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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你咋不上天-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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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早就想做的事。
  在她无助哭泣的时候,在她从尚书府三小姐跌入尘埃的时候,在她午夜梦回被梦魇惊醒的时候。
  他都想抱住她给她拥抱和勇气。
  现在她终于不是虚幻飘渺的,而是被他真真切切抱在怀里。
  他可以护着她,不让任何人再伤害她!
  “呜呜!”
  苏梨哼哼的抗议,不知道这男人受了什么刺激。
  楚怀安抱着苏梨不想撒手,背后却传来一阵癫狂的大笑。
  “回来了!三十年了,我终于又回来了!”
  乔青丝顶着林月霜奶娘的容颜狂笑着从小路跑来,眼底迸发出狂热的光。
  林月霜跌跌撞撞的跟在后面,脸色一片惨白,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有外人的加入,楚怀安终于撤离,揽着苏梨的腰退到楹姜身后,戒备的盯着两人。
  看见楚怀安和苏梨站在一起,林月霜的脸白得更厉害,身子晃了晃,跌坐在地上,有种诡异的无力感将她笼罩。
  没有用!
  就算她逆流了时光,重生回到所有的事都未曾发生之前,她还是不能改变什么,甚至还会失去更多!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林月霜想不明白,乔青丝受到的冲击更大,她看见了漫山遍野的尸骸和大片枯萎的往生花。
  开在乔氏族域内的往生花会常开不败的,为什么现在这些花都凋谢了?还有的族人呢?那些人都上哪儿去了?
  乔青丝张惶的看着四周,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巨大的怀疑,明明她记忆中的族域是人间天堂,如今看见的却如同乱葬岗?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我的族人呢?他们去了哪里?”
  乔青丝指着楚怀安和苏梨质问,这两个人不属于乔氏一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是我族的人?”
  楹姜轻盈的开口,乔青丝本不想回答她的问题,但扭头和楹姜的目光对上,便不由自主的开口:“是。”
  “你叫什么名字?”
  “乔青丝。”
  “青丝?”楹姜弯了弯眸:“好名字,既然你已经离开,又费尽千方百计回到这里做什么呢?”
  楹姜的声音很柔和,循循善诱,带着某种异常的蛊惑。
  乔青丝迷茫了一瞬,随即哑着声音开口:“我叛离族人遭到了报应,那个人渣并不是真的爱我,他杀了我,害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活着,我不想再杀人了,我想回家!”
  离开乔氏族域三十年,有近二十年的时间她都在杀人剥皮,她换上一张又一张的陌生皮囊,伪装成各色各样的人,却早忘了自己的模样。
  她想回家,想过上平安无忧的生活。
  “这里是你的家吗?”
  楹姜问,抬起右手,食指指尖出现一点荧光,乔青丝眉心立刻出现一朵往生花的印记,印记发着光回应着楹姜,乔青丝像木偶一样走到楹姜面前蹲下。
  明明楹姜看上去很年轻,乔青丝已然垂暮,她却像小孩儿一样靠在楹姜腿上,乖巧回答:“这里是我的家。”
  “那你想永远留在这里吗?”
  楹姜问,乔青丝毫不犹豫的点头,楹姜在她眉心点了一下。
  乔青丝脸上的皮迅速剥落,露出一张年轻漂亮的脸,那是被她弄丢了许多年的她自己的真实面目。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眉心就被一个青绿色的嫩芽刺破,隐隐发黑的血自眉心缓缓滑落。
  “这是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
  乔青丝痛得清醒过来,惊恐地看着楹姜质问。
  她这模样楹姜看过无数遍,内心毫无触动,寡淡开口:“你手上的血腥太多,既然想留在这里,就用这种方式赎罪吧。”
  “你是什么人?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唔唔唔……”
  乔青丝说不出话来,嘴巴和脑袋爬满青藤,一旁的林月霜吓得惊声尖叫起来。
  这是林月霜第二次看见这样的场景,她之前没有跟乔青丝说实话,重生之术不是乔青丝想出来的,而是这个叫楹姜的女人做的。
  林月霜不知道楹姜是什么来头,只知道乔氏一族的人都很玄乎,他们身怀异能,寿命也比一般人要长得多,很多时候甚至和话本子里的神仙精怪一般。
  和上一世一样,楹姜被她的尖叫声吸引,朝她看过来。
  林月霜低下头去不敢和楹姜对视,身子瑟瑟发抖。
  “你叫什么名字?”楹姜问,林月霜的身体抖如筛糠,颤着声回答:“林……林月霜?”
  “可有所求?”
  还是一样的问话,林月霜的心狂跳不止,犹豫片刻鼓足勇气仰头看向楹姜:“我想重获新生!”
  上一世她所嫁非人,这一世她觊觎了不该觊觎的人,两世过得都不好,再来一世,她定会让自己做人上人!
  林月霜的眸子晶亮,迸射出坚定的光芒,楹姜安安静静的看着她,脸上露出悲悯:“你想好了吗?真的还要再来一次?”
  “要!”
  林月霜斩钉截铁的回答,楹姜没再说话,只极细微的摇了摇头,抬手在右手食指指尖挤了一滴血出来,那血珠落在地上,迅速长出一朵纯黑色的楹姜花来。
  一看见这花,林月霜的眼睛就亮了,不用楹姜开口,林月霜自己上前,拔下头上的珠钗划破掌心,然后握住楹姜花的花茎。
  那花茎立刻生出许多茎须从林月霜掌心的伤口钻进她的身体。
  那花在吸食她的血肉!
  虽然之前看过楹姜给自己族人种往生花的场景,如今再看到这样的画面,苏梨还是被惊得往楚怀安怀里缩了一下。
  楚怀安抓住她的手以示安慰。
  林月霜那只手臂很快被吸干,她的脸色惨白,仰头看着苏梨和楚怀安,努力扯出一抹笑来。
  “下一世,我……我不会再和你们有任何瓜葛!”
  说着话,楹姜花的茎须爬到了她的脸上。
  林月霜浑身一震,唇角扬起解脱的笑,整个人被吸成了干尸。
  楹姜抬手轻轻一挥,林月霜的尸体便随风散了,那朵楹姜花又化作一滴血回到她的身体。
  “明知无力改变,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呢?”
  楹姜温声呢喃了一句,指尖的伤口迅速消失不见。
  看见这一幕,苏梨惊醒,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指尖还在流血,伤口并没有丝毫要恢复的迹象。
  “楚怀安,我的脸……”
  “没了。”楚怀安回答,抬手在苏梨眉心摩挲了一下:“往生花的印记没了。”
  在楹姜和她指尖相触,血肉交融的时候,她眉心的那朵花就不在了。
  苏梨第一反应想问自己脸上的伤是不是又回来了,没想到楚怀安会说眉心那朵花。
  苏梨抬手在眉心摸了摸,扭头看向楹姜,正要问点什么,楹姜沉声开口:“好了,你们该回去了。”
  “等等,和我一起来的……”
  楚怀安想问岳烟的下落,楹姜已毫不犹豫的挥手,一阵浓白的雾遮挡了视线,下一刻,意识陷入黑暗。
  再醒来时,楚怀安发现自己躺在主卧的床上,窗外的天光大盛,已然是日上三竿,他伸手摸向旁边,没人!
  阿梨!
  楚怀安陡然惊醒,一个鲤鱼打挺跃起来,冲出门外,和端着热水进来的七宝撞个正着。
  “侯爷?!”
  七宝惊慌的喊了一声,小心翼翼的去看楚怀安的脸色,刚刚那一盆热水,几乎大半都泼到了楚怀安身上。
  “夫人呢?”
  “诶?”
  七宝一脸疑惑,楚怀安心底一慌,推开七宝冲出房间,无数个乱七八糟的念头在脑子里炸开,让他有些难以思考,绕过转角以后,苏梨的身影不期然撞进视线。
  已经是深秋,天有些凉了,她穿了一件天青色对襟薄袄,下面罩着同色长裙,袄边和裙边都用银丝绣了滚边暗纹,在日光的照耀下折射着细碎的银光,漂亮得叫人挪不开眼。
  她没有发觉他的到来,正弯腰逗着楚瓜,侧脸柔美,笑意明动。
  胸腔慌乱的心跳一点点平缓下来,楚怀安缓步朝苏梨走去。
  “瓜瓜,跟娘亲一起说,爹!”
  苏梨手里拿着一块绿豆糕,引诱着楚瓜学说话,楚瓜原本是直勾勾的盯着绿豆糕看的,见楚怀安来了,眼珠子便一个劲的往他身上瞟。
  苏梨疑惑的想要回头,却听见楚瓜稚气满满的喊了一声:“爹!”
  苏梨楞了一下,随即惊喜的把楚瓜抱起来:“瓜瓜,你刚刚是叫爹了吗?”
  刚说完,腰上一紧,楚怀安从背后拥住苏梨,将楚瓜一起抱住。
  “我听见他刚刚叫我爹了。”
  楚怀安说,苏梨放松身体靠在他怀里:“谁说他是在叫你?你对他又不好。”
  苏梨的语气有些嗔怪,带着点小脾气,惹得楚怀安心痒痒,在她脸上偷了记香。
  “什么时候醒的?”
  “昨天傍晚。”
  她比他醒得早,从七宝口中听说了自己晕倒后,他不眠不休守着自己的事。
  “烟姐姐说你最近太辛苦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所以我没让人叫你起来。”苏梨解释。
  听她提起岳烟,知道岳烟没事,楚怀安放心了些,越发拥着苏梨不肯放开。
  “你现在身体怎么样,可有哪里不适?”
  “没有。”
  “马上要入冬了,膝盖开始疼了吗?”
  “没有,之前的熏蒸和按摩很有效。”
  苏梨柔声回答,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她很享受这个时候的静谧安宁。
  楚怀安也没再说话打破现在的安宁,拥着苏梨站了一会儿,抓起苏梨的右手与她十指相扣,发现苏梨食指指尖有一道血色伤口。
  那是楹姜咬的。
  “疼么?”
  楚怀安问,苏梨摇了摇头。
  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和楚怀安并肩躺在床上,中间还睡着一个楚瓜,七宝听见声音进来,说根本没有看见他们出去,苏梨以为那些事只是她的一场梦,食指指尖的伤却提醒她那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结合之前看到的那些过往,苏梨基本可以推测出自己的身世,她应该是楹姜的后人,楹姜重生之后,和阿衍有过一个孩子,那个孩子被楹姜送下了山,不知所踪。
  现在看来,那个孩子在俗世中平安长大,并且繁衍了子嗣,苏梨不知道自己是楹姜的第多少代后人,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因为她身上流着楹姜的血缘,所以巫师种在她眉心的往生花在生根发芽后并没有吸食她的血肉。
  在幻境里,楹姜应该将那朵往生花收走了吧,不然苏梨眉心的印记怎么会消失?
  “楚怀安,你说楹姜和阿衍最后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楚怀安坦诚回答,无论是楹姜还是乔氏一族的存在,都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
  如果不是因为苏梨被卷入其中,他甚至会觉得这是自己疯了产生的幻觉。
  “他们曾经是非常相爱的一对恋人。”
  苏梨希望楹姜和阿衍能在一起,或者放下过去,过一段平静安稳的日子。
  楹姜和阿衍从来都没有错,只是他们的身份导致了这个悲剧。
  “那是他们的事。”
  楚怀安微微用力抱紧苏梨,将苏梨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
  “阿梨,在边关那五年,你……恨过我吗?”
  楚怀安问得很慢,问完以后忐忑起来,当然,除了忐忑,更多的是心疼。
  没有他的那五年,她当然过得非常不好。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苏梨诧异的问,想回头看看楚怀安的表情,被他箍住动弹不得,半晌,耳边传来他无奈的低语:“你在边关那五年,我都看见了。”
  “……”
  苏梨怔愣,停了下来。
  “你每次受伤的时候,我都站在你身边,我想帮你挡住那些刀剑,想给你一个拥抱,却怎么都触碰不到你,刚到边关的时候,你总是做恶梦,半夜惊醒后,会躲在被窝里偷偷地哭,一哭就是大半夜……”
  楚怀安絮絮叨叨的把自己看到的那些全都说出来,听着他的声音,苏梨又在记忆力把那些事飞快的经历了一遍。
  以前觉得很痛苦难过的事,现在想到身后这个人其实一直都陪在自己身边,竟也觉得没记忆中那么难熬了。
  “楚怀安。”
  “我在”
  “谢谢你那个时候选了我。”
  楚怀安做选择的时候,苏梨是真真切切站在他面前的。
  那时她隐约明白他的抉择意味着什么,却没有办法再像年少无知时那样在他面前哭闹,他若是要选择一开始的苏梨,她除了接受,也别无他法。
  她经历了太多太多事,早就不再天真烂漫,也不活泼讨喜,但她还是她,他若是不喜欢,可以换一个人喜欢,但不能因此将现在的她全然否定。
  “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选你!”
  楚怀安坚定的宣告,越发用力的抱紧苏梨,楚瓜被勒得不大舒服,不满的哼哼起来,苏梨笑着亲了亲他的额头,低声提议:“楚怀安,我们给瓜瓜生个弟弟或者妹妹吧。”
  “你说什么?”
  楚怀安猛然放开苏梨,苏梨抱着楚瓜转身,这才看见他只穿着单薄的里衣里裤就跑了出来,脚上甚至连双鞋都没穿。
  苏梨又好气又好笑,但见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眼神火热的等一个回答,心又软得一塌糊涂。
  “我说,我们要个孩子吧。”
  “好!”
  秋后的暖阳下,那个男人咧唇笑得像个孩子,分明傻得不像话,落在她眼里却俊美无双,一如当年惊艳了她年少时光的少年郎。
  所幸,他们历经风霜,走过无数坎坷曲折,最终还是牵到了彼此的手。
  京中出了一件怪事,京兆尹独女林月霜陪其母去城外寺庙烧香,在寺庙厢房住了一夜之后一直昏睡不醒,京中大夫和太医院的御医都去看过诊,却无一人能窥得其中缘由。
  坊间传言说这是失魂症,因为八字太轻,魂魄被冤魂勾走了,身体留在这里,成了活死人。
  京兆尹夫妇整日以泪洗面,却再也唤不醒自己的女儿。
  三个月后,逍遥侯夫人被诊出喜脉,一时送礼的人几乎踏破了逍遥侯府的门槛,昭陵夫人容光焕发,满心欢喜的等着抱孙子。
  听说逍遥侯夫人怀孕以后,孕吐十分严重,口味刁钻,逍遥侯请了七八个厨子在府上候着,甚至去御前挖了个御厨走。
  听说逍遥侯宠妻如命,妻子怀孕后,他每日帮妻子沐浴更衣,夜里还要帮她做全身按摩。
  全京都的女人都在羡慕这位逍遥侯夫人能得夫君如此宠爱,而全京都的男人却在背地里笑话逍遥侯不像个男人,竟然去伺候一个女人。
  听见这话的逍遥侯一点都不生气,只越发妥帖的照顾自己的妻子。
  七个月后,产房外,楚怀安在门口焦急地走来走去,楚刘氏端着太师椅坐在门口。
  “娘,让我进去看看阿梨!”
  楚怀安按耐不住的冲到门边,被楚刘氏一把逮住:“看什么看,给我老实待着,不许进去添乱!”
  这人平时就把苏梨捧在手心当眼珠子一样护着,怕是听苏梨喊一声疼,就会忍不住把稳婆丢出去,不是添乱还能是什么?
  “阿梨一个人会害怕的,我进去看看!”
  楚怀安还是不放心,刚要硬闯,婴儿响亮的啼哭声传来,下一刻稳婆满脸堆着笑跑出来:“恭喜老妇人,贺喜侯爷,少夫人生了位千金!母女平安!”
  “生了?”楚怀安整个人都懵了:“不是说会很疼吗?阿梨怎么……没喊疼?”
  “少夫人身子骨养得好,大小姐胎位也正,顺产,一下子就生出来了!”
  产婆朗声说,刚要把孩子抱给楚怀安看看,就见楚怀安冲进了产房。
  “诶诶,侯爷,你可不能进去诶!”
  楚怀安把稳婆的话当成耳边风,径直冲到床边,其他人刚收拾完床上的狼藉,给苏梨喂了一碗鸡汤。
  “我没事。”
  苏梨笑笑,楚怀安冲过去抱住她,激动得发抖:“阿梨,我们有孩子了!”
  苏梨回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嗯,我们有孩子了。”


第182章 没有人能事事都得偿所愿
  苏梨虽然是顺产,但还是耗费了很大的精力,和楚怀安说了会儿话就睡了过去。
  楚怀安守在床边不肯离开,等七宝端了热水进来,亲自拿帕子帮苏梨擦身子。
  “侯爷,让奴婢来吧!”
  七宝红着脸说,还是没习惯看着楚怀安和苏梨亲昵。
  侯爷看少夫人的眼光可太羞人了!
  “我来。”
  楚怀安沉声说,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坚定,七宝不敢再多说什么,福身退下。
  楚怀安细细的帮苏梨擦了脸,再帮她擦手。
  马上又入冬了,屋里没有烧炭,她的手凉得很,楚怀安把她的手捧在掌心轻轻揉搓。
  “唔,怎么了?”
  苏梨睡得不大安稳,轻轻的哼了一声,楚怀安揉揉她的脑袋:“没事,睡吧。”
  苏梨蹭蹭他的掌心,偏头乖乖睡去,睡颜恬静,美好如昔。
  楚怀安看得入迷,俯身在苏梨唇上亲了亲。
  真好,他和阿梨有了一个女儿,以后女儿应该会长得很像她吧。
  苏梨这一觉足足睡了一天半,第二天醒来脑子都有点懵,偏头,楚怀安趴在床边睡着,还紧抓着她的手不放。
  唇角勾了勾,苏梨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自己的肚子,却只摸到一片平坦。
  “楚怀安!”
  苏梨低唤了一声,强撑着坐起来,楚怀安惊醒,第一时间抓住她的手:“怎么了?”
  “孩子呢?”
  苏梨问,楚怀安也还没完全清醒,被问得愣住,两人正大眼瞪小眼着,楚刘氏抱着小丫头走进来。
  “娘!”
  苏梨唤了一声,掀开被子想下床,楚刘氏连忙开口:“好好躺着,别急着下床,这些日子你不能见风,更不能受凉!”
  楚刘氏语气严肃,楚怀安立刻把苏梨按到床上,捞起被子把苏梨卷得严严实实。
  苏梨瞪他,他更生气的瞪回来:娘说了不能受凉!
  楚刘氏把小两口之间的互动尽收眼底,心里也跟着欢喜。
  “阿梨,这几天你就忍忍吧,都是这么过来的,娘都是为你好。”
  说着话,楚刘氏把小丫头抱到床边。
  孩子很小,用亮红色的小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红扑扑嫩生生的小脸。
  孩子刚出生一天,小脸还是皱巴巴的,头顶只有一小撮胎发,看着不怎么好看。
  “怎么……有点丑?”
  苏梨迟疑的问,哪怕这是她的亲生骨肉,也不能违心的夸一句好看。
  苏梨刚说完,楚怀安和楚刘氏立刻急了。
  “说什么呢!我孙女儿可好看了!”
  “胡说!你生的女儿怎么可能丑!”
  “……”
  苏梨默默的咽下后面的话。
  “孩子刚生下来都是这样的,等过两天长开了就好了。”楚刘氏宽慰,楚怀安直接绷着脸,闷声闷气的说:“你生的女儿,谁也不许说不好看!”
  “……”
  侯爷,你这是不许别人说实话了么?
  苏梨唇角抽了抽,楚刘氏把楚怀安挤到一边,小心翼翼的把小丫头放到苏梨怀里:“孩子饿了,阿梨你先喂她吃口奶,一会儿娘再让奶娘教你催奶的法子。”
  孩子很小,身体软绵绵的,猛然被塞进怀里,苏梨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动作大一点就会伤到她。
  孩子确实饿了,一到苏梨怀里就动着小脑袋找吃的,一会儿没找到,小嘴一瘪,哇的一声就哭出来。
  母女连心,孩子一哭,苏梨的心立刻揪疼起来,当即无师自通,抱着孩子轻轻拍着她的背。
  楚刘氏欣慰的点点头,扭头剜了楚怀安一眼:“谨之,跟我出去!”
  “为什么?”
  楚怀安理所当然的问,苏梨和女儿都在这里,他为什么要走?
  “阿梨要喂孩子,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守着她!”
  楚怀安毫不犹豫的回答,苏梨怔了怔,记起那时楚怀安到胡地来接她,也曾这样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他被吓怕了,怕一不留神,她就会消失不见。
  “你一个大男人守在这里像什么话,这些事你懂吗?你……”
  楚刘氏气得不轻,她知道楚怀安很宠苏梨,但再宠也没有这个宠法!让别人知道他一个大男人给苏梨伺候月子,以后在京里还怎么抬起头来?
  楚刘氏越想越觉得不行,正要借机好好说道说道,却听见楚怀安沉声命令:“七宝,把奶娘请进来!”
  “谨之,你要做什么?”
  楚刘氏警惕的问,楚怀安没理她,等奶娘进来以后,细细的询问催奶和苏梨调养身子的事宜。
  奶娘是京中数一数二的,但没被男子这么细致的盘问过,一张老脸也不由得臊得发红。
  “侯爷,奴家之前伺候过不少大户人家的夫人,做事绝对妥当,您是男子,很多事我不方便和您说得太细。”
  奶娘委婉的说,楚刘氏的脸已经沉了下去,却听见楚怀安认真道:“我问你这些事,就是让你往细里说,你若是觉得难为情不想说,我大可找别人!”
  这奶娘是楚刘氏花了数月时间精挑细选的,给的报酬自然相当丰厚,一听这肥差要飞,奶娘大惊失色,说话都结巴起来:“侯爷,您这……这是何意?”
  “给夫人催奶是本侯的事,你只需教会本侯即可。”
  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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