史答得庄严神圣。
殷清流懒洋洋地眯起了眼睛,不再说话。
对手太弱,实在是提不起兴致。
“既然如此,蛮族需要你,徐太史就去蛮族之地走马上任吧。”殷清流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徐太史,“去那里实现你造福百姓、为国为民之心吧。”
事情急转极下,徐太史目瞪口呆!
“陛下——!”徐太史下意识地叫道,他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努力保持冷静,道,“为陛下效力,是臣之荣幸,但是臣要务加身,难以……”
徐太史作出为难的样子,行之一礼,深深道:“陛下。”
“徐太史说自己为官是为了造福百姓、为国为民,那好,朕问你,”殷清流歪了歪头,懒散道,“蛮族挥兵南下,直指七匣关,七匣关城门失守,眼看蛮族就要攻入大颜之时,你在哪里?”
“臣……”
徐太史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殷清流打断,“一旦蛮族攻入七匣关,就是攻进了大颜,到时大颜生灵涂炭、百姓定死伤无数,徐太史此时可有造福百姓、为国为民?”
“臣……”
徐太史刚吐出一个字,就被殷清流含笑打断,“你没有。”
“蛮族攻打大颜,七匣关即将失守的时候,是朕率殷家军赶去支援,三万殷家军,其中有两万将士为女子,而这些女子,做到了大颜十数万将士也做不到的事情,你们没能守下七匣关,是朕的殷家军将七匣关夺回来的!当她们在边疆浴/血/奋/战,为对抗蛮族做计划通宵不眠的时候,你在哪里?!”
殷清流的声音陡然激烈起来,再不复刚刚那副懒懒散散的样子,那一双深邃又锐利的黑眸沉沉地扫过朝堂之上的众臣,冷笑道:“或许你还在这考虑,怎么投降,怎么求和,怎么迁都呢吧?”
这句话实在是太过诛/心,这就好比大庭广众之下一个重重地耳光打了过来,偏生你还不能躲,也不能还击——!
这一巴掌几乎把徐太史打懵了!
他为官数十载,还从未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如此大的耻/辱,如果不是晕过去会更难看,他真的恨不得直接从朝堂上晕过去!
“大颜与蛮族对抗百余年,为曾让蛮族俯首帖耳,那些一个个读过太学、经过武举、上阵杀敌、天纵盛名的少年将军,亦或是成名许久的老将,也未曾让大颜占过蛮族一丝便宜!”
“而就是你们看不起的这些女子,这些没有读过太学、没有参加过科举、没有任何功名官职的女子,献出奇招妙招,最终攻下蛮族,将蛮族追出千余里,最后让蛮族俯首称臣!”
“就是你们看不起的女子,做朕之前锋,横扫大颜,挥军北上,不过十三天,大颜就成朕囊中之物,改国号为大殷!”
“女子上朝为官,天下必会大乱?哈!”殷清流哈哈大笑,“要不是这些女子,此地早就被蛮族所占,而现在在场的每一个人,不过是亡国之奴!”
“读过圣贤书、参加科举考、人人赞誉少年英才,最后还要靠你们口口声声当安于后宅的女子救/赎,你们不觉得羞愧吗?”
殷清流从龙椅上占了起来,她的声音陡然变得低沉起来,“朕,都替你们羞愧。”
整个朝堂之上一片寂静。
殷清流缓缓地从龙座之上走下来,那“哒、哒、哒”的声音传至每一个人的耳内,让人的心尖都在颤抖。
“离愁,今年二十有三,是朕的兵马总督,朕的国安公,曾率兵追击蛮族于宣阳山,重创蛮族,活捉蛮族三王子,她没上过太学、没参加过武举,可有哪一位二十有三的将军站出来,告诉朕你们可以取得离愁这样的胜利?有人吗?”
现场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除却那些文臣,更多的武将都深深地埋下了头,别说二十有三,就是三十有七的七匣关守关将军、与蛮族交战数十年的黎将军,也从未取得过这般胜利。
真的……抬不起头啊。
只有在战/场上拼/杀过的人,才知道战/场上的瞬息万变;
只有与蛮族交/战过的将领,才知道蛮族的凶残和可怕。
无知者无惧,无知者无畏,
本质都是因为无知啊
“将军……”离愁近乎哽咽得唤道,殷清流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掌,对她安抚一笑,那眉目间满是温柔和安抚,然后缓缓抬起头,看向周围文武百官,冷笑道:“这是一位大将,也是一位英雄,如果不是她,也许现在七匣关依然深陷于与蛮族的战/争中,”
殷清流唇角的冷笑更甚,她这句话可没有说错,如果不是三王子被俘,蛮王不会失控,贵族不会那么快的反抗于他,蛮族不会内/乱,那么与蛮族的战/争,还得再打上几个月。
“而在你们嘴里,就将她的功绩全部抹去,只留下抛头露面、不守妇道这几个字。”
殷清流冷冷一笑,又向离愁身后走去。
“入画,今年二十有五,是朕的兵马副总督,朕的寿安公,”入画有些激动,手指都在抖,殷清流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因为她,西南粮食问题得到很大的改善,亩产增加了近一倍,西南人民安居乐于、富裕快活,而在这之前,西南土壤贫瘠,几乎是最穷困的地方。”
“户部尚书、工部尚书何在?”殷清流高声喊道,两个男人站了出来,殷清流淡淡道,“今年,全国粮食亩产最高有多少?”
户部尚书和工部尚书对视一眼,户部尚书上前一步,报了一个数出来。
殷清流轻笑一声,道:“入画,告诉他们西南平均亩产量。”
入画犹豫了一下,有些紧张地看向殷清流,那些主意明明都是将军想的,她只是照办而已,为什么要把这功劳归在她身上?
入画的疑惑直接写在了眼睛里,殷清流对她微微一笑,又缓缓摇了摇头,目光温和,入画愣了一下,不再坚持,便报出了一个数,那个数比户部尚书报出来的数还要多一点!
而户部尚书报出来的是最高亩产量,但是入画报出来的却是西南的平均亩产量,这两个数字看似只差一点点,但实际上却是天差地别!
“比战场厮杀、保家卫国,你们不如离愁;比造福人民、为民解忧,你们不如入画,”殷清流轻笑出声,目光淡淡地扫过朝堂众臣,轻哼一声,“这些没有读过太学、没有走过科举、以前也不曾为官的女子,可是做到了你所说的那八个字呢,徐太史。”
那一声轻飘飘的“徐太史”,让徐太史一抖,眼眸里闪过一丝近乎于惊惧的神色。
殷清流轻笑一声,又往后走去,身后的女子近乎于激动得握住殷清流的手,殷清流缓缓拍了拍她的手掌,含笑说出了她的贡献。
论功行赏之时,殷清流足足给三十多位女子赐下爵位,现在这三十多位女子站在朝堂之上,听着殷清流 一字一顿地隶属她们的功绩,只让她们两眼含泪,不知所措。
原来,她们的每一点功绩、每一个胜利,都被将军深深地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哪怕登基为皇,她也是她们的将军;
将她们每一个,都深深记在脑海中的将军。
殷清流站在最后一位女将身边,淡淡道:“在你们说着女子抛头露面成何体统、女子为官天下大乱种种冠冕堂皇之话时,先想想,你们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而不是被蛮族奴/役/压/迫,是谁的功劳!”
“我殷家军前后夹击,仅用十三天攻破大颜,又是谁的功绩!”
“在你们口口声声说着科举为官是为国为民、造福百姓的时候,你们先问问你自己,你们真的为大殷做过什么?为百姓做过什么吗?”
殷清流一步一步向那个高高在上的龙座行走,语气冰冷而平淡,
“国家危难之际,你束手无策,这是为国无能!”
“百姓受苦之时,你无可奈何,这是为民无用!”
她站在那龙座之上,反身面朝百官,“现在告诉朕,女子上太学、参加科举、上朝为官,是否可行?”
“可行——!”
第一次,是刑部尚书及文钰凉颜牧等一些忠于殷清流的臣子与女将们一起喊出;
“可行——!”
第二次,由更多的人响应;
“可行——!”
第三次,几乎文武百官齐声而言。
殷清流缓缓坐在龙椅上,面上呈现出几分笑意,淡淡道:“如此,甚好。”
女子进太学、参加科举、可入朝为官之事,算是由此定下。
散朝后,殷清流淡然道:“徐太史,蛮族之地荒芜,与大殷相隔甚远,为防之有不轨之心,还需徐太史前去蛮族之地,教化蛮族,今蛮族并入我大殷版图,也是我大殷子民,徐太史一心为国为民,只愿造福百姓,这蛮族之地,最适合徐太史发光发热。”
语毕,殷清流甩袖而出,徐太史面无人色。
当天,殷清流朝堂上的这番话就传到了外面,在颜牧文钰凉等人的推波助澜之下,第二天就在都城传遍了,不要说都城的文人学子,就是大街小巷的普通百姓,也都听说了殷清流这段话,有不少百姓对殷清流这段话深表赞赏,尤其是殷清流数出来的那些女将,也得到了很多普通妇女的拥护。
但是比起普通百姓,文人学子以及官僚阶层对殷清流这几段话都有不同的反应。
大多将门子弟,尤其是长辈与蛮族对抗过的将门子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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